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上林苑仙妃受辱,石星瑤犬交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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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樂宮中,太妃南宮婉打坐於雲床,眼觀鼻、鼻觀心,做抱元守一之狀,周身法力遊走,與天地同調,藉此以觀天道運行。

  這一步與修為高低已然無關,純是拼的法力吞吐。

  她有天靈根打底,能夠通過巨量的法力交換,強觸天地法則。

  這是天靈根獨有的優勢,若是其他散修見了,怕不是要羨慕死。

  一刻鐘的時間,南宮婉緩緩收了功法,眼中神光熠熠,顯然又是精進一步。

  此刻的南宮婉,香艷之色盡去,周身意蘊縹緲,哪有半分合歡淫女的樣子?

  南宮婉神色微動,向著空處開口道:「小女子合歡宗南宮婉,不知是哪位前輩駕臨,此處皇宮禁地,規矩繁複,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貧道于吉,見此處有太平道法力運轉,怕是哪位弟子衝撞了天家,特來阻止一二。不想卻是南宮太妃,老朽卻是看走了眼,恕罪、恕罪!」

  一名老者在虛空中緩緩現身,其星眼劍眉,形容高古,鬚髮皆白,身著素色道袍,手上持著一柄木質如意,腰間帶鈴,身後背著木劍。

  一眼看去,這老道士身形微動,整個人竟似在若有若無之間……

  南宮婉神色大變,下意識就要祭起一元重水劍戒備,她與太平道關係之複雜,實在是一言難盡。

  其與太平道三兄弟交情非淺,連處女之身都是給了地公將軍張寶;可另一面,她前前後後砍了黃巾軍五六千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眼前這老道自稱太平道始祖,一身法力悠遠古樸,南宮婉哪裡還不知道遇到了合道高人。

  萬一他是來給黃巾軍尋仇的,皇城之內除了自己,其他人怕是連一招半式都擋之不得。

  南宮婉的理智告戒自己,與這人動手絕對是自找死路,她思慮萬千,終是一聲長嘆,執禮下拜:「弟子南宮婉,拜見太平道祖師!」

  「莫要如此,快快起來!」老道單手虛扶,便有一股力量將南宮婉輕巧托起:「娘娘從我那弟子處得了《太平經》的傳承,能修煉到如此境界,既是機緣使然,亦是天大的本事。娘娘是姚仙子的佳徒,亦是登堂入室的大修,你我當以道友相稱……」

  南宮婉躬身道:「弟子穢亂之身,豈敢與祖師同列……今日不知祖師何所從來,如有弟子可效勞之事,若不涉及江山社稷,婉兒自當盡力。」

  「娘娘誤會了,老朽今日雲遊至洛水,遠遠見宮中太平道法力濤天,深恐又是哪位弟子作亂,再行南陽刺駕之事,所以急急前來阻止;朝廷好不容易出了位英主,若就此隕落,老朽罪莫大焉。道門之中,先出張角,再出張魯,又有先帝崩於南陽,若是再來一次,怕是天下道門,都要被視作禍亂之源了……」

  南宮婉聞言,心下稍安,遂與太平道祖師攀談起來。

  于吉乃是殷商遺民,有古修士之遺風,於修行一道並無門戶之見;南宮婉有問,他便欣然作答,甚至還主動指點起修行……

  「……娘娘天資卓越,又肯勤勉;雖無師長指點,也無宗門資源,卻能強修合歡、太平兩道,二十餘年連破三層修為,從一介築基直入化神,實乃亘古以來從未有過的奇事;然修行之路,比得並非速度,而是道果是否完滿;老朽多嘴,這般勇猛精進之下,娘娘許多關口必然囫圇而過,不求甚解;自身的很多缺陷,也沒有來得及彌補;日後碰上其他化神,吃虧必多……」

  「……化神之後,修士的本源已是神識構築,所謂身軀只不過是以法力凝成,肉身斯磨已無半分用處……這便是為何,令師姚仙子所行之合歡道,最多只能困在元嬰境界,即便化神道侶在旁,便再也無法推進一步……」

  ……只是老朽需得明言,合歡宗的功法修不到化神,其道念卻極有可能合道,陰陽和合本就是穩固的大道,只要還有生靈繁衍,此道便是不絕。

  只是女子修此大道,怕不是要不斷……不斷將自身推向墮落,為淫慾所制……這非是大道之過,只是男女有別,不可躲避而已……哪怕是上古神女,也不免….咳咳……老朽失言……

  「至於以劍合道,當首選巽雷劍,其次金庚劍,至於坤山劍就在成與不成之間,此三者都不適合女子修煉;娘娘另闢蹊徑,一元重水劍演化星河,法力沛然莫御,比雷、金、土劍更容易突破化神。可他日衝擊合道境,必然要以劍勢斬破虛無另開世界,屆時重水劍鋒銳不足,卻又是大大的劣勢……」

  南宮婉頻頻點頭,自己一路修行如同盲人摸象,也不知走了多少彎路,今日有合道境高人指點,方覺見識淺薄。

  正欲進一步請教,卻聽得宮室外,有侍女腳步聲,於是便不敢再言,果然片刻後聲音傳來:「太妃娘娘,今天是六月十五,該去上林苑伺候了……本月安排了豬、鹿、鶴與娘娘交合,婢子看過,皆是性情溫馴之輩,不似上月熊、羆、虎、豹那般兇猛……」

  南宮婉面色尷尬,當著太平道祖師也不好回話,十數息後宮女聽聞內室並無回應,又開口道:「先帝遺詔,太妃娘娘稍有遲至,便要加倍處罰,若是一刻不到,便要剝了衣裳,用抬杆綁了游遍前朝後宮,任人折辱,還要在朝臣的眼皮下,被那些羽毛禽獸……給……給那個……婢子懇請娘娘,無論……無論您……手上何事,一定要先接旨啟程才是…..唉,婢子求您了~」

  南宮婉無奈開口道:「本宮知了,你先去備輦,我換身衣裳就來」待宮女腳步走遠,又對著眉頭深皺的于吉行禮:「先夫胡鬧,讓祖師見笑!他年輕之時,受竇太后制約,深感女子干政之苦,便落下了折辱女子的毛病。宮中越是得寵的貴女,受辱越是深重,便是怕他身後,后妃壓制新君……被公開折辱過的女子,旁人就算再是尊重,心中的一分輕蔑也是免不了的……唉……」

  于吉搖頭道「世人皆道靈帝荒唐,今日方知竟到如此地步,道友扶保一朝卻是受了這般大的委屈;老道許久沒有動過肝火,今日若不得寬心,怕是連道行都要受阻。罷了,這幾件東西你且拿著……」

  老道在袖中摸索片刻,掏出幾卷書冊,交予南宮婉,又解釋道:老朽一生道書十卷,大賢良師只得其七,另有三篇,還請娘娘收下:其一是《冰魄寒光》,你修行水系劍法,可藉此凝水成冰,翌日以冰劍斬破虛空,可以多幾分把握;其二是《清心咒》,若你以合歡功法入道,可守心頭一點清明,不至沉淪慾海;其三……唉,這《天罡三十六變》殘本也一同與你,此書有顛倒陰陽、移星換斗、回天返月、駕霧騰雲之能,雖然不全,卻也望你善用……

  南宮婉二話不說,跪下便是三個響頭。

  老道今日傾囊相授,這般大的恩惠,幾乎就是保著南宮婉合道。

  自己雖然有師,所教卻遠遠比不上這位老祖,即便自己不肯改換門庭,至少也要以師禮相待……

  侍女的腳步聲再次傳來,于吉的身影已經漸漸由實轉虛,隨即不知所蹤,南宮婉又是躬身一拜,嘆了口氣,轉身出門,接受本月的獸奸凌辱……

  百戀閣中,曦和坐於步床之上,頭痛的看著腳邊跪著的星瑤。

  這小姑娘雖然仍是黃花閨女,可畢竟也是在冊的妓女,出了禍事仍是算在百戀閣頭上。

  她今日把作為客人的漠漓下藥迷奸,肆意玩弄不說,下手還沒輕沒重。

  眼下漠漓法力盡泄,一絲修為也無,妥妥的變回了凡女,這事若是傳了出去,百戀閣還指不定有沒有明天。

  換做其他合歡宗淫女,做便器爐鼎被男人吸乾法力,重新修煉也並不打緊;可漠漓一生厭惡男子,周身法力是皇室浪費了幾十倍的天材地寶,生灌出來的。

  如今一朝喪盡,自己卻要如何向長樂宮那位交代……

  眼下漠漓還在床上昏著,石星瑤卻主動戴上了女奴項圈,把自己鎖在曦和腳邊裝乖。她嘴上叼著鞭子,雪臀翹起微微晃動,嬌聲求姐姐懲罰。

  曦和卻是怒道:「求懲罰…罰完了你,這事情就能了結了麼?我一個開妓院的鴇母,上哪去找未被污染過的水系真元還與她?我是能廢了哪家宗門的天之驕女?還是賠她件先天寶物作為抵償?」

  「姐姐不要著急,此事是星瑤玩兒過了頭,自然不會虧待漠漓,你且看此物……」

  石星瑤賣乖無果,無奈收了小女孩兒的姿態,於懷中掏出一顆寶珠。

  珠子表面光滑圓潤,內里卻隱約有道紋蜿蜒密布,不斷向外散發著水系真元……

  「定海珠!」曦和一見寶珠,頓時汗毛炸起,向後直直退了三步,一道太陽金火升騰而起護住了周身,只是看著星瑤手上的珠子,又覺得不保險,指尖又升起一縷紫極真火跳躍,燒得空間滋滋作響,直到這一處極小的地方被燒穿,露出一片虛無的底色……

  別這麼大反應好不好……這珠子受損嚴重,就算放著,一百年內也會解體,剩下的能量不多,正好給漠漓用……石星瑤無奈地說道「姐姐不愧太陽宮中誕生的第一代生靈,火性真大……你要是不控制一下,莫說這百戀閣不保,半個南蟾部洲都要完蛋……」

  「星瑤你的本體到底是何人?或者說你究竟是哪一位大神的轉世分身?」曦和神情緊張,絲毫不敢鬆懈,自己這一世可沒有混沌鍾鍾一類的至寶護身,渾身上下就一根扶桑木,那玩意對上尋常飛劍自是無往不利,對上定海珠那就是自取其辱……

  真靈轉世之後,自然與從前再無瓜葛,就如姐姐不再是太陽宮中的主母,小妹自然也不再是三仙島上的誰誰……姐姐真不用怕我,你是化神境的修為偽裝弱小;小妹這一世可是真真正正只修煉到金丹而已,定海珠我連催動都難,卻又如何傷你。

  待漠漓的事情了結,你就當我還是百戀閣名下的普通姑娘就成…..那個……小妹能否借用下姐姐那件東西……我把定海珠送入漠漓體內……

  曦和心神稍定,仔細觀察卻發現果然如石星瑤所言,小姑娘只有金丹修為,並無隱藏法力的跡象,自己見到定海珠便嚇得心神大亂,才會如此失態。

  二女平素關係極佳,自己也不值得為了個猜疑便要撕破臉去。

  想到如此,不由得嘆了口氣,轉身來到櫃前,從裡面掏弄出一根木質的雙頭偽具,遞給了星瑤。

  星瑤便如往日一般,聞著偽具上的氣息迷醉不已,一寸寸親吻著上面的漿漬。

  日月星三仙之間素來親密,汐月曦和二女沒少用這根偽具互相慰藉,偶爾星瑤也用這根練習深喉。

  這玩意的本體就是曦和的扶桑木,其質地特殊,即便數九隆冬都會微微發熱,可比那些冰涼的玉石、象牙偽具好用多了,所以特別受三人的歡迎。

  星瑤用口舌潤濕了偽具,來到漠漓身旁,將那顆珠子賽入了緊窄的花穴之內,然後輕輕插入了偽具,向內稍一用力,便將珠子頂在了子宮入口處。

  偽具中央有一道細孔貫穿兩頭,平素曦和汐月常用這個細腔來交換體液,此刻卻派上了用場。

  星瑤將露出的一側龜頭含入口中,兩腮用力吹出一道氣息,氣孔生生將定海珠推入了漠漓的子宮。

  漠漓身體巨震,疼得幾乎就要跳起,卻被額前一道符文壓制,再次陷入昏睡。

  石星瑤手忙腳亂的在她小腹上畫上符籙,建立了法力循環之後,方才擦了一把汗。

  她再次四肢著地,做小狗狀,叼著項圈上的鎖鏈送到了曦和手邊。

  曦和見事情了結大半,星瑤又乖巧知趣,自己也不想把原本大好的關係鬧僵,於是隨手接過了鎖鏈,自己半靠在床上,用另一隻手撩起了裙子,示意星瑤爬過來……

  星瑤爬到床邊,面色緋紅的看著曦和裙下的風光,只見那飽滿的白虎小穴被輕紗籠罩,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精痕,看起來格外淫靡。

  她湊近了曦和的下體,深深地嗅了一口氣,便伸出舌頭開始仔細清理著兩片花瓣。

  星瑤性情與漠漓極是類似,卻不討厭精液,是以雖然曦和下身還殘留著其他男人的味道,對她來說卻如甜蜜的甘泉。

  靈巧的舌尖在花徑內外遊走,時而挑逗那顆敏感的相思豆,時而鑽入窄小的花腔內部。

  她的唾液混合著殘留的精液淫汁,形成了一片片泡沫,泛著淫糜的光澤。

  曦和舒服的輕哼著,時而嘴唇輕抿,偶爾將腳趾縮成一團,不多時便小小的丟了一次。

  她收緊了雙腿,將小姑娘的頭顱牢牢固定在自己的私密之處,享受著星瑤的服侍。

  石星瑤口舌技巧極高,短短兩刻鐘,就把曦和舔飛了三次。

  曦和本就被兩名壯漢操了一個多時辰,再加上星瑤的侍奉,簡直如高潮地獄一般且苦且樂。

  最後一次實在受不了了,用左手擋住了花蒂和陰戶,卻又被星瑤吻上了後庭。

  那柔軟的小舌尖猛地突入了那一圈緊緻的菊花,靈活地探索著每一寸折皺,時而輕柔,時而有力。

  隨著舌頭的動作,曦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緊緊抓住星瑤的頭髮,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

  雲歇雨住之後,曦和把星瑤抱在懷裡,任由其吮吸乳頭。

  星瑤咯咯笑著,偶爾輕咬,曦和也不以為意。

  她開口道:「既然你開口說一切如常,那姐姐我也真當你只是石星瑤而已,前塵往事,你我皆不再提,我只當你是閣中的一名小妓女,如何?」

  「前塵往事,本就是虛幻,如今自然一切聽憑姐姐安排」

  「那你迷奸公主的事兒,可是要依閣規處置,你看可好?」

  石星瑤沒有說話,卻乖巧的把光溜溜的小翹臀挪到了曦和手邊,不斷地磨蹭著。

  曦和哭笑不得,卻是調侃道:「這般大的事情,哪裡是打一頓屁屁就能了解的,你去看看閣規第二十五條是什麼?」

  星瑤翻身下床,去書案上去了閣規來讀,卻是楞在原地,良久回頭,尷尬一笑,語氣卻帶著哭腔:「獒……獒……獒……犬……奸……淫?」

  曦和卻是鬼魅一笑「知道你是元陰尚在的處子,姐姐必會給你找條好狗,再跟狗主換一些好東西回來……」

  兩個時辰之後,漠漓在曦和的房裡醒來,只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坦,小腹暖洋洋熱流涌動,仔細探查卻發現法力上了一個台階,元嬰境界幾乎指日可待。

  她心中納悶,莫非小姑娘星瑤是個人三成精不成?

  怎的跟她上了次床,自己就有這般大的進步?

  公主伸了個懶腰,款款起身,卻發現曦和正在窗前雙手托腮,向閣外看去。

  這姐姐側影極美,天下女子中幾乎僅遜色於何靈思與南宮婉。

  即便這女人有著碎嘴和性急的毛病,卻仍是讓自己萬分心動,每次都沉淪於她的裙下。

  想到此處,漠漓卻又有兩分心虛,自己是來找曦和的,卻鬼使神差跟星瑤上了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移情她戀。

  她躡手躡腳走到曦和身後,將其緊緊抱在懷裡,剛要開口卻聞到一股子星瑤的味道……漠漓心中莫名其妙,難不成星瑤淫性大發,玩兒過了自己還不滿足,又把曦和拉上了床?

  曦和也不客氣,順勢就靠在漠漓懷裡,輕輕笑道:「你怕是要問你的小新歡去了何處吧,喏,不就在這了?」

  漠漓順著曦和的指向,卻發現石星瑤被赤身裸體的綁在院中,上半身趴在地板上,雙腿跪地分開,雙手被縛在背後,一隻壯碩的巨犬正趴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奮力耕耘著她嬌嫩的處子之身。

  那巨犬體型豪不遜於獅虎,犬鞭粗大足有小兒胳膊粗細,上面布滿了密集的突起,每次抽插都帶的星瑤花穴嫩肉外翻。

  星瑤首次破身,哪經得起這般糟踐,她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卻又面色潮紅,克制不住地發出淫亂的呻吟。

  她身下花瓣已在持續不斷的撞擊下紅腫不堪,身體仍然本能地迎合著,甚至主動抬高臀部方便巨犬的侵犯。

  巨犬對自己的獵物非常滿意,它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更深。

  石星瑤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這場獸奸上,忽然巨犬犬發出了一聲低吼,整個身體僵直不動。

  下一瞬,大量溫熱的犬精爆發而出,有一次灌滿了她早已容納不了的小穴。

  可是這巨犬天賦異稟,射精後狗鞭絲毫不軟,反而再次開動了起來。

  「我不行了,姐姐救我,瑤兒再也不敢了。姐姐救我、漠漓救我呀」

  「死狗,你輕點兒,咱輕點兒成麼?」

  「哮天犬!等本姑娘恢復了法力,必然要把你頓成一鍋肉湯」

  「三眼小賊,我知道你在偷瞧,你看我以後不拆了你灌江口的破廟」

  「啊……啊……啊……嗯……唉呀~星瑤不行了,誰來救救我!」

  夕陽下,曦和神情愉悅,面妍如花,回頭跟漠漓說到:「你看看,女人的話就是不能信,明明說好了不計較前塵往事的,怎麼轉頭又開始罵起故人來了呢?漓兒可不要學她,不然姐姐可要把你縫了小穴,摘去花蒂,送往西牛賀洲,給那幫妖王去當屁眼奴的……」

  漠漓汗毛倒豎,打算救人的心思生生止住,險些拔腿就跑……

  不愧是百戀閣的曦和姐姐,一張碎嘴,天下無雙……

  上林苑,一絲不掛的南宮婉滿頭大汗,卻是擺出各種繁複的姿勢手法,與仙鶴同舞。

  堂堂合歡宗主,各種媚術手到擒來,卻獨獨不會歌舞。

  偏偏雄性仙鶴交媾之前,必要與雌性同舞,方才會從泄殖腔中倒出精液給對方。

  此刻可憐的南宮婉,小穴中灌滿了豬精,腸子裡都是鹿精,不斷地上躥下跳,精漿幾乎在體內打出泡來。

  可那雄鶴卻是看都不看,神情萬分嫌棄……

  南宮婉心中悲鳴,這遭罪的程度,還不如上個月的獅虎熊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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