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秋霞發完電報趕回大隊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她去大隊部看了看，大隊部的門上的鎖已經放下了，門是從裡面關著的，秋霞又拿出鑰匙開了側門偷偷摸進去，她來到雜物間往裡看，只見楚副書記、治保主任、民兵隊長在雜物間裡擺了一桌菜，三個人在那喝著酒。
治保主任將手裡的酒一口喝盡，就來到董紅梅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仰起，然後從褲襠里掏出肉棍塞進董紅梅的嘴裡，秋霞知道董紅梅又要受苦了，但是讓她絕沒有想到的是，治保主任沒有在董紅梅嘴裡抽插，而是長長地拉一泡尿，尿液在董紅霞的嘴裡鼓起來，嗆得董紅霞不停地咳嗽，然後是一陣乾嘔，黃黃的尿液從董紅霞的嘴裡嘔吐出來，弄得臉上，頭上到處都是，楚副書記看不下去了，說了兩句太噁心了。
而治保主任滿不在意說道：「剛才，葛書記叫我過去，他和夏書記說好了，這女子不能留，本打算今晚就沉塘的，我說此女難得，就留給我們再玩一晚，明晚再辦了她，今天她不讓我玩爽了，我今晚就沉了她。」秋霞在門外驀地嚇了一跳，如果是今晚，那無論如何也救不下董紅梅了，這時她也下定了決心，今晚就守在這裡，就是拼死，也要保住董紅梅過了今晚。
人的獸性一旦得不到控制就會爆發的失去理智，民兵隊長將喝剩下的半瓶白酒捅進董紅梅的陰道和菊花里，說是要給她消消毒，酒精灼燒著董紅霞的陰道火燒火燎，痛得她忍不住想去夾緊大腿，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後來，就進入了惡魔的狂歡夜，三個男人用了各種不堪入目的手段折磨董紅梅，幾次秋霞都忍不住要衝進屋裡護下她，但她知道，此時不是時候，不但會搭進自己，可能還會讓這三個惡魔感到不安，刺激他們今晚就處理了董紅梅。
三個男人在董紅梅的嘴裡、菊花里、陰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體液，有精液、有口水，還有尿液，到了後半夜，最後一個惡魔扔下了滿身骯髒的董紅梅醉著酒離開後，秋霞潛進了屋子。
秋霞上午走的時候，董紅梅是遍體鱗傷，而現在的董紅梅身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臉已經被打腫了，一隻眼睛烏黑得睜不開，兩隻乳房變成青紫色，乳頭還被掐破了皮，渾身騷臭，菊花和肉洞的肉從里外翻出來，裡面儘是黃白的液體，屁股烏黑，大腿青紅。
秋霞流著眼淚給董紅梅擦著臉，董紅梅睜開另一隻眼睛給了秋霞一個笑臉。
那笑容也是慘不忍睹。
秋霞趕緊告訴她，電報發出去了，董紅梅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秋霞用手去探了一下董紅梅的鼻息，有呼吸，可能是太累了，就讓他多休息一會，秋霞沒再去打擾她。
當天邊出現了第一抹亮光，秋霞知道今晚是熬過去了，她看到沉沉睡過去的董紅梅，沒有去和她告別，就溜出了大院。
秋霞沒有睡覺，上午早早地就來到大隊部打掃衛生，葛書記和其他大隊委員也陸續進來上班了，葛書記表現得還很正常，和平時一樣地看文件、看報紙，等秋霞過來給他倒水的時候，葛書記和秋霞說：「今天，公社夏書記會晚點過來，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陪陪夏書記。」秋霞羞紅了臉，點點頭，回了一個「哦」。
楚副書記沒有休息好，臉上頂著兩個黑眼圈，治保主任和民兵隊長到了上午十點鐘才匆匆過來，老吳會計很準時，向葛書記請示了幾項工作，就回他的辦公室了。
婦女主任也到葛書記辦公室坐了一會，看到秋霞，還搭了幾句話。
整個上午和平時一樣，就這樣平平常常地過去了。
中午葛書記幾個吃完午飯，都關起門睡午覺，秋霞心裡開始發急了，他不敢去裡屋的雜物間，那裡有人守著，但是董紅梅的父親在哪裡呢，他能收到電報嗎？
收到了，又能過來救人嗎？
董紅梅讓發的電報上的話寫得不清不楚，難道是她最後一次向父親告別，秋霞心急如焚。
下午2點，葛書記讓秋霞通知所有的委員，三點鐘在大隊部開會，秋霞就分別去通知了，三點鐘所有大隊委員陸陸續續來到葛書記辦公室，秋霞給他們倒水，水倒完之後，葛書記讓秋霞先到外面去。
秋霞就來到大隊部門口朝村口的方向看，天還是那麼藍，雲還是那麼白，除了這些，什麼也沒有，過了一會兒秋霞聽到葛書記在叫她，她答應一聲就進到葛書記辦公室，葛書記吩咐她去找3隊的陳濤過來。
秋霞答應著出去了，秋霞心裡明白，陳濤就待在雜物間的角落裡，這到哪去找，她也懶得在大隊部待著，就跑到村口的路上向外張望。
等了很久，在山路的盡頭升起了一股黃色的煙塵，大地開始震撼，滾滾煙塵中一輛吉普車一馬當先在前方開路，後面跟了十幾輛大卡車，這組車隊像一條地龍，轟隆隆地從天邊蜿蜒而來，目標直指紅旗大隊的方向，秋霞眼淚開始流了下來，這一定就是董紅梅的爸爸吧，她和董紅梅在守瓜田的時候是無話不談的，她知道董紅梅的父親是京都高官，因為一些說不清的原因被發配到五七幹校學習。
秋霞的父親也在五七幹校，因此她知道，能進五七幹校的人都還是革命同志，不像那些被徹底打倒了的幹部失去了人身自由。
車龍終於開到了村口，秋霞看到在駕駛室的右邊坐著一位白髮老人，此人一臉剛毅，與董紅梅容貌有幾分相似，她剛要跑過去，就被從後排跳下來的兩名軍人給攔住了，秋霞急了，大聲說：「董叔叔，是我給您發的電報，紅梅姐被關在大隊部，快不行了，趕快去救她……」白髮老人聞言，眉頭一緊，趕緊下車，然而吩咐旁邊的軍人集合隊伍，一陣「嗶嗶」的哨響，大卡車上跳下一隊隊荷槍實彈的軍人。
白髮老人穿著是一套呢子面料的軍裝，得沒有領徽，不是現役軍人，但是他身上透著一股從千軍萬馬里闖過生死的從容。
少頃，白髮老人向秋霞招手讓她過來，幾句話就問清楚董紅霞具體位置，秋霞指著大隊部的方向說：「那就是大隊部，大隊部後面還有裡間，紅梅姐就在最裡間的雜物間裡。董叔叔您快去呀，他們都是壞人，他們要殺了紅梅姐，昨天晚上就要殺的，可是有人要做那事，就沒有……」後面秋霞就說得語無倫次了，她很想將一切都告訴這個白髮老人，越急就越說不清楚，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白髮老人抬手讓她不要說了，他朝身後看了看，隊伍已經集結好了，整整齊齊站在他身後，白髮老人發號命令了，「全體都有。」隊伍整齊立正，「二連，封鎖整條村子，一連一排、二排包圍前面大隊部，三排隨我進去。」說完，白髮老人就大踏步向大隊部走去，三排緊跟其後，其他隊伍分別由連長、排長帶領著去執行任務。
大隊部里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葛書記見到白髮老人帶著一隊大兵向硬闖了進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緊走幾部迎向與白髮老人想要握手，馬上白髮老人身邊走出兩名戰士將葛書記攔了下來，白髮老人冷冷看了葛書記一眼，眼中毫無感情，徑直走進了大隊部，直奔裡屋而去。
葛書記一看這架勢，心叫壞了，董紅梅還在裡間沒處理，都怨那幾個臭小子，昨晚還要玩一晚，這下壞了。
過了一會兒，白髮老人抱著董紅梅走出來，董紅梅身上裹著一件軍大衣，白髮老人此時目光凶厲，鬚髮倒豎，咬著牙走到秋霞面前，慢慢地說：「是誰將我閨女欺負成這樣的」那眼神仿佛要殺人，連秋霞也嚇得心頭一顫，秋霞分別用手指指著葛書記、楚副書記、老吳會計、治保主任、民兵隊長還有婦女主任張妞說是他們。
張妞見秋霞指著她，就哭天喊地地大叫冤枉呀。
白髮老人沒有理他，吩咐身旁一個穿著正式軍裝的中年人說「全綁了」。
沒過多久大隊部的委員們就被綁住了身體，跪在大隊部門口瑟瑟發抖，白髮老人又問秋霞，誰是頭，秋霞指了指葛書記說：「他是書記，他是頭」，葛書記嚇得不敢說話，一縮脖子也不吭聲。
白髮老人也不多說話，對著身旁的中年軍人說：「除了那個書記，其餘的人全斃了。」這個命令一下，連中年軍人也嚇了一跳，趕緊小聲說：「老領導，這不好吧，要不我們先通知一下地方。」白髮老人斜眼看著中年軍人，凶相畢露說：「吆喝，順溜，你小子長出息了，老子的命令也敢不聽了，出了事老子負責，我再下命令，現在就斃了那幾個人，執行命令。」秋霞見白髮老人話說得不重，但氣勢很兇，中年軍人被這幾句話壓得喘不過氣來，然後他立正敬禮，大聲說了一句：「是」。
中年軍人也是個狠人，從腰間掏出手槍，拉開保險，朝著楚副主任幾個人的腦袋一人一槍，五槍過後，楚副主任幾個匍匐倒地，頭上一股一股地飆著血，腿不停地抽搐，一會兒就停止了動靜。
葛書記現在一個人跪在五具屍體中間，身子像篩糠一樣打著抖，一股尿液從跪著的兩腿中間泅了出來。
白髮老人將手裡的董紅霞交到中年軍人手上抱著，自己又從旁邊的戰士手上奪過一支步槍，軍刺上膛，走到葛書記面前也不多話，照著胸口就連捅十多下，下手穩、准、狠，葛書記人還沒倒地，就斷了氣，屍體還掛在槍尖上，白髮老人一腳將屍體踢飛。
白髮老人將步槍扔回給剛才的戰士，然後看到圍觀的村民，大聲說：「這些畜生，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閨女，我倒要問問誰給他們這麼大的膽子，今天我就要回京都去找老人家問問，現在的天下是誰的天下？」然後他又指著秋霞說：「這是我另一個閨女，你們有膽子就再欺負一個給老子看，看我還敢不敢再殺幾個不長眼的混蛋。」說完，白髮老人就從中年軍人手上接回女兒，輕輕地放在吉普車的後排，臨走時給秋霞握了一下手說「謝謝你，以後紅梅會來找你的，再見。」然後就跳上吉普車先走了，過了一會中年軍人將部隊整理好，也紛紛跳上卡車一路揚長而去。
圍觀的村民逐漸散了，一些家裡人得到消息，過來收屍，哭天搶地，秋霞看見在散去的人群中，公社夏書記拎著一個人造革的包，騎著二八自行車匆匆而去，在村口的時候不小心，還摔了一跤。
治保主任將手裡的酒一口喝盡，就來到董紅梅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仰起，然後從褲襠里掏出肉棍塞進董紅梅的嘴裡，秋霞知道董紅梅又要受苦了，但是讓她絕沒有想到的是，治保主任沒有在董紅梅嘴裡抽插，而是長長地拉一泡尿，尿液在董紅霞的嘴裡鼓起來，嗆得董紅霞不停地咳嗽，然後是一陣乾嘔，黃黃的尿液從董紅霞的嘴裡嘔吐出來，弄得臉上，頭上到處都是，楚副書記看不下去了，說了兩句太噁心了。
而治保主任滿不在意說道：「剛才，葛書記叫我過去，他和夏書記說好了，這女子不能留，本打算今晚就沉塘的，我說此女難得，就留給我們再玩一晚，明晚再辦了她，今天她不讓我玩爽了，我今晚就沉了她。」秋霞在門外驀地嚇了一跳，如果是今晚，那無論如何也救不下董紅梅了，這時她也下定了決心，今晚就守在這裡，就是拼死，也要保住董紅梅過了今晚。
人的獸性一旦得不到控制就會爆發的失去理智，民兵隊長將喝剩下的半瓶白酒捅進董紅梅的陰道和菊花里，說是要給她消消毒，酒精灼燒著董紅霞的陰道火燒火燎，痛得她忍不住想去夾緊大腿，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後來，就進入了惡魔的狂歡夜，三個男人用了各種不堪入目的手段折磨董紅梅，幾次秋霞都忍不住要衝進屋裡護下她，但她知道，此時不是時候，不但會搭進自己，可能還會讓這三個惡魔感到不安，刺激他們今晚就處理了董紅梅。
三個男人在董紅梅的嘴裡、菊花里、陰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體液，有精液、有口水，還有尿液，到了後半夜，最後一個惡魔扔下了滿身骯髒的董紅梅醉著酒離開後，秋霞潛進了屋子。
秋霞上午走的時候，董紅梅是遍體鱗傷，而現在的董紅梅身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臉已經被打腫了，一隻眼睛烏黑得睜不開，兩隻乳房變成青紫色，乳頭還被掐破了皮，渾身騷臭，菊花和肉洞的肉從里外翻出來，裡面儘是黃白的液體，屁股烏黑，大腿青紅。
秋霞流著眼淚給董紅梅擦著臉，董紅梅睜開另一隻眼睛給了秋霞一個笑臉。
那笑容也是慘不忍睹。
秋霞趕緊告訴她，電報發出去了，董紅梅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秋霞用手去探了一下董紅梅的鼻息，有呼吸，可能是太累了，就讓他多休息一會，秋霞沒再去打擾她。
當天邊出現了第一抹亮光，秋霞知道今晚是熬過去了，她看到沉沉睡過去的董紅梅，沒有去和她告別，就溜出了大院。
秋霞沒有睡覺，上午早早地就來到大隊部打掃衛生，葛書記和其他大隊委員也陸續進來上班了，葛書記表現得還很正常，和平時一樣地看文件、看報紙，等秋霞過來給他倒水的時候，葛書記和秋霞說：「今天，公社夏書記會晚點過來，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陪陪夏書記。」秋霞羞紅了臉，點點頭，回了一個「哦」。
楚副書記沒有休息好，臉上頂著兩個黑眼圈，治保主任和民兵隊長到了上午十點鐘才匆匆過來，老吳會計很準時，向葛書記請示了幾項工作，就回他的辦公室了。
婦女主任也到葛書記辦公室坐了一會，看到秋霞，還搭了幾句話。
整個上午和平時一樣，就這樣平平常常地過去了。
中午葛書記幾個吃完午飯，都關起門睡午覺，秋霞心裡開始發急了，他不敢去裡屋的雜物間，那裡有人守著，但是董紅梅的父親在哪裡呢，他能收到電報嗎？
收到了，又能過來救人嗎？
董紅梅讓發的電報上的話寫得不清不楚，難道是她最後一次向父親告別，秋霞心急如焚。
下午2點，葛書記讓秋霞通知所有的委員，三點鐘在大隊部開會，秋霞就分別去通知了，三點鐘所有大隊委員陸陸續續來到葛書記辦公室，秋霞給他們倒水，水倒完之後，葛書記讓秋霞先到外面去。
秋霞就來到大隊部門口朝村口的方向看，天還是那麼藍，雲還是那麼白，除了這些，什麼也沒有，過了一會兒秋霞聽到葛書記在叫她，她答應一聲就進到葛書記辦公室，葛書記吩咐她去找3隊的陳濤過來。
秋霞答應著出去了，秋霞心裡明白，陳濤就待在雜物間的角落裡，這到哪去找，她也懶得在大隊部待著，就跑到村口的路上向外張望。
等了很久，在山路的盡頭升起了一股黃色的煙塵，大地開始震撼，滾滾煙塵中一輛吉普車一馬當先在前方開路，後面跟了十幾輛大卡車，這組車隊像一條地龍，轟隆隆地從天邊蜿蜒而來，目標直指紅旗大隊的方向，秋霞眼淚開始流了下來，這一定就是董紅梅的爸爸吧，她和董紅梅在守瓜田的時候是無話不談的，她知道董紅梅的父親是京都高官，因為一些說不清的原因被發配到五七幹校學習。
秋霞的父親也在五七幹校，因此她知道，能進五七幹校的人都還是革命同志，不像那些被徹底打倒了的幹部失去了人身自由。
車龍終於開到了村口，秋霞看到在駕駛室的右邊坐著一位白髮老人，此人一臉剛毅，與董紅梅容貌有幾分相似，她剛要跑過去，就被從後排跳下來的兩名軍人給攔住了，秋霞急了，大聲說：「董叔叔，是我給您發的電報，紅梅姐被關在大隊部，快不行了，趕快去救她……」白髮老人聞言，眉頭一緊，趕緊下車，然而吩咐旁邊的軍人集合隊伍，一陣「嗶嗶」的哨響，大卡車上跳下一隊隊荷槍實彈的軍人。
白髮老人穿著是一套呢子面料的軍裝，得沒有領徽，不是現役軍人，但是他身上透著一股從千軍萬馬里闖過生死的從容。
少頃，白髮老人向秋霞招手讓她過來，幾句話就問清楚董紅霞具體位置，秋霞指著大隊部的方向說：「那就是大隊部，大隊部後面還有裡間，紅梅姐就在最裡間的雜物間裡。董叔叔您快去呀，他們都是壞人，他們要殺了紅梅姐，昨天晚上就要殺的，可是有人要做那事，就沒有……」後面秋霞就說得語無倫次了，她很想將一切都告訴這個白髮老人，越急就越說不清楚，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白髮老人抬手讓她不要說了，他朝身後看了看，隊伍已經集結好了，整整齊齊站在他身後，白髮老人發號命令了，「全體都有。」隊伍整齊立正，「二連，封鎖整條村子，一連一排、二排包圍前面大隊部，三排隨我進去。」說完，白髮老人就大踏步向大隊部走去，三排緊跟其後，其他隊伍分別由連長、排長帶領著去執行任務。
大隊部里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葛書記見到白髮老人帶著一隊大兵向硬闖了進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緊走幾部迎向與白髮老人想要握手，馬上白髮老人身邊走出兩名戰士將葛書記攔了下來，白髮老人冷冷看了葛書記一眼，眼中毫無感情，徑直走進了大隊部，直奔裡屋而去。
葛書記一看這架勢，心叫壞了，董紅梅還在裡間沒處理，都怨那幾個臭小子，昨晚還要玩一晚，這下壞了。
過了一會兒，白髮老人抱著董紅梅走出來，董紅梅身上裹著一件軍大衣，白髮老人此時目光凶厲，鬚髮倒豎，咬著牙走到秋霞面前，慢慢地說：「是誰將我閨女欺負成這樣的」那眼神仿佛要殺人，連秋霞也嚇得心頭一顫，秋霞分別用手指指著葛書記、楚副書記、老吳會計、治保主任、民兵隊長還有婦女主任張妞說是他們。
張妞見秋霞指著她，就哭天喊地地大叫冤枉呀。
白髮老人沒有理他，吩咐身旁一個穿著正式軍裝的中年人說「全綁了」。
沒過多久大隊部的委員們就被綁住了身體，跪在大隊部門口瑟瑟發抖，白髮老人又問秋霞，誰是頭，秋霞指了指葛書記說：「他是書記，他是頭」，葛書記嚇得不敢說話，一縮脖子也不吭聲。
白髮老人也不多說話，對著身旁的中年軍人說：「除了那個書記，其餘的人全斃了。」這個命令一下，連中年軍人也嚇了一跳，趕緊小聲說：「老領導，這不好吧，要不我們先通知一下地方。」白髮老人斜眼看著中年軍人，凶相畢露說：「吆喝，順溜，你小子長出息了，老子的命令也敢不聽了，出了事老子負責，我再下命令，現在就斃了那幾個人，執行命令。」秋霞見白髮老人話說得不重，但氣勢很兇，中年軍人被這幾句話壓得喘不過氣來，然後他立正敬禮，大聲說了一句：「是」。
中年軍人也是個狠人，從腰間掏出手槍，拉開保險，朝著楚副主任幾個人的腦袋一人一槍，五槍過後，楚副主任幾個匍匐倒地，頭上一股一股地飆著血，腿不停地抽搐，一會兒就停止了動靜。
葛書記現在一個人跪在五具屍體中間，身子像篩糠一樣打著抖，一股尿液從跪著的兩腿中間泅了出來。
白髮老人將手裡的董紅霞交到中年軍人手上抱著，自己又從旁邊的戰士手上奪過一支步槍，軍刺上膛，走到葛書記面前也不多話，照著胸口就連捅十多下，下手穩、准、狠，葛書記人還沒倒地，就斷了氣，屍體還掛在槍尖上，白髮老人一腳將屍體踢飛。
白髮老人將步槍扔回給剛才的戰士，然後看到圍觀的村民，大聲說：「這些畜生，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閨女，我倒要問問誰給他們這麼大的膽子，今天我就要回京都去找老人家問問，現在的天下是誰的天下？」然後他又指著秋霞說：「這是我另一個閨女，你們有膽子就再欺負一個給老子看，看我還敢不敢再殺幾個不長眼的混蛋。」說完，白髮老人就從中年軍人手上接回女兒，輕輕地放在吉普車的後排，臨走時給秋霞握了一下手說「謝謝你，以後紅梅會來找你的，再見。」然後就跳上吉普車先走了，過了一會中年軍人將部隊整理好，也紛紛跳上卡車一路揚長而去。
圍觀的村民逐漸散了，一些家裡人得到消息，過來收屍，哭天搶地，秋霞看見在散去的人群中，公社夏書記拎著一個人造革的包，騎著二八自行車匆匆而去，在村口的時候不小心，還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