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山雨搗玉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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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啊……好苦啊……」常公子抿了一口湯藥,滿面苦澀。

  小蓮可不管,直直往少爺嘴巴里灌藥:「嘻嘻,良藥苦口嘛,吃了藥才好得快。」

  「唔!……」常公子聲不能發,只好抬頭將溫熱的湯藥一飲而盡。

  「咳啊……」常公子清了清嗓子,朝著收拾的小蓮問道:「梓桐去哪了?」小蓮邊收拾邊回答:「回梨間歇息去了。」

  梨間是安排的眾多客房之一,常府闊大,常有賓客來往,不多建造幾間,可容納不下。

  「哦……」常公子趴在床上,下巴搭在胳膊上,一陣刺痛,仔細一瞧,手臂上又一處紫青。

  「什麼時候這裡也傷著了……」

  小蓮湊過頭來,掩嘴笑道:「是不是少爺又去調戲良家,被人家揪手了。」

  「去去,我什麼時候調戲良家了……」常公子腦海里突然想起那背上自己逃離險境的陌生女人。

  鼻內似乎還殘留著發間的一抹芳香般告訴自己不是昏迷時產生的幻覺。「少爺,想什麼呢?」小蓮好奇的盯著常公子發呆。

  常公子正了正面容道:「嗯哼!沒事,弄完了就去歇息吧。」

  吹滅了燭燈,小蓮回到了側房,這裡離少爺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畢竟少爺有傷,需要人伺候,不留人可不行。

  「唉,也不知夫人要玩到什麼時候。」淺淺打了個哈欠,小蓮靠著枕頭打算打個盹:「也把我叫上啊……」

  ……

  楚緣沿著昏暗的長街轉轉尋尋,終於回到了崔大夫的診所。

  四周幽暗寧靜,唯有一兩家還殘餘著燈火,不知何處又來幾聲犬吠,楚緣心急,忙的敲了幾下門。

  「篤篤。」

  「吱呀……」出乎意料的,像是等候許久一般,崔大夫打開了木門。「崔前輩,深夜叨擾……」楚緣趕緊抱拳。

  「進來吧。」崔大夫不等寒暄,徑直往裡走去。

  楚緣只好跟著進屋,屋內僅有一盞油燈亮起。

  崔大夫就桌而坐,開門見山問道:「已經發作了?」

  楚緣心裡訝異,師父的這位朋友,確實有本事,便將自己的情況托盤而出了。

  崔大夫一邊聽,一邊摩挲著下巴,清瘦的臉龐在油燈下昏暗明滅,一聲嘆息道:「唉。我給你的藥不過鎮痛滯壓之用,若要根除,還得去尋你師父要找的人。」

  「可是崔前輩,我這到底是什麼病。」楚緣問道。

  崔大夫看著燈光另一邊,楚緣擔心的臉,只是搖頭說:「這不是病。我無法形容這種情況,按容易理解的說法,你正在走火入魔。」

  「哐當!」楚緣頓得起身,碰倒了身下的凳椅。

  「怎麼可能!」楚緣驚道:「我從小隻學習門派武功,別的秘籍心法見所未見,更別說修煉歪門邪道,怎麼可能走火入魔!」

  似是突然想起崔大夫還有家眷,這番動靜怕是驚擾了家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崔前輩,我太激動了。」

  崔大夫只是示意楚緣坐下,繼續說道:「是與你要交付的事物有關。」

  「那個殘片?」楚緣說道。

  崔大夫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楚兄作何打算,竟讓你去做那承載之物。」楚緣反應過來,腦海里似是電閃,回憶交織中,猛然瞅見那模糊朦朧的一幕,自己的小腹鮮血如注。

  雙手猛地摸向平坦的小腹,隔著衣物,也是柔滑細嫩,哪有傷口。

  但是豆大的汗珠卻從楚緣額上溢出:「你是說,那東西……在我體內?」這下反而是崔大夫驚奇了:「怎的,你不知道嗎?不是你師父給你煉化進去的嗎?」當然不是!

  楚緣逐漸理清了回憶,那分明是打鬥弄成了意外!

  「咚!」楚緣手扶額頭撐在桌上,接著問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它會把我怎麼樣?」

  崔大夫恍然大悟:「看來是意外被你吸收了,我還在想楚兄什麼時候這麼絕情了。」說罷起身在屋內踱步,仔細想了想後慢慢說道:「那東西我知道的也不多,它本是一柄神兵,名曰七絕,相傳吳越之爭時就有現世,但記載甚少,卻無一例外就將它稱之為真正的「神兵」。」

  「真正的「神兵」……」楚緣重複呢喃著,手掌不安的放在腹上。

  「你倒不必如此擔心。」崔大夫接著說道:「你師父要你找的人,我想想,歐平治對吧,定然了解的比我們多,你門派現生了變故,你師父要你交物於他,很大可能他有能力幫助到你。」

  楚緣思索再三,向崔大夫詢問:「崔前輩,你給我的藥,只剩四瓶了,路途漫長,我擔心不夠用。」

  崔大夫面色艱難的轉過身,幸得屋內昏明,楚緣並無察覺。

  「我也有心無力啊,只是其中的一味藥引實在是寥寥無幾,而且相當難獲取。」楚緣起身道:「我在山中時常為山下的村民採集草藥,若不如崔前輩告訴為為止,我去采來。」

  崔大夫又背著楚緣走了兩步,擺了擺手說:「此藥與一般草藥不同,若你實在想讓這鎮痛安分些時日,倒是可以試試。」

  楚緣抱拳:「多謝崔前輩,那麼我該去哪裡採集?」

  崔大夫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揮撲滅了唯一的燈燭,屋內瞬間伸手不見五指。

  「崔大夫?」楚緣不明所以的問道,沒有一絲燈光的房間讓楚緣捉摸不到方位。

  「在你右側前行五步,有一窗欄,你且先到此處。」崔大夫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楚緣遵照指示,果然在面前有一道半身高的窗欄。

  「崔大夫,幹嘛要滅了燈。」

  崔大夫的依然是從楚緣的身後講話:「我提到過,這藥材與一般藥材不同,形狀怪異,不喜見光,而且極難採取。若是現在放棄也無大礙。」

  楚緣說道:「這有何難,倒是麻煩了前輩,若不是前輩施藥,恐怕師父交代的事我都完不成,只是試試,成則成,不成也不得己。」

  「嗯。既如此,你且蹲下。」崔大夫在楚緣身後幽幽說道。

  楚緣負責窗前橫壁蹲下,接著似乎聽見了細微的摩挲聲,想必是將那藥材從層層包裹中拿將出來,果真是不喜光的東西。

  思索中,鼻前忽然透來一股奇異的味道,一時間說不清道不明,其中摻雜著明顯的藥材香氣,醒神又明智,但又混雜著一些咸腥刺鼻的不明味道,暈腦又黏膩。

  「此藥材形似紅薯,但性如山藥,你且將它握住。」崔大夫在背後指引著。

  楚緣在黑暗中循著氣味摸索,指尖忽的碰到一處彈性的事物,觸電般收回了手指,接著才慢慢摸上去。

  「噢……」

  「嗯?前輩?」楚緣聽背後的聲音忽斷忽續,好奇問道。

  調整好氣息,崔大夫說道:「沒事,站久了有些累,我坐下就行。你接著握住。」楚緣照著指示,玉手慢慢環握住這根山藥似的藥材。

  但覺手心裡的這根藥材,表面平整清涼,順滑溫潤,隱隱感覺到一絲溫度,忽然在手心裡脈動了一番,令楚緣一驚。

  「前,前輩,它怎的像個活物?」楚緣鬆開了手問道。

  崔大夫有些急促的回應道:「這根藥材培育了許多時日,頗有靈性,你可見過小草含羞,梨花抱果。」

  楚緣也見過不少草木,自然是見過這些特別的反應,難道這也是一種防衛表現?「所以我說採取極難,必須得以溫和的方式進行榨取。」

  楚緣回頭朝著聲音的方向,只有一片黑暗,問道:「那是什麼方式?」

  「你聽我指示就好,平時都是我夫人代勞,我身體有恙,不方便觸碰這藥性濃烈的東西。」

  楚緣又重新握住這根事物,雖清涼溫潤,但內里又覺得炙熱,表面光滑頗有彈性,但稍一用力拿捏,又覺得些許堅硬,好生奇怪。

  接著又是一陣跳動,傳來一絲細不可聞的咕嘰聲,又是一股濃厚的味道散發了出來,楚緣也突然感覺到虎口上滴下來一道溫熱的汁液。

  「這是……」楚緣好奇的拿到鼻前,味道竟和藥瓶里的味道相似,問道:「前輩,這就是藥汁嗎?」

  「呼……」崔大夫回過頭輕輕吐了口氣,「是的,只是一部分,濃縮的藥汁需要溫順的擠壓,才會匯聚成汁流出。」

  楚緣聽罷,便兩手托出,環握住藥根,按摩似的擠壓捏弄著。不一會,便有黏膩的汁水從根口流下,鑽進了手掌的縫隙中。

  在崔大夫的指示下,楚緣不光按捏著藥根,也開始就著黏滑的汁液,前後揉動著根身。

  頓時黑暗中,有輕微的水膩聲作起,根身被這汁液一抹,變得更加光滑順溜,楚緣的纖纖玉指間一分開,都有黏黏不斷的稠面。

  倒確實是與山藥一般,楚緣回想起幫師父處理山藥準備做山藥煮魚的時候,那剝了皮的山藥清洗時,滑不溜揪的棍身能讓她玩好一段時間。

  手中的這玩意兒,就像是山藥成精似的,這前端出也想紅薯一樣,還有個疙瘩。

  「嗯……這藥材與你有益,你可將其含住,避免藥汁流失,切莫將藥材吃咬,我……我留著有用。」崔大夫在身後說道。

  楚緣慢慢湊近藥根,那奇異的味道更甚濃烈,又香又腥,但怎樣也比兒時吃的藥湯要好聞,至於味道……

  楚緣緩緩啟開蘭口,黑暗中隱約淡淡呼氣聲,藥材像是感應到熱氣,也跟著跳動了兩下。

  接著楚緣香唇先貼上前段疙瘩,竟是彈力十足,像吃過的平頂蘑菇。

  怕傷到藥材,楚緣避免牙齒磕碰到疙瘩,只從唇齒間伸出香舌,輕輕點在疙瘩頭上。

  感官放大間,楚緣覺得舌尖划過一道裂口,且每每划過一次,手中這藥根就跳動一次。

  雙手也不停歇,繼續溫和的揉動,唇肉緊貼根頭,香舌如掃面。

  盡數卷了幾抹黏汁,放進口中一嘗,竟是鹹甜苦鮮腥,比之藥瓶里的更為濃厚,既好吃,又難吃,難以判別。

  楚緣舔弄了好一會,漸漸覺得頭暈目眩,腹上隱隱發熱,黑暗中看不到的眼眸中,似有淡淡神采流過。

  鬼使神差般,楚緣香唇一吸,把半個藥根麵條似的裹了進去。

  「嗯哼!等……」身後的崔大夫發出一陣怪響。

  而楚緣不知怎麼的,似是沒聽到一般,將那事物裹在了口中,腔內四面八方的嫩肉簇擁著上來,香津混著藥汁,沿著腔道盡數吞進了喉內。

  「嗯啊!等……等一下!」

  身後崔大夫的聲音突然消失不見,轉而楚緣面前的窗欄帘布一掀而開,一雙消瘦的手忙的摁在楚緣頭上。

  崔大夫運起內功,兩眼暫獲些許明亮,仔細一瞧,卻讓他一驚。

  自己的玉莖已經被含進去了大半,而順著玉莖往上,一雙嘴角淡淡微笑的檀口叼住那玉莖,瑤鼻淺淺呼著熱氣,而那明亮的雙眸,卻淡淡透著微光,氤氳脂粉的色澤充盈著本來黑色的瞳孔。

  眼角有些挑起,似是在捉弄面前這個男人。

  崔大夫只道不好,很明顯,面前這個並不是楚緣,或者說不完全是楚緣,都說一個人儘管改變了相貌,但眼睛永遠騙不了人。

  她知道他的能力!

  這是崔大夫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

  緊接著,那眼眸泛粉的楚緣忽的加大了力道,雙手一前一後裹著莖根,那深幽濕滑的媚唇細細含住莖頭,前是裹弄舔舐,後是揉捏推送,極大的快感頓時衝上了崔大夫腦門。

  「啊……住……住手……」崔大夫雙手摁住楚緣不停嘬弄的前額,但消瘦的身軀根本抵擋不住楚緣的攻勢。

  「咕嘰……咕嘰……」

  不再演示的汲水聲從紅潤的口舌中傳出,靈活的舌頭掃過肉冠的每一個縫隙,時而卷舐著不斷溢出的漿汁,時而舌尖探進尖頭縫隙中仔細掏弄。

  「額啊……」崔大夫難以招架,楚緣的檀腔炙熱滾燙,蜜汁四溢,即使嘗過夫人的肉腔美舌,女兒的窄喉軟壁,楚緣的口內要更勝一籌。

  口內的美肉泡沫似的擠壓,莖下香舌地毯一般托住莖身,而腔內的吸力之大,像旋渦里的孤舟般,只等著被吞噬殆盡。

  似是感覺到口內玉莖的自我壓制,泛著粉光的眼睛瞟了瞟眼前這根長棍,隨著香舌走遍稜稜角角,觀察著男人的實時反應。

  忽的口中肉壓四起,崔大夫瞪大了眼睛,只見楚緣壞笑似的吮吸臉頰上微微鼓動,接著一股熟悉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這!這是!」崔大夫驚呼出聲,楚緣的口內竟變得和夫人為自己含弄時的感覺一樣,那熟悉的美舌與肉腔從棒身上傳來,終於讓抵制的雙手鬆了幾份。

  「額啊!難道……」崔大夫又是一道驚呼,只見楚緣的喉間一陣蠕動,伴隨著腔中肉壓變化,棒尖倏得滑進了一處緊窄溫熱之處。

  「呵!嗯啊!」崔大夫只道是掉進了女兒的深喉媚壁,雙手反而摁在楚緣後腦送了幾分。

  得逞似的眼光中,楚緣不斷變幻著口內奇狀,崔大夫只覺得身處夢幻,分不清身下的是夫人,是愛女,還是怪異的楚緣。

  「不行了……要出來了……哈啊!」崔大夫終於把持不住,腰眼一麻,弓起身來,股股陽精從棒頭射出,旋渦似的順著喉腔,吸入口腹身處。

  「嗯……哼嗯……」身下的女人微微眼眸,似是仔細品嘗著榨取來的寶精。

  足足八息之多,崔大夫才筋疲力盡的鬆開手掌,就地跌坐了下來。

  「撲通。」

  一聲倒地聲音,崔大夫緩過勁來一瞧,見楚緣已經側趴在地面上。屋外漸漸傳來腳步聲,木門被輕輕推開,一盞燈籠照亮了房屋。

  「誒,是楚姐姐!」崔沁一眼瞅見倒地的楚緣,趕忙過去攙扶。

  「哎呀,這是怎麼了。」崔夫人掩上門,掛起燈籠,這才瞧見相公扶著牆站了起來。

  趕緊扶著相公回到坐上,見他下體裸露,崔沁也湊到昏迷的楚緣嘴邊用鼻尖聞了聞,隨後埋怨似的盯著父親。

  崔大夫擺了擺手,接過夫人遞來的茶水,這才把緣由一五一十的說了。

  「她這是怎麼回事?」崔夫人好奇的看著已經躺到床上的楚緣問道。

  崔沁也湊了過來。

  崔大夫嘆了口氣:「唉,七絕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但她的那番變化,定是為了採取我的陽精。」

  「啊?」崔夫人心疼似的按上相公襠部。

  「無事。只是透支的太大。」崔大夫摸上夫人玉手說道。

  崔夫人還是心疼的揉了揉,說道:「唉,當初只覺你有這杆寶物,定是老天賞賜,想不到,卻是折磨了你。」

  「呵呵……」崔大夫苦笑了兩下。

  崔沁又從書柜上拿下一本書,熟悉的翻到了那一頁,小聲的念著:「山雨搗玉臼。形似紅薯,性似山藥。萬中無一,生有裨益。男生此根,通岐黃,明經脈;女用此根,駐容顏,善體格。飲尿比之童子尿引,可清熱明目,排毒解咳;溢汁如熊膏鯨脂,可止血化傷,延年益壽;陽精貴若龍血,可令白骨生肌,枯木逢春。」

  「呵呵……」崔大夫揉了揉崔沁腦袋,「醫書給寫誇張了。」

  「但父親的陽精就是那麼有用,你看,這城裡這麼多人,都不知道……唔!」

  「噓……」崔大夫趕緊捂住女兒嘴巴,因為床上的楚緣正醒了過來。

  楚緣抬眼瞧見崔大夫和妻女都圍著自己,忙的坐起身來,腦中一陣暈眩,又捂住額頭。

  「楚姐姐。」崔沁端上來一碗熱水。

  待熱水進胃的暖意,楚緣才清醒了幾分,問道:「我怎麼睡在這裡?」崔大夫坐在床邊,說道:「那藥水是沒經稀釋熬製的濃縮藥液,藥效強勁,你扛不住,方才暈了過去。」

  「啊……」

  「不過不用擔心,藥汁你都消化掉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內,你不會再有鎮痛。」崔大夫補充說道。

  「那……那太好了。」楚緣下床站起身來,抱拳鞠躬感謝,又朝崔夫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了。」

  「哪的話。」崔夫人牽起楚緣的手,眼睛卻有些羨慕地看著楚緣的臉,「我倒是希望多和你聊聊天呢。」

  「多謝崔夫人好意,不過楚緣還有要事在身,日後再來叨擾吧。」楚緣歉意的說道。

  「不打緊。小沁,去送送姐姐。」崔夫人招來崔沁說道。

  「噢!」楚緣在懷中摸索,卻被崔沁拉扯打斷道:「哎呀不用掏錢啦,我爹爹懸壺濟世,錢多俗啊。」

  「可是!這……」沒等楚緣說完,已經被崔沁拉出了房屋,只留崔夫妻二人哈哈大笑。

  牽著楚緣走在迷宮似的百井街,崔沁小聲的問道:「姐姐,你覺得那藥汁味道怎麼樣。」

  楚緣仔細回憶了一下,不知怎麼想不起來了,好像只是淺淺嘗到了點味道:「我不太記得了誒,大概是藥性太強,中途我就暈乎了。」

  「哦~」崔沁失望似的答道。

  不一會崔沁就帶楚緣鑽出了街口,崔沁問楚緣:「姐姐,你這一走,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

  楚緣捋了捋崔沁的頭髮,說道:「我總有預感會很快再見的,而且我辦事雷厲風行,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

  「嘻嘻。」崔沁咧嘴笑道:「好,那我等著。」

  「嗯。」楚緣揮了揮手,「早點回去吧。」

  待看不見崔沁背影,楚緣提了提腰包,別好佩劍,又重新出發。

  「唉,豈不是錯怪那兩人了。」

  想起差點把那兩人斬傷的情況,楚緣臉色有些尷尬。

  「反正也是他們不對,敢偷盜到我們門派來了。」

  「陰氏霹靂堂啊……等事情忙完了,找個機會去看看吧」

  ……

  崔沁回到房間,燈光下,爹爹正埋在娘親的腿間,仔細的舔食著。

  關上房門,崔沁才爬上床鋪,見爹爹伸出舌頭,探進娘親的粉穴里,清汁水溢,挑動花壁,娘親口吐香蘭,穴肉一陣蠕動,流出一團粘稠濃厚的白濁。

  崔大夫也不嫌棄,一口含住花口,帶著淫水濃精咕嚕吞下。

  「怎樣?」崔夫人含笑問道。

  「好好好。」崔大夫抹了抹嘴,「難得的元陽,比以往的更加強勁,這是何人的?」崔沁躺著娘親身邊說道:「嘿嘿,那可是人中龍鳳,平宣侯宋流風哦。」

  「哦~原來是他。」崔大夫恍然大悟。

  「你倒好,給了那女孩那麼多陽精。我這一瞧啊,那女孩吃了你的元陽,變得更加水靈了。」

  崔大夫只是搖頭訕笑。

  「待你吸收侯爺的元陽之後,一定很有收益吧。」崔夫人充滿愛意的看著相公問道。

  崔大夫深情的吻了一口夫人,說道:「就這一口,今天的損失都能修補回來,一會我就去運功。」

  「啊!這麼厲害。」崔沁興奮的褪去衣裳,毫不避諱的分開玉臀,露出光滑但有些紅腫的白虎饅頭說道:「爹爹,這還有。」

  崔大夫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女兒微紅的嫩蕊,不一會,屋內又淫聲亂作。……

  宋侯爺順著水漬進了花園,只見園中一亭,依坐個人影。

  常夫人小鹿亂跳,見了那鮮活的春宮,早就忍耐不住在屋外自褻了起來,足足用手指泄了兩股,才瞧見侯爺欲要出門,也沒做擦拭,慌得羞進了花園。

  園內蟲鳴吱吱,背後的腳步漸漸靠近,常夫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雜亂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凝脂似的乳肉微微顫抖,玉足交織在一起,坐立難安。

  突然背後聲音消失,沒有一似動靜。

  常夫人側耳傾聽了好一會,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微微偏過頭。

  小巧的鼻尖忽的撞上一塊堅硬又滾燙的事物,突的睜著怒眼盯著面色酡紅的常夫人。

  激烈的心跳逐漸平靜,卻讓灼熱的空氣從常夫人口中吐出,沒有抬頭看那英俊的面容,常夫人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根兇猛的長槍。

  遠遠望去,少婦漸漸靠上那巨物,對著槍頭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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