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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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掛著疑惑。

  男人拍著手掌,笑:「還好,還沒把我給忘了。」

  晨冷下臉,轉身要出門。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兒麼?」男人揚了揚手裡的手機:「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手機會在我手裡,東又去哪兒了?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晨手攥著門把,轉過身,看著男人。

  峰指指門旁邊的一把椅子,說:「來,唐唐,我們先敘敘舊。你聽完,我再跟你說東的事兒。」

  峰從旁邊包里掏出一沓信封信紙,抖了抖上面的灰,一張一張扔到晨面前地上,一邊說:「本以為這些早沒了呢,沒想前些日子問起我媽,她一直給我收拾在老房子的地下室呢。高中時候我追了你三年,加上大學一年,一共四年,記得這樣的情書我給你寫過多少麼。嗯,開始的幾封你這大小姐還拆開看看,以後的呢,瞅也不瞅就退給我了。我媽對你的印象不錯呢,誇我終於定了性,那時她可是一個勁的勸我,說你這樣的女孩子值得我追,勸我耐下性子。怎麼,我那痴情一片,你就從來沒感動過?」

  晨看著峰,仍是板著臉:「你不只給我寫過情書送過禮物吧?」

  「那是初中的時候!」

  峰打斷晨,眼裡仿佛這時才有了情緒,定了定神又說:「對,我承認,我初中那會兒的交往的女生確實比較多,給你印象不好。可那也不全怪我啊,誰讓我長的帥,她們賴著我呢。」

  晨撇了下嘴角,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峰看著晨,說:「你是想說她們喜歡我的只是我有勢力的爺爺、老爸?好,就算是吧。可不管怎麼樣,我高中的時候可沒亂交吧?你怎麼就不能放下對我的偏見?」

  「…」

  「高中那會兒,你寧願跟個老頭子,嗯,跟咱們那個數學老師眉來眼去,也不願多看我一眼。到了大學呢,卻又找了個木頭樁子!你說他哪點比得上我?」

  「他哪點都比你好!」

  「哈!」峰笑出聲:「他什麼都好,你還在外面背著他找小白臉?」

  晨臉白了。

  峰又說:「那時國內國外的重點大學我爸讓我隨便選,我非得進那個破學校,跟你在一個班,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後來,就是明知道你讓那雞巴上了,成破鞋了,我還沒死心。我求我爸幫我出面,你知道麼,就你們家,就你那個爸爸,我爸是一百個看不起,可最後,我爸還是上門了,嗯,結果呢,那天酒吧里你卻是給了我個耳光讓我死了心!」

  「你先親我的!」

  「你知道事後我爸跟我說什麼?」

  「…」

  「我們老王家的人全讓我丟盡了!」

  「你那不是喜歡我,」晨忽的說:「我知道你這種男人,從小到大,沒有你想要又得不到的東西,我對你來說,只是那個唯一想要卻沒得到的布娃娃而已。如果你得到我了,早就把我當垃圾扔到一邊了。」

  峰愣在那裡,半晌,嘴裡喃喃說:「操!應該是吧…我媽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這個呢?」

  晨問:「你把東怎麼了?!」

  峰不理,接著說:「當年學校里看著你們親親我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恨麼?要不是我媽勸我,我早她媽讓人把那小子給捅了!嗯,我換了學校,找了新馬子,考了公務員,進了政府,跟那幫人整天裡勾心鬥角,又結了婚,有了孩子,我以為我早把你忘了,沒想那天,雯打電話告訴我說她發現了個極品,問我感不感興趣。」

  「什麼?」

  「你知道當我聽到你的名字,那一刻我是什麼感覺麼?」

  峰盯著晨,眼裡著著火:「我下面馬上硬了!這就是命,你就該落在我手裡,我不想找你的事兒,你卻找上門來!我倒想看看你有多貞潔,有多愛你那老公!」

  「什麼?」

  「哈!」峰看著晨的表情:「你不會這麼天真,以為東是喜歡你的吧?哈!哈!!」

  「…」

  「你真是太天真了」峰擦擦眼角的淚,說:「我讓東玩你,只不過是因為你認識我,我又沒東那麼多的閒工夫陪你玩而已。啊,你不會是喜歡上東了吧?哈,你不是說你老公什麼都好麼?你真有意思唐唐。真是純情,哈,你知道東玩過多少你這樣的婊子麼?」

  頓了頓男人正了正臉,狠狠說:「他只是我手下的一條狗而已!」

  「你撒謊!」晨站起來打開門要走。

  「姐!」晨呆在原地,看著門外的雯。

  「姐,真的,真的是…」晨看著雯結結巴巴的問。

  雯著晨,點點頭,不說話。

  「雯姐,」峰在後面說:「帶她進來,讓她看看自己的片子,好好認清楚自己。真是精彩啊,那淫蕩的樣子我看著都要臉紅,還在我面前裝!這還當自己是個什麼冰清玉潔的仙女呢!」

  「什,什麼片子?」仿佛意識到什麼,晨嘴唇抖起來。

  客房進門過了過道,是一長方形大廳,靠門一邊是組合沙發,中間是張巨型的雙人床,再往裡靠窗是六人座的餐桌。

  雯把晨領到床邊坐上,打開電視,電視裡一個女人全身一絲不掛的兩腿分著跪在地毯上,她面前站著兩個男人,赤裸著,一直一彎兩根雞巴高高挺著,女人暈紅著臉,迷著眼,用手擼動著,在這邊舔幾下,又在另一根咂弄一番,又不時皺皺眉,胯下隱約現著一個女人的腦袋,正仰頭舔著她下面…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晨透紅了臉,大張著嘴,看著屏幕,定在那裡。

  她當然認識屏幕上的女人,她甚至能觸起那個時刻她內心深處的情動與羞澀。

  那是兩周前某家賓館裡的一幕。

  三周前,晨、東、雯在一家火鍋店,陪一對夫婦吃飯。

  據雯說,他們是東的朋友的朋友,來這邊旅遊。

  東跟他們介紹晨說晨是他的未婚妻。

  那對夫婦,男才女貌,可以說是相當般配的一對兒。

  飯桌上,那男人不時的端量晨,他那位頗為秀麗端莊的妻子也不時羞達達的看看東。

  飯後,雯家裡,一番雲雨之後。

  雯跟晨說,那兩口子對東和晨很滿意,他們同意,這邊只差晨點頭。

  晨眯著眼,濕著身子,躺在東懷裡,問東什麼事同意。

  「什麼?!換妻?!」晨驚叫出聲。

  「他,他們怎麼會是那種人?!」晨又說:「再,再說,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

  晨要起身穿衣服,給東壓在身上,硬著雞巴又操了進去,一邊哄著:「寶貝,別生氣,只是想讓你高興,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晨呻吟掙扎著,乳房又給雯摸了去。

  「妹妹,」雯撫著晨的乳房,邊說:「人家也是本本分分的兩口子呢,要不是妹妹你這麼水靈,東模樣也不差,人家也不會同意的。你想想妹妹,東要當著面操他老婆,你呢,又要當著她面上她老公,他們都不介意,妹妹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呢?」

  「不行!」晨掙扎著,腿又給東大分著劈開,給壓在自己身體兩邊。晨掙扎不動,任東操著,嘴裡喊著:「不行!絕對不行!」

  雯伸手摸晨下面,把濕淋淋的手放到晨面前,笑著說:「妹妹,你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晨紅了臉,嘴裡仍是「不行!不行!」喊個不停,只是聲音小了許多。

  摸著晨的乳,雯又說:「妹妹,他們都是外地的,十天半個月後,大家各奔東西,誰又會認識誰呢?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不行!」

  「聽那位妹妹說的,她老公的雞巴一點不比東的小呢,還帶彎呢,很容易就能摩著興奮點。」

  「不行!」

  「妹妹,你想想,咱女人這一輩子,能保持點姿色讓男人有欲望操,還能有幾年呢,你就不想試試讓兩條雞巴一起操是什麼感覺?」

  「別說了姐…」

  「妹妹,看你,這口不對心的,下面這又流了姐一手…你不放心的話,明天姐就給他們檢查一下,肯定不會讓妹妹沾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病的。啊,再說那位長的多帥啊…」

  「求你別說了姐…」

  「好,姐就當你同意了。你就當試試,如果到時感覺不舒服了,隨時可以退出,腿長妹妹身上,誰也不能攔你,是不是?」

  一周後,雯當司機,帶著東、晨以及那兩口子去了小城一百里外的一處風景區。

  三排座的車,東與那位妻子坐在中間一排,晨與那位丈夫坐最後一排。

  車子剛出了城,東便與那位妻子親在一起,兩個人的手又伸到對方褲子裡摸著,那位妻子應該也是換妻新手,不時紅著臉回頭瞅她丈夫的表情,那位丈夫一邊跟妻子點著頭,一邊解開自己褲門,把彎彎如弓的雞巴放出來,又把晨的小手拿過去,讓它握著,擼著,接著手又伸進晨的裙子裡。

  車裡,中間一排,東與那位妻子喘息著,擁吻著。後排,晨與那位丈夫並排端坐著,各自摸著對方的生殖器,抑著呼吸。

  接著,那位妻子的頭給東按到雞巴上,東坐在那裡,不斷加力挺動著。那位丈夫指了指前排,讓晨按樣子也含他的。

  當晨只是稍微猶豫便低下頭含住那個陌生的雞巴的時候,我明白了書上說的那句話:「女人墮落的速度如同空氣里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的秤砣。」

  風景區裡的一家旅館,四個人剛進了房間,那位妻子便給東按在了床上,褲子還沒完全脫下來,便操了進去。

  晨給那位丈夫按在旁邊牆上,張著胯站著,男人頭伸在晨裙子裡,晨的內褲早在車裡的時候就給脫了去,這時,晨眯著眼,喘息著一遍遍的輕哼:「別,別,先洗洗,我先去洗洗…」

  黃昏的屋裡,兩張床,四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有男人們的喘息和女人們的呻吟,伴著肉體的撞擊聲。

  那位丈夫似乎在跟東賭著氣,看東操著他老婆的嘴,這邊床上他就把雞巴捅進晨嘴裡,看東站到地上,從後面操自己的老婆,他就讓晨趴著他從後面操進去。

  這時,東又把濕淋淋的雞巴從那女人的逼縫裡拖出來,轉扭了一番,全根插進了女人的肛門裡。

  那男人跟著也要往晨的肛門裡插,晨驚叫著躲開,捂著自己的屁股回頭生氣的盯著男人,男人似乎也生了氣,紅著眼,指著對面的東,讓她看清東正對他老婆乾的骯髒事兒。

  晨不信,嘴裡咕噥著:「碟片裡都是演的,哪裡有真插的…」,下了床走到對面床邊探著頭看,還沒看清,給那男人後面跟上來,一雞巴串著逼又插倒在床上。

  一張床上,四個人一陣翻騰,這時,那男人起了身跟東奪過自己的老婆,一雞巴插進那女人的肛門裡。

  東回身撲到晨身上,抽送著,從晨的陰道里抽出一股股淫液,晨呻吟了幾聲,忽的大睜眼,嘴裡急急說著:「不行,你剛…你剛插那個地方…髒的,髒的,你快拔出來!快拔…」又唔唔幾聲,小嘴給東緊緊含住,片刻之後,屋裡又只餘喘息。

  東一陣急抽之後,提著雞巴從晨身上竄起來,跨到那女人頭上,把雞巴塞進女人嘴裡讓她含住,一邊用手瘋狂的擼著,幾息之後,大吼一聲,身子猛的抖了再抖。

  那男人跟著也從自己女人肛門裡拔出雞巴,塞進晨的嘴裡,也不理晨厭惡的神情,只一擼,幾股精液便射進晨的嘴裡,又按住晨的嘴,指指自己的老婆,說:「寶貝,別吐,小霞都吞了的。」

  晨猶豫著,皺皺眉,學著那邊的樣子,頸肌蠕動,也把嘴裡的精液咽了下去…

  兩個男人各自摟著、摸著對方的女人並排坐在寬大的浴缸里,這時,晨忽的輕叫了一聲,捂著屁股,回頭瞅那男人,滿臉是怒氣。

  那男人輕輕笑笑,又在旁邊東耳邊咕噥了幾句,似乎在嘲笑著東,東小聲解釋了幾句。

  那個女人最初的時候也是羞意連連,看到晨比她還要害羞,慢慢從容了許多,這時,聽到兩個男人的對白,雖比晨年紀小了許多,卻一幅大姐姐的臉孔,向晨傳授經驗說:「姐,不疼的,多摸些肥皂很容易進去的。」

  東便趴晨耳朵里,求著晨,晨頭搖了又搖,在另三個人的勸說下,終於點了頭,瞅著東輕聲說:「輕點。」

  晨站在浴缸里,手搭著浴缸邊,趴在那裡,東站在晨身後,那女人幫東把雞巴舔硬了,又幫晨和東分別抹了肥皂。

  「啊!」

  晨輕輕喊了一句,縮著屁股回頭看東,又問:「進去了麼?」

  東說只進了頭,讓晨別老縮。

  說著又頂,晨再縮,說:「太疼了,不行,別插了。」

  這時那女人在一邊說:「姐,要不讓我老公試試吧,他的細些,容易進去。」

  她男人也不說話,站起來,與東換了位置。

  「啊!」

  晨大叫一聲,用力扭著屁股,腰卻給那男人把的死死的,晨回頭怒視男人,說:「你快拔出去!」

  又對東說:「你快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那男人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樣子,喘息說:「緊,緊,真她媽緊!」

  說著把插進一半的雞巴又往裡送了送,在晨的輕叫聲里抽了幾抽。

  東與那男人換了地方,與晨幾番勸說之後,轉動著,也插進一半多,抽了幾下,看著晨不再喊疼,笑著說:「舒服吧寶貝!」

  「舒服個屁!」晨低著頭喘息著說,可能「屁」字讓她覺得不雅,一時又紅了臉,再也不吭聲,任東抽送著。

  這時,屋外一陣敲門聲,雯的聲音:「有完沒完了你們,吃飯了!」

  不到旅遊旺季,餐廳里只三三兩兩幾個人。

  五人坐在靠窗位置,看著晨在椅子上屁股扭來扭去的樣子,雯趴東耳邊:「終於把屁眼開苞了?」

  聲音卻大到能讓另三個人聽到,晨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幾個人邊吃邊閒聊著,雯也點了酒,勸晨說喝點才能放得開。

  東趁三個女人一同去衛生間的時候,從包里掏了幾片藥,分了兩片給男人。

  輕輕又說:「我那位有些放不開,呆會兒咱們先一起操你老婆,讓她先學學。」

  那男人眼裡閃著光,沉默著喝水把藥咽了。

  吃完飯,五個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間時夜已黑了。

  晨洗了澡,身上正裹著毛巾,暈紅著臉躺在雯懷裡,雯不時小聲在她耳邊解釋著什麼。

  另一邊床上,那女人一時仰躺著上下給東和自己丈夫插著,一時跪趴在床上,前面含著東的雞巴,後面讓丈夫在她陰道、屁眼裡輪換著抽插,又趴到東身上,讓東的雞巴插著自己的陰道,自己老公在後面狠狠抽著屁眼。

  女人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矜持,只是嗯啊作聲,沒多久便喊開了,高潮的那一刻,如若狼嘯,惹得晨不住的在雯耳邊問:「會不會有人聽見,啊,讓人聽見了怎麼辦?!」

  一個多點之後,當東和那男人披著汗從女人身上下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灘成一團泥,倦在床里。

  「該你了妹妹!」

  說著雯把晨身上的毛巾扯了去,晨低著頭,慌張著,一時不知把手放哪裡好,又聽雯說:「來,妹妹,騎姐姐臉上。」

  抬頭見雯正仰躺在地毯上,沖她招著手。

  晨脹紅了臉,跪跨在雯頭兩側,按著雯的吩咐,調整著把自己逼口貼著雯的嘴,又抬頭端詳著嘴邊一彎一直,一粗一細濕濕的兩根雞巴,不知是不是在想它們一會兒前還在肛門裡插過,上面還掛著那女人陰道里的液體。

  終於,伸手在上面擼動起來,聽著兩個男人的喘息聲,抬頭端詳兩人的表情,一邊輪換著含吐起來,時而皺起眉輕輕的抬壓著胯子。

  不知過了多久,這時,晨下面又抖了幾抖,抬頭看著東,苦著臉說:「我,我裡面…,我快不行了…」

  兩個男人把晨領到窗邊,把晨一隻腳高高抬起,搭到窗台上,晨單腳站在地上,兩個人把她夾在中間。

  晨疑惑著臉,正要問。

  這時東身子一躬,再一挑,雞巴已經就著淫水全根送到晨的陰道里去。

  晨「啊」的輕叫了一聲,話音未落,又重重「啊」了一聲,用手唔了嘴,這時,那男人也把雞巴送進晨的肛門裡,幾余短短的兩根余在外面。

  兩男一女,死死的貼在了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兩個男人似乎都是這方面的專家,又似乎在一起合練過千百遍,只見晨胯下,一前一後,當這根雞巴插到穴底,另一根則退到菊花口,當一根破開菊花捅進,另一根則往陰道口抽出另一股淫液,在晨的呻吟聲里,慢慢加著速度,又在某一瞬間,商量好了似的,兩根肉棍齊根捅到底,捅出晨的一聲輕叫。

  漸漸加重的肉體拍擊聲里,晨的喘息聲慢慢變的嘶啞,在某一個瞬間,忽的頭高高仰起,用手唔著嘴,接連悶叫了幾聲。腿一軟,灘坐到地上。

  晨身後的那男人上前把雞巴挺在晨臉前,飛快的擼了幾下,身子一挺,接連兩股精液打到晨嫵媚的臉上。

  晨張著嘴正要抱怨,東又把雞巴插進裡面,把著晨的頭,快速的抽送著,幾經提速後,身子向前猛的一送,停下不動,胯子狠狠的抵住晨的臉,兩隻睪丸都要塞進晨的嘴裡,屁股抖動著,晨喉嚨里「咕咕」幾聲,小手用力的拍著東的腿…

  良久,東終於把雞巴從晨嘴裡掏出來,感覺著晨又要發火,待俯身要去安慰時,發現晨正仰頭看著他,眼含熱淚,卻是一幅楚楚可憐之態。

  五個人在這個風景區,在這間屋子,呆了足足三天。

  當然,電話那邊的「我」並不知道,晨在跟他解釋的時候身體裡還插著兩根雞巴,還勸晨不要掂記著家裡,讓她在這邊陪雯放開玩。

  三天裡,兩個男人操晨的次數甚至比「我」十多年裡集累起來操晨的次數還要多,兩根雞巴連同四個人的雙手,都讓晨嘶叫著高潮過。

  淋著精液、淫液、汗液、尿液的房間,讓打掃房間見多識廣的阿姨也不由的紅了臉,咒罵出聲。

  金橋酒店,客房裡。

  峰在一邊靜靜端詳著晨。

  在屏幕里自己一陣響似一陣的呻吟聲中,晨顫著手搶過雯手裡的遙控器,把電視按死,嘴唇哆嗦著盯著雯。

  雯從容的看著晨,淡淡解釋:「妹妹,忘了跟你說。那賓館是峰姐夫的,那房間按了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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