第4章 一夜春風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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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爸爸……爸爸……您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操的我的小騷逼……太爽了……太舒服了……爸爸……您的身體真好……和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大雞巴一樣得厲害……比我老公強多了……他以前上大學的時候……雞巴就沒您的厲害……現在更沒您的厲害了……」

  我開始從後面操起了她,雨田大聲地浪聲叫喊著,說起了給我助興下流言語。

  尤其主動羞辱起了她老公, 誇讚起了我的雞巴,比他老公的雞巴更厲害,而我跟他老公楊峰超, 上學時候就不對付,我聽了自然是覺得既興奮又得意。

  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節奏,我在雨田豐滿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啪地不停抽打著,既興奮又得意對她羞辱道:「你個小騷貨,說的是實話嗎?我跟你老公以前可是同學,到學校浴室洗澡的時候,看到過他的雞巴,好像比我的還大啊?」

  「啊啊啊……爸爸……我老公的雞巴……確實挺大的……可他上大學時候就不學好……抽菸、喝酒什麼都干……說是練短跑的……其實是他爸花錢給他買的……大學時候他身體就不咋地……現在更是不行了……那時候他操我……就遠沒爸爸操得舒服……現在就更不如爸爸了……現在小騷貨……跟爸爸又重逢了……看來真是天意安排的……知道小騷貨現 在更騷了……更想被爸爸的大雞巴操了……就讓小騷貨又遇到了爸爸……」

  我聽了不由地更興奮且得意了,使勁抽打著雨田的屁股問道:「你個小騷貨,既然這麼想被爸爸操,這都是好幾年了,怎麼一直沒聯繫過爸爸,剛才說的是騙爸爸呢吧?」

  「啊啊啊……不是的……不是的……小騷貨不是不想找爸爸……是真的找不到爸爸了……您知道我讀的那個附屬醫學院……遠沒有別的系別的專業那麼好……畢業後很難找到工作……楊峰超比我早一年畢業了之後……留校當了老師……後來等我畢業了之後……他幫著我走門子也留校了……到校醫院當了護士……我也只好是嫁給他了……其實小騷貨……這些年一直想著爸爸了……可是爸爸是被那個姚鵬給陷害了……被學校給……」

  說到了我當年被開除的事,雨田馬上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扭回頭來呻吟著看向了我,以替我解恨地口氣說:「爸爸……您離開學校的事兒……後來我聽別人說了……那個姚鵬太不是東西了……明明那次集體替考……是他組織策劃的……卻是把爸爸您給栽贓成了主謀……後來他竟然也留校了……我現在看到他都很生氣……恨不得替爸爸掐死他……」

  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我已經不是太當回事了,但聽雨田替我鳴起了不平,不由地還是覺得頗為感動,使勁抽插了幾下說:「行啦,都這麼多年了,我都快忘了,你更不用當回事兒了。其實你也知道,比參與替考更嚴重的禍,我在學校惹了不知一回了,就是沒那次的事兒,估計我也念不到畢業。」

  「啊啊啊……爸爸……您真豁達……嗯嗯嗯……您都能看得這麼開……哪我以後也不提這事兒了……乖乖地讓爸爸操……以後爸爸只要不開心了……就來操我、收拾我……因為我是一個天生的賤貨、性奴……第一個主人還是爸爸您……看來是上天早就註定了……就是要被爸爸收拾的……」

  聽了雨田的這一番話,我覺得既興奮又得意,同時還覺得心裡頗為感動。

  不想這時下身傳來一股強烈的快感,操幹了雨田還不到十分鐘,突然射在了她溫暖順暢的陰道里。

  在最近的24個小時裡,我只睡了四個多小時,白天在小飯館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先跟那位韓國美媽全慧美做了一次愛,緊跟著突然被雨田開車給撞飛了,馬上又來了她家裡跟她這位少婦學妹做愛。

  我操了不到十分鐘就射了,其實就是因為太累了。

  雖然心裡知道實際的緣由,但沒法對雨田明說,做了不太長時間便射了,尤其剛才還被雨田誇讚遠比她老公威猛,我不由地覺得很是尷尬。

  還好又接續上了十餘年的sm關係,現在是在我的面前作為了性奴的角色,對我做了沒太長時間,便突然射在了她的逼里,雨田並沒有說什麼。

  等我從她的逼里拔出了雞巴,馬上就跪趴著轉過來了身,讓我靠著床頭仰面躺在了床上,下賤地跪趴在了我的兩腿中間,把我剛射完精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給我含了一會剛射完精的雞巴,雨田吐出雞巴仰起臉對我說:「爸爸,小騷貨伺候著您,去我家的衛生間裡,先去洗個澡吧!」

  我和雨田下了床,在她家二樓的衛生間,一同洗了個澡,隨後沒有再回臥室,坐到了她家二樓客廳的沙發上。

  現在等於接受繼續做起了我的性奴,雨田主動真空著穿上了一條性感短裙,還穿上了一雙黑色的性感高跟鞋,隨後給我拿過來了幾個蘋果,又給我拿過來一盒「黃鶴樓」和打火機。

  因為是二樓躍層的客廳,面積不是很大,沒有擺長條凡人沙發和茶几,擺了兩張單身沙發,以及一個圓面小茶几。

  我坐上一張沙發里點了一個煙,雨田坐到了對面的沙發里,可能是剛做完愛渴了,拿起一個蘋果吃了起來。

  我抽了兩口煙,往菸灰缸里彈了彈菸灰,對吃著蘋果的雨田問道:「哎,那會兒你說,你家是才在這個小區買的房子,咱大學是在西城區,這片是在市區的東南角,離得這麼遠,你們怎麼搬這片住來了?」

  雨田聽了有些吃驚地回答道:「爸爸,您不知道啊?東關街道這邊,原來不有個機械學院嘛,幾年前被咱們的大學兼併了,原來的機械學院的校區拆了,建了一個更大的新校區,是給咱們的大學建的。現在新校區建好了,今年新學期開學,咱們的大學,搬到東關街道這邊來了,所以我們才來這個小區買了套房子,跟著也搬到這邊住來了。」

  當年因為是以被開除的方式離開的大學,這麼多年我一次也沒有回過大學母校,有關大學母校的各種消息,也都是不由而然地迴避著不想知道。

  東關街道有一個機械學院,我當然是知道的,幾年前這個學院拆了,要新建一個更大的大學校園,這個我也知道,但卻是直到今天聽雨田說了才知道,竟然是給我的大學母校建的。

  聽雨田說我的大學母校,現在搬來了東關街道,我忽然間想明白了,為什麼我的那位韓國學姐全慧美,也搬來了東關街道居住。

  今晚在我這位韓國學姐家裡,跟她接續上十年的中韓sm關係時,我這位韓國美媽學姐,只告訴我她三年前又回來了中國,是在一所大學找了個當老師的工作,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是在那所大學找的工作,因為她老公要回來了,我便從她家裡急忙出來了。

  看來她是回了當年讀研的大學當的老師,所以才搬來了東關街道居住。

  忽然間想到了我的那位韓國學姐全慧美,是為何搬來的東關街道居住,緊跟著我的腦子裡猛地一閃,又想到了令我頓時一咬牙的另一件事——前天晚上被李薇從家裡趕走的那個傻大個,就是當年陷害我被開除的那個姚鵬,因為這小子大學畢業後留校了。

  「嘿,你奶奶個攥兒,我說昨天晚上仔細琢磨前天的事兒,怎麼覺得那個傻大個,似乎是有點眼熟呢,原來是這小子啊!哎呀,看我的預感一點沒錯,現在的這個『佳園新村』和我的關係,真是成保密局天津站和余則成的關係了,老仇人、老情人全聚一塊了……」

  我咬著牙正在默聲自語著,雨田忽然站起來對我說:「哎呀,爸爸,今晚您只能趕緊走了,我老公帶孩子去爺爺、奶奶家了,有可能不回來了,但是孩子小離不開我,萬一不幹了有可能回來。對不起了,爸爸,你只能是先走了,等明後天方便了,我主動找爸爸您去,讓您帶著我開房去,好好地調教我!」

  本來就更加預感到了,現在面臨到的境遇,可能比以前混黑社會還險峻了,雨田懇請我趕緊離開她家的理由,又是合情合理的。

  我聽了連忙穿好了衣服,順手抓起她剛才拿出的那盒「黃鶴樓」,跟雨田互留了電話號碼,悄聲出了門快步下了樓。

  離開了雨田家到了小區里,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過了半夜十二了,隨後給馬文打過去了電話,解釋說與老同學喝酒喝晚了,馬文在電話對我說,「現在就剩下了兩桌喝酒的,這麼晚了不會再來人了,哥你就別上小飯館兒來啦!」

  掛了電話走出了「佳園新村」,確實也沒必要回小飯館了,最近一頓飯還是中午吃的,一晚上等於是連續在做愛,覺得頭暈體乏兩腿發軟,我點了根煙直接走回向了家。

  一個煙抽完了,我還沒走到家在的愛民小區,走到了一條東西向的大馬路,突然背後照過來車燈的強光,我下意識地扭頭一看,見貼著路邊飛駛過來一輛麵包車,感覺好像徑直朝我撞過來的。

  我驚得心裡一激靈,連忙跳向了路邊的一個大柳樹後,睡眠不足、腹內無食加操累過度,身體發飄兩腿無根,及時閃躲到了大柳樹後,但一個踉蹌摔倒在了樹根旁。

  麵包車嘎地一聲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四、五個蒙面壯漢,二話不說上來就群毆向了我。

  別說是我,就是換了武松哥哥,做愛做到兩腿發軟時突遭偷襲,也只能是瞪眼挨打難以還手了。

  突然遭到四、五個蒙面壯漢的群毆,憑著以前混過黑社會的經驗,我雖然完全喪失了還手能力,但馬上就意識到了,打我的人都是正宗的黑社會打手,因為這幾個傢伙手裡掄著的兇器,全都是「砂紙鞋」。

  黑社會打人的目的,絕大部分是為了威脅、恐嚇,所以不會下要命的死手,同時要給被打者造成足夠的恐懼。

  這種「砂紙鞋」,是用膠底布鞋,在鞋底的前端,用502膠水,粘上了三、四條砂紙。

  掄著這種「砂紙鞋」打到人的皮膚上,造成的傷口的形狀,跟皮鞭子抽出來的是一樣的,給人造成的疼痛感,則像是被蘸了鹽水的鞭子抽過,因為砂紙的細砂粒,會沾粘到打破的傷口上。

  實際造成的傷害並不太重,但給被打者造成的心理恐懼,則是跟進了回日本憲兵隊,遭到過鬼子的嚴刑拷打一樣可怕。

  意識到打我的幾個傢伙,都是正宗的黑社會打手,此時喪失了還手能力,我拼了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只好是重點保護住了腦袋和臉。

  雙手從前面緊緊抱住了頭,用兩隻胳膊護住了臉,像八戒被蜘蛛精群毆一樣,抱著腦袋弓著腰儘量閃躲著。

  雖然是保護住了頭和臉,胳膊和肩膀上還是被挨了多下,肩膀有襯衫墊著沒有被打破,但挽起衣袖露出來的兩隻小臂,整個被打了一個血肉模糊。

  「小兔崽子,為啥打你,肯定你心裡明白!痛快兒滾出東關街,這回是簡單教訓教訓你,一周之內,你還敢呆在東關街,可就沒這麼輕了。」

  四、五個蒙面壯漢停住了手,其中一個惡狠狠地威脅了我一番,隨後這幾個傢伙跳上路邊的麵包車,一陣風一樣地開起車離開了。

  我掙扎著站穩了腳,兩隻胳膊火辣辣地鑽心得疼,摸了摸還好臉上一道傷也沒有,但下嘴唇被自己的牙咬破了,嘴裡面也全是血。

  吐淨了嘴裡的血沫子,我從襯衫的上口袋裡,掏出剛從雨田家裡拿出了「黃鶴樓」,坐在地上點上了一根。

  以前混了好幾年的黑社會,都沒吃過這樣的爆虧,我抽著煙越琢磨越憋氣,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奶奶個纂兒的,我都不混黑社會了,還有黑社會的敢打我啊?好嘞,今兒這梁子,咱算是結下了。等老子弄清楚,是誰打的我,肯定讓你們挨個嘗嘗,什麼是比進日本憲兵隊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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