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淮雙鳳適和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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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灝手拿一個蠟封竹管,道:「二兄弟,天山密封急報,快看看發生了什麼大事?」

  大家全都來到了大廳。

  小寶急不及待,捏碎了竹管,抽出了白絹,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指示。

  大家全圍在一起觀看。

  頭一段是梅再生寫的:「奉神尼示諭,乾隆南遊,正是發動邊亂良機,已示馬氏雙雄與準噶爾洽妥,咱們支援一部份山中高手,並供應他們所需,他們隨時可以反叛滿清,宣布獨立,現在他們人物約有二萬名人馬,咱們山上計劃支援二千人做前部,另已撥白銀百萬兩、日用品一百車,此次戰爭雖難期全勝,但消耗滿虜三年兩載不成問題,這樣一來滿虜虎力將大為減弱,但戰事一起,喜峪關是通山上唯一孔道,恐遭封閉,故在最近期內急調白銀千萬兩,物資多多譽善,若能弄來二三萬顆價三五十兩珠寶更佳。再者,前報嘉峪關守將已在掌握之中,應即叫大牛攜眷住在嘉峪關就近連絡,必要時重賄,切記! 又,「汝可以興德少主身份進京,仍照康熙年間一樣,為他們保餉,更可從中取利為要!」師再生手示。

  「小寶,我很高興你為我娶了三個徒媳,要不是為大局,雙鳳我真捨不得給和坤,咳!為大局忍啦!不過等大局有成之後,你最好把她們也帶山上來,切記!小師娘朱鶯示」

  第三段是馬氏雙雄老大馬平山寫的:「驥兒,咱們要打仗咧。爹跟你二叔這回帶人去支援準噶爾,好好干一仗,你要配合豈悅好好干一番,可不能給爹丟人哪!父字」

  好!要跟滿奴開戰了,大依伙全摩拳擦掌。

  小寶道:「各位,各位咱別緊張,幹仗是山上人跟準噶爾部的事,沒咱啥關係,咱們還是照指示準備吧!」

  大家剛上來的火,又被他澆息了。

  大牛道:「梅師要我們倆口子到嘉峪關,什麼時候去?」

  「咱們商量好就去!」

  「二禿子輸給人家了,怎麼辦?」

  「不要緊,這仗要打幾年呢,何況二禿子又不是菜鳥,我包你們不出三個月,準會帶著霍艷芬一塊回來。」

  「你真有把握?」

  「當然有。」

  小癩痢道:「到時候他要不回來,我們拿你是問!」

  「沒問題,實在不行拿你去把他換回來就成了。」

  大夥被他這句話說得哄堂大笑,緊張氣氛沖淡不少。

  小寶問道:「李二哥!」

  李灝道:「兄弟,什麼事?」

  「二哥金陵跟南昌兩家興德錢莊,大概有多少錢?」

  李瀕約略算了下,道:「自這兩家創立至今,除每月支援山上五萬兩外,大約有三四萬進項,這二十多年下來最少也有千萬以上啦!兄弟你要調多少?」

  「二哥,由你這兒急撥三百萬兩到西安,我們這就趕西安去!」

  「好!三天內起運!」

  「好!我在沉大伯那兒點收。」

  小寶他們,連夜趕去了西安,沉奎的「綠野山莊」。

  大牛則趕到家裡會老婆。

  沉奎一見面就問道:「大牛同二禿子呢?」

  「大伯,大牛回家抱老婆去啦,二禿子輸給人家啦!」

  「怎麼?輸給人家啦?怎麼回事?」

  小寶把二禿子跟霍艷芬的事說了。

  「哈哈哈哈!只有你們這種實貨才玩得出這花樣。」沉奎接著又問道:「她們幾位?」

  「來!你們過來叩見大伯父!」

  玉蓉格格、霍玉潔、玉蝴蝶,全過來啦!

  小寶一指玉蓉道:「七格格的女兒玉蓉!」

  「玉蓉叩見大伯父!」說著拜了下去。

  「快起來,快起來!你娘跟你師父還有一段情呢,啊哈哈哈!你們小一輩接起來啦!」

  小寶再指霍玉潔道:「霍老最小的女兒,大伯父你該認得嘛!」

  「哈哈哈哈!認得、認得,紅燕子說的不錯,也真跟了你!」

  霜玉潔忙拜了下去道:「玉潔叩見沉大伯!」

  「快起來、快起來!」

  小寶又一指玉蝴蝶道:「時玉蝶,時老爺子的侄孫子。」

  「時玉蝶叩見沉大伯!」也拜了下去。

  「啊!時老有侄孫女?」

  小寶把時家事約略說了一遍。

  「啊!有這種事!」接著挽起了玉蝴蝶。

  小寶再介紹秦淮雙鳳同老鴇子,他只說是義母兩位義妹。

  老鴇子與沉奎相互見禮。雙鳳則大禮拜見!

  一切介紹完畢之後,沉奎道:「你們這趟來是……」

  小寶把天山指示呈給了他。

  沉奎一看,興奮道:「啊!要打起來啦!好!好!」

  「大伯父,山上計劃要打上幾年,要我們準備銀子跟物資啊!」

  「沒問題,光準噶爾一部只有兩萬多人,打十年也沒問題,光我管的這四家分號就有五千多萬兩,我明天就叫他們準備,隨時可以起運。」

  「好!既是這樣,侄兒就放心了!我在李灝二哥那兒撥了三百萬兩,三天內運來。」

  「好!咱們先給山上運一千萬去,你爾後用保餉的名,給山上弄一千萬兩去,這是夠打十年的啦!」

  「好!大伯咱就這麼辦啦,至於物資方面也由您籌劃啦!我過幾天就進京,在京里去徽動。」

  「好!咱們雙管齊下,叫大牛趕緊帶著老婆去嘉峪關守住大門,那個地方可千萬出不得毛病。」

  「大伯放心吧!那幾位守將早買通啦!」

  話說,乾隆皇上迴鑾了,他命這次隨駕善畫的大臣,分別把江南明媚風光,繪了四十景,然後照著圓樣改建圓明圓。

  這個美差,他就叫心愛大臣和中堂承辦。

  和坤一接手這案子,這可是把豬拱門的美差,可以大發利市了,他首先通令全國,廣徵皇木,再徼工夫,最傑出的一項就是把全國有錢的列名捐獻,共襄盛舉。

  由得他這麼亂搞,可是乾隆皇根本不過問。

  興德是全國最大錢莊,限捐,和坤定了一百萬兩。

  小寶這下子,表現機會來了,不但遵命照捐,而且領頭捐,加倍的捐,一接到樂捐通知,第二天就帶著二百萬兩銀票,呈獻到中堂府。

  和坤昨天才下令捐獻,今天就有人加倍捐獻,一下子就二百萬兩,十分歡樂,立即說了聲「召見」。

  小寶隨令到客廳拜見和中堂。

  和坤道:「梅少東,你真支持我的政策呀!」

  「大人!草民得蒙大人召見,乃天大榮寵!」說著呈上一個錦囊。

  和坤打開一看!

  哇哇!

  全是龍眼大的珠寶,耀眼生光,他是見過世面的,這麼大的珍寶每顆最少也值萬兩,足足五十顆。

  「你這是……」

  「小小見面札,大人笑納把玩吧!」

  「啊……這……」

  「草民以後靠大人提拔關照的地方多啦!」

  「哈哈哈哈!這麼說我愧收啦!」他老實不客氣收啦,接著和坤又道:「梅少東,你可真夠大方啊!」

  「中堂大人,你恐怕不知興德與皇家的關係?」

  「你說什麼?興德與皇家有關?」

  「先師在世時,先皇還是貝勒呢,二人交稱莫逆,先師曾親口答應興德所有,全部支援先皇。」

  「啊!還有這個事?」

  「先皇登基,先師謝世,興德才與皇家斷了來往,如今皇太后還是雍王福晉時,還一直想認我小師母作干格格呢!」

  「這麼說你跟皇家不外嘛!」

  「當然,像三朝元老額大人等跟先師全是親友呢!」

  「哦!那我抽空得到你們興德寶號回拜一下。」

  「能得中堂賞光,那真使草民等蓬壁生輝!」

  「好吧,這兩天內我抽空回拜!」接著他一端茶杯。

  小寶忙道:「草民告退!」(原來在清朝端茶就是送客的意思。)

  小寶一站起來,和坤道:「替我送梅少東!」

  下人們忙道:「喳!」

  和坤還真的進宮問乾隆皇上興德與先皇間的關係?

  乾隆毫不隱晦的把沒有興德,先皇很難當上皇上說了,而且還把這次南遊丟貼身玉佩事,也告訴了他。

  和坤一聽,小寶說的全是真的,第二天就來回拜。

  小寶把他請入後廳,正在說家常,就聽門外有人叫道:「大哥在麼?」接著一推門,出現了兩位打扮樸素的可人,人卻長的花朵般的美,美若出水芙蓉,嬌艷極了!

  就聽大的道:「唷!丫頭婆子真可恨,哥哥會著官爺,也不知會一聲!」說著又對和坤望了一眼。

  和坤一見這二位大美人魂都沒了。

  可是二女忙把門關上走啦!

  和坤忙問道:「梅少東,這二位是……」

  「咳!中堂大人,這是我塊心病!」

  「怎麼?」

  「中堂大人您是不知道我的出身?」

  「你不是以前楊州俠少梅大大俠的後人麼?」

  「啊!哈哈哈!我對先義父兼先師面也沒見過呀!」

  「這是怎麼回事?」

  「大人哪!說起來慚愧,我從小是個孤兒,被一個好心的養母,收養了八年,養母有兩個女兒,一個七歲、一個周歲,就在我八歲那年,遇上了師祖同小師母,用一千兩銀子向養母買我做先師養子兼傳人。」

  「噢!你是這樣成為梅家少東的。」

  「是啊!我在梅家同三位跟我一樣的義兄一起,不過小師娘叫我擔任整頓興德。」

  「那你與這兩位姑娘呢?」

  「咳!是這樣的,我原先的養母家遭大難,後來流落到金陵秦淮河啦!」

  「是啊!」

  「她們幹什麼?」

  「她們姐妹兩成了畫舫紅妓了!」

  「你們怎麼又遇到的呢?」

  「是這樣的,我到金陵看興德分號業務,外櫃先生沒事帶我們游畫舫,我樣子變了,可是我當初的養母沒變哪,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養母多大了?」

  「我離開時她三十多,現在才四十多歲。」

  「嗯!這年紀人是不會變。」

  「一打聽,才知秦淮雙鳳就是我那兩位養妹。」

  「後來呢?」

  「後來我假意出二十萬銀子為她們贖身,她們才脫籍跟我進京來啦!」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咳!我就是為這個作難呢!」

  「何不把她們嫁了?」

  「難、難、難!」

  「這有何難?」

  「大人請想,依目前我的身份……」

  「嗯!興德少東,富甲天下,哈哈哈哈!」

  「您想,能給個不三不四的人麼?」

  「嗯!這倒也是!」

  「可是您想,要嫁個正人君子,她兩是秦淮風月出身,要讓人家知道了,那後果……」

  「你不要叫人們知道嘛!」

  「大人,有不透風的牆嗎?」

  「這……,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正為這事為難呢,大人可有高見?」

  「何不跟對方明說!」

  「說明了人家還肯要麼?」

  「這……」

  「草民倒是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只有找個好的主兒做妾!」

  「做妾?」

  「嗯!在官宦中找位年齡不算太大的老爺,再有位不太苛刻的夫人,給他做妾,這樣我才能安心,為了不受輕視,我這哥哥可以送上大筆珠寶嫁妝!」

  「你真是這個想法?」

  「您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法子麼?」

  「嗯!這倒不失為是個好法了。」

  「可惜我在京中沒認得幾位官老爺。」

  「你看下官如何?」

  「送客!」

  和坤一見他翻了臉,也火了道:「你不願意就不願意,這是對本中堂的態度麼?」

  「啊!哈哈哈哈!送中堂回府準備,我今晚就把她們姐妹送到府中。」

  和坤也哈哈大笑道:「原來你是叫我回府準備呀!」

  「中堂請想,您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我本萬萬不敢高攀,如今您開了金口,草民還會錯過機會麼?」

  二人同時哈哈大笑!和坤道:「這麼說我真得回府準備了!」

  「我把她姐妹送進中堂府,一入侯門深似海,這下子可苦了我的養母嘍!」

  「你可以把養母也送我府中去呀!」

  「她是您侍姬之母,地位尷尬!」

  「那我叫她們姐妹每月多回來幾趟探親吧!」

  「謝中堂大人恩典,您先回府,她姐妹掌燈前必到。」

  小寶傍晚,帶著兩乘四人抬呢轎,自己騎著高頭大馬,進了中堂府。

  中堂府早就準備好了,他們一進門就兩廂動樂啦!

  新人直到後廳下轎。

  新房兒臂巨燈高燒! 和坤則坐在正中央一把大靠椅上。

  早有家人充當司儀高唱:「新人下轎!」 這時雙鳳姐妹下轎。

  早有婆子丫環過來挽扶!

  然後司儀再叫:「叩見老爺!」她二人則雙雙對和坤拜了下去。

  「起!」

  二人拜罷,起來了!

  小寶在一旁道:「禮該拜見夫人,夫人呢?」

  和坤哈哈笑道:「本官自娶的,連皇上欽賜的老婆現有七八個,可就沒確立誰該是中堂夫人,她們全是姐妹。」

  他這一說,由門外進來了七八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全是和坤的小老婆,進來之後,跟雙鳳姐妹好不親熱!

  小寶奇怪問道:「中堂還沒有正室夫人?」

  「可不是,我跟皇上的關係,八成也瞞不了你?」

  小寶這時不好接腔,只有含笑不語。

  和坤道:「有時他在外面玩剩下的女人,給我兩個,我們倆,一個人似的,也不能不收,有時他到我這兒了,看上她們姐妹,我也不能不讓她們伺候他,所以我沒有立正室夫人,反正玩的全是小妾嘛,沒有中堂夫人。」

  小寶哈哈笑道:「咱們這位皇上也怪,他專喜歡玩弄命婦,這次南遊,接駕之人的夫人、女兒,家妓全叫他搞了!」

  「可不是,皇上就是有這點兒毛病!」

  「聽說大學士傳桓的老婆董鄂氏,跟他一腿?」

  「他這個舅嫂在八旗中本就是大美人,又給他生了個私生子起了個名兒叫福康安,喜歡的不得了呢!」

  「那將來呢?」

  「那還少的了賞黃帶子對爵呀!」

  「行麼?」

  「他的親骨肉,誰敢說什麼?」

  兩人又相視,哈哈大笑!

  這時雙鳳姐妹,把帶來的嫁妝珠寶,對一般高的夫人,每人送了兩顆。

  和坤一見,眼就一亮,每顆足值二、三萬兩銀子,哈哈笑道:「你這兩個妹妹,果有大家風度,我可以在她們之中選一扶做夫人了!」

  「大人,這千萬不可以,她們福薄,命賤,您這樣一來,反而折了她們。」

  二人又哈哈大笑!

  和坤笑著說道:「她們比我大方啊!把珠寶掛在別人身上欣賞,我的全都保存在庫里呢!」

  小寶道:「珠寶放在庫房等於廢物。」

  「此話怎講?」

  「既不能吃,又不能看,只有給管事的一個人欣賞。」

  「你說那該怎麼辦?」

  「全掛在架子上每天欣賞啊!」

  「那要多少架子,多少人看著啊?」

  「全掛在夫人的身上,有夫人保管一顆也不會少哇,您看到夫人了,又瞧見珍寶啦!」

  「對!這我怎麼設想到?好!叫管庫的把珠寶鑲成飾物,賞給所有夫人戴!」

  好,從這時起,他貪的更凶了!

  擺灑!喜宴開始了。

  正好,二十個人一大圓桌。

  和坤中央一坐,雙鳳一邊—個相陪。

  小寶做在對面。

  其餘則是和坤的小老婆。

  看來和坤的小老婆八成全是娼妓出身,要不是酒宴之中,為啥老往小寶身上蹭呢!

  天交二鼓,小寶道:「天不早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該告辭了!」

  他騎馬回興德了!

  一進門,大傢伙全在大廳等消息呢!

  他把雙鳳送進中堂府的事說了一遍。

  老乾媽(秦淮的老鴇子)道:「今後可就得看這兩個孩子的表現呢!」

  玉蝴蝶口沒遮攔道:「說不定會朝天子,上龍床呢!」

  小寶斥道:「小孩子不懂事,這話也能亂說!」

  大夥哄然大笑!

  康武道:「這下子可給和坤貼上了塊膏藥,不過這手段可不怎麼高明哇!」

  小癩痢道:「大爺爺,您沒聽過?成大事者不拘細節,想想當年管仲射鉤!」

  「哈哈哈哈!也只好這樣寬慰自己了。」

  再說和坤!成親後,沒話說,入洞房吧!

  老小子今夜一箭雙鵰,樂不可支!進房之後,少不得寬衣解帶。

  姐妹二人,替他寬衣,別看他是當朝一品,位列三台的大員,可是那話兒要跟小寶比呀,可就不夠看了!

  五寸不到,又尖、又瘦,還帶著包頭,不過二女嫁給他,另有目的,對這三寸之枯樹皮,忍啦!

  「誰先來?」

  紫風說了:「妹妹剛開苞沒幾天,穴還熱著呢,大人快上吧,包跟原封貨差不多!」

  「噢!哈哈哈!」和坤笑著上了金鳳!

  別看金鳳同小寶兩人幹了好幾天,由於小寶天生本錢大,雖操的金鳳死去活來,痛快死啦!

  可是小寶那隻終究是特大號的,穴被入的到現在還有點腫呢,不過這樣更好,跟剛開苞—樣。

  和坤一上身,就感到金鳳的穴,與以往操過的全不一樣,真是緊、暖,香、干、淺!

  美透了!

  金鳳又把平常在畫舫上學的:吸、吮、夾、拱、揉也全用上了。

  和坤叫道:「美!美極了!我由開始打炮以來,也沒遇上這麼美的穴,你是怎麼練的呀?」

  「大人哪!您別問了,快點動吧!等到跟我姐姐干時,才叫您知道人穴是什麼滋味呢!嘻嘻!」

  「你姐姐的比你還要好?」

  「唷——好多少倍,不然怎麼成秦淮名妓,嘻嘻!」

  好!為了早點結束戰爭,和坤埋頭苦幹!

  十五分鐘後,行啦!

  雙鳳姐妹,忙著為他清洗乾淨,連後庭都一洗再洗。

  雙鳳這時一左、一右摟著他,讓他好早些恢復精力。

  足足一刻鐘,和坤的小二先生才再度抬頭。

  紫鳳見時候差不多了,忙叫金鳳為他按摩,自己則用香茶漱口,然後用起了舌功。

  本來用舌頭調情應該是男人主動,她姐妹知道和坤是當朝一品紅員,絕不會對女人調情,為迎合的他胃口,姐妹兩主動淫勁。

  她也照男人對付女人了樣,先由耳根添起,然後是前胸以乳,女人舔男人的雙乳原來也有反應,然後肚臍、丹田,最後是她兩同時舔那五寸長的包頭金龜跟卵泡。

  和坤被舔得早已一柱擎天,雙腿繃直了!

  紫鳳知他乾隆皇上有一手,是玻璃圈O號的龍陽君,於是又漱了漱口添他那O號,真使他美上了天,紫鳳這才跟他開始放對。

  和坤翻身上馬!金鳳在旁幫忙扶著。

  滋——咕——咕——尬,一下子操到底啦!

  紫鳳運起功來,在下面不停的連連顫抖!

  抖得和坤這美呀,差點一上來就送報紙(丟精)。

  還好有金鳳在旁幫忙,點了他的精促穴,他只覺得二先生一硬,本來要出水,可是腰眼被點了下子,不但沒出水,反而硬上加硬,他這個樂呀,就別提啦,接著他在紫鳳身上就大幹特干啦!

  紫鳳天生異稟,更加上秦淮畫舫多年的薰陶,比起大同府的姑娘「祟門迭戶」不知又高明幾千里也!

  和坤這一來,簡直大樂、特樂,樂上了天了!

  紫鳳更施出全部看家本領加以迎合。

  她!

  陰阜——大而寬!

  陰道——緊而萱!

  陰蒂——鉤而彎!

  花心——大而尖!

  陰阜大而寬且高,幹起來省力。

  陰道緊而萱,在插入後緊緊包住,因為萱並無壓迫感。

  陰蒂鉤而彎,在進出時能啃根部使人興奮不已。

  花心大而尖,能研磨龜頭鉤住,消魂無限!

  紫鳳再一運功,把個和坤樂瘋了!

  他只感覺出下部在穴內被她的小穴先是不停的握握、松松,接著是吸吸、吮吮,然後又是鉤鉤勒勒!

  使他感到一陣酥、一陣麻、一陣癢,美死啦!

  於是說道:「紫鳳!」

  「大人!」

  「我有生以來頭一回這麼舒服!」

  「能使您舒服那是賤妾的榮寵!」

  「我說的是真心話!」

  「我也是真心的呀!嘻嘻!」紫鳳向他撒嬌了。

  「紫鳳!」

  「大人!」

  「我這是生平頭一回這麼痛快,想當今皇上也沒這麼痛快過,我跟他倆人穿一條褲子嫌肥,我看那天你替我接次駕吧!」

  「怎麼?您要我接駕?」

  「你不願意麼?」

  「大人,我可是秦淮河的破爛貨出身,您不怕我褻瀆了皇上,那可是罪該萬死啊!」

  「咳!你說的可太嚴重了,咱這皇上什麼都不好,就好逛窯子,以前八大胡同有過一個三姑娘,這趟江南弄了七八個窯子姑娘,全安置在汪如龍家裡了。」

  「我倒沒關係,可是我如今是您的侍妾啦?」

  「吆!這更不是問題,我跟他根本就一個人兒似的。」

  「大人,您這話怎麼說?」

  「現在我也用不著瞞你,我是滿州官學生出身。」

  「什麼是滿州官學生?」

  「就好比你們漢人所中的秀才。」

  「哦!」

  「我是下三旗出身,論身份只能當包衣。」

  「大人,什麼是包衣?」

  「包衣就是皇族親貴家中的傭人。」

  「那大人您?」

  「我家裡花了幾個錢在宮中當御前轎夫。」

  「您給皇上拍過轎?」

  「是啊!有天皇上要出去,支事不全,皇上發了火,問誰的過失,我大膽對了句『黃守者不得辭其咎!』皇上命我抬頭,他忽然說了句……」

  「皇上說了句什麼?」

  「你怎麼投生了男胎?」

  「這是什麼意思?」

  「當時我也不知道哇!」

  「後來呢?」

  「皇上叫我解開衣領,我解開之後,他看了我脖子上的血志,就問我年齡。」

  「大人那年……」

  「二十四!」

  「那以後呢?」

  「皇上不出鑾了,把我叫到內宮,一把就把我摟入懷中。不停的念道:「你怎麼投了男胎,你怎麼投了男胎!」我聽說宮中有個傳言,說皇上當親王時,看上了先皇的馬佳氏皇妃,被如今皇太后發覺,下令勒死了,我一時心血來潮就對皇上那個說,皇上害得奴婢好慘!」

  「以後呢?」

  「當然我的屁股眼吃了大虧,可是人也由賜進士及第步步高升到今天哪!」

  「那您還跟皇上唱後庭花呀?」

  「很少啦!不過當時是夜夜唱,可是我也天天升,後來就不大唱了,近幾年根本不唱了,可是他在外邊弄了女人也找我嘗嘗,我有了好女人也請他吃吃異味。」

  「那賤妾怎麼辦?」

  「你是我發現頭一個最有女人味的女人,我想請皇上嘗嘗鮮,你如真不願意咱們就算了。」

  「只要大人不在乎,我怕什麼?」

  「那好,咱們說定了,哪天我請聖駕來府。」

  「皇上以前玩過的那些窯姐呢?」

  「他玩過還不是就算了,還能弄進宮去麼!」

  「那像八大胡同的三姑娘呢?」

  「他還不是早忘啦,哈哈哈哈!」

  「大人,小寶哥有個朋友,號官、羅七爺,可是三姑娘的恩客,因為三姑娘被皇上幸了,現在兩人聯起來啦!」

  「那好辦,跟你哥哥說,叫他們成親吧,一切有我。」

  「謝謝大人啦!」

  和坤現在在她身上,又大動特動。

  紫鳳更施出全身解數!和坤在美加美的情形下,大泄特泄了。

  三日回門!紫鳳把和坤做主,叫羅七爺娶三姑娘的事一說。

  小寶大樂,忙跑到「迎龍書寓」跟老鴇子打商量。

  老鴇子想,當年自己是紅姑娘時,被康熙嫖了,要不是當年興德少東點醒了,還不敢接客呢,如今三姑娘還不是跟自己一樣,一個好色的皇上,怎會把窯姐兒放在心上,羅七爺既是三姑娘的上頭恩客,又是四品皇堂,三姑娘跟了他,馬上就是四品夫人,而自己就是岳母大人,何必還再賺這血腥錢?

  於是一口答應了。

  小寶問三姑娘身價?老鴇子一口回絕道:「一文不要!」

  小寶道:「大娘,不要身價必有條件?」

  「當然,我要羅大人明媒正娶!」

  小寶想了想道:「我請和中堂派人做媒可好?」

  「能得和中堂派人為媒,不亞皇上賜婚,當然好,你辦得到麼?」

  「你讓我來試試!」

  小寶回來跟紫鳳一說!

  紫鳳道:「你想的真周到,和坤為媒,等於向皇上報了准,我想他一定親自出現,不過麼……?」

  「不過什麼?」

  「那得我跟他好好磨磨才行啊!」

  「那就多辛苦你了!」

  「咳!你不知道,跟他磨蹭有多辛苦!」

  「怎麼?」

  「他那如同老枯柴,磨蹭久了使人有多難受。」

  「那沒法子,只有回娘家由哥哥我多給你補償補償!」

  小寶把她摟入懷中加以溫存,一夜下來,小寶把她姐妹弄得服服貼貼的回去了。

  第二天和坤派家人通知,居然為羅小七與三姑娘親自為媒。

  老鴇子這樂呀,嘴都樂歪了!

  小寶謝大媒這禮,是大珠一對,足值十萬兩。

  羅小七是全國號兵舵把子(首領),這一結婚全國號兵有不送禮的麼?

  離京近的人,全請假來了,遠的,禮也全到了,算算看,足足有二十萬兩銀子,羅小七全部交給了新夫人,再由老泰水保定。

  老鴇子雖沒要身價,光賀儀就二十多萬。

  一切喜事張罷,小寶一手包辦,就在興德錢莊裡面,高搭席棚,宴開三十桌流水席,除羅小七認識的,凡與興德有來往的,全請了,最後一批光丐幫就來了三百多位,好不熱鬧!

  北京那裡辦喜事,咱們把筆頭子調到嘉峪關走走!

  大牛帶著老婆火鳳凰,霍艷芳到了酒泉。

  火鳳凰還是一身紅,到處惹眼。

  二人一進威達客棧,掌柜的迎出來對大牛行道:「大叔,這位是?」

  他用手指著火鳳凰道:「大哥,那是您的弟妹!」他接著叫火鳳凰上前見禮。

  火鳳凰這些日子來被大牛弄得乖乖的,服貼得很了!

  於是上前叫了聲「大哥」,接著就施下禮去。

  「大嬸,您這稱呼小侄可不敢當!」

  「嘻嘻!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又是大哥,又是小侄?」

  「這是山上稱呼麼,你叫大哥就對了。」

  「好嘛!咱們各叫各的!」

  就這樣,大牛他們叫大哥,而這位掌柜仍持子侄禮。

  「大哥,我們關上那位口盟大嫂還住在店裡麼?」

  「在、在,不但她在,還生了個大胖兒子呢!」

  「說真的,我們進關這一晃,好幾年了!」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有個粉而似的胖娃娃,剛會說話走路,出來了!

  火鳳凰一見,就抱在懷中。

  這孩子不怕生,在懷中還直用小手抓她臉昵!

  掌柜的笑道:「這就是那位哨官的玉娃娃。」

  火鳳凰伸後一摸懷中,叫了聲:「糟啦!」

  「怎麼啦?」

  「我身上沒帶值錢東西。」

  「要值錢東西幹啥?」

  「跟玉娃娃見面咱能空著手麼?」

  「哎呀!我身上只有千兒百兩的珠寶哇?怎麼辦?」

  「大叔,您甭急,醉大爺那兒有批珠寶,挑幾顆嘛!」

  「大哥,咱別在稱呼上扯了,你叫醉爺爺伯父,稱我大叔,這簡直亂子套,咱還是論哥們痛快!」

  「好好好!兄弟!」

  「這多乾脆!」大牛轉頭對火鳳凰道:「咱們去給醉爺爺磕頭去!」

  火鳳凰把玉娃娃交給掌柜,二人去了興德灑泉分號。

  一進門!就見任常醒在抽乾菸袋。

  大牛忙帶著火鳳凰磕下頭去,道:「葛猛同火鳳凰叩見醉爺爺!」

  「唷!大牛哇,還多子一口,他們幾個哪?」

  他這話臊得火鳳凰臉緋紅!

  「二禿了輸給人家當奴才了,小寶同小癩痢在北京。」

  「快起來、快起來!你們怎麼回來了?」

  二人起立落坐。

  大牛把這幾年所作所為,詳細的說明了一番。

  「你們殺雍正我知道,因為我回了趟山,大家全說你們了不起,看樣子這回你們又將干番大事業。」

  「還得要醉爺爺多指點!」

  「你看起來猛張飛似的,挺會說話嘛!」

  大牛臊得臉一紅!「你們除了來看我,有事麼?」

  「醉爺爺身邊有沒有較值錢的珠寶?」

  「有,你要用多少?」

  「晚輩想重賄嘉峪關守將,身邊……」

  「沒跟你說我有嘛!」接著到內室取來一個錦囊,往外一倒,幾十顆精光耀眼的大珠寶,行家看來,足在百萬之上。

  任常醒道:「用多少自己挑!」

  「晚輩想給守將的兒子玉娃娃個見面禮。」

  「嗯!」任常醒由其中挑了一紅、一藍兩顆道:「這是一顆火油鑽、一顆藍鑽,是這些中最好的,約值十萬兩,就用它吧!以後什麼時候用,隨時來拿,同時你們用錢,告訴水東流就行了。」

  「醉爺爺!水東流是誰呀?」

  「威達客棧的掌柜呀!你們有事也可以跟他商量商量,這人不但老成持重,點子也滿多呢!」

  二人帶著兩顆鑽石回店了。

  常櫃一見面就問:「醉大爺那兒有麼?」

  「水大哥,有、有,你看!」大牛說著把那兩顆鑽石遞給了他。

  水東流接過二看點頭道:「這是醉大爺那兒最好的兩顆,這份禮夠重了。」

  「水大哥,今晚能不能為我準備幾桌酒席?」

  「今晚不用了,明天吧,他們今晚有集會,你們二位正好趕上白吃!」

  「他們有什麼聚會?」

  「說起來話長!」

  「大哥,慢慢說,反正有的是時間。」

  「是這樣的,上次他們把戲班子的花旦,做成了哨官的姘頭之後,不是叫我按月送她千兩銀子麼?」

  「這事我知道。」

  「這位花旦是有心人。」

  「怎麼?」

  「小寶雖說是讓她每月拿這一千兩銀子散散,以提高她的地位,可是她是唱戲的,經驗豐富,知道這裡邊一定有文章,最後以不接受要協我!」

  「大哥你?」

  「我當然不會說實話,告訴她純是好意,鞏固哨官的領導地位。」

  「她信了,同時也跟哨官講明了。」

  「以後呢?」

  「她把這錢全部散給官兵了,大家對她比對哨官還聽話呢!」

  「她怎麼散的?」

  「她是個高人!」

  「怎麼高法?」

  「是這樣的,她並不是暗送,而是大大方方的送。」

  「怎麼送法?」

  「對傷病的患者,請名醫看病,不論花多少銀子,全是她出,病好了,再給幾十兩補養。」

  「好!高!」

  「軍中總不能天天病啊?可是人都總有生日。」

  「嗯!當然。」

  「每月她來個壽星大會,把過生日的全集全起來做壽,除了大吃大喝之後,每人給幾十兩過壽。」

  「好辦法!」

  「本來是夫人,現在成了公大嫂了!」

  「今晚他們的聚會八成是……」

  「對!今晚他們就是——廣生會。」

  傍晚!嘉峪關的守將,來了一大群。

  大顆兒全認得大牛,於是親熱上啦!

  沒多久,哨官回來了,另兩位哨長也來了。

  關上只剩一位哨長帶著其餘人馬守關。

  哨官一見大牛,道:「唷!一晃好幾年啦,你可回來啦!差點想煞你大哥我!」說著毛茸茸大手直拍。

  大牛道:「鳳凰!快來見過關上幾位大哥!」

  乖乖隆的咚!邊城守軍那見過這麼美的大美人,全看直了眼。

  簡直說吧!就拿他們公大嫂小花旦,也得差上一截。

  火鳳凰大大方方的,同大家見禮!哨官道:「大妹子是……」

  「她呀?她叫『火鳳凰』!」

  你聽這名兒就不是普通出身。

  再聽下去!

  「西安鴻發賭場大小姐,被我贏來的老婆!」

  大伙兒哄堂大笑!房頂差點沒頂走。

  哨官道:「他們哥三呢?」

  「二禿子賭輸了,跟人家當跟班呢!」

  大家聽了,又是鬨堂!

  「小寶同小癩痢正在北京調兵遣將辦大事呢!」

  哨官道:「啊!小寶當官啦?」

  「當個屁的官,還不是搞興德。」

  「那怎麼還要調兵遣將?」

  「聽說要打仗,他又得押糧保餉啊!」

  「打仗?什麼地方打仗啊?」

  「不知道,這可是皇家機密,不過興德已奉皇命積極準備,隨時待命行動。」

  「那麼兄弟你……」

  「我也在準備呀!」

  「你準備啥?」

  「嘿嘿!秘密!哈哈!」

  大夥以為他說笑話,於是也都哈哈大笑!

  小花旦抱著玉娃兒出來了。

  別看玉娃娃小,在娘懷裡,一進大廳,小拳頭雙手一抱,真跟大人似的,揚聲道:「各位嘟嘟(叔叔)好!」

  又是鬨堂叫「好!」

  有的人上前摸摸臉蛋!有的人上前親親面頰。

  小花旦發現了大牛夫妻,忙過去見禮!

  玉娃娃道:「嘟嘟(叔叔)在白天我就見過了!」

  話兒一出,又是哄堂大笑!

  大牛從懷中摸出那兩顆鑽石道:「嘟嘟給你兩顆貓兒眼玩!」說著,在他小手中,每隻放了一顆。

  哨官是個識貨的,一看忙過來了道:「兄弟,你怎麼能開這玩笑!」

  「誰跟他開玩笑!不放心大哥不會替他保管好,等大了娶媳婦時再給他。」

  「那……」

  「那什麼呀!我們拿出了手還能收回來麼?還不快替他收好。」

  「兄弟你這份情,我不說什麼啦!」

  「廢話! 自己兄弟有什麼說的,嘻嘻!」

  大夥被他逗得又是哈哈大笑!

  哨官忙收起兩顆鑽石,鄭重交給小花旦道:「這東西太珍貴了,替玉娃子保管好!」

  小花旦准知必是價值不薄,忙貼身藏好,這才與火鳳凰姐妹相見,自有說不完的話題。

  酒宴上來了,大牛夫妻倆成了今天的佳賓。

  大家全沖他們夫妻倆來了!

  大牛一抱拳道:「各位大哥,酒——我能喝,不過你們要把我灌醉了,咱們今晚這場——」他做了個看小牌九的動作,道:「咱們就別玩了!」

  大夥一想,對呀!

  上次跟他結交時,他那一夜就輸了五六千兩,誰不想殺他幾分?

  敬酒的動作也就意思意思了。

  哨官一面敬酒,一面嘆了口氣道:「你們哥幾個,真是財神爺,上次遇上你們,大家發了個小財,可是你們一走,我們的財運,又全被你們紿帶走了。」

  「大哥,您這話怎麼說?」

  「咳!是這樣的,本來在關上每月絲客過關有五六撥,大約可收個二三千兩外快,可是你們走了之後哇,越來越少,有時一兩個月只過一撥,由去年到現在,一年多了,一撥也沒有啦!」

  「那你們怎麼辦呢?」

  「你知道,你大嫂唱了幾年戲,手頭攢了幾分,平時在關上他們又多分給我幾兩,就這樣貼著用。」

  「大哥不能在他們那百貨大車上動念頭麼?」

  「咳!百貨大車那能有幾文哪?一車東西也值不了二百兩,現在我們每車收十兩稅,個月才不過二三十輛車呀!」

  「吆呀!大哥呀,你真拿百貨車不當財神哪!」

  「啊!他們會是財神?」

  「大哥,你只知他們那車東西在酒泉不值二百兩銀子,我在西安看那車東西在酒泉不值二百兩銀子,我在西安看那車連一百兩全不到,可是你要叫他們運往天山南北地方,那一車呀——」

  大夥全驚奇的問:「怎麼樣?」

  「怎麼樣?最少可以賣四五百兩。」

  「啊?有那麼好的利水!」

  「不信?大哥你把這條路包給我。」

  「怎麼包法?」

  「大哥,你做二百面小三角旗,蓋上你們軍中關防大印。每面我出一百兩,大車出關一輛,交還一面,沒有了,我再向隊上去買,每月我最少可以去關三百車。」

  一個哨長叫道:「乖乖,三百車那不是三萬兩啦!」

  「二哥我們三萬兩,我最少也賺三萬兩,弄好了說不定我可以賺五六萬兩呢!」

  哨官問道:「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大哥你要決定了,明天一早我就把三萬兩白銀拉到你隊上去。」

  哨官一拍桌子道:「行!兄弟咱們一言為定。」

  大牛當時找來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明天一早把我存在柜上的銀子,提三萬兩現銀送關上。」

  「是!梅少東!」

  「大哥,這行了吧?」

  「好!兄弟,你真乾脆!」

  大家又鬧了回酒。

  這時小花旦到後面帶來兩個丫環,搬著兩個托盤,每個上面放了八個五十兩的大元寶,來到廳上。

  大家知道,這是今天最精彩的節目了,發壽禮!

  壽星高高興興的每人領回一個。

  實際今天來了三十多位,只有一半是壽星,另一半則是柵頭(班長)。

  大牛心說,我今天再給他們來個高潮,當時對水掌柜的道:「水掌柜,把我存在柜上的銀子,每位壽星我再奉獻五十兩,每位柵頭孝敬一百兩,兩位哨長孝敬五百兩,明天再算帳。」

  好!沒多久,水掌柜帶著夥計把銀子抬來照數分了。

  哨官笑道:「大夥全有,就老哥哥我沒有哇?」

  「大哥要銀子,那兒不是給您放著三萬兩麼?」

  大夥聽了,哈哈大笑!其中有人提議大牛賭錢。

  哨官笑罵道:「你們他媽有錢漲,誰敢跟他賭?他連老婆都是贏來的,你們自己玩玩小的還可以!」

  其中一位哨長問道:「兄弟!弟妹真是賭贏來的?」

  「當然!不信咱們現場表演。」

  大夥全圍了過來。

  大牛叫夥計洗了個大海碗。

  掏出四個色子一擲,居然是四個六——天豹子!

  火鳳凰接過來一擲,居然一樣,四個六——天豹子!

  二人每人擲了三把,結果全一樣。

  大家轟雷似的叫起好來。

  哨官道:「你們二位全一樣的技藝,她怎麼輸給了你呢?」

  大牛一拱肩、縮頭、做鬼臉之後道:「戲法(魔術)人人會變,各有巧妙機關。」

  火鳳凰接口了:「我上了小寶一個大當,可是他也吃了我二妹一個大虧,把二禿子輸啦!」

  大夥又是哄堂大笑!原來這賭鬼們賭的全是活人。

  大牛道:「咱推牌九,我保證沒假!」

  大夥道:「你推,我們壓!」

  「好!我們兩口子分兩桌推,大家押。」

  結果分兩桌賭上了!大牛叫水掌柜又送來五千兩白銀當莊。

  大家賭了一夜,大家或多或少全贏了幾十兩。

  最後是大家樂收場。

  第二天,威達客棧水掌柜一大早就把三萬兩白花花用車送到了關上。

  哨官也用黃綢剪了三百面三角旗,蓋了印,當作通行憑證。

  就這樣,天山所要的千萬白銀,無數物資,就在每車百兩的通關費用之下,不到五個月,全進了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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