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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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又過了一周,連綿近兩周的雨終於在這天睛了天,中午的時候,女人開了半扇窗,放了些陽光進來。

  女人是峰的妻子,叫雁。

  記得峰在晨身體上瘋狂馳騁的一刻,他好象說過他老婆不怎麼搭理他,只是沒想到不搭理的這麼徹底,這些天裡,這女人倒倒天天過來,卻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只是拿本書看著或是靜靜的發呆。

  那位姓鄭的大夫說我恢復的出他意料的快,出他意料的好,我不太明白,因為兩周了,我仍是不能起身,想著會不會這輩子沒機會再站起來了。

  醫生說我這會兒可以適當吃些流食,峰的媽媽特意在家裡做了蝦仁粥與女人一起送過來,這些天裡,如果女人在這裡,峰的媽媽都會找些理由走開,應該是想讓我們兩個獨處,好改善一下夫妻關係,這天,也是放了粥就走了出去,讓女人餵我。

  粥很燙,我嘴蠕動了半天,終於掙扎著咽了下去,女人冷著臉把湯匙再遞上來的時候,我實在不能再裝紳士,只能閉了嘴,苦笑著從牙縫裡說:「過會兒再吃吧,現在不太餓。」

  女人呆了一下,把湯匙放到嘴裡嘗了一口,又在同一時間吐了出去,女人拿著湯匙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說:「先涼會兒。」

  女人也不說話,只是低下頭去,看著地面。

  過了半晌,女人喃喃說:「你別這樣好嗎?」

  「嗯?」

  「你仍跟以前那樣對我好嗎?」女人又說。

  「嗯?」我問:「怎樣對你?」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麼?你是在另想著法折磨我麼,你在裝無辜還是在裝可憐?你都簽過字了的,你要反悔麼?」

  女人抬起頭,看著我,臉上卻是掛著淚,又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別再這樣了!」

  「簽過什麼字?」

  我喃喃問,我不知道他們夫妻間的故事,不知道我吃了口熱粥有什麼罪過,不明白她怎麼會為這點小事哭起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

  又過了幾天,老錢打來電話,說晨已經擺脫懷疑,給放出來了。

  我不相信警察會相信我的那些謊言,因為連我自己也不信。

  可這個國度的邏輯一直是這樣,再鐵的鐵證,再精確的血跡簽定,也會被人心裡的各種欲望所玷污。

  據雯說,晨的那些性愛錄相應該都在酒店峰的私人保險柜里。

  我一時走不開,也不放心托老錢或是雯去處理,只能先托雯告訴晨,讓她不要擔心那些錄相,我馬上會毀掉,也不會再去騷擾她。

  我跟雯問起晨的情況,雯說由於那天夜裡晨是赤裸著給警察帶走的,而且還在她丈夫停屍體的地方,學校里有很多風言風語,考慮到晨的情況,也避免影響學校里正常的教學,晨學校領導給了晨半年的假,暫時在家休養。

  我不知道晨的事情是否已經傳到我老家那裡了,我不敢去打聽,作為一個農家孩子,我當然明白,在一個小村莊裡,一句謠言對一個家庭的傷害能有多大。

  在晨放出來之後,靜過來一次,堅持說她會說話算話,隨時等我的電話。

  晨爸爸媽媽在晨放出當天就過來了,晨爸爸的話風裡完全不只是來道謝,晨那晚的事他們兩口子肯定有耳聞,加上我這麼袒護他的女兒,自己女婿又死了,他這個當爸爸會怎麼想,我完全能明白。

  峰爸爸的態度讓我有些吃驚,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

  老錢在事情處理完才通知他的,老錢說,峰爸爸只是問了是不是我的主意便掛了電話。

  早年部隊裡,老錢是峰爸爸的警務員,是峰爸爸一手提拔起來的。

  轉眼我在醫院裡已經呆了有兩個月,身體在一天天康復,慢慢能坐起來,慢慢能自己下地去廁所。

  峰上初一的女兒月每天放學後,或是周末都會到醫院來,女人不跟我說話,閒著無聊,我也只能逗著女孩跟她多說幾句,像當年我逗著靜一樣,小女孩可能天生是內向的性子,即使偶爾給我逗笑,也只是捂著嘴,低著頭,好象笑一笑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完全不像靜,樂起來會「咯咯」叫個不停,像老家裡我媽養的母雞下蛋過後的欣慰聲。

  峰應該還有一個大女兒,念初三,我沒見過。

  峰媽媽說,在我昏迷的那幾天,她來陪過我,後來就只是在走廊里看看就走了。

  我不知道峰與他這個大女兒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他們不說,我也沒問。

  不知從什麼時候,我喜歡上了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仿佛回到了童年,除了抹不去的孤獨感,內心裡卻是安逸的,不必去看客戶的臉色,不必去擔心公司里下月的收支,也不必再去掙扎著自己的命運。

  我慢慢也學會了不去想晨,不去想靜,不去想晨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表情,不去想靜淋在雨里的絕望,那些場景,在很多次恍惚里,仿佛只是哪個寂寞的深夜看過的一場悲劇電影的悲傷片段。

  我養病期間,所主管的一些雜事,全權交由老錢管。

  峰在市委里的位置並不像他自己吹噓的有多厲害,人緣也不見得有多好,住院期間,朋友、市里領導、或是與他有交往的大小老闆過來的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安慰的話,臉上的那些微笑,無不閃著虛假。

  女人是一家規模不大的貿易公司的老闆,公司明面里註冊人是她遠房的一個表弟,當然,與這個國家大部分的幹部子女開公司一個模式。

  女人的家族在上面也有些勢力,峰和女人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女人有一點跟晨很像,對這個時代而言,算是個老古董,對上網什麼的沒絲毫興趣,唯一愛好似乎只是看書,而且是實體書。

  偶爾會讓峰媽媽拉著去健身房作瑜伽。

  我由於多年全國各地的跑,見識過各種古怪的風土人情,酒桌上也耳染了各種趣人趣事黃的或是不黃的笑料,又慢慢找到女孩的笑點,經常會讓女孩撲到她媽媽懷裡悶笑著顫抖著身體,每次看到女人跟著女孩低頭捂嘴偷笑卻又怕讓我看到的樣子,會不由的想,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更適合我,是不是再過一年半載我會完全忘了晨和靜,完全忘了原來的自己,完全成了峰,成了這個家庭的一員。

  相比晨,雖然女人一直沒主動跟我說過話,在她面前,我反而比在晨面前更輕鬆,可能是由於我真實的自己對於女人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人,我不需要跟她像跟晨一樣,經常需要掩飾自己的自卑。

  在住了兩個月零三天的院後,得到醫生的許可,出了院。

  對我的恢復情況,那位鄭大夫相當的滿意,暫時還看不出有什麼後遺症,唯一遺憾的是我的失憶,他讓我以後定期去醫院做一下檢查。

  女人很長時間懷疑我是故意裝的,慢慢似乎也信了。

  峰她們所住的別墅是峰姐夫送的,處在市郊的一處小湖邊。

  峰的兩個女兒住三樓,峰跟女人的臥室在二樓,峰媽媽暫時睡二樓的客房。

  峰的大女兒這陣子一直住她小姨家。

  在這處別墅里住了有兩個多周,還在休假期,我每天裡除了看看體育節目也就是在湖邊釣釣魚,女人也不再陪我,早晨按點出門去單位,峰媽媽這陣子跑去她閨女那兒。

  這天,女人下班回來在廚房做著菜,我坐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看著看著,女人變成了晨,想著晨會不會在下一刻轉過身來,羞澀的輕斥我,讓我把門關上,別讓油煙進了餐廳。

  女人沒轉身,也不說話。

  女人要炒另一個菜的時候,我站起身說:「讓我來吧,我要讓小月知道她爸爸的本事,別老說我只會動嘴。」

  女人愣了下,把位置讓給我,走了出去。

  餐桌上,我往女人碗裡夾了自己做的菜,又給女孩夾了一些。

  雖然在家通常都是晨作飯,可出差在外面的時候,只要有鍋有灶,都會自己做著吃,所以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女人嘗了一口,瞪著大眼,看著我。我端詳著女人的表情,問:「怎麼啦?不好吃?鹽多了?我嘗過了啦,應該不鹹的啊?」

  女人看著我,慢慢把飯咽了下去。

  女孩吃了一口,馬上把口裡的米飯菜全吐了,拿起手杯喝著水。

  女孩看著桌上她吐的飯,有些歉疚的看著我,輕聲說:「爸,你應該忘了,我跟媽媽不吃辣的。」

  「不會吧?」我問:「不吃辣廚房裡放什麼辣椒粉啊?」

  「是奶奶作飯用的。」女孩解釋。

  我看女人,女人只是低著頭扒著米飯,不理我。

  我有些尷尬,笑笑說:「你沒必要跟我一樣的。」

  深夜,衛生間裡,我沖完澡,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說:「好了,就這麼定了,今晚一定要上她!你是峰,別忘了你是峰,她是你老婆你怕什麼,啊,你怕什麼?即使你不是峰,可他操了你老婆,你為什麼就不能操她老婆,為什麼不能,是不是?」

  我盯著鏡子裡黑林里高聳的肉柱,猶豫著又說:「要是她不讓怎麼辦,啊,要是她不讓呢?」

  我忽的想起晨,晨從來不會拒絕我的,哪怕不方便的那幾天,如果我需要,她也會用她的小手替我擼出來,我低頭盯著自已的兩隻大手,不由的搖搖頭:「我不能再想晨,我要把她忘了,對,我要把她忘了,我沒對不起她,對,是晨先對不起我的,我是受害者,晨是殺了他,可我也幫她脫罪了,再說我也沒有去當面羞辱她,我們兩不欠了,以後各過各的,是吧,啊……」

  「今晚一定要干,一定要干……」

  臥室里,女人如往常側身睡在靠窗的一邊,身上搭著毛巾被,毛巾被上凸著女人的曲線,我躺到女人的身後,手抖慢慢試探著碰了一下女人的後背,忽的想到當年我第一次要拉晨手的時候,接著把手掌貼上去,女人僵了身子,不動,我手撫摸著慢慢向下,當搭到女人的的臀頂,給女人伸手按住。

  女人轉過身,看我,我眼裡冒著火,盯著她。

  女人下了床,從衣櫃裡取了條毛巾,墊到床上,躺下,隨手關了燈,黑暗裡女人伸手把睡褲內褲脫了,再把腿張開,仰躺著,眼看著天花板,一幅請君上馬的架式。

  女人等了會兒,側臉看我,說:「你要的話就快點。」

  語氣像是按鐘點收費的妓女。

  我伸手把燈開了,女人伸手又關了,我再開,女人再伸手要去關,我撲到女人身上,把她的手按在床上。

  我親女人的唇,女人躲過,說:「你不是不喜歡親的麼!」

  我冷著臉說:「我變了!」

  女人不再躲,任我吻著,嘴卻始終不張開,我吻女人的耳垂,吻女人的脖子,像吻晨那樣,女人僵著身子,眼盯著頭頂吊燈,像一具屍體。

  我伸手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女人按住,說:「你幹什麼?!你以前都是直接進來的!」

  我一發狠咬著牙把她的睡衣扯爛,女人輕叫了一聲,兩隻桃形的乳房晃在燈光里,乳尖挺向臉的方向,不像晨,晨是滾圓的兩個大球。

  我伸手揉著一邊,含住另一個,輕咬住乳尖,吮了一口。

  我兩邊乳房輪流吸吮著,女人兩隻乳頭慢慢挺起,我聽到女人的喘息聲,想到東含住晨乳房的時候,晨也是如此。

  我吻女人的嘴,女人仍是不張嘴,我把手搭到女人胯間,食指搭在陰唇之間,很乾,我食指上下輕輕的敲著逼口,像東敲著晨的。

  女人張開嘴,發出淺淺的一聲呻吟,我舌尖遞到她嘴裡,去探著女人的。

  我手指慢慢敲著,輕輕劃著名,女人下面慢慢濕了,我把濕的食指搭上陰蒂,揉著陰蒂包皮,感覺著它在慢慢變硬,變挺。

  女人張開嘴,大口的喘息,我含住女人的舌尖,吮著。

  我用拇指按著陰蒂,食指探進女人的陰道里,勾起,輕輕掏弄著,找著女人的G點,像東在找著晨的。

  女人的腰胯輕輕向上擺動著,鼻息越來越重,我鬆開女人的嘴,去吻女人的脖頸,含住乳頭,女人張大嘴,大口的吸著氣。

  我趴在女人腿間,盯著女人的逼戶,女人的陰毛很濃,很長,有些雜亂,顯然從未修剪過,兩片陰唇很寬,顏色很淡,隆在一起,夾著一條縫,縫間有蜜液緩緩流出。

  女人的陰蒂有晨的兩倍長,這時正高高聳著,陰蒂尖破開包皮,挺在空里,上面閃著光。

  我含住女人的陰蒂,輕輕吸著,讓女人發出類似晨在東嘴下的呻吟聲,女人胯子大幅度的上下擺著,我嘴含住陰蒂不放,隨著女人的擺動擺著自己的腦袋,女人嗓眼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跪在女人胯間,把女人的小腿搭到肩上,手把著雞巴,龜尖抵著陰唇,調整著位置,把龜頭頂了進去,然後,壓下身子一捅到底,像峰操進靜身體裡給靜開苞的那一刻,又讓龜尖在谷底研磨了一番,我停下不動。

  女人的陰道比晨的要深,要暖,此刻陰肉蠕動著擠壓著陰莖,我呻吟一聲,想到當峰把這個雞巴完全捅進晨身體裡時,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舒爽。

  我慢慢俯下身,把女人的腿壓到她身體兩側床上,臉貼著女人的,說:「寶寶,看著我!」女人慢慢睜開眼,眼裡看不出喜怒哀樂。

  「寶寶,來,嘗嘗自己陰道的味道!」我說,像東在跟晨說,接著去親女人的嘴,女人晃著腦袋,躲開,我追著,最終小嘴給我含住。

  我把龜尖慢慢提到陰道口,在全要退出的那一刻,再猛的一捅到底,像峰在操著靜。

  女人輕叫一聲,我含住她的舌頭,吮著她的唾液,再慢慢渡給她。

  一陣慢抽重插過後,我把陰莖在女人的陰道均勻抽送,又鬆開女人的嘴,看著女人的眼,一邊提著速度,一邊輕輕說:「寶寶,告訴我,我是不是比以前操的舒服?」

  女人喘息著,看著我,不說話。

  我看著這個相處兩個多月卻依然陌生的女人,喘息著,腦子裡忽的閃過一個念頭:「原來操人妻這麼爽!」

  「那麼操人女呢?」我想著小月單純稚氣的臉,把雞巴狠狠的再次捅下。

  床不停的晃動著,我下胯在女人胯間瘋狂的起伏著,我眼前這個女人的臉,時而是晨的,時而是靜的,時而是月的,最後女人慢慢化成晨,晨喘息著看著我,我視線有些模糊,喃喃說:「寶寶,你是我的小天使,一輩子只屬於我的小天使,你為什麼要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為什麼?!」

  晨不說話。

  「寶寶,你只屬於我,只屬於我,只屬於我……」

  女人的呼吸忽的急促起來,抬著胯用力向上迎湊著,十幾聳之後,身子抽搐幾下,隨著女人身體的抽搐,陰道里的窒肉像小孩的嘴,不停的拽扯著陰莖,我停下不動,輕輕呻吟著,等女人平息下來,我再次抽動開,看著女人給汗打濕的臉,輕輕問:「寶寶,我操的你舒服麼?想不想再死一次?」

  床再次晃起……

  我從女人身上爬下來,看著白色的精液從女人陰道里湧出,想到東一次次把半硬的雞巴從晨陰道里抽出的瞬間。

  女人沉默著起身下了床,拿起床上墊在她身下的毛巾擦著下胯,看到毛巾上面巨大的濕漬,呆了一下,又急忙去看床面,伸手在那處發深的地方摸了摸,皺了眉,瞪了我一眼,去衣櫃找了新床單,扔到床上。

  「你把床單換了,我去沖個澡。」冷冷的聲音,女人說著拿著毛巾走了出去。

  這是女人第一次安排我做事。

  這天周末,大雨過後的一個大晴天,遊樂場裡,旋轉木馬的圍欄外,我眯著眼,看著坐在同一匹木馬上輕輕轉動的母女,女孩不時輕聲在女人耳邊說著什麼,然後輕輕的笑,時而看向我,沖我招著手。

  這時,雯來到我身邊,說:「晨病了,發高燒。」

  「嗯?」我扭身看她。

  「昨晚出去淋了兩個多鐘頭的雨,還是靜死命拖著才把她拉回家的。我剛給她打上吊瓶過來,還在說胡話呢。說著什麼對不起。她老公死了對晨刺激挺大的,晨覺得是她害了她老公。」

  我皺皺眉,說:「你來跟我說這個幹什麼?關我什麼事麼?」

  雯呆了呆說:「是這樣,晨知道靜答應做你女人的事了,晨不讓,靜不聽,嗯,昨晚娘倆吵起來了,火頭上靜說了晨不要臉,不配管她的話,把晨刺激了。」

  「這也不關我事,我跟靜說了不用的,靜沒跟你們說麼?」

  「你能不能見見她們母女,把事情說清楚?」

  「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我不想見!」

  我看著雯消失在人群里,聽身後女孩稚嫩的聲音:

  「爸爸,發什麼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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