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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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座位上,打開手機。

  點進塵封已久的微信。

  剛剛上線,陳二虎就給我發了一堆消息。

  【陸哥,我到歐洲了,一下子來到國外,還真有點不習慣。】

  【陸哥,好好照顧自己哈,我要去讀歐美的高檔學校了。】

  【陸哥,這邊學校說那什麼鳥語我一個都聽不懂。】

  【陸哥,沈樂樂找你了沒,這小妮子當時我走的時候還抱著我哭呢。】

  【我已經對她說了,她肯定會幫你補課的,嘿嘿,陸哥過幾年有空我們再見面吧。】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消息,低下頭,笑了笑。

  原來也有人在意我的。

  這個人和我只是兄弟關係,卻勝似親人。

  我回了一句,「有空再見,別辜負了沈樂樂。」

  陳二虎很快回消息,【陸哥,我們可能辜負她呢。】

  「嗯,我先上課了。」我關掉手機,聚精會神的聽著老師講課。

  自從上一次我發怒打人之後,沒幾個人願意和我做同桌。

  我也不在意這些東西。

  目前來說,學習成績比這些更加重要。

  我一隻手握著筆,不斷的在筆記本上記著筆記。

  下課之後,我拿出一個日記本。

  開始記錄今天的一天。

  我想記錄一下這高中時期最後的一年。

  也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年。

  4.17日,晴天。

  今天比較開心,學習也逐漸趕上來了……。

  我合上日記本,看著床邊上搖曳的樹脂冒出鮮嫩的枝丫。

  我最近心情好了很多,原本十分在意的東西,開始逐漸放下。

  唯獨放不下的,就是我的母親,蘇清婉。

  但是她不屬於我。

  我手指卻止不住亂動起來,在日記的最後面寫了一行。

  蘇清婉,我愛你。

  靜靜的躺在紙張上面。

  我無奈搖了搖頭,想要去撕掉這一頁。

  但是我猶豫了。

  這是我人生當中為數不多的為美好記憶,那就讓它停留在紙上吧。

  如果愛念有聲,我母親耳邊恐怕震耳欲聾了。

  可惜愛念無聲,好似細水長流一樣,永遠只會流淌在我的心底。

  想著母親那恬靜美麗的容顏,我一瞬間愣了神。

  腦海中浮現的記憶有美好的,也有不好的。

  我每每想起前世那些記憶,就會心疼。

  如果我能忘掉或許,會好很多吧。

  經歷過的事情,就好像一根釘子一樣,扎在人記憶最深處,永遠無法抹除。

  那些記憶就留在心底吧,人這一生總得帶著一點遺憾的。

  或者說,遺憾總是貫穿一生。

  人生處處都是遺憾。(作者留話:放心吧,不會遺憾。)

  下午的鈴聲響起。

  我外套穿著寬鬆的校服,校褲,裡面穿著一件黑色衛衣,我頭頂的留著不長不短的頭髮,剛好蓋住額頭。

  我嫻熟的拿出耳機塞入耳中,輕快的音樂在耳道響起。

  我雙手插在校服兜裡面。

  來到一處賣糖葫蘆的老人面前,我買了兩串。

  母親很喜歡吃糖葫蘆,只不過工作強度太大,很少看到母親有時間吃這些。

  我眼神當中交織著淡淡的情緒,一個人走在路上。

  沿途上,我不斷欣賞著周圍的風景,翠綠的樹木林立在道路街頭,微風將額頭上的頭髮吹起,我平靜的感受著這一切。

  只有這樣我才能置身事外,也不會感到任何孤寂和狼狽。

  我沒注意到,身後一輛車不緊不慢的跟隨著我。

  我站在大橋欄杆邊上。

  看下下面不斷流淌的河流。

  我忽然有什麼想要說。

  我張開嘴,大聲喊著,飽含深情,「蘇清婉,我愛你!!」

  聲音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

  他們看著我,仿佛看到了一個愛而不得的學生一樣。

  早戀在我這種年紀十分常見,屢見不鮮。

  但是能像我一樣,大聲喊出來的少之又少。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上。

  細水長流仿佛顯得格外珍貴起來,我不在意這些目光。

  我只想,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不吐不快。

  車上,蘇清婉聽到兒子親口說出那六個字的時候。

  內心忍不住微微顫抖。

  她不敢下車去回應兒子的愛意。

  那雙眼睛她也不敢去看。

  那種被深深愛意包裹的感覺,會讓人沉淪其中的。

  我喊完之後,接著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輛車從路上疾馳而去,速度很快。

  我看了一眼,仿佛有些熟悉。

  好像我母親的車。

  隨後我就搖了搖頭,或許是我太期待了看錯了吧,母親開車的速度不可能這麼快。

  蘇清婉回到家中。

  整個人急不可耐的鑽進了陸鳴的被窩。

  獨屬於她兒子的味道不斷侵蝕她的鼻腔,不斷占據她的大腦。

  蘇清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她只想偷偷摸摸聞聞屬於自己兒子的味道。

  那股味道落入鼻腔的瞬間,她十分貪戀,甚至有點不想離開了。

  就連前夫走的時候,她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蘇清婉腦海告訴自己一定要離開。

  身體卻好像被施加定身咒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

  沒過多久,我打開房門換好鞋子回到自己房間當中。

  浴室裡面傳來響動。

  我知道母親在裡面洗澡。

  我躺在床上,雙手隨意放在被子上。

  只不過左手傳來的溫熱感讓我差異。

  我的杯子有凹陷的痕跡,上面傳來還未消散的溫度。

  整個家裡面,就只有我和我母親兩個人。

  她來我房間幹什麼?

  看樣子還坐了一會。

  算了,不想了,再怎麼想也不屬於我。

  我起身,從書包裡面拿出書籍,打開書桌上的檯燈。

  開始研讀上面的題目。

  腦海當中瞬間被思考題目占據。

  也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蘇清婉站在浴室裡面。

  整個人被冷水不斷沖刷。

  她閉著眼睛,靜靜的感受著身體的溫度。

  蘇清婉白嫩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撫摸著那高聳的山峰,葡萄大小的乳頭聳立,正在訴說體內的浴火,另外一隻手划過腹部落入那最為神秘聖潔的地帶。

  「嗯……。」她螓首微微往後仰起,嫵媚動人的嬌喘,一股快感從由內而外產生。

  「壞……兒子。」她一邊撫摸自身,檀口微張,粉嫩小舌舔舐著嬌艷欲滴的紅唇,模樣十分淫靡。

  兒子的內褲擺在馬桶上面,她坐在冰涼的大理石板上,手不斷從白虎私處划過,食指摁著那葡萄大小的粉嫩乳頭,當初她兒子就是依靠這裡吮吸不斷長大的。

  「壞……孩子,為什麼……不來……偷看我洗澡了……。」受到自慰的刺激,白虎微微張開,宛如粉嫩蝴蝶一樣綻放,陰精不斷從子宮內部流出,將將兩根手指打濕。

  腦海中兒子的臉龐不斷划過。

  她白嫩玉足彎曲,抬起渾源的臀部,一道晶瑩剔透的液體從白虎肉穴噴出。

  「啊哈……啊哈……。」她雙腿微微顫抖,極致的快感將她送上雲巔。

  這時她陡然睜開眼睛,感受著下體的濕潤,以及兒子床上傳來的陣陣味道。

  她著急忙慌的跑進浴室。

  沒過多久,陸鳴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蘇清婉咬著紅唇,腦海中滿是剛剛那淫靡不堪的欲夢。

  直到冰冷的水划過身體,她才確定,自己剛剛睡著不過十多分鐘,就做了一個常人難以理解的欲夢。

  「我是個壞媽媽。」蘇清婉眼眶當中不斷濕潤,她現在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兒子了。

  一個躺在自己兒子床上的母親,不過十多分鐘,就做了一個難以理解的欲夢。

  身為母親的尊嚴,讓她很難直視自己兒子。

  ……。

  我靜靜的看著書本。

  不斷做題,切換公式解題。

  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每解開一個題目,就會有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好像我征服了它一樣。

  我目不轉睛的做著題目。

  直到一股香味落入我的鼻腔,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

  八點多了。

  「出來吃飯吧。」母親穿著白色真絲長裙,將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僅僅露出雪白的鵝頸和白嫩的柔荑,卻不能將那胸脯聳立將睡衣高高撐起,睡褲寬鬆但臀部渾圓,s形曲線若隱若現,更加誘人。

  我放下筆合上書籍。

  走出房門。

  我和母親面對面坐著。

  不知道為什麼,母親感覺和我有著一道若有若無的隔閡。

  不對,母親自從知道我有戀母情結之後,就有隔閡了。

  之前所作所為,只不過是想要挽回母子親情而已。

  想了想,好像有隔閡也沒什麼毛病。

  反正我總會長大,會離開母親的,想太多反而會影響我自己的情緒。

  我簡單的吃了一碗飯,就回到房間複習去了。

  蘇清婉看著兒子平靜離開的背影,沒有吵鬧,也沒有放肆。

  和她最近了解的母子文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個死纏爛打,陸鳴卻十分灑脫,沒有糾纏沒有以學業相逼。

  她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對於她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打開手機。

  雲朵:【二虎,我想好準備去哪了。】

  陳二虎:【你準備去哪啊陸哥?】

  雲朵:【我準備去我奶奶當初說過的地方,那個地方描述的太美太美了,我想要去看看。】

  陳二虎:【陸哥,你該不會是有啥心事吧?】

  雲朵:【不是,我有些厭倦了這裡的環境,馬上高中畢業了,我準備連著教師資格證,一起拿了,還記得我初中時候的願望麼?】

  陳二虎:【記得,你當時不是說要當一個人民教師麼?】

  雲朵:【對,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雲朵:【別勸我了,也別告訴我母親,她快要結婚了,我準備離開這裡,我希望你替我保密。】

  我看著手機,陳二虎停了十分鐘左右才給我發消息。

  【哥,我也不勸你了,我知道你心底有心事,沒事到時候到了記得給我發個消息,我回來的時候好來找你。】

  雲朵:【好。】

  我關上手機,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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