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淫賤全家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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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母狗們先來刮!」張一彬叫道,「坐上去,把屄露出來,讓你們的親媽來刮!」眼角斜向袁依雯。

  袁依雯會意,當先坐上沙發分開雙腿,露出鋪著一層淺淺絨毛的陰部。

  張羽欣和莫敏娜仿佛還挺興奮似的,依次到袁依雯身邊擺好姿勢。

  若梧若桐相看一眼,袁若桐低聲說:「我們的毛毛本來就不多,不用颳了吧?」

  「廢什麼話!」

  張一彬朝她後腦扇一下,喝道,「都刮乾淨!薔母狗,先給我的雯雯小母狗刮……嗯,麒母狗,你女兒屄毛也不少,刮乾淨就可愛多了……」看著袁依雯和張羽欣的下體,兩個女孩雖然是同齡的表姐妹,但張羽欣的陰毛明顯比袁依雯、也比隔壁的莫敏娜要濃密不少。

  袁應薔和袁應麒互看一眼,各自擠了泡沫膏在掌心,塗到自己女兒的下體搓著。

  兩個少女臉色綻粉輕哼,眼睛注視著被媽媽搓著的陰部,袁依雯率先叫了起來:「嗯……熱熱的……好奇怪……」看著自己下體冒起一團白色的泡沫,媽媽手裡的剃鬚刀已經遞到跟前,亮晃晃的刀鋒一閃,袁依雯下意識縮了縮身體。

  「雯雯乖,很快就好,一點也不疼……」袁應薔憐愛地按著女兒的大腿,刀鋒過處,白色的泡沫連帶著黑色的細毛被刮開,露出少女陰阜上細嫩的皮膚。

  袁應薔只兩三刀刮過,用毛巾一擦,袁依雯除完毛的下體便完美地亮在眾人眼前。

  「好可愛喔……」莫敏娜伸頭看著說,「好象嬰兒一樣,潔白光滑……」竟念起GG詞來,羞得袁依雯伸手拍了她一下。

  「來來來,讓我們的好敏兒也潔白光滑!」

  袁應薔看著女兒的下體,對自己的手法十分滿意,將剃刀交到袁應薇手裡。

  有了袁依雯做榜樣,袁應薇也不扭捏了,照樣將莫敏娜的陰毛剃光。

  「雯雯和敏兒的小嫩屄果然長得挺象喔!」

  已經完成剃毛的張羽欣立即伸頭過來湊熱鬧。

  張一彬讓袁依雯和莫敏娜一起抱腿露陰,雙手在兩個女孩的陰戶上摸索著比劃著名,點頭笑道:「本來這兩隻小母狗的屄裡面,緊窄長短就很相似。嗯,你們看,外面形狀幾乎一樣,顏色也差不多,剃光毛之後看得更清楚了……」

  「你們別這麼看嘛……咦……癢……」袁依雯羞叫著。

  一對對眼睛都在注視著自己光溜溜的恥部,還跟莫敏娜的恥部比較著,話沒說完好幾根手指就摸了上去,癢得袁依雯和莫敏娜格格笑著扭了起來。

  「不過,長得最象的,肯定還是我們的若梧和若桐呀!」

  袁應薔笑咪咪地朝孟紫瑤拋個媚眼,孟紫瑤咬唇捶了她一下。

  於是,袁若梧和袁若桐也象她們三個表姐剛剛做的一樣,露出陰戶,讓她們的親媽孟紫瑤來給她們剃陰毛。

  張一彬樂呵呵擠了進來說:「我看瑤母狗忙不太過來,就幫你剃一個吧!」

  梧桐姐妹本就是雙胞胎,身體幾乎每個部位都長得極象,陰部自然不例外。

  姐妹倆稀疏的陰毛兩下就剃完了,光溜溜的下體嘻嘻哈哈地又給戲弄了一陣,角色反轉,換成小姑娘們給她們的親媽剃毛了。

  「媽媽你的毛好柔順啊……是不是一直洗的飄柔?」

  莫敏娜笑著搔搔袁應薇的陰毛,袁應薇「啐」一聲臉全紅了,被女兒塗上泡沫膏輕搓著,偏生莫敏娜還頑皮地用小指頭輕摳著她的肉縫,袁應薇感覺有點兒狼狽,又癢又酥地輕哼著。

  但旁邊她的兩個姐姐袁應麒和袁應薔也好不到哪裡去,都象她一樣分開雙腿露出陰戶,讓她們自己的女兒用泡沫膏搓著陰毛。

  雖然一起赤裸著身體被姦淫得多了,可一起被女兒剃陰毛,這個感覺還是挺奇怪的。

  三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錄像中當年自己被姦淫的場面,不僅臉上熱辣辣的,連身上都熱辣辣了。

  「媽媽的毛毛好好玩呢……」張羽欣用力搓著袁應麒的陰部,笑嘻嘻地說。

  「媽媽剃光了,就更象是一隻小母狗啦!」

  袁依雯還一邊挑逗著袁應薔下體的小豆豆說。

  袁應薔咬牙罵一聲「臭丫頭」,鼻孔里卻發出甜蜜的輕哼聲。

  「媽媽剃光了的樣子好丟人喔……」袁若桐抿著嘴輕笑,跟姐姐袁若梧對視一眼。

  三個小表姐還在羞自己的媽媽,梧桐姐妹卻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孟紫瑤的陰毛剃光了,毛巾一抹,光溜溜的熟女陰戶暴露出來,跟以前相比,別具淫靡的味道。

  張一彬背著手踱來踱去,一邊欣賞著女兒們剃媽媽屄毛的精彩瞬間,一邊回顧著這四個母狗媽媽當年被淫虐的錄像。

  袁顯已經結束了他富有儀式感的全家操,將精液射入最年幼的袁應薇陰道里,讓袁應薇掰開自己的剛剛被內射的陰戶讓大家觀賞後,小嘍羅們在銳哥和大雞的帶領下,排著隊從麥雪雁開始,重走一遍袁顯剛剛的操屄路線,每個人都在十分鐘之內,操遍了這一家子從十六歲和六十歲的所有女人。

  只不過,每個人的時間都比較急促,匆匆忙忙抽插沒幾下便被無限地催促,急吼吼地轉移到下一個美女屄里。

  結果一輪二十幾個人下來,除了愜意的袁顯之外,只有三個人最後射精到袁應薇陰道里。

  這種玩法果然很有儀式感,看得張一彬雞巴也硬了,瞧瞧被剃光陰毛的四組母女,又看看袁應麒家的樓梯。

  這樓梯雖然比不上當年的豪宅,但也夠用了,張一彬淫笑道:「來來來,挨個坐上去!麒母狗你最上面,欣兒小母狗在你媽媽母狗下面……嗯,瑤母狗……對了,瑤母狗的兩個小母狗女兒在你下面……薔母狗……嗯,薇母狗快點……一個一個來……都坐好了,抱著自己的屁股,掰開自己的屄……好壯觀喔……來,對著我笑一個……好,向我飛吻……再來一個,向我比心……」張一彬拿著相機,對著在樓梯上排排坐好的九個大小美女咔嚓不停地拍著照。

  太壯觀了!

  張一彬呼一口氣,將相機扔到沙發上,大踏步走上樓梯。

  這一個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不僅是血緣關係密切的一家人,還都是已經被他馴服了的性奴隸,可是任他玩弄任他姦淫。

  看著那一個個下體光溜溜的女體,成熟或青澀的陰戶雖然形態相異,但卻都做好了給他隨意插入的準備。

  「我是母狗袁應麒,我和我的女兒、妹妹、侄女和外甥女,都是主人的母狗,請主人享用母狗們的賤屄……」袁應麒抬頭望著走到她面前的張一彬,一臉紅霞地啟腔說話。

  眼前的主人,顯然就想效法錄像中自己當年遭遇過的經歷一樣,要一口氣操完她全家的女人,身為年紀最長的母狗,她當然應該率先表態。

  張一彬的完全勃起的肉棒,正晃在袁應麒下面一個階梯的張羽欣面前。

  小姑娘也不用指示,直接啟唇含了起來,用吸吮著「嘖嘖」的聲音,為她母親的淫賤自白作配音。

  其他的母狗都齊刷刷地望向張一彬的方向,坐在較低位置的袁應薔主動轉過頭,親吻著張一彬的腳跟。

  「很好!」

  張一彬拍拍張羽欣的腦袋,肉棒從小姑娘口裡抽出,指向袁應麒下體。

  袁應麒馬上將腿分得更開,身體微微後仰,屁股上挺,將被自己雙手掰開的陰戶迎向張一彬的肉棒。

  「請主人操麒母狗的賤屄!」袁應麒呻吟著說,目送著張一彬肉棒緩緩插入,發出一條母狗被主人享用時應有的淫蕩叫聲。

  「主人在操麒母狗了耶……麒母狗好興奮啊……主人的大雞巴好厲害啊……喔喔……」袁應麒浪叫著,雖然聽起來頗顯做作,但她的主人張一彬喜歡。

  成熟蕩婦的肉洞溫潤滑溜、肥美多汁,張一彬舒服地抽送著,笑咪咪地看著袁應麒的浪叫表演。

  突然,肉棒猛的抽出,袁應麒的浪叫聲戛然而止,幽怨的眼光望著張一彬,伸唇吻一下眼前滿是她自己淫液的肉棒,柔聲說:「主人的大雞巴,該去操麒母狗的女兒和妹妹了……欣兒小母狗的小嫩屄,一定會讓主人很舒服的……」

  「欣兒小母狗要彬主人的大雞雞……」張羽欣立刻接過話來,眼前搖晃著張一彬沾滿她母親蜜汁的肉棒,小姑娘不假思索,吻了一下含進口裡,使勁吸吮起來。

  張一彬笑笑扇一下張羽欣的腦袋,罵一聲「小騷貨」,問道:「欣母狗是要主人的大雞巴插你的小賤屄還是嘴巴?」

  張羽欣立馬吐出肉棒,挺直腰肢掰開陰唇,嗚嗚說:「欣兒小母狗要主人的大雞巴插小賤屄!小賤屄已經好濕了呢,專門留給主人來插的……」眼睛隨著張一彬的肉棒轉溜著,看著他踏下一格階梯,蹲下身子將肉棒頂到自己的陰戶上。

  「嗚嗚……主人快插……快插欣兒小母狗的小賤屄……」張羽欣看著那根傢伙只在洞裡磨著,識相地嬌聲懇求。

  「主人請操欣兒小母狗吧……」袁應麒也領會了張一彬的變態心愿,對視著他的眼光,柔聲說道,「麒母狗的女兒,就是生來給主人操的……請主人操欣兒小母狗!」

  在張羽欣母親請求聲中,張一彬笑咪咪地,肉棒緩緩捅入張羽欣久候多時的蜜穴里,小姑娘隨即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開始興奮地哼了起來。

  張一彬精神煥發地奸著張羽欣,一邊還命令著其他母狗自行手淫,把賤屄都弄濕了,方便他挨個享用。

  一時間,樓梯上一具具赤裸的美妙女體,岔開雙腿露著陰戶,一個個自行揉乳摳陰,淫蕩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混雜在一塊,聽得張一彬更是慾火焚身。

  不過當中叫得最響亮的,自然是有大雞巴插入的張羽欣,一邊挨操一邊還咿呀叫著:「彬主人操欣兒喔……欣兒小母狗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了……噢噢噢,欣兒小母狗身體要化了……呀……」

  小丫頭的肉穴緊窄滑嫩,張一彬雖然操得很舒服,不過現在可正在儀式進行中。

  聽著張羽欣浪叫著不停,張一彬笑道:「要化也得等一會再化,你主人還有很多母狗的小賤屄要操哩!」

  也不顧張羽欣明顯還沒盡興,高翹的肉棒猛的抽出,在張羽欣仍然充滿渴望的眼神中,晃到孟紫瑤眼前。

  「輪到瑤母狗啦?」

  孟紫瑤自覺地撐著身體,將陰戶往張一彬肉棒上湊,一邊搖著屁股一邊叫,「主人快來操瑤母狗喔,操完再去操瑤母狗的兩個母狗女兒呀……喔呀呀……」那副淫賤的表情,活生生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下賤娼妓模樣,當肉棒插入時那放聲浪叫的聲音,簡直是要穿梭天際,生怕她的女兒不知道她正被操得很興奮似的。

  張一彬笑罵:「你這婊子也太誇張了吧!」

  但孟紫瑤肉洞裡確實愛液充盈,肉棒的每一下抽送都帶著「咻咻」水聲。

  張一彬並不戀戰,例行公事地操了孟紫瑤幾下,轉向她的兩個女兒。

  「誰要?」張一彬站在袁若梧和袁若桐中間,肉棒左右晃在姐妹倆跟前,沉聲問。

  「若梧小母狗要……」袁若梧輕聲說。

  她本就稀疏的陰毛被刮光後,粉嫩的小肉穴看起來更可愛了,被她小手親自分開之後,裡面粉粉的肉壁一看就讓人有強烈的插入欲望。

  「若桐小母狗也要……」袁若桐也羞羞地說。反正不管先後,都會被插入,小若桐也懂得要滿足主人的要求,一臉嬌羞地向張一彬嘟著嘴。

  「長幼有序,姐姐先來!」

  張一彬嘿嘿一笑,肉棒先行捅入袁若梧的小肉洞中,緩緩抽送起來。

  袁若梧小臉粉粉的,光滑的鼻樑一搐一搐,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張一彬瞄著眼前那坐高兩級階梯的孟紫瑤,剛剛被自己操過的成熟陰戶還在滲出淫水,一邊注視著自己操她女兒,一邊還向自己拋著媚眼。

  而袁若梧旁邊的雙胞胎妹妹袁若桐,正舔著小櫻唇看著自己操她姐姐,明顯也已經發情了。

  「後面的,給主人舔屁眼!」張一彬命令道,挪過身子將肉棒插入袁若桐陰道里,隨即肛門一熱,已經給一根柔軟的舌頭覆蓋。

  「薔母狗準備挨操,換薇母狗舔!」那舌頭太熟悉了,張一彬不用看也知道是袁應薔。

  「嗯……薇母狗來了,薇母狗給主人舔屁眼……」袁應薔的舌頭於是移開,換了一根新的舌頭。

  袁應薇扭著身體,將臉埋到張一彬屁股上,認真地舔著他的肛門。

  甚至,當張一彬肉棒離開袁若桐,退後兩級階梯移到袁應薔面前的過程中,袁應薇雙手緊緊扶住張一彬胯部,舌頭一刻也沒離開過他的菊花口。

  「薔母狗的賤屄已經濕了,請主人享用……」袁應薇舔著主人的肛門,耳邊傳來二姐的聲音,隨即張一彬屁股向前一竄,袁應薇知道二姐已經被主人插入了,那一聲滿是興奮的悠長呻吟便是明證。

  錄像中,當年對袁家一家的輪姦已經進入全新的高潮,老少六個女人已經被反覆奸了好幾輪了,正頭頂著頭圍成一個圓圈,屁股向上折著翹起,每個女人都被兩個男人面對面跨在她們屁股上,兩根肉棒同時捅穿了她們的陰道和肛門。

  她們每個人一張開眼,除了可以看到自己被姦淫的下體,還能夠清楚地看到親人們象自己一樣被雙通的景象。

  六個女人手握著手,感受著彼此間痛苦的顫抖,她們的身體在這樣的時候,只是男人取樂的玩具。

  她們應該都在等待著結束的那一刻,按照袁顯的諾言,她們只要忍過今晚的地獄輪姦,就可以重獲新生了……

  鏡頭在她們每個人的臉上轉著,被姦淫中的女人們面色蒼白地呻吟個不停,但是她們的精神都很不錯,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天精神都好。

  她們的眼睛雖然似乎呆滯地望著鏡頭,但就連張一彬,都能感覺到她們眼神中期待解脫的希望……

  「薔兒,再忍忍,就快過了……」音箱中傳來低低的安慰聲,是姚晶瑩在安慰仍在痛哭不止的袁應薔。

  「嗚嗚……媽媽我能忍……可是好難受……」當年的少女袁應薔哭泣著,但強姦著她的兩個男人卻更起勁了,兩根肉棒一起一落,狠狠地在她的陰道和肛門時衝刺,疼得少女袁應薔又是一陣痛哼。

  而今時今日的熟女袁應薔,卻仍然用手掰著她剛剛被主人享用過的陰戶,一臉媚笑地注視著主人姦淫她的女兒,還無恥地為女兒的呻吟聲配著旁白:「薔母狗的女兒最適應給主人操了……薔母狗最榮幸的事情,就是生了一個母狗女兒奉獻給主人……請主人痛快地享用薔母狗女兒雯雯的小賤屄吧……」

  「請彬哥哥主人盡情享用雯雯小母狗的身體吧……」袁依雯露出欣喜的笑容,隨著肉棒抽送的節奏,輕輕抖動著身體。

  「你的母狗媽媽和母狗小姨,都覺得雯雯小母狗和敏兒小母狗,應該都是袁顯的種呢,雯雯小母狗覺得呢?」

  張一彬一邊操著袁依雯,一邊故意撩起這個話題。

  「嗚……不管雯雯和敏兒是誰的種,都是生出來當彬哥哥主人的小母狗的喔……」袁依雯呻吟著說,「要是敏兒小母狗是雯雯小母狗的親妹妹,那彬哥哥主人就又擁有一對姐妹花了耶……」

  坐在最下面的莫敏娜也轉過頭吻著張一彬的小腿,說道:「彬哥哥主人快來操敏兒小母狗吧……敏兒小母狗要象雯雯小母狗一樣,永遠做彬哥哥主人的小性奴……快來操雯雯小母狗的親妹妹的小賤屄喔……」

  張一彬呼一口氣,暗暗罵道:「我去!一個賽一個的淫賤!我會不會調教太過了,這樣會失去不少樂趣的!」

  更不打話,直接來到莫敏娜面前,剛剛操過她「姐姐」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濕糊糊的小肉洞中。

  莫敏娜身體一震,一聲清脆的浪叫過後,開始咿呀哼了起來:「彬哥哥主人操敏兒小母狗了耶……敏兒小母狗好舒服啊……媽媽,主人在操敏兒小母狗了呢……敏兒小母狗喜歡給主人操……」

  袁應薇有點兒無奈地看著女兒的痴態,面對著張一彬望向她的目光,回到原本屬於她的位置上,分開腿掰開肉洞,輕聲說:「主人在操薇母狗的女兒呢……薇母狗的女兒好玩嗎?」

  「你生這小母狗出來,不就是給主人玩的嗎?不好玩的話,唯你是問!」

  張一彬哈哈笑著,一邊將莫敏娜操得哇哇亂叫,一邊伸手扇著袁應薇的大腿。

  當張一彬最後插入袁應薇時,命令其他八隻母狗都坐到他的面前。

  本來位置偏下的袁依雯和莫敏娜於是挪到高一些的階梯上,全部人面向張一彬,露出她們無毛的陰戶,手指插入自己剛剛被主人享用過的肉洞裡,齊聲呻吟。

  一時間,袁應麒家這幢頗為寬敞豪華的別墅里,女人們的呻吟聲響徹天際,仿佛玻璃都要給震碎了。

  但張一彬還是沒有射精。

  他都不記得這是今天的第幾炮了,雖然這一次轉來轉去操了很多肉洞,但中間走走停停,刺激不怎麼持續,本來就性能力頗強的他完全忍得住。

  「圍成圈,快快快,就象錄像里那樣!」

  張一彬呼喝著,將母狗們全部驅趕到客廳中央。

  九個女人頭朝里屁股朝外躺成一圈,各自抱著自己雙腿將後腰向上折起,一個個圓滾滾的屁股圍成一個美麗的大圓圈。

  張一彬哈哈笑著,一邊繞著圈走一邊拍著一個個雪白的大屁股,隨意走到一個屁股跟前,也沒看那是誰,挺起肉棒便即插入她的肛門,說道:「每人插十下,看誰能讓我射出來!贏的母狗有獎喔,明天吃飯可以坐上餐桌!」

  話音未落,胯下這個屁股便搖了起來,肉壁開始緩緩搐動。

  張一彬一看,原來又是袁應薇,笑道:「薇母狗想讓我射嗎?沒那麼快!」

  插了幾下肉棒抽出,轉到下一位。

  這個屁股光滑緊湊,遠不及袁應薇的肥大,張一彬其實只用手一摸,就知道必定是梧桐姐妹當中的一個。

  肉棒一插進去,那種強烈的緊迫感,讓有點大意的張一彬猛一激靈,幾乎便要精關失守,而被肛爆的女孩發出一聲幽怨的哀啼,卻是全場年紀最小的袁若桐。

  「若桐小母狗的屁眼真不錯,以後再多練練!」張一彬肉棒抽出,評價一番,繼續往後操去。

  給袁若桐刺激這麼一下之後,張一彬也知道自己差不多了。

  且不說錄像中的輪姦已經夠刺激,現實中這一個個赤裸屁股和無毛陰戶,也已經讓爽得雙腿都有點兒發軟的他,接近把持不住了。

  音箱裡還在傳來當年的女人們一波波含混的哭叫聲,幕布中那六張湊在一起的臉上已經糊滿了男人的精液,和著她們的淚水,將她們漂亮的臉蛋糊得幾乎看不清原貌了。

  張一彬吸一口氣,便象急於完成任務似的,照著圍成一圈的女體,挨個快速地操過去,在這個肛門簡單抽插兩三個,便立即轉向下一個。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沒能完成操完一圈肛門的「壯舉」。

  來到第八個可愛的小屁眼時,剛好幕布上正姦淫著少女袁應薔的男人完事了,從袁應薔屁股上離開時順手重重扇了一記她的屁股,從袁應薔陰道中湧出的滿溢精液濺了出來,正好落到她的微張的雙唇之間,滑入她的口中,突然扼住少女袁應薔一直低泣著的哭聲。

  少女袁應薔難受乾咳一下,從她口裡噴出的口水的精液又濺到她的胸前,落在她突突跳動著的雪乳上,隨著乳房的跳動滑到雙乳之間。

  鏡頭給了這滴精液一個完整的特寫,卻不料到了多年以後,這淫靡的一幕讓張一彬看得身體一酥,低吼一聲,炮彈般的精液猛噴而出,射入胯下張羽欣的肛門裡。

  「他媽的,也太他媽的刺激了!」

  張一彬喘過一口氣,站直起身來。

  他有點不明白的是,這錄像中十七年前的畫面,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卻仍然能給他帶來這麼強烈的衝擊,甚至似乎還比當年他切實擁有的這群母狗的大屁股還更讓他衝動。

  「或者……我這些天縱慾太過了?」張一彬暗暗想道。

  「主人……瑤母狗的屁眼還等著呢……」孟紫瑤扁著嘴,搖著她那本來馬上就輪到大肉棒的屁股,委屈地成為這一輪,唯一一個沒被操上的母狗。

  「我贏了?」

  張羽欣興奮地跳起來,翻身跪在張一彬跟前,抱著他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將她主人已經萎縮下來的傢伙含進嘴裡。

  一股淡淡的臭氣充斥口腔,也不知道來自誰的肛門殘留,但已經習慣了的張羽欣卻象舔著世間美味似的,吸吮得嘖嘖有聲。

  袁應麒也爬了過來,對母狗女兒表示祝福,趴在張羽欣的屁股後面,吸吮著女兒肛門裡的精液,含在口裡餵給也湊了上來的袁應薔和孟紫瑤……

  張一彬感覺自己的精力加上體力,都已經有所損耗了,按著張羽欣的後腦,讓自己的陽具一直留在她的口腔中,退到沙發上仰天躺下,說道:「都起來吧,給主人按摩!」

  紛紛爬起身來的母狗們於是又將張一彬圍在中間,捏腿捶肩,讓張一彬可以舒適地享受著服侍,繼續觀看錄像。

  而其實錄像帶也已經接近尾聲,不僅袁家的六個女人陰戶和肛門又被操腫了,連二十多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也基本上不怎麼硬得起來了。

  幕布上現在只剩下三個人還在努力耕耘,一個操著袁應薔的肛門,一個操著袁應麒的陰戶,一個操著孟紫瑤的肛門,其餘的人都已經橫七豎八地半癱在沙發或者地板上,喘著氣觀看著同伴們的最後演出。

  但六個女人沒有得到指令,不管身體有沒有正受到侵犯,一個個仍然規規矩矩地保持著抱腿翹臀的姿勢,仍然等候著肉棒繼續去插入她們已經被精液溢滿的身體。

  當最後一個人從袁應麒屁股下來時,當年那座豪宅的客廳中央,就只有六具飽遭蹂躪的女體還仰天露陰地躺在那兒,她們都在等待袁顯出場,等待他宣布她們已經解放了!

  接下來出場的,當然便是袁顯。只不過,女人們等到的並不是特赦令,而是一泡熱尿。

  哈哈大笑的袁顯站在茶几上,居高臨下地朝地板上六具赤裸的女體身上撒著尿,尿柱淋到最接近他的姚晶瑩屁股上,朝著她被操得掀開的陰戶和肛門射擊。

  姚晶瑩嗚嗚哭著,卻不敢亂動,聽憑袁顯用尿液對她肉體進行著最後的羞恥,讓亂甩著的尿柱接著淋向自己的臉,也濺到旁邊自己女兒的臉上。

  「都來都來!」

  大雞也哈哈狂笑,跳上沙發,雞巴對準腳邊的袁應薇,尿柱同樣射向少女的下體。

  一瞬間,六具女體又被包圍起來,只不過,這次男人們不再跟她們肌膚相觸,而是用滿頭滿臉的尿雨,噴撒在可憐的這一家美女臉上、胸上、屁股上。

  「都給我張開嘴!給我喝!」袁顯自己已經尿完退場,卻還不忘高聲呼喝。

  都緊閉雙唇雙眼忍受著最近凌辱的女人們,微微張開雙唇,而惡作劇的尿液,立即便射向她們的唇間。

  現場二十幾個男人,二十幾泡尿,圍著她們也要分三批,才總全部尿完。

  「我操!那時候你們家不得臭翻天?」

  張一彬呵呵笑著。

  從鏡頭中,都可以看到尿液已經流遍整個客廳,幾無立錐之地,六個可憐的女人便在尿液在沐浴,在咕咕聲中吞下滿嘴的臭水,她們的頭髮泡在尿中放散開去,開始纏繞在一起,她們被操得一時無法合攏的陰戶和肛門,裡面恐怕也已經被尿液完全占據。

  張一彬掃視著袁氏三姐妹和孟紫瑤,搖搖頭說:「你們這次尿浴應該是最壯觀的了吧?不僅全身泡在尿里,嘴裡喝了一肚子的尿,連下面兩個洞都喝飽了尿……」

  「好噁心喔……」袁若梧牽著袁若桐的手低聲說。

  「別說了,噓……」袁若桐趕緊捏捏姐姐的手掌,她也知道這話給張一彬聽到,結局會怎麼樣。

  但張一彬當然還是聽到了,也當然如她所料,笑咪咪地捏著袁若梧的臉,說道:「不噁心……你問問你們的母狗媽媽,是不是很喜歡喝?再問問你們這三個母狗姑媽和三個母狗表姐……來,主人這泡尿,就先賞你們姐妹喝!」

  呵呵笑著,站到沙發上。

  而他的九隻母狗,便擁護地密密麻麻跪在他的面前,仰著臉齊齊張開嘴。

  排在最前面的梧桐姐妹退無可退,只好也怯怯地輕啟雙唇,迎接著她們主人射向她們口腔的尿液。

  「要全部喝下去喔!」

  張一彬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尿柱左右來回甩射,注入袁若梧和袁若桐口裡。

  等到姐妹口裡基本盛滿,苦著臉吞咽之時,張一彬興之所致,搖著屁股甩著雞巴,這一泡大尿將面前的九隻母狗逐一淋滿臉。

  錄像中,當年袁家的女人已經開始從尿灘中爬起來,袁顯特許她們去洗澡。

  看著幕布上六個女人扭著屁股踉蹌爬向浴室的身影,又看看面前仰頭被自己淋滿尿的九個漂亮臉蛋,正伸舌舔唇品嘗著自己的尿,張一彬突然感到一陣輕鬆。

  「我的性福生活,至此應該到達頂峰了吧!」

  張一彬心滿意足,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應該不必再追求更多了。

  半年前,他只不過就在租房子的時候,想順便泡一下美麗的女房東而已……

  繼續狂歡吧,享受自己做夢都夢不到的性福吧!

  剛剛還感覺精疲力竭的張一彬,渾身仿佛又充滿著力量。

  現在,他不僅成功地徹底占有了那個美艷的女房東,還順帶把她整個家族的美女都收歸胯下,盡情淫辱玩弄。

  張一彬驅趕著母狗們清洗客廳、分頭洗澡,準備起下一輪的狂歡。

  這一隻只被剃光陰毛的美女犬,不僅看著更是淫賤,還顯得頗有新鮮感哩!

  須得一個個細細品嘗個夠……

  長夜漫漫,美人在側,還不止一個兩個,張一彬再度大逞一夜七次郎雄威,每一隻美麗的小母狗,都細細地品鑑著她們美妙肉體的滋味。

  人生樂事,大約也莫過於此了吧……

  可是,第二天他就起不來了。

  當張羽欣故伎重施,清晨再度鑽入他的被窩時,這人肉morningcall卻被張一彬揪住猛扇著屁股:「主人要睡覺!以後不准隨便打擾主人睡覺!」

  翻身摟住張羽欣嬌嫩的肉體,繼續呼呼大睡,只是可憐張羽欣明明已經醒了,卻給他壓著身子摟得動彈不得,陪睡了半天才總算掙脫出來,上學差點兒遲到。

  連日荒淫,張一彬終於累趴下了。

  他再年輕力壯,也實在架不住九個美女的輪番擠榨,偏生他又好面子,每一輪都儘可能地餵飽胯下的母狗,多的時候以一敵九,少的時候也有三四個,將母狗一隻只操得狼哭鬼嚎、淫水飛濺,光體力消耗就很嚇人了。

  於是當張一彬終於發現自己竟然臉色青黃地瘦了一小圈後,捶著酸軟的後腰自嘆道:「我這個主人當的!」

  決意更改母狗調教策略。

  起碼,象狂歡式的大淫亂派對就少來了,就他一個男人,實在吃不消。

  身為主人本來是應該享受的,結果給他弄得象在服務母狗們一一上高潮似的。

  「這他媽的誰玩誰嘛!」張一彬仰天長嘆。

  不行,得立個規矩!

  張一彬身為法律專業高材生,制訂個行為規範什麼的自然是小菜一碟,午覺後張一彬信心滿滿準備來制訂母狗守則,不料卻卡殼了。

  要怎麼管理母狗們呢?

  分個三六九等吧,高級母狗管理低級母狗?

  可這些女人本來就是一家人,本來就輩分分明長幼有序。

  除非給她們來個乾坤大挪移,故意讓女兒來欺辱母親?

  但她們明明都很馴服,貌似沒有這個必要……

  訂立個值守制度吧,給母狗分配任務,保證自己在飽享性福的同時,不必過分勞累。

  嗯哪,可是小姑娘們要上學,晚上回家都經常給他玩得難以好好學習了,大母狗們又有公司要打理……

  影響賺錢或者影響學業都不好耶,也不是他張一彬的風格。

  張一彬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個守則似乎十分多餘。

  而最關鍵的因素是,母狗們憑啥要聽你的呀?

  自己一無權勢,二也沒有金錢優勢,這群母狗可比他有錢多了,何況他自己就賺那麼點,所謂的財富都還是向老爸伸的手!

  要論情感維繫嘛,應該只有袁應薔和袁依雯母女對自己的絕對忠心的吧?

  其他的說白了,還不是靠的大雞巴征服?

  而且征服程度都頗多不同。

  張一彬苦笑一聲,想到此處,他倒真得感謝袁顯和張憲江。

  要不是這兩位先烈對她們身體的摧殘和調教,把這一堆優秀食材烹調到位,哪輪得到他張一彬來享用這一大家子美女淫賤肉體的美味?

  那就去他媽的母狗守則吧,隨心所欲地享用美女犬便是。

  只是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如何更好的捆牢以袁應麒為首的淫婦們,倒是值得進一步深究的課題。

  保持自己旺盛的性能力,才是正事!

  滿足不了那幫淫婦,如何叫她們老老實實地馴服於自己?

  於是,到晚餐的時候,張一彬開始宣布:「這幾天玩得太狠了,欣兒雯雯她們的學業已經受到影響,老師都已經投訴了作業沒完成。從今天起,沒有主人的指示,小丫頭們回家就去學習!主人需要你們的時候才准過來陪,知道不?」

  袁依雯嘟著嘴點頭,梧桐姐妹自然不置可否,莫敏娜猜疑地看著張羽欣。

  張羽欣伸著舌頭道:「也不准morningcall對吧?看來是我惹的禍……」

  「嘿嘿!知道就好!」

  張一彬摸摸張羽欣的腦袋說,「你們都很乖,彬哥哥主人都會很疼你們的。不過,不能耽誤了學習!」

  一副義正辭嚴的家長風範,說得他自己也不禁好笑。

  至於袁應麒袁應薇孟紫瑤她們,張一彬告誡她們也要以公司為重,現在老公不在,更要擔起重擔,不必時時顧著回來服侍主人。

  反正他至少還有袁應薔黏著,任何時候都不擔心沒屄操。

  大家於是對張一彬的「深明大義」表示讚賞,只有袁應薔一直偷眼瞄著張一彬,隱隱猜到他的目的。

  等到吃完飯,悄悄湊到張一彬耳旁說:「主人這些天累崩了吧?」

  換來張一彬不客氣的重重一掌扇在她屁股上。

  當晚,張一彬宣布他要靜心鑽研司法考試的問題,把自己一個關在書房讀書睡覺,碰都不碰母狗們一下,終於換來難得一個沒有做愛的日子。

  但次日,憋了一天的他便又淫意大盛,白天只對著袁應薔一人尚且只吃吃豆腐繼續「休養生息」,到晚上便忍不住了,把小姑娘們趕上樓做作業之後,跟袁氏三姐妹和孟紫瑤一起,又開始一輪激烈的盤腸大戰。

  戰後意猶未盡,偷摸入梧桐姐妹房間,把姐妹倆連帶著跟她們在一起的莫敏娜也都操了一遍,三個少女忘情的浪叫聲,讓在隔壁房間的張羽欣和袁依雯羨慕嫉妒恨。

  但彬哥哥主人有言在先,沒有指示不准主動獻屄,結果表姐妹兩個偷偷地在房間裡,用一根雙頭按摩棒,聊以撫慰她們兩天不得主人愛撫的寂寞。

  不過張一彬深明雨露均沾的原理,次夜又將自己關在書房讀書,到臨睡時卻跑入袁依雯房間,將袁應薔趕去跟她姐姐睡,卻叫了張羽欣過來一起陪睡,將昨晚「受了委屈」的兩個美少女,操到連泄四五次,輪到隔壁房間的莫敏娜羨慕了。

  有效地控制了做愛頻率後,張一彬的日子過得更是愜意了。

  興致一來,有一大家子九個美女犬任他玩弄,想玩誰就玩誰,想同時玩幾個就幾個。

  但感覺累了,就不必再顧念著滿足這一堆淫婦的欲望。

  反正他是主人,母狗們也樂得不用時時做髒活累活,何況張一彬並不會冷落她們,每三兩天,總會滿足一下她們體內蠢蠢欲動的淫慾,一個不落。

  於是大小母狗們對張一彬這個主人也很滿意,即使有時確實屄癢了,向張一彬暗示一下,這傢伙也總能心領意會,適時用大雞巴讓淫賤的浪屄止癢。

  「主人……兩天沒摸瑤母狗的奶子了呀……」孟紫瑤悄悄對張一彬說。

  「奶子癢了是嗎?露出來,自己扇自己奶子……嗯,用木衣夾自己夾奶頭,今晚我看書的時候,你的賤屄給我當燈座!」

  張一彬捏著她的臉笑笑說。

  於是,當晚張一彬在書房看書時,一絲不掛的孟紫瑤自行用木衣夾夾著奶頭,仰躺在張一彬腳邊,一邊用臉蛋和乳房給張一彬做腳墊,一邊抱著自己屁股向上翹起,陰戶里插入一根紅蠟燭,點點燭淚不停地滴到她的屁股上,讓她在炙熱的痛感和被踐踏的恥辱感中,滿足著卑賤的奴性。

  當然,到最後張一彬也用一輪強力的暴奸,讓她在性高潮中顫抖著尖叫,屄也就兩三天沒喊癢了。

  不過孟紫瑤顧念的,除了屄癢的問題和公司的經營外,還有遠在萬里之外嫖妓的老公。

  自從上次多要了五十萬追加的嫖資後,已經一個禮拜無聲無息了,孟紫瑤一面暗暗咒罵,一面又不由有點兒擔心。

  【尾聲】

  終於得到袁應麟的消息時,已經是上次打電話的十天之後了。

  這次來電的,是跟他一起去古蘭森島尋花問柳的朋友沈晉,第一句話就把孟紫瑤嚇懵了:「阿麟受傷了,還在昏迷著,已經送到夏威夷了。明天就要動手術,你們家屬過來吧……」追問受了什麼傷、如何受的傷、有多嚴重,沈晉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只是催促孟紫瑤趕快過來,電話里說不清楚。

  「去那麼遠,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是咋回事,還得照顧病人,你一個女人我不放心。對了,你的英語又不咋地……」袁應麒擔憂地說,眼角轉向張一彬。

  「那……我陪大嫂去吧。嗯,到美國境內了,我是美國人,很多事情會方便很多。」

  張一彬自告奮勇。

  她一個女人不行,但男人現在似乎就只有他張一彬先生了。

  既然是袁家的一員,而且是這群「母狗」的主人,看來責無旁貸。

  「我也去!」

  袁應薔立即說,「薇兒,雯雯先交給你。哥需要照顧,多個人去也能幫點忙……你們倆還得顧著你們老公的事,也只有我能去。」

  袁應麒和袁應薇都要一邊兼顧著「前老公」的案子,一邊忙著公司的「轉型升級」,確實抽不開身。

  女兒的事自然不必擔心,袁若梧袁若桐和袁依雯有袁應麒和袁應薇照料,當下三人訂了次日一早的機票,抵達夏威夷。

  袁應麟鼻青臉腫卻面色蒼白,全身有多處明顯傷痕,打著點滴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還發著高燒。

  沈晉一見孟紫瑤,說道:「手術很成功,沒有生命危險。他兩小時前醒過來了一會,剛剛又睡著了。醫生說麻醉藥效還沒過……」孟紫瑤瞪眼道:「傷哪裡了?怎麼搞的?」

  沈晉聳聳肩,不好意思地說:「給俱樂部的人打傷的……那個,傷在男人的要害……那裡……」孟紫瑤臉一黑,扭頭掀開袁應麟的被子,卻見他的胯下部分被厚厚的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

  袁應薔看看孟紫瑤,沉聲問:「你們是去叫雞的,花了那麼多錢,為什麼還會挨打?我哥不是愛惹是生非的人,怎麼回事?」

  沈晉道:「他不是排到凌雲婷的簽嗎?五萬美金已經付了,排了幾天卻連面都見不到。那凌雲婷真他媽的矜貴,聽說已經好久沒接客了,這次出來每天也就接三輪客人 .阿麟那根簽抽得運氣很好,三天就能輪到,結果等了五天連根毛也沒見著,一打聽之下原來被插隊了,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大佬連包了她好幾天不放……」

  袁應薔搖頭道:「我哥當年跟我一樣,很迷凌雲婷的。這下多半不依……」

  沈晉苦笑道:「他就是不依。找俱樂部的經理問去,說是要麼再等起碼半個月,要麼換別的女人,就是不肯退款。同樣抽到簽卻輪不上的還有很多人,其中一個似乎是個日本黑幫名目,要帶頭鬧事,阿麟頭腦一熱就跟著去了。事發突然,我事先沒料到,沒能阻止到他,不好意思……」

  「結果就被揍了?」張一彬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皺眉問,「凌雲婷再漂亮,也給關在那個破島上被玩了十年,為了一個殘花敗柳犯得著嗎?」

  「你那時候還小,不知道凌雲婷當時有多紅,很多人都對她有一種情結。我一個女人都對她有過幻想,何況男人呢……」袁應薔嘆道,「可是我哥這次是真沒腦子,李冠雄是什麼人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他還算好的……」沈晉說,「那個日本人直接被幹掉了,當時有動手的基本都被打廢了。阿麟只是跟在後面起鬨,他們下手算是輕的了。」

  「雞巴都廢了,還輕?」孟紫瑤淚盈盈的,翻看著袁應麟床頭的病歷,越看臉色越黑,已經有點歇斯底里,突然尖叫著吼道。

  這一吼,倒把袁應麟吼醒了。睜眼一見孟紫瑤,喜道:「老婆……嗯,啊喲……」聲音有氣無力的,身體一動,似乎牽到了痛處,輕叫一聲。

  「你個王八蛋!」

  孟紫瑤伸手往袁應麟肩上便掃,哭罵道,「就知道玩玩玩女人!玩不到還鬧事,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模樣……嗚嗚,你叫我下半輩子怎麼辦嘛……」張一彬一聽,心念一動,悠悠地打量著孟紫瑤輕啜著的性感身段,這個開始了守活寡的女人,是在憂煩未來的房事嗎?

  嗯……

  哪……

  眉頭微微一揚。

  但孟紫瑤此刻還真沒注意到他,掃拍著老公那幾掌已經讓袁應麟疼得哇哇大叫,心疼之餘俯身輕摟著袁應麟的身子,哭道:「老公,能醫好嗎?」

  袁應麟疼得直咧牙,唉聲嘆氣地說:「對不起,瑤瑤,我不應該來的……」

  袁應薔嘆一口氣,說道:「讓他們溫存去吧,我們去外面聊。」招手將張一彬和沈晉叫出病房,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晉哥,我叫張一彬!」張一彬伸出手。

  「是我女兒的未婚夫。」袁應薔抱著手介紹,「他是美國籍的,所以叫他一起過來幫忙。」

  沈晉是袁應麟的生意夥伴,當然在袁應薔和孟紫瑤眼裡,就是一酒肉朋友。

  一路上孟紫瑤都向他們介紹過了,袁應麟跟沈晉等人一起,基本上就是吃喝嫖賭。

  這沈晉一看就是個紈絝公子的模樣,很禮貌地跟張一彬握了手,卻有點色迷迷地盯著他朋友的妹妹袁應薔穿著有些過於清涼的胸前。

  張一彬只當看不見,對著沈晉說道:「我這次沒去成古蘭森島,很嚮往啊。晉哥去過兩次了,上面是什麼情況,能否跟小弟講一下?」

  沈晉又瞄了瞄袁應薔,心想這小子不是你未來女婿嗎?

  在准丈母娘跟前聊嚮往嫖妓?

  倒是袁應薔大方,笑了笑說:「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管不著。不過他倒是跟李冠雄有點恩怨,晉哥方便的話就跟我們講一下唄!」

  沈晉心裡嘀咕,臉上笑了笑說:「阿麟跟我提過你的,劉家穎律師的公子是吧?」

  張一彬問:「晉哥認識我媽?」

  沈晉笑道:「不認識,不過令堂是久仰大名了。當年辦李冠雄案子的時候,也算是名震一時啊!」

  笑得頗為暖昧,顯然他是至少聽說過劉家穎暗地裡的醜事的。

  看來袁應麟已經把自己的底都抖給沈晉了,張一彬也不想遮掩,於是問:「那晉哥在島上,有沒有見過我媽呢?」

  沈晉搖頭道:「我沒有,阿麟似乎也沒有。我們倒是聊過這事,覺得劉律師如果真落入李冠雄手裡,到現在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雄威俱樂部裡面兩三千個美女,什麼職業什麼年齡都有,比劉律師年紀更大的還有不少,象劉律師那樣的大美女……嗯……又跟他們有仇,落在他們手裡的話,就算活著,也……也過得很不容易啊……」

  「晉哥覺得還有沒有其它的可能性呢?我媽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張一彬問。

  「這個我們還真探討過我覺得劉律師如果還在世,大概還有三種可能……」沈晉說,「第一種,就是她雖然人在島上,但出於某種考慮或者有其他用處,不讓她出來接客。比如說凌雲婷就一直被藏著掖著,很少接客,聽說平時也就拿她招待特別的客人。不過阿麟覺得可能性不大,以劉律師的身份……嗯,還有年齡,似乎沒理由藏起來。」

  張一彬默然,對方這是說得委婉了,意思就是說以他媽四十多歲的年齡,沒資格被金屋藏嬌,只配被往死里凌辱。

  「第二種可能,我覺得是可能性最大的,但……可能是最慘的……」沈晉續道,「李冠雄跟世界各地很多黑幫組織都有聯繫和合作,交換、買賣性奴隸是主要的內容之一。以李冠雄對劉律師的仇恨來看,無論被交換給哪個國家哪個黑社會集團,他們的手段都不會比李冠雄更溫柔……」

  張一彬搖頭道:「李冠雄要折磨我媽,恐怕更願意親手來,應該不會把她送給別人……」袁應薔卻提出另一種可能:「那這種交換,有沒有可能是臨時交換的呢?借幾個月之類的?」

  「也是一種可能,不過這樣的話,我們就更不清楚了。」

  沈晉點頭道,「然後第三種,是我離開古蘭森島之後才想到的。原來除了明碼標價的女人之外,還有一類檔次最低的X檔性奴隸,是擺在開放區域,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玩弄的。我們在俱樂部的時候沒想到這一點……」

  袁應薔有點兒動容了,跟張一彬對望一眼,覺得這一種可能性倒也不小。

  劉家穎是李冠雄的仇人,被他蹂躪之後當作最低等的性奴隸讓千人操萬人騎,倒是符合李冠雄的心理。

  沈晉續道:「這種X檔的性奴隸我們只見過兩個,給吊在俱樂部的大門上。聽說旁邊就有一個花園專門展示X檔性奴隸,任何人都可以光顧……之前我們沒想到這點,覺得那些女人太賤,沒興趣去看……」

  袁應薔道:「那天我哥剛進大門的時候,確實跟我嫂子說過大門上吊著人,他還說眼熟呢!」

  沈晉呵呵笑道:「所以我們後來專門跟到門外看呢!他眼熟的是右邊那個,不過左邊那個卻是我認識的!嘿嘿,你們猜不到吧,兩個女警察!都是我們天海市的……」

  說話間,一個醫生帶了一群護士進入袁應麟的病房,袁應薔和張一彬連忙跟了進去,卻連著孟紫瑤一起被趕出來。

  孟紫瑤眼睛哭得紅紅的,說道:「這裡的醫生說阿麟下面醫不好了,我想帶阿麟回天海繼續醫……他們去評估什麼時候能出院。」

  評估的結果,是袁應麟海綿體遭遇鈍物連續重擊,受損嚴重,決計不可能康復,問題在於肌肉有沒有壞死到必須物理切除而已。

  換句話說,雞巴硬不起來了,不切掉也只剩下撒尿功能,而且卵蛋也給踢扁,以世界目前的醫療技術,沒有解決方案。

  孟紫瑤自然不會輕易死心,急忙聯繫天海市各大醫院諮詢。

  不過無論如何,出院最快也得等三五天後,他們只好等著。

  沈晉於是表示公司有事急著處理,先行回天海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孟紫瑤、袁應薔和張一彬守著迷迷糊糊還發著高燒的袁應麟,這兒的醫院已經對他的雞巴判了死刑,而孟紫瑤聯繫得到的天海市醫生,根據她傳回去的診療報告,也紛紛作出了悲觀的回覆,孟紫瑤想不死心都難了。

  到了第四天,袁應麟高燒終於退卻,人也精神了好多,面對老婆和妹妹,他又是後悔又是羞愧,蒼白地申辯道:「我真的不是想去鬧事……就是看有人帶頭,想著一起跟去瞧瞧而已……想不到那幫人下手這麼狠!」

  「他們是當著很多人的面打的?」張一彬皺眉問。

  「他們真的肆無忌憚!」袁應麟恨恨地說,「整個俱樂部至少養了幾百名打手,扛刀持棒的,一些還荷槍實彈,實在是惹不起……唉!」

  「聽沈晉說,裡面的妓女基本上都是通過綁架、買賣等非法手段擄掠的,這麼無法無天,怎麼就沒人管!」孟紫瑤捶著床沿說。

  「那個島的總督,已經跟他們沆瀣一氣,是他們一夥的了,連島上制訂的法律都是為了給他們提供方便!在古蘭森島,他們就是法律!」

  袁應麟嘆道,「而且,我們天海市警是採取過行動的……你記得我提過吊在大門上的兩個女人嗎?」

  張一彬說:「晉哥說過,是女警察?」

  「是我們天海市的女刑警!我們認識的!」

  袁應麟警惕地瞄著病房門,低聲說,「我那天遠遠望去,已經覺得其中一個很象是傅楚鵑,十年前我們剛從雲海回到天海的時候,她還因為元佳公司洗黑錢的事情找過我們,挺漂亮一小姑娘,記得吧?」

  孟紫瑤和袁應薔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孟紫瑤嘟嘴道:「只能算長得還行,但是絕對沒我漂亮!」

  「在女警察中算不錯的了,身材也還行。卻給赤條條地吊在大門上,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免費玩……聽說已經被這樣玩了好些年了。我還專門跑過去看一下,她下面都快給玩爛了,又黑又臭,可惜了當年那麼水靈的一個姑娘!」

  袁應麟說,「而另一個女人,是沈晉老婆的閨蜜,也是天海市的女刑警,叫趙婕,跟傅楚鵑一起失蹤了起碼七八年,一樣也給操爛了,那屁眼可以橫著塞入一個銅錢……聽沈晉說,趙婕當年空手道四級還是三級,等閒五六條大漢近不了她身……嘿嘿,當年的六塊腹肌變成一圈圓肚,奶頭又紫又黑好幾公分長……」

  「見到熟人……那你操了她們沒有?」孟紫瑤哼一聲問。

  「髒死了,哪有興趣!聽說跟她們同一批被擄了女警察還有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說,我們天海市當年應該是採取過行動的,但是失敗了,漂亮的女警察直接給李冠雄送屄去了。」

  袁應麟搖搖頭。

  「那麟哥在島上搞了幾個女人?」張一彬咧嘴笑問。

  「嘿嘿!十來天了,也有十幾二十個吧……可惜凌雲婷……」袁應麟舔舔嘴唇回味著,「都很漂亮,調教得也非常服貼,每個人都有詳盡的簡歷,什么姓名國籍年齡職業應有盡有,那幫婊子膽子都很小,明明身份都是公開的,但半句都不敢提她們為什麼來這島上做雞。」

  張一彬說:「我們跟沈晉聊過了,他說沒聽過我媽媽的消息……」

  袁應麟接口道:「我打探過,確實沒有。俱樂部裡面可以召喚的女人,都可以直接用電腦查找。兩三千個女人,我專門一頁頁翻查,沒有。除非她象凌雲婷那樣,身份特別,所以不錄入電腦……」張一彬於是向袁應麟說起沈晉的三個猜測,袁應麟表示他倆確實探討過,不排除那樣的可能性。

  「那凌雲婷是怎麼回事呢?」袁應薔還是關心了一下她曾經的偶像。

  「聽說她給李冠雄生孩子了,還不止一個!」

  袁應麟說,「所以出來賣的時間不固定,據說多半是又犯錯誤了,出來掛牌是給她的懲罰。這一次,她是掛牌一個月,每天三輪,每輪八人兩個小時,有意者可以參加抽籤……」

  「八人?」孟紫瑤怒叫道,「玩一個女人兩小時,你還只是八分之一,五萬美金?搶錢啊?」

  袁應麟一攤手,聳肩道:「那還是很搶手,我搶到的簽位那麼靠前,本來已經很幸運了……唉!」

  袁應薔卻計算起來:「三十天乘三輪乘八,七百二十個人?嘿嘿,當年的火爆全國的玉女歌星,一個月要給七百多個男人操……」

  張一彬於是問起古蘭森島的情況,袁應麟說:「你就不要想去報仇或者找媽媽了,根本不現實。那個島……嗯,包括附屬的小島,景色確實非常漂亮,有山有海,確實可以說是旅遊聖地,比夏威夷這兒強多了!可惜啦,給李冠雄一夥弄成黑窩,就算去遊山玩水也得小心翼翼,不要觸碰到他們花樣繁多的各種禁忌。現在他們對外來遊客,尤其是不進入俱樂部的遊客特別警惕……」

  「說不定就是當年女警察被擄那件事留下的後遺症。」張一彬說。

  「有可能。」袁應麟說道,「在島上,他們的勢力太大了……完全就是他們的天下。」

  「那你雞巴被廢掉的仇呢?也不報了?」孟紫瑤怒道。

  「怎麼報?」袁應麟喪氣地搖著頭。

  四個男女相視無言,他們也都明白,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足於去挑戰這個神秘又可怕的島嶼,以及盤據在那裡、跟他們有著深仇大恨的仇家。

  在等待出院的日子裡,袁應麟無奈地看著張一彬不僅跟他的妹妹袁應薔摟摟抱抱,還和他的老婆孟紫瑤眉目傳情,心酸地嘆息一聲。

  所以,當孟紫瑤索性向他挑明,既然你的雞巴不能用,我跟張一彬勾搭一下,你不會有意見吧?

  袁應麟除了乾瞪眼,還能說什麼。

  甚至,當孟紫瑤向他攤牌,告訴他這段日子裡,不僅她孟紫瑤,連兩個寶貝女兒也都參加了張一彬的淫亂派對,加入了張一彬的母狗行列,袁應麟都無可奈何。

  「都便宜你了?」袁應麟有點兒不甘心地盯著張一彬說。張一彬擁有的這些女人,都是他袁應麟的至親骨肉啊,都便宜這小子啦!

  「我會對她們很好的。她們也需要我……」張一彬下意識地挺挺下體,暗示她們需要的就是這個,對袁應麟說,「我們會想辦法醫治麟哥的,就算治不好……嗯,麟哥,你有什麼需要,我張一彬保證盡全力滿足!」

  袁應麟默然。

  接下來,孟紫瑤向袁應麟提起,袁應麒和袁應薇的公司,都打算聘請張一彬當法律顧問,填補張憲江留下的空檔,問他們夫妻的公司也要不要?

  袁應麟沒心情考慮這個問題,哼一聲:「你做主就行。」

  但到了回國的飛機上,袁應麟卻突然悄聲對張一彬說:「雯雯能讓我玩玩嗎?」

  張一彬對視著他,眼角瞥一下他的褲衩,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不要傷害若梧若桐……如果她們不願意……」袁應麟又說。

  「絕對不會!」張一彬打斷他的話,「我不會勉強她們的!麟哥不放心可以看著……」

  「我看著又怎麼樣呢……唉……」袁應麟幽幽閉上眼睛。

  身為一個男人,他即使心中再不甘願,也必須讓自己接受現實。

  孟紫瑤明擺是個蕩婦,顯然是守不了活寡的,便宜這小子也就罷了。

  但兩個女兒要是喜歡這小子,他現在還阻止得了嗎?

  至於他的姐妹們……

  嘿嘿,早就都是這小子的母狗了!

  就……

  就都便宜了這小子?

  袁應麟尋找著讓自己能夠接受的理由,心酸苦楚的男人心有不甘,不知不覺中,從眼角流下幾滴淚珠。

  而孟紫瑤醫治袁應麟雞巴的努力,終歸將以失敗告終。而張一彬,也終於完全地擁有了袁家的所有女人……

  即使就在袁應麟的眼皮底下。

  張一彬舒適地斜倚在一堆白花花的肉體當中,張唇吃下張羽欣送到他口裡剝好皮的葡萄,轉頭將口裡的葡萄核吐在袁應薔張開在他臉側的口裡,讓袁應薔再將葡萄核心吐到垃圾袋。

  他的後腦枕在孟紫瑤豐滿的雙乳間,軟綿綿滑溜溜的乳肉讓他怎麼枕都挺舒服,而孟紫瑤的臉被他的後背壓住,只能側著臉伸著舌頭,輕輕舔吻著他的背部。

  他的雙腿架分別在兩個圓潤的屁股中間,小腿蹭著兩個少女敏感的恥部,袁若梧袁若桐姐妹就這樣躺在地上舉高雙腿分開,讓她們的下體當作張一彬的墊腿凳,雙手捧著他的臭腳丫親吻著。

  而莫敏娜就跪趴在張一彬兩腿間,握著他的肉棒,用唇舌不停地舔弄他的卵蛋和肛門。

  袁應麒和袁應薇正進行著比賽,姐妹倆被倒吊而起,雙手反綁,雙腿分開約莫九十度角捆牢,她們的陰戶中各深深地插入一根Y形木棍,一根圓棒就架在兩個Y叉上面,圓棒中間垂下一根細棉線,吊著一枚草莓。

  棉線扎在草莓蒂上,隨著姐妹倆身體的晃蕩,草莓在空中蕩來蕩去,袁應麒和袁應薇的任務,就是利用自己身體的搖動來控制草莓晃蕩的方向,讓草莓盪到自己面前,吃到草莓者為勝。

  「小姨加油喔!大姨已經吃三顆了,你才一顆……」袁依雯在旁邊鼓著掌說,重新又系了一枚草莓上去。

  袁應麟瞪著眼,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妻女毫無尊嚴地充當著張一彬的性玩具。

  他自己已經玩不了女人了,再讓別人當著他的面玩女人本就很難受,何況被玩的女人們,都是他最親的親人!

  袁應麟眼睛在袁依雯身上打著轉,長長呼出一口氣。

  「雯雯小母狗,把你的小賤屄亮給你舅舅看看,他還沒玩過你的小賤屄呢……」張一彬呵呵笑道。

  按照他跟袁應麟心照不宣的「約定」,袁應麟不干涉他對孟紫瑤和梧桐姐妹的性遊戲,但他不僅要在場「監督」,還要求可以「玩弄」現在屬於張一彬的未婚妻、他這個還沒搞過的外甥女。

  反正袁應麟又不能真正操屄,摸幾下算不了什麼,張一彬算來算去,自己明顯是大賺了的,爽快地遵守「約定」。

  袁依雯嬌笑著坐到袁應麟旁邊,掀起翠綠色的短裙,短裙下是光溜溜沒有穿內褲的恥部。

  面對著袁應麟看得眼直的眼神,袁依雯並沒有感到太過羞恥,反而分開雙腿,主動露出少女的陰戶朝向袁應麟,說道:「舅舅看雯雯的小賤屄喔,已經濕淋淋的啦!這裡是專門給彬哥哥主人的大雞巴插的,舅舅只能用手摸喔……」

  袁應麟喘著悶氣,顫抖著手指摸上袁依雯無毛的陰戶,輕刮著她粉嫩的肉唇。

  袁依雯還露著純真的甜美笑容,嬌聲嬌氣地問:「雯雯的小賤穴好看嗎?除了彬哥哥主人,雯雯只給舅舅摸的呦……喔喔……手指插進來了,舅舅喜歡插雯雯的小賤屄嗎?」

  「喜歡……」袁應麟啞著聲說,舔著嘴唇,用手指緩緩地在袁依雯的陰道里抽送。

  這個可愛的外甥女,他雞巴能用時沒操過,現下雞巴廢了,也只能用手指過過乾癮了。

  但袁應麟心裡還是興奮的,雖然正得意地享用著這群美女的是張一彬,但目前這景象,不正是他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嗎?

  不僅是自己的老婆女兒,還是自己的姐妹以及她們的女兒,都成為自己的玩物,都赤裸裸地擁簇在自己身旁,任由自己盡情地玩弄交媾……

  可惜自己已經沒有這個「性能」了,就讓張一彬幫自己實現自己的夢想吧?

  能夠在一旁全程欣賞,也算一種幸福了吧?

  袁應麟用這樣的精神勝利法,安慰著自己無奈又恥辱的心境。

  莫敏娜嬌笑著也爬了過來,將一顆剝好皮的葡萄送入袁應麟口裡,說著:「舅舅吃葡萄……雯雯的小賤屄好玩嗎?要不要玩玩敏兒的小賤屄呢?」

  一邊說著一邊分開雙腿,牽著袁應麟的手摸到自己的陰戶上。

  「雯雯和敏兒都好玩……」袁應麟雙手玩弄著兩個外甥女的小肉洞,眼睛仔細地觀察著比較著,嘆道,「雯雯和敏兒的小穴長得真象!」

  「媽媽她們說,我們可能是親姐妹呢!」莫敏娜呻吟著說。

  「可惜舅舅只能摸摸……」袁應麟低嘆一聲。

  張一彬笑咪咪地看著袁應麟,心道:「要是你雞巴不廢,我怎麼可能把雯雯送到你面前?」

  打發張羽欣頂替袁依雯剛才的工作,給倒吊著正在比賽吃草莓的姐妹倆換草莓。

  「媽媽又贏了?四比一耶!」張羽欣笑著說,「小姨要加把勁喔,別輸得太慘啊!」

  「小姨快受不了……插得好深啊……插到肚子裡去了呀……」袁應薇難受地蹬著小腿,被倒吊起來本就腦部充血暈暈噩噩,又給當作支撐杆的木棍深深插入陰道,幾乎都要捅入子宮了。

  「不是插得深才舒服嗎?」

  張羽欣笑著伸頭往袁應薇胯下看,「小姨都流這麼多水啦,明明很舒服的嘛……」將木棍又往袁應薇陰道深處捅了捅。

  袁應麟一邊玩弄著兩個十六歲外甥女的陰戶,一邊默默地看著自己兩個姐妹被當成性玩具還在「比賽」,偏生她們明明正在被淫虐被戲耍,但袁應麒和袁應薇無毛的陰部上流淌著的愛液卻是那樣的吸睛,她們被深深塞滿的肉洞,明明說明她們非常興奮。

  張一彬開始姦淫他的女兒了,梧桐姐妹依偎在母親懷裡,叉開雙腿迎接著肉棒深深的捅入。

  看著張一彬的肉棒在兩個女兒粉嫩的肉洞交替穿梭,袁應麟紅著眼,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那根烏黑的肉棒看起來多麼的雄偉,正將他的兩個寶貝女兒操得哇哇尖叫。

  那大雞巴要是自己的,該有多好……

  袁應麟感覺自己丹田裡面激盪不已,可是,本應蠢蠢欲動的雞巴,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袁依雯也被操了,就在他的身側!

  這是袁應麟第一次看到袁依雯的小肉洞被大雞巴插入,想像著正在插入的是自己的雞巴,袁應麟手掌揉著外甥女堅挺的雪乳,眼睛一刻不離袁依雯被插入的下體。

  小姑娘動情的呻吟聲讓他呼吸急促,袁應麟低哼一聲,一手揉著袁依雯的乳房,一手勾著莫敏娜的脖子,低頭吻上她的櫻唇,舌頭竄入她的口腔里攪動著,嘴角流出的口水,滴滴流入莫敏娜的口腔。

  「來呀!都給我嗨起來,扭屁股……」張一彬大聲呼喊著,指揮著一具具赤裸的女體扭動著身軀,展示著她們身材的曼妙,興之所致便揪住一個,用肉棒試探她們最銷魂的部位。

  張一彬開始了快樂的狂歡時刻,耀武揚威的大肉棒指東打西,在袁家一具具迷人的女體中肆意穿梭。

  女人們不管是躺著的、坐著的還是倒吊著的,全都朝張一彬淫媚地笑著,搖著屁股甩著乳房,向他主動張開女人最隱秘的私位,迎接著她們主人的大肉棒插入她們性感的肉體。

  豪宅中春色撩人,女人們的呻吟聲高亢入雲,仿佛便要震碎玻璃,處在性福中心的張一彬正在享受著他無盡的快樂。

  沒人注意到廳中一角,喘著粗氣揉著小腹的袁應麟,在口乾舌燥中,不知不覺褲襠里濕了一片。

  什麼時候失禁尿出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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