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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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用流產這件事,陳鏵休息了三五天才上班,期間回到安隱處理事務,雖然陳鏵組織能力不強,但勝在頭腦清晰,一些沒有人接的委託任務都要她親自去選人處理。

  找保鏢求保護……任務c級給袁逸,山營爆炸保護……給袁逸,讓他忙著別總煩自己。

  這些爛攤子收拾完之後,周一回到學校的當天,袁逸一早給她叫醒,並給她準備一杯打包好的皮蛋瘦肉粥就不知所蹤。

  「怎麼今天不黏著我了?」陳鏵咬著吸管坐在辦公室想,「是看見比自己好看的了?還是那天在醫院的女孩?」

  陳鏵錄著電腦的成績表心緒萬千,自己今年也二十五了,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到時候的袁逸也不過二十出頭,肯定會因為她年紀大不再理陳鏵……

  陳鏵緊忙拍拍自己的臉頰,自己想什麼呢!

  難道自己一輩子非要想著別人才能活嗎?

  多年以後,袁逸總會看見陳鏵坐在那裡瞎想,他會說,這是做少才會這樣。

  袁逸就會抱陳鏵回床上探討這個問題。

  「上班了嗎?」手機突然傳來消息,陳鏵看了一眼,一股噁心乾嘔的感覺就已經湧上嗓子眼,她沒來上班那幾天,錢光明每天都發信息慰問陳鏵,陳鏵實在是受不了了,想直接屏蔽拉黑,被袁逸一把奪過手機說:「讓我來噁心他。」

  「嗯。」

  「怎麼今天這麼冷淡?身體好些了嗎?」

  「好些了。」

  陳鏵放下手機就不理會了,畢竟沒必要討好他,陳鏵今天在包里備了槍,今天說什麼都要殺了他。

  不出意外,袁逸今天又遲到了,他伸著懶腰沖張逢眨眨眼睛示意開門。

  張逢上來踹了袁逸一腳,「天天遲到!再給你開我這看門的工作還干不幹了?」

  「不是逢哥,你真幹上癮了?」袁逸調侃道,「也是五險一金,每天開開門玩玩手機總比成天殺人強。」

  「你小子。」張逢真對這玩意沒轍,「昨天又幹什麼去了?」

  「哎。」袁逸嘆氣,「不知道是誰給我安排的,我手機的任務突然多了好幾個,我連夜去給人當保鏢去了。」

  張逢聽後大笑起來,隨後低頭臉色凝重的對袁逸說:「所以,蛇真的流產了嗎?」

  「這你是聽誰說的?」袁逸有點詫異,這事怎麼傳這麼快?

  「我看大門聽那群小姑娘說的。」張逢說,「小子你速度挺快的啊。」

  「假的。」袁逸言簡意賅的說,「她跟那個叛徒喝酒喝大出血了,我當時以為是流產。」

  張逢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麼你以為是流產,難道你真的和蛇……」還沒等張逢猜想完,袁逸就已經翻欄跑遠了。

  「真是沒完沒了。」袁逸走進教學樓無奈的想,然後大步流星快速上樓,前腳剛上樓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最為突出的是余珊的喊聲。

  「她!陳樺從她來這裡開始,勾引這個勾引那個,你們還不知道吧,她和袁逸好上了還去和人喝酒流產了,我都為袁逸抱不平啊!」余珊顛倒黑白的啐道,「髒死了,給你一盆水自己洗洗吧!都是一群婊子!」

  袁逸深吸一口氣,這個世界上有不作的女人嗎?

  陳鏵剛在教室寫著聽課記錄,就被物理老師給提到。

  「小陳老師病好了?」物理老師關心的問陳鏵,用袁逸的話說,就是她教案又沒寫夠,索性跟陳鏵聊會兒天緩解一下。

  陳鏵木訥的點點頭,便沒了下文,班級里陷入一片寂靜。

  「陳老師剛剛流產,身體肯定會吃不消吧?」余珊陰陽怪氣的問,全班都轉過頭眼神戲謔的看著陳鏵。

  陳鏵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也沒有反應,低下頭繼續寫聽課記錄。

  余珊見沒聲了,抿抿嘴不知道如何出氣,為什麼袁逸會喜歡像木頭一樣的女人,無聊死了。

  下課鈴聲響起,陳鏵一節課下來困得要死,想去廁所洗把臉剛進去就被迎面潑了一身水,濕噠噠的白T恤黏在衣服上,上身望去一覽無餘。

  「大家快來看看啊!」余珊的跟班不嫌事大的喊,「我們的陳老師竟然被水盆給砸到了,您沒事吧?您才小產,這會不會讓你身體著涼啊?」

  陳鏵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她被堵在廁所里,抬頭一看外面的學生圍的死死的,甚至還有人拿手機拍照,領頭的女生陳鏵見了不下三次,不可能記不住,她為什麼總要刁難自己?

  「你喜歡袁逸?」陳鏵脫出口冒出這一句話。

  余珊臉色一變,仰著下巴趾高氣揚的說:「對啊,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倒是你,沒事勾引學生幹什麼?」

  「你嫉妒我?」陳鏵說,眼神冰冷的看著余珊,手向後伸去,摸到後腰的匕首,要是今天真走不出去,就把他們……

  都殺了!

  亡命之徒又不是沒當過。

  「袁逸已經好幾天不上學了,估計是另尋新歡了,像我們這樣的家世,感情跟換衣服一樣,我用不著嫉妒你。」余珊擺動著自己的美甲說,「我說啊,袁逸對你這麼好你都不滿足,到最後孩子和在意你的人都留不住,呵呵。」

  陳鏵聽著余珊的話語,雖然這些都是假的,為什麼她還是感覺有點不舒服呢?陳鏵慢慢抽出匕首,準備一擊斃命。

  「啊!」

  等待余珊的並不是陳鏵的匕首,而是被人推倒在地。

  袁逸擠開人群,神情急切的衝到陳鏵身邊,垂眸看了一眼她濕透的衣服,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校服脫下來給陳鏵穿上。

  「一會兒錢光明要是給你發信息,部長記得給他引到賓館殺死,屍體我來處理,不會引起人的注意。」袁逸在陳鏵耳邊說,「這裡就交給我吧,現在殺人咱倆回去不好和老大交代。」

  袁逸拍了拍陳鏵的後腰當做安慰。

  「貌似余同學你很懂啊。」沒等余珊被扶起,袁逸又伸腳絆她的腿,余珊再次摔倒在地。

  「我好像說過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袁逸盯著余珊說,「你就這麼樂意當小丑嗎?」

  余珊聽到袁逸的話,氣憤的羞紅了臉,聲音哽咽起來,「我只是為你抱不平而已,她不是什麼好人!」

  「我樂意。」袁逸說完,扶著陳鏵離開,周圍的人零零散散給他們讓路。陳鏵見余珊在那裡哭喊著,說道:「不殺了她嗎?」

  「她還有用。」袁逸摸著陳鏵的臉蛋說,「是不是妝都給弄花了?」

  「今天沒化。」陳鏵說。

  倆人隨意找了一間賓館,陳鏵急匆匆把衣服脫下去洗澡,並把手機給袁逸讓他和錢光明聊,她並不是很想理這個猥瑣男。

  袁逸接過手機,一看信息,都是錢光明發來的信息。

  「我聽主任反饋,陳老師你被學生欺負了,是和學生發生口角了嗎,有沒有受傷?」

  「只是被潑了一身水而已。」袁逸打字回道,「我現在在賓館,一會兒洗個澡就回去。」

  袁逸發完消息,錢光明緊忙就發過來一句,「不用,你歇息會兒吧,你在哪個賓館,我去找你。」

  袁逸看著他這條信息勾唇一笑,他還沒勾引呢自己就著急過來了,真是一個老色鬼。

  只見袁逸發過去一個地址,並附上門牌號,然後瀟灑把手機一扔走進衛生間。

  「只是普通的自來水而已。」看著陳鏵不停在自己身上搓泡泡,袁逸忍俊不禁,「部長,這種小賓館也不乾淨。」

  「噁心。」陳鏵一想到錢光明那張臉都犯嘔,全然忘了自己赤身裸體在袁逸面前。

  袁逸走到陳鏵旁邊,大手覆蓋在她的背上,完全不顧自己被水花打濕的衣服,雙手不斷向胸口延伸。

  「他往這邊來了,這家賓館攝像頭被我剪掉線了,我已經和張逢打好招呼了,他一旦出來張逢就會切斷錄像,到時候殺了他,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陳鏵洗淨自己身上的泡沫,關閉花灑轉身去看袁逸,「他的屍體怎麼處理?我們的身份該怎麼擺脫,安隱還沒給我們解決方法。」

  袁逸整個人貼在陳鏵身上,語氣旖旎,「我以袁逸的名義訂購了很多高濃度腐蝕酸,那種酸能把骨頭化成水,即使警官發現,那也是袁逸做的,與部長無關。」

  陳鏵聽著袁逸天衣無縫的計劃,從何山一開始,他仗著自己殺人犯的身份肆意行動卻又心思縝密,從來沒有出現一絲失誤,他把十八歲,怎麼會這麼狠辣老練?

  陳鏵雙手撫摸著袁逸的臉頰,袁逸只是瞥了一眼她的雙手,隨後眼波流轉又看向她。

  「所有那個女人潑我水也是你指使的?」摸著袁逸臉頰的雙手逐漸加重力道。

  袁逸笑了笑,「她只是我計劃里完美的意外。」

  陳鏵悶哼一聲,放下手,袁逸白皙的臉上都是紅印子,她轉身對袁逸說:「你先出去,我還沒洗完。」

  「一起洗嘛。」袁逸抱住陳鏵撒嬌道,不由分說把陳鏵按在瓷磚上親著,貪婪的吮吸著陳鏵的下唇,整個衛生間只剩下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叮咚,叮咚。」一陣急切的門鈴聲響起。

  陳鏵推開袁逸大口吸氣,然後拿起浴巾綁在自己身上,準備出去開門。「唉,你就穿這點?」袁逸拉住陳鏵一臉震驚的問。

  「又沒看光,用不著穿這麼多。」陳鏵甩開他的手去開門。

  「哎,部長你再多穿些!那老色鬼一開門就給你扒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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