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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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好幾天,安迪一直找藉口請假在家辦公。譚宗明知道她最近情緒不好,因此接管了公司絕大多數工作,讓安迪好好休息。

  安迪躺在家裡,滿腦子都是自己弟弟的身影。

  可不知為何,想著想著,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那天被呂岳破處的情景,自己如何脫光衣服屈辱的跪下口交,如何被呂岳按著腦袋暴力強姦自己的小嘴……

  尤其是想到自己被呂岳反扭著雙臂按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被肉棒狠狠的操著,安迪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安迪起身灌下一杯冰涼的果汁,靠在床頭喘著粗氣:「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那個畜生明明侮辱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我一想起來卻會是這種感覺?」

  安迪反覆想著,心裡卻越來越躁動。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奶子,當手指滑過奶頭的時候,一股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

  安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可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太輕微了,並不足以讓她得到滿足。

  「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想要什麼呢?」

  安迪反覆思索著,手上用力捏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刺痛了柔嫩的奶肉,安迪嘴裡不覺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安迪又想起那天呂岳一邊強姦,一邊用力抽打自己屁股時的感覺,不由得興奮起來。

  她手上用力抓撓著自己的奶子,使勁揪著奶頭用力擰著,疼痛感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竟讓她有了一種近乎高潮的感覺。

  「這就是我想要的嗎?不……這些還不夠……」安迪嘴裡呻吟著,又伸手褪下自己的內褲,把三根手指插進肉縫裡摳弄,幾天前剛剛被撕裂的處女膜還沒有癒合,一陣陣尖銳的刺痛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

  「啊……啊……好舒服……就是這種感覺……」安迪扭動著身體,雙腿緊緊夾著不斷揉搓,雙腳交替用趾甲在另一隻腳的腳心用力抓撓,白嫩的奶子也被抓出了一條條紅印……

  終於,隨著一陣潮噴,安迪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高潮過後,安迪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知道呂岳這人不可信任,雖說嘴上答應要讓自己和弟弟相見,實際上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安迪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被呂岳牽著鼻子走,一定要想點別的辦法對付這個對手。

  不過安迪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呂岳相抗衡,她必須藉助別人的幫助。

  有誰能幫到自己呢?

  安迪思慮再三,猶豫著撥通了譚宗明的手機。

  就在電話剛剛接通的瞬間,安迪忽然發現微信一閃,呂岳給她發來了一個十幾秒的視頻。

  她下意識的點開一看,竟是自己的弟弟何小明手裡捧著自己的照片,嘴裡喃喃的叫著:「姐姐……姐姐……」

  安迪不由得愣住了,電話對面傳來譚宗明的聲音:「喂,安迪,什麼事?安迪……」

  安迪猶豫了片刻,匆匆說了一句:「沒什麼,譚總,我撥錯電話了。」然後就急忙掛斷了。

  安迪心如亂麻,她的理智已經被剛才這短短十幾秒的視頻打亂了,她不再顧慮其它,只是一門心思想要再去找呂岳問個明白。

  當安迪敲開樓上呂岳家門的瞬間她就後悔了,心裡已經明白自己這舉動實在太冒失,今天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她如果能立刻轉身跑進電梯尚可以全身而退,可不知為何,她心裡似乎有一種衝動,一直在引導著她邁進呂岳的家門。

  她終於還是邁了進去。

  當聽見大門在身後關閉的聲音,安迪心裡一顫,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但心裡居然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似乎在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可安迪的理智還是讓她做了最後的抵抗。

  安迪走到窗前將窗簾全部拉開,然後倚在窗前問道:「呂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您答應要讓我見到我弟弟,究竟什麼時候能兌現?」

  呂岳笑了笑——真是天真的女人,她似乎覺得站在窗前就能保護自己。

  大概她還不明白吧,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僅不會讓男人退縮,反而能更加激起他們的征服欲望。

  「我確實答應過這些,但咱們還沒談好條件呢,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我幫你找到弟弟,你總不能一點代價都不出吧。」

  安迪氣紅了臉:「上次你不是已經……你……你還想要些什麼。」

  「我想要的東西,安迪小姐今天不是已經帶來了嗎。」

  安迪後退了兩步,緊緊靠在落地窗上:「你……這外面可是有監控的,你可別再想著胡作非為……」

  話還沒說完,呂岳已經搶上一步掐住安迪的脖子拽了過來,安迪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口氣喘不上來,一種窒息的感覺憋在胸口,雙腿不由自主的踢蹬起來。

  呂岳將她按趴在地上,左手從安迪領口伸進去用力捏住她的奶子:「賤母狗,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下手了嗎?記著,身為母狗,就要有隨時隨地發情挨操的準備,就算在大街上也一樣。」

  安迪嘴裡一聲尖叫,但並不是因為痛楚,更多的卻是刺激的快感,也不是呂岳的暴力行為是不是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激。

  呂岳右手將安迪的短裙向上拉起,隔著黑絲褲襪摩擦著她的肉縫和股溝,然後手上猛然用力,拇指扣住了安迪的屁眼,另外幾個手指則是扎進了她的逼縫裡。

  「你這婊子,剛才來之前是不是自己在家裡潮噴了?」

  呂岳的手指敏銳的感覺到了安迪逼縫裡異常溫熱,像是剛剛射出過大量的淫液:「看來你是沒有爽夠,所以才找了個藉口來我這裡發情,是吧?」

  安迪滿面通紅一言不發,只是用力扭動著身子。

  可她越是用力,呂岳的手指摳的越緊。

  她想放鬆片刻,卻又忍不住這種快感,不覺嘴裡也發出了一陣陣呻吟。

  呂岳見這母狗已經到了發情的邊緣,便一手捏著安迪的奶子,另一手緊緊摳住她的屁眼和逼縫,雙臂用力,竟將她整個身體拎了起來。

  安迪慘叫一聲:「啊……不要……好疼……」儘管如此,她的騷逼還是很誠實的流出了淫液,把黑絲褲襪的襠部都潤濕了。

  呂岳拎著安迪將她扔到床邊,幾把就將她的外衣和短裙撕掉,接著用腳踩住她的小腹,抓住內衣用力往上一扯。

  內衣猛地彈開,一對飽滿而有彈性的奶子顫顫巍巍的跳了出來。

  內衣被撕裂的瞬間,後背的金屬搭鉤彈在了安迪脖子上,在皮膚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擦痕。

  安迪痛的尖叫一聲,呂岳則亮出了自己的肉棒送在她嘴邊。

  安迪手摸著脖子上的傷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呂岳毫不手軟,兩記清脆的耳光響起,安迪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著紅紅的掌印,張開嘴把肉棒含住。

  「整根含住,用力吸,舌頭靈活點。」

  呂岳滿意的瞧著眼前的小母狗,他已經掌握了安迪的性格。

  安迪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清冷的冰山美人,實際上她的生活中極度缺乏別人的關愛,久而久之,她的心理以至於身體的感官都處於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一般的挑逗和刺激已經不能激起她的反應,現在只有更加強烈的痛楚感才能給安迪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滿足。

  這也正是安迪和曲筱綃的區別,對曲筱綃的暴力強姦是為了磨滅她骨子裡的傲氣,而安迪則不同,呂岳已經看得出來,雖然安迪仍未屈服,但她骨子裡其實是在享受這種能給她帶來強烈快感的調教。

  看著安迪屈辱的為自己口交,呂岳決定再給她加點力度。

  於是呂岳抽出肉棒,又是一記耳光將安迪抽的趴伏在床上:「賤婊子,一點力度都沒有,白長得這麼騷,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說著,呂岳揪著安迪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床上,捏著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對她進行了一番強姦式的口爆。

  粗大的肉棒在安迪嘴裡反反覆覆的進進出出,每次插入時直抵安迪的喉嚨,而且呂岳每次插到底時都會刻意停留片刻,用龜頭在安迪的喉嚨里繞著圈的攪動。

  安迪被操的一陣陣乾嘔,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呂岳的肉棒終於從她嘴裡抽了出來。

  安迪剛喘了幾口氣,呂岳又揪著將她扔在地上,開始撕扯她的黑絲褲襪和內褲。

  安迪剛喘過氣來,已經無力掙扎,只得任憑呂岳擺布,將粉色的內褲塞進自己嘴裡,雙手則被呂岳用黑絲襪反綁在身後。

  接著,呂岳將安迪拖到房間中央,另用一根繩索拴住反綁的雙手,又將繩索穿過天花板上的金屬環用力向上拽起。

  安迪反綁的雙手被向上吊起,只覺得肩膀一陣劇痛,胳膊像是要被拉脫臼一般。

  安迪想喊,嘴巴卻被內褲牢牢堵住。

  安迪無奈,只得努力彎下腰,把綁住的雙手盡力向上提,才好勉強緩解痛苦。

  可這樣一來,她的屁股就只能高高撅起,把屁眼和騷逼完全亮在呂岳眼前。

  呂岳又將她早已甩脫的高跟鞋拿來讓安迪穿上,站在一旁滿意的瞧著自己的作品,用手機將這一幕完整的拍下。

  安迪被捆綁的這個姿勢雖然無比難受,胳膊也被吊的生疼,可這對她來說卻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安迪扭動著屁股,逼縫不知何時變得濕漉漉的,大腿根竟有淫水慢慢流下。

  呂岳伸手撫摸著安迪的陰蒂:「怎麼?這樣就流水了?小婊子挺容易發情的嘛,是不是很癢了?」

  安迪嘴裡說不出話來,心裡卻痒痒的。但安迪仍然保持著一份冷靜和矜持,努力克制著心裡發情的感覺,努力躲閃呂岳的挑逗。

  「看來這個婊子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還得慢慢入手啊。」

  呂岳心裡想著。

  他起身動手用另一條繩索捆住安迪的左腳,慢慢將她的左腿也向上吊了起來。

  這麼一來,安迪全身的重量都維持在右腿上,而且兩腿分開,連逼縫也張開了。高跟鞋站立不穩,安迪搖搖晃晃的擺來擺去,更多了幾分風情。

  呂岳又找來一些塑料夾,一個個夾在安迪的奶頭、陰蒂、腳趾、嘴唇以及大腿內側嬌嫩敏感的皮膚上,看著這些敏感部位慢慢充血變紅,安迪疼的不斷扭來扭去,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

  呂岳抄起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身上,皮鞭上下翻飛,在安迪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那些塑料夾也在皮鞭的抽打下被扯了下來。

  安迪身體癱軟,右腿已經站立不穩,全身的重量全憑反綁的雙手和左腳吊著。

  呂岳見玩弄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的將肉棒插進安迪的逼縫裡猛操起來。

  足足操了接近半小時,呂岳這才解開繩索把安迪放了下來,像條死狗似的將她扔在床上。

  安迪長出一口氣,拿出嘴裡的內褲,無力的趴在床墊上,心裡想著:「這個禽獸終於結束了,希望他發泄滿足了,可以讓我去見到弟弟……不對……他剛才……好像還沒有射精,難道他還沒有……」

  正想著,呂岳已經不緊不慢的上了床,伸手捏住她的兩瓣臀肉向兩邊掰開。

  安迪突然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了,猛地掙紮起來:「不行……你不能……」

  呂岳粗暴的將安迪的手臂扭到背後,安迪痛的尖叫一聲,不敢再掙扎。

  呂岳騰出手來,將流出的淫水在安迪的屁眼周圍抹了抹,隨即便將肉棒用力捅了進去。

  安迪感到一陣屁眼被撕裂的痛感,不由得大聲慘叫起來。

  呂岳緊緊按住安迪,毫不憐憫的強姦著安迪的屁眼。

  安迪的屁眼終於也被破處了,殷紅的血一點點淌了出來。

  安迪哭叫著扭動屁股,卻被呂岳死死按住。

  安迪經過剛才半個小時的強姦,早已經精疲力盡,而且此時她越是掙扎,屁眼收縮的越緊,帶來的痛苦反而越大。

  安迪流著淚,強忍著疼痛,努力放鬆下來,好讓自己的屁眼能經受住呂岳一次次的衝擊。

  慢慢的,疼痛感一點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刺激,強烈的刺激。

  安迪也覺得詫異,明明自己是在被操屁眼,為何逼縫又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了呢。

  呂岳也發覺了安迪在自己胯下發生的生理變化,附身輕聲說道:「怎麼樣?開始有感覺了吧?屁眼被強姦破處,居然還能體會到快感,你還真是個天生的賤婊子。」

  安迪忍不住又掙紮起來:「你這個畜生,放開我……」

  呂岳按住她的屁股繼續爆菊,同時用力扭著安迪的胳膊。

  終於,安迪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身體卻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中誠實的爆發了高潮。

  在呂岳把精液射進安迪屁眼的同時,安迪的逼縫裡也回應般的射出了大量的淫液……

  呂岳滿意的抽出肉棒,插進安迪的嘴裡讓她清潔乾淨,隨後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丟在她身上:「今天你表現的不錯,下個周末,我會讓你見到你的弟弟。我說話算話。當然,前提是安迪小姐能安分守己的等到那一天,明白了嗎?」

  安迪悽然的點點頭,默默的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呂岳的家。

  當她回到樓下走出電梯的時候,迎面遇到了樊勝美和邱瑩瑩。

  樊勝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喲,這不是安迪嗎,你這是去哪兒了啊?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安迪回過神來,急忙扯了扯裙角,遮住胯下被弄濕的一片,低聲回道:「沒什麼,車庫裡不知道誰弄灑的水,不小心摔倒了,沒事的,我先回去了……」說罷急匆匆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樊勝美在後面瞧著安迪的背影,只見她一瘸一拐,脖子和胳膊上還有幾道紅印。

  邱瑩瑩笑道:「摔倒?我看咱們這位安迪大姐八成是被主人操了屁眼吧。」

  樊勝美道:「可不是嘛,看來咱倆手下有可以多一個發泄的玩物了……」

  兩人一起上樓來到呂岳家裡,樊勝美迫不及待地問道:「主人啊,剛才我們在樓下見到安迪了,看她那樣子,主人已經嘗到她的滋味了吧,什麼時候能讓我們也玩玩這個婊子啊?」

  邱瑩瑩不敢像樊勝美那樣放肆,只能跪趴在呂岳面前溫順的為他口交。

  呂岳把腿翹起,搭在邱瑩瑩的肩頭,又將樊勝美拽到懷裡挑逗著她那對飽滿的奶子,開口說道:「不急,那個婊子剛開苞,性子還烈著呢,要稍加調教才好。不過調教她不用你來,自有人會做這件事。」

  樊勝美問道:「誰啊?還有誰能幫主人馴服安迪這條狗啊?」

  「放心,調教安迪,沒有人會比他更合適了。」呂岳說著拿手機撥通了視頻,對面的人正是黑澤志玲。

  呂岳問道:「怎麼樣?剛才的情景他都看到了嗎?」

  黑澤志玲答道:「主人放心,從頭到尾何小明都看在眼裡。」

  「他反應怎麼樣?」

  「他看的可激動了,一邊看一邊就把我按倒強姦了,弄得我高潮了四次呢。」

  「很好。一會我會把安迪這個婊子發騷的照片給你發過去,這幾天你要每天給何小明看這些視頻和照片,但一定要記住,到下周末為止,你不能再與何小明發生關係,要好好讓這小子憋一憋,到時候才能有用武之地。」

  「主人放心,賤母狗一定照辦。」

  「很好。」呂岳掛掉了視頻,將樊勝美和邱瑩瑩拖上床輪流操著:「你們兩個就等著吧,下星期就有精彩的好戲上演了……」

  接下來的一周里,呂岳也沒有閒著,他借著與曲筱綃父親合作的機會,提出要將曲筱綃負責的那家分公司收購過來。

  曲父的生意剛剛死裡逃生,對呂岳網開一面的舉動正感激不盡,自然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反正我對我這不成器女兒已經徹底失望了,動不動就給我玩消失,也不知是在哪裡花天酒地。」

  呂岳笑道:「曲總請放心,等我接手了,自然會好好約束令嬡,一定會讓她成長的。」

  曲父長嘆一聲:「唉,我就是對自己的親生骨肉捨不得管教,總是不想讓她受苦,最後才讓她養成這種桀驁的性格。」

  呂岳意味深長的說:「哪裡哪裡,曲總不必自責,其實對於曲筱綃的管教,曲總也出了不少力啊。」

  曲父哪裡知道呂岳的意思,更不知道前幾天在呂岳府上,自己抱著猛操的那個白嫩的屁股就是自己的女兒曲筱綃。

  他只當呂岳說的是客套話,隨便應了幾句,便利索的簽了協議。

  一切搞定之後,曲父起身告辭。

  臨走之前,他還附到耳邊悄悄對呂岳說:「上次去呂總府上,您那幾個賤畜的味道可真不錯,尤其是綁在牆上的那個……」

  呂岳笑道:「曲總好眼光,等過幾日有空歡迎您再光臨寒舍,我定當讓曲總好好享受一番……」

  曲父離去之後,呂岳挪開座椅,曲筱綃正一絲不掛的蜷縮在桌子下邊,手腳被捆的結結實實,嘴裡塞著口球。

  呂岳拽著項圈把曲筱綃像死狗似的拖了出來,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怎麼樣,我的曲小姐,你的父親看起來已經放棄你了,而且他對你的小賤逼還念念不忘呢。」

  曲筱綃自從被親生父親操了之後便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此時她乖乖的趴在呂岳腳下:「主人,賤母狗聽從您的一切吩咐。」

  呂岳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公開的身份就是我麾下的員工了,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不過離開了工作場合……」

  曲筱綃老老實實的答道:「除了工作,我就是主人的狗奴。」

  「好,先穿上衣服,一會去見見你的員工吧。」

  樊勝美從一旁的秘書室里走出,將手裡的一套衣褲丟給曲筱綃,對她悄悄說道:「小婊子,你可別再耍什麼花樣,我可是會一直盯著你的。」

  曲筱綃已經徹底領教了呂岳的手段,不敢再有絲毫違背,趕緊將衣服認認真真穿好,剛才的淫賤母狗搖身一變,又恢復了商界女白領的模樣。

  初步處理了曲筱綃名下的公司的交接之後,呂岳晚上回家給眾人辦了一個簡單的慶祝酒會。

  將歡樂頌這幾條母狗都收入這家公司里任職,也好方便管理。

  公司總經理仍然由曲筱綃擔任,負責全面的管理;樊勝美重操舊業,負責公司的人事管理;市場營銷由邱瑩瑩負責;關雎爾則負責行政後勤招采這些方面。

  至於公司的財會、文秘、前台、接待等職務,安排的也都是呂岳手下調教好的母狗,反正呂岳並不指望這個公司賺錢,只是為了便於管理這些淫賤的母畜罷了。

  不過在明面上曲筱綃是公司領導,可在母狗的身份中,樊勝美才是最受呂岳寵愛的一個,其他的母狗都要聽她的安排,尤其是曲筱綃,現在還只是一個最低賤的狗奴,在樊勝美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

  曲筱綃並不甘心,雖然她如今已經徹底淪為了賤母狗,但即使在母狗的身份下,她也希望能儘量討得主人的歡心。

  呂岳將眾人安排完畢,曲筱綃想了想問道:「主人,公司里是不是還需要一個財務總監,負責運營決策之類的事啊?」

  呂岳捏著她那滴著乳汁的奶頭:「別著急,財務總監現在雖然還沒有,不過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合適的人選了……」

  與此同時,安迪正在家裡躺著,心裡備受煎熬。

  她不知道該不該再次相信呂岳的話,但她又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弟。

  安迪好幾次想過找譚宗明求助,反覆思慮再三,還是說不出口,她此前的智慧和經驗似乎一下子都派不上用場了,在呂岳面前她似乎只能算是一個渺小的獵物。

  可每天晚上,安迪都會多次從夢中驚醒,在夢裡,她反覆見到了呂岳強姦自己的一幕。

  可最讓她感到屈辱的是,每次在被強姦的夢中醒來,胯下總是一灘濕漉漉的淫水,像是剛高潮過的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潛意識裡竟然會在享受這一幕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迪抱著頭,把臉深深埋在雙腿之間。

  其實這幾天最煎熬的還要數何小明了。

  每天總有那麼幾個小時,黑澤志玲都會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在他面前擺出挑逗的姿勢。

  可何小明只能在隔壁房間裡透過玻璃牆看著,兩眼紅通通的,眼巴巴看著卻享受不到。

  他遲鈍的大腦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親切的大姐姐為什麼不讓他碰了,在前幾天,她明明還會幫著把肉棒舔硬,然後親自把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裡,可如今卻只是挑逗。

  何小明無奈,只能在黑澤志玲離開之後,眼巴巴的看著他身邊的屏幕,屏幕上反覆播放著安迪被強姦調教的畫面。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終於到了和呂岳約定的日子,安迪準時在樓下等著。很快,呂岳的車出現在面前。

  「安迪小姐,快上車吧,我這就帶你過去。」

  「不。」安迪突然警覺起來:「我必須先聽到我弟弟的聲音,確定要到什麼地方去。」

  「好吧,沒問題。」呂岳說著撥通了視頻通話,視頻上顯示的的確是呂岳在郊區的別墅,何小明正在院中靜靜的坐著。

  安迪頓時激動起來,趕忙坐上了呂岳的車。但她還是補充了一句:「一會見到我弟弟,我要單獨見他,其他人不能在場,包括呂總。」

  「OK,就這麼辦,我說話算話。」呂岳發動了汽車。

  安迪心裡激動萬分。她雖然知道呂岳的話不一定可信,但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弟弟,就算是陷阱她也會毅然跳下去。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開進了別墅的車庫,呂岳帶著安迪經過電梯來到了樓上。

  「安迪小姐,你弟弟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你進去見他吧。按照咱們的約定,我會在樓下等你。」

  安迪推開門,引入眼帘的是何小明坐在沙發上的背影,她激動的一下子捂住了嘴。

  呂岳在她身後關上了門:「安迪小姐,盡情享受你和弟弟久別重逢的時光吧……」

  安迪衝上前去,一把將何小明摟進懷裡:「小明,姐姐終於找到你了,這麼多年你是在哪裡過來的呢……」

  何小明猛地呆住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很快他便認出了眼前這個女人,這就是屏幕上被按在地上強姦的女人。

  何小明這一個星期以來天天被黑澤志玲挑逗卻操不到,只能看著安迪被呂岳強姦的視頻解悶。

  現在安迪卻站在他面前,而且把他摟在懷裡,一對飽滿的奶子緊緊貼著臉頰。

  何小明躁動的內心完全被喚醒了。

  安迪正摟著何小明,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何小明的雙手也摟上了自己的腰,而且還一路向下摸去,一直伸到自己的裙底,在大腿上隔著絲襪撫摸,同時何小明的嘴還貼在安迪的奶子上咬了下去。

  安迪吃了一驚,正要向後退去,何小明的手卻越抓越緊,安迪一時站立不穩,向後跌坐在沙發上。

  何小明乘勢向前撲倒,整個人壓在安迪身上,在安迪臉上和嘴上親吻起來。

  安迪慌亂的掙扎著:「小明,你這是幹什麼,我是你姐姐啊。」

  何小明並不理睬,紅著眼睛直起身,騎坐在安迪身上壓住她的雙腿,雙手扯住安迪的衣領用力朝兩邊一撕,襯衣的一排紐扣都被扯斷飛了出去,露出淡粉色的內衣。

  何小明迫不及待的撲下去,用牙咬住安迪的內衣向下一扯,一對潔白的嫩乳跳了出來。

  何小明像是看見了期待已久的美食,張開嘴咬住安迪的半個奶子用力的吮吸起來。

  安迪痛的連聲慘叫:「小明,不要這樣,我是你姐姐啊……」

  何小明毫不理睬,一邊繼續吸奶,一邊用雙手將安迪的衣服用力撕開。

  很快,安迪的襯衣與短裙都變成了碎片,絲襪也被撕成一縷縷的。

  安迪已經顧不上被咬的生疼的奶頭,雙手只顧著緊緊拉著內褲,試圖保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何小明掰開安迪的雙手,從沙發旁摸出一根繩子,笨手笨腳的將安迪的手腕捆住。

  可安迪拼命的掙扎,用力扭動身子,何小明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急的滿頭冒汗。

  呂岳從監控中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嘆道:「唉唉,這小子也是夠蠢的,都這麼久了,連個女人都應付不了,還是得好好教教他才是。」

  何小明正在房間裡與安迪撕扯,忽然房間的一面牆上的幕簾開啟,露出後邊的玻璃牆。

  透過玻璃牆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

  何小明朝隔壁望了一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笑呵呵的將安迪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將捆住安迪雙手的繩子另一頭穿過天花板上懸著的滑輪用力一拉,安迪的雙臂頓時被高高吊起,雙腳幾乎離地。

  她只得用力踮起腳尖,才能勉強支撐住身體。

  安迪雙腳酸麻,也無力再繼續掙扎。

  忽然她也抬頭看了一眼,透過玻璃牆,只見呂岳正在隔壁房中,身旁的黑澤志玲一絲不掛,如同自己一樣被吊了起來。

  安迪一下子全明白了,何小明之所以會這樣,一定是因為呂岳的教唆。她憤怒的喊道:「呂岳,你這個禽獸,竟然敢教我弟弟做這樣的事……」

  剛罵了幾句,何小明已經學著呂岳的樣子,動手將安迪的內褲扯了下來。

  緊接著蹲在地上,抬起安迪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摟著安迪另一條修長白嫩的大腿,將嘴湊在安迪胯下,用舌頭在肉縫兩側輪番舔了起來。

  安迪還想反抗,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從胯下傳來,她身上頓時有一種綿軟的感覺,再加上一條腿被抬起來,另一隻腳站立不穩,身體的重量一下子吊在手腕上,兩條胳膊被繩子吊的生疼,只得開口求饒道:「小明,好弟弟,別這樣,求求你了,我是你姐姐啊……」

  何小明並不搭理,只是繼續埋頭猛舔,將安迪的陰蒂含在嘴裡用舌頭來回撥弄,時不時的還把舌頭插進逼縫裡攪動。

  雙手也沒有閒著,在安迪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手指反覆在屁眼裡進進出出。

  安迪的理智終於抵不過生理反應,逼縫中大量淫水涌了出來。

  何小明仰著臉,一副滿足的表情,將安迪的淫水一點點都喝了下去。

  安迪看著弟弟那瘋狂的樣子,心裡一陣恐懼。

  何小明的欲望終於被徹底激活了,看著眼前失去抵抗能力的安迪,何小明起身站在她身後,肉棒在安迪的股溝里來回摩擦幾下,借著淫水的潤滑,猛地操進了安迪的肉縫深處。

  安迪猛地一抖,身子向後用力弓起,嘴裡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

  何小明雙手用力捏住安迪的奶子,腰部向前用力,肉棒在安迪的騷逼里快速的抽動起來,陰唇貼著肉棒來回翻動,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濃厚的白漿被擠了出來。

  安迪被親弟弟操的兩眼發黑,隱約中卻有一絲快感傳來。她咬著嘴唇強忍住不出聲,任由何小明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安迪被何小明奸了二十多分鐘,終於被狠狠的內射了一發。

  何小明一泄如注,之後便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旁休息,安迪依然被吊在那裡,雙腿直打顫,一縷精液沿著大腿流下來。

  這時旁邊的房門打開,呂岳用一根狗繩牽著黑澤志玲慢悠悠溜達過來。

  安迪咬牙切齒的說道:「呂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都教我弟弟做什麼了。」

  呂岳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對何小明問道:「小明,怎麼樣?這個女人的滋味如何啊?」

  何小明憨憨傻傻的回道:「不好,一點沒意思,還是她玩起來舒服。」說著伸手指向黑澤志玲。

  呂岳笑道:「別急,母狗是要慢慢調教的。剛才那條還不懂規矩,不知道怎麼玩,等我慢慢調教好了,玩起來才叫刺激呢。行了,今天就沒你的事了,回你的房間去吧。」

  說著呂岳踢了踢黑澤志玲的屁股。黑澤志玲心領神會,爬過去摟住何小明:「小弟弟,咱們走吧,姐姐好好陪你玩玩。」

  何小明眼裡放光:「好……好……還是這個姐姐玩起來舒服……」說著,他迫不及待地把黑澤志玲扛在肩上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呂岳這才過了拍了拍安迪的臉蛋:「安迪小姐,和你的弟弟久別重逢的滋味如何,這麼多年不見了,和親弟弟親密接觸的感覺不錯吧?」

  安迪淚流滿面,幾乎說不出話來:「呂岳……你……你……」

  「哈哈,不用急著謝我,我會安排你們姐弟倆好好相處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得要教你一些和弟弟相處的技巧才好啊。」

  說著呂岳將吊著安迪的繩索拉緊了一些,安迪慘叫一聲,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

  呂岳上前拍了拍安迪的奶子,安迪身子一顫,整個身體懸在空中來回的晃悠,手腕已經被勒的發紅。

  「我調教的母狗也算不少了,像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明明是個受虐的騷貨,偏偏偽裝成一個高冷的女王。如今到了我這裡,看我怎麼慢慢把你那層高冷的外皮扒了,乖乖露出騷浪賤的真面目吧。」

  安迪忍著手腕的疼痛,咬著牙說道:「你休想,等我回去,你看我……我……」

  呂岳抄起一條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身上,尤其是打在奶子和逼縫這些敏感的地方。

  安迪被抽打的哇哇亂叫,身子懸在半空轉著圈的蕩來蕩去。

  但幾分鐘過後,慘叫聲中慢慢開始夾雜著淫賤的浪叫,尤其是當皮鞭抽打在騷逼時,安迪的逼肉強烈的顫抖收縮,竟將裡面的淫水都擠了出來。

  接著,呂岳從隔壁房間推來一個類似跳馬的東西,一個齊腰高的坐墊被四條腿支撐著,坐墊一端還伸出一根一尺來長的金屬杆。

  金屬杆的截面是三角形的,三角形的一條棱邊正朝著上方。

  呂岳把這個跳馬推過來,將那根金屬杆從安迪的雙腿間穿過。

  安迪忍著手腕的疼痛低頭瞧了瞧,只見三角形銳利的一邊正在自己胯下,心裡不由得一顫:「呂岳……你……你……不要啊……」

  呂岳並不搭理她,只管去吧繩索慢慢的放鬆。安迪的身子一點點下墜,眼看就要騎在那根金屬杆上了。

  安迪嚇得渾身亂顫,急忙手臂用力想向上爬,可手腕被吊了那麼久,哪裡還有力氣。

  呂岳見她的逼縫剛剛貼在金屬杆上邊停了手,悠閒的坐在一旁看熱鬧。

  安迪喘著粗氣,胳膊上稍一放鬆,身體便墜下去坐在金屬杆上,銳利的棱邊正好勒在她柔嫩的逼縫內。

  安迪淫叫一聲,連忙繼續用力向上,同時岔開雙腿將屁股向前抬起。

  可這麼一來,大張的騷逼便完全暴露在呂岳的面前了。

  安迪堅持了幾秒鐘,手臂略略一送,又一屁股坐了下去,這回是屁股縫坐在了上面。

  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分鐘,安迪已經累得滿頭大汗,逼縫和屁眼周圍布滿了紅印,金屬杆上也沾滿了她泄出的淫水。

  呂岳覺得差不多了,決定開始下一個項目。

  他起身猛地解開了吊著安迪的繩子,安迪猝不及防,整個身體一下子坐在三角棱上,頓時發出一聲慘烈的淫叫,雙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呂岳過來將安迪仰面朝天放平,讓她躺在那個跳馬的坐墊上,坐墊正好托住安迪的整個後背,屁股、雙腿、雙臂以及腦袋都懸空在外邊。

  呂岳用繩索分別捆住安迪的手腕腳腕,將她的四肢向下拉緊固定,又在安迪脖子上套了一個狗項圈,第五根繩索就栓在項圈上朝下拉緊。

  安迪慢慢緩過勁來,流著淚問道:「你……你還想怎麼樣……你折磨我還不夠嗎?」

  呂岳揪著安迪的奶頭捏了捏,笑道:「別誤會啊安迪小姐,接下來的事可就與我無關了,要陪你的是你的另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

  安迪不明白,可她的嘴隨即便被塞進了口球堵住。

  她朝周圍看去,只見房門打開,一個女人手裡牽著一條母狗走了進來,不對,那好像不是母狗,而是有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呂岳走上前去拍了拍母狗的屁股,朝安迪的方向指了指。那條母狗突然興奮起來,從地上站起身,怒氣沖沖的朝安迪撲了過去。

  安迪終於看清楚了,牽著狗繩的女人是樊勝美,而光著屁股朝自己衝過來的母狗居然是曲筱綃。

  「曲筱綃,你怎麼也?」安迪想說話,嘴裡卻發不出聲音來。突然她感到身上一陣疼痛,皮鞭雨點般的落在奶子和屁股上。

  曲筱綃掄起皮鞭一陣亂打,嘴裡惡狠狠的喊道:「安迪,你這不要臉的婊子母狗,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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