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它平靜地張口咬下、細細咀嚼、慢慢吞咽，重複著機械性的動作。
但隨著吃下的東西變多，那腹中的空洞也就愈大。
因為，它只有上半身。
咬碎的所有、咀嚼的所有、吞咽的所有，都隨著那破口流出，流進它身下的無底之淵。
但是，笪亘卻看不見，看不見它在吃著什麼，看不見它在流出什麼。
所唯一能確定的，是它的確在吃著什麼，的確在流出什麼。
然後，在他空洞的眼神中，在他無聲的凝望中，它悠然的轉身。
「……」
有聲音在耳邊迴響，是它在說話，但他聽不清，或者說、還不能理解。
所以便只是站在它的身旁，聽著在耳邊迴蕩的、聽著在心湖迴蕩的、聽著在顱腦迴蕩的。
最終，他說，「我能吃點麼？」
於是，一隻自淵下伸出的觸手把什麼放在了他的眼前。
他知道，他確切的抓住了什麼，然後送入嘴中。
莫名的感覺填在了空虛的腹中，然後他看見了，萬千色彩被巨獸咀嚼、而那氤氳的河泄入淵中。
……
笪亘睜開眼，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依舊是七點半。
——太虛盤能帶東西麼？這麼睡著挺難受的。
從蒲團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隨手搓了一道雷法將地上吃剩的魚骨劈成灰燼，隨意地與「記憶」聊著天。
——可以，它傳送的本質就是以太虛界域作為船渡、來往各界，只要是在周身半尺的範圍內就行。
重重疊疊仿佛失真的聲音在心間迴響。
也正是這個聲音，自降臨之後便一直伴隨著自己，卻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祂存在於自己的心湖中。
——哦對，昨天我記得我才說了要報四大道院來著，那個分數線和入學試沒問題吧？
但是，卻沒有什麼厭惡、沒有什麼疑惑，就像祂存在十分合理一般，笪亘如往常般依靠著祂.
——……沒問題。
就連「記憶」也沉默了一會兒，才最終保證道。
笪亘只是不在乎，祂會影響到自己的食慾麼？不會。那管祂幹嘛？
他三兩步走出了這間偏殿，打著哈欠，走入隔壁，這裡種著的是玉竹，他昨晚就在這裡挖了兩窩竹筍。
從紅土地里又挖了兩窩玉竹筍出來，然後去到正殿，碧血鯉的養殖場就是這座水府周圍，他抬手、越過了圍繞水府的大陣，有雷光乍現，然後流動的水將四條被電暈的魚送到了他的面前。
又用書房中找出的布包將魚與筍包好，就想回家去。
——你該把現場重新布置一下。
但在臨走之前，「記憶」如此提醒，他也後知後覺地環視一圈水府。
除了大門處的水法禁制還沒被破壞以外，三處偏殿門上的禁制都已消失，只留下單獨的石門。
——為什麼？
——你離開家裡總要把門給反鎖吧？
想想覺得祂說的很有道理，於是笪亘就在「記憶」的指揮之下，重新建立了複合禁制、然後重設了壬水雷法。
看著與他來時別無兩樣的水府，笪亘眨眨眼，點擊了『回城』。
……
吃飯，上學。
從天河界取來的食材就裝在包里，笪亘再次踏入了學校的大門，身旁是從校門的人流中將他捕捉、很自然地跟在他身旁的嚴冰璇。
二人雖然肩並肩的走著，卻沒有交流。
嚴冰璇目視前方、腳步穩健，她很享受這種氛圍，因為減少了不必要的交流，又能感覺到身邊有人的存在。
而笪亘刷著手機，他在看自己的快遞到哪了。
在無言中抵達教室，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分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嚴冰璇沒有補覺，她從書包中拿出了一本書研讀。
當笪亘坐到座位上時，前桌與同桌又把他拉倒一起談論八卦。
「你們知道麼？昨天有人看到宋徽從二階修煉室里出來。」於淑一臉八卦的說。
「你這消息也太落後了吧，從前天就開始了。」陸弘盛一臉嫉妒。
「是丁老師吧，他們可是在教育部備案了的師徒。」濮江雪抬頭說。
「對哦對哦，別的班看到之後去找了教導主任，結果教導主任說這是丁老師主動讓渡的，他們沒有權利去干涉人家師徒之間的你情我願。」於淑補充道。
「哎，要是我也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師……」陸弘盛趴在桌子上幻想。
「算了吧，就你這德性。」於淑笑著拍陸弘盛的頭，又低頭看向笪亘，「你說是吧？笪亘。」
「嗯？」笪亘此時手指正伸進濮江雪的口中感受她變得靈活些的香舌，他聞言抬頭，收回了把玩著濮江雪小巧可愛胸部的手，看向了此時已經脫光衣服坐在桌子上m 字開腿的於淑，漫不經心的將手放在她有著修剪整齊的陰毛的小穴上，手指在她嬌嫩的穴道中扣弄著，說道：「還行吧。」
然後笪亘將手指從濮江雪的口中抽出，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命令道，「把我陽根放出來，然後含住舔。」
濮江雪就很是乖巧地脫下笪亘的褲子，露出了那根尺寸驚人的陽根，張開檀口、昂起脖頸、盡力地將它吞入口中，這次竟能將大半根給吞下去，能看得出她昨晚認真練習過，只是稍微適應了一下，就開始緩慢地吞吐起來，發出吸溜吸溜的水聲。
而笪亘的手指就在於淑的胯下抽動著，讓她的臉上泛起紅潮，逐漸有水被攪動的聲音響起。
「噗呲——」
很快的，水噴出濺射到地面的聲音響起，是於淑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潮了。
笪亘看著自己被打濕的手，隨意地在濮江雪的頭髮上擦乾淨，然後像失去了性致一樣，讓她們恢復原狀。
再然後，就是早自習的結束，又是一天上午的課程，陣道老師在解構常考的基礎陣法並講解相關的計算。
而笪亘神遊天外，他在與「記憶」交流。
——為什麼感覺越來越無趣了啊。
——昨晚你突破了，已經是練氣圓滿了。
笪亘回憶起昨晚的經歷，無非是在「記憶」幫助下解開雷法禁制，然後捕魚、挖筍、燒烤，美美地吃了一頓的時候，除此之外沒什麼特殊，的吧？
他內視自身丹田，發現氣旋變多，從原先的七八個翻了一番，現在有十六個五色的氣旋在丹田裡旋轉不息。
——你現在的積累已經夠了，可以築基了。在入道之後，你應該可以吃下更多的欲望了。
「記憶」幫助他將氣旋的排列成獨特的形狀，讓靈力的流轉吞吐加速。
——比如她們這樣的？
笪亘瞥了一眼前桌兩個還赤裸著的少女。
——……築基之後，代表著你徹底入道。道之大，萬象並存，則上下清濁，左右陰陽，皆可容之。
「記憶」無語，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了真正的理由。
——什麼意思？
笪亘點點頭，又問道。
——你覺得為什麼你一直在拖著不真正上壘？
——因為嫌棄啊。
笪亘回答地沒有一絲猶豫，如同理所應當。
——那為什麼嫌棄？
因為對於你來說，你這頭界外而來的淫獸來說，她們連餐前甜點的碎屑都算不上，除卻真正被你看上的那兩個，因為氣味的原因能夠入選小菜的調味品這一行列，除此之外，只有「製造欲望」的欲望這一本質才能讓你些許滿足。
而築基入道，便是讓你真正意義的融入世界，能夠以「人」的身份來去品味欲望本身。
——哦，那我怎麼築基呢？
笪亘眨眨眼，又問道。
——只要你想。
笪亘聽到這句話，決定轉頭看向嚴冰璇。
此時她正一邊聽著老師的講解，一邊在筆記上寫畫著，感受到了笪亘的目光，她抿抿嘴，手伸進了桌下。
『認真聽課。』
笪亘的手機上收到了這條消息，笑了笑，回了一個表情包。
『（小貓點頭）』
所以，究其本質，只是他現在不餓罷了。
因為不餓，所以對於欲望只是淺嘗從不吃下；因為不餓，所以任由食材發酵調味、期待著熟成的那一天。
笪亘隨即決定繼續和「記憶」瞎扯，時間很快地過去，鐘樓的鈴聲敲響，下課了。
當他站起來，目送前桌兩個少女赤裸著走出教室時，手機振動，是嚴冰璇的消息。
『能陪我去一趟圖書館麼？』
笪亘回頭，看到嚴冰璇站在後門、手裡拿著手機、等待回復的模樣，就招招手，走過去說道，「走唄。」
嚴冰璇點點頭，倆人就並肩一起走向圖書館。
「是有什麼事麼？」拉著嚴冰璇的手，撫摸她指掌間的細膩滑嫩，笪亘問道。
「我要退學了，去圖書館還書。」嚴冰璇任由他拉著，揮了揮另一隻手，正好拿著一本書。
「這就是你的靈根提升術。」笪亘瞄了一眼封面，叫《凝霜法》
「是的。」嚴冰璇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打開了書頁，一邊指著一邊給笪亘介紹，「實際上來說，這屬於靈根轉變類型，我是金水雙靈根，這本凝霜法中就介紹了……」
笪亘的手攀上嚴冰璇的腰際，她就順勢躺在笪亘的懷中，任由笪亘的手掌在自己腰間撫摸，還時不時用手指隔著衣服感受著自己側乳的柔軟。
「你今天穿胸衣了麼？」笪亘突然停步，問著毫不相干的問題。
「穿了。」嚴冰璇很認真的回答，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是繡著百合的藍色。」
「哦？能讓我看看麼？」笪亘對於她的自覺感到十分滿意，又得寸進尺的說道。
嚴冰璇將書遞給笪亘，然後拉開了自己的校服、掀起了裡衣，最後將自己胸衣解下，放在笪亘手中，又把書拿在手上。
笪亘沒有看胸衣，而是盯著嚴冰璇胸前的碩乳，因為她此時拿著書翻開的姿勢，胸前一對山峰因為手臂的擠壓更顯雄峻，而白嫩的肌膚上留有前天過度自慰的痕跡。
指甲划過留下的淡淡紅印、大力揉捏而出現的些許指痕、以及在乳輪與乳尖
上至今還能看見的淺淺牙印。
笪亘微笑，在上面捏了一把，留下新的指痕，然後把胸衣遞給她，「看完了，還給你。」
嚴冰璇自然地接過，然後穿好了衣服，兩人又繼續向前走著。
「我昨天去見過校長了，他同意了我的退學。」嚴冰璇收起書，看了眼笪亘，又說道，「啊，叫休學吧，可能就要等到高考之後再見面了。」
「怎麼會呢？」笪亘微笑道，「我來找你不就好了，你總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修煉吧，到你休息的時候，一起玩也沒問題的吧。」
嚴冰璇一怔，將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輕輕笑道，「也對，到時候我叫你。」
笪亘伸手，從她的下顎摸到臉頰，然後手指插入了她的披肩長發里，兩人的視線對上，他看著嚴冰璇輕眨眼眸里的點點光亮，「那我去你家找你行不行啊？」
「好。」嚴冰璇握住他的手背，如是回應。
然後兩人牽著手走到了圖書館。
嚴冰璇將手中的那本書遞給圖書管理員，「還書。」
「哦，是你啊，這本書你也借了快一年了，是終於下定決心了麼？」圖書管理員接過書，看也不看，放回了櫃檯下，顯然是認識嚴冰璇的，笑著問道。
「是的，我已經決定好了。」嚴冰璇轉頭看了看笪亘，像是堅定了決心。
「嗯，這位是？」圖書管理員也看到了笪亘，略到好奇的問道，能夠感覺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因為嚴冰璇從未表現的這麼輕鬆過。
「我的道友。」嚴冰璇很是含蓄的介紹道。
「哦～ 我懂我懂，那就提前預祝你成功吧。」圖書管理員笑意更甚，對著嚴冰璇說道。
嚴冰璇撩了撩耳邊的秀髮，也是點點頭，說道，「謝謝，也祝你早日築基。」
她拉著笪亘轉身走出了圖書館，身後響起了那位圖書管理員有些開懷的笑聲。
嚴冰璇站在路口，她回頭看著笪亘，認真的說，「祝你能考入道院。」
笪亘笑著揉了揉她的胸前，同樣祝福道，「我相信你能成功的。」
「呼。」嚴冰璇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鼓足勇氣，然後她微笑著抬頭，「那，明天見？」
「嗯，明晚見。」笪亘眨眨眼，鬆開了手。
他看著嚴冰璇向著校門外走出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收斂，轉身邁步，走到了一棵樹下，然後回頭。
「有什麼事麼？」笪亘看著眼前這個身材不錯、容顏俏麗、眯起的眼中滿是笑意的女人。
——闡（dan ）思。
「闡老師。」他說出了她的身份，正是笪亘的陣道老師、闡思。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我們學校里潛藏的天才。」闡思只是上下打量著笪亘。
——她有問題，她看出來你練氣圓滿了。
「闡老師是想知道，我修為的事吧。」笪亘微笑著，伸出手邀請道，「那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坐下來討論？」
「好啊。」闡思的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微芒，她答應了邀請。
——她的神識有問題，現在是被操縱的狀態，背後應該是元嬰吧。
闡思在前面帶著路，她沒有回頭，但是笪亘能感覺到有著無處不在的視線緊緊盯住他。
——有神識在看著你，嗯？神識強度有點弱，金丹？那應該是不完全的元嬰了。
一邊聽著「記憶」對於她的分析，一邊緊跟在她的身後，笪亘垂頭看著她行進間扭動的翹臀。
很快的，來到了闡思的辦公室中，空曠的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現在是修煉室開放的時間，其他的老師早已去往修煉室享受二階的靈氣。
「這裡只有開水，希望笪亘同學能喜歡。」闡思一邊讓他坐在椅子上，一邊給他接了一杯水，然後才坐下，兩人面對面。
——整個仙門中，金丹也不過百來位，分散在各個洞天福地中，沒有向仙門報備的話，是不能去往他處的，而丹霞城中的金丹只有兩位，赤袍、釋清。
當然，也不能排除通過道法蒞臨或者仙門之外的可能性。
笪亘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然後擦了擦嘴角邊的水漬，微笑地看著面前的闡思。
而闡思也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突然開口道，「前古道統？」
——前古道統，是指在仙門建立前便已經建立的門派統稱。
「偶有奇遇。」笪亘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如此說道。
「哦？」她歪歪頭，思索著究竟是怎樣的奇遇能讓一個練氣五層在短短兩天中成為練氣圓滿，但天下奇物浩如煙海，能提升一個人修為境界的不在少數，於是她很乾脆的決定直接問，「那，是什麼奇遇呢？」
運用練氣那稀薄的法力，投遞而來的神識隨之鼓動，她的聲音瞬間變得威嚴，是鎮神術，多用於執法機構，測謊所用。
——道果。
「是道果。」很自然的開口，笪亘眨眨眼，空洞的眼眸對準了臉色大變的「闡思」，微笑著說，「不知道釋清真人是否感興趣？」
即使被點明了身份，她也只是笑的更加開懷，抬起手來，直接按在笪亘的頭上。
通過神識控制他人，是仙門明令禁止的禁術，從一開始，她就沒準備讓笪亘能夠脫離她的掌控，而如今，得知道果的消息後，即便犧牲闡思這粒神籽，她也要將笪亘完全握在自己手中。
釋清的神識一路暢通無阻，突入笪亘的紫府識海，她嫻熟地分割、落種，讓那一粒神籽直接植入他的神識本源中，於是這個掌握有道果消息的小傢伙就落入了她的掌控中。
沒有在意為什麼他的神識為何對自己一點不設防，也沒有在意為什麼在抽離這具身體的本源後她還完好無損，因為這些都是「無需在意的事」。
所以，已然被完全掌控的他抬起眼眸，對著撫摸自己臉頰的釋清問道。「你的身份。」
「我是釋清，來自前古道統花開院，是花開院主兵解之後秘密來到仙門的轉世身。」釋清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你為什麼來這裡。」他抬手，捏住闡思的臉頰。
「為了那株四階碧玉梧桐，配合我院秘法「花開頃刻」，是我的化神機緣。」
「那你為什麼找我？」他已經轉手捏住了她胸前的嬌乳，感受著柔軟。
「能夠讓人直接練氣圓滿的事物，至少是金丹級數，我想知道那是什麼，而且給你種下神籽後，也能掌握一個金丹道種。」釋清挺起腰，繼續說著。
「行，那你把神識收回去不要看我了，之後再找個理由來見我吧。」終於鬆開手，他平靜地命令。
「知道了。」釋清點點頭，然後收回了神識，闡思醒了過來，她驚訝地看著笪亘，「有什麼事麼？笪亘同學。」
「闡老師，你忘了你說要教我陣法知識麼？」笪亘微笑著說。
「哦……」闡思的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後變得清明，把自己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那我們快開始吧。」
笪亘打量著闡思的身體，她的身材不錯，長腿細腰，胸前雖不說達到嚴冰璇那種級別，但也是前凸後翹，曲線優美。
「我準備好了，闡老師。」笪亘正襟危坐，像是一個好好上課的學生。
「嗯，那我們開始上課。」闡思點點頭，就像是真的在講課那樣，開始敘說起來。
「布陣要考慮的是地勢，然後選擇一個一個節點，讓相應的靈力流通，以達成所需要的效果。所以，我們首先來看地勢。」闡思向往常上課那般板著臉，很是嚴肅的指著自己赤裸的身軀，一句句介紹著，「像我，身高五尺一寸六（約172公分），胸圍是二十六寸四（約88公分）、尺碼是丙寅（70C ），腰圍是二十一寸一（約70.3公分），臀圍二十九寸一（約97公分），當整體的曲線如此時，就要根據所需陣法的不同，來一一選擇節點。」
「那闡老師，你身軀的敏感點呢，對節點的選擇有影響麼？」笪亘舉手提問，很是勤學好問的樣子。
「啊，節點的選取是根據布陣的陣旗來看的，如果陣旗品質優良……」闡思停了一下，回答說。
可是還沒說完，就被笪亘給打斷了，「可是闡老師，你不是說節點選取是為了靈力流通麼？那如果直接刺激你的敏感點的話，對靈力的流動有沒有影響呢？能不能減少節點的需求呢？」
「呃，你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考慮過。」闡思皺著眉，思考著說道。
「那我們來實驗一下吧。」笪亘微笑，抬起雙手。「闡老師的敏感點在哪裡呢？」
「也對，實驗一下的話收集數據也好。」闡思點點頭，走近到笪亘身邊，然後給他一一指出自己身體的敏感點。
「作為女子來說，當然是胸前、腰下處最為敏感。」闡思先是指著自己粉嫩的顫巍巍的乳尖，又張開大腿、掰開那處陰毛修整成三角型的嫩穴，讓笪亘能清晰看到自己元陰未散的證明，然後再轉身、扒開那對略顯肥碩的白臀，露出來那隻小巧的粉菊，「但是我以前在自瀆的時候發現，我臀下的後庭也比較敏感。」
說著作為女兒家最羞恥的私密，闡思卻表現的一本正經，就像是在誦讀課本上的材料那般。
「哦，是嗎？」笪亘好奇地伸出手指，一根指節很輕易的就插入了那隻粉菊。
他只感到指尖一下子被吸緊，然後能看到闡思一下子夾緊了大腿。
「笪亘同學。」闡思很是羞惱地叫了一聲，對他影響實驗流程的動作很不滿，「我們現在應該先確定要布置什麼陣勢，然後再開始試驗才對。」
「好的好的。」笪亘點頭，抽出了手指，那朵粉菊上的小洞很快就閉合起來，看上去十分緊緻，他歪歪頭，提出建議。
「那闡老師，我們就試驗一下噴水陣吧。」
「嗯？噴水陣，是什麼陣？」闡思保持著背對笪亘扒開翹臀的姿勢，有些疑惑的回頭。
「是我在古籍上學會到的，通過運用靈力來刺激水流噴射的陣法。」笪亘的手指在她的菊花上打著圈圈，勾得她臀肉一陣顫抖。
「好，那就你來布陣吧。」闡思點頭。
他的手指從闡思的臀縫裡劃下，刺入她的嫩穴中，在蜜道口不停摳挖，而另一隻手在陰毛叢中找到了那粒嬌嫩的蒂兒、捏住後輕輕揉搓。
「闡老師，你平時自瀆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呢。」
刺激著闡思的身體不斷顫抖著，那因彎著腰而垂下的嬌乳也連帶著有些許波浪，笪亘突得問道。
「嗯～ 啊…」闡思因為快感的刺激低聲呻吟著，即使如此，她也強行定住心神，回答道，「除了、刺激，嗯，胸乳還有，啊，下陰，就沒別的、別的什麼了。」
笪亘挑眉，從她的穴中抽出手，一巴掌拍在她扭動的肉臀上，「那你怎麼知道你的小屁眼敏感的？」
「啊～ 」闡思因為臀上的巴掌叫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因為，偶爾幾次刺激、刺激我的小屁眼的時候，會、會去的特別快。」
闡思的臉上紅潮更甚，腰肢輕擺，胯下的嫩穴一開一合，像是小嘴一般滴落涎液。
「比如這樣？」笪亘的手指再次插進了那臀兒正中的嫩菊，這一次，他食指的三分之二都已經插了進去，還在裡面用指尖不停攪動著。
「咿！」闡思一下子夾緊了屁股，手撐在桌上，頭抵著桌面，大聲呻吟，腰肢顫動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轉過來說道，「是，是的。」
「哦。」笪亘瞭然的點點頭，用拇指與小指略微扒開了闡思的粉白臀瓣，然後將剩下的兩根手指一齊插入嫩菊中插弄攪動起來，另一隻手也加大了動作，不再輕輕揉捏闡思的陰蒂，而是略微用力地掐住、然後搓揉。
於是笪亘就饒有興趣的看著闡思的頭再次抵住了桌面，大腿開始不斷顫抖、腰肢不停擺動著想要掙脫，但是她的小腿卻又死死釘在地上，而後膝蓋下壓，讓她下半身的完全落入了笪亘的掌握中。
「闡老師，還有一個敏感點沒有刺激到呢，但是我這裡騰不開手了，能請你自己動一下麼？」笪亘看著闡思有些狼狽的模樣，歪著身體對著她說。
闡思沒有回答，但是她的腰逐漸弓起，讓坐在椅子上的笪亘能看到她原本被壓在桌子上的胸乳，然後她的手肘一點點向下與腰平齊，然後手臂向內滑，手掌上翻，手指艱難地揉動著那垂下來的白嫩乳房，並時不時刺激著那已然挺立的嫣紅乳蒂。
感受到自己的掌心處越發潮濕，看了眼闡思腳下已經濕潤的地面，笪亘手上的動作越發劇烈。
「嗯，啊…啊、哈…唔、嗯…啊昂……咿、咿咿咿！」
隨著身上三處的敏感點都在被刺激，快感累計之下，闡思口中的呻吟愈發嬌媚，直到閾值的臨近，笪亘眨眨眼，一下抽出了插在她菊穴中的手指，然後掐住她的陰蒂，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闡思就一聲尖吟，一股水流直接從她的下身里噴出，徹底將地面打濕。
笪亘用手在她的頭髮上擦乾淨水漬，看著闡思跪在自己的淫水灘里，臉趴在桌上，隨著氣喘肩部不斷上下的模樣，等待著她的回覆。
很快的，闡思就腿打著顫的站了起來，她又轉身看向笪亘，雖然臉上的紅潮還沒有消去，依舊一臉嚴肅的說，「笪亘同學，你這個古式陣法應該是只能對女性修士使用的吧？」
「是的，闡老師，這個陣法的作用就是為了方便你自瀆呢。」笪亘微笑著，對準她腫脹的陰蒂、屈指一彈，然後看著她夾緊雙腿，腰肢突然反弓的模樣，愉悅地說，「而且隨著連續的使用，陣法帶來的潮噴間隔會變短呢。」
「這、這樣嗎？」闡思的手在背後撐著桌子，她的雙眼略微翻白，顫抖著說道。
「但是闡老師也發現了吧，這個陣法還需要他人的幫助才行，所以我希望闡老師能給我一點靈感，讓它成為能夠自動運轉的陣法呢。」笪亘一根手指在她緊緻的腹間來回滑動著，而另一隻手繼續在她下體扣弄，感受著她腰肢的顫抖，笑眯眯地說。
「啊，確、確實。是需要、外力的驅動，不過、我、我們可以考慮，不通過、通過人工，而是使用、使用其他的東西。」闡思斷斷續續地說道，身體顫動著更加明顯。
「高潮吧，十倍疊加。」笪亘只是屈指又在她的陰蒂上一彈，然後命令道。
「咿咿咿！！！」闡思尖叫著，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下體處就像漏水了一樣、不斷噴射著液體，身體也在瘋狂的抖動著。
「那我就期待闡老師的改進了。」笪亘站起身來，微微躬身，然後轉身離去。
只留下闡思暈倒在她所製造的水泊中，雙眸失神，吐出舌頭，只有腰肢還在不斷顫抖，一抽一抽的。
……
「所以道果是啥？」笪亘走在去快遞站的路上，一邊翻著手機里的快遞信息，一邊問道。
——完整的道果是化神的捷徑，而完善道果時化神之後的道路。
「記憶」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他的疑問，笪亘點點頭，也理解了釋清臉色大變的原因，渴求化神機緣的她當然無法拒絕這個理由。
「我說她就信？」但是笪亘不理解，為什麼他說了這個詞，就肯定他有呢？
——她作為丹霞唯二的金丹真人，想查到你的背景很簡單，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知曉道果的，但是你卻能幹脆的說出這個東西，再加上你的修為進度驚人，即便不是道果，也是道果的傳承，她當然會信。
「那我真有道果？」笪亘摸著下巴，後面再見到釋清的話，根據實際情況，他也要考慮是不是要給她東西的。
——可以有。
笪亘瞭然，他走進快遞站，給快遞小哥展示了手中的簡訊。「你好，我來取快遞。」
「好的，丁字九五零五七號件。」快遞小哥點擊了下手中的平板，電動履帶上一個大箱子傳了過來，他將其遞給笪亘，然後指著貼在上面的快遞單，「請在這裡簽字。」
笪亘順暢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快遞小哥拍了張照片，笑著說，「感謝您的配合。」
笪亘也禮貌地對著他笑了笑，然後抱起箱子離開了。
……
「東西好像買的有點多了。」
青女的家中，笪亘摸著下巴，看著擺了一地的情趣玩具，如是感慨著。
「好像是有點多了啊。」青女從廚房裡端著一盆魚湯走出，小心翼翼地在按摩棒、跳蛋、夾子還有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東西里走到桌前，把魚湯放在了桌上，笑著說道，「不過先吃飯吧。」
笪亘先舀了一碗魚湯遞給青女，「先喝湯吧。」
青女接過，吹著氣喝了一口，讚嘆道，「好喝！」
「說明你手藝好唄。」笪亘隨口回應，他撓著頭，將地上擺著的玩具又放回了東西還沒拿出來完的箱子中。
「是你帶來的食材好啦。」青女嬌嗔著說，她看了眼還在忙碌的笪亘，放下碗，「等會兒在收拾唄，先來吃飯。」
「魚是給你帶的，你都吃了吧，給我留點湯泡飯就行。」笪亘頭也不抬，有些頭疼的思考著，這還只是第一箱，後面還有。
——天河界。
「記憶」如是提醒，笪亘點點頭，決定等晚上再去把東西放過去，坐回桌前。
青女看著他坐回桌前，這才動筷夾起一塊魚肉，「這魚真好吃，是哪裡產的啊？」
「碧雲湖。」笪亘給自己盛了一碗飯，混著魚湯吃著。
「沒聽過的地方。」青女思考了一下，一邊這麼說，一邊也給他夾了一塊魚肉，「你也吃啊。」
「都說了給你留的。」笪亘將魚肉直接塞進了青女的嘴裡，看著青女漲紅的臉色，平靜說道，「好好吃完。」
青女乖乖點頭，也不再給他夾菜，混著魚湯吃下魚肉。
「一共四條魚、還有兩根筍，都是給你的。」笪亘從湯中夾出魚肉，又放到青女碗中，突然問道，「你木靈根的點數是多少？」
「……8 點。」青女一怔，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件事，但還是回答道。
「嗯，那兩根筍等你吃完魚在做。」笪亘點點頭，又說道，「這魚叫碧血鯉，可以用作提升水靈根。」
「啊？！」青女差點沒拿穩碗，她一下抬頭，震驚地看著笪亘。
「臨時的。」笪亘平靜地補充，又夾了一塊魚肉，這次直接放入青女的嘴中，碧血鯉的功效是他昨天吃的時候發現的，得到了「記憶」的佐證，他看著青女，見她似乎平靜下來，又開口說道，「吃多了能永久提升，但你已經是天水靈根了，四條，應該有點困難。玉竹筍能提升木靈根，永久的，對你應該有用。」
青女抿著嘴，注視著笪亘，她輕聲說，「那你呢？」
「我要準備突破練氣七層了，有什麼丹藥麼？」笪亘歪歪頭，回視她的目光，這麼開口著說道。
「補氣靈水。」青女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一種靈藥的名稱。
「你會做麼？」笪亘又問道。
青女又抿起嘴，她很是艱難的開口，「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沒有實際做過，只是在跟著老師煉製的過程中打下手，學會了操作手法。」
「我提供原材料，你能做麼？」笪亘沒有在乎她的猶疑，很是平淡地開口。
「你會虧很多的，比買還貴。」青女小聲地說道，她的手指纏在一起，糾結的思考起來。
如果真的答應了的話，二人之間在實際意義上，就成為供主與煉丹師的關係。
一位煉丹師的水平，天賦是一切的基礎，但是除了天賦，還需要大量的經驗。
而一位煉丹師想要獲得經驗，很簡單，燒錢就行了。
而如果一位新的煉丹師沒有足夠家庭背景，很難通過燒錢得到經驗，哪怕天賦很好，在無法得到經驗兌現的情況下，也只能成為一個死循環，無法得到成長，只能尷尬的卡在一個層面。
青女就是如此，她早在年前就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去參加一階煉丹師的考試，但是為了參加考試，她必然需要實踐的經驗，才能保證自己能夠通過。
而青女原本是打算一直到入學道院，才通過助學貸款的方式得到供給，只是現在，笪亘給了她另一種選擇。
「砰。」笪亘吃完了飯，放下筷子的聲響打斷了青女的糾結。
她抬頭看著笪亘，然後就被他抱起又坐下。
「我相信你。」笪亘一手摸著青女及腰的黑髮，一手伸進她的衣內捏住她的腰，語氣堅定，「我相信你，會讓我的付出得到收穫，不是麼？」
「啊？嗯。」感受著熟悉的氣息將自己包裹，青女靠在他的胸膛上，環住他的腰，呼吸著那股熾熱，將自己的所有糾結收拾，她笑著說，「可以當我的供主麼？」
「只要你想。」即答。
「呼——」青女長舒一口氣，她抬起頭，吻了上去，所以唇舌交纏，銀絲交連，然後，將他的氣息深深記在腦海中。
笪亘的手順著腰間向上，握住那一手可握的碗裝玉乳，輕輕揉捏。
青女不管不顧，只是糾纏著他。
而笪亘放鬆了身軀，於是兩人倒在了地板上。
鼻樑相撞的痛感讓青女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捂著鼻子坐在笪亘腰間，雙頰緋紅。
「你還是吃飯吧。」笪亘躺在地上，笑著提醒說。
「哼！」青女嬌哼一聲，從笪亘身上爬起，坐回飯桌上，悶頭吃魚。
笪亘從後抱住她，輕咬住她通紅的耳垂，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有些僵硬的腰肢，然後笪亘摸到她的胯間，一片潮濕。
歪歪頭，笪亘反應過來一件事，那就是青女的快感還在被鎖住，已經一天了。
思考一二，他決定將鎖繼續加固，然後放開了青女，從箱子裡拿出一根電動按摩棒，遞給她，「這個是送你的。」
「謝謝。」青女接過，然後隨意的放在桌上，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今晚用了給我拍個視頻哦。」笪亘囑咐道，然後告別，「我先走了。」
「明天見！」
「明天見。」抱著箱子的笪亘沒有回頭。
……
「你說，再憋幾天之後，她能噴多久啊？」笪亘將箱子放下，饒有興致的問著。
——有點渣男了。
面對「記憶」的銳評，笪亘挑眉，「她將身體交由我隨意玩弄，我予以她心靈上的港灣，還貼了修行上的幫助，我覺得是她賺了。」
——那嚴冰璇呢？
「我不是也回應了她的情感麼？只要願意她們支付代價，我就會滿足她們的願望。」笪亘平靜地說。
——想要道果的釋清呢？
聽到這個，笪亘皺了皺眉，最終遵循本能、搖頭，「她付不起。」
——有人來了。
正想詢問祂為何自己的本能如此說，但是「記憶」提醒道，他也就隨之抬頭，便看見環繞水府的球形水幕開了一個口子，兩個人從中降下，一老一少。
「這位小兄弟，你為何在我師尊的洞府中？」那老人舉著一桿黑旗，皺著眉頭問，而站在他退後三步遠的少年也冷眼看著笪亘。
——他們帶有殺意。
——在仙門，殺人不是犯法的麼？
——這裡是天河界。
——哦，那就把他們殺了吧。
——好。
轉念之間，笪亘就與「記憶」溝通完畢，然後他賠笑著向兩人走去，任由[記憶] 將他的身軀掌握，只是兩步，一切塵埃落定。
吹散雷法製造的飛灰後，原地只剩下了那老者留下的布囊，以及少年剩下的口袋。
——靈石、黃金、兩本書、雜物。
「記憶」貼心的幫他將所有的東西歸納。
笪亘握住了靈石——玉石模樣的兩小塊，能夠感覺到有精純的靈氣隨著他的吞噬而注入到他的體內，但是量很少，幾乎是瞬間就被吃乾淨了，只留下灰白的空殼。
沒有丟掉，而是放入懷中，仙門有能重新給靈石充能的技術。
抬頭看向那水幕上的缺口，在「記憶」的指導下，讓陣法啟動，將缺口填補完成。
然後他突兀地問道。「築基該怎麼做？」
——洗精伐髓、靈力化液、神識離體。
他點點頭，內視己身，就可看見那十七個靈力氣旋將靈力吞吐，一滴滴晶瑩的液體析出，融入丹田氣海之中，於是靈力化液。
隨後，紫府識海中，所謂的神識凝聚，自然而然的透出體外，於是神識離體。
笪亘就用另一種視角看到了站立著的自己，他正閉目站立著。
但隨後他睜開眼，也抬起頭，看著半空中空無一物。
視界分為兩塊，他與他、自己與自己對視。
然後他低頭，便能清晰地看見，那倒映在幽深黑眸之底的影子。
那是——一個五彩斑斕的黑影。
「哦，原來是你啊。」笪亘瞭然的點頭，向那影子招手。
所以那纖細的黑影從神念中走出，回應他的呼喚，走到他的身邊，有重重疊疊的女聲響起。
「喜歡什麼，想好了麼？」
他也伸手，握住了祂伸出的手，感覺到了柔軟的觸感，沒有疑惑於祂在問什麼，他只是順從本能回答。
「可以都要麼？」
祂看著笪亘眸中的空洞，笑著說，「當然可以。」
……
「感覺怎麼樣？」祂如此問道。
笪亘沒有回答，他好奇地圍繞著這個五彩斑斕的黑影打轉，伸手在祂的身上亂摸，卻找不到剛才那種柔軟的觸感，就像觸碰一個符號，能夠感覺到自己在觸摸祂，但是卻沒有觸摸的實感。
「哎。」祂嘆了一口氣，向前一步，讓笪亘的手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又問了一遍，「築基的感受怎麼樣？」
築基的感受是什麼？笪亘眨眨眼，歪著身子去看從影子背後伸出的手，回答道，「沒什麼感覺。」
「不餓麼？」退後兩步，祂將地上的雜亂物品都收入那隻布囊中。
看到祂的動作，笪亘又湊了上來，這次手在影子表面划過時，能感受到細膩的觸感，但很快，又是觸及虛無時的一片空洞。
「看來你是真的餓了。」祂轉過身，正面看著笪亘，語重心長。
笪亘又眨眨眼，狀若無辜地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出眾，曲線優美異常的影子。
「你不是說都要麼？」看著那裝作無辜的眼神，影子扶額嘆氣，解釋著，「所以還在建模，別急。」
笪亘乖巧的點頭，又突兀地說道，「我不叫笪亘吧？」
「對，原本姓陳，但是這個名字，你不喜歡麼？」祂將地上的布囊撿起，隨意地塞進自己的身體中。
「沒有啊，很能凸顯我的特質，挺好的。」笪亘歪歪頭，好奇地看著那似乎能裝不少東西的影子，「下面幹嘛？」
「去南溪坊市吧，你不是要供那個青女煉丹麼？」祂摸著下巴說道，然後就疑惑地問道，「你幹嘛？」
因為笪亘已經轉身抱起了那隻裝滿情趣玩具的箱子，很是簡明扼要地遞過來，「能不能塞進去。」
祂無奈地接過。
……
南溪坊市是距離碧波府最近的一個修行坊市，也是雲國南部最大的修仙坊市之一，即使是深夜、客流量也不小，當笪亘來到坊市大門處時，也沒有引起多少注意，只是有一個少女迎了上來。
她恭謹的問道，「這位前輩，請問您需要嚮導麼？我對於這裡所有的商鋪、甚至是今晚擺的地攤之上賣的東西都很熟悉。」
笪亘看了一眼這個面容清秀，笑的十分甜蜜的少女，「我只逛一晚，收費如何？」
「只收三兩黃金。」少女將頭低得更低，不去注意這個臉生無比、修為似乎在練氣七層、一身衣裳價格不菲的前輩，報了一個比較低的價格。
——錢夠麼？
「夠啊。」祂從身體中掏出一塊黃金來，丟給那個少女。
「前輩應該是第一次來南溪坊市吧？」就像是笪亘給她的一樣，她很自然的接住了黃金，放進口袋裡，然後轉身帶路，開口攀談起來。
「是。」笪亘看了眼影子，又將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開口命令道，「把你的衣服全部給我。」
少女聞言停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然後一一疊好遞給笪亘，笪亘看了眼影子，祂將衣服接過，但只是拿在手上。
「南溪坊市這邊分為地攤區和……」少女保持著營業微笑在敬職敬業的介紹著，她指著周圍的空地說明這裡是地攤區。
但是笪亘三兩步上前，與已經渾身赤裸的少女並肩，攬過她的腰肢，摸上了她不大不小的胸脯，指間逗弄著嬌乳尖端的粉嫩乳尖，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十六歲。」她回答，一邊口中繼續給笪亘介紹，一邊向前走著，笪亘也就隨之前進，直到走到地攤和店鋪的交界處，她才停下，抬頭問道，「前、前輩，不、不知，您、您需、需要、要、要什麼……」
因為笪亘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刺激她已然挺立變大的乳尖，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那附著靈力的手指在她胯下扣弄著她只有稀疏絨毛的嫩穴，所以她此刻臉上遍布紅潮、小腿不斷顫抖、聲音也時斷時續。
「我要買點藥材。」
笪亘說道，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少女強忍著快感，抬起顫抖的手給他指著方向，然後斷斷續續地說道，「請、請、請前、前輩、跟、跟、跟我、我、咿咿咿！」
但她還是沒有堅持住，在笪亘惡趣味地屈指在她的陰蒂上一彈，壓垮她的最後一波快感襲來，她只能尖叫著夾緊大腿，淫水不斷從胯下溢出，然後雙眼上翻，吐出香舌，徹底暈了過去。
「這也太不經玩了吧。」笪亘抱怨著，將她隨意地丟在地上，抬頭看著影子。
「誰叫你這麼用力。」祂聳聳肩，將手中的衣物也丟在了少女身上，看著笪亘不解，解釋道，「你築基入道之後，除卻完全匹配了我捏給你的人身之外，你「製造欲望」的能力也得到了加強，這種只有練氣三層、未經人事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你所掀起的欲望之潮。」
笪亘思考了一下，剛剛確實他確實本能的運作了靈力，但他湊到影子面前，好奇地戳著影子，這次他調動了全身的靈力，「哦，真的麼？但你怎麼沒反應啊？」
祂配合著製造出相應的質感，讓他能感受到手指戳動時的凹陷感，頗為無奈地說，「我連模都沒建好，你怎麼會覺得我做了接口的？」
「哦。」笪亘失望地抽手，又看著地上還在一抽一抽的少女，「那現在等她麼？」
「不用，這邊。」祂指著方向，笪亘邁步，然後走進了一個三層的店鋪。
「請問客人是買靈藥，還是靈丹？」
一進門，就有一個練氣三層的女修迎了上來，她打量了一下笪亘針線精緻的服裝，笑意盈盈。
——補氣靈水的藥材是啥來著？
「主藥是黃精、白朮（zhu ）、防風。」影子站在那女修身後，打量著店內的裝飾，然後又回過頭來說，「天河界這邊叫垂珠草、白及、哲里。」
笪亘一一重複。
「這些靈草我們店裡都有，不知客人要多少？」女修笑著回答。
「十年份的，各要一斤。」笪亘根據「記憶」的指示說道。
女修笑容不變，立刻邀請笪亘上了二樓，給他各取了一斤的份量包好，然後指著這三個藥包說，「客人，這三種藥材都是一斤一塊靈石，一共三塊靈石。」
笪亘的目光轉向「記憶」，在他的映像里，那個少年僅有的兩塊靈石被他吃光了，但祂卻從自己的身體裡摸出了三塊玉石，遞給了女修。
女修很自然地接過，將藥包遞給笪亘，對著他笑容甜蜜，「客人，我們這裡新上了一批聚靈丹，不知道你有興趣麼？」
笪亘搖頭，很乾脆地拿著藥包就轉身走了。
一路來到大門口，笪亘好奇地問「記憶」，「靈石是從哪來的？」
「靈石的本質是含有對應靈氣的特殊玉石，其礦脈的誕生是地脈與靈脈雜糅時的衍生，所以想要製作靈石，只需要將精純靈氣注入到玉石中即可，我恰好會。」
「記憶」給他詳細的解釋，並且直接操作了一番給他看，現場將兩塊玉石變成了靈石，祂隨意地將靈石丟入體內，又將一塊玉石給他，「你也做得到，試試吧。」
笪亘接過了那塊玉石，在「記憶」的指導下，分別將五滴五行各滿的靈力均勻注入到玉石中，然後讓其五行輪轉，於是一塊靈石就做好了。
他將靈石遞給「記憶」，祂接過，隨手丟入體內，補充著說明，「沒問題，做的很好，而且你做的是中品靈石，下品靈石用靈氣就好了。」
笪亘點點頭，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覺得該睡覺了，就回到水府，又在蒲團上坐著睡了一夜，決定下次帶張床過來。
但隨著吃下的東西變多，那腹中的空洞也就愈大。
因為，它只有上半身。
咬碎的所有、咀嚼的所有、吞咽的所有，都隨著那破口流出，流進它身下的無底之淵。
但是，笪亘卻看不見，看不見它在吃著什麼，看不見它在流出什麼。
所唯一能確定的，是它的確在吃著什麼，的確在流出什麼。
然後，在他空洞的眼神中，在他無聲的凝望中，它悠然的轉身。
「……」
有聲音在耳邊迴響，是它在說話，但他聽不清，或者說、還不能理解。
所以便只是站在它的身旁，聽著在耳邊迴蕩的、聽著在心湖迴蕩的、聽著在顱腦迴蕩的。
最終，他說，「我能吃點麼？」
於是，一隻自淵下伸出的觸手把什麼放在了他的眼前。
他知道，他確切的抓住了什麼，然後送入嘴中。
莫名的感覺填在了空虛的腹中，然後他看見了，萬千色彩被巨獸咀嚼、而那氤氳的河泄入淵中。
……
笪亘睜開眼，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依舊是七點半。
——太虛盤能帶東西麼？這麼睡著挺難受的。
從蒲團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隨手搓了一道雷法將地上吃剩的魚骨劈成灰燼，隨意地與「記憶」聊著天。
——可以，它傳送的本質就是以太虛界域作為船渡、來往各界，只要是在周身半尺的範圍內就行。
重重疊疊仿佛失真的聲音在心間迴響。
也正是這個聲音，自降臨之後便一直伴隨著自己，卻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祂存在於自己的心湖中。
——哦對，昨天我記得我才說了要報四大道院來著，那個分數線和入學試沒問題吧？
但是，卻沒有什麼厭惡、沒有什麼疑惑，就像祂存在十分合理一般，笪亘如往常般依靠著祂.
——……沒問題。
就連「記憶」也沉默了一會兒，才最終保證道。
笪亘只是不在乎，祂會影響到自己的食慾麼？不會。那管祂幹嘛？
他三兩步走出了這間偏殿，打著哈欠，走入隔壁，這裡種著的是玉竹，他昨晚就在這裡挖了兩窩竹筍。
從紅土地里又挖了兩窩玉竹筍出來，然後去到正殿，碧血鯉的養殖場就是這座水府周圍，他抬手、越過了圍繞水府的大陣，有雷光乍現，然後流動的水將四條被電暈的魚送到了他的面前。
又用書房中找出的布包將魚與筍包好，就想回家去。
——你該把現場重新布置一下。
但在臨走之前，「記憶」如此提醒，他也後知後覺地環視一圈水府。
除了大門處的水法禁制還沒被破壞以外，三處偏殿門上的禁制都已消失，只留下單獨的石門。
——為什麼？
——你離開家裡總要把門給反鎖吧？
想想覺得祂說的很有道理，於是笪亘就在「記憶」的指揮之下，重新建立了複合禁制、然後重設了壬水雷法。
看著與他來時別無兩樣的水府，笪亘眨眨眼，點擊了『回城』。
……
吃飯，上學。
從天河界取來的食材就裝在包里，笪亘再次踏入了學校的大門，身旁是從校門的人流中將他捕捉、很自然地跟在他身旁的嚴冰璇。
二人雖然肩並肩的走著，卻沒有交流。
嚴冰璇目視前方、腳步穩健，她很享受這種氛圍，因為減少了不必要的交流，又能感覺到身邊有人的存在。
而笪亘刷著手機，他在看自己的快遞到哪了。
在無言中抵達教室，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分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嚴冰璇沒有補覺，她從書包中拿出了一本書研讀。
當笪亘坐到座位上時，前桌與同桌又把他拉倒一起談論八卦。
「你們知道麼？昨天有人看到宋徽從二階修煉室里出來。」於淑一臉八卦的說。
「你這消息也太落後了吧，從前天就開始了。」陸弘盛一臉嫉妒。
「是丁老師吧，他們可是在教育部備案了的師徒。」濮江雪抬頭說。
「對哦對哦，別的班看到之後去找了教導主任，結果教導主任說這是丁老師主動讓渡的，他們沒有權利去干涉人家師徒之間的你情我願。」於淑補充道。
「哎，要是我也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師……」陸弘盛趴在桌子上幻想。
「算了吧，就你這德性。」於淑笑著拍陸弘盛的頭，又低頭看向笪亘，「你說是吧？笪亘。」
「嗯？」笪亘此時手指正伸進濮江雪的口中感受她變得靈活些的香舌，他聞言抬頭，收回了把玩著濮江雪小巧可愛胸部的手，看向了此時已經脫光衣服坐在桌子上m 字開腿的於淑，漫不經心的將手放在她有著修剪整齊的陰毛的小穴上，手指在她嬌嫩的穴道中扣弄著，說道：「還行吧。」
然後笪亘將手指從濮江雪的口中抽出，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命令道，「把我陽根放出來，然後含住舔。」
濮江雪就很是乖巧地脫下笪亘的褲子，露出了那根尺寸驚人的陽根，張開檀口、昂起脖頸、盡力地將它吞入口中，這次竟能將大半根給吞下去，能看得出她昨晚認真練習過，只是稍微適應了一下，就開始緩慢地吞吐起來，發出吸溜吸溜的水聲。
而笪亘的手指就在於淑的胯下抽動著，讓她的臉上泛起紅潮，逐漸有水被攪動的聲音響起。
「噗呲——」
很快的，水噴出濺射到地面的聲音響起，是於淑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潮了。
笪亘看著自己被打濕的手，隨意地在濮江雪的頭髮上擦乾淨，然後像失去了性致一樣，讓她們恢復原狀。
再然後，就是早自習的結束，又是一天上午的課程，陣道老師在解構常考的基礎陣法並講解相關的計算。
而笪亘神遊天外，他在與「記憶」交流。
——為什麼感覺越來越無趣了啊。
——昨晚你突破了，已經是練氣圓滿了。
笪亘回憶起昨晚的經歷，無非是在「記憶」幫助下解開雷法禁制，然後捕魚、挖筍、燒烤，美美地吃了一頓的時候，除此之外沒什麼特殊，的吧？
他內視自身丹田，發現氣旋變多，從原先的七八個翻了一番，現在有十六個五色的氣旋在丹田裡旋轉不息。
——你現在的積累已經夠了，可以築基了。在入道之後，你應該可以吃下更多的欲望了。
「記憶」幫助他將氣旋的排列成獨特的形狀，讓靈力的流轉吞吐加速。
——比如她們這樣的？
笪亘瞥了一眼前桌兩個還赤裸著的少女。
——……築基之後，代表著你徹底入道。道之大，萬象並存，則上下清濁，左右陰陽，皆可容之。
「記憶」無語，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了真正的理由。
——什麼意思？
笪亘點點頭，又問道。
——你覺得為什麼你一直在拖著不真正上壘？
——因為嫌棄啊。
笪亘回答地沒有一絲猶豫，如同理所應當。
——那為什麼嫌棄？
因為對於你來說，你這頭界外而來的淫獸來說，她們連餐前甜點的碎屑都算不上，除卻真正被你看上的那兩個，因為氣味的原因能夠入選小菜的調味品這一行列，除此之外，只有「製造欲望」的欲望這一本質才能讓你些許滿足。
而築基入道，便是讓你真正意義的融入世界，能夠以「人」的身份來去品味欲望本身。
——哦，那我怎麼築基呢？
笪亘眨眨眼，又問道。
——只要你想。
笪亘聽到這句話，決定轉頭看向嚴冰璇。
此時她正一邊聽著老師的講解，一邊在筆記上寫畫著，感受到了笪亘的目光，她抿抿嘴，手伸進了桌下。
『認真聽課。』
笪亘的手機上收到了這條消息，笑了笑，回了一個表情包。
『（小貓點頭）』
所以，究其本質，只是他現在不餓罷了。
因為不餓，所以對於欲望只是淺嘗從不吃下；因為不餓，所以任由食材發酵調味、期待著熟成的那一天。
笪亘隨即決定繼續和「記憶」瞎扯，時間很快地過去，鐘樓的鈴聲敲響，下課了。
當他站起來，目送前桌兩個少女赤裸著走出教室時，手機振動，是嚴冰璇的消息。
『能陪我去一趟圖書館麼？』
笪亘回頭，看到嚴冰璇站在後門、手裡拿著手機、等待回復的模樣，就招招手，走過去說道，「走唄。」
嚴冰璇點點頭，倆人就並肩一起走向圖書館。
「是有什麼事麼？」拉著嚴冰璇的手，撫摸她指掌間的細膩滑嫩，笪亘問道。
「我要退學了，去圖書館還書。」嚴冰璇任由他拉著，揮了揮另一隻手，正好拿著一本書。
「這就是你的靈根提升術。」笪亘瞄了一眼封面，叫《凝霜法》
「是的。」嚴冰璇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打開了書頁，一邊指著一邊給笪亘介紹，「實際上來說，這屬於靈根轉變類型，我是金水雙靈根，這本凝霜法中就介紹了……」
笪亘的手攀上嚴冰璇的腰際，她就順勢躺在笪亘的懷中，任由笪亘的手掌在自己腰間撫摸，還時不時用手指隔著衣服感受著自己側乳的柔軟。
「你今天穿胸衣了麼？」笪亘突然停步，問著毫不相干的問題。
「穿了。」嚴冰璇很認真的回答，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是繡著百合的藍色。」
「哦？能讓我看看麼？」笪亘對於她的自覺感到十分滿意，又得寸進尺的說道。
嚴冰璇將書遞給笪亘，然後拉開了自己的校服、掀起了裡衣，最後將自己胸衣解下，放在笪亘手中，又把書拿在手上。
笪亘沒有看胸衣，而是盯著嚴冰璇胸前的碩乳，因為她此時拿著書翻開的姿勢，胸前一對山峰因為手臂的擠壓更顯雄峻，而白嫩的肌膚上留有前天過度自慰的痕跡。
指甲划過留下的淡淡紅印、大力揉捏而出現的些許指痕、以及在乳輪與乳尖
上至今還能看見的淺淺牙印。
笪亘微笑，在上面捏了一把，留下新的指痕，然後把胸衣遞給她，「看完了，還給你。」
嚴冰璇自然地接過，然後穿好了衣服，兩人又繼續向前走著。
「我昨天去見過校長了，他同意了我的退學。」嚴冰璇收起書，看了眼笪亘，又說道，「啊，叫休學吧，可能就要等到高考之後再見面了。」
「怎麼會呢？」笪亘微笑道，「我來找你不就好了，你總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修煉吧，到你休息的時候，一起玩也沒問題的吧。」
嚴冰璇一怔，將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輕輕笑道，「也對，到時候我叫你。」
笪亘伸手，從她的下顎摸到臉頰，然後手指插入了她的披肩長發里，兩人的視線對上，他看著嚴冰璇輕眨眼眸里的點點光亮，「那我去你家找你行不行啊？」
「好。」嚴冰璇握住他的手背，如是回應。
然後兩人牽著手走到了圖書館。
嚴冰璇將手中的那本書遞給圖書管理員，「還書。」
「哦，是你啊，這本書你也借了快一年了，是終於下定決心了麼？」圖書管理員接過書，看也不看，放回了櫃檯下，顯然是認識嚴冰璇的，笑著問道。
「是的，我已經決定好了。」嚴冰璇轉頭看了看笪亘，像是堅定了決心。
「嗯，這位是？」圖書管理員也看到了笪亘，略到好奇的問道，能夠感覺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因為嚴冰璇從未表現的這麼輕鬆過。
「我的道友。」嚴冰璇很是含蓄的介紹道。
「哦～ 我懂我懂，那就提前預祝你成功吧。」圖書管理員笑意更甚，對著嚴冰璇說道。
嚴冰璇撩了撩耳邊的秀髮，也是點點頭，說道，「謝謝，也祝你早日築基。」
她拉著笪亘轉身走出了圖書館，身後響起了那位圖書管理員有些開懷的笑聲。
嚴冰璇站在路口，她回頭看著笪亘，認真的說，「祝你能考入道院。」
笪亘笑著揉了揉她的胸前，同樣祝福道，「我相信你能成功的。」
「呼。」嚴冰璇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鼓足勇氣，然後她微笑著抬頭，「那，明天見？」
「嗯，明晚見。」笪亘眨眨眼，鬆開了手。
他看著嚴冰璇向著校門外走出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收斂，轉身邁步，走到了一棵樹下，然後回頭。
「有什麼事麼？」笪亘看著眼前這個身材不錯、容顏俏麗、眯起的眼中滿是笑意的女人。
——闡（dan ）思。
「闡老師。」他說出了她的身份，正是笪亘的陣道老師、闡思。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我們學校里潛藏的天才。」闡思只是上下打量著笪亘。
——她有問題，她看出來你練氣圓滿了。
「闡老師是想知道，我修為的事吧。」笪亘微笑著，伸出手邀請道，「那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坐下來討論？」
「好啊。」闡思的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微芒，她答應了邀請。
——她的神識有問題，現在是被操縱的狀態，背後應該是元嬰吧。
闡思在前面帶著路，她沒有回頭，但是笪亘能感覺到有著無處不在的視線緊緊盯住他。
——有神識在看著你，嗯？神識強度有點弱，金丹？那應該是不完全的元嬰了。
一邊聽著「記憶」對於她的分析，一邊緊跟在她的身後，笪亘垂頭看著她行進間扭動的翹臀。
很快的，來到了闡思的辦公室中，空曠的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現在是修煉室開放的時間，其他的老師早已去往修煉室享受二階的靈氣。
「這裡只有開水，希望笪亘同學能喜歡。」闡思一邊讓他坐在椅子上，一邊給他接了一杯水，然後才坐下，兩人面對面。
——整個仙門中，金丹也不過百來位，分散在各個洞天福地中，沒有向仙門報備的話，是不能去往他處的，而丹霞城中的金丹只有兩位，赤袍、釋清。
當然，也不能排除通過道法蒞臨或者仙門之外的可能性。
笪亘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然後擦了擦嘴角邊的水漬，微笑地看著面前的闡思。
而闡思也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突然開口道，「前古道統？」
——前古道統，是指在仙門建立前便已經建立的門派統稱。
「偶有奇遇。」笪亘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如此說道。
「哦？」她歪歪頭，思索著究竟是怎樣的奇遇能讓一個練氣五層在短短兩天中成為練氣圓滿，但天下奇物浩如煙海，能提升一個人修為境界的不在少數，於是她很乾脆的決定直接問，「那，是什麼奇遇呢？」
運用練氣那稀薄的法力，投遞而來的神識隨之鼓動，她的聲音瞬間變得威嚴，是鎮神術，多用於執法機構，測謊所用。
——道果。
「是道果。」很自然的開口，笪亘眨眨眼，空洞的眼眸對準了臉色大變的「闡思」，微笑著說，「不知道釋清真人是否感興趣？」
即使被點明了身份，她也只是笑的更加開懷，抬起手來，直接按在笪亘的頭上。
通過神識控制他人，是仙門明令禁止的禁術，從一開始，她就沒準備讓笪亘能夠脫離她的掌控，而如今，得知道果的消息後，即便犧牲闡思這粒神籽，她也要將笪亘完全握在自己手中。
釋清的神識一路暢通無阻，突入笪亘的紫府識海，她嫻熟地分割、落種，讓那一粒神籽直接植入他的神識本源中，於是這個掌握有道果消息的小傢伙就落入了她的掌控中。
沒有在意為什麼他的神識為何對自己一點不設防，也沒有在意為什麼在抽離這具身體的本源後她還完好無損，因為這些都是「無需在意的事」。
所以，已然被完全掌控的他抬起眼眸，對著撫摸自己臉頰的釋清問道。「你的身份。」
「我是釋清，來自前古道統花開院，是花開院主兵解之後秘密來到仙門的轉世身。」釋清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你為什麼來這裡。」他抬手，捏住闡思的臉頰。
「為了那株四階碧玉梧桐，配合我院秘法「花開頃刻」，是我的化神機緣。」
「那你為什麼找我？」他已經轉手捏住了她胸前的嬌乳，感受著柔軟。
「能夠讓人直接練氣圓滿的事物，至少是金丹級數，我想知道那是什麼，而且給你種下神籽後，也能掌握一個金丹道種。」釋清挺起腰，繼續說著。
「行，那你把神識收回去不要看我了，之後再找個理由來見我吧。」終於鬆開手，他平靜地命令。
「知道了。」釋清點點頭，然後收回了神識，闡思醒了過來，她驚訝地看著笪亘，「有什麼事麼？笪亘同學。」
「闡老師，你忘了你說要教我陣法知識麼？」笪亘微笑著說。
「哦……」闡思的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後變得清明，把自己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那我們快開始吧。」
笪亘打量著闡思的身體，她的身材不錯，長腿細腰，胸前雖不說達到嚴冰璇那種級別，但也是前凸後翹，曲線優美。
「我準備好了，闡老師。」笪亘正襟危坐，像是一個好好上課的學生。
「嗯，那我們開始上課。」闡思點點頭，就像是真的在講課那樣，開始敘說起來。
「布陣要考慮的是地勢，然後選擇一個一個節點，讓相應的靈力流通，以達成所需要的效果。所以，我們首先來看地勢。」闡思向往常上課那般板著臉，很是嚴肅的指著自己赤裸的身軀，一句句介紹著，「像我，身高五尺一寸六（約172公分），胸圍是二十六寸四（約88公分）、尺碼是丙寅（70C ），腰圍是二十一寸一（約70.3公分），臀圍二十九寸一（約97公分），當整體的曲線如此時，就要根據所需陣法的不同，來一一選擇節點。」
「那闡老師，你身軀的敏感點呢，對節點的選擇有影響麼？」笪亘舉手提問，很是勤學好問的樣子。
「啊，節點的選取是根據布陣的陣旗來看的，如果陣旗品質優良……」闡思停了一下，回答說。
可是還沒說完，就被笪亘給打斷了，「可是闡老師，你不是說節點選取是為了靈力流通麼？那如果直接刺激你的敏感點的話，對靈力的流動有沒有影響呢？能不能減少節點的需求呢？」
「呃，你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考慮過。」闡思皺著眉，思考著說道。
「那我們來實驗一下吧。」笪亘微笑，抬起雙手。「闡老師的敏感點在哪裡呢？」
「也對，實驗一下的話收集數據也好。」闡思點點頭，走近到笪亘身邊，然後給他一一指出自己身體的敏感點。
「作為女子來說，當然是胸前、腰下處最為敏感。」闡思先是指著自己粉嫩的顫巍巍的乳尖，又張開大腿、掰開那處陰毛修整成三角型的嫩穴，讓笪亘能清晰看到自己元陰未散的證明，然後再轉身、扒開那對略顯肥碩的白臀，露出來那隻小巧的粉菊，「但是我以前在自瀆的時候發現，我臀下的後庭也比較敏感。」
說著作為女兒家最羞恥的私密，闡思卻表現的一本正經，就像是在誦讀課本上的材料那般。
「哦，是嗎？」笪亘好奇地伸出手指，一根指節很輕易的就插入了那隻粉菊。
他只感到指尖一下子被吸緊，然後能看到闡思一下子夾緊了大腿。
「笪亘同學。」闡思很是羞惱地叫了一聲，對他影響實驗流程的動作很不滿，「我們現在應該先確定要布置什麼陣勢，然後再開始試驗才對。」
「好的好的。」笪亘點頭，抽出了手指，那朵粉菊上的小洞很快就閉合起來，看上去十分緊緻，他歪歪頭，提出建議。
「那闡老師，我們就試驗一下噴水陣吧。」
「嗯？噴水陣，是什麼陣？」闡思保持著背對笪亘扒開翹臀的姿勢，有些疑惑的回頭。
「是我在古籍上學會到的，通過運用靈力來刺激水流噴射的陣法。」笪亘的手指在她的菊花上打著圈圈，勾得她臀肉一陣顫抖。
「好，那就你來布陣吧。」闡思點頭。
他的手指從闡思的臀縫裡劃下，刺入她的嫩穴中，在蜜道口不停摳挖，而另一隻手在陰毛叢中找到了那粒嬌嫩的蒂兒、捏住後輕輕揉搓。
「闡老師，你平時自瀆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呢。」
刺激著闡思的身體不斷顫抖著，那因彎著腰而垂下的嬌乳也連帶著有些許波浪，笪亘突得問道。
「嗯～ 啊…」闡思因為快感的刺激低聲呻吟著，即使如此，她也強行定住心神，回答道，「除了、刺激，嗯，胸乳還有，啊，下陰，就沒別的、別的什麼了。」
笪亘挑眉，從她的穴中抽出手，一巴掌拍在她扭動的肉臀上，「那你怎麼知道你的小屁眼敏感的？」
「啊～ 」闡思因為臀上的巴掌叫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因為，偶爾幾次刺激、刺激我的小屁眼的時候，會、會去的特別快。」
闡思的臉上紅潮更甚，腰肢輕擺，胯下的嫩穴一開一合，像是小嘴一般滴落涎液。
「比如這樣？」笪亘的手指再次插進了那臀兒正中的嫩菊，這一次，他食指的三分之二都已經插了進去，還在裡面用指尖不停攪動著。
「咿！」闡思一下子夾緊了屁股，手撐在桌上，頭抵著桌面，大聲呻吟，腰肢顫動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轉過來說道，「是，是的。」
「哦。」笪亘瞭然的點點頭，用拇指與小指略微扒開了闡思的粉白臀瓣，然後將剩下的兩根手指一齊插入嫩菊中插弄攪動起來，另一隻手也加大了動作，不再輕輕揉捏闡思的陰蒂，而是略微用力地掐住、然後搓揉。
於是笪亘就饒有興趣的看著闡思的頭再次抵住了桌面，大腿開始不斷顫抖、腰肢不停擺動著想要掙脫，但是她的小腿卻又死死釘在地上，而後膝蓋下壓，讓她下半身的完全落入了笪亘的掌握中。
「闡老師，還有一個敏感點沒有刺激到呢，但是我這裡騰不開手了，能請你自己動一下麼？」笪亘看著闡思有些狼狽的模樣，歪著身體對著她說。
闡思沒有回答，但是她的腰逐漸弓起，讓坐在椅子上的笪亘能看到她原本被壓在桌子上的胸乳，然後她的手肘一點點向下與腰平齊，然後手臂向內滑，手掌上翻，手指艱難地揉動著那垂下來的白嫩乳房，並時不時刺激著那已然挺立的嫣紅乳蒂。
感受到自己的掌心處越發潮濕，看了眼闡思腳下已經濕潤的地面，笪亘手上的動作越發劇烈。
「嗯，啊…啊、哈…唔、嗯…啊昂……咿、咿咿咿！」
隨著身上三處的敏感點都在被刺激，快感累計之下，闡思口中的呻吟愈發嬌媚，直到閾值的臨近，笪亘眨眨眼，一下抽出了插在她菊穴中的手指，然後掐住她的陰蒂，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闡思就一聲尖吟，一股水流直接從她的下身里噴出，徹底將地面打濕。
笪亘用手在她的頭髮上擦乾淨水漬，看著闡思跪在自己的淫水灘里，臉趴在桌上，隨著氣喘肩部不斷上下的模樣，等待著她的回覆。
很快的，闡思就腿打著顫的站了起來，她又轉身看向笪亘，雖然臉上的紅潮還沒有消去，依舊一臉嚴肅的說，「笪亘同學，你這個古式陣法應該是只能對女性修士使用的吧？」
「是的，闡老師，這個陣法的作用就是為了方便你自瀆呢。」笪亘微笑著，對準她腫脹的陰蒂、屈指一彈，然後看著她夾緊雙腿，腰肢突然反弓的模樣，愉悅地說，「而且隨著連續的使用，陣法帶來的潮噴間隔會變短呢。」
「這、這樣嗎？」闡思的手在背後撐著桌子，她的雙眼略微翻白，顫抖著說道。
「但是闡老師也發現了吧，這個陣法還需要他人的幫助才行，所以我希望闡老師能給我一點靈感，讓它成為能夠自動運轉的陣法呢。」笪亘一根手指在她緊緻的腹間來回滑動著，而另一隻手繼續在她下體扣弄，感受著她腰肢的顫抖，笑眯眯地說。
「啊，確、確實。是需要、外力的驅動，不過、我、我們可以考慮，不通過、通過人工，而是使用、使用其他的東西。」闡思斷斷續續地說道，身體顫動著更加明顯。
「高潮吧，十倍疊加。」笪亘只是屈指又在她的陰蒂上一彈，然後命令道。
「咿咿咿！！！」闡思尖叫著，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下體處就像漏水了一樣、不斷噴射著液體，身體也在瘋狂的抖動著。
「那我就期待闡老師的改進了。」笪亘站起身來，微微躬身，然後轉身離去。
只留下闡思暈倒在她所製造的水泊中，雙眸失神，吐出舌頭，只有腰肢還在不斷顫抖，一抽一抽的。
……
「所以道果是啥？」笪亘走在去快遞站的路上，一邊翻著手機里的快遞信息，一邊問道。
——完整的道果是化神的捷徑，而完善道果時化神之後的道路。
「記憶」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他的疑問，笪亘點點頭，也理解了釋清臉色大變的原因，渴求化神機緣的她當然無法拒絕這個理由。
「我說她就信？」但是笪亘不理解，為什麼他說了這個詞，就肯定他有呢？
——她作為丹霞唯二的金丹真人，想查到你的背景很簡單，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知曉道果的，但是你卻能幹脆的說出這個東西，再加上你的修為進度驚人，即便不是道果，也是道果的傳承，她當然會信。
「那我真有道果？」笪亘摸著下巴，後面再見到釋清的話，根據實際情況，他也要考慮是不是要給她東西的。
——可以有。
笪亘瞭然，他走進快遞站，給快遞小哥展示了手中的簡訊。「你好，我來取快遞。」
「好的，丁字九五零五七號件。」快遞小哥點擊了下手中的平板，電動履帶上一個大箱子傳了過來，他將其遞給笪亘，然後指著貼在上面的快遞單，「請在這裡簽字。」
笪亘順暢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快遞小哥拍了張照片，笑著說，「感謝您的配合。」
笪亘也禮貌地對著他笑了笑，然後抱起箱子離開了。
……
「東西好像買的有點多了。」
青女的家中，笪亘摸著下巴，看著擺了一地的情趣玩具，如是感慨著。
「好像是有點多了啊。」青女從廚房裡端著一盆魚湯走出，小心翼翼地在按摩棒、跳蛋、夾子還有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東西里走到桌前，把魚湯放在了桌上，笑著說道，「不過先吃飯吧。」
笪亘先舀了一碗魚湯遞給青女，「先喝湯吧。」
青女接過，吹著氣喝了一口，讚嘆道，「好喝！」
「說明你手藝好唄。」笪亘隨口回應，他撓著頭，將地上擺著的玩具又放回了東西還沒拿出來完的箱子中。
「是你帶來的食材好啦。」青女嬌嗔著說，她看了眼還在忙碌的笪亘，放下碗，「等會兒在收拾唄，先來吃飯。」
「魚是給你帶的，你都吃了吧，給我留點湯泡飯就行。」笪亘頭也不抬，有些頭疼的思考著，這還只是第一箱，後面還有。
——天河界。
「記憶」如是提醒，笪亘點點頭，決定等晚上再去把東西放過去，坐回桌前。
青女看著他坐回桌前，這才動筷夾起一塊魚肉，「這魚真好吃，是哪裡產的啊？」
「碧雲湖。」笪亘給自己盛了一碗飯，混著魚湯吃著。
「沒聽過的地方。」青女思考了一下，一邊這麼說，一邊也給他夾了一塊魚肉，「你也吃啊。」
「都說了給你留的。」笪亘將魚肉直接塞進了青女的嘴裡，看著青女漲紅的臉色，平靜說道，「好好吃完。」
青女乖乖點頭，也不再給他夾菜，混著魚湯吃下魚肉。
「一共四條魚、還有兩根筍，都是給你的。」笪亘從湯中夾出魚肉，又放到青女碗中，突然問道，「你木靈根的點數是多少？」
「……8 點。」青女一怔，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件事，但還是回答道。
「嗯，那兩根筍等你吃完魚在做。」笪亘點點頭，又說道，「這魚叫碧血鯉，可以用作提升水靈根。」
「啊？！」青女差點沒拿穩碗，她一下抬頭，震驚地看著笪亘。
「臨時的。」笪亘平靜地補充，又夾了一塊魚肉，這次直接放入青女的嘴中，碧血鯉的功效是他昨天吃的時候發現的，得到了「記憶」的佐證，他看著青女，見她似乎平靜下來，又開口說道，「吃多了能永久提升，但你已經是天水靈根了，四條，應該有點困難。玉竹筍能提升木靈根，永久的，對你應該有用。」
青女抿著嘴，注視著笪亘，她輕聲說，「那你呢？」
「我要準備突破練氣七層了，有什麼丹藥麼？」笪亘歪歪頭，回視她的目光，這麼開口著說道。
「補氣靈水。」青女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一種靈藥的名稱。
「你會做麼？」笪亘又問道。
青女又抿起嘴，她很是艱難的開口，「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沒有實際做過，只是在跟著老師煉製的過程中打下手，學會了操作手法。」
「我提供原材料，你能做麼？」笪亘沒有在乎她的猶疑，很是平淡地開口。
「你會虧很多的，比買還貴。」青女小聲地說道，她的手指纏在一起，糾結的思考起來。
如果真的答應了的話，二人之間在實際意義上，就成為供主與煉丹師的關係。
一位煉丹師的水平，天賦是一切的基礎，但是除了天賦，還需要大量的經驗。
而一位煉丹師想要獲得經驗，很簡單，燒錢就行了。
而如果一位新的煉丹師沒有足夠家庭背景，很難通過燒錢得到經驗，哪怕天賦很好，在無法得到經驗兌現的情況下，也只能成為一個死循環，無法得到成長，只能尷尬的卡在一個層面。
青女就是如此，她早在年前就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去參加一階煉丹師的考試，但是為了參加考試，她必然需要實踐的經驗，才能保證自己能夠通過。
而青女原本是打算一直到入學道院，才通過助學貸款的方式得到供給，只是現在，笪亘給了她另一種選擇。
「砰。」笪亘吃完了飯，放下筷子的聲響打斷了青女的糾結。
她抬頭看著笪亘，然後就被他抱起又坐下。
「我相信你。」笪亘一手摸著青女及腰的黑髮，一手伸進她的衣內捏住她的腰，語氣堅定，「我相信你，會讓我的付出得到收穫，不是麼？」
「啊？嗯。」感受著熟悉的氣息將自己包裹，青女靠在他的胸膛上，環住他的腰，呼吸著那股熾熱，將自己的所有糾結收拾，她笑著說，「可以當我的供主麼？」
「只要你想。」即答。
「呼——」青女長舒一口氣，她抬起頭，吻了上去，所以唇舌交纏，銀絲交連，然後，將他的氣息深深記在腦海中。
笪亘的手順著腰間向上，握住那一手可握的碗裝玉乳，輕輕揉捏。
青女不管不顧，只是糾纏著他。
而笪亘放鬆了身軀，於是兩人倒在了地板上。
鼻樑相撞的痛感讓青女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捂著鼻子坐在笪亘腰間，雙頰緋紅。
「你還是吃飯吧。」笪亘躺在地上，笑著提醒說。
「哼！」青女嬌哼一聲，從笪亘身上爬起，坐回飯桌上，悶頭吃魚。
笪亘從後抱住她，輕咬住她通紅的耳垂，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有些僵硬的腰肢，然後笪亘摸到她的胯間，一片潮濕。
歪歪頭，笪亘反應過來一件事，那就是青女的快感還在被鎖住，已經一天了。
思考一二，他決定將鎖繼續加固，然後放開了青女，從箱子裡拿出一根電動按摩棒，遞給她，「這個是送你的。」
「謝謝。」青女接過，然後隨意的放在桌上，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今晚用了給我拍個視頻哦。」笪亘囑咐道，然後告別，「我先走了。」
「明天見！」
「明天見。」抱著箱子的笪亘沒有回頭。
……
「你說，再憋幾天之後，她能噴多久啊？」笪亘將箱子放下，饒有興致的問著。
——有點渣男了。
面對「記憶」的銳評，笪亘挑眉，「她將身體交由我隨意玩弄，我予以她心靈上的港灣，還貼了修行上的幫助，我覺得是她賺了。」
——那嚴冰璇呢？
「我不是也回應了她的情感麼？只要願意她們支付代價，我就會滿足她們的願望。」笪亘平靜地說。
——想要道果的釋清呢？
聽到這個，笪亘皺了皺眉，最終遵循本能、搖頭，「她付不起。」
——有人來了。
正想詢問祂為何自己的本能如此說，但是「記憶」提醒道，他也就隨之抬頭，便看見環繞水府的球形水幕開了一個口子，兩個人從中降下，一老一少。
「這位小兄弟，你為何在我師尊的洞府中？」那老人舉著一桿黑旗，皺著眉頭問，而站在他退後三步遠的少年也冷眼看著笪亘。
——他們帶有殺意。
——在仙門，殺人不是犯法的麼？
——這裡是天河界。
——哦，那就把他們殺了吧。
——好。
轉念之間，笪亘就與「記憶」溝通完畢，然後他賠笑著向兩人走去，任由[記憶] 將他的身軀掌握，只是兩步，一切塵埃落定。
吹散雷法製造的飛灰後，原地只剩下了那老者留下的布囊，以及少年剩下的口袋。
——靈石、黃金、兩本書、雜物。
「記憶」貼心的幫他將所有的東西歸納。
笪亘握住了靈石——玉石模樣的兩小塊，能夠感覺到有精純的靈氣隨著他的吞噬而注入到他的體內，但是量很少，幾乎是瞬間就被吃乾淨了，只留下灰白的空殼。
沒有丟掉，而是放入懷中，仙門有能重新給靈石充能的技術。
抬頭看向那水幕上的缺口，在「記憶」的指導下，讓陣法啟動，將缺口填補完成。
然後他突兀地問道。「築基該怎麼做？」
——洗精伐髓、靈力化液、神識離體。
他點點頭，內視己身，就可看見那十七個靈力氣旋將靈力吞吐，一滴滴晶瑩的液體析出，融入丹田氣海之中，於是靈力化液。
隨後，紫府識海中，所謂的神識凝聚，自然而然的透出體外，於是神識離體。
笪亘就用另一種視角看到了站立著的自己，他正閉目站立著。
但隨後他睜開眼，也抬起頭，看著半空中空無一物。
視界分為兩塊，他與他、自己與自己對視。
然後他低頭，便能清晰地看見，那倒映在幽深黑眸之底的影子。
那是——一個五彩斑斕的黑影。
「哦，原來是你啊。」笪亘瞭然的點頭，向那影子招手。
所以那纖細的黑影從神念中走出，回應他的呼喚，走到他的身邊，有重重疊疊的女聲響起。
「喜歡什麼，想好了麼？」
他也伸手，握住了祂伸出的手，感覺到了柔軟的觸感，沒有疑惑於祂在問什麼，他只是順從本能回答。
「可以都要麼？」
祂看著笪亘眸中的空洞，笑著說，「當然可以。」
……
「感覺怎麼樣？」祂如此問道。
笪亘沒有回答，他好奇地圍繞著這個五彩斑斕的黑影打轉，伸手在祂的身上亂摸，卻找不到剛才那種柔軟的觸感，就像觸碰一個符號，能夠感覺到自己在觸摸祂，但是卻沒有觸摸的實感。
「哎。」祂嘆了一口氣，向前一步，讓笪亘的手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又問了一遍，「築基的感受怎麼樣？」
築基的感受是什麼？笪亘眨眨眼，歪著身子去看從影子背後伸出的手，回答道，「沒什麼感覺。」
「不餓麼？」退後兩步，祂將地上的雜亂物品都收入那隻布囊中。
看到祂的動作，笪亘又湊了上來，這次手在影子表面划過時，能感受到細膩的觸感，但很快，又是觸及虛無時的一片空洞。
「看來你是真的餓了。」祂轉過身，正面看著笪亘，語重心長。
笪亘又眨眨眼，狀若無辜地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出眾，曲線優美異常的影子。
「你不是說都要麼？」看著那裝作無辜的眼神，影子扶額嘆氣，解釋著，「所以還在建模，別急。」
笪亘乖巧的點頭，又突兀地說道，「我不叫笪亘吧？」
「對，原本姓陳，但是這個名字，你不喜歡麼？」祂將地上的布囊撿起，隨意地塞進自己的身體中。
「沒有啊，很能凸顯我的特質，挺好的。」笪亘歪歪頭，好奇地看著那似乎能裝不少東西的影子，「下面幹嘛？」
「去南溪坊市吧，你不是要供那個青女煉丹麼？」祂摸著下巴說道，然後就疑惑地問道，「你幹嘛？」
因為笪亘已經轉身抱起了那隻裝滿情趣玩具的箱子，很是簡明扼要地遞過來，「能不能塞進去。」
祂無奈地接過。
……
南溪坊市是距離碧波府最近的一個修行坊市，也是雲國南部最大的修仙坊市之一，即使是深夜、客流量也不小，當笪亘來到坊市大門處時，也沒有引起多少注意，只是有一個少女迎了上來。
她恭謹的問道，「這位前輩，請問您需要嚮導麼？我對於這裡所有的商鋪、甚至是今晚擺的地攤之上賣的東西都很熟悉。」
笪亘看了一眼這個面容清秀，笑的十分甜蜜的少女，「我只逛一晚，收費如何？」
「只收三兩黃金。」少女將頭低得更低，不去注意這個臉生無比、修為似乎在練氣七層、一身衣裳價格不菲的前輩，報了一個比較低的價格。
——錢夠麼？
「夠啊。」祂從身體中掏出一塊黃金來，丟給那個少女。
「前輩應該是第一次來南溪坊市吧？」就像是笪亘給她的一樣，她很自然的接住了黃金，放進口袋裡，然後轉身帶路，開口攀談起來。
「是。」笪亘看了眼影子，又將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開口命令道，「把你的衣服全部給我。」
少女聞言停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然後一一疊好遞給笪亘，笪亘看了眼影子，祂將衣服接過，但只是拿在手上。
「南溪坊市這邊分為地攤區和……」少女保持著營業微笑在敬職敬業的介紹著，她指著周圍的空地說明這裡是地攤區。
但是笪亘三兩步上前，與已經渾身赤裸的少女並肩，攬過她的腰肢，摸上了她不大不小的胸脯，指間逗弄著嬌乳尖端的粉嫩乳尖，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十六歲。」她回答，一邊口中繼續給笪亘介紹，一邊向前走著，笪亘也就隨之前進，直到走到地攤和店鋪的交界處，她才停下，抬頭問道，「前、前輩，不、不知，您、您需、需要、要、要什麼……」
因為笪亘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刺激她已然挺立變大的乳尖，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那附著靈力的手指在她胯下扣弄著她只有稀疏絨毛的嫩穴，所以她此刻臉上遍布紅潮、小腿不斷顫抖、聲音也時斷時續。
「我要買點藥材。」
笪亘說道，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少女強忍著快感，抬起顫抖的手給他指著方向，然後斷斷續續地說道，「請、請、請前、前輩、跟、跟、跟我、我、咿咿咿！」
但她還是沒有堅持住，在笪亘惡趣味地屈指在她的陰蒂上一彈，壓垮她的最後一波快感襲來，她只能尖叫著夾緊大腿，淫水不斷從胯下溢出，然後雙眼上翻，吐出香舌，徹底暈了過去。
「這也太不經玩了吧。」笪亘抱怨著，將她隨意地丟在地上，抬頭看著影子。
「誰叫你這麼用力。」祂聳聳肩，將手中的衣物也丟在了少女身上，看著笪亘不解，解釋道，「你築基入道之後，除卻完全匹配了我捏給你的人身之外，你「製造欲望」的能力也得到了加強，這種只有練氣三層、未經人事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你所掀起的欲望之潮。」
笪亘思考了一下，剛剛確實他確實本能的運作了靈力，但他湊到影子面前，好奇地戳著影子，這次他調動了全身的靈力，「哦，真的麼？但你怎麼沒反應啊？」
祂配合著製造出相應的質感，讓他能感受到手指戳動時的凹陷感，頗為無奈地說，「我連模都沒建好，你怎麼會覺得我做了接口的？」
「哦。」笪亘失望地抽手，又看著地上還在一抽一抽的少女，「那現在等她麼？」
「不用，這邊。」祂指著方向，笪亘邁步，然後走進了一個三層的店鋪。
「請問客人是買靈藥，還是靈丹？」
一進門，就有一個練氣三層的女修迎了上來，她打量了一下笪亘針線精緻的服裝，笑意盈盈。
——補氣靈水的藥材是啥來著？
「主藥是黃精、白朮（zhu ）、防風。」影子站在那女修身後，打量著店內的裝飾，然後又回過頭來說，「天河界這邊叫垂珠草、白及、哲里。」
笪亘一一重複。
「這些靈草我們店裡都有，不知客人要多少？」女修笑著回答。
「十年份的，各要一斤。」笪亘根據「記憶」的指示說道。
女修笑容不變，立刻邀請笪亘上了二樓，給他各取了一斤的份量包好，然後指著這三個藥包說，「客人，這三種藥材都是一斤一塊靈石，一共三塊靈石。」
笪亘的目光轉向「記憶」，在他的映像里，那個少年僅有的兩塊靈石被他吃光了，但祂卻從自己的身體裡摸出了三塊玉石，遞給了女修。
女修很自然地接過，將藥包遞給笪亘，對著他笑容甜蜜，「客人，我們這裡新上了一批聚靈丹，不知道你有興趣麼？」
笪亘搖頭，很乾脆地拿著藥包就轉身走了。
一路來到大門口，笪亘好奇地問「記憶」，「靈石是從哪來的？」
「靈石的本質是含有對應靈氣的特殊玉石，其礦脈的誕生是地脈與靈脈雜糅時的衍生，所以想要製作靈石，只需要將精純靈氣注入到玉石中即可，我恰好會。」
「記憶」給他詳細的解釋，並且直接操作了一番給他看，現場將兩塊玉石變成了靈石，祂隨意地將靈石丟入體內，又將一塊玉石給他，「你也做得到，試試吧。」
笪亘接過了那塊玉石，在「記憶」的指導下，分別將五滴五行各滿的靈力均勻注入到玉石中，然後讓其五行輪轉，於是一塊靈石就做好了。
他將靈石遞給「記憶」，祂接過，隨手丟入體內，補充著說明，「沒問題，做的很好，而且你做的是中品靈石，下品靈石用靈氣就好了。」
笪亘點點頭，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覺得該睡覺了，就回到水府，又在蒲團上坐著睡了一夜，決定下次帶張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