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在偷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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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姨聽到我的呼吸急促了許多,小腳動的更快,卻不知我是因為生氣才這樣。

  不過眼前的景象和身前熟婦的動作讓我陷入了一種迷幻的狀態,被怒氣激發的欲望像是火焰一樣燒灼著我。

  於是我的手不知不覺從胡姨的肉絲腳向上開始挪移,一路撫過她豐腴的絲襪腿,開始觸及她裙下的禁地。

  「嗯·····」火熱的手掌讓許久沒有被男人愛撫過的胡姨難耐的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她回過頭咬著嘴唇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里有疑惑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種期待。

  也就在這時他發現了我的異常,於是回頭看向岳母那裡,然後她驚訝的捂住了嘴,然後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小雷,現在怎麼辦?」胡姨停下了腳上的動作,用一種甜膩的聲音詢問我,我不發一言的拿著相機拍了兩張。

  抑制住想要衝出去的念頭,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個男人的一切我都還不知道。

  倒是眼前的事,我卻有些掌控不住了,手再次探向熟婦的裙底。

  胡姨經剛才的打擾,略微有些清醒了過來,想要阻止我,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沒兩下就被我的手鑽了進去,我只覺得越是靠近她的腿根處那股溫熱的氣息就越是明顯。

  胡姨拼命的對我搖著頭,可惜現在這會兒我就跟著了魔一樣,終於,我的指尖觸及到了一片溫軟,其中還有些濕潤的潮氣。

  胡姨的眼睛有些發直,她可能不相信我和她的關係在這短短的一天就發生了這樣大的改變。

  迷茫的神色再次浮現在她的臉上,我曲著身子,這個姿勢很難受,於是乾脆的挪過去一些將她一把抱在了我的腿上。

  剛才的絲襪腳換成了現在豐滿的肉臀,我的胯間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壓迫感,但卻異樣的舒適。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明明都知道這是錯誤的,可她微微開合的嘴唇現在看來是那樣的鮮美,熟女的氣息是那樣的誘人。

  「這裡不行!」胡姨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估計連她自己都沒過腦子,這意思不就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任由我玩弄她的身子了嗎?

  我不知道如何回應,只是抱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尤其是放在她腰間的那隻已經滑落到她的後臀上,入手的肥軟緊實,讓我再也捨不得把手拿開。

  被我捏弄著屁股,胡姨的喘息聲更重了,我們的嘴唇幾乎就快連接到一起,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的唇瓣,相互之間的氣息不停得催發著那一刻的到來。

  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像孩子一樣弱弱的說了句:「對不起,姨,但我好難受。」一邊說下身同時向上頂了一下,胡姨緊張的把手伸下去,正好按在了我鼓起的帳篷上,不過她並沒有拿開,反而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

  「姨也···也難受····可我們這樣是錯的。」胡姨嘴裡這麼說著,下面的那隻手卻突然拉開了我的褲鏈伸了進去,碩大的陽具終於落入了這個熟婦的手裡,她的眼裡異彩連連,明顯是被我的規模給震到了,同時也更加劇了她的情慾。

  「你這東西··怎麼··怎麼這麼大。」胡姨讚嘆著,這種帶著顫抖的讚美聲是對一個男人的雄偉最有力的褒獎。

  我感受著她在我肉棒上的擼動,不同於寶貝老婆的輕柔,胡姨的手象徵著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情慾和饑渴,我甚至都有種錯覺,她可能是想拔出來看看。

  我抽空撇了一眼,那邊岳母已經推開了男人,兩人摟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想來一時間不會再有什麼大的動作。

  於是我也再次把手伸進了胡姨的裙底,這一次我完全用手掌包裹住了那片隱藏在絲襪和內褲後肥軟的濕地。

  成熟女性的陰部是這樣的飽滿,哪怕是一些多餘的脂肪都讓人覺得性感。

  我感覺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個麵團,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去替它塑造性與美的雛形。

  「壞小子···你再··再摸姨,姨要忍不住了。」胡姨的身子真是敏感,襠部的絲襪和內褲都已經濕透,粘膩的淫水浸透那些薄薄的衣料沾染到我的手指上。

  我拿出手,胡姨羞澀的不敢看我,卻不料我忽然把沾著她騷水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小嘴裡。

  「呸,你幹嘛啊,髒死了。」胡姨在我拿出手指後,輕聲斥責我,然而她卻不知道,在她說話的時候,一股熟婦的淫騷氣息卻近距離的鑽入了我的鼻子裡。

  這是我曾經夢想過對岳母做的事,讓她那張經常貶損我的嘴吃下她自己骯髒淫蕩的騷水。

  沒想到第一個嘗試的卻是胡姨。

  我回憶著手指攪拌她濕潤口腔的感覺,再被那淫靡的氣息一刺激,再也忍不住親了上去。

  胡姨的嘴唇很軟,比寶貝老婆的要厚實一些,像兩片果凍。

  她的小舌只是略略遲疑便纏繞了上來,這個吻我們兩已經等待了很久,所以剛一接觸便立刻化為烈火,燃燒著我們滾燙的心。

  努力的吸取胡姨帶著淫水味的唾液,這一刻再沒有比這更讓我覺得刺激的事了,偏偏就在這時,我似乎是聽到了些什麼動靜。

  於是努力的從情慾中掙脫出來,看了一眼,媽呀,岳母和那個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往回走了。

  我趕忙在還處於發情狀態的胡姨臉上輕輕拍了拍,然後抓過她的高跟鞋就開始替她穿上。

  胡姨一開始還有些發呆,但她畢竟是見慣了事兒的人,立刻也明白了怎麼回事,穿好鞋後,跟著我放輕腳步繞到了更為粗大的一顆樹後。

  果然,岳母和那人牽著手向來時的路走了,我和胡姨躲在樹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緊緊的抱在一起驚恐的注視著他們。

  他娘的,我這是捉姦來了還是被人捉姦。

  一直等到岳母兩人的身影漸漸到了遠處,估摸著再察覺不到自己的動靜。

  我才呼了口氣,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輕笑,我不好意思的放開胡姨。

  「我還以為你多膽大呢,原來也是個裝樣兒的。」胡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撇見我的褲鏈還開著,也不忌諱居然一邊調笑我一邊上前一步要替我拉上。

  我被她說的尷尬中還有一絲氣憤,反正剛才都那樣了也懶得再顧忌。

  於是捉住她的手按在我那裡問道:「是不是裝的,你不是也試過了嗎?」

  胡姨估計沒想到我還敢調戲她,再次摸到我的還半硬著的傢伙又有些慌了連忙一邊掙扎一邊罵道:「你要死啦,還不放開,剛才的事是一時糊塗,你可別惦記著,別忘了你有老婆。」是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又很愛她。

  我頓時無地自容,胡姨看我情緒低落似乎有些不忍,輕輕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說道:「姨剛才也有錯,不該··嗯,反正這事兒就忘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和胡姨沒有再交談什麼,也許是避免尷尬,又或許是都在心裡殘留了什麼不敢輕易觸碰。

  我把她送到小區外圍就離開了。

  回到家,寶貝老婆已經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可巧的是她今天也穿了一雙肉色的絲襪和短裙。

  這下我可沒什麼顧忌了,放下包嗷的一嗓子就撲了上去。

  「你瘋了啊··哎喲··壓死老娘了。」老婆剛剛嗚嗚叫了兩聲就被我堵住了嘴,想要反抗又抵不過現在瘋牛一樣的我,我快速的掀起她的裙子一頭拱到了溫軟的胯間用力的撕開薄薄的絲襪。

  「雷子···啊··你有病啊··別舔了···還沒洗澡呢··哦哦··好癢···」我的粗暴似乎也很快點燃了老婆的激情,她看扭不過我乾脆分開腿享受上了。

  我拉開窄小的內褲,用舌頭拼命的在老婆的騷穴上舔著,還沒清洗過混合了汗味尿騷味的淫肉被我反覆的舔舐,就連陰毛都被我的口水和她的淫水弄的雜亂不堪,反射著淫靡的光芒。

  老婆畢竟年輕,就算是同樣沒有洗澡,這裡的氣息也似乎比胡姨這樣的成熟女性要來的清淡一些,我看她的洞口已經很濕潤了。

  腦子裡回憶著胡姨熱情時風騷的肉體,拉開褲鏈掏出被她搓弄過的肉棒抵在了老婆的入口。

  「騷貨,看爺今天不弄死你。」

  「來就來···看誰弄··哎喲··你個蠻牛輕點··」寶貝老婆明知不敵,可嘴上卻從不服輸,我不等她說完,今天被連續刺激的大棍子就再也憋不住捅了進去。

  老婆的腰瞬間拱起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魚一樣。

  接著我不管不顧的在她的罵聲里開始抽插,幹了幾下還不過癮,又撈起她的一隻絲襪小腳放到面前用嘴咬住她的腳趾,舌頭在口腔里反覆的舔弄。

  這一手對老婆這個在床上還嫩的小女人可完全是折磨。

  很快她便被我送上了高潮。

  「哎呀···要死了···你操死我了··」老婆的額頭上滿是汗跡,剛想休息一下,我卻立刻又將她擺成了後入的姿勢,拍著小屁股再次插到了深處,這樣看不到老婆的臉,我一邊挺動腰身一邊閉上眼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眼前一會兒是熱情風騷的胡姨,一會兒又是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含羞帶怯的岳母。

  尤其是想到岳母跟那個人親熱的場面,我忍不住罵了句老騷逼。

  沒想到寶貝老婆聽到後會錯了意,以為我又和她玩角色扮演。

  「嗯哦··人家不騷···是你這個·哦··女婿壞··總想··啊··玩自己的··丈母娘··哦··輕點··太深了···」

  「你就是騷,欠操,還喜歡到處勾引男人,你說你不騷誰才騷,你個大騷貨。」老婆的淫叫牽引了我內心裡隱藏的情緒,一時忍不住居然說了出來。

  幸好這時候的老婆已經被我操的迷迷糊糊的沒有發覺,反而越發的配合。

  「嗯嗯··沒有··啊··我只勾引你··勾引我女婿···哦啊··是··我是大騷貨··我是個··啊··勾引自己女婿的··啊··賤貨···老公··快點···我又要來了·····」

  「我也要射了」今天被刺激的太多,我比往常更快有了射意,在老婆又一次高潮的顫抖中,膨脹的蘑菇頭擠開緊縮的肉壁,一股股的熱液奔涌而出。

  完事後,老婆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裡,一邊罵我神經病一回家就發瘋,一邊又自我表揚說是終於有一次跟我同步高潮。

  我小心的應付著,害怕今天自己表現得異樣會惹她起了疑心,同時對於今天跟胡姨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是愧疚,又一想明天就又得見到她和岳母不禁就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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