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煙雨佛寺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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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杜牧在一千年前寫下的這首詩生動形象的描述了江南繁盛之地佛寺林立的場景,蘇杭之地對於佛學的愛好早已深入人心,這片鍾靈神秀的土地孕育了深厚的佛家文化,歷朝歷代多有高僧大德,流派紛呈,名傳海內外,為世界佛教祖庭之一。

  是以謝芸雖然出身書香世家,高知家庭,曾經擔任人民教師,但依舊有著禮佛的習慣,甚至因為她淵源的家學,對佛學的愛好較之一般人更甚,當然,謝芸禮佛,是敬重佛法與理學思辨高深的方丈,而非沉浸於封建迷信,但經歷了神州陸沉那段黑暗時期的佛寺,其中摻雜的不為人知的勢力,或許推行地恰恰是謝芸敬謝不敏的封建迷信。

  若是在日常燃燒的香燭之中摻雜些許武明賢獨家研發的古法催眠薰香,那所謂的佛學方丈將可以輕而易舉地收穫數不盡的信徒,這些家財頗豐的人往往不吝於花費重金從方丈這裡尋得片刻的心靈安寧。

  「夫人,到了。」黑色的轎車穩穩噹噹的停入廟前的停車場,戴墨鏡的司機恭敬地提醒道。

  只是以往十分敏銳的謝芸此刻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眉頭緊皺的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至於沒有聽到司機的提醒。

  「夫人?」司機再次提醒道。

  「啊、到了是嗎,好,我知道了。」謝芸如夢初醒一般,結束了自己的思考,對司機點了點頭,拉開門走了下去。

  一個穿著白色V領暗門襟襯衫和銀灰色西裝褲的婉約麗人出現在了靜謐的山林中,儘管穿著極具現代化特徵的幹練服飾,她的身上依然帶著江南女子獨有的優雅韻致。

  謝芸的五官輪廓線條十分柔和,嘴唇飽滿,嘴角上揚,帶著一種油然自生的貴氣,同時,五官線條也不失平直,骨骼感貫穿始終,骨肉均勻,帶著一種成熟女人的自信颯爽,臉型開闊,長人中,長中庭,顯得五官分布十分大氣,透著一股天生的優雅,端的是優良基因的世代傳承。

  衣裝整體看起來相當簡約舒適,皓腕和小腿的少許裸露讓她的優雅看起來根據有親和力的,而非那種高高在上的莊嚴肅穆,玉蔥似的腳腕點綴在身下,好似葉公畫龍的點睛之筆。

  無論是誰,只要遠遠的看上一眼,就能感覺出來謝芸是個有文化、有修養,家學淵源的人,她輕輕頷首,同和她打招呼的沙彌和小尼姑打招呼,看起來十分溫柔和善,但實際上謝芸骨子裡卻也是一個傲氣十足的人,只是跟大多數人比起來,她的傲氣並不凌人,而是關乎原則與尊嚴。

  比如,女兒趙子秋的戀情。

  這也是讓謝芸如此苦惱的原因,她以為這就是場普普通通的校園戀愛,帶著青春的荷爾蒙,激情且美好,雖然結果不確定,但是過程值得享受,但萬萬沒想到自己女兒的男朋友會是這麼個玩意兒。

  她原本對李牧的態度是,無論李牧是否有能耐、無論他是否有家境,只要女兒喜歡他,只要他對女兒真心實意,她就會認可他,並且希望他和女兒能越來越好,後來得知李牧的能力出眾、實力超群,這屬於意料之外的東西,屬於錦上添花,有則更好,沒有也無所謂,她們家本也不缺這點兒東西。

  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李牧這個人竟然敢在和自己的自己寶貝女兒談戀愛的時候三心二意,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當真是膽大包天!

  謝芸眼角含煞氣,噔噔噔的走上台階,在小尼姑的引領下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廟中,轉過碧綠幽深的廊道,朝著廟中富麗堂皇,裝潢華貴的廂房走去。

  越往裡走,空氣中縈繞的淡淡幽香便越是濃郁,那香味似乎有著撫平人心的魅力,撫平了謝芸心中的不滿和焦慮,大大的舒緩了她的心情,讓她本來十分急切的步伐慢慢的緩和下來,心靈的寧靜帶給了她精神的洗禮,整個人的儀態越發的優雅從容,帶著一種朝聖的信徒輝光,輕輕揚起優美的下巴,擺動著筆直的長腿,從容不迫的朝著廂房走去,宛若佛家聖地里沐浴靈秀的神女一般。

  緩緩走到廂房門口,房間裡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女性呻吟,呻吟中帶著極度放蕩的意味,而謝芸卻似乎對此習以為常了一般,對這種絕不應當出現在佛門聖地的聲音恍若未聞,神情虔誠的雙手合十,在廂房門前垂手祈禱。

  「謝居士。」守在門口的小尼姑顯然對謝芸十分熟悉,見到她後躬身行禮道:「方丈正在助趙夫人參悟佛理,還請稍等片刻。」

  「趙夫人…」聽到趙字,謝芸的眼神有些恍惚,本來平靜下來的她又想到了自己心中始終牽掛的人兒——自己的女兒趙子秋。

  『或許,是時候讓子秋也來聆聽方丈的教誨了。』謝芸有些迷茫地想到,心中的某片柔軟讓她一直下意識的在女兒面前避開了自己禮佛的事情,出於某種本能保護著趙子秋不受污染,可如今她的女兒遇人不淑,遇到了花心浪蕩子男友,謝芸的保護被證明了沒有用,似乎讓她走上自己的路才是唯一的選擇。

  「我能觀禮嗎?」謝芸突然問道。

  小尼姑顯得十分詫異,謝芸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她一直都是拒絕觀禮別人,也拒絕被別人觀禮的,這次怎麼…不過無論謝芸心中是怎麼想到,她提出觀禮對小尼姑而言高興還來不及呢,根本不會決絕,於是小尼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請居士稍等,容我支會方丈一聲。」

  說著,小尼姑拉開廂房門,轉身走了進去,沒了房門的隔音,房間內的淫靡之聲也傳了出來,『咕~!滋滋…滋滋…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就像是某個饑渴的女人在舔舐什麼極品美味一般,極具表現力的聲音讓人只是通過耳朵聽便覺得身臨其境一般,令男人聽了心癢,女人聽了腿軟。

  謝芸並沒有等候太久,小尼姑很快就去而復返,將她帶入了廂房中,坐在門口觀禮,觀看屋內活色生香的活春宮。

  只見寬敞亮堂的廂房中坐著一個假模假樣的方丈,披散著僧袍,裸露著胸膛,全無一點佛門莊嚴之地的威嚴和肅穆,卻像是煙花柳巷的嫖客一般笑的放蕩邪異。

  在這色鬼方丈的身前,跪著一個皮膚白皙的成熟美婦,爆乳肥臀,身材豐腴,奶白的膚色絲滑誘人,摸上去宛若凝脂一般,渾身好似都散發著熟透了的誘人氣息,聞起來香甜可口,咬上一口汁水四溢,看起來比之謝芸還要誘人幾分,屬於微胖熟女中的極品,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婦,此刻卻像是交配的母狗一般高撅著雪白的屁股跪在方丈,為他侍弄著胯下的陽具。

  肥嫩的翹臀正對著謝芸,彈軟的美肉顫顫巍巍的晃動著,精心修剪的恥毛中流淌著晶瑩的淫水,從美臀上倒掛而下,沿著美婦的大腿根往下蜿蜒,色情的肉鮑宛若泉眼一般不斷吐露著淫靡的露水,粉紅的肉穴中泊泊流淌著膩人的欲望,真正詮釋了什麼叫做發情的雌獸。

  任她平日裡如何高貴,此刻展現在謝芸面前趙夫人,就是一個母狗般跪伏吮屌的發情雌性!

  方丈的額手掌按在趙夫人秀髮上輕輕撫摸,看似是調情,實則也是限制了趙夫人腦袋的移動,胯下的巨物盡數浸沒在趙夫人的嘴裡,令人看不真切它的大小,但作為和方丈親密辯經過的謝芸,她卻深深知道那根佛杵的規模,甚至它的可怕和威嚴,以及它帶給女人的極樂。

  恍惚中,謝芸看到方丈身下的女人好似變成了自己那個身材同樣豐滿的女兒,女兒趙子秋的小嘴裡塞滿了方丈火熱堅挺的肉杵,腥臭神威的佛杵在趙子秋的嘴巴里大力抽插,動作粗暴的轟擊著女兒的口穴,每次挺入都全根盡沒,全力轟插著子秋的香嘴兒,為她理清思路,灌注慧根。

  謝芸看到,方丈的臉上帶著銷魂笑容,她知道那是方丈發功的表現!

  趙夫人聳動瓊鼻,配合著方丈的抽插,清香的檀口張大到了極限,朱唇緊緊貼合在方丈胯下的黑毛上,雙手摟著方丈的腰,以便於方丈的佛杵抽插行進地更加順暢。

  「唔!…唔!…唔!」

  趙夫人不住的悶哼著,蔥白細嫩的玉手環著方丈的後腰,細軟的香舌從下唇撩出,輕輕地舔弄著肉杵下方的囊袋,輕巧而嫻熟吮吸著方丈飽滿的精袋。

  方丈抓著趙夫人的腦袋越挺越深,肉杵狠狠擠入趙夫人喉嚨裡面,享受著深喉的美妙滋味!

  「唔!…唔!」

  又一次猛力的衝擊後,方丈的陽物幾乎完全抵進了趙夫人的口穴之中,龜頭抵在趙夫人的喉嚨深處,居高臨下的方丈一腳踩著趙夫人不住噴水的騷媚美臀,一邊抱著趙夫人的螓首輕輕轉動肉棒,享受著喉肉摩擦龜頭的極美快感。

  「咕咕…」趙夫人不住的發出一陣陣悲鳴,宛若被玩弄無法掙脫的悲情美婦一般,但身下騷穴之中噴涌的淫水卻越來越多了。

  大腳狠狠踩踏著美婦的巨尻,穿著僧袍的男人張揚的笑著,享受著把別人的美母,嬌妻,上司,女神,魅力領袖按在胯下肏嘴,當做肉便器一般肆意使用的爽快感。

  「趙夫人,要射了,給我接好!」方丈大喊一聲,喉嚨里的肉杵猛地抖動起來,大股大股的白濁液體噴射而出!

  趙夫人聞聲急忙摟著了方丈的後腰,嘴巴緊緊的貼在他的肉根上拼命地吞咽起來,使出渾身解數,這才十分勉強的吞下了男人噴射而出的的海量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

  射精完成之後,身披僧袍的方丈拔出了肉棒,淫笑著看向了謝芸,而盡心盡力服侍他的趙夫人在失去支撐後無力的倒在了鋪有毯子的地板上,神情崩壞且迷亂,誘人的唇角掛著格格不入的腥臭精液。

  「阿彌陀佛!紅塵如夢一場空。」方丈口宣佛號,晃蕩著胯下裸露的大屌,伸手擰開桌子上的一瓶精油,澆在了趙夫人的鼻子上。

  「色塵啊,帶趙居士下去吧,居士正在神遊天外悟道,且讓她好好休息。」說著,方丈把色眯眯的眼神放在了謝芸的身上,「讓謝居士久等了,不知謝居士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聽到方丈的吩咐,屋內的一個沙彌抱起趙夫人走入了內廂,領路的小尼姑則帶著謝芸正式入座。

  謝芸聽到方丈的問話,神情有些恍惚,整個人似乎處在一種迷茫的掙扎狀態,待看到方丈手中的灌有催眠精油的瓶子時,才像是觸發了本能反應一般平靜的下來,可眼前的方丈卻總是給她一種莫名的疏離感,似乎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大師?

  「大師,您?…」謝芸有些疑惑的看向方丈,想問些什麼,卻似乎又看不太清,如同霧裡看花一般,模模糊糊的。

  「居士這是遇到知見障了,來啊,為居士沏茶。」方丈笑眯眯的說道,一旁的小尼姑十分熟練的取茶,燒水,期間謝芸和方丈相對而坐,靜等茶好。

  小尼姑手腳利落,很快就沏好了茶水,水溫適中,不燙不涼,按理來說,此刻便應當為客人奉茶了,卻見小尼姑忽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端著茶水伸到方丈的下體,撩開他那聊勝於無的僧袍,將方丈的大龜頭浸泡在了茶水裡,擼動著肉棒,將輸精管里殘存的精液通過馬眼擠了出來,清香的茶水中登時飄起了一股子精液的腥味兒。

  待到方丈的精液將茶水泡出了味道後,小尼姑又拿起催眠精油滴入了幾滴,輕輕地搖勻之後,放在了謝芸的面前。

  伴隨著屋內飄揚的薰香,謝芸的神態變得有些呆滯,思維也像是灌了鉛一般木訥,看到遞過來的茶水,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思考,只是木木的端起來,像是沒有聞到其中的怪異味道一般一飲而盡,登時,一股熟悉的香兒在謝芸嘴裡迸發開來,長久以來被訓練的本能立刻被喚醒,木然的感知一掃而空,一股清靈明快的感覺湧上心頭,謝芸像是活了過來一般,臉上湧出耀人的神采。

  「芸兒多謝大師指點。」輕輕放下茶杯,重新活過來的謝芸低眉順眼地說道,細細的眉眼中帶著滿滿的小女兒神色,宛若在同情郎撒嬌一般,即便眼前的武帥不是之前她熟悉的大師,但通過氣味鎖定和催眠薰香的激活程序,無論現在坐在她面前的人是誰,都會被她認作那個她亦師亦父、亦夫亦愛的大師。

  是的,眼前的男人正是武帥,手握催眠薰香的他,憑藉這一硬通貨信物,幾乎可以在教團的勢力範圍內通行,高等權限的薰香,也正是他身份的證明,況且這寺廟裡的大師,本就是教團虛構出來的身份,他可以是任何人,只要通過繁瑣的儀式喚醒香客的記憶,香客就會把面前喚醒她的人當做自己認知中的那個大師。

  「嗯~」武帥的嘴角都要笑歪了,仍是裝作一副世外高人模樣,頷首道,這種新奇的角色扮演讓他覺得十分有趣,就像是把謝芸玩弄在股掌之間一般。

  「謝居士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武帥故作高深的問道。

  「芸兒此次,是為小女所來…」謝芸聽到武帥的問話,便把自己的擔憂娓娓道來,在她看來,自己女兒品學兼優,天香國色,更有父母給予的優厚的物質基礎、社會層次基礎,是世間一等一的優秀女子,任何被自己女兒垂青的男人都應懷著莫大的榮幸,這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對自己的女兒薄情,誰都不行,他李牧再優秀也不行,趙家的姑娘、她謝芸的掌上明珠,在任何人生階段都應當是千金般的待遇!

  可偏偏自己的女兒,就是看上了李牧這個花心的渣男,硬要往火坑裡跳,做小做情人都願意,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阿彌陀佛,謝居士著相了。」身披僧袍的光頭武帥口宣佛號,胡扯道:「居士豈不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間萬物皆是過眼雲煙,千金小姐又如何,婊子妓女又如何,都不過是芸芸眾生罷了,無論嫁做何人為妻,愛上何人而痴狂,都是一般的結果。」

  「可是…」謝芸神色有些糾結,可那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啊,怎麼忍心把她和婊子妓女相提並論呢?

  「莫要可是,居士且聽貧僧一言。」武帥打斷了謝芸的話,說道。

  「大師請講。」謝芸雙手合十,恭敬行禮,說道。

  「我切問你,居士,往日貧僧助你參悟佛理時,居士的姿態,與婊子妓女何異?」騰的一下,謝芸的臉就紅了,往日裡的淫叫媚態浮上心頭,但她仍舊忍著羞意正經的回答道:「大師、大師佛法高深,早已不為形體所拘束,小女子、小女子於大師面前放浪形骸,就、就如同嬰孩之於父神,非是凡俗男子可比,名為性愛,實則不同,是悟道也。」

  好傢夥,真會扯淡啊,武帥聽得暗笑不止,心道不愧是有文化的書香世家小姐,就是會腦補,但面上仍是一副高僧大德的模樣,說道:「善哉善哉,孺子可教。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緣與我佛者,又有幾何?皆是庸碌人間也,若非貧僧為居士破去知見障,居士可能有此感悟?令愛亦有知見障也!」

  謝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子秋不辨好壞,愛上那惡人李牧,可見她確實亦有知見障,確實需得大師出手為其去除…」

  「阿彌陀佛!居士所言極是,若是不能覺醒靈慧,渾渾噩噩度過一生,無論愛上何人都是惘然,必要勘破紅塵,才可真正活上一遭!譬如居士,在凡間已為人婦,可在空門之中,可還需要恪守禮節?」

  謝芸搖了搖頭,輕聲道,「自是不需,和丈夫歡愛,只是為了傳承子嗣,比不得和大師共游天堂的極樂,後者方是人間大道。」

  武帥聽了謝芸的話頓時眉開眼笑,「好好好,居士,可還記得如何斬破凡塵?體悟天心?」

  謝芸聞言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仿若回到了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芸兒、芸兒知道,懇請大師不吝賜福。」

  「善。」

  儘管記憶中已經做了許多次了,但謝芸的神情依舊有些羞澀扭捏,只因這悟道的方式實在是和性愛太像了,雖說本質上完全不同,但個中刺激和滿足,實在是遠超他和丈夫老趙的夫妻性愛,甚至一度讓謝芸有一種錯覺,覺得寺中的方丈才是自己的天命愛侶,而老趙只是和自己定期性愛的陌生人罷了。

  察覺到自己奇怪的念頭,謝芸臉上更顯紅暈,儘管已是為人母的風韻熟婦,可那刻在骨子的溫柔風情,依舊看得武帥兩眼發直,只見謝芸輕輕啐了自己一口,「謝芸啊謝芸,你又在這裡亂想了,大師乃是修行有成,德行兼備的佛門高人,怎麼能這麼想大師呢,即便是你自己想將大師的點撥當做性愛,也要想想人家大師怎麼願意同你做這種事,真是不知羞恥!」

  武帥見謝芸沉浸在羞赧之中無法自拔,便樂呵呵的出聲提醒了一句,「謝居士可還有心事?」

  「啊!」恍若被人揭破春心的小姑娘,謝芸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旋即意識到了自己乾的蠢事,當即低下了頭,低低的說道,「無事,大師,芸兒、芸兒這便來了。」

  說著,謝芸收斂了心神,開始一件件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逐漸將自己那一身豐腴水潤的雪白美肉全部展現在了武帥面前,衣服每少上一件,謝芸的臉色便紅上一分,待到衣物盡去,謝芸已經面紅如霞,眼中蕩漾著綿綿春水,整個人像是換了個模樣一般,散發著嬌柔渴愛,惹人愛憐的氣息,與進廟時那冷傲優雅的淡漠模樣判若兩人。

  赤裸著迷人的嬌軀,謝芸低下身子,跪伏在了武帥身前,芳唇輕啟,糯糯柔柔的應道:「信女芸兒恭請大師金莖,請大師抬莖賜福!」

  「好!」武帥哈哈一笑,挺著肉棒落在了謝芸的頭上,「貧僧這根淫物就交給居士了。」

  「謝大師~~」柔柔的應了一聲,謝芸揚起臉蛋,貼著武帥熾熱的巨根,含住了頂端那紫紅色的猙獰龜頭。

  「嗚嗯…好腥…」親吻到武帥雞巴的一瞬間,謝芸就聞到了一股腥臭的雄性體味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要知道即便是在家中,她也是決計不會給自己老公做這種事情的,謝芸雖然沒有潔癖,但也是個愛乾淨的女人,儘管不排斥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但也不會做這種有失她大家閨秀體面的事情,更別說現在她已經是個孩子的母親了!

  「居士,凝神!莫要被淫物的表面所迷惑!」

  武帥適時的出聲,好似洪鐘大呂一般撞擊謝芸的腦子裡,一下子就把有些動搖的她給打『醒了』,因長時間未來參拜而有些模糊的記憶再度清晰起來,記憶里那一聲聲由衷的讚嘆,發自內心的嬌喘湧上心頭,讓謝芸愧疚的閉上了眼睛。

  是了,我怎麼連這個都忘了?

  怎麼能因為淫物的氣味兒和外觀而忽視它能帶給我的美好?

  帶著一種謙恭的贖罪想法,謝芸跪地越發虔誠,小嘴兒里用力猛吸武帥的雞巴,吸得嘖嘖有聲,武帥嘿嘿一笑,順勢將下半身一頂,直接擠開了謝芸那紅潤豐厚的櫻唇,頂進了濕滑溫熱的口腔里,和那柔軟絲滑的香舌撞在一起,裝出了一片甘甜津液,將大半龜頭掛在了謝芸柔軟濕滑的舌頭上。

  謝芸順勢張大了嘴巴,用舌頭裹著龜頭,「滋滋」舔弄起來。

  於升騰的香爐煙霧之中,渾身赤裸的嬌人美婦跪在地上盡情的吮吸著古銅色的粗碩肉根,佛杵一般堅挺的巨物架在美婦的臉上,顯得無比的淫靡,更要命的是,這一幕發生的地點是在幽靜深遠的古廟寶剎之中,那根肉棒的主人更是一位身披僧袍、假模假樣的僧人。

  各種樂趣,不足為外人道也。

  從武帥的角度看起,此刻跪在他面前的謝芸的狀態也頗為有趣,那時刻燃燒的香爐之中,散發的薰香自然帶有催眠的作用,搭配高度相似的景物構成,在謝芸的心中還原出了她認為的點撥場景,實際上她根本認不出來她面前的大師是誰,看到的臉部都是模糊的,任何男人只要還原了場景條件,就被謝芸理所當然的認作她記憶里的大師,因為從她進入寺廟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景物變換都在對她施加心理暗示。

  「乖,真乖啊,哈哈。」武帥小聲撫摸著謝芸的臉蛋,感受著謝芸皮膚的絲滑觸感,那保養的極好的滑嫩肌膚,和二八少女無二。

  武帥也不擔心會刺激到謝芸,因為這種狀態下的謝芸,對武帥的動作容忍度極大,思維靈敏度也很低,只有性愛技巧會被放大,性暗示一類的悟性大幅度提高,處在一種性待詔的狀態,堪稱極品服務者。

  但其實武帥看得出,謝芸並沒有被完全催眠,心中依舊有一些理智在掙扎,因為他的肉棒太大了,謝芸含不進去,這和以前的大師不一樣,所以心中產生了懷疑。

  「天啊!我在幹什麼!這根雞巴是誰的?我簡直是瘋了!」

  謝芸就像是精神分裂了一樣,半邊臉上帶著抗拒和掙扎,半邊臉上帶著嚮往和乖順,但她的身體卻十分的誠實,乖乖兒的伺候著武帥的大雞巴,粉嫩的舌尖沿著武帥的打轉,吮吸著股溝里殘留的精液,為上一個美婦打掃著戰場,那用力吸嘴龜頭的模樣,就像是在從肉棒里榨取什麼美味的果汁一樣,兩個腮幫子一股一股的,甚是可愛。

  香軟的豐臀也隨著謝芸動作一撅一撅的,她的兩瓣櫻唇來回的在武帥的莖身上摩擦,留下一股股水痕,整張檀香可口的小嘴嗦著武帥的肉棒賣力的吮吸著,渾圓爆乳都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擺動,顯得淫亂無比,但臉上的表情卻甚是虔誠。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芸漸入佳境,臉上那些許的抗拒和掙扎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狂熱的追捧,被催眠放大的快感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裡,無法達到的快感閾值就像是吊在驢面前的蘿蔔一樣誘人,越是吮吸,謝芸就越是渴望著大師賜予自己的無上極樂,期盼著那種在雲端翱翔,飄飄欲仙的絕顛快感!

  終於,在謝芸的不懈努力下,武帥那根二十厘米的肉棒被她吃進去了大半,粉嫩的香舌勾在武帥的卵帶上不斷的摩擦,一雙明媚的眸子媚眼如絲的伏在武帥的胯下,四肢著地的看著他,全心全意的奉獻模樣看得武帥爽的一比,再想想眼前這個貴婦還有個趙子秋那樣的風情美女,想想趙子秋的大奶子,大屁股,武帥精關一松,忍不住泄出了精液。

  「唔唔……唔……嗯哦!」

  精液如高壓水槍般噴入謝芸的嘴巴里,跳動的輸精管沿著她的喉嚨一路灌進了她胃裡,直接一步到胃,來了一發深喉爆射,奈何謝芸的喉嚨太過窄小,噴薄的精漿終究還是反涌了出來,伴隨著一聲溺水般的甜美嗚咽聲,謝芸的嘴角流出了一股白濁的精漿。

  與此同時,那扣在地上緊貼榻榻米的倒心型肥美騷臀也觸電般顫抖起來,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隨著顫抖噴湧出來,就像是泄洪一般亂甩,濺射的到處都是。

  在被武帥口爆射精的一剎那,被馴調已久的書香世家大小姐謝芸為武帥當面表演了一波潮吹,看她那發情的搔癢,和那些出來賣的寡廉鮮恥婊子沒什麼大區別。

  不,準確的說還是有的。

  畢竟作為地方實權領導的配偶,作為謝家數代優良基因孕育出來的大美人兒,謝芸的身材絕對是要比妓女好上許多的,那雙肉感十足的豐腴美腿,那透著紅潤色澤的白皙肌膚,那豐盈碩大的爆乳,那健美勻稱豐臀細腰,濃郁淫蕩的雌性費洛蒙氣息,那一副平日裡包裹在地體勻稱的高檔服飾下的,閃爍著情慾色澤的完美胴體,都是那些姿色平平,出身地位的妓女所不能比擬的。

  更別說那一身優雅貴氣的儀態氣質了。

  潮噴的謝芸一邊聳動著自己的美尻噴出雌香味兒濃厚的淫液,一邊靈活的旋轉著自己的香舌,掃清著自己嘴巴里湧出的精液,鍥而不捨的伺候著武帥那根粗碩的肉棒。

  武帥的肉棒還剩小半個戳在謝芸的嘴裡,不斷從龜頭裡湧出的殘餘精液被謝芸盡力吃了進去,但畢竟武帥的身體是經過強化的,依舊有許多精液溜了出來,先是從謝芸的嘴角溢出,然後順著他雪白的脖頸流到了她的鎖骨上,她的胸前,划過她的乳房和小腹,最終滴落在了地上,謝芸的小半個身子上都掛上了武帥的味道,那是上位者的味道,濃郁的信息素氣味幾乎讓謝芸著迷。

  「看起來,居士很喜歡啊。」大馬金刀的披著個僧袍的武帥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謝芸,而痴狂了半晌的謝芸此刻已經褪去的先前的羞澀,更顯嫵媚誘人。

  謝芸伸出舌頭調皮的親了親武帥的龜頭,媚笑道:「大師說的是呢,人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體味大師的佛法了,世俗的歡樂實在是虛偽無趣,還是和大師體味至高佛法的時候開心呢,人家也是明白啦,與其在這裡擔憂秋兒的感情,不如早早的帶著她見大師一面,我們母女倆好一齊在大師門下承歡。」

  「好好好,居士能有此等感悟,貧僧心中老懷大慰啊,不過秋兒之事暫且不談,居士可還記得接下來要做什麼?」武帥哈哈一笑,色眯眯地看向了謝芸的性感嬌軀,問道。

  「自然記得,請大師稍拭佛眼,為奴家評判求道的決心~」謝芸吃吃一笑,又親了一口武帥的大龜頭,便翻身站了起來,裸著自己大好的身軀,緩緩在武帥面前半蹲下去,雙手抱在腦後,大腿呈平角向兩側岔開,身子緩緩下沉,將自己那泥濘不堪、一絲不掛的私處清清楚楚的展示了出來,直到屁股挨到了掂起的腳後跟,謝芸才停下來動作,保持了這個淫亂至極的姿勢,淫蕩的吐出了自己的香舌,像是個變態母豬痴女一樣,讓自己的口水順著舌尖一滴滴的落在了地面上。

  「奴家謝芸,忝為謝氏女,思慕佛法,愛之如狂,詩書不能愛,丈夫不能移,子女不可逆,為真正本心!誠心皈依大師,展露骯髒本性,還望大師不以奴家卑賤淫亂,加以調教,慷慨收容!汪汪!」

  「好好好!」武帥哈哈大笑,來之前就聽說江南地區調教出來的佛教名媛別具一番滋味,現在看了,當真如此。

  「居士說的不錯,來多叫幾聲聽聽。」武帥打趣道。

  「汪汪!汪汪!大師不必再稱賤婢為居士,賤婢只是大師的忠犬母狗,是迷戀大師佛根的淫豬,是大師隨意使用的肉便器。」

  「肉便器?居士當真?」說著,武帥啐出一口口水,吐在了謝芸的臉上,玷污了那張秀雅得體的雅致玉臉。

  卻見謝芸竟然伸出舌頭,將武帥啐的口水舔了個乾淨,然後哈著氣說道:「謝大師賞賜!」

  「好好好,不錯,確有求道之心,不過具體意志如何,待貧僧再驗證一番。」說著武帥站了起來,來到謝芸的身後,只聽的「啪」的一聲脆響,一個火熱的巴掌落在了謝芸不斷地扭動著流著騷水兒的蜜桃臀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粉色痕跡。

  「啊!齁齁齁齁!母豬謝大師賞賜!」

  酥麻而略帶疼痛的快感過電般刺激著謝芸敏感的肉體,伴隨著武帥的拍打,謝芸蜜穴深處顫抖著湧出了一股舒爽的淫液,看著她放蕩而愉悅的神情,一股獸慾湧上武帥的心頭,他還從未玩過這種花樣!

  心頭想著,武帥立刻抬起了手掌再度朝著謝芸誘人的嬌軀狠狠的拍去,這次落在了謝芸胸前跳動的挺拔之上。

  「啪!」

  「嗚!謝大師賞賜賤婢的奶子!」謝芸媚眼如絲的高叫著,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層興奮的紅霞,就像是著了火一般,白皙的肌膚呈瑰麗的粉紅色,上面掛滿了細膩的汗珠。

  「這麼喜歡?」

  武帥臉上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雙手大力揉捏著謝芸胸部白嫩的軟肉,十根手指肆意的發力深深的陷在那綿軟的美肉之中,眼睛緊緊的盯著謝芸嫵媚的臉蛋,看著她的淫亂的反應。

  卻見謝芸伸出舌頭,氣吐如蘭,大滴大滴的口水順著香舌低落在地上,一雙媚人的眸子不住的上翻,在狂亂之中痴痴的仰頭看向武帥的方向。

  我操,真會玩啊!

  武帥舔了舔嘴唇,心中為開發這個玩法的人叫好,他在現在只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興奮,心裡憋著一股子氣想要好好玩弄一番這個極品身材的美婦。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謝芸的屁股上,她顫抖的呻吟變得越發浪蕩,越發誘人,就像是勾魂兒的小貓一樣,讓聽到的人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謝芸!趴下去,把你的騷屁股給我抬高!」武帥忍不住了,連居士都顧不上喊了,演戲什麼的都被他拋在腦後了,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狠狠地肏一頓這個浪貨。

  聽到武帥的命令,謝芸順從的趴在地上,背對著武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是一條母狗四肢著地,在興奮的顫慄中高高的翹起了那令人直吞口水的蜜桃美臀,以一種極度誘惑的姿勢趴在了武帥面前。

  煙霧繚繞之中,謝芸柳眉如畫,眼神嫵媚,紅潤的臉蛋兒上蕩漾著濃濃的春情。

  肥美的蜜臀,修剪整齊的陰毛,淌著水兒的濕潤蜜穴……「媽的,騷貨,賤婊子,勾引男人的不要臉東西!」武帥不分黑白的訓斥一頓,啪啪啪的抽打著謝芸的美尻。

  盡力撅著屁股謝芸被打之後反而越加興奮了,狂亂的搖擺著自己的蜜臀,淫叫道:「啊…大師說的對…啊~~…我就是賤貨…是騷屄…是不要臉臭婊子…嗯…好…好舒服…大師打的騷貨好舒服啊~~…嗚嗚~!!…」

  「操!你他媽真賤!」武帥一邊嘶吼著,一瘋了似的面目猙獰的將謝芸撲倒在地,一邊嘶聲怒罵,一邊將自己的肉棒頂進了謝芸豐潤的蜜尻之中,謝芸的蜜穴是如此的濕潤,蜜桃臀的臀形又是如此的方便後入,以至於武帥根本無須瞄準,直接便極進了謝芸濕漉漉的騷穴。

  「呀~!!大師的佛根,進來了,啊啊~~」謝芸伏在以上,一邊被武帥的肉棒狂肏猛頂,一邊被他像是騎馬一般抽打著屁股,啪啪啪的拍打聲不絕於耳,心理暗示放大扭曲的快感在謝芸身體裡亂竄,灼熱的疼痛化作了甘甜的快感,與蜜穴被塞滿的幸福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特殊快感,瘋狂的衝擊著謝芸過載的興奮信號接收區,突破閾值的快感讓她醺然欲醉,什麼家族,丈夫,女人,早已忘的一乾二淨。

  此刻的謝芸滿臉陶醉享受著遠超常人的快感,如妓女般瘋狂扭動著自己妖嬈的蜜臀,盡情地吶喊著,這美妙的快感已然讓她忘記了世間的一切羈絆,只記著賜予她一切美好的大師,她身後的武帥。

  她不再是端莊優雅的貴夫人,不再是書香門第的女性標杆,不再是溫柔體貼的完美妻子,不再是進退有據的育兒美母,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沉溺在欲望的陷阱中無法自拔的淫女,一個被本能支配的無腦母獸,一個被潛移默化的洗腦了的忠誠信徒!

  「喝啊!!」喘著粗氣的武帥從未想過一個被調教馴服的女人操起來竟然會這麼爽!

  現在他的自問也是花叢老手了,卻不想仍舊被謝芸的美屄給吸的爽的不行,以至於武帥不得不全神貫注的控制值自己的身體,全力應對著謝芸的吮吸。

  少婦的水潤嫩屄進去時順暢無比,包容性更是遠超少女,但那深入時的緊窄感卻不遜色處女分毫,她們豐富的性經驗更是讓她們可以嫻熟的夾緊自己的下體,騷屄里的嫩肉像是吸盤一樣夾著武帥火熱的大屌深深的吮吸,她那豐潤的翹臀,就像是一個吸力滿滿的榨精蜜渦一樣。

  「操你媽的!騷婊子,真能吸啊!」武帥臉色猙獰的怒罵道,拼命死守自己的精關,絕不允許自己敗給一個婊子,一定要把謝芸這個騷貨給肏癱!

  堅實的胯部一次次落在了謝芸肥厚彈嫩的蜜桃美臀上,性器的每一次接觸都會盪起陣陣香艷地漣漪,果凍般彈性十足的雪臀先是被壓出一個明顯的凹痕,然後隨著凹痕的復原朝著周圍蕩漾開來,最終在彈動之中恢復蜜肉的原本形狀,為那玉白色的雪膩香臀再添一份曖昧的粉紅色,同時從那香沁的香屄裡帶出媚香四溢的濕熱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似在鑽膛的工具機一般,武帥的大肉棒動力十足地在謝芸的美屄里頂衝著,豐腴的女體被他壓在身下,赤裸著水潤的風情,同樣光著身子的他則像個肌肉猛男一般,雙手撐著地面,做伏地挺身似得『DuangDuangDuang』的撞擊著謝芸彈性十足的蜜尻,真就像是在日大地一般。

  也就是謝芸這樣的美熟女,才承受得住武帥這般粗暴的抽插,可即便身體承受的住,大腦在薰香的改造下也已經要興奮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大師的佛根大雞巴肏死母狗了啊啊!!!!!!!」

  香汗淋漓的謝芸趴在地上,發出一陣陣迷亂的叫喊,誘人的香唇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去一根武帥大雞巴,過量的刺激讓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只知道瘋狂的讚美著自己的征服者,同時貶低自己,取悅對方。

  一雙知性明亮的眸子依然被肏成了一汪水膩的淫水,每個眼神都蕩漾著快感的波濤。

  「叫什麼大師,老子馬上就要給你女兒免費開苞了,老子的大雞巴無償肏你肏的這麼爽,這麼多年來一直給你點撥,對你恩情這麼大,跟你爹差不多了,你乾脆管我叫爹吧。」

  「啊啊啊?!爽死了!!是!!親親好爹爹乾死我!!!!不行啦啊啊?!!!要被爹爹的大雞巴乾死了啊!!!!騷屄大奶女兒要爽翻了哦啊啊啊!!!!!!」謝芸浪叫著大喊道,趴在地上撅著美臀抖個不停,隨著武帥的抽插不斷噴出一波波激盪的淫水,整個人像是磕嗨了一樣翻著白眼,狂亂到了極點。

  「還真叫爹了!賤婊子謝芸!跟你那個倒貼的爛逼女兒一樣!純純的騷貨,還他媽出身名門世家,還他媽的有婦之夫!瞧瞧你現在雞巴上癮的樣兒!」

  「啪!啪!啪!啪!」武帥一邊挺腰送屌,一邊揮手抽打著謝芸的雪白的香臀,就像是在騎著母馬馳騁的騎士一般,在他身下挨肏的謝芸,早不知去了多少次,渾身掛滿了晶瑩的香汗,宛若從汗蒸房裡出來一樣。

  「爽死啦!母豬的騷屄要被親爹的大雞巴搗爛啦!!!賢良,人家對不起你啊齁齁齁!!!!謝芸婊子的騷屄已經被親爹肏成他的形狀了,你的小雞巴再也體會不到自己老婆的美屄啦哦哦哦!!!!!」

  無神地眼眸崩壞似的在眼眶裡打著轉,趴在地上的謝芸高高仰起了自己的螓首,發出一聲聲嬌媚至極的嬌啼,迸發的愛液從蜜穴之中狂涌而出,當頭淋在了武帥的大肉棒之上,澆的武帥打了個寒顫,咬著牙要把熟婦的美屄肏服的武帥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謝芸已經迎來了最終的高潮。

  女性的高潮是一段過程,而非一個節點,同時還是可以多段疊加的高潮,儘管她們體會到的快感極度豐富,但體力最終還是有限的,過度興奮的子宮也需要進行休息,這便是階段性的最終高潮,是女人很少能體驗到的崩壞美妙,是潮噴後死屍一般癱倒在床上,美美地翻著白眼顫抖著從小穴里流出精液的安心和幸福。

  「操!賤貨謝芸!給我接住了,老子要射了!」伴隨著武帥的一聲怒吼,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兩條有力的大腿馬步似的支在一旁,武帥以高打低,在重力勢能的助推下抱著謝芸的細腰瘋狂突進,連續爆肏近百下,最後猛地一插到底,將自己的大雞巴懟在謝芸的子宮口上,碩大的龜頭將謝芸的宮頸堵得死死的,伴隨著一股熱流從卵袋裡泵出,洶湧的精漿從武帥的馬眼裡魚躍而出,如高壓水槍一樣,粘稠的精液噗噗噗噗噗的爆射而入,灌進了謝芸嬌嫩的子宮之中,破天荒的將這美婦的騷心兒給灌的慢慢的,一汩汩熱流隨著她子宮的收縮蔓延道五臟六腑,就好似肚子裡多了個溫暖的暖寶寶一般。

  「嗚!~~~進來了!!!親爹的精液!!!哈啊啊啊啊!!好燙!…好燙嗚嗚~~~騷女兒也去啦啊啊!!!!哈啊啊啊!!被親爹的精液奸到高潮了噢噢噢噢!!!!!!」

  伴隨著一陣陣痴亂香艷的媚叫,大量的淫水混合著少許的精漿從謝芸的騷穴里噴了出來,在催眠薰香的引導下,謝芸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達成了一次讓她永生難忘的絕美高潮,這種美妙的快感將像肌肉記憶一般,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腦海深處,在以後的日子裡時時刻刻躁動著,促動著她追求這無上的高潮,最終被武帥馴服成一條乖巧的母狗。

  陰道內的空氣被武帥的大雞巴擠出去了太多,以至於負氣壓產生了不小的吸力,武帥費了不小的勁兒才把自己的大屌拔了出來,上面淅淅瀝瀝掛著精漿和淫水的粘稠物。

  看著把頭枕在胳膊上,趴在地上高高撅著肥臀,腳步爽的發顫,靈魂似乎爽的飛了起來的謝芸,武帥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微笑,他抬腳踢了踢謝芸的嬌艷欲滴的緋紅臉蛋,伸手揪起她烏黑的秀髮,惡聲道:「起來,臭婊子,我讓你躺那發癲了嗎?起來給老子清理雞巴,騷屄雞巴套子。」

  儘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聽到武帥的吩咐,謝芸就像是被調教多年的狗一樣下意識的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勉力睜開一雙美眸,捕捉到天上那個威武雄壯的男人身影,謝芸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張嘴含住了武帥的龜頭,開始為他細細的清理肉棒上的污漬。

  「嗚…是…嗚…大人…滋滋…」臉上帶著病態的微笑,謝芸甘之如飴的哼唧道。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在自己胯下跪伏的謝芸,看著這曾經高不可攀的貴婦,看著謝芸溫柔知性的秀麗面容,武帥暢快的仰天大笑。

  擰開一瓶名為『囚籠』的強化型薰香,一點點倒在謝芸的鼻子上,看著她像是聞到貓條的貓一般急不可耐的嗅聞舔舐乾淨,武帥悠悠道:「以後,你就是我的賤狗、騷貨、婊子、母豬,記住我的氣息,等我肏趙子秋的時候,好好教教你女兒怎麼當狗。」

  「嗚~~滋…是…主人…滋…」

  「叫什麼主人,叫主上!」武帥踢了一腳謝芸騷屄,糾正道。

  「嗚嗚!…是!…主上…滋…滋滋…」…………在武帥給謝芸做玩全套的入教儀式,正式將她收納為教團里的私人追隨者後,已經是傍晚了。

  「到地方了,下車吧。」

  謝芸的專車緩緩停在了路邊,她家到了,她的專車司機早就被武帥腐蝕了,對此刻後排座位上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

  滿臉媚色的謝芸側坐在武帥的懷裡,一對兒磨盤大小的水潤巨尻落在武帥的雙腿之間,攪纏黏人的緊夾著武帥那根讓她如痴如醉的神屌猛根,任由武帥肆意的把玩著自己胸前那對兒挺拔高聳的雙峰,痴痴地看著他,就像是看著自己的神明,愛人,歸宿一般,滿心滿心都是武帥。

  「嗯吶,賤婢謹遵主上大人的命令。」謝芸張開小嘴兒依戀的親了親武帥的鎖骨,依依不捨的抽出了搭在他肩膀後面的手,夾緊了屁穴里塞著的無聲振動棒,滿臉紅暈的謝芸下了車。

  謝芸推門進屋的時候,她的丈夫,趙子秋的爸爸趙賢良正在看報紙。

  「禮佛回來了?」趙賢良聽到開門聲,出聲問道,卻只得到了謝芸淡淡的一聲嗯,他有些詫異的抬頭望去,看到了神態有些不太對勁的妻子,但沒給他多想的時間,謝芸換了拖鞋後,便取了要換的衣物直直的走向了浴室。

  趙賢良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畢竟多年來倆人夫妻感情一直不錯,只當妻子禮佛有些感悟,但他的這份奇怪到了晚上同床的時候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更重了幾分。

  夫妻二人像往常一般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看著昏黃燈光下擺放薰香的愛妻,鎖骨口那白皙的肌膚,睡衣覆蓋下若隱若現的高聳,還有那誘人的玲瓏曲線,趙賢良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覺得今天妻子格外有魅力,好像多了幾分滋潤的風韻,眉眼之間時常徘徊著幾分春情。

  但他的一切懷疑,都在謝芸那瓶揮髮式凝神薰香的作用下消失不見,伴隨著名為『綠奴伴侶』的薰香的揮發,做了個美夢。

  翌日,當趙賢良起床時,謝芸已經收拾好了行禮。

  「起來啦,我去燕京一堂,看看子秋。」謝芸展顏一笑,顯得溫柔美麗,說道。

  趙賢良怦然心動,卻不知這笑容並不是為他而露,但還是有些懵逼:「啊,這麼急?」將黑絲美腳踩進高跟鞋裡,謝芸走上前來主動抱住了趙賢良,奉上了一個甜甜的吻,「嗯呢,想女兒了,去燕京看看她,你睡眠質量不好,記得多用我帶回來的安神薰香。」

  看著颯颯的蹬著高跟鞋出門的妻子,趙賢良心中甜蜜之餘,後知後覺感到剛剛那個吻的味道好像有點奇怪。

  是我的錯覺吧?

  一定是我的錯覺吧?

  一定是我的錯覺……呼吸著家中揮髮型的『綠奴』型號薰香,趙賢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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