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跨年夜
匆忙地套上衝鋒衣，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確認過房子裡一片漆黑之後，司毅利用手機燈光照明，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梯。
他在門廳里遲疑了幾秒鐘——實在懶得換上穿戴不便的雪地靴，索性穿了一雙毛絨拖鞋就擰開了大門。
半小時前映照出各種炫麗色彩的夜空此時保持著深邃的暗藍，小區里萬籟俱寂，只有鄰居庭院裡懸掛的燈籠和纏繞在籬笆上的彩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司毅站在自家門前的卵石小路上等了兩分鐘，只感覺冷風嗖嗖從領口、褲腳鑽進來，吹散肌膚表面逸散的熱量。
「嘖。」
他忽然砸了咂嘴，想起自己忘記發送通行驗證碼給路楠了——除了安裝特定APP並登記了個人信息的業主以外，任何訪客都必須輸入通行碼才能進入別墅小區。
果然，在他發出通行碼後不到半分鐘，明亮的車前燈就照亮了別墅區內的林蔭小道，一輛計程車緩慢駛來，在司毅家的院子大門前穩穩停住。
車門打開，一道裹在駝色毛呢大衣里的嬌小身影從車裡跳下來，一路小跑地撞進司毅懷裡。
路楠身材嬌小玲瓏，比起司毅要矮將近一頭。
她今晚戴著一支貓耳發箍，顯得俏皮可愛，一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司毅的胸口，一邊用雙手環住男孩的腰間，小臉緊貼在他的肩頭輕輕磨蹭。
「老師，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司毅笑著調侃道，不僅僅指的是路楠親昵的動作。
他已經從擁抱的手感中察覺到老師厚嘟嘟的毛呢大衣下面衣物薄得驚人——回憶起上一次見面時她真空出場時的震撼，他不禁浮想聯翩、熱血沸騰，只覺得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
「不要叫我老師……今晚，我是你的寵物……作為寵物，自然應該想方設法的討主人歡心咯……」
女孩被自己的這一番話臊得不敢抬頭，在司毅耳邊呵出淡淡的白霧，聲音混著霧氣一起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正月的朔風吹散。
知道路楠穿得輕薄，司毅不敢在院子裡磨蹭，拉著她快步穿過前院的小路，做賊似的從敞開一條縫隙的防盜門溜進了黑洞洞的門廳。
他心臟砰砰狂跳，先讓路楠在門廳稍候，自己則先一步進入客廳，側耳傾聽了片刻，確定樓上沒有動靜才向路楠招了招手。
年輕的女教師咽了口唾沫，脫去腿上的翻毛鹿皮冬靴提在手裡，露出一雙包裹在薄薄黑絲襪下的小腳，踮著腳尖走到司毅身旁。
計劃到這裡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司遠征和童路遙所在的主臥在三層，而姐姐的寢室則位於更高半層的閣樓，這意味著他從客廳回到二層的臥室並不需要經過其他人的房間，幾乎不存在暴露的風險，就算不小心弄出什麼響動也可以用下樓接杯水的理由矇混過去。
打好了主意的司毅心神大定，牽著路楠的手引她爬上樓梯。
剛一進入房間，司毅隨手關上房門反鎖，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長吁了一口濁氣。
書桌上的檯燈在出門前沒有關上，在房間裡投射出柔和的光暈。
路楠幽幽轉過身，濕濡的眼眸仿佛凝結的粼粼秋水，映出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和一名面前既緊張又興奮的少年。
她輕咬下唇，抬起十指捏住兩邊的衣襟，自然而然地向後一挽，長及腳踝的大衣頓時如水般從她身體上滑落，露出渾圓白皙的肩頭、峰巒起伏的胸脯、盈盈一束的腰肢以及筆直纖細的小腿。
路楠的身材雖然小巧，但絕對的玲瓏有致，青澀和成熟在這個女孩身上達成了完美的協調。
褪去了大衣的遮掩，路楠的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吊帶紗裙，小腹以上的部分大面積採用了鏤空的蕾絲圖案，大片瓷片般白嫩的肌膚透過布料的縫隙暴露出來，在漆黑織物的反襯下更加白得炫目，甚至能看到她若隱若現的玫紅色乳暈和上面被擋住的點點寒光。
吊帶裙的背後是露背款式，兩條綁帶跨越曲線優美的裸背交叉而過，腰際還有另一條系帶橫穿了兩個腰窩，讓裙擺貼合著腰胯的肌膚收攏成驚心動魄的弧度。
裙子在尾骨下方開叉，露出兩瓣飽滿圓潤的臀丘，從肉球夾緊成一線的縫隙里延伸出一條毛絨絨的貓尾，末端固定在哪裡不言而喻。
她纖細的脖頸上仍然戴著略顯突兀的皮革項圈，但大腿上從不離身的皮革腿環替換成了可愛的黑色蕾絲材質，還飾有絲帶系成的蝴蝶結，小腿則全部裹在半透明的蕾絲及膝襪里。
她單手扶牆，令上半身微微前傾，收腹挺胸的同時屁股後翹，拉伸出一道風情萬種的曲線，望向司毅的瞳孔里盈滿媚意，似乎能滴出水來。
對於路楠的清純和放蕩兩面，司毅都不止一次的親身體驗過，但當她穿上最大化自己誘惑力的衣裙，他仍然無可避免地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很美，真的……」
呆滯了片刻，他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只能想出這句最簡單的讚美。
但對於路楠來說已經足夠，她滿足的甜甜一笑，伸手抓住了司毅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胸口的兩團豐滿之上。
掌心觸及之處是一片溫潤滑膩，手指收放間傳來驚人的彈性，而中央微微堅硬，隱約能感覺出金屬圓環的形狀。
「嗯……呼，嗯……」
被穿孔後的乳峰最為敏感，只是輕微的按壓都會讓金屬咬合著嬌嫩的血肉，傳來麻癢和刺痛參半的感覺。
司毅稍作揉捏，兩團艷麗的粉紅便在女孩臉頰上暈染開來，身體像是融化似的緊偎在他的身上嬌喘吁吁，從鼻腔里泄漏出含糊軟糯的顫音。
司毅感到自己的呼吸無可抑制地變得粗重起來，血液隨著心臟的脈動而沖刷著他的耳膜，他的指尖在女體細膩的肌膚上滑動，經過那精巧的鎖骨時停頓了片刻，然後捧住了女孩的下頜。
「……喵。」
路楠用她那雙水晶般的眸子投來可憐兮兮的一瞥，發出小貓撒嬌似的膩聲，同時小幅度搖晃著腰臀，讓背後那條尾巴輕輕擺動。
接著，她馴服地低下頭，輕啟雙唇裹住了少年的拇指，用舌尖纏卷著輕輕吸吮。
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徹底點燃了司毅體內膨脹的慾火。
他心急火燎的將路楠半推半抱地放倒在床墊上——女孩毫無抵抗地順著他的力道舒展開身體，如瀑的長髮在身下鋪開成一朵黑色的花。
在投身於欲望之前，司毅抬頭張望了一下，快步走到書桌前打開了電腦的音樂軟體，小溪淙淙流水般輕柔的旋律立即充滿了整個臥室，也掩蓋住了接下來可能會發出的淫糜之音。
他把音量開得很小，加上房間出色的隔音效果，即使有人從走廊上經過，不駐足聆聽的話也很可能會忽略。
接著，他又把檯燈壓低、亮度調到最弱，只留下極為黯淡的微光。
做完這一切，他才迫不及待地撲在床上，摟住那具掩藏在羽絨被和枕頭中間的柔軟胴體。
手指勾住肩頭的吊帶輕輕一扯，黑色繫繩就從肩頭滑落至上臂，連帶被睡裙遮掩的一側乳房也悄然裸露出來。
司毅想起她剛才褪去大衣時的動作，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詞語——「老肩巨滑」。
他壓在路楠身上，把臉埋在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之間反覆摩挲。
女孩在出門之前應該是剛剛洗過澡，肌膚上散發著一股牛奶沐浴露的淡淡香味，結合上滑膩的觸感，讓人聯想到尚未完全凝固的乳酪布丁。
「主人，喜歡嗎，喵？」
路楠媚眼如絲地糾纏上來，雖然扮演得有些生硬，但語調中的媚意足以打動任何雄性——不論是貓還是人。
她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性愛澆灌成熟，稍一撩撥就如雲似雨，無視主人的意志開始回應著男人的動作蠢蠢欲動，尤其是胸前雪白柔滑的素肌上兩朵蓓蕾昂然挺立起來，一抹冰冷的金屬光澤貫穿了嬌嫩的乳肉，平添了幾分殘酷意味。
司毅略微偏過頭，嘴唇噙住一側乳峰頂端的那顆小巧的蓓蕾，舌頭熟練地撩撥著嵌入肉中的銀環，將本就敏感乳尖拉扯變形，金屬與牙齒輕碰發出「噠噠」的聲響。
「主人……主人啊啊……」
路楠急不可耐地交替摩擦著兩條大腿，吐出夢囈般的喃喃低語。
她伸出小手，捉著自己學生的手腕，就像她剛才所做的一樣，按在自己平坦緊緻的小腹上。
司毅的手掌立刻不老實地滑向她雙腿間的溪谷，路楠的陰阜經過了脫毛以後如同新剝的雞蛋般光滑，還沒觸及到被蜜露沾濕的花瓣，司毅指尖的皮膚已經感受到了女孩蜜穴滲出的一股潮濕水汽。
「主人，我想求你一件事……請給我打上印記吧……在這副淫蕩的身體上，留下你的印記……」
女老師不顧廉恥地張開大腿，將自己最為隱秘、最為脆弱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甚至主動掀開勉強遮住半截大腿的蕾絲裙擺，引導著少年的手掌撫上那道淌出絲絲縷縷淫蜜的肉縫。
「你想怎麼做，紋身嗎？」
給路楠紋身，司毅不是沒有想過，在她的私密部位紋上一些放蕩的塗鴉，宣示著他對這具美艷肉體的永久性徵服和占有。
但只要一想到最初接觸路楠時她眼中的灰暗，就讓他打消了這種念頭——經過學生的凌辱和調教後，這名年輕女教師曾經一度封閉了內心，而即使是現在，她仍然會偶爾流露出自暴自棄的想法。
司毅與她的關係越親密，她就越是如藤蔓般依附於司毅，潛意識裡渴望被那個小他9歲的少年當做一個沒有意志的玩具帶在身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只要主人喜歡，怎麼樣都可以。但這一次就……就請用簽字筆……嗯，喵~~」
女孩仰起臉，小腹肌肉緊繃，雙腿向兩側屈起張開，掩藏在烏黑髮絲下的面龐上混雜著羞恥和興奮兩種情緒，泛起異樣的潮紅。
與此同時，讓指尖在她蜜穴外緣輕輕打轉的司毅摸到了一根與肉體截然不同的堅硬異物擠開火熱的蜜肉、探出短短一段。
「哦，嗯啊……䀚嗯嗯…………」
隨著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低吟，桃紅色的花徑黏膜蠕動著，努力將塞進狹窄甬道的圓柱狀物體排出體外。
司毅先是愣了一下，手指旋即確認了那是一根拇指粗細的馬克筆，包裹著一層溜滑溫熱的液體。
他捏住那根存留著女孩體溫的筆帽正打算順勢抽出來，忽然心思電轉，又按住筆端稍加施力，把露出半截的筆桿重新壓了回去。
「別……喵，主人，別這樣、呃啊……呼、呼……」
馬克筆尾端的稜角刮蹭著敏感的膣內壁，路楠本能地騰起腰肢想要逃開，但司毅的另一隻手在她的恥骨上一按，就輕易將她的反抗全部瓦解，只能乞憐的看向司毅，繼續扮演著一隻乖順的小貓角色。
「……嗚……嗯、嗚嗯……嗯。」
路楠死死捂住小嘴，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堵死在喉嚨里，豐滿的身子隨著那根插在體內的筆桿往復抽動而不住顫抖。
司毅模擬著性交過程中肉棒的抽插，不斷改變著馬克筆插入的深淺和角度，時不時握住露出來的一端在女孩的蜜穴內狠狠一攪。
很快，路楠的陰戶就變得鼓脹，膣壁蠕動間滲出更多愛液，順著會陰在床單上浸出一小塊濕痕，連那顆被強行剝離出來的小巧陰核都充血脹大，頂著陰蒂環明晃晃地掛在恥丘上。
司毅一手握筆在路楠的花心裡輕搗重碾，另一隻手勾住那枚刺穿女孩要害的金屬小環，正要撥弄一番，一隻小手慌亂地按住了他的手背。
「不要，主人，那裡不行……我受不了的……」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女孩仍然不敢有更多的抵抗，保持著張開大腿、任憑玩弄的姿勢，低聲哀求道。
被開發過的身體極為敏感，委身於司毅後又多次被重點關照過那顆穿環的陰蒂——少年非常熱衷於看到她失神潮噴的模樣，每次只要在她發情後捻著小環揉弄片刻，不費什麼功夫就能收穫一道晶瑩飛灑的淫水噴泉。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一次。」
其實司毅也不敢亂來，萬一路楠高潮時候沒有忍住、叫出聲來，穿透力可真不是一層門板可以擋得住的。
他順水推舟地坐直身體，把那根沾滿愛液的馬克筆徹底拔了出來，又引得路楠一聲低吟。
「……寫在我身上，主人，把我變成你的東西。」
在路楠期待的嘆息聲中拔掉筆帽，司毅腦海里浮現出那些只在有色影片和動漫里才看到過的畫面。
他先用手將路楠身上的薄紗睡裙卷到胸前，路楠乖巧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抬高腰臀和脊背，然後低下頭用貝齒咬住捲起的裙擺。
隨著筆尖移動，在柔嫩白皙的肌膚上勾畫出漆黑的墨跡，猶如一卷潔白無瑕的宣紙被塗抹上了粗俗放蕩的詞句。
他一口氣依次在路楠的左側乳峰、大腿和小腹上寫了【寵物】、【情人】和【司毅專屬】，之所以克制住了寫上更多淫賤詞語的衝動，是他不想刺激路楠更進一步自我貶低——至少不上床的時候，他還是更樂意看到一個靈動、細膩，羞澀中夾雜著渴望的女教師，而不是一個滿腦子只有做愛的肉娃娃。
路楠呆呆地注視了身上的字跡一會兒，目光逐漸變得迷離，平日清澈的眸子宛若被催眠似的失去了焦點。
她撐著身子在床上趴跪起來，小臉埋在司毅的腿間，伸長脖頸去咬少年的內褲——正在這時，房間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輕快而有節奏，一個盡力壓低音量的少女聲線響起。
「小毅，你還醒著嗎？」
——姐姐？她這個時間來做什麼？
司毅的下半身硬得發痛，大腦出現了明顯的供血不足，連思考也慢了半拍。
路楠像是受驚的小鹿般瑟縮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扯過被子遮住身體，驚疑不定的看向司毅。
現在關掉音樂裝睡肯定是來不及了，司毅翻身跳下床，把書桌上檯燈、也是房間裡唯一的光源熄掉，湧上的幽暗立刻吞沒了房間裡的一切。
接著，他憑藉百葉窗透進的些許微光，踢踢踏踏地走到了門前，擰開了反鎖的房門。
「姐，你——哇哦~~」
正想要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把凌霄哄回去睡覺，司毅剛看清門口少女的打扮，頓時瞪大了眼睛。
察覺到弟弟審視的目光，凌霄羞澀地低下頭，心裡居然冒出一股小小的喜悅。
她回到房間後下了好大決心，才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一身藍白配色的水手服，勾勒著白邊的裙擺遮到膝蓋上緣，不算太惹火卻恰好與她女高中生的氣質完美融合在一起。
配合著這套打扮，她特意將披肩長發梳成了雙馬尾，用兩條粉紅色的兔兔發繩系在腦後，宛如從動漫中走出來的JK系女主角。
為了避免下樓時發出響動，她沒有穿拖鞋，裹著白色過膝棉襪的小腳直接踩在地板上。
「姐，你這是……」
司毅聽見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開門前準備好的話語統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有點睡不著，想和你一起睡……」
凌霄不敢看弟弟的表情，低著頭，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道。
現在她後悔死了怎麼會做出這麼突兀大膽的決定——是被焰火綻放晃暈了頭，還是被弟弟的甜言蜜語迷住了眼？
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自然沒有回頭的餘地，她只能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恥，說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嗯，呃……」
天知道姐姐是下了多大決心才能做出換裝夜襲這種事，錯過可就再也沒機會了，但是——司毅偏過頭，望向床上堆積成一團的被子，裡面可還金屋藏嬌的躲著一個女孩子呢。
「別愣著了，先讓我進屋，萬一被爸媽看到就完了。」
凌霄哪裡知道司毅內心深處的掙扎，她穿成這副模樣站在門邊的走廊上，心臟怦怦狂跳，唯恐樓上有人突然推門出來看見這一幕。
她見司毅沒有反應，還以為他是被自己這身大膽的打扮迷住了，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索性不等他回話就閃身溜進了房間。
只是猶豫了一瞬就錯失了決定權，司毅硬著頭皮把心一橫，轉身關好房門，一把摟住了站在旁邊的凌霄。
少女髮絲間散發出的檸檬清香鑽出他的鼻子，溫暖柔軟的身體在他懷裡扭了幾下——並非為了掙脫，而是調整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後放鬆下來。
「小毅，姐姐特、特意挑選的衣服，喜歡嗎？」
「嗯，喜歡……姐，我跟你說件事……」
他在門廳里遲疑了幾秒鐘——實在懶得換上穿戴不便的雪地靴，索性穿了一雙毛絨拖鞋就擰開了大門。
半小時前映照出各種炫麗色彩的夜空此時保持著深邃的暗藍，小區里萬籟俱寂，只有鄰居庭院裡懸掛的燈籠和纏繞在籬笆上的彩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司毅站在自家門前的卵石小路上等了兩分鐘，只感覺冷風嗖嗖從領口、褲腳鑽進來，吹散肌膚表面逸散的熱量。
「嘖。」
他忽然砸了咂嘴，想起自己忘記發送通行驗證碼給路楠了——除了安裝特定APP並登記了個人信息的業主以外，任何訪客都必須輸入通行碼才能進入別墅小區。
果然，在他發出通行碼後不到半分鐘，明亮的車前燈就照亮了別墅區內的林蔭小道，一輛計程車緩慢駛來，在司毅家的院子大門前穩穩停住。
車門打開，一道裹在駝色毛呢大衣里的嬌小身影從車裡跳下來，一路小跑地撞進司毅懷裡。
路楠身材嬌小玲瓏，比起司毅要矮將近一頭。
她今晚戴著一支貓耳發箍，顯得俏皮可愛，一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司毅的胸口，一邊用雙手環住男孩的腰間，小臉緊貼在他的肩頭輕輕磨蹭。
「老師，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司毅笑著調侃道，不僅僅指的是路楠親昵的動作。
他已經從擁抱的手感中察覺到老師厚嘟嘟的毛呢大衣下面衣物薄得驚人——回憶起上一次見面時她真空出場時的震撼，他不禁浮想聯翩、熱血沸騰，只覺得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
「不要叫我老師……今晚，我是你的寵物……作為寵物，自然應該想方設法的討主人歡心咯……」
女孩被自己的這一番話臊得不敢抬頭，在司毅耳邊呵出淡淡的白霧，聲音混著霧氣一起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正月的朔風吹散。
知道路楠穿得輕薄，司毅不敢在院子裡磨蹭，拉著她快步穿過前院的小路，做賊似的從敞開一條縫隙的防盜門溜進了黑洞洞的門廳。
他心臟砰砰狂跳，先讓路楠在門廳稍候，自己則先一步進入客廳，側耳傾聽了片刻，確定樓上沒有動靜才向路楠招了招手。
年輕的女教師咽了口唾沫，脫去腿上的翻毛鹿皮冬靴提在手裡，露出一雙包裹在薄薄黑絲襪下的小腳，踮著腳尖走到司毅身旁。
計劃到這裡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司遠征和童路遙所在的主臥在三層，而姐姐的寢室則位於更高半層的閣樓，這意味著他從客廳回到二層的臥室並不需要經過其他人的房間，幾乎不存在暴露的風險，就算不小心弄出什麼響動也可以用下樓接杯水的理由矇混過去。
打好了主意的司毅心神大定，牽著路楠的手引她爬上樓梯。
剛一進入房間，司毅隨手關上房門反鎖，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長吁了一口濁氣。
書桌上的檯燈在出門前沒有關上，在房間裡投射出柔和的光暈。
路楠幽幽轉過身，濕濡的眼眸仿佛凝結的粼粼秋水，映出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和一名面前既緊張又興奮的少年。
她輕咬下唇，抬起十指捏住兩邊的衣襟，自然而然地向後一挽，長及腳踝的大衣頓時如水般從她身體上滑落，露出渾圓白皙的肩頭、峰巒起伏的胸脯、盈盈一束的腰肢以及筆直纖細的小腿。
路楠的身材雖然小巧，但絕對的玲瓏有致，青澀和成熟在這個女孩身上達成了完美的協調。
褪去了大衣的遮掩，路楠的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吊帶紗裙，小腹以上的部分大面積採用了鏤空的蕾絲圖案，大片瓷片般白嫩的肌膚透過布料的縫隙暴露出來，在漆黑織物的反襯下更加白得炫目，甚至能看到她若隱若現的玫紅色乳暈和上面被擋住的點點寒光。
吊帶裙的背後是露背款式，兩條綁帶跨越曲線優美的裸背交叉而過，腰際還有另一條系帶橫穿了兩個腰窩，讓裙擺貼合著腰胯的肌膚收攏成驚心動魄的弧度。
裙子在尾骨下方開叉，露出兩瓣飽滿圓潤的臀丘，從肉球夾緊成一線的縫隙里延伸出一條毛絨絨的貓尾，末端固定在哪裡不言而喻。
她纖細的脖頸上仍然戴著略顯突兀的皮革項圈，但大腿上從不離身的皮革腿環替換成了可愛的黑色蕾絲材質，還飾有絲帶系成的蝴蝶結，小腿則全部裹在半透明的蕾絲及膝襪里。
她單手扶牆，令上半身微微前傾，收腹挺胸的同時屁股後翹，拉伸出一道風情萬種的曲線，望向司毅的瞳孔里盈滿媚意，似乎能滴出水來。
對於路楠的清純和放蕩兩面，司毅都不止一次的親身體驗過，但當她穿上最大化自己誘惑力的衣裙，他仍然無可避免地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很美，真的……」
呆滯了片刻，他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只能想出這句最簡單的讚美。
但對於路楠來說已經足夠，她滿足的甜甜一笑，伸手抓住了司毅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胸口的兩團豐滿之上。
掌心觸及之處是一片溫潤滑膩，手指收放間傳來驚人的彈性，而中央微微堅硬，隱約能感覺出金屬圓環的形狀。
「嗯……呼，嗯……」
被穿孔後的乳峰最為敏感，只是輕微的按壓都會讓金屬咬合著嬌嫩的血肉，傳來麻癢和刺痛參半的感覺。
司毅稍作揉捏，兩團艷麗的粉紅便在女孩臉頰上暈染開來，身體像是融化似的緊偎在他的身上嬌喘吁吁，從鼻腔里泄漏出含糊軟糯的顫音。
司毅感到自己的呼吸無可抑制地變得粗重起來，血液隨著心臟的脈動而沖刷著他的耳膜，他的指尖在女體細膩的肌膚上滑動，經過那精巧的鎖骨時停頓了片刻，然後捧住了女孩的下頜。
「……喵。」
路楠用她那雙水晶般的眸子投來可憐兮兮的一瞥，發出小貓撒嬌似的膩聲，同時小幅度搖晃著腰臀，讓背後那條尾巴輕輕擺動。
接著，她馴服地低下頭，輕啟雙唇裹住了少年的拇指，用舌尖纏卷著輕輕吸吮。
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徹底點燃了司毅體內膨脹的慾火。
他心急火燎的將路楠半推半抱地放倒在床墊上——女孩毫無抵抗地順著他的力道舒展開身體，如瀑的長髮在身下鋪開成一朵黑色的花。
在投身於欲望之前，司毅抬頭張望了一下，快步走到書桌前打開了電腦的音樂軟體，小溪淙淙流水般輕柔的旋律立即充滿了整個臥室，也掩蓋住了接下來可能會發出的淫糜之音。
他把音量開得很小，加上房間出色的隔音效果，即使有人從走廊上經過，不駐足聆聽的話也很可能會忽略。
接著，他又把檯燈壓低、亮度調到最弱，只留下極為黯淡的微光。
做完這一切，他才迫不及待地撲在床上，摟住那具掩藏在羽絨被和枕頭中間的柔軟胴體。
手指勾住肩頭的吊帶輕輕一扯，黑色繫繩就從肩頭滑落至上臂，連帶被睡裙遮掩的一側乳房也悄然裸露出來。
司毅想起她剛才褪去大衣時的動作，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詞語——「老肩巨滑」。
他壓在路楠身上，把臉埋在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之間反覆摩挲。
女孩在出門之前應該是剛剛洗過澡，肌膚上散發著一股牛奶沐浴露的淡淡香味，結合上滑膩的觸感，讓人聯想到尚未完全凝固的乳酪布丁。
「主人，喜歡嗎，喵？」
路楠媚眼如絲地糾纏上來，雖然扮演得有些生硬，但語調中的媚意足以打動任何雄性——不論是貓還是人。
她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性愛澆灌成熟，稍一撩撥就如雲似雨，無視主人的意志開始回應著男人的動作蠢蠢欲動，尤其是胸前雪白柔滑的素肌上兩朵蓓蕾昂然挺立起來，一抹冰冷的金屬光澤貫穿了嬌嫩的乳肉，平添了幾分殘酷意味。
司毅略微偏過頭，嘴唇噙住一側乳峰頂端的那顆小巧的蓓蕾，舌頭熟練地撩撥著嵌入肉中的銀環，將本就敏感乳尖拉扯變形，金屬與牙齒輕碰發出「噠噠」的聲響。
「主人……主人啊啊……」
路楠急不可耐地交替摩擦著兩條大腿，吐出夢囈般的喃喃低語。
她伸出小手，捉著自己學生的手腕，就像她剛才所做的一樣，按在自己平坦緊緻的小腹上。
司毅的手掌立刻不老實地滑向她雙腿間的溪谷，路楠的陰阜經過了脫毛以後如同新剝的雞蛋般光滑，還沒觸及到被蜜露沾濕的花瓣，司毅指尖的皮膚已經感受到了女孩蜜穴滲出的一股潮濕水汽。
「主人，我想求你一件事……請給我打上印記吧……在這副淫蕩的身體上，留下你的印記……」
女老師不顧廉恥地張開大腿，將自己最為隱秘、最為脆弱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甚至主動掀開勉強遮住半截大腿的蕾絲裙擺，引導著少年的手掌撫上那道淌出絲絲縷縷淫蜜的肉縫。
「你想怎麼做，紋身嗎？」
給路楠紋身，司毅不是沒有想過，在她的私密部位紋上一些放蕩的塗鴉，宣示著他對這具美艷肉體的永久性徵服和占有。
但只要一想到最初接觸路楠時她眼中的灰暗，就讓他打消了這種念頭——經過學生的凌辱和調教後，這名年輕女教師曾經一度封閉了內心，而即使是現在，她仍然會偶爾流露出自暴自棄的想法。
司毅與她的關係越親密，她就越是如藤蔓般依附於司毅，潛意識裡渴望被那個小他9歲的少年當做一個沒有意志的玩具帶在身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只要主人喜歡，怎麼樣都可以。但這一次就……就請用簽字筆……嗯，喵~~」
女孩仰起臉，小腹肌肉緊繃，雙腿向兩側屈起張開，掩藏在烏黑髮絲下的面龐上混雜著羞恥和興奮兩種情緒，泛起異樣的潮紅。
與此同時，讓指尖在她蜜穴外緣輕輕打轉的司毅摸到了一根與肉體截然不同的堅硬異物擠開火熱的蜜肉、探出短短一段。
「哦，嗯啊……䀚嗯嗯…………」
隨著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低吟，桃紅色的花徑黏膜蠕動著，努力將塞進狹窄甬道的圓柱狀物體排出體外。
司毅先是愣了一下，手指旋即確認了那是一根拇指粗細的馬克筆，包裹著一層溜滑溫熱的液體。
他捏住那根存留著女孩體溫的筆帽正打算順勢抽出來，忽然心思電轉，又按住筆端稍加施力，把露出半截的筆桿重新壓了回去。
「別……喵，主人，別這樣、呃啊……呼、呼……」
馬克筆尾端的稜角刮蹭著敏感的膣內壁，路楠本能地騰起腰肢想要逃開，但司毅的另一隻手在她的恥骨上一按，就輕易將她的反抗全部瓦解，只能乞憐的看向司毅，繼續扮演著一隻乖順的小貓角色。
「……嗚……嗯、嗚嗯……嗯。」
路楠死死捂住小嘴，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堵死在喉嚨里，豐滿的身子隨著那根插在體內的筆桿往復抽動而不住顫抖。
司毅模擬著性交過程中肉棒的抽插，不斷改變著馬克筆插入的深淺和角度，時不時握住露出來的一端在女孩的蜜穴內狠狠一攪。
很快，路楠的陰戶就變得鼓脹，膣壁蠕動間滲出更多愛液，順著會陰在床單上浸出一小塊濕痕，連那顆被強行剝離出來的小巧陰核都充血脹大，頂著陰蒂環明晃晃地掛在恥丘上。
司毅一手握筆在路楠的花心裡輕搗重碾，另一隻手勾住那枚刺穿女孩要害的金屬小環，正要撥弄一番，一隻小手慌亂地按住了他的手背。
「不要，主人，那裡不行……我受不了的……」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女孩仍然不敢有更多的抵抗，保持著張開大腿、任憑玩弄的姿勢，低聲哀求道。
被開發過的身體極為敏感，委身於司毅後又多次被重點關照過那顆穿環的陰蒂——少年非常熱衷於看到她失神潮噴的模樣，每次只要在她發情後捻著小環揉弄片刻，不費什麼功夫就能收穫一道晶瑩飛灑的淫水噴泉。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一次。」
其實司毅也不敢亂來，萬一路楠高潮時候沒有忍住、叫出聲來，穿透力可真不是一層門板可以擋得住的。
他順水推舟地坐直身體，把那根沾滿愛液的馬克筆徹底拔了出來，又引得路楠一聲低吟。
「……寫在我身上，主人，把我變成你的東西。」
在路楠期待的嘆息聲中拔掉筆帽，司毅腦海里浮現出那些只在有色影片和動漫里才看到過的畫面。
他先用手將路楠身上的薄紗睡裙卷到胸前，路楠乖巧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抬高腰臀和脊背，然後低下頭用貝齒咬住捲起的裙擺。
隨著筆尖移動，在柔嫩白皙的肌膚上勾畫出漆黑的墨跡，猶如一卷潔白無瑕的宣紙被塗抹上了粗俗放蕩的詞句。
他一口氣依次在路楠的左側乳峰、大腿和小腹上寫了【寵物】、【情人】和【司毅專屬】，之所以克制住了寫上更多淫賤詞語的衝動，是他不想刺激路楠更進一步自我貶低——至少不上床的時候，他還是更樂意看到一個靈動、細膩，羞澀中夾雜著渴望的女教師，而不是一個滿腦子只有做愛的肉娃娃。
路楠呆呆地注視了身上的字跡一會兒，目光逐漸變得迷離，平日清澈的眸子宛若被催眠似的失去了焦點。
她撐著身子在床上趴跪起來，小臉埋在司毅的腿間，伸長脖頸去咬少年的內褲——正在這時，房間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輕快而有節奏，一個盡力壓低音量的少女聲線響起。
「小毅，你還醒著嗎？」
——姐姐？她這個時間來做什麼？
司毅的下半身硬得發痛，大腦出現了明顯的供血不足，連思考也慢了半拍。
路楠像是受驚的小鹿般瑟縮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扯過被子遮住身體，驚疑不定的看向司毅。
現在關掉音樂裝睡肯定是來不及了，司毅翻身跳下床，把書桌上檯燈、也是房間裡唯一的光源熄掉，湧上的幽暗立刻吞沒了房間裡的一切。
接著，他憑藉百葉窗透進的些許微光，踢踢踏踏地走到了門前，擰開了反鎖的房門。
「姐，你——哇哦~~」
正想要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把凌霄哄回去睡覺，司毅剛看清門口少女的打扮，頓時瞪大了眼睛。
察覺到弟弟審視的目光，凌霄羞澀地低下頭，心裡居然冒出一股小小的喜悅。
她回到房間後下了好大決心，才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一身藍白配色的水手服，勾勒著白邊的裙擺遮到膝蓋上緣，不算太惹火卻恰好與她女高中生的氣質完美融合在一起。
配合著這套打扮，她特意將披肩長發梳成了雙馬尾，用兩條粉紅色的兔兔發繩系在腦後，宛如從動漫中走出來的JK系女主角。
為了避免下樓時發出響動，她沒有穿拖鞋，裹著白色過膝棉襪的小腳直接踩在地板上。
「姐，你這是……」
司毅聽見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開門前準備好的話語統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有點睡不著，想和你一起睡……」
凌霄不敢看弟弟的表情，低著頭，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道。
現在她後悔死了怎麼會做出這麼突兀大膽的決定——是被焰火綻放晃暈了頭，還是被弟弟的甜言蜜語迷住了眼？
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自然沒有回頭的餘地，她只能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恥，說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嗯，呃……」
天知道姐姐是下了多大決心才能做出換裝夜襲這種事，錯過可就再也沒機會了，但是——司毅偏過頭，望向床上堆積成一團的被子，裡面可還金屋藏嬌的躲著一個女孩子呢。
「別愣著了，先讓我進屋，萬一被爸媽看到就完了。」
凌霄哪裡知道司毅內心深處的掙扎，她穿成這副模樣站在門邊的走廊上，心臟怦怦狂跳，唯恐樓上有人突然推門出來看見這一幕。
她見司毅沒有反應，還以為他是被自己這身大膽的打扮迷住了，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索性不等他回話就閃身溜進了房間。
只是猶豫了一瞬就錯失了決定權，司毅硬著頭皮把心一橫，轉身關好房門，一把摟住了站在旁邊的凌霄。
少女髮絲間散發出的檸檬清香鑽出他的鼻子，溫暖柔軟的身體在他懷裡扭了幾下——並非為了掙脫，而是調整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後放鬆下來。
「小毅，姐姐特、特意挑選的衣服，喜歡嗎？」
「嗯，喜歡……姐，我跟你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