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佛子雞巴又粗又大,表面禁慾,實則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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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塵微微喘氣,胸膛上下起伏,清透的額角,慢慢沁出一層薄汗。

  袈裟裹身,卻裹不住身下翻騰洶湧的欲望。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陌生到幾乎要將他吞沒。

  小狐狸被他壓在身下,媚眼如絲,像條妖嬈的玉蛇,裙擺下方,露出一條毛絨絨的狐尾。

  狐尾通體紅色,溢出淡淡的流光,它隱秘地流遊走,攀上靜塵硬實滾燙的胸膛。

  他悶哼一聲,按在床榻上的大手在發抖。

  小狐狸表情羞恥萬分,她咬著唇,神情可憐,可那順滑的狐尾,居然大膽地順著他的胸膛,戳在那兩顆茱萸之上。

  「唔…」

  靜塵的唇齒間發出曖昧的聲響,全身都軟了下來。

  他伸出手,緊緊攥住那根狐尾,掌心觸感滾燙。

  沈鳶嬌聲喊疼,仰長的脖頸,漂亮異常。

  靜塵艱澀地咽下喉間的口水,意識到力氣過重,敏感地鬆開了手。

  「抱歉。」

  話音剛落,耳尖復上一層濕潤的觸感。

  沈鳶直起嬌軟的身子,在他的耳尖,肆意。

  小小的舌尖,發麻熾熱,帶著火苗,徹底燃燒了桎梏住靜塵的枷鎖。

  理智喪失,情慾翻騰洶湧,將他吞沒。

  他欺身而上,大手,攥住沈鳶潔白柔皙的手腕,壓在腦後。

  他低頭,狠狠吻住了眼前微張著,喘著氣的嬌軟小嘴。

  「唔…」

  沈鳶被迫仰起頭,喉間溢出輕喘痛呼聲,唇上傳來的刺痛感,令她眉心微皺。

  「有點…疼…唔…」

  剛想說話,嬌弱的呼吸,便被盡數掠奪。

  沈鳶疼得泛淚,小手不安地蜷縮著,眸子染著紅意。

  靜塵放肆地吻著她,任由她的眼淚溢出。

  激不起他的心疼,只會讓他發狂,想要徹底吞噬與破壞。

  普渡眾生的佛,死死壓抑的惡,就在這一刻,全部發泄在了身下。

  「阿鳶,你自找的。」

  未等沈鳶說話,他再度吻住她嬌嫩的唇瓣,嘶磨啃咬,有力的長舌,輕而易舉撬開了貝齒,灌入屬於自己的滾燙氣息。

  交互,吮吸聲隨處可聞。

  沈鳶雙頰酡紅,長睫不安地輕顫著,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產生了恐懼。

  床上的靜塵,似乎不如平日裡那般溫潤清朗。

  他似瘋狂的野獸,似地獄裡爬回的惡鬼,暴戾可怕。

  靜塵的舌,揪著沈鳶不放,完完整整地,掠過她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

  沈鳶低低地喘氣,卻只覺得窒息。

  「唔,放放開。」

  她連話都說不利索,只能抬起腿,試圖用膝蓋頂開身上的男人。

  下一秒,膝蓋間擠入一條修長有力的腿,將她頂得分開。

  靜塵激烈地吻著她,熟稔的右手,往下探。

  順著滾燙纖細的腰腹,復上大腿。

  粗糲的觸感,使得沈鳶顫身激靈,求饒聲再次被男人吞沒。

  他鐵了心,不讓她說話。

  大掌,掠過薄薄的衣衫,探了進去。

  他強勢地褪下最後一層阻礙,長指伸入。

  「唔!不…不要。」

  沈鳶瞳孔驟縮,劇烈地掙扎,下腹高高抬起,試圖逃離,卻被另一隻手,按了回去。

  「啊!」

  長指探入得不算深,卻足以讓她失聲尖叫。

  靜塵要瘋了。

  他下腹發緊,狠狠地跳動著,指節處,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水。

  沈鳶感覺自己要化了,她想尖叫,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靜塵的舌,闖入她的唇間交纏。

  他的手指,也強勢地擠入她的私密之處。

  「唔啊!不行…」

  身體裡的指節,惡劣地戳弄了一下。

  沈鳶尖叫,下意識攥住了靜塵的手臂,小腹敏感地收縮著。

  將靜塵乾淨修長的指節,吸了進去。

  「哈啊,好漲…不行不行。」

  沈鳶紅著眼求饒,身下卻咬著靜塵不放。

  靜塵呼吸沉重,眸子赤紅,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指節抽了出來。

  啵的一聲,像是打開了瓶塞,沈鳶的小雪處,湧出大片大片的水漬。

  靜塵揚起手,將濕潤的指節伸到沈鳶面前「好多。」

  惡劣得可怕。

  沈鳶咬牙扭過頭,乾脆不看她。

  身下,滾熱得嚇人,大開門戶,像只誘人的小嘴。

  靜塵強勢地攥住沈鳶的手,控制著她將自己的布料褪了下來。

  沈鳶沒敢看,卻能感覺到,掌心處如銅鐵般的觸感。

  好硬,好燙……像是有生命一般,止不住地跳動。

  「別…不要。」

  沈鳶白皙漂亮的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顫抖著咬住下唇,對於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期待又害怕。

  畢竟……靜塵的那個物件,實在是太大了。

  沈鳶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禁慾出塵的佛子大人,那兒卻一點也不禁慾,像是能要了她的命。

  她覺得羞恥極了,想收回手,卻被靜桎梏住,重新按了回去。

  「啊!」

  沈鳶被燙得失聲尖叫,一隻大手,捂住了她柔嫩漂亮的唇肉。

  「阿鳶,你是怕了麼?」

  靜塵清雅的臉上由於洶湧的情慾,此刻也染著紅,神情顯得有些委屈,像是被占了便宜的黃花大姑娘,紅著眼控訴那過分的登徒子一般。

  沈鳶驚訝於他的變臉技術,不想在他面前示軟,硬著頭皮吼道「誰…誰說我怕了!區區一根…」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

  因為她看到靜塵的臉色越來越黑,幾乎能滴出水來。

  沈鳶喉間發緊,弱弱地張口,剛想解釋,卻被靜塵掐住腰,翻了個身。

  「啊!」

  失重感傳來,她下意識摟住了靜塵的脖頸。

  「你…你要幹嘛!」

  依舊是兇巴巴的語氣,只是臉上的表情,暴露了沈鳶此刻的害怕。

  靜塵看著她,狹長的眸子裡,滿是不悅。

  「區區一根?」

  他咬牙切齒地重複這四個字,濃濃的怒氣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只想現在就將這隻亂說話的小狐狸壓在身下,狠狠懲罰。

  沈鳶哪裡還敢跟靜塵置氣,雙腿止不住地發軟。

  她討好地笑著,解釋道「嘿嘿,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聞言,靜塵眸底的紅意更深了,翻騰洶湧的欲望,幾乎能將他整個人吞沒。

  「阿鳶喜歡兩根?那就讓阿鳶試試,兩根的感覺。」

  說完,在沈鳶驚訝又恐慌的目光中,他掐住了沈鳶的大腿,朝兩側分開。

  沈鳶很瘦,白皙細膩的大腿上也沒有贅肉,靜塵的手寬大有力,足以將她的大腿包住。

  他強勢地分開沈鳶的大腿,而沈鳶身下,早已空空落落,毫無遮掩。

  帶著涼意的空氣,不停刺激著她身下滾燙熾熱的穴肉。

  她敏感地縮了縮耳尖,眸子裡沁出淡淡的紅意「冷……」

  她嬌軟輕柔的嗓音,被情慾衝撞著,止不住地顫抖著。

  溫熱的氣息,撲撒在靜塵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

  他悶哼一聲,嗓音似歡愉似痛苦。

  「阿鳶,這是你自找的,待會別喊疼。」

  說完,他將沈鳶摟得更緊,滾燙熾熱的手臂,幾乎要融化進她的骨子裡。

  沈鳶自知躲不過了,眸子裡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她抱緊靜塵的脖頸,嬌聲又羞澀道「輕……輕點…」

  話音剛落,那根粗壯有力的穢物,狠狠挺入了她濕潤溫熱的小穴里。

  「嗯哈!」

  巨大的刺激和腫漲感,使得沈鳶失聲尖叫,那悽厲的嗓音,先是被刮破了喉嚨一般,狠狠顫慄著。

  她揚起漂亮精緻的下顎,白皙的小臉,由於狠狠撞入,而驟失血色。

  「好…好漲…」

  她話都說不利索,眼尾處被頂出了兩滴淚,掛在臉頰上,欲落不落,惹人心疼。

  但是身上的男人,被欲望操控著,幾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好燙…好緊…好舒服…陽物被阿鳶的小穴緊緊咬住,像是有千萬隻小嘴在吮吸一般。

  潤滑滾燙的淫液,浸著他的大雞巴,舒服極了。

  靜塵沒忍住,精瘦有力的腰腹抽動了一下。

  「啊哈!」

  他的物件,又長又粗,經過這個動作,碩大的歸頭,狠狠擠入了宮口。

  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巨大的快感,幾乎將沈鳶吞沒。

  好…好深。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伸出柔弱的小手,緊緊掐著靜塵的脊背。

  長長的指節,在背部留下一道又一道刺目的指痕。

  「出…出去,好深…」

  她嬌聲求饒,臉色白得嚇人。

  雖說青丘狐狸一族,天生就是魅惑男人的妖物,但是實在是太深了,她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

  靜塵抿了抿唇,額角滑落一滴又一滴汗液。

  聽到沈鳶求饒的話,他眸色漸深,沒在繼續往裡插,只是默默埋在她體內,不再動作。

  「啊哈,好漲…」

  他掐著沈鳶的腰,腦袋埋在她身前,伸出有力的舌頭,咬住了一顆紅潤的茱萸。

  「啊!別…別咬!」

  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和浪蕩。

  身前的某處,被納入一個滾燙溫熱的口腔,沈鳶不受控制地全身顫慄,被大肉棒插著的小嘴,猝不及防往外冒了兩泡水。

  「嗯…」

  整個淋在了歸頭上。

  靜塵的呼吸越發沉重,像是快要逃出牢籠的野獸,他狹長漂亮的眸子裡,有火在燃燒。

  「嘴裡說著不要,下面不停出水,阿鳶,你真口是心非。」

  「別…別說了…」

  沈鳶羞恥地咬住下唇,用手遮住眼睛,幾乎沒臉見人了。

  靜塵輕笑一聲,也不急著去掰沈鳶的手。

  他伏低身子,雙手撐在床榻上,緩慢地抽出。

  沈鳶的小穴很窄,光是抽出,都差點要了靜塵的命。

  無數隻小嘴,咬著滾燙的表皮,像是不捨得它離開似的。

  靜塵喘著粗氣,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住了沈鳶泛著水光的唇。

  「唔!」

  於此同時,身下那碩大的物件,也惡狠狠地。

  「嗚嗚!唔!」

  沈鳶的痛呼聲,皆被靜塵吞沒。

  他不敢聽,怕聽了自己便心軟了。

  他再無半分憐惜,劇烈地挺入,緩慢抽出,再次插入。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嗚嗚…不…不要。」

  沈鳶被撞得支離破碎,臉上的淚水大顆大顆低落,流入靜塵的口中。

  他啃噬著沈鳶嬌嫩的唇肉,身下的物件,也氣勢洶洶,幾乎能要了她的命。

  沈鳶快要被撞飛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嬌喘,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快感,只是剛說出口,便被靜塵吞沒。

  他的舌頭很有力,四處追逐著沈鳶的丁香小舌,肆意糾纏,纏繞,舔舐。

  沈鳶舌尖都麻了,身下被肉棒肆意進出著,每抽出去一次,便帶出大片大片滾燙的熱液,淫穢極了,幾乎打濕了床榻,以及那張由金絲勾勒的袈裟。

  「嗚嗚…啊啊!唔…」

  靜塵瘋狂地聳動著腰腹,那巨大的衝撞感,幾乎要將沈鳶整隻狐撞得七零八碎。

  「阿鳶…阿鳶…」

  舌頭糾纏之餘,靜塵繾綣地喚著沈鳶的名字,嗓音沙啞性感。

  沈鳶臉色漲紅,可憐兮兮地抽噎哭泣著。

  她白皙漂亮的小腹上,甚至被大肉棒挺出了一個弧度。

  「嗚嗚…啊!輕…輕點!」

  靜塵的背被沈鳶撓的血肉模糊,他悶哼著,身下的動作,在沈鳶的求饒聲中開始放緩。

  沈鳶終於得以喘息,像是癮君子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就在她鬆一口氣的時候,身下,突然抵上一道異樣的觸感。

  「不…不要!」

  她下意識朝下面望去,瞬間被嚇壞了,瞳孔驟縮。

  靜塵,居然將他的食指,抵在了小穴處。

  修長分明的食指,緊緊貼住那肉粉色,青筋暴起的肉棒。

  這個姿勢,像是要跟著肉棒一起插進去。

  「不要!不要!」

  沈鳶瘋了般搖頭,下一秒。

  「啊!」

  插進去了,食指和肉棒都插進去了。

  那一瞬間,沈鳶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了,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叫囂著舒適與快感。

  好大…

  好深…

  她再度流淚,哽咽著顫抖。

  隨著她起伏的動作,下面那張小嘴也收縮著,將指節和雞巴咬得更深。

  靜塵憐惜地舔去沈鳶眼角的淚水,蠱惑道「阿鳶不是說,區區一根嗎?現在兩根了,怎麼樣?舒不舒服?」

  他說的話惡劣極了。

  「不…出去,嗚嗚,不舒服。」

  沈鳶急得哭出來。

  「不信,阿鳶你一直流水,口是心非。」

  靜塵勾起唇角,食指貼著肉棒,再度狠狠插入那不停流水的溫熱小穴中。

  「啊哈!」

  他不停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到了最深處,將宮口都撞開了。

  「啊啊啊!嗯…啊!」

  沈鳶浪蕩地叫著,頭頂冒出了兩隻毛絨絨的狐狸耳朵。

  靜塵劇烈抽插,呼吸灑在沈鳶敏感的頸間,密密麻麻一大片。

  穴肉,死死咬住他的手指,濕潤又順滑極了。

  他的阿鳶,每一寸地方,都讓他入迷,恨不得就此死在她身上。

  靜塵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快出了殘影。

  「噗呲噗呲。」

  帶著水漬的擠壓聲響,混合著床榻的吱呀,如同世間最美妙的交響樂。

  「噗呲!」

  滾燙的精水,澆入最軟嫩的花叢中,兩個人同時仰起頭,抱緊了對方。

  沈鳶雙目迷離,早已被艹得失去了理智。

  靜塵喘著粗氣死死按住她的腰肢,將最後一絲液體射入。

  「嗚嗚…進去了…全進去了…」

  沈鳶哭得委屈。

  靜塵勾唇,臉上殘存著欲望,他吻去沈鳶眼角的淚水「乖,給我生個小狐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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