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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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外面已經被警察圍住了,出警人數人數很多,陳鏵甚至能看見拿著槍的特警,也是,這酒吧現在五毒俱全,不多來點人還真端不了。

  陳鏵跑到酒店後門,現在時間接近傍晚,外頭斜陽泛紅被四周的建築擋住,陳鏵躲在混亂的牆縫裡等待出去的機會。

  「跨省追捕,一個小屁孩這麼厲害?」

  「你說這個袁逸?」一個特警指著手機里的照片說,「要是在這裡殺這麼多人還不一定會被通緝,他在隔壁省上學,從小打架不學好,一次跟同學打架給活生生打死了,你知道是用什麼嗎?聽說是帶著釘子的桌子蹆,可真狠啊。」

  「真夠殘忍的,那幾個孩子父母怎麼樣了?」

  「聽說他們父母現在還在學校舉橫幅,也發動過網際網路,都被壓下去了,一看就是資本在作亂。」

  「真慘。」那群警察在那裡嘰嘰喳喳個不停,陳鏵聽得都快睡著了,想著在這裡眯一會兒,靠著牆就睡著了。

  恍惚間,陳鏵像是感覺到了身後有人,迅速拔出刀向後刺去,身後那人躲了過去,握住陳鏵的手腕說:「別出聲。」

  陳鏵見來者是袁逸,只好放下刀,「怎麼找到這裡的?」

  「想著等警察走了在跑出去,整個下城區只有這裡的牆縫最能藏人,我不去這裡去哪兒?」袁逸攤手無辜的說。

  陳鏵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直接把袁逸推前面守著,自己坐下睡覺。「部長困了?」袁逸問,「地上涼。」

  「涼就涼。」

  袁逸熟練的抱起陳鏵,自己坐在地上摟著她哄睡,「睡吧,走了告訴你。」陳鏵也懶得跟他說話,有免費的軟墊不睡白不睡,陳鏵把頭又往袁逸胸前埋,果然是練過的,胸肌真軟。

  見陳鏵睡熟,袁逸拿起手機給連霧發信息,「回去了?」

  「嗯,等會兒說,我才走了一天,文件都堆成山了。」

  「山雀不能沒有連霧,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連霧簡潔的回他一個字:「滾。」

  「這次可真的是收穫頗豐,蛇居然是陳寓的妹妹。」袁逸打字寫著,「那蛇的身份是不是就好查了。」

  「我聽陳寓說過他有一個任性的妹妹,讓他很苦惱,但是就是沒見人,名字也不知道。」

  「那你去問問?」

  「我好不容易從那裡跑出來你還讓我去問!」

  「去唄,讓老爹再給我十二億給你救出來,記得別帶電腦,不然價錢少一半。」

  「去你的,你現在在哪裡?」連霧問。

  袁逸嘆口氣說:「你前男友酒店的牆縫裡,抱著我熟睡的部長等著警察走呢。」

  「你還是少招惹蛇吧,陳寓什麼人品我還不知道,今天就把我金枝玉葉的大少爺逼到牆縫裡睡覺,明天不知道怎麼整你呢。」

  「我就要惹,倒霉算我活該。」袁逸說完把手機一放,靜靜的看著陳鏵的臉。

  趴在陳鏵臉上的肉肉已經被擠變形了,睡相又乖又香,袁逸是越看越喜歡。

  袁逸點一下陳鏵的鼻子,「讓你整我。」

  陳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弄醒的,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袁逸伸進衣服里來回揉搓她的乳頭。

  「醒了?」袁逸親了一下陳鏵的額頭,「部長你有沒有感覺你的乳頭變大了?」

  「拿出去。」陳鏵扒拉著袁逸的手,「我要喊了!」

  袁逸一聽,把陳鏵的毛衣一脫只剩下一個背心還被他給掀開露出雙乳,褲子也被袁逸順手給扒了,揉捏著陳鏵潔白渾圓的屁股,手指頭越來越往裡深。

  袁逸捏住陳鏵的臉說:「喊吧部長,讓外頭那群警察看見了,他們會不會眼饞?」

  「你是狗嗎?隨時隨地發情。」陳鏵見自己難逃這一劫,只好認命的趴在袁逸身上,但轉念一想不能這樣服軟,直接上手把袁逸的襯衫撕了。

  「真是沒有老實時候。」袁逸邊說邊吸著陳鏵的胸,「小聲點,別把那群警察招來。」

  陳鏵三天兩頭被這樣吸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拽起袁逸的頭髮說:「別吸了。」

  「但是這樣親著……」袁逸兩隻手指撐開陳鏵的陰道說,「水出了好多啊。」陳鏵捂住胸,不讓袁逸碰,袁逸看著紅腫的兩粒確實被他弄的挺可憐的,但是真的很好摸啊。

  「親一下,就親一下。」袁逸說著又湊過去,陳鏵只好選擇一巴掌下去。

  袁逸只能乖乖的親陳鏵的嘴唇,雖然依舊抗拒但好在陳鏵擋不住。

  滾燙的性器一直在穴口徘徊,袁逸這回擴張充分,直接順利插進去,陳鏵悶哼一聲,好在沒前幾回那麼疼了。

  袁逸的襯衫被陳鏵撕的稀爛,性器越往裡插動作越快,袁逸後背的紅印越多,雖然袁逸一直占在上風,但他也沒撈著什麼便宜。

  「嘶,輕點。」陳鏵腦袋裡一片混亂,只剩下身不斷的撞擊帶來的刺激讓她清醒著,「別射裡面。」

  「都射那麼多次了,留在裡面也不用清理,弄髒了衣服怎麼辦?」袁逸撈起肩膀上的陳鏵,已經做出汗了,短髮都黏在脖頸和臉上,袁逸將碎發撥開親著陳鏵的臉問,「部長怕什麼?」

  陳鏵沒了下文,只是默默趴回袁逸肩膀上不斷的咬著上面的肉。

  她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袁逸去摸陳鏵平坦的腹部,想著以後用不用做安全措施,萬一整出一個孩子來也不好辦,到時候不是陳鏵想殺他了,是一群人給他大卸八塊。

  做了兩輪,警察才慢悠悠的離開,陳鏵被折騰累了,她推開袁逸起身去穿衣服。

  陳鏵完事了但袁逸還沒有,袁逸又拽回陳鏵重新插進去,捏著乳肉說:「快了快了,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牆縫地面髒亂,袁逸換不了姿勢,只能坐著抓住陳鏵的腰來回動,手都要酸了。最後袁逸還是沒射,兩個人坐在那裡呆住了。

  「手酸了。」袁逸攤攤手說,「部長自己動好不好?」

  陳鏵聽後直接起身被袁逸摟住,袁逸親著陳鏵的臉說:「這樣憋著很難受的。」

  「那就站起來。」陳鏵說,一下午沒吃飯了,肚子早已經咕咕叫了。

  「好吧。」袁逸扶著陳鏵起來,陳鏵雙手撐住牆面心想早死早托生。

  這個姿勢進的更深了,袁逸直接一撞,爽了,還是站著舒服。

  「啊!」陳鏵沒忍住大喊一聲,「輕點。」

  袁逸像是沒聽見一樣,猛烈的衝擊讓陳鏵呻吟不止,袁逸是越聽越硬。最後袁逸射出來的時候,陳鏵已經癱在那裡,怎麼也抱不住。

  「不是你說站起來的嗎?」袁逸不忘初心,繼續吃著乳頭說。

  陳鏵哪有力氣管這些,她都快做暈了。

  袁逸舔完水光一片才鬆口,細心的幫陳鏵穿好衣服,精液順著大腿流下,袁逸用破碎的白襯衫擦乾淨,最後獻上一吻才放陳鏵走。

  陳鏵嘗試走了兩步,腿哆嗦的根本站不住。

  「部長能走嗎?」袁逸問,陳鏵瞪了他一眼。

  「不要這樣看我部長。」袁逸說,「你這樣一看我就喜歡親你眼睛。」

  「你還想做這樣到什麼時候?」陳鏵冷淡的說。

  袁逸攔腰抱起陳鏵走出牆縫,已經是晚上了,外面燈光點點,人潮吵鬧車水馬龍,袁逸說:「等我死了再說吧。」

  冷風一吹,光著上身的袁逸打了一個噴嚏,「晚上這麼冷?部長記得給我買衣服哦,西服穿著太勒了,我要休閒的。」

  陳鏵小聲說了一句:「穿你大爺的。」

  袁逸打了一輛計程車,兩個人回到安隱工作人員的宿舍,期間司機不斷通過後視鏡去看后座的陳鏵和裸著的袁逸,眼神匪夷所思。

  「看什麼,沒見過晚上跑步健身嗎?」袁逸喊,「再看我可不付車費了。」到小區之後,袁逸已經快凍哆嗦了,陳鏵看得那是心裡一陣痛快。

  「啊,部長我好冷。」袁逸一把抱住陳鏵喊,「快給我暖暖。」

  袁逸的上身冰涼,陳鏵貼上去也被這冰涼的觸感震驚了,「好涼。」陳鏵用手摸著說。

  「涼吧。」袁逸握住她的手繼續讓陳鏵摸,「再摸一會兒。」

  身材也好,臉蛋也好,什麼都好就是人活著。

  「有個東西很適合你。」陳鏵說。

  袁逸催促著陳鏵走進小區,陳鏵說:「好像叫標本。」

  「早說喜歡我臉啊,以後我天天發照片給部長。」袁逸說,「怪不得部長天天打我巴掌,原來是想摸我臉啊。」

  陳鏵無話,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第二天,兩個人雙雙感冒發燒。

  一個是在外面打野戰凍的,一個是睡覺沒關窗戶。

  二人早上一同遲到進公司,袁逸好歹還貼一個退熱貼,陳鏵純粹是硬抗。「咳咳咳。」陳鏵咳嗽兩聲,嗓子和腰都好疼。

  袁逸注意到陳鏵咳嗽,啞著嗓子問:「部長也感冒了?」說著伸手去摸陳鏵的額頭,好燙。

  「怎麼辦,我們都發燒了,怎麼出任務啊?」袁逸說著拿起一個退熱貼貼在陳鏵的額頭上,「好好戴著,不許摘。」

  冰涼的觸感讓陳鏵的腦袋清醒一點,陳鏵小聲沒有感情的說了一句謝謝就走進辦公室,只留袁逸在原地喜不自勝。

  「喏,給你。」張逢過來給他一張撲克牌。

  「幹什麼啊?」袁逸拿過來,「聚眾賭博我可要告訴部長了。」

  翻開一看,是一張joker牌,還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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