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憶春糜宴(群P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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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雪飄零,枯枝上凝結的是一朵朵晶瑩的雪色花蕊。寒香透過白雪陣陣傳來,這勾起的又豈止是一個人那模糊的記憶?

  琴音落,望著那放在門前的一支梅花,他不禁想起了那讓他面紅耳赤的一幕。

  「她就這樣……走了嗎……」

  拾起她讓人留在這裡的那一支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第一次覺得被孤寂徹底包圍。

  「後君,天寒,還是快回來暖暖吧。」關上門的是永遠追隨他的宵,那個為他捨棄了一切的男人。

  「宵……這支梅……」他捧起梅花放在鼻下,輕輕一嗅,「真香……」

  「這一支梅,應該能放許久。奴才為您放入瓶中。」宵欲接過那支雪白的梅花。

  但那拿著梅花的人卻沒有遞給他,卻只是一直輕輕聞著。

  「這味道……仿若那次的一樣……只可惜……少了那淫慾的味道……」

  見他如此,宵便不再去拿那支梅花,只是去弄那爐火中的瑞木炭。

  「她什麼時候回來呢……」捧著這支梅回到了床上,靠著床柱呢喃著。

  「……」宵沒有答話,只是繼續垂首弄著爐子裡的炭火。

  「那隻小貓咪真的是長大了……」而床上的人卻繼續呢喃著,「那個時候做個典禮官也有模有樣的……呵呵……」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他這位鳶氏的頂樑柱如今再次被鎖在了這深宮之中,外間與蕭家斷絕聯繫的鳶氏一族如今就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外間所發生的一切,他都再無心思去管。

  「那會兒……她為何要突然離席呢……一直都未敢問她……是因為我的戲演得太過了嗎……」

  宵放下了火鉗,望著那自言自語的人,眼裡閃過了一絲落寞,更有一絲不甘。

  「我的妍兒還不明白……那一夜的一切,都不過是要做給她母皇看的嗎……」此時的他,卻鑽起了某一夜的牛角尖。

  「後君……二殿下從未提起過那一夜的事,想必……她應該是明白的。」宵忍不住插嘴,他不想看著自己主子的精神日益恍惚,開始拿什麼事都來亂想。

  「她若是不願提呢?畢竟與她有了那關係之後……她是不願我與那些陌生人交纏的……」手中的梅枝滑落於床,他略微有些擔憂。

  「後君……」宵滿是擔憂地望著床上的他。

  那一夜,慈寧宮舉行著太后鳶荀的康復宴會。唯有宮內男眷參加的家宴,除了李妍這個所謂的典禮官外,女人只有帝姬李誠。而李妍這個典禮官,也不過是參加了白日那簡單的祭拜儀式而已。

  而夜晚的宴會,已是除了帝姬以外,其他女眷不得參加。可帝姬卻像是喝醉了一般,竟將自己那已成年的女兒留了下來。

  「陛下……宮裡規矩,妍兒不得再留下來了……」皇后獨孤凌輕聲在李誠的耳邊說道。

  「又有何妨?」李誠輕聲一笑,「太后也不會在乎的是吧?」回首望著今日這宴會上的男主角。

  放下酒杯,身著那豔麗華服的男人也只是回首一笑。

  「當然不介意了,陛下~」鳶荀一笑,媚倒眾生。

  「……」獨孤凌沒有再提此事,只是輕聲說道,「妍兒,過來坐。」牢牢的把女兒栓在自己身邊,生怕出了什麼岔子。

  「諾。」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的李妍只是乖乖地回了個禮,往自己父親身邊坐下。

  不經意地瞟了那臉色發白的人一眼,鳶荀心底略微有些抽搐。那時的他,還在躊躇,還在疑惑,這個她,到底是不是那折磨了他三年的人。

  「呵呵~」

  席上的人們只因醉酒而漸漸放肆了起來,仿若因為這位傳奇性人物的回歸,那淫靡的活動又將恢復了一般,大家都開心不已。

  台上舞伶們跳著那妖嬈的舞姿,樂師們彈奏著那銷魂的魅音,台下的貴夫們都沉溺在了那美酒之中,酒醉之時更是散盡風騷,圍繞到了這上席上的人們身邊。

  「皇上~你說這些舞伶裡面~誰最漂亮?」仿佛是回到了過去那般不安分的模樣,身為太后的他靠在了皇帝的肩上,指著那些鶯鶯燕燕。

  「後君有看中誰嗎?」李誠向來都不會正面回答這種問題,「看中誰就讓他留下來伺候後君~」她一邊喝著酒一邊在鳶荀耳邊誘惑道。

  「一會兒~讓他們單獨為哀家表演吧……」他的每一個聲音都充滿了誘惑,但這聲音似乎還飄進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遵旨……」帝姬誠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呵呵~」周圍帝姬正牌的夫郎們都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而是嬉笑著,打鬧著。

  仿若是專門為了鳶荀表演似的,舞伶們突然都脫去了那厚重的綢緞外衣,全身上下都只剩下那透明的薄紗。雪白的大腿時不時穿過那輕紗展露出來,隱隱約約露出了那宏偉的私密。鳶荀已經喝醉開始歡聲大笑。

  一杯杯用琉璃杯盛著的葡萄美酒被送去了各個舞伶的面前,那盛的與其說是美酒不如說是媚藥。

  「這是皇上專門賜給你們的,還不快謝恩~」鳶荀打量著舞伶們,輕笑著。

  「謝陛下、後君賞賜~」舞伶們似乎沒有不願意,全都拿起酒杯謝禮並一飲而下。

  「呵呵~痛快~」鳶荀拍手叫好。

  「嗯啊~」當舞伶們全身泛著玫瑰的紅色時身下的變化在眾人面前一覽無遺,那高聳的驕龍炫耀著,吸引著現場的所有人。

  「後君真會體貼人啊~」帝姬一口飲下了自己杯中的美酒,「您要怎麼處置這些舞伶呢?」

  「當然是繼續表演給各位看了~哈哈哈~」鳶荀又揮了揮手,「男人與男人的交歡是多麼地美妙啊~讓現場的各位看看到底有多麼的誘人~」

  那一位位的舞伶開始相互擁抱用大腿摩擦著彼此的欲望,互相擁吻著,還扭著腰肢。而堂下的皇室貴夫們則是一片騷動。

  「父後……」只聽見那剛剛成年不久的人兒在父親耳邊低吟了幾句,便起身離去。

  「妍兒……」而坐在一旁的一人卻突然喚住了她。

  在眾人都不曾注意下,她拉起了那人的手。

  「璃哥哥,回去吧。」

  注意力不得不被牽扯去,可鳶荀卻不能再多試探。如今這淫靡的一切早已與過去不同……曾經歡樂於這種場合的他,卻還要留在這酒池肉林中演著那身為浪子的戲。

  「後君可別不專心啊~如此美色在眼前,又怎能不好好欣賞呢?」李誠將他的下巴掰了回來,壞笑著。

  而他嘴角則再次上翹,回到這場戰爭中。

  「今夜就好好放蕩吧~」

  鳶荀告誡自己忘了自己的身份,但,也許他從來沒在乎自己的身份,鰥夫依舊需要激情。可他所想要的激情……卻……

  「恩啊~」頓時堂下開始一聲聲的淫聲浪語,「好熱~」他們將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展露在各個王侯面前,那濕濕的交合處發出了那靡靡之音。

  漸漸的許多人便沉浸在這美妙的表演之中,有些人還上場與這些舞伶一起合歡。他們中間有些人擺弄著那些雄壯的玉莖,舔舐著那滾燙的龍頂,有些人直接坐在了那最上方舞伶的驕龍上,吮吸著那宏偉,三人串燒了起來,擺動著臀部。

  「陛下,微臣身體不適,先行回宮了。」皇后獨孤凌欲起身。

  「皇后,別掃興嘛~你們過來~伺候一下皇后殿下~」但李誠卻將自己的原配夫君拉回了座位並招呼了兩名舞伶過來。

  「你們做什麼?嗯啊~」獨孤凌沒想到自己的綢褲在自己的妻主幫助下被兩個低賤的舞伶給脫去了,自己那微微上揚的欲望此刻被一個舞伶含在嘴裡,「啊~」本來就欲血沸騰的他一下便硬了起來,被迫擺動起了臀部。

  「皇后也禁慾太久了~今夜就好好地放鬆一下~」李誠嗤笑著。

  「嗯啊~天啊~」而另一邊蓮王展瑜也被脫去了褲子,一個舞伶舔舐著他的驕龍,一個舞伶則舔舐著他那急於綻放的菊花,「噢~進來了……嗯……」那濕潤的感覺讓他漸漸開始瘋狂,「貓貓……」此刻這人的注意力卻也還在那剛剛離席的人身上,他所在乎的是他拉起那一個人去了哪兒,做的是否又是自己現在所做的事。

  「陛下~哀家也需要人來服侍啊~」鳶荀此時已經將自己的衣衫褪去,滿身都已泛起了那玫瑰紅色,那兩點茱萸也硬挺了起來。

  「後君想要誰就點誰~」李誠已經選好自己需要的舞伶了。

  這一夜不過剛剛開始。

  「嗯哈……」全身的敏感都被舔舐著,身體像是被好好調教過了一番似的,很快就有了那劇烈的反應。

  濕潤的液體潤滑著自己那敏感的身軀,而他滿腦子裡都是那看不著模樣的人兒那滾燙的身體。他想要她……瘋狂的想法讓他全身泛起了玫瑰的色澤,身下那根淫物更是早已硬挺起來。

  「想要被你碰……想要被你摸……想要被你折磨……」腦子裡的那個聲音瘋狂地吶喊著,倒在那人所鋪起的慾海中,他盡情地扭捏起了身子。而腦海中,都卻只是迴響著那個「她」所在自己耳邊的誘聲。

  「後君……」舞伶們誘人的呻吟在他的耳旁響起,仿若那魔音一般,逼迫著他閉上雙眼,忘卻現實。

  「嗯哼……」本能地抓住了那含著自己驕龍的舞伶的頭髮,用力地抓扯著,「噢……」

  「唔唔……後君……」

  激情仿若那打火石所擦出來的火花落入了乾柴之中一般,瞬間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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