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唐和孫阿姨
【1】
方承的考研還算順利，出於某種考慮，他放棄了一開始選擇的外市高校，而是繼續留在本校讀研，但是換了一個校區。
新校區離昭昭的醫院不遠，有時候得空昭昭值班，方承也會去約個會。
偶爾碰到我恰好去探望，我們三個就會在辦公室旁的康複診療室里。
門一關帘子一拉，爬上按摩床上雲雨一番。
昭昭的主要病人都是一些老年人，有的是大病初癒到這裡來康復一段時間，有的純粹就是每年來這裡療養一下，弄一些活血化瘀的處方，住一段時間，防止心腦血管疾病。
醫院這天來了一對老夫妻辦理住院療養「您好，唐和平先生是吧。您稍等，我看下病歷。」病人訂的是單人間，房間除了床是專業的病床以外，跟酒店房間差不多。
剛收進來，主任醫師開具了療養方案，昭昭拿著病歷和方案來和病人見面，並叮囑病人相關注意事項。
「您今年60歲，三年前進行過肝腫瘤早期切除手術，預後目前為止都還正常對吧。」老唐看上去溫文爾雅，梳著一個背頭，發量還可以，兩鬢已經花白，帶著一副老花鏡，身板比較厚實，有一點肚腩。
聽昭昭在說話，老唐一直保持著傾聽和禮貌的表情。
「醫生，指標倒是正常，我們就是想來調理一下，不是因為有病。」旁邊陪伴的家屬插話了，還有一點緊張。
「我知道，我們給到先生的療養方案也是常規的保健方案，考慮到肝病史會輔助給您開一點護肝的藥。」家屬阿姨看上去50多歲，一頭灰白長發燙成了波浪卷，皮膚稍微偏黃，畫著眉和一點淡妝，耳垂打著珍珠耳釘。
一席深色連衣裙，腳上一雙涼鞋。
皮膚雖然有點鬆弛，小肚腩也微微能看出來，但整體身材的曲線還保持得不錯，沒有太發福。
昭昭繼續問道：「從您的入院體檢來看，肝功能都正常，沒有攜帶肝炎病毒，您之前的腫瘤是原發嗎？平時有沒有吸菸或者飲酒的習慣？」
「他幸好是體檢的時候發現得早，發現的時候才一期，切掉到現在都沒有復發。之前抽點菸喝點酒，現在全戒了。」還是家屬說話。
「嗯，好的，咱們一會兒會先輸點液，主要保持良好的心態，保持適量運動。我叫馮昭昭，是您的主管醫生。叔叔，阿姨，我會定期查房，有問題可以找護士站，也可以找我，我辦公室在走廊盡頭。」
「好的馮醫生，我姓唐，叫唐彩霞，是他老伴，我還有一個問題。」
「嗯，請講。」
「家屬是可以陪護的吧？」
「可以的，電視櫃下面有行軍床，如果病人在輸液的話可以睡。如果不輸液的話您也可以在病床上休息。多餘的被褥在衣櫃裡，如果不夠可以找護士站要。」
「唉，好的，謝謝馮醫生啦。」
「客氣了，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一會兒護士會過來輸液。」
「好，馮醫生再見。」老唐沒有插上話，就一直沉默，昭昭退出房間的時候老唐還是禮貌地揮手致意。
第二天昭昭照常上班，大概上午十點左右，昭昭剛偷偷換上方承送的情趣內衣，正在夾著腿發騷，這段時間一般沒啥事，屬於昭昭的摸魚時間。
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請進。」昭昭停止了自慰，正色說道。
「馮醫生。」
「孫阿姨啊，有什麼事嗎？」
「那個，馮醫生，有個事情想拜託你幫下忙。」
「什麼事？您說。」
「您能不能幫我稍微看著一下老唐，就兩個小時，我想回去做飯帶過來。」
「你們沒訂醫院的食堂嗎？我們有專門的營養師配餐。」
「唉，一來我們習慣了自己做飯，二來醫院的營養餐太貴，為了他治病療養已經花了不少錢了，能省就省點。」
「明白了，能理解，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謝謝馮醫生，給您添麻煩了。」
「阿姨，我有個疑問，咱們護士也是兩三個小時巡查一次，您為什麼還要特意拜託我去看看唐先生呢？」昭昭為人古道熱腸，能幫則幫，答應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些疑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來找您而不是別人，可能感覺您挺親和的。我們有個女兒，應該和您差不多年紀，或者稍大一點，不過她現在在國外定居了，一年都不定回來一次。」孫阿姨說到這裡，有點神傷，昭昭繼續聆聽著「他自從手術之後，女兒也沒回國探視，老唐的也變得不太愛說話了。我有點怕他想不開，畢竟肝癌說到底還是很兇險。所以我隨時都看著他，這第一天回去做飯，不放心。」
「明白了，孫阿姨，我這會兒反正沒事，去找唐叔叔聊聊天吧。唐叔叔到現在真的很幸運了，要開心起來啊。」
「謝謝謝謝馮醫生，太感謝了，那我先走了，很快就回來啊，我家離這裡不遠。」昭昭手揣在白大褂里，踱步走進老唐的病房，老唐正盯著窗外發呆「唐叔叔，在看什麼風景呀？」冷不丁被昭昭這麼一問，老唐驚訝地回過神。
「馮醫生啊，我這沒事做，看窗外發發呆。馮醫生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來看看您的療養情況。您昨天進來後就一直在病房嗎？」之前被孫阿姨打斷了一下，昭昭的白大褂上面少扣了兩個扣子，情趣內衣的蕾絲邊和半截事業線都暴露了出來，昭昭發現老唐在盯著自己的胸部，低頭發現了失誤之處。
昭昭一低頭，老唐趕緊移開眼神，但昭昭並沒有扣上，也沒有惱怒，但是會意地衝著老唐笑了笑，老唐愈發不好意思。
「啊，是，昨天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裡。」
「我們醫院裡風景還挺好，有幾個公園，很多病人都在那裡下棋打牌，健身跳舞的都有。您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唉，以前還下下棋打打牌，現在都提不起興致了。老了，不想去湊熱鬧。」老唐一看就是對生活失去探索的意願。
「那可不好，咱們這個療養的內容之一，就是要進行適當的戶外運動。咱們醫院費用不便宜，建了這麼好的環境，您不去浪費了。這樣，今天我陪您去轉轉，往後您方便就自己去行吧。」昭昭以醫生的身份說話，加上老唐剛剛盯著昭昭乳溝看被發現可能有點負罪感，也沒好意思拒絕。
昭昭上前攙扶，發現老唐其實身體挺硬朗的。
在下樓的電梯裡，兩人面對面站立，考慮到戶外公共場合，昭昭當著老唐的面，把胸口兩顆扣子扣上了。
看著老唐又想起自己罪惡的眼神，滿臉尷尬，昭昭嘴角微微上揚，此時電梯到了一樓「唐叔叔，我們出去吧。」
【2】
昭昭再次攙扶住老唐，並排走出住院大樓。
大樓外是片大的緩慢斜坡草坪，小徑蜿蜒穿插其中。
偶爾點綴了幾顆茂盛的大樹，樹下陰涼蓋著，圍著樹幹有一圈躺椅。
三三兩兩的老年人這一堆那一堆的聚集著。
今天是陰天，不太熱，昭昭和老唐挽著小徑溜著彎。
昭昭從專業醫生的角度，覺得需要先關注到老唐的心理，主動向老唐提起了肝上的恢復情況「從統計來看，您這屬於非常幸運的了，發現又是早期，預後情況良好，所以您不要過於擔心。」
「馮醫生，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退休前是個老師，本來應該今年才退休的，查出來之後就內退了。」老唐緩緩說道「要是這個事情不出在自己身上，到還心平氣和。真出在自己身上，還是沒有這麼好受。」
「我也知道這個病復發率比較高，都在說五年存活率，第六年復發的人也不少。天天都像末日，一閒下來就考慮身後事，其他的自然也沒什麼興趣了。」昭昭也沒有多問，老唐屬於那種想得通透的抑鬱，就岔開了話題「之前碰到孫阿姨，她說你們女兒在美國是吧？」
「是的，」 說到女兒，老唐的話逐漸多起來，昭昭在旁邊安靜聽著，不時附和。
老唐從女兒念書時候如何優秀，到大學，到工作，再到女兒的戀愛，結婚，前前後後聊了不少。
「現在她定居美國了，孫子也在美國養。唉，美國生活壓力也大，這兩年房價也在漲。為了她買房我們兩口子也支援了不少。」
「您去帶過孫子嗎？」
「剛出生的時候去過，後來生病了就沒去了。說起來」難怪老唐這麼憂鬱，半生的驕傲遠隔重洋，老了病了活成了留守老人。
「嗨，馮醫生！你們出來走走了啊。」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是孫阿姨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兩個飯盒。
「孫阿姨，這麼快就回來啦？」
「沒多遠，來回快，馮醫生給你也帶了一份，不嫌棄嘗一嘗吧。」孫阿姨看到老唐和昭昭在外面交談，開心的笑容掛在了臉上。
這個時候差不多是飯點了，昭昭一來也沒事，二來自己也要去食堂，就順便承了情。「那就謝謝阿姨了，我們回房間吃吧。」
孫阿姨做的都是家常菜，加起來有三四樣，葷素搭配，還有個湯。「嗯，好吃，阿姨手藝不錯。」
「好吃多吃點，你們醫生也挺累的。」
「我還好，臨床的醫生要辛苦一點，每天就這麼一點事情，你看我這不都休息兩小時了。」
「馮醫生，你結婚了嗎？」
「那，我都結婚快兩年了。」昭昭秀出結婚戒指。
「有小孩嗎？」
「還沒呢，最近也沒這個打算。」昭昭看了看時間「孫阿姨，唐叔叔，謝謝招待，我到點了要去查房，你們這裡就算查過了。有什麼事找我哈」
「唉，馮醫生真的謝謝啊。」
「客氣了，走了啊，回頭再聊。」
就這樣昭昭在這段時間裡成了老唐和孫阿姨的飯搭子，老唐也沒有剛進來時候的猶豫，至少願意聊一些話題。
這天方承溜出來找昭昭玩，大概還是上午，方承輕車熟路的來到昭昭辦公室。「姐姐有沒有穿我送你的內衣啊。」
「你自己來檢查吧」
昭昭坐在辦公椅上，方承從身後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手伸進去衣服里，搓揉著昭昭充滿彈性的雙峰。
紫色蕾絲內衣露出了一個邊「姐姐真聽話，讓穿就穿。」
「因為姐姐想你啊。」
昭昭回頭，迎接方承的親吻。
「嗯～～ 輕點」方承兩指開始搓揉昭昭的乳頭，舌頭在昭昭嘴裡攪動。「乳頭都硬囉，小騷逼」
昭昭的手撫摸著方承的襠部，小聲說道「小弟弟也硬了喲」
昭昭解開方承的褲帶，掏出肉棒在手裡把玩，舌尖在龜頭上打圈，又像含果凍一樣含在嘴裡。
「額哦～～ 」方承長舒一口氣，「騷姐姐，口活越來越棒了，你應該出去當妓女賣屄的。」昭昭沒有說話，認真地含弄著肉棒，小手撫摸著蛋蛋，一口深一口淺地吃著，靈活的舌頭舔過了雞巴上每一寸肌膚，甚至龜頭的溝壑也沒放過。
一次深喉過後，昭昭吐出口水拉絲的肉棒，湊到方承的唇前親吻了一口，抓住方承的手放到自己胯下「客人，請享用妓女的下面。」
方承手指隔著內褲按摩著屄線，感覺到有一絲濕潤「騷逼，這就濕了？讓我看看。」昭昭爬上辦公桌，身體後仰，挺起雙峰，雙手支撐著分開雙腿，露出紫色蕾絲邊的內褲「好看嗎？」這內褲是方承送的，和胸罩是一套。
「真美！」方承爬過去，把濕潤的內褲扒到一邊，伸出舌頭挑開了陰唇，昭昭閉上了雙眼，咬著嘴唇享受著。
方承的舌頭捋著陰唇，一會兒在陰道口遊走，一會兒吮吸著豆豆。看昭昭舒服的反映，方承的手指也侵入了進去。
在手指和舌頭的侵略下，昭昭淫水泛濫「額，嗯，操我～～ 」
「嗯？什麼？」方承假裝沒聽見。
「操我，雞巴，操我的騷逼。」
「誰的雞巴？」
「客人的雞巴，操我這個妓女！」
「誰？」
「老公！操你的妓女老婆！」
方承掏出肉棒，輕車熟路地在抽屜里摸了一個套套，龜頭在屄口磨了一下，插進了昭昭的屄里。
「啊～～ 嘶～～ 老公，好棒。」方承緩慢的抽插著，迷失在昭昭一聲一聲的淫叫和「老公」里。
方承用力抽插著，在醫生辦公室里操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正牌醫生，這是多少人的性幻想。
方承沉溺在精神和肉體的刺激之中，絲毫沒有察覺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影在門邊佇立了很久。
終於，方承的精液噴薄而出，肉棒懟在屄里不願拔出來，嘴唇湊向昭昭的香唇準備溫存一會兒，突然嚇了一個激靈「誰？」方承趕忙掐住套套根部拔了出來，躲到了辦公桌的後面提褲子。
昭昭趕忙整理衣服，回頭一看「孫阿姨！您什麼時候……」
「馮醫生，對不起，我來叫你去看看老唐，我準備回去做飯了。我看門沒鎖，就……」
「您來了多久了？」
「幾分鐘吧，沒好意思打擾你們。」
「孫阿姨，您可得幫我保密啊。」
「懂，這位是？」
「我老公，我們不常見面，所以……」
「明白，那我中午多帶一份？」
「不用了，他還有事，馬上就走了。」
「好，那我走了，您有空還是幫我看看老唐。」
「好嘞，沒問題。」孫阿姨走後，昭昭埋怨起方承「你怎麼沒看見門開了？」
「我，那，太投入了。」
「怪我，忘了鎖門。」
「現在怎麼辦？」
「別緊張，這個阿姨是病人家屬，平時關係不錯，應該沒事。」
「啊？」
「別愣著了，你趕緊走吧，下次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昭昭拍了一下方承的屁股。
「好吧。」方承滿臉失望，吻了一下昭昭離開了。
【3】
昭昭照例攙扶著老唐，孫阿姨帶飯回來也沒有多說，吃飯間，孫阿姨問「馮醫生，方便加個微信嗎？有事給您發消息，省得跑一趟」
「啊？可以。」唐阿姨應該是想避免尷尬。
「老唐你也加一個吧，手機要多用，你這一天到晚不用買來幹嘛。」孫阿姨的理念還是挺先進的。
本來醫院是有企業微信來聯繫病人的，一般上了年紀的都是和家屬聯繫。
老唐因為入院的時候讓他添加他嫌麻煩，就沒有添加。
不過昭昭在這裡還是拿出了個人微信，至少飯搭子也算個朋友。
晚上回家昭昭聊起來今天的遭遇「哈哈，你說小承是你老公，那我去醫院不就露餡了？」
「你們倆換身份吧，我那不是急了嘛！」
「給我看看你的內衣，小伙兒咋喜歡紫色。」
「紫色高級，你懂個屁。」
「孫阿姨還讓你帶老唐遛彎，不怕你把老唐勾搭走了？」
「不知道，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不過話說回來，老唐的經歷挺傳奇的。」
「哦？你和老唐都聊啥了？」
「老唐回憶錄，我感覺可以寫本書。老唐說他只有小學學歷，一開始在一個村小教書，學校里只有他一個人，一共就十幾個學生。那時候他才是20出頭的小伙兒，跟方承差不多大，校長和全科老師都是他，還要當保安和廚子。」
「夠傳奇的。」
「後來他的鄉村小學校被合併成鄉鎮中學，老唐就轉職成中學老師，教數學。他說他也不會，晚上就自學，白天教學生，現學現賣。」
「臥槽，牛逼。」
「也是在那裡認識了孫阿姨，孫阿姨其實是二婚，之前嫁到那邊去，運氣不好第一個老公是個賭棍，輸光了家產跑路了，婆婆對她也不好，大冬天不給她被子和衣服。大山里也沒條路，孫阿姨就只能在學校宿舍待著，宿舍窗戶沒玻璃，下雨漏風特別冷。」
「唉，以前山里真的，有的人挺壞的。後來呢？」
「後來老唐看到了，就把被子借給了孫阿姨。後來孫阿姨就回去離婚，離完婚就和老唐好上了。他們結婚的時候前夫還來鬧呢，到處說他倆搞破鞋。」
「所以他倆是離婚前還是離婚後搞在一起的？」
「不知道，沒好意思細問，我猜至少離婚前就有好感。」
「這前夫真是沒意思，被戴綠帽子應該高興才對啊，鬧什麼。」
「你以為都像你這麼變態啊，你要是去賭我也跟你離婚，然後告訴你爸媽你是綠帽癖，天天讓我出去找男人。」
「你這個狠毒的婦人。再說我踏馬才不會去賭呢，歡樂鬥地主歡樂豆都贏不了，沒這命，提不起興趣。」
「那你什麼能提起興趣。」
「你說呢？你和老唐草逼我就有興趣。」
「你個死變態。」
「後來呢？」
「後來他們女兒就出生了，出生沒多久老唐自學考上了教師編制，被調到了縣裡高中，然後孫阿姨也申請調走。教育局那時候是要解決配偶工作問題的，孫阿姨本身就在編，直接就給調到同一所學校，然後就幹了一輩子到退休。」
「老唐太勵志了，換我多半都在農村躺平了。」
「誰知道一退休就遇上這麼個事，不過運氣好，發現得早。」
「那得是老唐平時攢下的人品。」
「是啊，老唐人緣好，時不時都有學生來探望。今天下午還有兩個呢。你知道嗎？老唐還會織毛衣，孫阿姨的毛衣都是老唐織的。」這是我第一次對老唐有了具象的認識，在我看來，老唐擁有那種傳統知識分子溫潤的美德，這激起了我想去認識一下這兩口子的興趣。
正好最近公司的項目告一段落，我準備休個一兩天的假。
李征不在本地，看朋友圈去了西南邊境。
我邀約方承一起去醫院活動活動，方承有點慫，怕又被撞見死活不去，沒辦法，我只好一個人抱著花跑到醫院去。
嗯，順便戴上我的小玩具。
穿過醫院的大門來到公園，遠遠看著昭昭和一個魁梧的老頭在邊走邊聊。我猜可能是老唐，也沒多想，抱著花走了過去。
「馮醫生！」我走過去，快靠近的時候喊她。
「你怎麼來了，送我的啊？」
「今天休假，我來看看上班的人，上班快樂。」我把花遞過去。
老頭在旁邊站著，笑盈盈地看著我們。昭昭本來要雙手接花的，手伸到一半收回了左手，用右手把花抱到了懷裡。
「馮醫生，這位是？」老頭說話了。
「你好，我是……」
「這是我弟弟，表弟，韓芒。這位是唐叔叔，我之前跟你提起過。」
「啊，您好您好」我伸出右手，老唐也爽快的伸出手，不過我感覺他往我左手邊瞟了一眼。
看上去老唐沒有昭昭說得那麼抑鬱，跟公園老大爺也沒有什麼差別。
「聽我姐說起過您，最近老在您這兒蹭飯。」我回頭對昭昭說「作為醫生，老蹭病人的飯成何體統。」
「順便嘛，我也挺麻煩馮醫生天天督促我活動的。」
「您別這麼說，中午咱們吃點好的，我請客。」
「謝謝謝謝，我老伴兒已經回去做飯去了，你要是不嫌棄一會兒也可以來蹭。」
「唉，別啊。」
「我先自己溜溜，你們慢慢聊，先走啦。」老唐揮了揮手，自顧自離開了。「唐叔叔您慢點！」
下午回到了昭昭辦公室，自然雲雨了一番，完事後昭昭看了看時間「老公，我要去查房了，你自己玩吧，晚點一起下班。」
「好的老婆。」
閒來無事，我拖著虛空的小腿，準備在醫院轉轉。
下樓剛到轉角「小韓！」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唐，旁邊有個風韻猶存的婦女陪伴著他，看起來應該是他老伴孫阿姨了。
我看著孫阿姨，出神了兩秒，她長得真像我高中時代的班主任啊，也是我青春期的性幻想對象。
「嗨，唐叔叔。」我硬著頭皮回答。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馮醫生的表弟」老唐介紹道「這是我老伴，孫彩霞，馮醫生呢？我剛剛去做了下理療，正好有點問題要諮詢下馮醫生。」
「孫阿姨好，我姐查房去了，要不你們等會兒，她一會兒應該也會查到你們。」
「嗯好，那我們回房間等吧。」
「唐叔叔，孫阿姨再見，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匆忙告別老兩口，順便給昭昭發的個信息「我先撤了，碰到老唐了，心虛怕露餡。」
「好吧，晚上見。」昭昭有點無奈。
【4】
晚上昭昭上完夜班回家，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拿著手機不停打字，像是在和誰聊天。
「你今天是不是看到孫阿姨了，就老唐的老伴」
「對啊，我走的時候碰到老唐了，孫阿姨和他在一起。」
「你覺得孫阿姨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長相，身材，性格。有沒有能讓你激發性慾的點？」
「啊？孫阿姨保養得不錯，在某種劇情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何出此問？」
「咱們今天露餡了，孫阿姨問我是不是表弟才是老公。」
「孫阿姨這麼八卦的嗎？你承認了？」
「蹭了孫阿姨這麼久的飯，我都把她當閨蜜了。我就解釋了一下我們的婚姻狀況。」
「然後呢？幹嘛問我？」
「嗯，我怎麼和你解釋呢？你自己看吧。」
昭昭把手機扔給我，我翻了好久才翻到對話的最開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才明白。
孫阿姨在了解到昭昭的開放式婚姻時，先是展示出很強的好奇心。
一邊感慨自己老了，一邊問了昭昭很多問題。
昭昭也沒有瞞著，告訴了她和方承的關係，自己我的知情甚至支持。
我感覺孫阿姨的三觀被震碎了。
昭昭甚至輸出了一波性價值理念，還發了一張和方承3p的照片給孫阿姨。
之後孫阿姨沉默了一段時間。
之後講述起了和老唐的性生活。
在老唐得病後，兩口子就再也沒有過過性生活了，凡事都以老唐的病為準。
這些年經歷生死邊緣之後，唐阿姨也看得開了，在人間應該儘量讓自己快樂，所以她很羨慕馮醫生的生活狀態。
孫阿姨的話頭提到了假如老唐現在出軌，她也不會生氣，反而會很高興。
昭昭聽出了其中的意味，這個奇怪的女人問孫阿姨「假如我和唐叔叔上床，您會很興奮嗎？」
「馮醫生，你這麼說，到讓我有點多想了。你都是我們女兒的年紀了，你和老唐，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又不真是你們女兒。孫阿姨，您有沒有想過還能找個小伙子？」
「這把年紀了，哪個小伙子看得上。」
看完聊天記錄，我基本明白了前因後果。
「你個騷貨，還真的樂於助人啊。幫人幫到床上去了。」
「怎麼了？你不樂意？」
「樂意，我真想看看老唐的老槍怎麼捅你的嫩屄。」
「讓你看個夠，所以你覺得孫阿姨怎麼樣？」
「你想讓我去操孫阿姨？」
「你不喜歡嗎？不是滿足了你年輕時候的性幻想？」
「喜歡是喜歡，但是我作為一個綠帽淫妻玩家，沒有當牛頭人的經驗啊。」
「那不就和正常做愛一樣嘛，你喜歡一個女生，想和他做愛。你這麼多片都白看了嗎？」
「你怎麼不找李征或者方承？我這尺寸，怕孫阿姨不滿意。」
「李征這一時半會兒又回不來，方承太年輕了，感覺心智還差點，我怕他掉鏈子。我感覺你平時做愛就不錯啊，相信自己，我現在只有選你了。」
「我心智也不成熟啊，我老了也不成熟。而且我也怕掉鏈子。」
「哎呀，老公，你幫幫我嘛，你不想看你老婆出軌老唐嗎？」
「好了好了，受不了女人撒嬌。所以你要怎麼實施？在醫院裡嗎？這麼多人」
「我有一個好機會，就在最近。我跟你說……」此處省略三千字，不得不說這娘們兒膽子是真大。
【5】
醫院有個值班夜巡制度，簡單來說由值班醫生負責好幾層樓的夜間巡視。
這棟樓大部分都是療養病人，所以一般不會有緊急情況，巡視甚至都不用進入病房。
正好昭昭開始了一個新的值班周期。
夜幕降臨不久，孫阿姨站在房門外，不停望向走廊的盡頭，雙手緊張地交叉放在小腹前。
一陣腳步聲傳來，昭昭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出現的昏暗的燈光下，孫阿姨的表情如釋重負，但姿態還保持著緊張的樣子。
昭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孫阿姨身邊時，也沒有和孫阿姨說話，只是紅唇微抿，對著孫阿姨笑了笑。
房間裡燈光還亮著，昭昭刷卡推門而入，反手把門掩上，恰好留下了一個很窄的縫隙。
「唐叔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房間裡傳來昭昭和老唐的對話，但大部分聽得不是很清楚。老唐突然大聲說「馮醫生，你這是幹什麼？」後面的對話又小聲了起來。
孫阿姨透著門縫往裡面看，只能看到昭昭白大褂的背影，似乎伸著手在摸在床上。
「啊！唔唔」孫阿姨感覺到屁股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正要叫出來，被一隻手捂住了嘴。
「噓！」我的手在孫阿姨豐腴的肥臀上撫摸，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孫阿姨驚訝的回頭看著我，認出是我之後才放鬆了一點。
「在看什麼？看我老婆在裡面勾引你老公嗎？」我湊到孫阿姨耳邊，悄聲說道。孫阿姨沒有回答，任由我猥褻著她。
「我們可不能便宜了裡面的狗男女。阿姨，很久沒有做愛了吧。」我一邊在孫阿姨耳邊吹氣，一邊用手指撩撥孫阿姨的嘴唇。
孫阿姨的嘴唇慢慢開啟，輕輕吮吸著我的手指。
我伸出舌尖，慢慢去舔孫阿姨的耳垂。
我放在屁股上的手開始向里伸，隔著內褲，我能感覺到孫阿姨的陰毛和濕潤的陰唇。
「嗯～～ 嗯～～ 」孫阿姨閉上眼睛，發出了沉溺的呼吸。
我扶過孫阿姨的臉，親吻她那溫潤的雙唇。
一開始孫阿姨只是張開雙唇，我逐漸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孫阿姨終於放棄抵抗。
舌頭和我交織在一起，貪婪地交換著唾液。
我一手撫摸著孫阿姨的下體，一手隔衣揉著孫阿姨的胸部。孫阿姨則雙手環到我的背後，閉眼和我激吻。
我輕輕推房門，擴大了一點縫隙。
看到房間裡，昭昭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傲人的雙峰，騎到了老唐身上。
老唐的嘴和舌頭，正在吮吸著昭昭的乳頭。
「你看你的老頭正在幹嘛！」我掰過孫阿姨的頭，讓她背對我看向屋內。
我伸手拉下孫阿姨連衣裙的拉鏈，左手從背後插入包住孫阿姨的乳房，手指玩弄乳頭。
「阿姨，你也想被這樣玩吧。」孫阿姨試圖掙扎，都被我按住了。
我把孫阿姨抵在了牆上，一邊把手伸進內褲指奸，一邊扒開胸罩，舌尖撥弄她的乳頭。
「啊～～ 」孫阿姨閉眼仰頭，靠在牆上任我玩弄，她的手開始撫弄我的腰側，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支楞起來的小帳篷上。
為了今天的表現，我來的時候吃了一顆他達拉非，現在小兄弟硬得像一根鐵柱。
孫阿姨面色潮紅，呼吸也變得沉重，抓在我小兄弟上的手也主動揉動起來。
我看了一眼屋內，昭昭剝開老唐的褲襠，把玩著老唐的肉棒，溫柔地含到了嘴裡。
我按著孫阿姨的肩膀讓她蹲下，解開褲帶掏出我硬邦邦的小鋼炮，放到了孫阿姨的嘴邊。孫阿姨猶豫了一下，也幫我含進去了。
孫阿姨的口活不行，牙齒弄得我有點不舒服，但吃得還是很認真。這時昭昭已經坐到了老唐的雞巴上，一邊和老唐激吻，一邊扭動著臀部。
「啊～ 啊～ 」昭昭開始叫床，只是聲音不是很大。
我看孫阿姨在門外始終有點放不開，屋內老唐眼睛也閉上了。
我乾脆推開門，扶著孫阿姨進了屋。
昭昭的騷臀還在老唐的身上扭動著，老唐撫著昭昭的背接受著著騷女人的進攻。他們倆都沒有發現我們。
我順手掩上門，讓孫阿姨扶著椅子，我脫下孫阿姨的內褲，兩指掰開她的小屄，扶著肉棒插了進去。
「唔！」孫阿姨不敢出聲，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而昭昭叫聲越來越大，老唐也發出沉悶的喘息。
這緊張刺激的畫面讓我加快了頻率，肉棒在孫阿姨的肥屄里抽插，甚至帶出了白漿。
「啊～～ 」孫阿姨沒忍住，還是叫出了聲，老唐驚跳地睜開眼，身體坐了一半起來。
我，孫阿姨，昭昭，老唐都停下了動作，空氣都凝固了。
還是昭昭打破了沉默，掰住老唐的嘴一口親了下去。
老唐眼睛還看著孫阿姨，嘴和舌頭卻配合著昭昭吮吸。
昭昭雙臀扭動，老唐的雞巴仍然堅挺。
我乾脆關上門，繼續抽插孫阿姨的肥臀。
我把孫阿姨的雙手反剪到身後，押著她來到床前。
孫阿姨有些抗拒，不敢直視老唐，老唐也連忙把眼神拿開。
但是身體還是非常的誠實，老唐堅挺的雞巴依然在昭昭的屄口進進出出，我也能感覺到孫阿姨的屄水直流，抽插起來無比潤滑。
昭昭拔出了肉棒，把老唐從床上拉了起來，老唐坐在床沿，昭昭蹲了下去，又給老唐口交起來。
我看孫阿姨一直站立也有些累了，加上我的雞巴不長，站著後入也挺累的，於是我讓孫阿姨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我俯身舔起了屄。
昭昭口交的差不多了，給老唐戴了個套套，屁股扶著床撅了起來，老唐站起來，扶著昭昭屁股就挺進去了。
我也停止了舔屄，戴著套套壓在了孫阿姨身上。
「啊～ 啊～ 啊～ 」房間裡男人女人的低吟交織在一起。衝鋒了幾百下之後，我和老唐紛紛射出了濃精。
【6】
老唐和孫阿姨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床上，兩人十指緊扣著。我和昭昭整理著衣服。「唐叔叔很厲害啊，操得我很爽。」昭昭誇獎道。
「要不是看你和馮醫生，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硬著站起來。」孫阿姨埋怨著老唐。
「哼，都是你的主意吧，你說你要回去了，結果一會兒帶著人小韓就回來了。你把人家馮醫生兩口子拖下水，夠可以的啊。我們這糟老頭子老太婆的，難為你們了。」老唐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之後，護著小輩埋怨孫阿姨。
「唐叔叔，您還不老。身體可不騙人哦，我剛剛表現都是真的。」昭昭整理好了衣服，握著老唐的手。
「孫阿姨也很漂亮，我是真有點心動，唐叔叔要不你讓孫阿姨跟我過，昭昭跟著你吧。」
「這孩子，盡開玩笑。看著你們這個年紀都能當我們的子女，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孫阿姨看起來笑得很開心。
「怎麼樣二位，看著愛人在面前出軌，什麼心情？」我拜訪道。
「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反而挺高興的。你們還說什麼姐弟，兩個人無名指戴著同款的戒指。」老唐說著。
「嘿嘿嘿」我就笑著。
「不早了，您二位休息吧，我還得去巡查一次。一會兒我就下夜班了，老公等等我哈。」凌晨的星光格外的亮眼，我開車載著昭昭行駛在空曠的路上。
和老唐還有孫阿姨做愛完之後，我還沉浸在氣氛中，我看了一眼昭昭，眼神交匯的時候我倆都笑了。
一路走來，從婚禮前的旅行到特別的婚禮，兩年多時間一晃而過，也改變了很多。
我的妻子昭昭收穫了三個很nice的情人李征，方承和現在的老唐，也從一個待嫁的少女變成了淫蕩的少婦。
我的頭上戴著一頂又一頂綠色的帽子，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開心。
生活是一趟旅行的話，也可以以這種方式前行，平凡且相互信任，對我來說是最性感的東西。
我的故事到這裡告一段落，不知道未來還有怎樣的傳奇，我憧憬著，車子不知不覺到家了。
方承的考研還算順利，出於某種考慮，他放棄了一開始選擇的外市高校，而是繼續留在本校讀研，但是換了一個校區。
新校區離昭昭的醫院不遠，有時候得空昭昭值班，方承也會去約個會。
偶爾碰到我恰好去探望，我們三個就會在辦公室旁的康複診療室里。
門一關帘子一拉，爬上按摩床上雲雨一番。
昭昭的主要病人都是一些老年人，有的是大病初癒到這裡來康復一段時間，有的純粹就是每年來這裡療養一下，弄一些活血化瘀的處方，住一段時間，防止心腦血管疾病。
醫院這天來了一對老夫妻辦理住院療養「您好，唐和平先生是吧。您稍等，我看下病歷。」病人訂的是單人間，房間除了床是專業的病床以外，跟酒店房間差不多。
剛收進來，主任醫師開具了療養方案，昭昭拿著病歷和方案來和病人見面，並叮囑病人相關注意事項。
「您今年60歲，三年前進行過肝腫瘤早期切除手術，預後目前為止都還正常對吧。」老唐看上去溫文爾雅，梳著一個背頭，發量還可以，兩鬢已經花白，帶著一副老花鏡，身板比較厚實，有一點肚腩。
聽昭昭在說話，老唐一直保持著傾聽和禮貌的表情。
「醫生，指標倒是正常，我們就是想來調理一下，不是因為有病。」旁邊陪伴的家屬插話了，還有一點緊張。
「我知道，我們給到先生的療養方案也是常規的保健方案，考慮到肝病史會輔助給您開一點護肝的藥。」家屬阿姨看上去50多歲，一頭灰白長發燙成了波浪卷，皮膚稍微偏黃，畫著眉和一點淡妝，耳垂打著珍珠耳釘。
一席深色連衣裙，腳上一雙涼鞋。
皮膚雖然有點鬆弛，小肚腩也微微能看出來，但整體身材的曲線還保持得不錯，沒有太發福。
昭昭繼續問道：「從您的入院體檢來看，肝功能都正常，沒有攜帶肝炎病毒，您之前的腫瘤是原發嗎？平時有沒有吸菸或者飲酒的習慣？」
「他幸好是體檢的時候發現得早，發現的時候才一期，切掉到現在都沒有復發。之前抽點菸喝點酒，現在全戒了。」還是家屬說話。
「嗯，好的，咱們一會兒會先輸點液，主要保持良好的心態，保持適量運動。我叫馮昭昭，是您的主管醫生。叔叔，阿姨，我會定期查房，有問題可以找護士站，也可以找我，我辦公室在走廊盡頭。」
「好的馮醫生，我姓唐，叫唐彩霞，是他老伴，我還有一個問題。」
「嗯，請講。」
「家屬是可以陪護的吧？」
「可以的，電視櫃下面有行軍床，如果病人在輸液的話可以睡。如果不輸液的話您也可以在病床上休息。多餘的被褥在衣櫃裡，如果不夠可以找護士站要。」
「唉，好的，謝謝馮醫生啦。」
「客氣了，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一會兒護士會過來輸液。」
「好，馮醫生再見。」老唐沒有插上話，就一直沉默，昭昭退出房間的時候老唐還是禮貌地揮手致意。
第二天昭昭照常上班，大概上午十點左右，昭昭剛偷偷換上方承送的情趣內衣，正在夾著腿發騷，這段時間一般沒啥事，屬於昭昭的摸魚時間。
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請進。」昭昭停止了自慰，正色說道。
「馮醫生。」
「孫阿姨啊，有什麼事嗎？」
「那個，馮醫生，有個事情想拜託你幫下忙。」
「什麼事？您說。」
「您能不能幫我稍微看著一下老唐，就兩個小時，我想回去做飯帶過來。」
「你們沒訂醫院的食堂嗎？我們有專門的營養師配餐。」
「唉，一來我們習慣了自己做飯，二來醫院的營養餐太貴，為了他治病療養已經花了不少錢了，能省就省點。」
「明白了，能理解，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謝謝馮醫生，給您添麻煩了。」
「阿姨，我有個疑問，咱們護士也是兩三個小時巡查一次，您為什麼還要特意拜託我去看看唐先生呢？」昭昭為人古道熱腸，能幫則幫，答應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些疑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來找您而不是別人，可能感覺您挺親和的。我們有個女兒，應該和您差不多年紀，或者稍大一點，不過她現在在國外定居了，一年都不定回來一次。」孫阿姨說到這裡，有點神傷，昭昭繼續聆聽著「他自從手術之後，女兒也沒回國探視，老唐的也變得不太愛說話了。我有點怕他想不開，畢竟肝癌說到底還是很兇險。所以我隨時都看著他，這第一天回去做飯，不放心。」
「明白了，孫阿姨，我這會兒反正沒事，去找唐叔叔聊聊天吧。唐叔叔到現在真的很幸運了，要開心起來啊。」
「謝謝謝謝馮醫生，太感謝了，那我先走了，很快就回來啊，我家離這裡不遠。」昭昭手揣在白大褂里，踱步走進老唐的病房，老唐正盯著窗外發呆「唐叔叔，在看什麼風景呀？」冷不丁被昭昭這麼一問，老唐驚訝地回過神。
「馮醫生啊，我這沒事做，看窗外發發呆。馮醫生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來看看您的療養情況。您昨天進來後就一直在病房嗎？」之前被孫阿姨打斷了一下，昭昭的白大褂上面少扣了兩個扣子，情趣內衣的蕾絲邊和半截事業線都暴露了出來，昭昭發現老唐在盯著自己的胸部，低頭發現了失誤之處。
昭昭一低頭，老唐趕緊移開眼神，但昭昭並沒有扣上，也沒有惱怒，但是會意地衝著老唐笑了笑，老唐愈發不好意思。
「啊，是，昨天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裡。」
「我們醫院裡風景還挺好，有幾個公園，很多病人都在那裡下棋打牌，健身跳舞的都有。您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唉，以前還下下棋打打牌，現在都提不起興致了。老了，不想去湊熱鬧。」老唐一看就是對生活失去探索的意願。
「那可不好，咱們這個療養的內容之一，就是要進行適當的戶外運動。咱們醫院費用不便宜，建了這麼好的環境，您不去浪費了。這樣，今天我陪您去轉轉，往後您方便就自己去行吧。」昭昭以醫生的身份說話，加上老唐剛剛盯著昭昭乳溝看被發現可能有點負罪感，也沒好意思拒絕。
昭昭上前攙扶，發現老唐其實身體挺硬朗的。
在下樓的電梯裡，兩人面對面站立，考慮到戶外公共場合，昭昭當著老唐的面，把胸口兩顆扣子扣上了。
看著老唐又想起自己罪惡的眼神，滿臉尷尬，昭昭嘴角微微上揚，此時電梯到了一樓「唐叔叔，我們出去吧。」
【2】
昭昭再次攙扶住老唐，並排走出住院大樓。
大樓外是片大的緩慢斜坡草坪，小徑蜿蜒穿插其中。
偶爾點綴了幾顆茂盛的大樹，樹下陰涼蓋著，圍著樹幹有一圈躺椅。
三三兩兩的老年人這一堆那一堆的聚集著。
今天是陰天，不太熱，昭昭和老唐挽著小徑溜著彎。
昭昭從專業醫生的角度，覺得需要先關注到老唐的心理，主動向老唐提起了肝上的恢復情況「從統計來看，您這屬於非常幸運的了，發現又是早期，預後情況良好，所以您不要過於擔心。」
「馮醫生，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退休前是個老師，本來應該今年才退休的，查出來之後就內退了。」老唐緩緩說道「要是這個事情不出在自己身上，到還心平氣和。真出在自己身上，還是沒有這麼好受。」
「我也知道這個病復發率比較高，都在說五年存活率，第六年復發的人也不少。天天都像末日，一閒下來就考慮身後事，其他的自然也沒什麼興趣了。」昭昭也沒有多問，老唐屬於那種想得通透的抑鬱，就岔開了話題「之前碰到孫阿姨，她說你們女兒在美國是吧？」
「是的，」 說到女兒，老唐的話逐漸多起來，昭昭在旁邊安靜聽著，不時附和。
老唐從女兒念書時候如何優秀，到大學，到工作，再到女兒的戀愛，結婚，前前後後聊了不少。
「現在她定居美國了，孫子也在美國養。唉，美國生活壓力也大，這兩年房價也在漲。為了她買房我們兩口子也支援了不少。」
「您去帶過孫子嗎？」
「剛出生的時候去過，後來生病了就沒去了。說起來」難怪老唐這麼憂鬱，半生的驕傲遠隔重洋，老了病了活成了留守老人。
「嗨，馮醫生！你們出來走走了啊。」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是孫阿姨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兩個飯盒。
「孫阿姨，這麼快就回來啦？」
「沒多遠，來回快，馮醫生給你也帶了一份，不嫌棄嘗一嘗吧。」孫阿姨看到老唐和昭昭在外面交談，開心的笑容掛在了臉上。
這個時候差不多是飯點了，昭昭一來也沒事，二來自己也要去食堂，就順便承了情。「那就謝謝阿姨了，我們回房間吃吧。」
孫阿姨做的都是家常菜，加起來有三四樣，葷素搭配，還有個湯。「嗯，好吃，阿姨手藝不錯。」
「好吃多吃點，你們醫生也挺累的。」
「我還好，臨床的醫生要辛苦一點，每天就這麼一點事情，你看我這不都休息兩小時了。」
「馮醫生，你結婚了嗎？」
「那，我都結婚快兩年了。」昭昭秀出結婚戒指。
「有小孩嗎？」
「還沒呢，最近也沒這個打算。」昭昭看了看時間「孫阿姨，唐叔叔，謝謝招待，我到點了要去查房，你們這裡就算查過了。有什麼事找我哈」
「唉，馮醫生真的謝謝啊。」
「客氣了，走了啊，回頭再聊。」
就這樣昭昭在這段時間裡成了老唐和孫阿姨的飯搭子，老唐也沒有剛進來時候的猶豫，至少願意聊一些話題。
這天方承溜出來找昭昭玩，大概還是上午，方承輕車熟路的來到昭昭辦公室。「姐姐有沒有穿我送你的內衣啊。」
「你自己來檢查吧」
昭昭坐在辦公椅上，方承從身後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手伸進去衣服里，搓揉著昭昭充滿彈性的雙峰。
紫色蕾絲內衣露出了一個邊「姐姐真聽話，讓穿就穿。」
「因為姐姐想你啊。」
昭昭回頭，迎接方承的親吻。
「嗯～～ 輕點」方承兩指開始搓揉昭昭的乳頭，舌頭在昭昭嘴裡攪動。「乳頭都硬囉，小騷逼」
昭昭的手撫摸著方承的襠部，小聲說道「小弟弟也硬了喲」
昭昭解開方承的褲帶，掏出肉棒在手裡把玩，舌尖在龜頭上打圈，又像含果凍一樣含在嘴裡。
「額哦～～ 」方承長舒一口氣，「騷姐姐，口活越來越棒了，你應該出去當妓女賣屄的。」昭昭沒有說話，認真地含弄著肉棒，小手撫摸著蛋蛋，一口深一口淺地吃著，靈活的舌頭舔過了雞巴上每一寸肌膚，甚至龜頭的溝壑也沒放過。
一次深喉過後，昭昭吐出口水拉絲的肉棒，湊到方承的唇前親吻了一口，抓住方承的手放到自己胯下「客人，請享用妓女的下面。」
方承手指隔著內褲按摩著屄線，感覺到有一絲濕潤「騷逼，這就濕了？讓我看看。」昭昭爬上辦公桌，身體後仰，挺起雙峰，雙手支撐著分開雙腿，露出紫色蕾絲邊的內褲「好看嗎？」這內褲是方承送的，和胸罩是一套。
「真美！」方承爬過去，把濕潤的內褲扒到一邊，伸出舌頭挑開了陰唇，昭昭閉上了雙眼，咬著嘴唇享受著。
方承的舌頭捋著陰唇，一會兒在陰道口遊走，一會兒吮吸著豆豆。看昭昭舒服的反映，方承的手指也侵入了進去。
在手指和舌頭的侵略下，昭昭淫水泛濫「額，嗯，操我～～ 」
「嗯？什麼？」方承假裝沒聽見。
「操我，雞巴，操我的騷逼。」
「誰的雞巴？」
「客人的雞巴，操我這個妓女！」
「誰？」
「老公！操你的妓女老婆！」
方承掏出肉棒，輕車熟路地在抽屜里摸了一個套套，龜頭在屄口磨了一下，插進了昭昭的屄里。
「啊～～ 嘶～～ 老公，好棒。」方承緩慢的抽插著，迷失在昭昭一聲一聲的淫叫和「老公」里。
方承用力抽插著，在醫生辦公室里操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正牌醫生，這是多少人的性幻想。
方承沉溺在精神和肉體的刺激之中，絲毫沒有察覺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影在門邊佇立了很久。
終於，方承的精液噴薄而出，肉棒懟在屄里不願拔出來，嘴唇湊向昭昭的香唇準備溫存一會兒，突然嚇了一個激靈「誰？」方承趕忙掐住套套根部拔了出來，躲到了辦公桌的後面提褲子。
昭昭趕忙整理衣服，回頭一看「孫阿姨！您什麼時候……」
「馮醫生，對不起，我來叫你去看看老唐，我準備回去做飯了。我看門沒鎖，就……」
「您來了多久了？」
「幾分鐘吧，沒好意思打擾你們。」
「孫阿姨，您可得幫我保密啊。」
「懂，這位是？」
「我老公，我們不常見面，所以……」
「明白，那我中午多帶一份？」
「不用了，他還有事，馬上就走了。」
「好，那我走了，您有空還是幫我看看老唐。」
「好嘞，沒問題。」孫阿姨走後，昭昭埋怨起方承「你怎麼沒看見門開了？」
「我，那，太投入了。」
「怪我，忘了鎖門。」
「現在怎麼辦？」
「別緊張，這個阿姨是病人家屬，平時關係不錯，應該沒事。」
「啊？」
「別愣著了，你趕緊走吧，下次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昭昭拍了一下方承的屁股。
「好吧。」方承滿臉失望，吻了一下昭昭離開了。
【3】
昭昭照例攙扶著老唐，孫阿姨帶飯回來也沒有多說，吃飯間，孫阿姨問「馮醫生，方便加個微信嗎？有事給您發消息，省得跑一趟」
「啊？可以。」唐阿姨應該是想避免尷尬。
「老唐你也加一個吧，手機要多用，你這一天到晚不用買來幹嘛。」孫阿姨的理念還是挺先進的。
本來醫院是有企業微信來聯繫病人的，一般上了年紀的都是和家屬聯繫。
老唐因為入院的時候讓他添加他嫌麻煩，就沒有添加。
不過昭昭在這裡還是拿出了個人微信，至少飯搭子也算個朋友。
晚上回家昭昭聊起來今天的遭遇「哈哈，你說小承是你老公，那我去醫院不就露餡了？」
「你們倆換身份吧，我那不是急了嘛！」
「給我看看你的內衣，小伙兒咋喜歡紫色。」
「紫色高級，你懂個屁。」
「孫阿姨還讓你帶老唐遛彎，不怕你把老唐勾搭走了？」
「不知道，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不過話說回來，老唐的經歷挺傳奇的。」
「哦？你和老唐都聊啥了？」
「老唐回憶錄，我感覺可以寫本書。老唐說他只有小學學歷，一開始在一個村小教書，學校里只有他一個人，一共就十幾個學生。那時候他才是20出頭的小伙兒，跟方承差不多大，校長和全科老師都是他，還要當保安和廚子。」
「夠傳奇的。」
「後來他的鄉村小學校被合併成鄉鎮中學，老唐就轉職成中學老師，教數學。他說他也不會，晚上就自學，白天教學生，現學現賣。」
「臥槽，牛逼。」
「也是在那裡認識了孫阿姨，孫阿姨其實是二婚，之前嫁到那邊去，運氣不好第一個老公是個賭棍，輸光了家產跑路了，婆婆對她也不好，大冬天不給她被子和衣服。大山里也沒條路，孫阿姨就只能在學校宿舍待著，宿舍窗戶沒玻璃，下雨漏風特別冷。」
「唉，以前山里真的，有的人挺壞的。後來呢？」
「後來老唐看到了，就把被子借給了孫阿姨。後來孫阿姨就回去離婚，離完婚就和老唐好上了。他們結婚的時候前夫還來鬧呢，到處說他倆搞破鞋。」
「所以他倆是離婚前還是離婚後搞在一起的？」
「不知道，沒好意思細問，我猜至少離婚前就有好感。」
「這前夫真是沒意思，被戴綠帽子應該高興才對啊，鬧什麼。」
「你以為都像你這麼變態啊，你要是去賭我也跟你離婚，然後告訴你爸媽你是綠帽癖，天天讓我出去找男人。」
「你這個狠毒的婦人。再說我踏馬才不會去賭呢，歡樂鬥地主歡樂豆都贏不了，沒這命，提不起興趣。」
「那你什麼能提起興趣。」
「你說呢？你和老唐草逼我就有興趣。」
「你個死變態。」
「後來呢？」
「後來他們女兒就出生了，出生沒多久老唐自學考上了教師編制，被調到了縣裡高中，然後孫阿姨也申請調走。教育局那時候是要解決配偶工作問題的，孫阿姨本身就在編，直接就給調到同一所學校，然後就幹了一輩子到退休。」
「老唐太勵志了，換我多半都在農村躺平了。」
「誰知道一退休就遇上這麼個事，不過運氣好，發現得早。」
「那得是老唐平時攢下的人品。」
「是啊，老唐人緣好，時不時都有學生來探望。今天下午還有兩個呢。你知道嗎？老唐還會織毛衣，孫阿姨的毛衣都是老唐織的。」這是我第一次對老唐有了具象的認識，在我看來，老唐擁有那種傳統知識分子溫潤的美德，這激起了我想去認識一下這兩口子的興趣。
正好最近公司的項目告一段落，我準備休個一兩天的假。
李征不在本地，看朋友圈去了西南邊境。
我邀約方承一起去醫院活動活動，方承有點慫，怕又被撞見死活不去，沒辦法，我只好一個人抱著花跑到醫院去。
嗯，順便戴上我的小玩具。
穿過醫院的大門來到公園，遠遠看著昭昭和一個魁梧的老頭在邊走邊聊。我猜可能是老唐，也沒多想，抱著花走了過去。
「馮醫生！」我走過去，快靠近的時候喊她。
「你怎麼來了，送我的啊？」
「今天休假，我來看看上班的人，上班快樂。」我把花遞過去。
老頭在旁邊站著，笑盈盈地看著我們。昭昭本來要雙手接花的，手伸到一半收回了左手，用右手把花抱到了懷裡。
「馮醫生，這位是？」老頭說話了。
「你好，我是……」
「這是我弟弟，表弟，韓芒。這位是唐叔叔，我之前跟你提起過。」
「啊，您好您好」我伸出右手，老唐也爽快的伸出手，不過我感覺他往我左手邊瞟了一眼。
看上去老唐沒有昭昭說得那麼抑鬱，跟公園老大爺也沒有什麼差別。
「聽我姐說起過您，最近老在您這兒蹭飯。」我回頭對昭昭說「作為醫生，老蹭病人的飯成何體統。」
「順便嘛，我也挺麻煩馮醫生天天督促我活動的。」
「您別這麼說，中午咱們吃點好的，我請客。」
「謝謝謝謝，我老伴兒已經回去做飯去了，你要是不嫌棄一會兒也可以來蹭。」
「唉，別啊。」
「我先自己溜溜，你們慢慢聊，先走啦。」老唐揮了揮手，自顧自離開了。「唐叔叔您慢點！」
下午回到了昭昭辦公室，自然雲雨了一番，完事後昭昭看了看時間「老公，我要去查房了，你自己玩吧，晚點一起下班。」
「好的老婆。」
閒來無事，我拖著虛空的小腿，準備在醫院轉轉。
下樓剛到轉角「小韓！」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唐，旁邊有個風韻猶存的婦女陪伴著他，看起來應該是他老伴孫阿姨了。
我看著孫阿姨，出神了兩秒，她長得真像我高中時代的班主任啊，也是我青春期的性幻想對象。
「嗨，唐叔叔。」我硬著頭皮回答。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馮醫生的表弟」老唐介紹道「這是我老伴，孫彩霞，馮醫生呢？我剛剛去做了下理療，正好有點問題要諮詢下馮醫生。」
「孫阿姨好，我姐查房去了，要不你們等會兒，她一會兒應該也會查到你們。」
「嗯好，那我們回房間等吧。」
「唐叔叔，孫阿姨再見，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匆忙告別老兩口，順便給昭昭發的個信息「我先撤了，碰到老唐了，心虛怕露餡。」
「好吧，晚上見。」昭昭有點無奈。
【4】
晚上昭昭上完夜班回家，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拿著手機不停打字，像是在和誰聊天。
「你今天是不是看到孫阿姨了，就老唐的老伴」
「對啊，我走的時候碰到老唐了，孫阿姨和他在一起。」
「你覺得孫阿姨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長相，身材，性格。有沒有能讓你激發性慾的點？」
「啊？孫阿姨保養得不錯，在某種劇情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何出此問？」
「咱們今天露餡了，孫阿姨問我是不是表弟才是老公。」
「孫阿姨這麼八卦的嗎？你承認了？」
「蹭了孫阿姨這麼久的飯，我都把她當閨蜜了。我就解釋了一下我們的婚姻狀況。」
「然後呢？幹嘛問我？」
「嗯，我怎麼和你解釋呢？你自己看吧。」
昭昭把手機扔給我，我翻了好久才翻到對話的最開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才明白。
孫阿姨在了解到昭昭的開放式婚姻時，先是展示出很強的好奇心。
一邊感慨自己老了，一邊問了昭昭很多問題。
昭昭也沒有瞞著，告訴了她和方承的關係，自己我的知情甚至支持。
我感覺孫阿姨的三觀被震碎了。
昭昭甚至輸出了一波性價值理念，還發了一張和方承3p的照片給孫阿姨。
之後孫阿姨沉默了一段時間。
之後講述起了和老唐的性生活。
在老唐得病後，兩口子就再也沒有過過性生活了，凡事都以老唐的病為準。
這些年經歷生死邊緣之後，唐阿姨也看得開了，在人間應該儘量讓自己快樂，所以她很羨慕馮醫生的生活狀態。
孫阿姨的話頭提到了假如老唐現在出軌，她也不會生氣，反而會很高興。
昭昭聽出了其中的意味，這個奇怪的女人問孫阿姨「假如我和唐叔叔上床，您會很興奮嗎？」
「馮醫生，你這麼說，到讓我有點多想了。你都是我們女兒的年紀了，你和老唐，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又不真是你們女兒。孫阿姨，您有沒有想過還能找個小伙子？」
「這把年紀了，哪個小伙子看得上。」
看完聊天記錄，我基本明白了前因後果。
「你個騷貨，還真的樂於助人啊。幫人幫到床上去了。」
「怎麼了？你不樂意？」
「樂意，我真想看看老唐的老槍怎麼捅你的嫩屄。」
「讓你看個夠，所以你覺得孫阿姨怎麼樣？」
「你想讓我去操孫阿姨？」
「你不喜歡嗎？不是滿足了你年輕時候的性幻想？」
「喜歡是喜歡，但是我作為一個綠帽淫妻玩家，沒有當牛頭人的經驗啊。」
「那不就和正常做愛一樣嘛，你喜歡一個女生，想和他做愛。你這麼多片都白看了嗎？」
「你怎麼不找李征或者方承？我這尺寸，怕孫阿姨不滿意。」
「李征這一時半會兒又回不來，方承太年輕了，感覺心智還差點，我怕他掉鏈子。我感覺你平時做愛就不錯啊，相信自己，我現在只有選你了。」
「我心智也不成熟啊，我老了也不成熟。而且我也怕掉鏈子。」
「哎呀，老公，你幫幫我嘛，你不想看你老婆出軌老唐嗎？」
「好了好了，受不了女人撒嬌。所以你要怎麼實施？在醫院裡嗎？這麼多人」
「我有一個好機會，就在最近。我跟你說……」此處省略三千字，不得不說這娘們兒膽子是真大。
【5】
醫院有個值班夜巡制度，簡單來說由值班醫生負責好幾層樓的夜間巡視。
這棟樓大部分都是療養病人，所以一般不會有緊急情況，巡視甚至都不用進入病房。
正好昭昭開始了一個新的值班周期。
夜幕降臨不久，孫阿姨站在房門外，不停望向走廊的盡頭，雙手緊張地交叉放在小腹前。
一陣腳步聲傳來，昭昭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出現的昏暗的燈光下，孫阿姨的表情如釋重負，但姿態還保持著緊張的樣子。
昭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孫阿姨身邊時，也沒有和孫阿姨說話，只是紅唇微抿，對著孫阿姨笑了笑。
房間裡燈光還亮著，昭昭刷卡推門而入，反手把門掩上，恰好留下了一個很窄的縫隙。
「唐叔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房間裡傳來昭昭和老唐的對話，但大部分聽得不是很清楚。老唐突然大聲說「馮醫生，你這是幹什麼？」後面的對話又小聲了起來。
孫阿姨透著門縫往裡面看，只能看到昭昭白大褂的背影，似乎伸著手在摸在床上。
「啊！唔唔」孫阿姨感覺到屁股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正要叫出來，被一隻手捂住了嘴。
「噓！」我的手在孫阿姨豐腴的肥臀上撫摸，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孫阿姨驚訝的回頭看著我，認出是我之後才放鬆了一點。
「在看什麼？看我老婆在裡面勾引你老公嗎？」我湊到孫阿姨耳邊，悄聲說道。孫阿姨沒有回答，任由我猥褻著她。
「我們可不能便宜了裡面的狗男女。阿姨，很久沒有做愛了吧。」我一邊在孫阿姨耳邊吹氣，一邊用手指撩撥孫阿姨的嘴唇。
孫阿姨的嘴唇慢慢開啟，輕輕吮吸著我的手指。
我伸出舌尖，慢慢去舔孫阿姨的耳垂。
我放在屁股上的手開始向里伸，隔著內褲，我能感覺到孫阿姨的陰毛和濕潤的陰唇。
「嗯～～ 嗯～～ 」孫阿姨閉上眼睛，發出了沉溺的呼吸。
我扶過孫阿姨的臉，親吻她那溫潤的雙唇。
一開始孫阿姨只是張開雙唇，我逐漸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孫阿姨終於放棄抵抗。
舌頭和我交織在一起，貪婪地交換著唾液。
我一手撫摸著孫阿姨的下體，一手隔衣揉著孫阿姨的胸部。孫阿姨則雙手環到我的背後，閉眼和我激吻。
我輕輕推房門，擴大了一點縫隙。
看到房間裡，昭昭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傲人的雙峰，騎到了老唐身上。
老唐的嘴和舌頭，正在吮吸著昭昭的乳頭。
「你看你的老頭正在幹嘛！」我掰過孫阿姨的頭，讓她背對我看向屋內。
我伸手拉下孫阿姨連衣裙的拉鏈，左手從背後插入包住孫阿姨的乳房，手指玩弄乳頭。
「阿姨，你也想被這樣玩吧。」孫阿姨試圖掙扎，都被我按住了。
我把孫阿姨抵在了牆上，一邊把手伸進內褲指奸，一邊扒開胸罩，舌尖撥弄她的乳頭。
「啊～～ 」孫阿姨閉眼仰頭，靠在牆上任我玩弄，她的手開始撫弄我的腰側，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支楞起來的小帳篷上。
為了今天的表現，我來的時候吃了一顆他達拉非，現在小兄弟硬得像一根鐵柱。
孫阿姨面色潮紅，呼吸也變得沉重，抓在我小兄弟上的手也主動揉動起來。
我看了一眼屋內，昭昭剝開老唐的褲襠，把玩著老唐的肉棒，溫柔地含到了嘴裡。
我按著孫阿姨的肩膀讓她蹲下，解開褲帶掏出我硬邦邦的小鋼炮，放到了孫阿姨的嘴邊。孫阿姨猶豫了一下，也幫我含進去了。
孫阿姨的口活不行，牙齒弄得我有點不舒服，但吃得還是很認真。這時昭昭已經坐到了老唐的雞巴上，一邊和老唐激吻，一邊扭動著臀部。
「啊～ 啊～ 」昭昭開始叫床，只是聲音不是很大。
我看孫阿姨在門外始終有點放不開，屋內老唐眼睛也閉上了。
我乾脆推開門，扶著孫阿姨進了屋。
昭昭的騷臀還在老唐的身上扭動著，老唐撫著昭昭的背接受著著騷女人的進攻。他們倆都沒有發現我們。
我順手掩上門，讓孫阿姨扶著椅子，我脫下孫阿姨的內褲，兩指掰開她的小屄，扶著肉棒插了進去。
「唔！」孫阿姨不敢出聲，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而昭昭叫聲越來越大，老唐也發出沉悶的喘息。
這緊張刺激的畫面讓我加快了頻率，肉棒在孫阿姨的肥屄里抽插，甚至帶出了白漿。
「啊～～ 」孫阿姨沒忍住，還是叫出了聲，老唐驚跳地睜開眼，身體坐了一半起來。
我，孫阿姨，昭昭，老唐都停下了動作，空氣都凝固了。
還是昭昭打破了沉默，掰住老唐的嘴一口親了下去。
老唐眼睛還看著孫阿姨，嘴和舌頭卻配合著昭昭吮吸。
昭昭雙臀扭動，老唐的雞巴仍然堅挺。
我乾脆關上門，繼續抽插孫阿姨的肥臀。
我把孫阿姨的雙手反剪到身後，押著她來到床前。
孫阿姨有些抗拒，不敢直視老唐，老唐也連忙把眼神拿開。
但是身體還是非常的誠實，老唐堅挺的雞巴依然在昭昭的屄口進進出出，我也能感覺到孫阿姨的屄水直流，抽插起來無比潤滑。
昭昭拔出了肉棒，把老唐從床上拉了起來，老唐坐在床沿，昭昭蹲了下去，又給老唐口交起來。
我看孫阿姨一直站立也有些累了，加上我的雞巴不長，站著後入也挺累的，於是我讓孫阿姨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我俯身舔起了屄。
昭昭口交的差不多了，給老唐戴了個套套，屁股扶著床撅了起來，老唐站起來，扶著昭昭屁股就挺進去了。
我也停止了舔屄，戴著套套壓在了孫阿姨身上。
「啊～ 啊～ 啊～ 」房間裡男人女人的低吟交織在一起。衝鋒了幾百下之後，我和老唐紛紛射出了濃精。
【6】
老唐和孫阿姨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床上，兩人十指緊扣著。我和昭昭整理著衣服。「唐叔叔很厲害啊，操得我很爽。」昭昭誇獎道。
「要不是看你和馮醫生，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硬著站起來。」孫阿姨埋怨著老唐。
「哼，都是你的主意吧，你說你要回去了，結果一會兒帶著人小韓就回來了。你把人家馮醫生兩口子拖下水，夠可以的啊。我們這糟老頭子老太婆的，難為你們了。」老唐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之後，護著小輩埋怨孫阿姨。
「唐叔叔，您還不老。身體可不騙人哦，我剛剛表現都是真的。」昭昭整理好了衣服，握著老唐的手。
「孫阿姨也很漂亮，我是真有點心動，唐叔叔要不你讓孫阿姨跟我過，昭昭跟著你吧。」
「這孩子，盡開玩笑。看著你們這個年紀都能當我們的子女，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孫阿姨看起來笑得很開心。
「怎麼樣二位，看著愛人在面前出軌，什麼心情？」我拜訪道。
「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反而挺高興的。你們還說什麼姐弟，兩個人無名指戴著同款的戒指。」老唐說著。
「嘿嘿嘿」我就笑著。
「不早了，您二位休息吧，我還得去巡查一次。一會兒我就下夜班了，老公等等我哈。」凌晨的星光格外的亮眼，我開車載著昭昭行駛在空曠的路上。
和老唐還有孫阿姨做愛完之後，我還沉浸在氣氛中，我看了一眼昭昭，眼神交匯的時候我倆都笑了。
一路走來，從婚禮前的旅行到特別的婚禮，兩年多時間一晃而過，也改變了很多。
我的妻子昭昭收穫了三個很nice的情人李征，方承和現在的老唐，也從一個待嫁的少女變成了淫蕩的少婦。
我的頭上戴著一頂又一頂綠色的帽子，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開心。
生活是一趟旅行的話，也可以以這種方式前行，平凡且相互信任，對我來說是最性感的東西。
我的故事到這裡告一段落，不知道未來還有怎樣的傳奇，我憧憬著，車子不知不覺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