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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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裡的夏天,天亮的要比平原晚一點,早上5點太陽還沒爬上東山,只是將東方的天空映的一片火紅。

  下莊頭的小院裡,降了大壯昨晚誰也沒有睡好。

  晚飯後,大壯借著酒勁又和青杏弄了一次,然後一翻身就打起了呼嚕。

  青杏默默感受著身體上殘存的激情,想著明天丈夫就要早起出車,在定好了鬧鐘後,又奶了一次孩子就在心裡憧憬著往後的日子。

  桂芹也在上房的炕上烙起了餅,翻來覆去的,「兒子去年結婚時要把上房的炕也拆了,給自己換一個叫席什麼思的床,自己沒同意,想著冬天還是睡炕暖和。結婚那晚,兒子和青杏把那個什麼思的床弄的直響,連在這屋都聽的到,哎!要是睡炕那會這麼煩人。兒子的雞巴還真是夠大,比他爹的還大。這個小畜生,看水杏的眼神都不對,哎……」

  桂芹想著下午在東屋看的場面,一股熱流又直衝到了胯下,只覺屄里傳來一陣酥癢,一股淫水冒了出來,臉騰的紅了上來。

  扭頭看了看顯得格外空曠的土炕,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大壯,大壯!該起了!」一夜都沒睡的青杏在鬧鐘響起之前,怕吵醒孩子,就先關上了鬧鐘,推醒了大壯。

  「我怎麼沒聽見鬧鐘響?是不是睡過頭了?」大壯揉了揉眼睛,一時有點茫然。

  「俺把鬧鐘關了,怕吵了孩子,快起來,都5點了,一會兒水杏也該來了。」青杏解釋道。

  「哦,那今晚把鬧鐘放娘那屋吧,讓她叫我,你晚上也能睡會兒,省得孩子鬧。」大壯一邊穿上短褲一邊說著。

  「傻子,娘要叫你,還不是要吵醒孩子,再說還不讓娘多睡會兒!」青杏嗔怪道。

  「你這婆娘才傻,老人本就覺少,你晚上別拴上門,讓娘進來推醒我不就行了,你別管了,我去和娘說。」大壯有點嫌青杏羅嗦,只穿著短褲就走出屋,去廚房洗瀨去了。

  「這個大壯,就你那光屁股睡覺的習慣讓娘碰見,多不好意思呀!還不聽人勸,哎!」青杏在心裡嘀咕著。

  桂芹早早的起了床,「兒子早起一定要吃好早飯,再多做一些讓他和水杏帶到縣城吃,在縣城吃多貴呀!」桂芹心裡合計著,到廚房忙起了早飯。

  「娘,您怎麼也這麼早就起了呢,也不多睡會兒,一會兒跟兒子一起去縣城吧?」大壯見桂芹在廚房裡有點驚訝。

  「俺尋思著,讓你吃飽了再走。又給你攤了個雞蛋,烙了兩張餅,你和水杏帶到縣城吃,城裡的飯貴,能省就省點吧,你掙得錢這兩年也花的差不多了。」桂芹頭也不回的應道。

  「還是娘心痛我,不過咱不差錢,您以後早上就別忙了,我們到城裡吃點就行,去小攤吃不貴。」大壯說著就從桂芹身後蹭了過去,到廚房裡面的水缸里舀水洗臉。

  早起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雞巴沿著桂芹豐腴的屁股劃了過去。

  桂芹感到兒子的大雞巴在屁股上划過,身子一下子僵了,扭過頭去,見兒子只穿了一件短褲正從缸里舀水,赤裸的背上有一道醒目的傷疤,那是在西南當兵時落下的。

  看著傷疤剛剛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一股辛酸湧上心頭,眼圈也泛紅了。

  大壯聽見身後沒了動靜,有些奇怪,回頭一看,見娘愣愣的看著自己,眼裡好像還含著淚水,一時有些茫然,隨即反應過來。

  上前一把把娘摟在了懷裡,「娘,苦日子過去,您就別再想了。兒子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就等著過好日子吧!」

  大壯剛摟著桂芹豐腴的身子,心裡一陣溫暖,漸漸的竟感覺雞巴又抬起頭來,身子就是一震,心裡罵道,「畜生想啥呢!」

  桂芹心中的酸楚在兒子的懷裡煙消雲散,聞著兒子身子略帶汗味的氣息,一時有些迷醉。

  突然,感到兒子身子一震,醒了過來,隨即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小腹。

  桂芹知道那是什麼,一把推開了兒子,臉上成了一塊大紅布。

  「噢,那個……,娘,回頭把鬧鐘放您屋裡,青杏怕吵了孩子,辛苦辛苦您早上喊我起床。」大壯感到有些尷尬,找話說道。

  「那成,不過我早上喊你,還不是要吵到孩子。」桂芹轉身,掩飾著臉上的一抹春色,隨口應道。

  「我讓青杏晚上不拴門,您早上直接進屋推醒我就行。」大壯一邊洗臉一邊說。

  「那行,明天我去叫你。飯給你端出去了,你一會兒洗完,去吃了,大餅和攤雞蛋俺給你放在那個「軍挎包」里了,記得拿上。」

  「汪……汪……」院門口的大狼狗一個勁的叫了起來。

  「吱!」一個謝了頂的老頭推開院門的一道縫,把頭探了進來。

  「大壯,啥時發車呀?」老頭問道。

  大壯正坐在院子喝粥,抬頭一看是嶺上的老劉頭,端著碗迎了上去,「叔,您這是要去縣城?」

  「對,進縣城,啥時候走?」老劉頭問道。

  「等我吃完飯,5點半,咱準時發車。叔,要不您先進院歇會兒,咱這路不好走,一路得走兩三個小時呢?」大壯招呼著。

  「我就在院外等吧,你家的狗怪嚇人的,您先吃飯吧。」說著話,老劉頭把頭縮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院門。

  大壯吃完飯,進屋和青杏交待了幾句,就走出了院子,桂芹跟著送了出來。

  院外的空地上,在中巴車邊已經聚集了幾個人。

  老劉頭蹲在路邊,身旁放著一筐剛摘下來的山杏,張嬸帶著3歲的小孫女坐在樹下,旁邊站在剛結婚的寶旺倆口子,村裡的老支書帶著老伴也在一旁嘮著磕。

  老支書看見大壯出來了,問道,「大壯,啥時候走,我帶你嬸子進城去大醫院看看病。」

  「您老別急,等水杏來了,咱就走。我讓水杏當我的售票員。」大壯答應著。

  「你小子,就是不安生。當過兵,立過功,在部隊入的黨,你說你好好的民兵連長不干,你開啥車呀?我還想著再過兩年干不動了,讓你小子接我的班呢。」老支書埋怨道。

  「老支書,您也知道村里本來就沒啥正經事,我尋思著先搞搞運輸,掙倆錢,再帶著鄉親一同致富。再說,我不買車,您要帶我嬸子進一趟城,得大半夜搭拖拉機到40里外的紅星鎮,才能趕上去縣城的班車。現在您多方便,在村口上車,您老也彆氣,以後我免您和嬸子的票,免費拉您。」

  老支書一聽這話笑了,「別來這套,我是老黨員,不沾你小子便宜,票錢照給。村裡的活也給你小子留著,記得你的話,過兩年帶大家一起富。」

  「行,您老覺悟高!不過今天說啥也不收您的錢,不光是您,今天村里進城的錢我都不收了。」大壯向等車的人說道。

  「那多不合適,不行,不行」張嬸兒連忙拒絕,寶旺也一個勁的說,「這不合適。」,老劉頭抬了抬眼皮,沒言語。

  「既然大壯這麼說,大夥就別客氣,進城咱白坐,算這小子的一份心誼,回來時咱照給錢!」老支書定了調。

  遠遠的看見水杏也挎著個小包快步走了過來。

  「姐夫,俺沒晚吧?」水杏走的臉蛋紅蒲蒲的,喘著氣問道。

  大壯看了水杏一眼。

  水杏今天把頭髮梳了個馬尾辮垂在腦後,上身穿了一件印花的「的確良」半袖汗衫,露出兩條白白的胳膊,胸脯高高的聳起,斜挎著一個收錢用的小包,恰好從胸前的溝壑間勒過,襯著胸部格外的顯眼。

  下身穿著一條「健美褲」緊緊的繃在渾圓的屁股上,大壯暗暗咽了下口水。

  「沒晚,正好5點半。」大壯看了看手錶,意味深長的看了水杏一眼,「今天沒起來?」

  水杏讀懂了大壯眼裡的意思,俏臉一紅,「就想著今天出車了,一晚都沒睡好。」水杏解釋道,「真的!真是激動了一夜!」水杏又補充了一句。

  大壯一聽,就笑了,「我就知道,你倆就得雞動一夜,明天可得早點呀!」

  水杏的臉更紅了,「今天,咱村的人都免票,不過老劉頭那筐杏要收一個人的票。」

  「啥,免票,這可是好幾十塊錢呀!」水杏有點急了。

  「我說免就免,你羅嗦個啥!還有,以後要說「我」別老是「俺、俺」的,記住了?」大壯瞪起了眼睛。

  「俺……,不,是我記住了。」水杏還真有點怕這個有本事的姐夫,在水杏的心裡,姐夫是見過世面的人,想當初姐夫第一次上門提親的時候,看著姐夫那一身筆挺的軍裝,英俊的相貌,那可是這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後生。

  看看姐姐那幸福樣,心裡好不是滋味。

  後來,嫁給蔫巴的金鎖,也許心裡就是想和姐嫁到一個村,好離姐夫近一些吧。

  水杏一時有點出神,大壯已發動了汽車。

  大夥上了車,水杏收了老劉頭一份票錢。

  老劉頭滿嘴的不樂意,老支書發話了,「你個老東西,帶了那麼大一個筐,占了一個位子,人家大壯免了人的票,你這東西還免,下次你要帶個十筐八筐的,人家大壯不就成了你的專職司機了嗎?」老劉頭見大夥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汽車在顛簸的公路上行駛著,每到一個大的村鎮,都要停下來,招攬一下客人,就這樣走走停停,將近十點鐘滿載著一車乘客的中巴車終於開進了縣城裡的停車場。

  「鄉親們,咱們下午3點準時,從這發車,今天有要回家的,可別誤了。」水杏招呼到。

  大壯把車開到停車場最裡面圍牆邊的一棵大樹下。

  這裡很少有車停過來,人也就少。

  「水杏,走,咱也去逛逛,給你和你姐買幾件衣服。」

  因為後來人多已站了一路的水杏有些累了,加上昨晚金鎖一晚上肏了她兩次,雖然每次時間都不長,可是那該死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總是把自己的興趣調的高高的,又草草了事,搞的自己一夜沒睡好,這會兒上眼皮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緊緊擁抱下眼皮了。

  「姐夫,你去吧,我困了想在車上眯會兒。」困意史無前例的戰勝了逛街的衝動。

  「行,我把你鎖車裡,你就在最後排座睡會兒。我去逛逛,你要餓了包里有你嬸子給帶的飯。」大壯看著走向后座的水杏,笑了一下,鎖上車門,向大街上走去。

  水杏見姐夫鎖上車門,走到最後一排座位,放心的躺了下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大壯在街上,給青杏和水杏各買了一件連衣裙,給娘買了一條長裙和一個髮夾,又從熟食店買上了只燒雞,哼著小曲走回了停車場。

  停車場裡,跑近道的車陸續又都出車了,跑遠道的車上的人都去逛街了,只在停車場的門口有幾個小商販躲在路邊的樹蔭下,懶洋洋的聊著天。

  大壯輕輕的打開車門,走到后座,見水杏因為天熱的原因,解開了上面的兩個鈕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深深的乳溝也探出了一個小頭,衣服的下擺被手撩上了少許,一段白皙的肚皮和迷人的肚臍露了出來。

  大壯只覺一陣口乾,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輕輕的放在了水杏那高聳的奶子上,沒敢亂動,抬頭看了一眼水杏。

  見水杏仍然發出輕微的鼾聲。

  「小妮子,昨晚肯定被金銷沒少肏!」大壯恨恨的想到。

  大壯輕輕的解開了水杏半袖上僅剩的3個鈕子,撩起了小背心(水杏的裡面穿著當時農村婦女普遍穿著的小背心,乳罩在上世紀90年代初的農村還是新鮮事物,很少見到),一對豐滿的奶子涌了出來,乳尖上挺立著粉紅的櫻桃大小的奶頭。

  大壯只覺腦袋裡「嗡」的一聲,一雙大手就用力的抓了上去。

  水杏睡的正香,夢見每天和姐夫一起出車,一起回家,一起從包拿出大把大把的錢,然後姐夫摟著自己躺在了床上,突然從胸部傳來了一陣痛疼,驚醒了過來。

  只見一張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在自己喊出聲前,一片溫熱就堵在了嘴上,緊接著一條靈巧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勾引著自己的小香舌來回的攪動,讓自己又是一陣的迷失。

  大壯左手放開奶子,順著白嫩的肚皮,滑進了「健美褲」里,沒遇到想像中的森林,直接碰到了一顆小豆子,隨後就是一條溫熱的小溪。

  大壯一愣,用大拇指輕撫著小豆子,用中指探進了小溪,一陣的尋覓,直到一股兇猛的水流打濕了手掌。

  才抽出手來,想將水杏的大屁股從緊繃的「健美褲」里解放出來。

  水杏剛剛清醒過來,就感覺一支大手探到了自己的屄上面,自己那敏感的陰蒂被大拇指挑逗著,一根手根插了進來,一陣快感襲上心頭,「啊,姐夫,別,別這樣…」身上的陣陣的快感讓自己十分的受用,可一想到金鎖,水杏就感到些歉疚。

  「水杏,姐夫希罕你!以後跟著姐夫過好日子,姐夫要讓你也給姐夫生個娃,姐夫給他蓋新房,買汽車!」大壯見水杏並沒有推開自己,只是嘴上拒絕著,就知道。

  水杏心裡只是因為金鎖才有著牴觸的,於是手上加緊了挑逗。

  用手一拉水杏的褲子,因為太緊沒有拉下來,又是用力的一拉,水杏意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褲子順利的脫了下。

  大壯知道這塊肉是自己的了,於是不慌不忙的脫下了褲子,將早已挺立了的大雞巴掏了出來。。

  「水杏坐在對著過道的中間來。」

  大壯將水杏的大腿抱起來站在了過道上,扶正雞巴對準水杏那光潔無毛的嫩屄,用力一挺,一桿到底。

  「啊!」水杏感到屄里好像想撕裂了一樣,前所未有的充實,「姐夫,等一下,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沒事,我慢慢來。」大壯緩緩的抽插了起來,只到感覺水杏屄里再次湧出了淫水才加快了速度。

  「嗯……啊……噢……滋……滋……啊……」水杏感覺大壯每次的撞擊,都到達了屄心,一陣陣酥軟,一陣陣陶醉,一陣陣的被拋到雲間。

  「姐夫……,啊……好美……,我好爽……啊」水杏感到自己又要迷失了。

  大壯的雞巴被水杏的嫩屄緊緊的夾著,每插一下,就感覺屄里將有張小嘴嘬自己的龜頭一下,感覺就像有一股電流衝上腦袋。

  又是一陣狠肏,水杏忽然在座位上一挺,又是一股熱流打在了龜頭上,隨後水杏癱軟了下去,大壯一看,也是緊肏兩下,射了出去,水杏又是一抖。

  大壯就這樣插著俯下身去,抱住水杏,摸著她的後背。

  水杏漸漸緩了過來,「姐夫,你肏死我了……」

  大壯見水杏緩了過來,起「啵」的一聲把大雞巴拔了出來,「啊」龜頭翻出了屄里的嫩肉,水杏疼得叫了出來。

  水杏白嫩無毛的嫩屄,因為充血而高高聳起,紅腫的大陰唇躺在了兩邊沒有一絲力氣再閉合到一起,精液順著縫隙流了出來,座位濕了一大片。

  「水杏,你以後就是姐夫的人了,姐夫有啥你就有啥。」

  「姐夫,我啥都不要,只要你。」

  「水杏,你放心吧,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

  大壯將給水杏買的連衣裙讓水杏穿上,又把座套拿下了,曬乾。

  才在車上簡單的吃過飯,就在車上都睡了過去,只到回家的老劉頭敲打車門,要上車,才驚醒過來。

  下午3點整,中巴車帶著大有收穫的人們,踏上了回紅杏溝的路,人們在車上期待著,憧憬著未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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