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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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中旬的天氣便已頗具炎炎盛夏的威力,雖然已經夕陽夕下,紅彤彤的晚霞早已布滿天際,但是悶熱的氛圍依舊令人躁動而壓抑。

  好在車載空調的陣陣涼風安撫了因天氣而產生的負面情緒。

  坐在後排的兒子早已沉沉睡去——在南城公園湖邊小樹林的林蔭中與小夥伴們瘋玩一整天可真是「辛苦」他了。

  妻子則是坐在兒子身邊戴著Sony牌降噪耳機閉著眼睛聽著歌,只有我是那唯一的勞動力——司機。

  由於不想從中央大道那擁堵的車流中「殺」回城區,因此我決定走環城路回家,這條路因為要繞行,省油的司機多半不會選,而我今天出門前剛剛把油加滿,那就別猶豫了選這條路吧,只要能順利通過城南高鐵站前那個超長等待的信號燈,就能油門踩到底一路沖回,呃,果然是紅燈。

  作為司機屆的天棄之子,我果然不會得到啥眷顧。

  「怎麼停車了?」不知什麼時候,妻子已將耳機摘下身體前傾,湊到我身邊問道。

  「啊,沒事兒,你繼續休息就行,到家了我叫你。」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嗯?怎麼走這條路?」妻子先是愣了下,看了看四周旋即笑出聲來「你是又想把我送去滬城嗎?我已經回家啦,不用再去啦!你啊,怕不是以前走這條路走習慣啦!」

  「滬城?」我也愣了下,隨即也是笑道「那時候咱倆可真是鐵道部的戰略合作夥伴啊,每年光是高鐵票就得花3 萬多啊。」

  「是這樣的,哈哈。哦,綠燈了,快走吧。」

  回家後,妻子「押」著小傢伙去洗澡,而我則是去準備晚餐,我和兒子的晚餐還是挺好準備的,把昨天的主菜熱一熱再炒兩個蔬菜就行,小米粥昨晚剩的也有,妻子的「減重餐」相對來說就有些繁瑣了。

  不過也沒什麼可值得抱怨的,自從回家後,她3 年來一直在堅持減重,把那強加在她身上的贅肉一點點的減去,如今她已回到120 斤上下,即將大功告成。

  我曾與她說過,169/20 的身高體重比在她這個年齡段,已是極為優秀。

  但她卻不依不饒,一定要回到116.3斤——她第一次被迫食用「油糕」前的體重,甚至她還想再瘦一點,因為這個數值也是被別人稱量出來的。

  今天妻子在提到「滬城」時,語氣平穩神色淡然,仿佛發生在那座城市的往事都已經與她無關。

  「滴!」加熱結束的提示音打斷我的胡思亂想。將減重餐準備好後,我們一家人開飯。

  晚飯後,小傢伙又玩了會平板電腦然後回自己房間睡覺,畢竟明天周一要上課。

  我則是躺在主臥的床上用手機看著網絡小說,這時妻子手中拿著從孩子那「沒收」的iPadPro /配套鍵盤以及手寫筆走進臥室,然後塞進衣櫃旁的一個暗格里。

  「你放那兒,他一下就找到了。」我隨口說著,「這暗格就是求個心裡安慰。要我就發揮身高優勢,扔衣櫃頂上,他就擱下面慢慢找吧。」

  「這你就不了解他了,」妻子心情很好,笑的很開心「臥室書房哪個柜子他沒爬過,就是沒想過自己隨手可及的位置。」

  妻子說著首先鎖上了臥室的門,接著褪去衣物,套上一件睡裙然後鑽進我懷裡,把我手裡的手機拿過去放在寫字檯上,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摸著妻子豐滿柔軟的乳房,再看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早已了解了雙方生活習慣的我知道,她這是想要了。

  「又想要了,是不是。」我微笑著看著妻子,放在乳房上的那隻手加大揉摸力度的同時,用另一隻手挽住她柔軟的腰肢。

  即將37歲的妻子正處於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為「燦爛」的階段,少女的青澀已完全褪去而熟女用時間所積累的成熟又沒有完全形成,正處於一個別有韻味的時期。

  看著面色緋紅的妻子,我胯下的小兄弟漸漸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嗯。」她有些羞澀的點點頭,然後將面部埋在我的胸口,一隻小手摸到我的胯下,把小兄弟抓在手中,很快原本還有些疲軟的小兄弟就在她的揉摸中「昂首挺胸」。

  「老公,你也想要了哦。」妻子一面對我剛才的調笑反擊著,一面撩開了睡裙,將那神秘的女性私處裸露出來。

  「老婆!」我環繞著妻子腰部的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同時胯部向前一頂將小兄弟插入妻子的陰道。

  依然是那熟悉的柔軟而潮濕的洞穴,感受著妻子的溫柔我不由得發出一陣呻吟,與我那即將精關失守的呻吟不同,妻子面對著我的衝擊只是鼻息變重些許。

  「一定要忍住啊。」我在心裡默念著,每一次我都是這樣暗示自己而小兄弟則是每次都不給我面子。

  我心中默念著數值,已經數到了120 秒,這個時間相較以往已經是不錯的表現。

  然而,就在妻子即將發出呻吟時,小兄弟不行了。

  「呃……」隨著喉間發出的莫名聲音,再也無法忍耐的我射了,小兄弟一陣哆嗦後極速縮小,然後帶著一根細細的銀線由妻子的陰戶中滑出。

  妻子躺在床上,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我知道她還沒有滿足,於是將床頭櫃放內衣褲的抽屜拉出,又打開下面的暗格。

  「老婆,用工具嗎?」我從暗格中取出了幾根不同型號的假陽具/跳蛋與一個肛塞。

  然後,一面用紙巾擦拭著老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面輕輕的問道。

  喘息著的老婆輕輕嗯了一聲,然後用羞澀的目光看著我,慢慢打開雙腿,稀薄如水的精液由陰戶中緩緩流出,為了不把床褥弄髒,我連忙彎腰處理妻子的私處。

  妻子如今的陰部已經做過雷射脫毛,鼓鼓的兩片陰阜搭配中間窄窄的一線天小穴霎是誘人。

  輕輕的拉開兩片棕色的大陰唇,再小心翼翼的打開小陰唇後便能看見一條鮮紅的通道,那是妻子的陰道前庭。

  「今天不需要用跳蛋刺激了,」淫靡的氛圍下卻是溫和的聲音「老婆你已經濕透了,直接上玩具了哦。」

  「嗯。」把頭藏在被子裡的妻子發出了細若蚊聲的回答。

  「那,老婆,要不,你換個舒服點的姿勢。」我一面說著一面把妻子從被子中拉出,放了兩個大靠枕後讓她斜靠在床上,在她屁股下面又墊了個靠枕,這樣她就被擺成了一個陰戶朝天撅著的姿勢。

  「嗯,老婆,先用這個行不?」我拿出來一根大約15厘米,直徑則是與正常亞洲男性的陽具粗細差不多的假陽具。

  妻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則是不再猶豫立刻打開開關,將其插入老婆的陰戶中。

  「啊!」陽具插入後妻子輕聲叫了出來,隨著我逐漸加強假陽具電機的功率,妻子的雙臂肌肉也緊繃起來。

  這時,我看到妻子的腳趾正微微彎曲,深棕色的菊花也在假陽具產生的性刺激下一開一閉,於是又俯身到暗格里取出潤滑油,然後慢慢的湊到妻子耳旁耳語「老婆,晚上吃完飯後大便了嗎?」

  如果是平日裡問這樣的問題,妻子一定不會回答,但是此時的她已然被欲望所控制,於是稀里糊塗回道「大了,我每天飯後都大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於是將潤滑油均勻的塗抹在妻子菊花的四周,接著又將右手中指抹上潤滑油後向妻子的菊花花心一插而入,一二指節很輕鬆就進去,到第三指節時能夠感到妻子的括約肌將手指勒的生疼。

  「老公,」妻子感受到了來自肛門的堵塞感,原本只是微微彎曲的腳趾已變得緊繃,她呻吟著「不要用玩具了,就用手指吧,我喜歡你手指的體溫的感覺。」

  既然妻子如是說法,那我自然是欣然從命,中指有節奏的在妻子肛門入口扣弄起來。同時用左手拿住按摩棒配合右手中指的節奏抽插。

  「啊,老公,」妻子呻吟著,「你,是不是又硬了,啊,把,玩具,玩具拔出去……」

  「我,我要你,我要你射進來!」

  妻子說的沒錯,此刻我那擅長「速射」的小兄弟已經「熊」風再起,正懸掛在我胯下一跳一跳。

  「呃,嗯……」妻子的喉中也已出現莫名的音節,兩隻小腳也已崩到極限,全身肌肉亦是緊繃,插入在其後庭的手指更是有種要被夾斷的感覺,我知道妻子也要高潮了。

  迅速將按摩棒拔出,將我那速射小兄弟插入,然後快速抽插兩下,在我最後的偷梁換柱中,妻子高潮了,一股透明淫液由她的陰戶中湧出,打擊在小兄弟那敏感的龜頭,而小兄弟哪受得了這等刺激,立刻一泄如注,將萬千子孫注入妻子體內。

  難得的夫妻二人共同高潮出現了,我們緊緊的摟住對方,恨不得融入對方體內。

  待身體的顫抖結束後,發射完畢的我從妻子身上滾到一邊,然後在那兒大口喘息著。

  在休息許久過後,因為激烈的性愛有些脫力的夫妻二人互相攙扶著去主臥小淋浴間沖洗,接著回到臥室,合力換掉床上用具,接著再相擁著在鋪好的床上躺下。

  「老公,你還記得4 年前的今天嗎?」妻子靠在我身上,長長的頭髮垂到我的肚臍,搞得我的小肚子痒痒的。

  「怎麼會忘記呢?」4 年前的今天,我帶著那時僅有3 歲的兒子,親手把她送上了回滬市的列車,怎麼會忘呢?

  但是此刻我只想轉移話題,「那時你的頭髮還沒那麼長……」

  「老公啊,發生的事,就是已經發生了。」妻子又向我的位置擠了又擠,恨不得後背連著我的胸口。

  「我很後悔,我那時候如果和你一起過去該有多好啊。」

  「沒用的,一起去的話,只怕他們會真的捅死你。一開始,我確實在想,你要和我一起過來該多好啊。但是我後來想通了,一起的話,我們只怕會屍橫當場,我一個人還能與他們周旋。後來你不是來救我了嘛。」妻子的聲音從最初的哀傷慢慢變成了後來的歡快。

  「你知道嗎?一開始,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擺脫那些人,在受辱的時候還會反抗,後來當你,孩子,公公和我父母依次受到襲擊的時候,我害怕了不敢明著反抗了。再後來他們開始當我面殺人了,那時候我就徹底屈服了。老公,我怕死,也怕自己再也沒法見到孩子,再也聽不到他叫我媽媽,所以那天后我真的不敢再反抗了,完完全全的順從了。再後來就是你把我從那種地方救出來。」妻子開始慢慢訴說起過去,這預示著她真的要走出來了嗎?

  雖然妻子的身體早已恢復建康,但是在離開療養中心那天,心理醫生卻說她的心理創傷還沒有復原,她依然在逃避,不敢面對過去的事情,包括她自己。

  之後也確實如其所言,妻子那極度的自我厭惡,病態一樣的減肥,堅持了近3 年的減脂餐,曾經有段時間對西餐刀與繩索控制不住的本能恐懼,這一切都令她在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融入正常的生活,而今晚的她居然開始主動回憶過往,這一切的後遺症真的要結束了嗎?

  看著妻子默默訴說著,我也開始慢慢回憶起來,只不過我回憶開始的時間,要比妻子更早一些。

  自午後便不斷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時至下午5 點,雨不禁沒有變小,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而不巧的是,5 點30分恰恰是這座小城孩子放學,大人下班的時間。

  這是一座名屬華東,但當地居民生活習性,飲食習慣更像臨近豫省和冀省的小城,長三角發達地區996 /卷的快節奏生活在這兒從未存在過,大家依舊安逸的生活著。

  面對激增的車流舊城區那狹窄的道路瞬間變得擁擠了起來。

  而半點過五分後,剛剛和同事說完周末愉快的我,已經駕駛著自己的汽車加入這擁堵的長龍。

  雖然下著雨/堵著車,還要面對那猶如「移動路障」一般的老頭樂與違規載人的電動三輪車,我的心情卻是挺好。

  即使心情不好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單位旁邊就是一所小學。

  這些二輪三輪電動車/「移動路障」們大多是來接孩子的,駕車的人則大多是老頭老太,遇到這玩意可急不得,但凡發生剮蹭都是汽車全責,要是再和這些老人家發生點衝突,對司機來說就更麻煩了。

  更何況開著車,聽著音樂,吹著微冷的空調風,再過一會就能夠見到一周未見的妻子,然後一起回家,已經很幸福了不是嗎?

  終於,從這逼仄的老城區里出來了,進入環城東路駛向城南高鐵站的支路後暢通無阻愜意萬分。

  然而,樂極生悲的事兒往往便會在這時發生,妻子乘坐的由滬城始發途經我們這座小城的G8721 次列車晚點了,延誤時間長達半個小時,沒辦法只能等待。

  在出站口的休息區,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想起即將見面的妻子婷婷。

  不由得發出感慨,像婷婷這樣優秀的女性能夠成為我的妻子,並且在兩年前經歷了十月懷胎為我生下孩子真可謂是上天垂憐。

  婷婷全名叫做沈婷,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們也算是認識吧,那時我們是高中同學,只不過她是歷次模考中的學霸,是年級排名榜中的一顆閃耀的星,而我則只是中流存在,既不突出也不落後。

  高三學年開始的那個月,沈婷在「開學考試」後升入實驗班,至此成為了長期霸榜年級前15名的存在,而我依然在普通班的中游晃悠著。

  時至今日我依舊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對沈婷產生了好感,那種感覺很微妙,倒不是說一定要和她發生些什麼,只是覺得能夠在一個教室上課就很開心愉悅,甚至有種淡淡的幸福感。

  在沈婷去實驗班以後,我也會時常裝作路過的樣子去看看那個低調沉默而又努力的女孩。

  再後來高考了,沈婷的努力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她進入了一所211 大學,而我高考的表現則是相當穩定,去了省內一所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普通二本。

  進入大學後我又混了三年,在大四那年時,我那位強勢而又工作能力極強的母親終於著急了,她介入我那渾渾噩噩的生活,在母親的督促與監督下,我終於是爆發出了些「學習能力」,在畢業後第一年歪歪倒倒的考了個事業編,進入了現在的單位混了個閒職,領到了只要我不犯錯違紀就能領一輩子的3800元穩定薪資以及一些事業單位的附加福利。

  托爸媽的福,我這種躺平等死的玩意居然靠家庭的支持在這座小小的五線縣級市混到了相當不錯的生活。

  在單位又按部就班的混了2 ,3 年吧,在一個春節假期里,百無聊賴的我在那時市區唯一的一座大型綜合性商圈裡漫無目的晃悠著,之後便在本地唯一的星巴克咖啡廳里我偶遇了正在對著電腦敲擊鍵盤的沈婷。

  時隔6 ,7 年再次遇到當年那個讓我產生莫名情愫的女孩,令我有種錯覺感,於是在心裡為自己鼓勁後,我緊張地上前與她打了招呼。

  總之在短暫的交流與厚著臉皮與她交換微信後,我決定把曾經的白月光變成自己的女友甚至更進一步與她廝守終生。

  結局,說起來可能很扯淡,我成功了。

  在舔狗攻勢/死纏爛打/每個月四次往返,8 張高鐵票以及沈婷父母(對她)的勸說下,我成功了,沈婷變成了我的老婆婷婷,還在婚後僅僅一年就為我生了孩子。

  「嗨,怎麼在這裡發呆呢?」面容清秀,身材高挑而又豐滿勻稱的女子背著雙肩包手中還提著只電腦內膽包出現在我面前,自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是我一周未見的妻子婷婷。

  「啊……當然是在等我日思夜想的老婆啊。」我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

  「貧嘴!」婷婷笑罵道,「回家吧,先去爸媽那兒看看兒子,然後晚上安慰安慰我苦等已久的老公。」

  雖然算上戀愛時間,我們已經相識5 年,但是婷婷的聲音還是因為害羞而越來越小,到最後時以細如蚊聲,臉上還出現了些許紅暈,這一切的表現都讓我「雞凍不已」。

  「我臉上,應該沒有化妝過的痕跡了吧?」在爸媽所住的小區地庫中停好車後,婷婷依靠車內鏡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臉然後向我問道,「老公,你再幫我擦一下,先用這個濕的化妝棉,再用這個濕巾幫我洗一下。」

  婷婷閉上眼睛,轉過身子,素麵朝天的面向我。

  拿著被化妝水浸濕的化妝棉擦拭著婷婷眼角處殘留的一些眼妝痕跡與一些細不可見的粉底,我真的想說出「上天對人真的不公平」這句話來。

  我這種靠爹坑媽一路靠扶才混了個閒職然後徹底躺平的「准廢物」,在我們這座安逸舒適卻又閉塞保守的小城,個人形象居然要遠勝於奮進努力的婷婷。

  還是在與婷婷建立戀愛關係,有了更多的交流後,我才知道她高中畢業以後得經歷。

  在進入那所以商科著名的211 大學後,婷婷並沒有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她依然自律而努力的生活著,在本科時期便考取了初級會計證,然後又通過自己的優異表現獲得了本校保研的資格。

  碩士在讀期間,在導師的建議下又成功考取註冊會計師,之後便在一次校招中,進入了一家總部在滬市的外企,成為了一名財務審核專員。

  婷婷作為一名出身在一座名不經傳的五線縣級市的女孩子,能夠在從不缺少人才且競爭激烈生活節奏極快的超一線城市滬市站穩腳步並逐步發展本是極為難得,但是她獲得的卻更多是不解甚至是責難。

  首先,她那體制內的父母,就無法理解女兒做出的選擇。

  他們認為婷婷畢業後應該回到家鄉,陪在父母身邊,然後同樣進入體制內工作,拿一份穩定的工資,再然後結婚生子以家庭為重,自古以來哪有女孩子跟她一樣在外面像男人似的打拼呢?

  每當有人在岳父岳母身邊誇讚婷婷時,他們不僅不會贊成,還會說,女兒變得不聽話了,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唯一的女兒卻不在身邊,什麼忙也幫不上。

  還有一些所謂親戚說的話更是難聽,甚至有說婷婷在滬市被外國老頭包養的。

  其實,很多人只看到了婷婷風光靚麗的一面,並沒有看到她的難處。

  首先就是巨大的工作壓力,每天忙不完的工作,看不完的報表,對不完的帳目。

  獨自一人在滬市工作生活的婷婷,除了要面對巨大的工作量而產生的心理壓力外,還要對付滬市極快的生活節奏。

  記得,婷婷第一次帶我來她租住的房屋時,我看到幾乎全是各種速食快餐和泡麵與以及罐裝黑咖啡。

  婷婷也自嘲,每天見縫插針去健身房鍛鍊身體增強體質就是為了防止哪天因為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而猝死。

  其實,婷婷曾坦言過,她願意與我在一起的一個原因就是,我真的很會照顧她,也很會寵她,會在來她這裡時為她做新鮮的飯菜,使她在周末擺脫那食之無味的外賣快餐,走之前還會想方設法給她做好足夠吃兩三天的速凍半成品,方便她後面幾天加熱食用。

  而且我從來不會對她說這說那,給她提意見挑她的毛病,讓她很輕鬆,有种放松下來什麼都不要做只要享受這難得休息就可以的感覺。

  「好了,都收拾好了。上樓吧。」我對婷婷說道。

  「嗯,在稍等一下哦。」婷婷說著用手把原本收拾的很是精緻的披肩發弄亂,再紮成一個羊角辮,最後留了兩條擋臉毛,就像在我們這座小城一名普通的年輕母親一樣,然後才對我嫣然一笑「走吧,上樓吧。老公,電腦放在座位下就行,不要帶了,媽不喜歡我在家辦公,說我跟個查帳的地主家帳房先生似的。」

  婷婷這樣說,這樣做的原因我當然知道,那就是我媽媽也並不喜歡這位外人眼中優秀的兒媳婦。

  我媽媽始終認為我應該娶一個小家碧玉的傳統女性,而不是整日「拋頭露面吆五喝六(戀愛時婷婷已經升任財務部一分部主管,一次在家裡通過視頻批評犯錯誤的下屬時被我媽撞見)」的婷婷。

  而婷婷不論是在上樓前打亂髮型還是卸去妝容,也算是一種妥協。

  其實最早的時候婷婷並不會這樣做,她雖然不會去頂撞我媽媽,但是也不會改變自己,依舊我行我素。

  然而,自從結婚後她慢慢地改變了,自有了孩子,然後麻煩我爸媽幫忙帶孩子後,她完全得變了。

  這個時候起婷婷就完全妥協了,會在來這兒看望兒子時按照我媽媽的喜好改變自己,會在與我們家親戚相處時隱蔽自己的鋒芒。

  我不知道她這是為了不使我處於夾縫中左右為難還是因為作為母親每周卻只能陪伴孩子兩天而補償兒子,亦或是二者都有,還是什麼其它原因。

  總之,今天這晚一切順利,雖然去的確實有些晚,但是爸爸為我倆留了飯,我媽媽的心情也挺好,還說婷婷一個人在那麼遠的地方上班,辛苦了要注意身體注意安全。

  兒子看到時隔五天再見的媽媽時也是驚喜的大叫著撲進婷婷懷裡,幸福快樂的笑著叫著,和婷婷說著些什麼,而婷婷也是承諾了明天午飯後帶兒子一起去兒童樂園。

  到了晚上10點,婷婷與我回到了自己家中,然後各自洗澡,再然後上床休息。

  當然,休息只是理由。

  婷婷洗完澡後,又坐在梳妝檯前畫著淡妝,她知道我在做愛時喜歡她這幅妝容。

  由於上周婷婷處於生理期,我只能忍耐,因此這時小兄弟早已一柱擎天。

  「老公,」婷婷終於準備好了她轉身後就看到了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挺著小兄弟的我,「這麼著急啊!」

  婷婷的聲音依然柔柔的,還有些浪浪的感覺,我喜歡她這種與平日不同的反差。

  再看她那高挑勻稱的身體,如削的肩臂,渾圓的肩膀,豐滿的乳房上點綴著兩顆因為哺乳而變得微微帶些棕色的紅色蓓蕾,往下看去是平坦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下方不遠就是一片明顯修剪過的整齊的黑森林,再然後是腿型相當漂亮的大腿。

  不知是長達十幾天沒能發泄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我喉嚨發乾,嘴唇微微張了張。

  聯繫到婷婷曾說過的「最後的處女地」也會在一個她覺得適當的時候交給我,那會不會是今天?

  想到這裡,我那不爭氣的小兄弟也是輕輕晃了一晃 .「嗯?」見到小兄弟這不爭氣的樣子,婷婷也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快速的低頭將小兄弟含入口中,當她的舌頭開始圍著龜頭畫圈時,我徹底忍不住了,一股精液由我的馬眼噴薄而出。

  「唔……」婷婷發出了一聲悶哼,白色的濃漿從由婷婷的嘴角滑出一根細細的白線滴落到床上。

  看著自己那變回小母手指般大小的小兄弟從婷婷口中滑出,而猝不及防的婷婷轉身劇烈咳嗽。

  我知道,我射了,我又秒射了,至於這是今年三月以來的第幾次,我記不清了,真的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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