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回 威脅?救助?唯一(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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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當有人騎著戰馬奔入城中,京城的老百姓都會恐慌一下,是喜還是憂?如今戰爭就打在家門口前,誰能不恐慌?如今這城中剩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碩大的京城竟沒了往日的歌舞昇平。

  又是一匹戰馬駛入奉天宮,報信者速速前往了乾清宮。自從二皇子李佩暴斃起,這奉天宮就沒有太平過。前線傳來的消息讓人不斷猜想,得到消息的只有那位於權利頂層的人。各宮的眼線都巴不得得到最新的消息,可乾清宮的路子卻被鎖得死死的,最新的戰報是什麼,竟然一條消息都沒有傳出。可是,總歸還是有人能得到那秘密的信函。

  自從帝姬負傷歸來,皇后獨孤氏便一直留居於乾清宮的偏殿,便於照顧帝姬。而他所得到的消息,如今則是六宮之中最多的。也許,還多過於那如今被軟禁在自己宮裡的太后鳶氏。然而今日他所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憂心忡忡。他唯一的女兒如今廝殺在那前線,而前線所傳來的消息又讓他膽戰心驚。似乎,那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他只希望他的女兒能夠戰勝歸來,不要有什麼大的損傷。

  「睿兒。」佛祖前,獨孤凌突然喚起了隨行而來的女婿,這是他如今在宮中唯一能說話的人。

  「兒臣在。」而展睿此刻的心也是懸在半空中,他入宮不過半年,卻要經歷如此大的劫數,他害怕,他不能給自己妻主誕下一個後嗣,妄想在她臨走前嘗試一次,可是似乎上天還在捉弄他,不給他懷孕的機會。機會,已經被迫讓給了別人……

  「今日前線來報,叛軍首領蕭檬……把太姬正君所生的孩子給殺了。」獨孤凌閉著眼說道,手還和著,似乎還在祈求著佛祖。

  「……」而展睿卻愣住了,「殺……了……?」他知道,在他進宮沒多久,蕭氏就被送出了宮,有傳言,他壞了李妍的孩子。對此,他一直抱著只是懷疑的態度,並未深究。因為他知道他沒法深究,真有了也已經有了,要是生了,他也只能無奈。可如今,他未先得到孩子出生的消息,就已經直接得到那剛剛出生的孩子就被殺了的消息。驚恐嗎?帶給他的,其實更多的是那慌亂。

  「蕭君……可能不保了……妍兒要和蕭檬決一死戰了。」獨孤凌將自己心中最擔憂的說了出來。

  「殿下她……」展睿更加慌亂了,可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今……我們除了給妍兒祈福,怕是只能等待消息了……」獨孤凌微微睜眼,望著這佛祖。

  「……」跪在了獨孤凌的旁邊,展睿專心祈禱了起來,對他來說,這的確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可此時,卻有宮侍悄悄進了來。如此大的廟堂中,只有三個人,宮侍即使說得再小聲,展睿也大概聽得見他說了什麼。而獨孤凌聽了後立馬皺了皺眉。展睿知道,那宮侍來報的是翊坤宮的消息,他那個突然有了身孕的舅舅,如今似乎是非常的不好。

  「他怎麼可以……」而獨孤凌只是如此說了一句後便起身離去。

  展睿唯有緊跟著。他隱約還是知道,他舅舅腹中的骨肉,還是和自己的妻主有關。不管之前宮裡吹了什麼風,他也沒有當真過。可是,李妍在臨走前,在翊坤宮前的舉動,是整座宮中的人都知道。他想不面對也不行了。如今展瑜腹中的……是他妻主唯一的骨肉。

  翊坤宮,宮門禁閉著,而伴隨著獨孤凌的到來才被打開。

  「睿兒,你在正廳等著。」而獨孤凌卻沒有讓展睿跟著,而只是囑咐了一聲。

  「諾。」而展睿只能等著。

  獨孤凌腳也不停地往展瑜的房間走去。如今這翊坤宮比其它宮殿都還要冷,只因為這裡堆滿了冰塊。皇子李俊與皇姬李妺的棺材都還留在這裡,戰爭,讓這一對孩子無法下葬。即使隱隱傳來異味,獨孤凌也無力去管──蓮王自殘的消息讓他無比生氣。

  猛地踏入展瑜的房間,一股濃濃的異味竄了出來,讓他不得不皺眉捂著口鼻。

  「參見皇后,皇后萬福!」正在房間裡忙的宮侍們趕緊跪下行禮。

  而床上的展瑜卻像是個木偶一般,沒有任何生氣,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怎麼了?」獨孤凌冷冷地問道。

  「回後君的話……蓮王殿下吐了很多次……而且……」宮侍的聲音越來越小。

  「而且什麼?」獨孤凌逼近床前。

  「殿下他……時不時突然……不停地捶打自己……」回答的宮侍整個人都在冒冷汗。

  「瘋了嗎?」獨孤凌的聲音越來越沒溫度。

  「……」宮侍們幾乎都已經開始顫抖。

  「都出去。」緊接著獨孤凌說道。

  「諾。」而宮侍們則巴不得馬上逃離。

  伴隨著門吱呀地一聲被關上,獨孤凌走向了展睿那張凌亂不堪的床。此時的展睿瘦得感覺隨時都會被折斷死去,那本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如今也是暗淡無光,散亂著。而他的雙眼已經失去了神采,仿佛如今只剩下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而已。他的雙手有被綁過的痕跡,顯然在獨孤凌來之前,宮侍們都在努力抓著他不讓他自殘。被褥凌亂在一旁,他那單薄的衣衫在他的身上竟也顯得是過於寬大,仿佛不是他的衣服一樣,但就是這樣,獨孤凌也能看得出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將衣衫撐出了一個形狀。

  「絕望了?」獨孤凌開口。

  展瑜沒有反應。

  「不想活了?」獨孤凌繼續道。

  展瑜依舊沒有反應。

  「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想要了?」獨孤凌逼近了他。

  展瑜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

  「真的不要了?」獨孤凌仿佛是在確認一般俯身看著他。

  展瑜仿佛還是那沒有人氣的人偶。

  「那就不要了吧……」獨孤凌一把展瑜推倒至一旁,如今他看著眼前的男人,是滿腔的怒火。

  而展瑜只是本能地捲縮了一下。

  「知不知道你肚子裡的這塊肉是誰的?」扯開了展瑜的衣服,抓住了他的腰身怒吼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本宮有多麼痛恨你有了這塊肉?」緊緊地抓著他的腰身,「如今你自己這麼不自愛,那就不要它好了!」一把再脫下了展瑜的綢褲。

  不知是冷還是被獨孤凌的言語刺激了到,展瑜本能地顫抖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身體。

  「你不要它了,本宮來幫你……」獨孤凌氣憤地掰開了展瑜的雙腿,直接伸出中指朝他那乾澀的菊穴刺了去。

  「嗯……」展瑜頓時全身抽搐了起來,從喉底發出了一聲悲鳴,夾緊了雙腿,本能地阻止起了獨孤凌的攻擊。

  「怕什麼?!你不是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嗎?!」再一把掰開了展瑜的腿,又將無名指刺入了他的體內。

  「唔唔……不……」而展瑜睜大了眼,死死地盯著一旁,喉底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但卻也是在掙扎著。

  「不什麼不?!你還認為你有資格懷著它嗎?!」獨孤凌狠狠地捅刺著他那乾澀的後庭。

  「不、不要……」而展瑜的聲音竟是那麼地沙啞,可他卻依舊是活在那虛幻中似的。

  「是不要它了嗎?!」而獨孤凌卻繼續用言語刺激著他,這一次他亦將食指伸了進去。

  「啊哈……嗚嗚……」而展瑜只覺得後庭被撕裂撐開了似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他那早已麻痹的神經。

  「就這樣把它拽出來怎樣?!」獨孤凌只覺得伴隨著自己的怒火中燒自己穿刺在展瑜體內的手指就攪動得更猛烈。

  似乎是身體本能地緩解,展瑜的菊穴中已經淌出了一滴滴晶瑩的汁水。不知是在第幾次穿插中,那結合的地方竟然發出了一聲誘人的撲哧聲。

  「哼……竟是如此淫蕩的體質嗎?你就是這樣把妍兒給誘惑到床上的嗎?」獨孤凌一邊蹂躪著展瑜的後庭一邊怒斥著身下人勾引自己女兒的罪過。

  「別、別……」而展瑜也似乎漸漸地有了反應,聽到了她的名字時,雙眼竟又是睜大了一些,「啊哈啊……」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崩潰的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哭有什麼用?如今你能給妍兒帶來什麼?帶給她一個不斷傷害她的妹妹?還是再給她生一個孽種下來?」獨孤凌這時已經將小指也插進了展瑜的菊穴之中。

  「妍……嗚嗚……」展瑜抽泣著,漸漸地又被拉回了這個事實,「啊……」抱住了自己的肚子,裡面有著那小貓咪,「不、不要……不要弄掉我的孩子……不要弄掉我的小貓咪……」掙扎著,「啊啊……」後庭在被不斷地穿刺著,而他的身體竟然本能地又有了反應,前方那垂著的玉莖竟然微微腫了起來,抬起了頭。

  「你不是不要它嗎?你不是要將它打掉嗎?!」獨孤凌卻繼續用事實刺激著他,而手下卻也沒有停下,仿佛在不斷地往他體內探去,想要把孩子揪出來似的。

  「不是……不是……」展瑜猛地搖著頭,「我錯了……我錯了……」他不要孩子被拿掉,那是他和他最愛的貓貓的結晶,「嗚嗚……寶寶……不要拿走我的寶寶……」這是他唯一的寶寶了。

  「你現在說要它了,之後又想不開又要拿掉它又怎麼辦?還是現在我一次性幫你解決了,讓你沒有後顧之憂了……」獨孤凌暗示著他,而這一次竟已五根手指乃至是手掌都探入了展瑜的後庭。

  「啊啊啊啊……別、別!別拿走寶寶!!啊啊啊!!求求你……不要!!」猛地掙扎著,展瑜只覺得自己的後庭被撐得大大的,而孩子似乎真的會被弄掉似的,「我不會再做出傷害寶寶的事了……不會了……嗚嗚……貓貓……救我……」悲鳴著,就連自己身下那根半硬的龍莖也在哭泣著,吐著那透明的蜜汁,「噢啊啊……」而獨孤凌穿插在他體內的手則弄得他快要瘋掉。

  「真的不會再做了?」獨孤凌用手指點著他體內的上方,示意著他,孩子就在那裡。

  「我不會了……我不會了……」展瑜的淚水將臉頰再次洗刷,疼痛與那微微的快感讓他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撲哧」一聲,獨孤凌將手抽了出來。

  「噢啊啊……」仿佛這一下像是帶走了他的瘋狂似的,洶湧而出的還有那更多的透明汁水,不論是前方那微微抬頭的龍莖,還是這不斷在顫抖的菊庭。

  「記著……本宮不許你再傷害本宮的孫子……知道嗎?」獨孤凌在展瑜的耳邊輕聲警告著,「不許做那傷害妍兒的事……」

  「嗚嗚……」展瑜點了點頭。

  抱著肚子,展瑜此刻才真正意識到,他懷著小貓咪,他唯一的小貓咪。此刻他的心,被這個事實所填滿。

  獨孤凌望著床上的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離開。

  「好好照顧他。」洗過手,獨孤凌只是淡淡地對展睿說道。

  「諾。」展睿應聲答道。

  「貓貓……我們的寶寶……」而此刻展瑜則捲縮在床上,拿被子裹著自己,孩子再次成了他心裡的那根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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