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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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雷克薩斯570離開西郊三路駛進南塘村,身為南塘村人的瘦猴癱坐在後車廂,褲子脫到了腳踝露出一對腿毛茂盛的瘦腿;旁邊座位上放著一團藏藍色制服,制服上的警徽閃閃發亮,警服上面還搭著一件玫紅色的胸罩和內褲,而衣服的主人,本該坐在辦公室工作的東城派出所的所長梁冰此刻赤裸著豐滿的身子,脖子上非常恥辱地套著寵物項圈的頭顱埋在瘦猴的胯間,正一上一下哧溜哧溜地含著瘦猴胯間那根與他身材不匹配的大雞巴吞吐著。

  加入小爺幫前瘦猴的夢想是當一名餐館的老闆,在飢餓難耐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生不逢時,而現在,他覺得這個時代太美妙了。

  本該是過街老鼠的他此刻左手抓著「貓咪」在頭上盤起的髮髻,偶爾想要深喉的時候,就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把梁冰的頭顱按下去,享受著龜頭插入喉管中那奇怪又美妙的快感,也享受著梁冰臉上因此而露出的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右手則拿著一根表面鑲嵌了金屬顆粒的電動陽具,在梁冰那兩片肥臀間的肛蕾內肆意地插進拔出,偶爾按一下末端的紅色按鈕,讓電動陽具的金屬顆粒放電,電的梁冰渾身發顫。

  一名立過三等功,在警隊任職十三年的模範刑警,如今卻淪為黑惡勢力的洩慾工具,小爺幫的勢力之猖獗可見一斑。

  「呃……呃……唔——!唔唔唔——!」

  一會兒,瘦猴死死地按著梁冰的腦袋,肉棒頂端的蘑菇頭卡在女所長的咽喉深處暢快地噴射著白漿。

  等梁冰垂掛著一對略微下垂的大奶子,終於能在咳嗽聲中吞咽光嘴巴里的精液,車子也正好開進村子裡的一所別院裡停了下來。

  「到家了,下來。」

  梁冰幫瘦猴提上褲子,但自己卻沒能穿回那一身光鮮的警服,光著身子被瘦猴扯著鏈子,像牽著寵物狗一樣讓從車上牽了下來,一直牽到了院子的楊桃樹邊,真的就像栓狗一般栓在了樹幹上。

  「來,梁所長,給我家的樹施施肥,平時在我家當人肉馬桶沒少喝老子的尿,在老子的灌溉下,你那尿液的肥力應該非常的強勁啊,哈哈哈哈——!」

  瘦猴發出放肆的笑聲,大白天的他也不怕周邊鄰居聽到,因為附近的房子都被他盤下來給小弟住了,再說,身為南塘村惡霸的他,其他村民就算聽去了,誰又真的敢多管閒事呢?

  作為受害者,梁冰卻神色麻木,長時間遭到慘無人性的淫虐,已經讓她產生了某種抵抗力,剛開始那【有朝一日一定要宰掉瘦猴】的心已經逐漸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討好他才能少遭點罪呢?】

  她甚至覺得自己最近有精神分裂的跡象,在警局裡,除了為小爺幫當保護傘的時候,她就是鐵面無私的罪惡克星;但當瘦猴找上門來,或者把她帶出去的時候,她又立刻變成了一名稱職的性奴。

  就像此刻,她心裡雖然還是覺得羞辱,但面對對著她拍攝的手機鏡頭,她沒有太多的猶豫,對著樹幹抬起一隻腿,一道金黃色的尿柱很快從有些紅腫的陰唇間射出,澆淋在楊桃樹幹上。

  _不能怪我,我抵抗過,掙扎過,但換來的是什麼呢?_

  梁冰自我催眠著,而此時此刻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被樓上另外一名與她同病相憐的女人全部看在眼裡。

  對於梁冰的遭遇,叶韻棠是感同身受。

  這幾天的遭遇讓她覺得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場穿越:上周六之前,她還是懲惡鋤奸的正義女警,還是一名守身如玉的處子。

  但失手被擒後,她是真正的從天堂墜入地獄,先是被強暴破處,而處女之身失去沒多久,屈服在黑惡勢力的淫威之下,被注射了一種叫「娼妓貞德」的毒品,又在迷亂發情下和瘦猴在內的七八名小爺幫犯罪分子輪姦苟合。

  那主動與一群男人亂交的場面,一旦被小爺幫故意流傳出去,什麼被迫的、藥物作用這些理由根本就挽救不了她,她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最可悲的是,她還被迫赤裸著被凌辱過後的骯髒身體,對著攝像機宣誓加入了小爺幫成為罪惡分子的一員,成為小爺幫打入警隊的又一枚棋子。

  身體被玷污,理想被背叛……

  被擒後的第三天,叶韻棠被小爺幫的首領屌爺,也就是吳董坤,賞賜給瘦猴做性奴。這樣的結局早在叶韻棠預料之中。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瘦猴居然帶著她去了民政局,兩個人領證結為夫妻!

  ——這讓叶韻棠第一次感到超越死亡的恐懼,想要了結自己那可悲的生命。

  過去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花容月貌的時候,叶韻棠是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日後嫁給的非旦不是一個白馬王子,而是一隻醜陋至極的癩蛤蟆。

  但她不能。

  曾幾何時,叶韻棠很敬佩那些為打擊罪惡而付出生命的同僚們,她也認為自己的是堅強不屈的,但這些日子的遭遇,讓她發現其實那不過是未經考驗的一種錯覺罷了。

  在面對死亡和超越死亡的折磨後,她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怯懦,這麼怕死。

  所以她已經徹底淪落了。

  昨天發生的一切她還歷歷在目:瘦猴和他的那些手下喝酒,她這位現任的女刑警被迫穿了一身警服被一群流氓戲弄,被隔著衣服摸奶子摸逼;被迫灌酒;脖子上套著項圈被瘦猴牽著遛狗,被迫像狗一樣,褲子也沒脫抬起腿撒尿,就像是此刻梁冰被迫做的事情一般;然後還要脫光了衣服裸體在一邊陪酒,被那些流氓混混肆意地摸捏身子猥褻;最後還被迫爬上桌子表演自慰,然後最後被瘦猴當著那群混混手下的面,按在桌子上肆意操干。

  叶韻棠終於明白馮燕是怎麼淪落的了,現在她覺得自己也逐漸開始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因為「清醒」和「思考」讓她痛苦不堪,她找到了麻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無論瘦猴說什麼,照做就是了。

  她投降了。

  梁冰這位前輩如今就在院子裡現身說法:大白天的,這位派出所所長光著身子被像一條最下賤的狗一樣栓在她剛撒完尿的楊桃樹邊上,而幫瘦猴開車的那個小混混,一個平時她們可以隨意拿捏的不入流的小角色,此刻卻握著梁所長的腰肢在肆意操幹著……。

  而梁冰此刻不但沒有反抗,還卻不得不得曲意逢迎地張開嘴歡叫著「剛哥操死我了……,操得賤母狗的逼兒好爽啊……」

  還有那不斷為小爺幫生孩子的馮燕,肯定還有其他女同志……

  噩夢永無止境。

  _這個世道怎麼了?正義已經徹底淪落了嗎?那為何這個世界尚未崩潰?

  還是說……

  我們根本就一直生活在地獄裡……

  難道真的如同那垃圾說的,警隊有三分之一都是小爺幫的人?

  三分之一啊……

  不可能吧……但……_

  叶韻棠的腦子裡帶著無數沒有答案的疑問。

  她的世界觀已經崩塌得差不多了,這樣持續地拷問自己的心靈,讓所剩不多斷壁殘垣繼續崩解下來……

  而在城市的另外一邊,同樣的噩夢在她的姐姐叶韻怡身上同時在上演著。

  臥室里,叶韻怡的長髮在頭上盤起一團髮髻,這是她外出時的固定髮型。

  她是一個沒有多少生活情趣的人,不愛打扮,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帶孩子、學習,是個沒多少社交生活的人。

  但此刻本該在公司上班的她,卻和遠在城市另外一端的妹妹一樣,全身赤裸站在衣櫃的全身鏡面前,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臉上布滿了迷茫的神情。

  _怎麼回事?_

  每個陷入張浩編織的夢境裡的人,最經常詢問自己的就是這句話,這個問題的根源在於,她們的腦子裡有難以解釋也無法理解的認知衝突。

  _我……我以前不是C杯的嗎?對……,是C杯吧?

  所以才有那麼多內衣穿不了……

  但現在……

  目測好像……D杯?E杯?_

  叶韻怡下意識地捏弄了一下,柔軟的乳球在手中變幻著形狀,甚至盪起一波酥麻的快感,卻讓她像是受到驚嚇般快速地鬆開了手——這種觸感有點陌生。

  _胸部……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豐滿了?

  怎麼感覺就像做了豐胸手術一樣……但摸上去很自然,不像是填了矽膠……,不!在想什麼呢,我不可能會做這樣的手術!

  但那種奇怪的感覺……

  還有……_

  叶韻怡摸著胸部的手往下摸去——違和感並非只有胸部。

  _啊……這……_

  ——那觸感是如此的陌生,兩片小陰唇明顯比她認知中的變得更加肥厚了,明晃晃地從大陰唇間探出來,懸掛著,色澤深沉,皺褶明顯。

  _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怎麼上面好像還有孔……

  啊——!_

  記憶中十幾年的印象和現在觀察所得,兩種認知產生了激烈的衝突。

  這種認知的衝突產生最直接的後果除了讓叶韻怡認知紊亂外,腦袋還開始感覺到疼痛。

  剛開始是隱隱作痛,後來愈發明顯起來,直到她放棄思索,這樣的痛楚才開始緩解起來。

  決定不再思索認知衝突的問題,但就在叶韻怡的手翻弄著自己的逼穴還沒收回來的時候,臥室的虛掩著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聽到開門聲的她扭頭一看,女兒劉雅琪一臉呆滯地站在門口。

  「啊——!」

  一聲低聲的驚呼後,看見自己母親分開雙腳手掌翻弄著下體的劉雅琪,臉蛋瞬間羞紅起來,她立刻關上母親臥室的房門。

  劉雅琪站在門口,心臟撲通亂跳,想要再次進去對母親解釋點什麼,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解釋點什麼,一陣心理鬥爭後,她最後還是覺得先回房間。

  然而,仿佛老天爺在捉弄她,劉雅琪打開自己臥室房門,結果又是一聲驚呼發出來。

  「啊——!張浩——!?你在這裡幹什麼?快給我住手!」

  _為什麼那個垃圾會在我的房間裡?他在幹什麼!_

  一個讓她極度厭惡的身影,此刻站在她衣櫃前,正翻弄著她衣櫃裡掛著的衣服。聽到她的叫喊,張浩回過頭來,一臉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過是閒著無聊,想了解下現在的女高中生穿衣的品味罷了。」

  「無聊!?誰允許你進我的房間了!?你不知道這是侵犯別人私隱的行為嗎??」

  劉雅琪被張浩的回答氣得渾身發抖,她衝上前,扯著張浩的衣袖就想把張浩扯開。

  然而,她的憤怒非常合理,行為卻並不理智。

  張浩那一米七的身高和八十公斤的體重擺在那裡,那體格比大多數成年男子都要高大,又怎麼是劉雅琪這種苗條少女能扯動的?

  任憑劉雅琪拉扯,張浩巍然不動,甚至漠視著她的抗議,還在肆無忌憚地翻弄著她的衣服,這種蠻橫,直接讓劉雅琪氣到開始掉淚了。

  偏偏這個時候,張浩說了一段幾乎讓她氣得暈厥過去的話:

  「你大概是擔心我偷你的內衣?放心吧,我只喜歡你媽媽那種成熟女性的內衣,那沾染著她體香和私處騷味的混合芳香真是讓人陶醉,所以我對於你這種陰毛也沒長齊的小屁孩的內衣毫無興趣啦。」

  「你——!」

  _他怎敢……,他怎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種變態的流氓話語!

  這死胖子終於承認了!果然,媽媽換下來的內衣才不是被風吹掉的!

  就是這個死變態偷走的!_

  看著張浩那滿不在乎的猥瑣面孔,這種恬不知恥的態度已經超出劉雅琪這種乖乖女的認知,她已經不僅僅是氣憤,反而是開始感覺到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還有嘛,不愧是母女倆,你媽媽那淫蕩的基因完全被你繼承了去嘛!」

  _他在說什麼!?_

  「不許你侮辱——啊……,這……」

  「淫蕩」這個詞語出現在張浩的口中,還被用來形容自己無比敬愛的母親,劉雅琪瞬間血液衝上大腦,憤怒的她想要拿起一邊的椅子砸向張浩。

  然而,張浩的手從她的衣櫃裡抽出一件內褲來,在她面前晃了晃,瞬間讓劉雅琪的憤怒被澆滅了。

  她愕然地看著那條性感得近乎淫穢的內褲,那是一條白色透明的蕾絲內褲,那輕薄的布料告訴她,穿上這條內褲,如果沒有其他衣物遮擋,她的下體會纖毫畢現地裸露出來。

  _不可能,我的衣櫃怎麼會……

  不……,好像……,好像是我的……

  是美晴給我的?還是……_

  就在劉雅琪也陷入認知紊亂中的時候,張浩繼續「乘勝追擊」:

  「劉雅琪,嘿嘿,你媽媽喜歡穿這種只有妓女才會穿的淫蕩內褲和胸罩,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貨色,來,告訴我,這是一個女高中生應該穿的內衣嗎?」

  張浩拿著那條白色蕾絲內褲,先是在劉雅琪的面前晃了晃,然後躲開劉雅琪一聲「給回我——!」

  伸手過來搶奪的行為後,一手推開撲過來的劉雅琪,一手把內褲放到鼻字前嗅了一口,繼續說道:

  「嘖嘖,這騷味,跟你媽媽的一模一樣,不……,還是你媽媽的騷味更重一些,畢竟她是大騷貨,你是小騷貨。哈哈哈哈哈……」

  「你——!你不許……,你血口噴人……,你……,你……,嗚……,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

  劉雅琪從未如此無助過。

  她認為自己不可能有一條這樣的內褲,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對服飾風格的喜好。

  她偏愛樸素的、可愛的。

  但該死的,偏偏她記憶力又隱約記得,自己的確、似乎、大概是有幾條這樣性感得近乎淫穢的內衣褲。

  身體無法對抗,道理上也說不過去,讓劉雅琪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尊嚴受到張浩無情的踐踏,讓一向篤信誠信的她,被迫選擇了撒謊。

  她必須否認!

  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自己受到羞辱的問題,這樣的控訴連帶著連母親也被卷了進去,她無法忍受母親的聲譽遭到污衊和侮辱。

  然而她並不明白,她的抵抗卻正中張浩下懷。

  「不是?嘿……,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打什麼賭?誰要跟你打賭了!快給回我!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哈哈哈哈——!」

  張浩大笑,突然從上衣的口袋裡抽出手機,點按了幾下,然後把屏幕給劉雅琪看,上面播放的內容卻恰恰是剛剛張浩提拉著內褲羞辱劉雅琪的畫面。

  「別試圖搶手機,你可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一邊拍攝,影片已經自動上傳到雲盤了,你就算現在砸碎我的手機,那些影片也不會消失!而且不止這個呢,你回來前,我已經在你房間裡拍下了很多證據。要麼你就喊人,我到時把這些片子放到網上去,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只淫蕩的小母狗的真相!!」

  「我……我不是……」

  看著張浩手機中播放的畫面,在她回來前,張浩就在她房間裡瞎逛,裡面正放著張浩從她衣櫃裡拿出幾條和他手中那條白色內褲一樣性感淫穢的內衣褲擺在床上……

  ,劉雅琪臉色蒼白,否認的話語也是如此的蒼白。

  她這樣純真的小女孩,面對張浩這種無下限手段已經徹底懵了。

  「不是?誰會相信你?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接受我的打賭,我保證無論輸贏,只要你遵守打賭的規則,這些片子我都會刪掉。」

  「你……,你要打賭什麼?」

  劉雅琪別無選擇,她只能妥協。

  「很簡單,你不是否認這條內褲是你的嗎?而我的觀點則是,你是一個外表清純實際上內心淫蕩的小賤貨……」

  「我不是——!你污衊人——!」面對如此羞辱,劉雅琪忍不住再次做出抗議。

  「別打斷我,事實會證明我才是對的。我打賭的內容是,你敢不敢掀起你的裙子,我保證下面一定穿著這樣淫賤的內衣!哼,如果你穿了一條學生內褲,我立刻把那些視頻刪掉,並且向你跪下來叩頭認錯,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來你家,在外面見到你也躲著走!」

  「這可是你說的——!」

  劉雅琪迫不及待地回答了。

  一方面她有信心,或許她真的有幾條這樣的內衣褲,估計也是美晴送的,但她怎麼可能穿著這樣的東西出去?

  另一方面賭注的獎勵過於誘惑!

  從此她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讓她感到發自內心感到噁心討厭的傢伙了。

  「別急著答應。嘿嘿,萬一我是對的,你要穿著那身內衣按照我命令的姿勢給我拍幾張照片,以後見到我要面帶笑容主動上前打招呼,叫我浩哥哥。」

  「你休想!」這樣的要求對於劉雅琪來說實在是過於荒唐。

  「怎麼?你這是沒信心了?哦……我知道了,原來你真的是個小騷貨,所以害怕了吧?」

  「我才沒有……」

  「那麼說你答應打賭了?」

  「打賭就打賭,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刪掉那些視頻,還有永遠不要靠近我的家!」

  一番天人作戰後,劉雅琪咬咬下唇,終於還是洗脫屈辱的欲望戰勝了理智,抓著裙擺的雙手向上一提,百迭裙被掀起來,劉雅琪最終還是對著自己最討厭的人露出了自己私密的地帶。

  她想要通過這種方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她卻不知道,某程度來說,哪怕是穿著內褲,自己的這種行為已經是另外一種屈辱了。

  但此刻劉雅琪根本沒想這麼多,她先是惡狠狠地瞪了張浩一眼,一邊腦里開始構建嘲諷張浩的言語,一邊低頭往自己下體看去。

  然後劉雅琪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裙子底下,自己那不知道何時開始變得圓潤的臀部,穿了一條能清晰看到自己稀疏陰毛、陰阜鼓脹,溝壑緊密的私處的,黑色蕾絲內褲……

  那是一條比張浩手中提著的「淫蕩內褲」還要更加「淫蕩」的內褲。

  「這……,這不是……,我……」

  _不——!不是的——!

  我……我記得的……我早上穿的是一條白色的內褲……

  不對……

  是前天?

  但……但我怎麼會穿這樣的……_

  但無論她的內心如何抗拒,穿在身上的內褲是鐵錚錚的事實,不容她否認。

  ——

  _太丟臉了,我居然忘記關門……

  幸虧是女兒看到了,如果是常恩,這就太丟臉了,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解釋……

  咦,好像……怎麼感覺好像很久沒見過常恩了?

  哎,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又沒出差,不是每天都回家嗎……_

  叶韻怡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但不是平日常穿的T恤短褲,而是莫名其妙地翻出了一件寬鬆的孕婦連衣裙套了上去。

  _對了,還有張浩……,差點忘了他也在。

  要是他進來就更說不清了……

  他現在和雅琪在學習了吧?

  嗯,什麼時候他們這麼好了,我怎麼記得以前雅琪很討厭他的……

  先不想這個了,先把每日的項目做完,趕緊去準備晚餐才是正事……_

  叶韻怡走到梳妝檯,從抽屜里拿出幾隻開塞露,然後出門,瞄了一眼女兒房間緊閉的大門然後進了洗手間。

  她不知道,房間內,女兒劉雅琪正遭受著怎麼樣的侮辱。

  「腿再掰開點啊,既然答應了就要乖乖聽話,對了,就是這樣掰開點,把你那淫賤的逼穴露出來……」

  劉雅琪沒有哭,因為眼淚已經幾乎掉光了。打賭的確輸了,但她不可能答應張浩那樣的要求的。所以她耍賴了。

  但沒有意義。

  她被張浩強行制服了。

  強行脫下了衣服裙子,強行脫下內衣褲,強行拍了裸照……。

  然後她還被強行搶走了手機,在張浩威脅著要用她的微信號把她的裸照發到同學群里去後,劉雅琪屈服了。

  此刻她紅著眼,那血絲明顯的眼球沒有焦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木然地在張浩的指示下擺弄著姿勢。

  她那皮膚白皙的苗條身軀穿著一身粉色的蕾絲性感內衣,坐在自己的床上,身體後仰雙手撐著,雙腿呈M字左右掰開,對著張浩的手機裸露著自己的下體。

  沒有過去相機快門明顯的「咔嚓——!」聲,手機在無聲地記錄著罪惡和痛苦。

  ——

  「呃——!啊……」

  難受的呻吟聲……

  _為了身體,忍耐一下吧……_

  心愛的女兒劉雅琪在自己的房間內被同學的弟弟抱著腰肢,挺送著一根超出她那稚嫩逼穴承受範圍的大雞巴在緩慢地抽送著,每一下都填滿整個陰道,撞擊在子宮扣上,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母親叶韻怡卻蹲在洗手間的廁坑上,屁眼洞開地往外排泄著清水。

  她以為自己在做著清便的養生項目,卻不知道其實她是在做浣腸,在為自己的噩夢做著前期準備……

  她甚至忽略了女方房間裡面傳來的哀嚎聲,哀求聲……

  ——

  「我們家不歡迎你!」

  劉雅琪氣勢洶洶地對著張浩吼著。

  _人類的大腦實在太過於神奇了……,不,更神奇的是這塊寶石……_

  張浩看著一臉厭惡地瞪著他的劉雅琪,不由在內心感慨道。

  剛剛房間裡的戲碼,他已經用寶石的力量讓劉雅琪徹底忘掉了,但並不是抹去了,只要張浩需要,劉雅琪就能想起那被隱藏起來的一幕,想起她是如何被張浩威逼著拍了裸照,然後被強暴……

  所以現在張浩也並打算理會劉雅琪,給了她一個「無須理會」的表情,氣得劉雅琪七竅生煙。

  拿張浩毫無辦法的劉雅琪卻只好進了廚房,正打算告狀的她卻看到母親非常不雅地用手隔著裙子,不,是把裙子按入臀縫裡,在揉弄著肛門的部位。

  但劉雅琪此刻怒氣沖沖地,直接就說道:「媽,為什麼那個討厭鬼會在我們家,我上次不是說了我不喜歡他嗎!」

  廚房離客廳並不遠,雖然劉雅琪非常討厭張浩,但這種討厭還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所以她還是壓低聲音,避免張浩聽到她直接的指控。

  結果換來的卻是母親得一句不滿得訓斥。

  「什麼那個討厭鬼?那是你同學的弟弟,張浩。」

  _我當然知道他是誰啦!_

  劉雅琪差點沒被母親的話氣得背氣過去,她覺得可能是自己表達得不夠清楚,又再次提醒:

  「媽,你忘了那個討厭鬼在我們家做過什麼事情了嗎?」

  「什麼事情?但我知道的是,你首先得學會禮貌,學會禮貌地稱呼一個人。」

  _對那種混蛋要講什麼禮貌嘛!_

  剛被張浩氣得七竅生煙,母親的回答再次讓劉雅琪感覺自己的腦袋要氣炸了!

  但她看著母親一臉迷糊,似乎真的不記得張浩偷內衣的事情,並且隨後又露出對她說話間的不禮貌的不滿,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最後,她只能應了一聲「好吧。」

  ,就氣沖沖地離開了廚房。

  ——

  城市的另一邊,「超自然」力量同時也在肆意地主宰著凡人們。

  「啊——!啊……嗯啊……」

  一聲稚嫩的悲鳴響起,然後由高亢慢慢跌落,裡面夾雜著另外一聲舒了一口氣的「吁……」,那短短的吁氣中,帶著說不出的滿足。

  這間窗簾被拉上的昏暗房間裡,典型小公寓布置,15平米的空間裡只有一張床、衣櫃和書桌。

  公寓中間的大白床上,一名戴著眼鏡的女孩正跪趴在床上,渾身赤裸,雪白渾圓的屁股還向天翹著,屁股縫中那條溪谷異常狼狽,稀疏的陰毛沾滿了白沫精液,粉嫩的陰唇沒合上,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輕微開合的肉洞內流淌出來,順著肥大飽滿的饅頭逼縫滴在床單上。

  女孩一頭齊肩的黑髮散亂在床上,已經歪了的眼鏡下面,卻是一張稚嫩的娃娃,看起來應該才十六七歲,長得文靜秀

  麗。這個應該才上著高中的女孩,卻在這個城中村的小公寓房子裡被另外一個高中生內射中出了。

  而那個從她的饅頭逼里把肉棒拔出來的卻是劉偉民。

  眼鏡妹叫胡佳佳,M市第一中學高二班的學習委員,是個典型的書呆子,特能讀書,要不是性格柔弱管不了人,班長職位也非她莫屬!

  胡佳佳是單親家庭子女,家境貧寒,或許是母親對她的期望太高,龐大的壓力將她所造成了一個只會讀書的鵪鶉,被胡偉民略施小計弄上了床破了處。

  性格怯懦內向的胡佳佳,被劉偉民用裸照一番威逼,半年前成為了劉偉民的性奴了。

  「沒讓你動呢!」

  胡佳佳正打算爬起身來,被劉偉民一吼,還喘著氣的她乖乖的恢復了四肢著地翹著屁股的姿勢,兩年多的調教,還讓她很自覺地壓低腰肢翹高臀部,做出隨時被插入的準備。

  逆來順受的她已經被調教得對劉偉民的變態要求幾乎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劉偉民將掛在她腳裸的粉色內褲扯過來,擦拭了一下沾滿白沫的肉棒,剛剛射完沒多久的黑肉棒此時居然還是青筋怒漲,還堅挺著,不見絲毫的疲軟。

  _科技的力量真偉大!_

  胡偉民愛不釋手地摸著自己的肉棒,自戀地感受著裡面蘊含的力量。

  「你……還要……再來嗎?」那邊傳來胡佳佳軟糯的聲音:「我腿……腿軟了……」

  劉偉民扭頭看過去,只見胡佳佳的雙腿果然在打顫,他翻下床走到胡佳佳前面,胡佳佳沾著精液的眼鏡都歪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泛著霧氣。

  劉偉民用還硬邦邦的肉棒甩著抽打在胡佳佳的臉蛋上:「沒見我大屌還硬著嗎?」

  「哦……」

  劉佳佳不敢反抗,只是低聲應了一聲。

  _真TM是傻逼!_

  劉偉民心裡笑罵著,卻是有些氣惱,他實在無法理解胡佳佳為什麼能軟弱成這個樣子,他侵犯了那麼多女人里,只有胡佳佳是鵪鶉一樣。

  _傻逼,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嬌弱的姿態,並不會讓別人憐惜你,只會讓別人性慾高漲,想要加倍地欺凌你了啊!_

  劉偉民心裡罵著,但性慾高漲的他,卻並不打算欺凌胡佳佳。

  胡佳佳是特別的。

  劉偉民自己也數不清自己到底糟蹋過多少女人了,因為很多是因為一時心動和新鮮感,搞完就棄的,但無一例外的,對那些女人,他偏愛用強的,用脅迫的,哪怕利誘對他來說是更便利的事情,因為他性格喜歡如此。

  獲得權力的初期他喜歡折磨女人,用激烈的手段玩弄女人,因為他心裡有怨氣,在他眼中,女人就是玩具,玩壞了就買新的。

  唯獨對胡佳佳,他一直都只是單純地性交。

  「你躺著吧。」

  躺著並不是真的讓她休息了,胡佳佳整個人往旁邊歪倒,看來是真的累了,她攤在床上,雙腿左右攤開,裸露性器這件事她已經習以為常,她的雙手從大腿下穿過,左右手各捏住一片陰唇左右拉開,狼藉的逼穴再次打開。

  劉偉民爬上床,粗壯的肉棒再一次沒入胡佳佳已經有點紅腫的蜜穴中,胡佳佳當了半年性奴,但實際上劉偉民臨幸胡佳佳的次數並不算太多,基本上一個月三、四次,所以女高中生的嫩逼怎麼操都是那麼緊湊。

  ——

  「喏,這是一千塊,拿去買點衣服吧,瞧瞧你穿的那土包子的模樣,有時搞得我都沒興致操你了。」

  劉偉民一邊抽著事後神仙煙,一邊從包里掏出了一沓人民幣,數了10張丟在了正在穿衣服的胡佳佳面前。

  胡佳佳看了看那捆人民幣,伸手去拿,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搖了搖頭,細聲細氣地說:「我不要……」

  「為什麼?嫌少?那再給你點……」

  「不是不是……」胡佳佳連忙擺手,紅著臉說到:「我最近從書上看到,妓女才要錢……」

  劉偉民楞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拍在了胡佳佳的腦袋上,胡佳佳吃疼地護住了頭,卻不敢躲開。

  「他媽的,傻逼這個詞語就是為你發明的。你他媽還能不能再蠢一點,那你不收錢算是什麼?免費操逼又算是什麼?」

  「反正我不要錢……,媽媽說人要有骨氣,我是被迫的……,再說我不蠢,我成績比你好。」

  胡佳佳最後那一句話對劉偉民造成了一萬點傷害,他張張嘴巴,想要反駁又隱約覺得胡佳佳說的有一定的邏輯在裡面,最後只能無奈地說:「學習成績和智商一點兒都沒關係好吧。你那是死讀書,老子我腦子好,讀不讀書都吃得開……算了,和你說這個你也整不明白。不要算了。」

  劉偉民把錢撿了回去,胡佳佳看著那些錢,眼中隱約有些不舍,她家一直都很貧困,她知道錢的重要性,不過她不會為了錢彎腰的。

  「那藥有沒有堅持吃啊?」

  「有。」

  「來,讓我看看。」

  _剛摸了這麼久還看什麼……_

  胡佳佳心裡嘀咕著,將套了一半的衣服又脫下,就穿著乳罩靠近了劉偉民身邊。

  劉偉民伸手插入乳罩內握著那頗具規模的胸說到:「不錯,看來你有堅持,這份量都快趕上張美晴那騷貨了。」

  「你別這麼說人家……」

  「嘿嘿,你這個傻逼懂什麼?」

  劉偉民冷笑一聲:「以前我不敢說,以老子玩了那麼多女人的經驗來說,她那身子最近絕對是被人開發過了,我從她走路就能看得出了,雛兒可走不出那種風情。操他媽的!這個年頭真是世風日下,現在高中生都怎麼了……,狗日的,居然敢拔了老子的頭籌,偏偏老子又查不出是誰幹的,不然老子一定找人收拾了他。」

  「你就整天想著禍害女人,老師說……」

  「老師說,老師說,跟你說這些話的女老師都被我操了,老師的話頂個屁用。你忘了我給你看的視頻了,駱雪雁那騷逼平時一本正經的,結婚沒多久,居然就到處勾引學生,瞧見人家新婚少婦在床上的騷浪勁沒,你就該向駱老師學學這個。」

  胡佳佳被劉偉民說得啞口無言。

  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駱老師這樣成熟穩重的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過從劉偉民給她的視頻看,視頻中的駱老師的確穿著羞人的衣服做著下流的動作勾引了體育委員王博,視屏里的王博也是百般不願,最後被駱老師綁著雙手「強姦」了。

  「沒話說了吧?你以為就駱老師是這樣?」

  劉偉民拿起手機,打開相冊里一個相薄遞過胡佳佳,胡佳佳接過手裡一看,照片中,那個赤裸著嬌小身軀,擺出淫蕩姿勢的,居然是年級主任沈倩柔。

  胡佳佳驚愕地翻著相薄,和駱雪雁老師一樣身為校花之一的沈倩柔老師,居然對著鏡頭做出了種種掰逼摸奶的動作,而且就時間看來,居然就是發生在前天的事情。

  劉偉民看著胡佳佳那失落的神情,心裡得意地笑起來,他要一點點地把面前這個單純的女生染黑。

  「你少看點書,書里很多東西都是騙人的,你看看這些老師,一個兩個的,逼癢起來還有個屁的為人師表。你瞧瞧你,你上床要是有學習那個勁,老子至於這麼累,你整天就會分開腿挨操,不用動還爽得不行。」

  「我……我也很累的……」胡佳佳辯解了一句。

  ——

  M市公安局大樓刑事偵查科。

  「誤中副車?」

  何沅君看起來比往日憔悴了許多,以往柔順亮澤的秀髮也有些亂糟糟的,精緻的臉蛋上憑空多了兩個小眼袋,讓原本艷麗奪人的她平添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嬌弱。

  「是這樣的,當時兇手的目標是你前面17幢的黃先生,黃先生與別人有一些財務糾紛,結果遭到對方買兇殺人以示警告,結果殺手……那個認錯了人…….」

  周正輝硬著頭皮解釋著,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即使身為刑警也免不了感到有一絲侷促。

  「什麼?」

  「正如我所說的,是意外。」

  周正輝自然知道這樣的解釋有些牽強,但他也感到無奈,很快就調整好情緒繼續說道:「我們還找到了兇手,不過他……他已經死了。這件事到這裡就有些複雜了,涉及到一些公安內部的機密和其他案件,這方面我就不能向何小姐你透露了,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那我兒子就這麼白白挨了一槍?」

  「我們會負擔所有的醫療費用,但也請何小姐不要對外宣揚此事。」

  「醫療費用我給得起。哎,算了……。」

  一時間何沅君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何沅君這些日子來,基本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和警局兩地奔走,公司也沒回過去,幸虧副總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公司的運營基本非常的平穩。

  她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這算什麼?

  她兒子白挨了一槍?

  不過,昨天M市企業家協會的會長才給她致電,應該是受了政府的委託來做她的思想工作,她在創業初期蒙受這位會長的幫助頗多,所以,何沅君已經不打算追究太多了,只能接受這樣的說法,兒子被槍擊的事件就暫時翻篇了。

  兒子的事就當作是天災一樣自認倒霉了,但還有一件事,她得要出個結果來。

  ——

  「張閔,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你都請了假了,兒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回來?」

  張閔坐床邊抽著煙,何沅君寒著臉關上門,直接就爆發了。

  面對妻子的責罵,張閔不得不辯解著:「那邊的項目突然出現了意外,我也不想的,當時那邊只有我能處理,否則公司會因此蒙受幾百萬的損失。」

  「公司!公司!錢重要還是兒子重要啊!這幾個月你為了那份工作都著了魔了!早出晚歸,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差。你打工得那麼拼命幹什麼?幾百萬?幾百萬我沒有嗎?」

  何沅君咆哮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失態,其實張閔不說還好,她不是那種能發很長脾氣的人,張閔只要沉默著,她的氣很快就會消停下來了,偏偏張閔要撥動插在她心裡得那根刺。

  「你有——!我沒有——!」

  哪知道張閔的怒火也被點起來,他從床上站了起來,面紅耳赤:「對,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不像你當老闆的這麼自由——!」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閔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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