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年假·混血美熟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啊,我明天開始放年假,真開心啊!這段時間做的累死了……」坐在我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小朋友在和周圍的小夥伴兒們興奮地分享自己的年假計劃。

  是啊,對於整日忙碌的審計師來說,年假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公司規定員工每人每年有10天年假。

  此外,員工還可以選擇讓公司以「加班假」的形式支付加班費——加班滿8個小時,就可以換算成一天額外的假期。

  我最近兩年來的年假都用來考證了——雄鷹國註冊會計師。

  作為世界上經濟實力最強大的國家,雄鷹國有獨樹一幟的會計準則——一套「以規則為基礎」的體系,詳盡地規定了什麼情況下採用什麼樣的會計處理方式。

  而目前世界上多數國家使用的「國際財務報告準則」則是一套「以原則為基礎」的體系。

  對於很多具體會計問題的處理,兩套準則之間的差異很大。

  此外,雄鷹國是全球最發達的資本市場,隨著華夏國經濟的崛起,今後會有越來越多的華夏企業奔赴雄鷹國上市,對審計師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商機——這也是我選擇拿雄鷹國會計師執照的原因。

  去年年底,我通過了全部四門考試,今年剛拿到執照。

  我本來想著今年總算可以享受年假了,沒想到跳級升了審計經理時,我的上司威爾卻讓我在年假期間去找資深公關培訓師Victoria,上公眾演講和社交禮儀課程。

  「唉,今年假期又泡湯了……」我默默地想著。

  老樣子,先打電話預約。

  電話里Victoria的聲音很好聽——有磁性的聲線,令人舒服的語氣,不疾不徐的語調語速。

  簡單聊了下,我們約好年假第一天就見面。

  當天,我如約來到Victoria的住處。

  她的住處位於滬城東部的一個外國人社區,是在滬城工作的外籍高管們的主要聚居區。

  我到了以後往四周一看,果然名不虛傳——清一色的獨棟房子,前有車庫,後有花園,整齊的規劃、寬闊的道路、良好的綠化。

  剛按下門鈴,門就開了。

  「伊凡你好,我是Victoria,朋友們都叫我薇琪,Vicky。」

  薇琪笑盈盈地把我迎進屋裡。

  好一個美熟女!

  她年紀大概三十五歲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七幾,豐盈飄逸的栗色長髮,小麥色的皮膚,一身casual smart的打扮,最令人的驚奇的是:她雖然長了一副華夏女子的面孔,但五官非常有輪廓,鼻樑挺拔,大大的眼睛,眸子竟然略微發藍。

  「呵呵,怎麼?我長得那麼奇怪嗎?」她滿臉笑意,解釋道「我爸爸是華夏人,媽媽是白人。」——原來她是混血,難怪……

  「我在大洋彼岸出生。」

  薇琪繼續說道,「從小就喜歡和人交流,大學主修大眾傳媒,畢業後成了記者,主要報導政治人物和事件。漸漸地我發現成功的政治家都有兩個共同特點:有風度,善演講。讓我很感興趣,後來我就辭去了記者的工作,考取相關專業資格,開了家諮詢培訓公司,專門培訓公眾演講技巧和社交禮儀。因為從小和爸爸學國語,我國語也沒問題。但我們的課程是E語授課。」

  開場白結束,薇琪接著介紹課程的框架和安排:總共15天,頭5天糾正發音,中間5天練語調語速,最後5天講遣詞造句和綜合訓練,還有期末考試:薇琪會在最後一個周末下午邀請些朋友來家裡喝下午茶,茶會間我要做一個演講,演講稿的內容我自己決定自己寫。

  我對自己的E語還算自信,再加上老師是個混血美熟女,我對未來15天的課程十分期待。

  沒想到課程剛開始不久,我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魔鬼訓練」。

  先說糾正發音。

  薇琪給我聽了盤CD,裡面是錄好的一段E文,由不同的人用各種南腔北調的口音朗讀出來的,聽起來十分搞笑。

  漸漸地,我笑不出來了,因為我在一段獨白中仿佛聽到了自己講E文的口音。

  薇琪停下CD,告訴我說剛才聽到的是她幾年來錄製的華夏國各地不同地方的學員第一天來上課時讀的一段文字。

  華夏國各地方言對E文發音影響十分厲害,東南沿海地區的人還好些,像我這樣的北方人,有些英文發音很不標準。

  薇琪拿給我一面小鏡子,讓我對著鏡子跟著她發音,觀察自己的口型和她的有什麼不同……

  於是頭5天裡我就好像重回到初中時代,從音標學起。

  白天上課學,晚上回家練,就這麼用功還被薇琪各種斥責:「怎麼搞的?還發不准,笨死了。你過不了發音這關,這課程就此中止。你告訴威爾,我不退學費——我準備的很充分,但是學生素質太差……」——「拜託,給點鼓勵嘛!」

  我心想。

  但薇琪就是很嚴厲,一句鼓勵的話都不說。

  我只能繼續咬著牙學,拼命練。

  一晃到了第5天,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嘴角「松下來了」,舌頭也靈活起來,很多之前覺得難發的音節越來越順暢。

  「嗯,很好。」——這是薇琪第一次稱讚我,「發音基本過關。沒白費我一番口舌。」

  「你一番口舌?」我心裡有些不忿,「你那根本就是在天天罵我。」

  然後是開始練語調語速。

  「你知道為什麼華夏人說E文被叫『清格利希』嗎?」

  薇琪沒指望回答繼續說道,「因為國語都是單音節字,而E文是多音節字,所以華夏人講E文的調子很奇怪,外國人聽得很不習慣。另外,E文熟練的華夏人,比如伊凡你,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話講得太快。一個單詞還沒念完,你的口型和舌位已經在準備念下一個單詞了。這帶來兩個後果:第一,前一個字聽不清楚,後一個字念得倉促;第二,顯得你整個人非常的慌亂,不自信。之前也給你聽過包括歷屆雄鷹國總統的就職典禮講話錄音。不知道你注意沒有?他們其實講得很慢,但字字珠璣,能把話直接講到你心裡,能讓你記住。所以當你講話時,記住:Be confident and 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鎮靜)不僅講E文如此,其實講華夏文也是一樣。」

  和之前一樣,我又度過了被薇琪整天訓斥的5天。

  讓我覺得神奇的是,當到了第5天,我的語調語速有了質的改觀。

  「好,你很有悟性!」薇琪不再吝惜她的稱讚,「說不定你適合演講。」

  我笑笑,心說:「還不是被你罵出來的?!」

  最後5天開始了。

  薇琪是正宗的新聞科班出身,文字功底特別紮實。

  她一上來就指出我在遣詞造句方面的問題:「和其他學員那種讓人啼笑皆非的小兒科詞彙量不同,你用辭的毛病在於過於正式、甚至冷僻——你肯定上過『寄託班』,對吧?用辭要考慮語境,E語如此,華夏語也一樣。比如桌上水杯上有了污漬,我們會說:『杯子髒了』。但你卻說『這杯子骯髒』。詞彙優美,語法準確,但在這一語境下聽起來很是荒謬。」

  她頓了一下,「造句方面。我很吃驚你怎麼這麼喜歡用各種從句。你又不是文學背景出身?記住,長句子文辭優美不假,但聽的人很累,容易導致你在商業場合中溝通效率低下——不是每個商人都喜歡莎士比亞和狄更斯的語言風格……」

  也許我真的有些語言天賦,被指出問題後我就能迅速改正。

  薇琪對我的進步很滿意。

  綜合訓練開始後,我開始大段的練獨白,照著事先準備的腳本回答薇琪的提問……

  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

  我提前兩天開始寫講稿,題目是「審計師與商業世界」。

  最終的試煉到來了。

  課程結束後的星期天下午,我早早來到薇琪家。

  薇琪請了一家滬城知名的酒店來負責準備茶會。

  開始時間臨近,賓客開始三三兩兩地出現,令我吃驚的是:這些薇琪所謂的「朋友」就是她的鄰居們——那些被國際各大公司派駐滬城的外企高管。

  走上講台,我看到了薇琪在台下給我了一個鼓勵的微笑,並做了個「勝利」的手飾。

  「Be confident and poised!」

  (要有自信,保持鎮定)。

  深呼吸後,我開口了:「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從那一刻起,我開始全心全意地分享自己對於審計師這一職業的理解,用自己的話講自己的故事,我覺得自己的溝通非常順暢,台下賓客聽得也很入神,

  「……以上就是我的演講。謝謝!」

  演講結束,掌聲想起,從薇琪滿意的表情看,我做得很好。

  茶會上,時不時有賓客來和我攀談,交換名片。

  我很興奮,用盡渾身解數展現自我——我知道,任何一張名牌的主人都有能力給公司帶來每年上百萬的業務收入。

  對志在公司合伙人的我來說,這真是一次難得的商業拓展機遇。

  交談中,有句話我常掛在嘴邊:我長在華夏,華夏文化教導我要謙虛謹慎;但我身在戰場,我必須展現自己的才能,死戰求勝。

  (Brought up in China,I was taught by my culture to remain humble。But now in the field,I need to showcase my qualities and win。)

  送走所有賓客時,已是下午5點左右。

  薇琪興致仍然很高,非說我是她最棒的學生,晚上要請我去外面吃飯。

  我盛情難卻,不過當我看到她家後院裡放著一個很專業西式烤爐時,馬上向她提議:「今天天氣好,我們在後院燒烤怎麼樣?你帶我去附近的西式的肉店和超市去就行,材料、調味、燒烤都由我一手包辦,就當是我的『謝師宴』。」

  沒想到薇琪高興得一蹦老高,興奮得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原來她是地道的肉食動物,最愛燒烤。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滿載而歸:兩塊上好牛肋排、一小串波蘭香腸,幾串醃製好的雞肉蔬菜串、玉米、甜椒、西生菜、各種輔料和調料……

  我捲起襯衫袖子就開始準備。

  在兩塊牛肋排上鋪好保鮮膜,用肉槌適當地來回敲打,在邊緣切出小切口——這樣牛排在烤制時不會捲曲,受熱更均勻——撕去保鮮膜,用薄片狀的海鹽和現磨的胡椒對肉進行調味,按摩均勻後放在一旁。

  然後開始拌色拉——新鮮時蔬、櫻桃番茄、紫洋蔥、甜椒、海鹽、橄欖油、切碎的羅勒…

  拌勻最後灑上意式紅酒醋——地中海蔬菜沙拉,完成!

  薇琪家後院的烤爐在雄鷹國基本上家家都有,但在滬城可是難得一見。

  我熟練地掀開爐蓋、調整好上下兩層燒烤區、拉出左側和右側的燒烤盤、檢查燃氣連接、點火……

  剛換好圓領T恤和短褲的薇琪湊過來本來要幫忙,看到我動作熟練,反倒覺得奇怪。

  我笑著和她解釋說,大二暑假裡,我沒回老家,而是跑到滬城酒吧一條街的西式燒烤餐廳打工,所以對從材料的選購到準備直到燒烤上桌整套流程都很熟悉。

  那家店的老闆是老外,工錢不多,但能練習E文口語,也學到了很多關於食物的知識。

  我讓薇琪在一旁的躺椅上,邊喝冰涼的啤酒邊休息就好,一切我來搞定。

  「嗞啦……」隨著我把兩塊肋排放在已經燒紅的鐵板上,燒烤正式開始。

  烤牛排的秘訣在於先高火迅速烤熟表面,形成略微碳化的「殼」,防止肉汁流失,然後要把牛排從火上拿開放在一邊「醒」上一會兒,再用小火進行第二輪燒烤,這樣烤出來的牛排才會鮮嫩多汁。

  而一味大火猛催的往往牛排吃起來肉汁全無,只剩干硬的口感,外面烤糊了,裡面還全是血。

  轉眼間,濃煙滾滾,熱氣蒸騰,滿院子肉香四溢。

  灼熱的烤爐和夕陽的餘輝讓我很快滿頭大汗。

  忍不住我脫下襯衫,甩在草地上,就這樣光著上身在燒烤爐前忙碌。

  雞肉串和香腸放在主燒烤區,穿在鐵釺上的玉米放在兩側的燒烤盤上,一側用黃油蜜糖調味,一側走墨西哥香辣路線……

  忙得我不亦樂乎,汗如泉涌……

  「我去拿紅酒,有陳年的波爾多。」薇琪向廚房走去。

  「別,最好是新世界的新酒。加州或者南澳西澳的都行。」我大聲提醒道。

  菜已上桌,酒已斟好。

  「乾杯!」夕陽西下,我和薇琪酒樽輕碰,發出悅耳的聲音。

  「哇,This is fucking good……牛排太好吃啦……You genius,man!」

  (味道太棒了,哥們兒你真是天才!)

  一口牛排吃下去,薇琪興奮地語無倫次。

  我每道菜都嘗了一口,對自己的手藝也很滿意。

  我們邊吃邊聊,情緒高漲。

  突然我看見薇琪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我的胸口,才想起來我還光著上身,連忙說失禮,想去草地上撿回我的襯衫。

  她連說不必,國外夏天燒烤時男人的都光正上身,因為烤爐邊實在太熱。

  吃的差不多時,薇琪又開了瓶紅酒,邊給我倒酒邊問:「為什麼你剛才不讓我拿陳年波爾多呢?非要喝便宜的新世界新酒呢?」

  「因為燒烤食物的味道太重,會霸占你的味蕾。導致你完全嘗不出陳年波爾多的韻味。」

  我解釋道,「反倒是像這瓶加州的新酒,酒體輕盈,果味濃郁,口感清爽,能中和肉食的油膩感,而且價格低廉。」

  薇琪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說自己都沒想這麼多,我可以免修禮儀課中的紅酒部分了。

  聊著聊著,我們的話題也逐漸由公司、工作轉到個人生活方面。

  不知不覺中,我覺得氣氛似乎曖昧起來。

  薇琪滿面紅光,我看不出是她臉紅了還是夕陽的餘輝。

  「你有女朋友嗎……」薇琪突然問。

  「有啊。」我心裡想著若夢隨口答道。

  「對啊,叫『蘇菲』對吧?」,薇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之前在一次活動中見過她。很漂亮的女孩子,又聰明乖巧,你眼光不錯。」

  「哪裡哪裡……」,我不想多說,趕緊搪塞,端起酒杯啜了一口。

  「你們做過嗎」薇琪追問。

  「我們……咳咳」,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我被酒嗆得直咳嗽。薇琪趕忙走過來彎下腰來輕拍我的後背。

  她站在我左邊,透過她那寬鬆T恤的領口,我左眼的餘光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胸前的一對碩乳,隨著她的動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突然覺得下腹熱流涌動,趕緊站起來了想擺脫這尷尬的角度。

  站起來時椅子被我下意識地向後推了推,在我站的地方和餐桌之間留出一塊空間。

  「對不起,我問了傻問題」,薇琪竟然邊嬌笑邊占拒那塊空間,面對著我,靠在桌子上,雙手放在身體兩側的桌沿,「害羞什麼啊,很正常啊。」

  這時我才發現她下身其實穿的是很普通的女式田徑短褲,就像國外大學女生在運動場上穿的那種。

  但問題是她鼓脹的臀把短褲撐得滿滿的,健壯而修長的雙腿在夕陽下顯得格外誘人。

  還沒等我反應,她又開口了——「不過呢,蘇菲還小,小女孩兒懂什麼啊……」,薇琪的語音還是變得甜膩,說話間她手臂一撐面對我坐上餐桌,踢掉腳上的人字拖,豐滿的身子稍微向後一仰,雙手就把短褲脫到大腿上,然後右手順勢把掛在腿彎的短褲摘掉,甩在一旁——就這樣,薇琪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張開了雙腿。

  她的下身不著寸縷,讓我一覽無餘。

  我不受控制般地向後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睛再也無法從她下身的那一處移開——毛髮全被清理乾淨,顏色略深的肥厚的大唇放肆地分開、隆起,充血得不行的小唇完全膨脹,欲望的腔道入口仿佛在翕動。

  我的腦中一片轟鳴。

  無比幽雅地,她伸出右腳到我的頸下,用腳尖輕輕勾弄我的下頜,同時用她那有磁性的聲線緩緩說,「乖,到姐姐這兒來……」如逗弄溫馴的寵物狗一般,

  仿佛中了邪一般,我竟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膝行靠近她那兩腿之間,心裡只有一個猥褻的念頭:我要舔,她的那裡——原來我平日道貌岸然的軀體裡竟也蟄伏著如此淫蕩的欲望。

  「等一下」,就當我已經能清楚聞到成熟女子下體的那猶如酸乳酪般的獨特氣味時,薇琪叫住我。

  就在我夕陽的餘輝中,一束細而濃的淡金色液體,從半空中傾瀉而下,滴在那血紅的一粒花核上方,那液體被勃起的花核一擋,分散化作細流淌過整個花房,掠過會陰,在桌上形成濃濃的一灘。

  她的欲望已經怒放,我把頭伸到了她兩腿之間……

  就這樣,我倆在她家的後院,在夕陽下,任由各自的欲望奔騰……

  好甜!

  原來那液體竟然是烤玉米用的蜜糖……

  我舔了一下沾在花核上的液體,然後虔誠地將花房納入口中吮吸、舔弄。

  愛液、蜜糖、汗水、甚至淡淡的腥臊匯合成一股巨大的味覺旋風衝擊著我的大腦。

  「哦……」薇琪的大腿死死夾住我的頭,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那壓抑的叫聲和大聲的喘息,頭髮被她扯得生疼。

  片刻,我快被窒息,趕緊抽身,一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那洪水泛濫的腔道向上勾弄,左手則快速撫弄花核和周圍區域,然後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和她四目相對。

  薇琪好像很喜歡被我盯著看,一開始她能時不時拋個媚眼給我,漸漸地,她的表情開始扭曲。

  我能感覺到她腔道里的抽搐,她的欲望好像肥皂泡般越脹越大。

  突然,肥皂泡破滅了,她到了。

  「啊…………噢…………」即使在極度壓抑下,她的叫聲仍然嚇了我一跳。

  她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我在她腔道中的手指被緊緊纏繞、吮吸,一股股強有力的水柱噴在我的脖子上,順著我的胸口向下流,溫熱溫熱的。

  當高潮的餘韻漸漸褪去後,她才發現我的目光像釘子一樣定格在她臉上。

  那一刻,熟女的臉上竟然也像小女生一樣泛起嬌羞,看得我心動不已。

  我下身憋的難受,站起來一把從正面把薇琪抱起來,她雙臂環著我的頸,雙腿纏在我的腰間,盪笑著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啊,好疼……

  我托住她的肥臀,朝房間走去。

  我覺得自己抱著一頭髮情的雌獸,如不能把她馴服,就會被她欲望的爪牙撕碎。

  在薇琪的指示下,我來到一樓的客房。

  一把將她丟在大床中央,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裸體——東方式的面孔,西方式炸彈般的身材。

  我隨後跳上床,扛起她的雙腿,扶准自己高漲的欲望,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進入了她。

  「噢……」我倆同時發出舒爽的叫聲。

  很快地,我就被薇琪的欲望所感染。

  這就是熟女的魅力嗎?

  面對著我兇狠的撻伐,她那充滿彈性的腔道處變不驚地包容著我,濕熱、順滑、粘膩,微妙地配合著我的一進一退,仿佛感覺到了陷阱的危險,我欲望的野獸在急躁地怒吼——看見她眼中那得意的神色,我立刻明白了她此前那句:「小女孩兒懂什麼啊?」

  的深刻含義——不管怎麼的開放的女孩兒,在歡好之時都難免因為少女羞澀而束手束腳,需要在男人的百般引導下才能到達欲望的彼岸。

  但熟女不同,對欲望的閱歷讓她們早就知道攀上欲望巔峰的捷徑,男人不過是他們的登頂的工具而已。

  就像登山杖一樣,如果因為不當使用而中途折斷,馬上就會被丟棄。

  我又想起了平日裡薇琪告誡我的話:Be confident and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鎮定)。

  心念至此,我不再一味猛衝,而是逐漸平靜下來,不緊不慢地從各種角度試探著她的敏感點。

  看她臉上的表情由戲謔轉向吃驚,再轉向「孺子可教」時,我知道我的選擇沒錯。

  漸漸地,我發現每當戳到腔道上壁的一個凹陷時,她的反應就特別強烈,於是扯過兩個靠墊放在她的臀下,找准角度集中進攻那一點。

  果然,她開始大聲淫叫:「Yes,there,yes,there……you『re fucking good at fucking…」(對,就是那兒,對,那裡。你TM真會操……)——快感當前還是母語好用。不管她如何扭動,我用雙手牢牢把她固定在床上,讓她任我魚肉。

  「Oh…come on…fuck me…come on…fuck me…harder…you fucking pony…please,come on,please,come on…」(快,干我,快,干我,用力,你這個該死的小種馬,求你了,快,求你了,快……)不管薇琪怎麼叫,怎麼催促,甚至哀求,我都不為所動,仍然一邊觀察著她眼中的神色,一邊視奸她四處亂跳的巨乳,專心致志地集中攻擊那一點。

  當我發現她的眼神已經木訥,已經無力叫床,只能作出「please」的口型,口水順著嘴角默默的流淌時,我忍不住伏下身去,一手一個抓住她的碩乳,幅度小,但動作更快地在她腔道中抽插——大概由於太興奮的緣故,她的腔道極度擴張,對我下體的刺激反倒減弱了,快感一降低,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衝刺。

  驀地,薇琪的眼神一亮就轉入黯淡,眼角開始流淚,嘴的口型更大,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只能聽見輕微的「啊……」,她的口水順著嘴角汩汩流出,雙腿緊緊環住我的腰,雙手在我的身後猛抓,火辣辣的痛感從我後背傳來,我覺得腔道中的分身如波浪般被一下下按摩——就這樣,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我,她終於無聲無息地來了。

  等薇琪平靜下來,我的欲望已經難以克制。

  我連忙抽出她的身體,見她胸前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雙乳被我抓得都是指印,踩在雪白床單上的雙足還在神經質般地扭動著,那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可愛趾甲如魔鬼的眼睛般充滿誘惑。

  在薇琪的驚叫聲中,我抄起她的雙腳夾住我的分身開始前後抽插,已經漲得紫紅的尖端分泌的粘液讓一對肉肉的腳掌很快就濕滑起來。

  我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開始緊緊盯著自己正在被我猥褻的雙足,舌尖輕舔嘴唇,下意識地在咽著口水,臉上似乎浮現出一絲期待。

  突然,我到了,一股、一股、一股,噴薄而出的欲望急射在薇琪的臉上、胸上、小腹上,餘下的幾股全都射在她的腳趾上。

  虛空中,我變態一般吮吸她沾滿精液的腳趾,然後撲上到她身上去和她狂吻……

  精液和口水在我倆的唇舌間混合……

  眼前一黑,我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發現薇琪早已醒來。

  我們面對面側臥在床上,蓋著薄薄的杯子。

  我睡在她懷裡,臉就對著著她那對即使側臥也不顯走形的乳房。

  「你醒了?」薇琪的聲音溫暖而安詳,臉上的紅潮尚未全退,到處洋溢著滿足後的微笑,「我剛才爽死了!」

  「啊?」,我剛從一片虛空中回過神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哦,謝謝!我……我剛才也很舒服。」

  「呵呵」,薇琪嬌笑,「怎麼感覺你這會兒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啊?大男人還臉紅?剛才你不是很猛的嘛,嗯?」

  「我不過年輕力壯而已。」我說。

  「不不不,不一樣。」她說,「你……很懂女人——嘿嘿,我之前沒看出來——而且也不問傻問題。」

  「傻問題?」我不解。

  「對,有些男人做愛時會問傻問題,比如『我的大不大?』,『你爽不爽?』之類的」,她說道,「我討厭在做愛時被這些白痴問題打斷。特別是關於大小的問題,To women,size is never a problemunless something really bad is going on。(對女人來說,大小根本就不是問題,除非男方那裡的確有很嚴重的問題)We don’t give any damn shit on dicks unless they make us come。(如果男人那話兒不能讓我們爽,我們才懶得理呢。)」

  我不由被她的話逗得一笑……

  「天黑了……你……要不明天一早再回去吧。」薇琪用她那膩膩的聲線挽留我,「明早我開車送你回家。今晚留在我家過夜吧。」

  我的心猛的一跳——我記得,在西方,一夜情的男女激情過後通常各自散去——只有深愛對方時才會留對方過夜。

  「我……」,我瞬間無言。

  「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純情小子」,薇琪連忙打趣道,「我知道你有女友,快收拾收拾走吧。」

  但那一瞬間,她臉紅了,眼裡似乎閃過一絲失落……

  迎著晚風,我在月光下沿著筆直的路慢慢地走著。

  「Be confident and poised。」

  我反覆在心中默念這句話,掰開了、揉碎了,逐字逐句地在心中咀嚼……

  就這樣,我的年假結束了,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