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學清慣例叔接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我打算送兆惠、福康安拉交情。」

  「嗯!好主意!我告訴你,送要有技巧。」

  「大伯,什麼技巧?」

  「你要等他要再送。」

  「那不就沒什麼交情了麼?」

  「不是這麼說,你要在他想要,而又張不開口的時候送他,送他前還要特別表演馬的功能。」

  「大伯,怎麼表演法兒?」

  「你要在他面前表演馬跑的平穩,可以同他並駕齊馳,要表演快,你可以向他面辭一番,兩三天內回北京打一個來回,使他心癢難搔,向你提出買或換的條件時,再送給他,這就建立了交情。」

  「多謝大伯教我,我還打算直接送呢!」

  「你直接送也可以,不過那效果就差多啦!」

  「那我有三匹馬怎麼辦呢?」

  「我這兒放兩匹,你先騎一匹,等他要走後,再弄一匹,一直兆惠有了表示,再送,送完了再用最後一匹當做騎,可千萬不能再送啦,山上汗血寶馬並不多呀!」

  「嗯!近年來繁殖不少,足有五六十匹,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張口要哇!」

  「好好連用機會吧!」

  小寶到了大牛家裡,對小花旦道:「大嫂,在這兒你得多住些日子了,那得大哥到京城和相府當了差,先把一切安頓好,再擺平了我那老嫂子,才能來接你們母子,我估計最快也得一年,你就把大牛的家,當自己的家住吧!缺什麼?少什麼只管開。」

  「兄弟,我要不是你,也不會跟了他(指玉娃娃)爹,事到如今,我只有從一而終了,我雖是個唱戲的,我們最講究的是寡婦失節,不如老妓從良,何況我跟他爹,雖然做小,可是終身有靠。」

  「對!看人就看後半截,我就敬佩大嫂這一點!」

  「兄弟,你拉我跟他爹在前,又每月貼我一千兩銀子在後,你到底為了什麼?」

  「我中真心希望大嫂不受輕視。」

  小花旦笑了,笑的頗有深意。

  潼關! 為我國關中重鎮,厄關中咽喉,向為兵家必爭之地。

  這日子寶單身一騎到了潼關關口。

  關城守軍道:「幹什麼的?」

  豁!好神氣!

  「老百姓。」

  「回去!」

  「我有急事非進京不可呀?」

  「不行,回去!」

  「天下人走天下路,你憑什麼不叫我過去?」

  「喝!他媽的,老子守關五六年了,今天頭一個過到吃生米的啦!來人哪,夥計們上,抓住他修理一頓再說。」

  兵勇就上來抓人!

  被小寶輕鬆的躲過了,含笑道:「你們講不講理?」

  「老百姓跟官爹講理?他媽的先抓起來修理頓再說!」

  「你們有當官的麼?」

  「你要見我們官長,等他媽修理完了之後再說。」

  眾兵勇就要抓他修理—頓。

  小寶忽然掏出肅王府那塊大領班腰牌,遞了出去,道:「認得這個麼?」

  先前兵勇,記住他頭一句話「老百姓」,現在見他拿出塊銀牌子來,哈哈大笑道:「你媽媽給你打的銀鎖片,上面准他娘的是長命百歲,等回我也叫你他娘的,先來上個長命百歲!」

  小寶見他不可理諭,刷的一聲,抽出了寶劍。

  守關兵一驚,道:「好伙家,江湖朋友,動傢伙了,夥計們上!」

  大夥紛紛抽刀而上!叮、叮!噹噹!嗆啷啷!一陣金鐵交鳴之聲。

  官兵的腰刀,斷落了一地! 啊!他手中是寶刃?全嚇傻了!

  小寶在馬上道:「叫你們官長來!」

  這時有個白頂子小武官過來了,他倒懂禮,一抱拳道:「這位壯士……」

  小寶又遞過那塊腰牌道:「拿去看看?」

  小武官接過也看不懂是什麼東西,但看來好像是腰牌,忙一恭身道:「大俠,恕下官眼拙,不認識?」

  「去找你們家大人,總有認識的!」

  這小武官原是潼關守軍的哨長,忙對夥計施了個眼色,自己上關找頂頭上——哨官(連長)去啦!

  這位哨官,既擔任潼關守將,當然經多見廣,一見是虎頭銀牌,就知是五府的大領班,別說他了,就是洛陽將軍也惹不起呀?

  忙三步並做二步走,來到關前,行下大禮,他這一跪,剛才守關的兵勇還不得趴下呀!

  大夥跪了一地。

  哨官道:「士兵不知是大人,還靖大人高抬貴手!」

  「嗯!平時潼關沒這麼緊線啊?」

  「大人有所不知,遠征大軍即將過境。」

  「嗯!好!起客吧!」

  他——好神氣! 大領班的腰牌,哨官雙手奉上。

  小寶笑道:「這塊破銅爛鐵倒還滿唬人的!」

  再看這位哨官跟兵勇,軍衣全被汗濕透了。

  小寶笑道:「大軍駐何處,我正要見兆惠將軍!」

  「大軍中軍寶帳就駐關中。」

  「帶路!」

  哨官在前步行引路。

  小寶騎馬在後面跟著。

  哨官到了中軍管門,忙報導:「報——潼關守軍,正六品頂帶,德威陪王府大領班求見統帥!」

  他話剛完,小寶道:「慢著!」這哨官聽了一楞!

  小寶道:「跟你家元帥稟明,興德錢莊少主求見!」

  這一來不要緊,哨官的氣可大了,可是再一看小寶的氣勢,可沒敢講什麼,心說,統帥不見我再修理你。

  傳說進去沒多久,兆惠將軍同福康安一起出來了。

  哨官連同守衛兵勇全跪下了!

  小寶只下了馬,拱了拱手。

  兆惠將軍道:「你就是興德梅少東麼?」

  小寶笑道:「梅愷悅見過元帥!」

  他——長揖不拜。

  福康安過來了道:「你要真是梅少東,論起來我得尊稱你一聲!」

  「得了,福帥,咱們各論各的吧!」

  「好!我叫你聲大哥。」

  「福帥,在下高攀了!」

  兆惠忽然發現他騎的竟是汗血寶馬,十分羨慕道:「唷!兄弟,汗血寶馬呀?」

  「元帥,先恩師一位拜兄,因見在下保餉,特贈一匹。」

  兆惠點點頭,沒好意思再說什麼。

  福康安道:「比我那玉獅子如何?」

  兆惠道:「你那玉獅子乃聖上所賜的御馬呀!」

  福康安道:「元帥,我是請您分析他倆誰強些?」

  「嗯!論說御馬神駿風發,能日行五百里,不過跟這匹汗血寶馬比麼?論平穩、論速度、論耐力,御馬恐不如它。」

  「我不信!」

  「梅少俠有什麼要事麼?」

  「我想進京到兵部辦保餉的事啊!」

  「保餉不是談好了麼?」

  「談好也得辦個手續呀!」

  「什麼手續,兵部跟我說,收銀子給你收據就是麼!」

  「元帥,您知道,我要的是通關文書,我保餉,送點軍中日用品,各關卡別留難。」

  「關卡還刁難你麼?」

  「要不是我有塊肅王府大領班腰牌,在潼關就吃了癟!」

  「啊!關卡大膽,全給我砍了!」

  「元帥,慢著!」

  「莫非你給他們講情?」

  「元帥,殺人於出帥不利,我建議免了吧!」

  「好!死罪免了,每人重責四十軍棍,以後刁難保餉通關,要他們的腦袋。」

  「謝元帥!」

  「自己人謝什麼!你的餉怎麼樣了!」

  「元帥,出發前可發過餉?」

  「兵部照你的意見,一次發了三個月,兩個正餉外加一個恩餉,所以土氣大振。」

  「那是元帥虎威!」

  「兄弟你還跟我客氣!」

  「元帥,我在蘭州發一個月,—百五十萬可夠?」

  「夠!夠!有多的。」

  「我在蘭州興德分號,已備妥一百五十萬現銀,大軍一到,他們會主動向您連絡。」

  「好!」

  「元帥,官兵到酒泉,再發一個月,興德分號已準備好了,如另有需要,酒泉隨時可以支援三個月餉。」

  「那真太好啦!」

  「元帥,出關後到七角井,那獨家天字錢糧行,我已儲備了十萬兩黃金,可發三個月餉。」

  「你發金子幹什麼?」

  「元帥,這一路下來,不用錢的官兵,每人身上都有了幾十兩銀子,不影響交鋒打仗麼?」

  「噢!你設想的真周到!」

  「這是跟當年先師支援西藏平亂時學的。」

  福康安道:「大哥,隨我們到西安走走吧!」

  他是不服氣兆惠說他那匹御賜的玉獅子不如小寶的汗血寶馬,想在路上比比。

  「好哇!再回西安也沒多遠,好在我的馬快,進京來回要不了幾天。」他這話更使福康安不服。

  第二天,小寶同他們又回了西安。

  福康安一直同他走在一起,直到西安才發現自己的御賜寶馬玉獅子,不但身上見汗,而且腰身也沒人家那匹平穩,這才心中對人家那匹汗血寶馬羨慕不已。

  小寶陪他們到了西安,又告辭進京了。

  小寶問道:「大帥,大軍在西安休息不?」

  「我打算休息一周,然後開拔。」

  「嗯!來回四天,在京辦二天事,我在大軍開拔前能趕回來。」

  「來回五千里你能四天打來回?」

  「我的馬快呀!」

  「好吧!我辜且信你一次,不管如何,可別誤了發餉啊!」

  「福帥放心,就是我不在,蘭州興德錢壯也照交不誤。」

  「最好由你親手來。」

  「福帥放心吧,絕誤不了事!」

  福康安心中是有打算的,他真要能四天打來回,這匹汗血寶馬他是要定了,不管什麼條件他全答應。

  小寶進京了,只兩天時間,太陽遠高高的呢,就回到興德的家裡。

  一進住宅的門,玉蓉格格正在院中,跑上來抱住他就上一個長吻,足足有十分鐘。

  時玉蝶也見到了,笑罵道:「我們不知你死那兒去啦,今兒個還知道回來呀!」

  小寶放了玉蓉,回答道:「娶妻、娶妻就要能挨餓忍飢!」

  「放你媽個屁,嫁漢、嫁當穿衣吃飯,這吃飯不僅上面嘴要吃,那下面嘴也得管飽啊!」

  「挨餓忍飢,包括下面那張也得忍哪!」

  霍玉潔出來道:「咱們別跟他扯了,今夜他不叫咱們痛快夠,咱們把他閹了,把他那雙大雞巴風亁,咱們姐三留著自瀆,嘻嘻!看你怎麼辦!」

  「好,玉蝴碟,你真狠心,要閹老公。」

  大家笑做一團!

  小寶每人親了一下子,說要去見康爺爺,有事要辦,晚上再好好伺候你們。

  三人興高彩烈,進房洗澡去了。

  小寶見了康武,先行了禮去,然後把上天山的事稟告了一番。

  康武甚是高興!接著晚上大家一起宴會。

  席散之後,小寶回到自己臥室,以身伺候這三隻母老虎!

  三個人全都當仁不讓,最後只好比手心手背,單撥頭,結果頭一個就輪到玉蝴蝶上陣。

  四個人全脫光了,成了白羊!玉蝴蝶當頭班。

  小寶提槍上馬!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一旁幫忙。

  小寶的八寸長矛,滋一—咕—一咕,一桿子插到底,直抵花心。

  玉蝴蝶舒服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美死啦!

  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兩邊對她加以輕揉慢拈,使她達到美感的高峰。

  小寶大雞巴緊抵花心,不停的研磨。

  玉蝴蝶在三面夾攻下,沒多久就唱起歌來啦:「嗯……歐……噢……啊……哦……我……舒……服……死……啦……痛……痛……痛……快……死……啦……哥……哥……快……快……大……力……抽……插……妹……妹……穴……里……好……癢……」

  小寶開始大力抽插了!

  他把大雞巴拉出來,抽到穴口,然後用手搗震三次,然後滋的又直入花心,再來一陣研磨,然後抽出來再搗震,然後是左插花、右插花,心中搗震!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顫抖不停,沒幾下子又唱上了:「哥……呀……你真好……好久沒有嘗過這個大雞巴啦……好……爽,歐……歐……這……下入……在……心……上……了……我……我……要……飛……呀……噢……噢……我……飛……上……天……啦……噯……唷……唷……我……要……丟……丟……啦……歐……天……」

  玉蝴蝶大泄特泄,人成為一灘泥啦!

  小寶緊抵花心,享受著玉蝴蝶的花心,一緊、一松,不停的吸吮,爽!

  他也爽極啦!

  足足十分鐘,兩人才分開。

  玉蝴蝶現在已達到了最高潮!現在該換班了。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開始划拳,石頭、剪刀,布,結果霍玉潔贏了。

  玉蝴蝶在小寶挽扶下,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續,躺在床腳看戲。

  小寶因為剛才運起了「雷音心法」根本沒出精,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杆。

  霍玉潔看了樂啦,忙著四腳朝天,屁股下面還墊了個枕頭。

  小寶看他這樣子,忙咕咕下子給她操了進去。

  咿?好滑溜!原來他早已春潮泛濫了。

  於是小寶開始大起大落,就聽咭尬,咭尬之聲,不絕於耳,真如春風解凍,馬踏泥,滋、咭咕,滋尬!

  玉蓉格格這時轉移了對象,對小寶開始按摩了,嘴中還在念道:「哥呀,你可別出啊,還有妹妹我哪!」

  「我出嘛?你放心,今天夜裡全叫你們痛快死!」

  說著,身子不停的大幹! 霍玉沽沒幾下子,又開始叫床了。

  小寶現在也不管那麼多,只是埋頭苦幹。

  役多久,霍玉潔痛快的泄了個一塌糊塗!

  小寶仍然抵住花心,享受女人出精的樂趣。

  兩人仍然互相摟抱撫摸了十分種,達到性交樂趣頂點,雙雙起來淨身。

  小寶果然不負眾望,仍然玉杵高撐,並未泄身。

  玉蓉看了大樂,最後該給我藍田種玉了吧!

  小寶仍是軒轅大八式的龍翻,男上女下的上了身。

  誰知玉蓉格格看了兩次早已泄了兩次,比霍玉潔還滑,一下就操到了底。

  小妮子痛快的屁股直搖,不停的篩簸!

  小寶大雞巴抵住花心,享受這種摩擦的樂趣!

  玉蓉格格直搖了十分鐘,出了一次水,才叫小寶起落大幹,這丫頭被小寶大起大落,痛快的已不成聲了,就在尬咭、尬咭不停的水響,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半個時辰下來,足足泄了一茶杯,一直痛快死了過去。

  小寶仍然緊頂花心,保持元氣,直到玉蓉格格活了過來,這才分開,處理善後。

  第一番輪班上陣完了,可是玉蝴蝶休息過來了。

  於是小寶又接演二段。

  現在不同了,小寶換花式表演了!

  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擁抱,下部合一起——拿立杆。

  幹了一陣於之後,雙雙對坐,換了二人拉鋸,也叫枯樹盤根。

  玩了一陣子之後,又換了姿式,玉蝴蝶轉了個身,坐在小寶懷中,成了老和尚大端罄,也叫老虎委窩。

  小寶在後面雙手不停的摸她的雙乳以增加情趣,同時臀部不停篩簸搖晃,玉蝴蝶又大泄特泄!

  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鐘,達到頂蜂才分手。

  然後換了霍玉潔。

  二人一上來,就來了個隔山討火,也叫狗爬式,霍玉潔高跪在床上,小寶從後面插入,雙手不是撫摸屁股蛋子,就是摟住上身摸雙乳。

  霍玉潔被他搞的連連起高峰!

  接著,小寶叫她匍臥在床上,就這樣一上一下重迭,乍看起來好像後庭花,實際不然,這叫蟬附翼,也叫比翼雙鳳,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最喜歡這姿式,故白居易的長恨歌里——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就寫的是這段。

  霍玉潔被由後壓下,另一種美感,不一會就泄了身子。

  現在該換玉蓉格格了!

  小寶跟她玩了軒轅八式中的猿搏、龜騰,鶴交頸,最後也是泄得跟一塊糕似的,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四個人一起相擁睡去。

  翌日!小寶先到兵部辦好了文書,就去了和相府。

  雙鳳一見他眉目中,早已傳達了情意。

  見到和坤之後,小寶行了大禮。

  和坤道:「唷!我的大舅爺,你怎麼跟我來這套,快起來。」

  小寶拜罷起身,問過和坤安好後,他就提到相府警衛的事。

  和坤道:「你知道我對軍事外行,全是禁軍統領史貽直安排的。」

  小寶道:「他在深宮大內連先皇的腦袋都看丟了,您用他的人可靠麼?」

  「兄弟,你說該怎麼辦?」

  「大人,我在嘉峪關看守軍軍紀森嚴,那哨官是個好樣的,我一跟他交往,原來是八旗子弟,還是喇嘛徒弟呢!不但長槍大戟好,內功還有相當火候呢,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馬來給大人護駕,何況您這兒聖上還經常駕臨。」

  「嗯!既然是八旗出身,人當然沒問題,就依你吧!」

  「您叫管家辦兩套文書,一給甘陝總督,一給嘉峪關這一哨;調他們進府護衛。」

  「嗯好!就這麼辦。」

  「好!大人我告辭了,明早我就拿文書上路。」

  「為什麼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

  「大人,福帥還等我關餉呢!」

  「嗯!好吧!你們兄妹好久投見了,叫她們姐妹送你回興德聚聚吧!」

  二鳳巴不得有他這句話,高高興興同他回娘家啦!

  他們—進興德跨院,玉蝴蝶看到了,對那倆姐妹道:「雙鳳姐妹跟他來了,我們快看他們唱戲吧!」

  小寶同雙鳳一進房門,三個人就抱成了一團。

  小寶道:「老婆們,快給我們準備,時間有限,她們姐妹中午得回去,別叫龍陽公發覺!」

  他這三個老婆倒很聽話,打水的打水,整床的整床。

  小寶立即同雙鳳寬衣解帶。

  仍然是金鳳在先,盤纏大戰,足足幹了一個時辰,才雲收雨散,雙雙處理善後之後,小寶又同紫鳳戰上了。

  紫鳳的穴,異於常人,雙雙大戰,極盡享樂之能事。

  二人大戰足有千合,紫鳳才痛快的泄了!

  直等吃過飯後,雙鳳才乘轎返回和相府。

  現在只剩夫妻四位啦,小寶對玉蝴蝶道:「我現在保餉,處處受制,你趕緊叫你姐姐把玉佩還我。」

  「我姐姐現在杭州,還打算跟你較技呢!」

  「大老婆要跟我較技,時間多的很,可是玉佩得先還給我,這是有關我們漢族興衰的大事。」

  「好!我帶信給她,你怎麼去取?」

  「我的馬快,可以日行千里,到天山也不過一星期,由北京到杭州也不過三四天就到了,你只給我連絡上就行了,明天我還得往西安,然後去趟天山呢!」

  三女同聲道:「啊!你剛來又走哇!」

  「你們放心,我現在有快馬,每半個月可以回來一趟,保證把你們操的舒舒服服的,現在好好準備準備,今晚每人還給你們干兩場!」

  翌日!小寶到和坤府取了文書,立即上路。只兩天就到了西安府。

  大軍還沒有開拔呢!他到了大本營,見了兆惠同福康安。

  福康安道:「唷!只五天就打了個往返,足足五千里呢!」

  「我這還在北京待了一天兩晚呢!」

  「你的馬真快!大哥,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福帥什麼事?」

  「拿我那玉獅子換你的汗血馬,除馬換馬外,你要多少金銀珠寶都行。」

  福康安聽他不答應,真急了!兆惠也在旁幫著福康安講好話。

  小寶道:「談換我可不敢當,這馬是我一位長輩所送,我知道他還有兩匹,我可以把這匹送給福帥,我再向他借一匹騎,等仗打完了再還他。」

  福康安跳起來抱住小寶道:「大哥,你真好!」

  兆惠在旁面有羨色。

  小寶當即把馬交給了福康安。

  福康安騎著在西安府轉了一圈,果然比玉獅子強多了,不但快,大喜過望。

  小寶利用這機會,去了趟甘陝總督府,遞送和坤調用嘉峪關那一哨人馬的分文。

  甘陝總督見了分文,反倒樂了,原來兆惠元帥有公文給他,叫他把這哨人馬調走,他要在關上設一旅的督戰隊。

  小寶投文之後,回到了「綠野山莊」,見了沉奎,說明了贈馬之事。

  沉奎道:「辦得好,另一匹不能這麼輕易的送,要到關外再送給兆惠,多吊吊味口。」

  「是,侄兒知道了!」

  大軍開拔了!小寶又騎了一匹汗血寶馬,隨正、副元帥走在一起。

  這時把個大元帥兆惠,跟都看紅了。

  可是小寶一無表示,行軍中還常跟福康安比馬快呢!

  這天大軍到了蘭州。

  與千分號掌柜甘陝大俠元工伯老俠客,親自來到大營請見元帥,詢問有關發餉的事。

  小寶對福康安道:「福帥你看看,餉不是早準備好的麼,還用我跟著?」

  「哈哈哈哈!有你路上多個講話的,跟他們一起,不是長官,就是部下,聊不到一起呀!」

  「好!我算卯上了。」

  「那感情好!」

  二人在路上並轡而行。

  兩騎汗血寶馬一起平步,真羨煞了兆惠將軍。

  大家在路上有話即長,無話即短。

  這日大軍一到酒泉,大漠醉客就代表興德前平統帥部求見。

  兆惠接見時,大漠醉客請問官兵薪餉需要多少銀兩?

  兆惠道:「照蘭州,也送不一百五十萬兩吧!」

  大漠醉客連了三十八車,交清了,取了文書而返。

  小寶接著去了嘉峪關的旗營。

  哨官一見他連忙致謝,道:「兄弟,你真有兩把刷子,這麼快就替老哥哥辦妥了,關上官兵,沒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親,大哥到京可要認真保護他呀!何況那兒還經常聖駕親臨呢!」

  「你要大哥我怎麼辦?」

  「簡單,你只要他們值勤的時候,儀容整肅,軍威壯盛就行,下了班愛怎麼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糾糾氣昂昂!」

  「這好辦,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將軍部下出身。」

  「這就好!」

  說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給了他。

  「我有甘陝總督的文書在京外神氣,到了和相府就不值個屁了啦,帶著它向和相府報到吧!不過我鄭重交待你,進府前可晚兩天,可得把儀容,裝備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響了第一炮,你們可別給我丟人,叫我回去對和坤張不開口。」

  「兄弟放心吧!這事老哥哥會辦。」

  「大嫂跟火鳳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頓好以前最好別見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給你送去。」

  「真多謝兄弟你啦!」

  「自己哥兒們,謝什麼!」

  大軍出關了!真是西出嘉峪關,兩眼淚不干。

  官兵沒出過關,這苦哇!真夠他們受的。

  小寶沒事,就到各營瞎跑,尤其喜歡同號兵打交道,原來所號兵全認識他。

  原因無他,全國總號官羅小七成婚時,是他主辦的,北五省的號兵全到了,何況京里的旗營?

  他個別交往,知道是山上下來的,就授與特別任務。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

  原來他交待在沙漠儘量協助官兵逃亡,用號兵指引方向,好使他們脫離戰場,其次是刺殺管帶吹反號。

  在兩軍雙陣時,暗傷管帶,叫准噶兒軍出面殺他,再吹反號,叫清軍撤退逃散。

  他把這指示,全分別通知過了。

  原來這大元帥,伊犁將軍開拔前進宮請訓時,乾隆告訴他,一要保護好副元帥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戰功。

  乖乖!這有多難——既怕死又得打勝仗。

  兆惠沒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來所有提督、游擊將等開會商量。

  最後決定:一、開戰初期先要敗戰,等福康安上來再全面反扑打勝仗,還要保護好福康安。

  二、這一仗下來,戰功全是福康安的。

  這一來士氣大挫!

  好在大軍到了七角井,一次發了三個月薪餉,士氣回升了點。

  兩軍對陣交戰了!

  小寶早把他們的策略與他跟號兵協調的結果,報到山上,轉通知了在準噶爾軍中的馬氏昆仲。

  小寶見一切就緒了,對兆惠道:「元帥!我餉保到七角井為止,您按月向他們提領就是了,現在我這匹馬用不著了,獻給將軍吧!」

  兆惠起初聽了,以為耳朵有毛病,到後來明白他真把這匹馬送給他,簡直樂瘋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大將軍上陣豈能無匹好馬?我這只不過盡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寶展開輕功,回到了西安。

  一進大牛家,就感到好熱鬧。

  怎麼啦?原來添人進口啦!多出一對大活人來!

  誰?二禿子同霍艷芬來啦!

  小寶道:「唷?天變啦?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霍艷芬臊得滿面緋紅。

  二禿子道:「她現在是你二嫂,你可別亂嚼舌頭根子!」

  「你放心,我不亂講,不過麼……」

  「不過什麼?」

  「你們得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詳細經過,一點不能漏,否則嗎……」

  「怎麼樣?」

  「否則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好!他這招歷害。

  二禿子知道,無論動什麼——嘴、拳頭,都惹不起他,只好乖乖的招供了。

  原來小寶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賭場把人輸了之後,乖乖給人當聽差的。

  一開始霍艷芬有心要他好看,除了讓他在賭場當莊做打手、耍老千之外,早晨放著丫環不用,硬叫他打洗面水,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腳水,倒洗腳水不可。

  二禿子就有這麼個二百五勁,照干不誤,而且做的還挺好,頗令人滿意。

  霍艷芬當初對他頗有敵意,不知怎麼日子一久,反而有了好感。

  你怎麼知道?不信?你聽他們之間的稱呼就知道了。

  剛開始霍艷芬叫他「死二禿子!笨二禿子!」漸漸的改成了「二禿子」啦!

  二禿子一開始規定叫霍艷芬「主人」,漸漸的由主人改稱「霍姑娘」了!

  再過一段時間,霍艷芬叫他「二禿哥」!

  他則叫霍姑娘為「艷芬妹」啦!

  你們說,人這動物怪不怪!

  怪?

  還有更怪的呢,雨花台賭場在偶爾賭博事件中,得罪了船幫(安清)兄弟,把人家給打啦,這天人家帶了大批人馬興師問罪。

  船幫,乃我國與洪門並稱之二大幫派之一,而其組織之嚴,關係之密,較洪門猶甚,而且與洪門又是一體兩面,江湖有句話,鐵樹不開花,清洪不分家,而且還可以跨幫,所謂先清後洪,鯉魚化龍!

  船幫這一來興師問罪,賭場管事的怕挨揍,全溜了。

  只有二禿子跟霍艷芬傻呼呼的在場子上頂著。

  萬沒想到,會有這麼巧,來人帶頭的竟會是閔老大。

  他見了二禿子一楞! 二禿子見他也一怔!

  閔老大道:「二兄弟人怎麼會在這兒幫他們詐賭?」

  「大哥呀,我是賭輸給這個小騷穴當奴才的呀!」

  「那我帶人把賭場砸了,你快走!」

  「大哥,不行啊,金賭銀還,我們江湖人一諾千金,我不能走,大哥這樣吧,看我薄面,放他們一馬,我叫他們請出江湖有頭有臉的朋友出來,當著大家,擺酒為大哥們謝罪,你看如何?」

  「既是兄弟你出面,我們這口氣也只好忍啦,那就依你吧!」

  「多謝大哥高抬貴手!」

  三天後,賭場請了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出而說合,大擺宴席向船幫謝罪。

  二禿子這輸給人家的奴才,居然也坐了上席。

  晚上他給主人——-瞿艷芬打詵腳水時,霍艷芬居然叫:「梅(馬)驥哥呀,你真行,要沒你船幫勢大,真難擺平!」

  二禿子當了三個多月奴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順口道:「主人,你高興今天我也高興,我幫你洗腳啦!」

  霍艷芬八成是今兒個喝多了酒,加上平時這三個月對他有了愛意,居然由二禿子為她洗腳。

  二禿子看是時候了,突然點了她的軟麻穴,很快的關上房門,就把她扒了個清潔溜溜,他自己也脫光了衣服。

  一對白羊上牙床!

  二禿子極盡挑逗之能事,由親嘴開始,然後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後用手提來了五點刺激法,由兩肋下開始,用五指輕輕的劃小圈圈。

  這,最讓人受不了!

  霍艷芬雖被點了軟麻穴,只是身子不能動,但仍然有感覺,起初是酸、麻、癢,好像蟻走、蟲爬,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二禿子五指開始向雙乳進攻了,由山腳一口氣攻到山峰。

  霜艷芬的一雙乳頭,繃的一下子挺立起來了。

  二禿了開始撥弄她的乳頭!

  雖被點軟麻穴,並不影響說話,就聽霍艷芬出聲了:「嗯……噢……你……壞……死……啦……我……好……難……受……里……面……好……像……有……東……西……在……爬……快……快……上……來……全……給……你……啦……」

  二禿子根本不理這套,五指大將軍繼續進攻。

  沿雙乳山直下胸腹平原,在肚臍谷不停的撫摸。

  摸的霍艷芬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等摸到羽毛河的時候,早已春春潮泛濫啦!

  二禿子看是時候了,解開了她的軟麻穴,提槍直刺,滋——傢伙操到底啦!

  「吆唷!我的媽呀,痛死啦!」

  霍艷芬痛得混身直打顫顫!

  二禿子也不懂憐香惜玉,接著就是大起大落幹上了。

  只痛得霍艷芬揮手不停的推拒與拍打他的上身。

  二禿子不在乎,並笑道:「大姑娘開苞那有不痛的?你咬著被邊忍忍吧!沒聽說,一下兒痛,二下兒麻,三下兒就像蜜蜂兒爬,忍忍、忍忍,就快蜜蜂爬啦!」

  霍艷芬真的咬著被邊忍。

  二禿子猛抽、猛插足足幹了半個時辰,霍艷芬才苦盡甘來、又出聲了!

  聽!

  「嗯……壞哥哥,你把人家搞的癢死了,那麼狠心,流了好多血,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你壞死了!」

  二禿子被她這一說,知她說的是反話,更大力干啦!

  「噯唷唷……好爽……噯唷唷……飛上天啦……壞哥哥……你壞壞……噯唷唷……美……美……美極啦……快……快……大力點……我……小妹……叫……叫你操死……算……算啦!」

  二禿子現在才正式開始運功。

  先來個左插花、右插花,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哥……受……不……了……啦……大……大……力……抽……啊……」

  二禿子現在用上了慢功,輕輕後抽,一分鐘只抽送兩下子,抽到頭還用手搗震三次穴口,再慢慢送入,直抵花心後猛搖。

  霍艷芬現在真正的是酸、麻、癢、酥,好像蜜蜂在爬!

  「噯……豁……哇……真爽……哥……好……功……夫……妹……愛……死……你……啦……快……點……嘛……我……癢……死……啦……」

  二禿子仍然慢功出細活,不為所動。

  「噯唷唷……親哥哥……親遠遠……親爹的……你……你……饒了我吧……親遠遠……快大力點……小妹……真……癢……死……了……拜……拜託……親哥……大……大力……操……」

  二禿子見是時候了,來了一陣子大起大落。

  「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飛……飛……噯……唷……我……我……丟……丟……啦!」

  二禿子大雞巴緊抵花心,承受這處女熱流流的陰精。

  霍艷芬可真的被操慘了,泄了個一塌糊塗,小花心還跟嬰兒吸乳般的對他的大龜頭不住的吸吮呢!

  二禿子被他吸吮得了不舒服,好在他已運起了「雷音心法」,不然也非出精不可。

  二禿子大龜頭緊抵花心足有一刻鐘,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滿性交,然後起來洗滌,處理善後,接演二段。

  霍艷芬現在既然不痛了,第二場二禿子就把由小寶那兒學來的經驗,全部搬上了舞台。

  頭一場是軒轅大九式!

  二禿子道:「軒轉九式頭一式就是龍翻,也就是剛才我給你開苞的姿式,咱們從頭開始。」

  霍艷芬仰躺在床上,二禿子爬上去幹了幾下子道:「這就是『龍翻』,咱們換第二式,你把兩腿放在我肩上。」

  霍艷芬照做。

  二禿子把她雙腿架在兩肩上抽插了一陣子道:「這式叫猿搏,你再把雙膝上提曲至胸前!」

  霍艷芬聽話,把雙膝曲了起來。

  二禿子用力推她的雙膝至玉乳處、大龜頭深入,緊抵花心,笑道:「這叫龜騰!」大龜頭在花心研磨了一陣子,又換了姿勢,叫她雙腿彎曲打開,兩腿放在床上,臀部搖擺篩籏!

  霍艷芬照他說的搖擺起來。

  「對!就這樣簸二十四次就行了,這叫『鳳翔』!」

  霍艷芬道:「好哥哥,你會的真多呀!」

  「嗯!你別忙,老鼠拉木屐,大頭還在後頭呢!」

  「下一式做什麼?」

  「我這做丈夫的老壓著你也不公道,換你到上面啦!」

  於是二人換了,二禿子抑躺床上,大雞巴高舉,要操天一樣,笑道:「你現在面對我騎上來!」

  霍艷芬面對他跨騎了上去,用手扶著大雞巴,慢慢坐了進去,這一來由她主動,上下起落好不高興。

  二禿子道:「這叫魚接鱗,你現在向後轉!」

  霍艷芬連雞巴都沒吐出來,就在他身上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對他的雙腳了。

  二禿於道:「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腳了!」

  霍艷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時用嘴去親他的腳指,果然另有一番風味。

  幹了一陣子,二禿子道:「累了吧,該換班啦!」

  「你還有啥新花樣?」

  「多嘍!軒轉大九式這才做了六個呀,何況還有七損、八益,洞玄三十式,慢慢來罷,夠你嘗的呢!」

  二禿子叫她跪在床上,頭放低,屁股翹高,他由後面進攻了,同時道:「這叫虎步,也叫『隔山討火』!」說著就用手撫摸她的屁股蛋了,進而伏身去摸她的雙乳。

  霍艷芬道:「噯呀,好癢,我要出啦!」

  「親愛的,提提氣,咬咬呀,再支持一會這九式就演完啦,現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後,二禿子整個壓在他身上笑道:「這叫蟬附,也叫比翼雙飛,唐明皇與楊貴紀就最喜歡這一式!」

  「嗯!好!哥哥別動,讓我享受享受這個樂趣。」

  二人就這樣壓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換下一式。

  二人同時起來相對坐在一起,上身摟抱,靠著屁股搖晃,篩簸進行密接性交,不一會霍艷芬就泄了。

  二禿子道:「這是軒轉九式的『鶴交頸』,好啦,現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們休息會再玩下段吧!」

  「哥!你會這麼多花樣,真好,可是我出了兩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別的花樣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擁而眠!

  一連幾天,兩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禿子想,一切完成了,現在得趕緊到西安去看看他們三個現在在什麼,於是向賭場主人告辭了。

  因為二人全是自願去的,而且為賭場贏了大把銀子,何況跟賭場又無糾葛,也就很客氣的放他們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裡,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來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熱鬧!

  沒想到小寶這一來硬逼著二禿子招供。

  二禿子這一招供,弄得霍艷芬好不尷尬!

  小寶道:「二嫂,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麼害羞的!」他這話更說得霍艷芬滿臉絆紅。

  小寶道:「二嫂,你趕緊把三姐跟小癩痢給拉到一起,這一來你們四姐妹跟我們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現在杭州賭場,你們想娶她呀,得親自去,不過三妹對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說不定見面會來個全武行!」

  「那沒什麼嘛,為了給小癩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兩錘子那有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二嫂你們可全見過小癲痢,我們這哥四個可就他長的俊嘔,你也該告訴她喲,離開這個村,沒這家店嘔!」

  「好!我一定帶信給她,促成這段姻緣。」

  「二嫂,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哥四個的身世?」

  「你們不是梅氏四少,興德過去主人梅大俠的遺孀,代夫收的義子兼傳人麼?」

  「啊、哈,哈、哈!」

  「你笑什麼?」

  「你們全讓我們給騙了!」

  「我們被騙了?」

  「不但你們被騙了,連整個有關滿虜的人全被騙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內。」

  「啊?」

  不但霍艷芬吃了一驚,就連霍艷芳、小花旦同是一驚。

  「你……你們到底是誰?」

  「你們先別問我們是誰?」

  霍艷芳問道:「那問什麼?」

  「你們姐四個是一個娘所生麼?」

  「我們身上都有記號哇!」

  「那是你們這個養父霍雲鵬刺上去的。」

  「我不信養父騙我們,養父待我們好的很呢!」

  「他待你們是不錯,不然我也不會放他一馬,還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內傷哪!」

  「我們還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現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鏡子。」

  「女大十八變,當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胞,眉梢眼角、鼻子嘴,總有相似之處。」

  二人果然照了鏡子,美是美,但絕不會是一奶同胞!

  二人意志動搖了。

  艷芳道:「小四,你還知道些什麼?」

  「大嫂,你可知『鴻發賭場』是滿虜密線營的機關?」

  「這我們全知道。」

  「你們養父是……」

  「他是大領班,怎麼樣?」

  「除他是你們養父之外,你們師父紅燕子的出身,你們可知道?」

  「這事你也知道?」

  「實不相瞞,我算得上是紅燕子的小師弟。」

  「可惜師父死在呂四娘手裡。」

  「誰說的?」

  「不是你帶著的她遺物進京的麼?」

  「哈哈哈哈!戲法(魔術)人人會變,各有巧妙機關。」

  「難道我們師父還在?」

  「當然,不過人現在出家了!」

  「在那兒?」

  「以後我會帶你們去看她的,她可知你們身世?」

  「應該知道。」

  「燕子姐姐告訴我,密線營是她一手成立的,霍雲鵬在保定就跟著她可對?」

  「對!是這樣。」

  「燕子姐姐見他人性未泯,才叫他當大領班,就是叫他在執行任務時,為難家留下一條根,二嫂與三嫂就是他為難家留下的一條根。」

  「啊!」

  「在一次任務中,他把這雙胞姐妹藏入鄰家,事後收做養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親師侄女。」

  「我娘是他的師姐妹?」

  「不錯!你娘是他師妹,從小青梅竹馬,可是他大了發現是天閹,不能人道,才進了密線營,你娘嫁了個文人,誰知你爹又牽上了呂留良的文字獄,被殺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盡了!」

  霍艷芳姐妹聽到這兒早已泣不成聲了。

  小寶道:「你們也別難過了,已事過這麼多年了,何況霍雲鵬對你們一向不錯,你們還是叫三姨快點嫁給小癩痢,咱們大家共同對付滿虜吧!」

  霍艷芬問道:「既然我們都是志士後人,那玉潔呢?」

  「她跟我們不一樣,她是滿漢混血種。」

  「啊!她是雜種!」

  「你們這麼說多難聽,她這叫後生種,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這玉娃全成雜種啦!」

  「對不起,我們姐倆口沒遮攔,該打!」

  兩姐妹輕輕在臉上打了兩個嘴巴,逗得大夥哄堂大笑!

  剛才緊張氣氛,輕鬆了不少。

  小寶繼續道:「玉潔是老肅王的兒子私通漢女所生,論起來她與玉蓉格格還是親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麼成了我們的小四兒?」

  「是這樣的,肅王少福晉是個醋罈子,發覺之後不依,還是紅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們養父是天閹,掛他情婦之名保險,誰知生下玉潔難產死啦!」

  「咳!玉潔命也夠苦的!」

  「我說這段意思,是讓你們明白,滿虜才是我們的真正大仇人。」

  霍艷芬道:「那你們哥四個呢?」

  「我們呀——天山四寶!」

  「什麼天山四寶哇?」

  「由天山下來的四塊寶貝。」

  「嘻嘻!」

  三個女人全被他逗樂了!

  「大嫂不知道,你們在密線營長大的該知道,滿虜無時無刻不在找前明長公主——獨臂神尼吧!」

  二女點點頭。

  小寶接著道:「她就在天山,是我們的領袖,我們四個就是天山四塊寶。」

  霍艷芬道:「你們除了會耍錢(賭),還會什麼?」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們看小啦!」

  「你們有多麼偉大?」

  「起碼為你們姊妹報了大仇。」

  「我們姐妹?」

  「呂四娘殺了雍正,不是給你們報了大仇麼?」

  「呂四娘殺雍正為我們報了仇,與你們何干?」

  「喝!沒我們同燕子姐幫忙,她呀,這輩子休想!」

  「啊!」二女大吃一驚。

  「這麼說我們姐妹得謝謝你們啦?」

  「人都是我們的了,還謝什麼?」

  霍氏姐妹被他說得臉又一紅。

  小花旦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弄給嘉峪關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

  小寶裝傻問道:「大嫂,什麼作用啊?」

  「兄弟,你在給我裝傻!」

  「大嫂,你不也是有心人麼?不然這麼高度機密,會當你面說麼?」

  「我早知你有目的,你每月給我那一千兩銀子叫我散給關上弟兄,我就知不簡單,可是我為你全做了,你知道為什麼吧?我可是個唱戲的,眼珠子可亮的很哪,兄弟,大嫂我這可全是為你呀!」

  「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

  「但你對徒弟老娘怎麼處理呢?」

  「我也是有心報答大嫂哇,北京那麼大地方何處不能放個人,把你留在西安就等著報答你呀!」

  二人話挑明了,還有什麼不好辦的呢?

  在小寶當初純是利用小花旦對付嘉峪關那位哨官,他沒想到戲子要沒點想頭——尤其是名角紅旦,豈能輕易就範?

  今天既是什麼話全挑明了,為了大業,只好面對現實了,反正對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

  當晚,兩人就真刀、真槍幹上了!

  小花旦道:「當初你叫我跟老傢伙時,我以為老傢伙那話兒已是一等一的了,沒想這個才是特級棒!」

  「我這金箍捧豈止是特製品,保證不泄花樣繁多!」

  兩人開始纏綿!

  一夜下來,小花旦被他乾死了五次之多,她可爽透了!

  小花旦道:「哥,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來看我。」

  「行!我只要有工夫,准給你上上!」

  小寶進京了!

  嘉峪關那位哨官也榮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帶(營長)了。

  小寶一進中堂府就發現了這批兵勇的確比上批精神!

  他拜見了和坤,見過二位妹妹之後,會見了這位管帶。

  他一見面,就發現他頭、手上有傷,問道:「大哥,莫非摔過嗎?」

  「咳!兄弟,別提了,那是摔馬呀!是被你大嫂打的。」

  「我大嫂會武?」

  「當然,你該知道,我們旗,人人會武。」

  「那也不致勝過大哥呀?」

  「咳!兄弟你那兒知道,我到關上十幾年,她在京里沒事幹,認了個漢人武師做徒弟,整整練了十幾年,現在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回來跟她一談小花旦的事,她就給我來了一頓好生活,把我打成這樣子。」

  「大嫂這醋勁可真不小哇!」

  「咳!這也不怨她,我到關上跟薛仁貴一樣,一去十幾年,她正在年輕的時候守活寡,現在我又有了個人,她那能不酸?」

  「大哥,那這可怎麼辦?」

  「我現在就靠你了!」

  「靠我?」

  「我們滿州人有個不成章法的規定!」

  「什麼規定?」

  「叔接嫂!」

  「什麼叫叔接嫂?」

  「就像當年進關的太后大玉兒下嫁九王爺多爾滾哪!」

  「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後哇!」

  「你不知道,那只是個幌子,實際順治就是多爾滾親生的。」

  「大哥,我做什麼呀!」

  「三國劉備有句名言!」

  「什麼名言?」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我有兩件衣服沒法同時穿,想送你一件。」

  「大哥,你這簡直不像話!」

  「沒別的,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應。」

  「那我把她弄京里來,叫她跟我在一起住,我為大哥掩護著,這行了吧!」

  「不行,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現在有多厲害,要叫她發現了我有私情,她非取她們母子二人性命不可。」

  「真的!」

  「嘴裡肉誰願意吐出來,這是沒法子的事啊!」

  「真這樣,我讓她自行找主吧!」

  「不行,我不放心玉娃娃。」

  「那怎麼辦?」

  「叔接嫂,這事我交給你定了!」

  「那……」

  「別這個那個的啦!」

  「我怎麼好意思?」

  其實,他正中下懷,反正操也操了,睡也睡了!

  「那有什麼好不好意思,這是大哥我的決定。」

  「那是你一廂情願!」

  「就算我一廂情願吧,不過你非接受不可!可是我先跟你說明,我那興德幾萬兩銀票,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我也沒錢給她們娘倆了,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再說她身邊那些外國來的洋貨也值點錢,就算送她們娘倆的吧!」

  「大哥既是這樣堅決,人,我收了,至於東西麼?下回來京,我給大哥送來。」

  「不用,不用,給她們娘倆也算我一番心意!」

  「不!大哥你不知道,那在外國不值多少錢,可是在和相眼裡,那可是『奇珍異寶』呀!」

  「哦?」

  「小嫂子我接收了,玉娃娃做我徒弟,東西,下趟我送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