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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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小的時候,我的一位年齡與我相仿的鄰居便喜歡和我在一起玩遊戲——一種叫「好人壞人」的遊戲,我總是扮好人——被捕的游擊隊員;

  於是,我會被綁起來「嚴刑拷打」,因為我喜歡被捆綁的感覺。

  後來,稍微長大一點後,我開始了最初的性萌發,但我似乎對女人的東西更感興趣,化妝品、漂亮的衣服……我參加了學校的文藝小分隊,我渴望演出,因為我可以化妝、穿漂亮的衣服,每次演出前,我們都是小演員間相互化妝,我的那位鄰居比我小一歲,也在我們一個小分隊,我們兩相互化妝,我總是喜歡給他化得很濃,他也會給我化很濃得妝,這時候得心情是最令人激動的。

  有一次,我們演出完畢後,老師要我倆留下來整理道具什麼的,我們沒卸裝,看看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便又玩起了「好人壞人」的遊戲,我看著練功鏡里化著濃妝、被緊緊捆綁著的我,我的小雞雞第一次勃起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地忘卻了這種遊戲,但我還會經常偷穿我姐姐的游泳衣,有時候甚至穿在裡邊去上學。

  步入成年後,開始覺得這樣不太好,便有意識地控制自己,但隨著我第一任女友走進我的生活,一切又發生了變化……

  我的女友蔓,開始的時候看上去非常的害羞,記得我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她的臉紅得象美國提子般晶瑩、滋潤;她軟軟地倒在我的懷中……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後來一切會變得這樣。

  我倆相處了有一年,我們便開始有了同居生活。

  我們過著無憂無慮的兩人生活,一切都那麼愜意;但隨之而來的是兩人日漸熟悉,平常的性生活對我們來說已經有點缺乏激情了。

  於是,我們借了大量的「黃帶」來看,頓時,一個新天地展現在我們眼前了。

  她非常熱衷於玩各種各樣的性遊戲,我們變換著各種體位、姿勢,陶醉在愛的海洋里!

  一天,她笑嘻嘻地對我說:「阿飛,今天我幫你洗澡好嗎?」

  「好啊!」我當然樂意嘍。

  「你別動,一切聽我安排,不然就不玩了。」

  「哎!」我心裡一陣激動。

  她並沒有立即為我寬衣,而是除去了自己的外套;我一看就知道她是有備而來:她戴著黑色的緞子胸罩,黑色長統絲襪,黑色吊襪帶,一條黑色的T字型短褲把她的屁股勾勒得愈發性感。

  「別動哦,乖。」她嘴裡喃喃著,開始動手慢慢地脫去我的衣服。

  不知是否有意,她的乳房不時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把我挑逗得心裡直痒痒;但是考慮到她有言在先,我不敢掃她的興,於是,強忍著衝動,任她擺布。

  終於,她脫去了我全身的衣服。

  她的手在我身上遊動著,塗肥皂,用毛巾捋……我不知道時間是怎麼一分一秒過去的,終於她將我全身擦乾,我的小弟弟也早已昂首挺立在那兒了,我迫不及待地想上去抱住她,她微微皺眉,半嬌半嗔地說:「怎麼啦,不是說好的嘛。」

  「怎麼,還沒好啊?」

  「你還沒打扮好呢,來,到這邊來。」她說著,從床底下拿出一隻包來。

  她慢慢打開包,笑吟吟地拿出一隻胸罩,說道:「戴上。」

  我心裡一陣激動——童年時曾有過的激動;但是,我明顯感覺到我的臉很燙,畢竟我自從成人以後再也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啊!

  我吶吶著:「這、這……」

  「怎麼啦,不是說好今天都聽我的安排嗎,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不玩了。」她有一些不高興了。

  「哦,不、不、不……」我忙不迭地表明態度,「只要你高興,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哎,這才乖;來,戴上。」她的話語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她幫我戴上胸罩,當她幫我把搭扣扣上時,我的小弟弟硬了。她看了看我的下身,調侃地說:「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看來你挺喜歡呀!」

  我想反駁,可是喉嚨幹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來,再把這個穿上。」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平和但具威力。

  我一看,天吶!很性感得吊襪帶和長統絲襪,我的臉再一次發湯——不僅僅是害羞,更多得的是興奮。

  當她幫我穿戴好以後,神秘地笑了笑,說:「躺到床上去。」

  我順從地躺到了床上。

  她又在包里翻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拿出幾根繩子,略略沉思,象是在思考什麼;然後她取出其中的一根,充滿柔情地看著我說:「我想把你綁起來,好嗎?」

  她居然說「好嗎?」,我怎麼能拒絕呢!

  現在我只是在想,呆會兒她還會有什麼希奇古怪的念頭出來。

  我好象是點了點頭…… 她好象挺內行的,先把我兩手在前面綁在一起,然後繞過頭頂,綁在床架上;在找出兩根繩子,分別綁住我的兩隻腳踝,拉開後綁在兩根後床腳上。

  這樣,我的身體被綁成了「人」字型,繩子綁得很緊,我想稍微扭動一下身子都有些困難。

  她終於脫下了她的那條「T」型短褲,衝著我不懷好意地笑笑,然後一下把短褲塞進了我的嘴裡;我還沒來得及發出抗議,就只能「嗚、嗚、嗚」地發出那種令人產生許多遐想的聲音。

  她看到我這種狼狽的樣子,笑得更加妖媚了……

  「小乖乖,舒服嗎?」她將她的嘴湊了上來,輕輕地吻了我一下,「我出去買一點東西,你一個人在家裡可不許亂來哦。」

  什麼?

  她要出去!

  我急得「嗚、嗚」亂叫,拼命掙扎;她看見我急得這樣咯咯咯地笑彎了腰,然後,做了一個無奈的姿勢,開始穿衣服了。

  我知道再怎麼樣也沒有用,我放棄了一切徒勞的掙扎。

  她出去了,臨走還做了一個優雅的飛吻。

  這小騷貨!我心裡罵道。

  過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她回來了。

  在這期間,我的小弟弟已經幾起幾伏了。

  她進來時,我的小弟弟正好昂首挺立著,她一見就笑了起來:「哇!你就一直這樣啊,累不累啊?」說著就用手輕輕撫摩起我的小弟弟來。

  我實在受不了她這樣的折磨,我的臉部表情可能快腰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她說到,「讓我來幫幫你吧。」

  她那溫柔的小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起來,我被她挑逗得幾乎大聲叫了起來,但是那可惡得短褲堵住了我的嘴,短褲已經被我的唾液完全浸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她認為玩夠了,她終於跨上我的身體,我最終得到了釋放……

  從此,我們倆的生活又上了一個新台階。

  然而,好景不長。

  不久,我倆的關係被她的父母知道了;她父母竭力反對,因為她父母都是軍人,而且軍銜不低,自然希望女兒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於是,我們整天生活在巨大的壓力中,她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壞;而我為了討她歡心,儘量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而她也從一開始對這種遊戲的興趣,慢慢變成一種發泄的手段,變著法子地折磨我、羞辱我,我漸漸地有點受不了了。

  終於,我提出了分手;記得那天她哭得象個淚人似的,她提出了一個要求:再盡興地玩一次。

  我答應了。

  兩天後的下午,我倆在魯迅公園門口見面了,她一反常態,穿得很樸素。

  我們泡了一會兒酒吧後,找了一個幽靜的飯店,默默無語地吃了起來;幾次,我看見她眼淚幾乎要掉下來,我的心都快碎了……

  誰都沒心思吃,匆匆吃完後我們就近在賓館開了一間房。

  ……

  「怎麼啦?」還是她先打破僵局,「又不是以後見不著了。」她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算是活躍一下氣氛。

  「我真的很捨不得你……」

  「雖然我們不能長相廝守,但你不可以不理我,哪怕結了婚以後。」

  「恩。」

  「我今天穿得好看嗎?」

  「好看。」這是一句違心話,其實,我寧願看她穿得很性感的樣子。

  「你猜,我裡邊穿了什麼?」

  「讓我想想。」會是什麼呢?我實在想不出這小騷貨會弄出些什麼希奇古怪的玩意兒。也許,裡邊什麼也沒穿吧!

  「怎麼啦?」她見我不吱聲,疑惑地問道。

  「別是什麼也沒穿吧!」

  「下流!」

  「是嗎?這麼說你裡邊穿得很嚴實咯?」

  「你自己來看呀。」

  我求之不得,正想上前解除她的「武裝」,她靈巧地一讓:「慢一點,我們還是要玩一點小小的花樣。」

  我一聽「花樣」,心跳立即加快了,我期待著……

  「過來,」她一如既往的那柔和而不可抗拒的聲音。

  我乖乖地靠了過去。

  「自己把衣服脫掉。」

  我沒有任何猶豫,把所有衣服全部脫光。

  「轉過去。」

  我照做了。

  她把我的雙手拉到背後,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綁了起來,這次綁得好象特別結實。

  「轉過來。」

  我依然照做。

  「現在你可以看我究竟穿了什麼內衣了,」她又調皮地笑了起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可是,」我有一些不解,「我的手……」

  「用你的嘴。」

  天哪,虧這小騷貨想得出來。

  我雙手被幫,別無選擇;我只能彎下腰,用牙齒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這還好,當我開始脫她的連褲襪時,真的很累,而且,小弟弟也不自覺地昂起了頭。

  「你看你,這麼禁不起誘惑。」她笑得壞壞的,「這不行,得想個辦法,要不然以後一分開,你准忘了我。」

  「不會的。」

  「哼!」她的笑容有一點嚇人,「我有辦法讓你忘不了我的。」

  終於,我把她全身衣服都脫光了,一身的汗!

  她鬆開了我捆綁的雙手:「現在開始幫你打扮了,別動。」

  她拿出一隻大紅的胸罩,讓我戴上;然後是紅色的長統絲襪、紅色的吊襪帶,最後給我穿上了一條非常緊的紅色蕾絲三角褲;我感到胸罩的緊壓,吊襪帶的彈性,絲襪的滑爽,最刺激的還是這條三角褲,尺寸選得剛好(有點緊,但很刺激!)

  我的小弟弟有點硬,但是三角褲很緊,那種壓制的感覺既享受,又難過!我的表情可能很古怪,她察覺了什麼,說道:「嘻嘻,你怎麼啦?」

  我的臉燒得厲害,喉嚨象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一句話。

  「你看起來很性感耶!」她學著港台影視劇里的腔調調侃著我,「好令我激動哦!」

  「你、你想幹嗎?」

  「我想幹嗎?」她玩起來真的很瘋狂,「我想幹這個。」她舉起了手中的繩子,耀武揚威地晃動著,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我完全陶醉在她的演技里了,她每次都玩得那麼投入;正因為她的投入,才使得我對這個遊戲充滿著期待。

  我覺得我的小弟弟快要把這條該死的短褲頂破了——但最終不能,這讓我覺得十分的難受。

  她又開始擺弄起我來了,這次她把我的雙手在背後綁好,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俯臥著;她又把我的兩腳分開,拉到極限後分別綁在兩根床腳上。

  我只聽到後面蟋蟋簌簌的,不知她又在幹什麼了。

  忽然,一道閃光,我一驚,馬上意識到那是她在拍照。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這怎麼能拍照,一旦以後流傳出去,我可怎麼做人哪!

  我馬上站了起來,:「你幹什麼?!」

  她咯咯咯地笑彎了腰,「看你緊張的樣子!」

  說著,拿出一根皮製項圈,上面帶著一根長長的鏈條;她耐心地幫我戴上項圈,並仔細地調整好項圈的鬆緊,她仔細地端詳了一番,說道:「這樣好了,看你還敢犟!你要是再叫,嘿嘿!」她說著,拿起她的短褲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這次我是死定了,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開始為我拍照,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但是,還能聽到照相機快門的「喀嚓」聲,突然,我有了一種破罐破摔的念頭,我睜開眼睛,看著她,而她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投入地拍照,不斷地變換著角度。

  「現在不是挺乖嘛,」她說,「我要留著這些證據,以後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如果敢不來,我就把它寄到你單位去;如果你結了婚,我就寄給你太太。不過別緊張,只要你乖乖的,這就永遠是個秘密。」

  「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現在這樣你很難受嗎?」她說,「我還覺得這樣不過癮呢。讓我想想,哦,對了,化了妝才好看!」

  我暗暗叫苦,如果這樣,我這輩子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了。她拿出了她的化妝包,大瓶小瓶的一大堆。

  她先是給我修眉毛,「別動哦,小心割破你的臉。」

  「不要!」我急了,修了眉毛我可怎麼走出去啊,「別,求求你!別刮我的眉毛。」

  「別緊張,稍微修掉一點。」她說得很認真,「你的眉毛太散了,沒法畫。」

  她不顧我的哀求,動手修起了我的眉毛;我一點也不敢動,生怕真的劃破臉。

  她幫我修好眉之後,又幫我上粉底、畫眼線、上眼影,她用了酒紅色的眼影,還塗了棕色的鼻影,酒紅色的腮紅,最後是畫嘴唇——她仔細地用唇線筆勾勒出我嘴唇的輪廓,然後,用化妝刷沾著大紅的唇膏,填滿了我整個嘴唇。

  完了還拿出一張餐巾紙,放到我唇邊,讓我的嘴唇在上面抿一下,說是這樣口紅不易脫落;接著,她又拿出一隻小圓盒,「來,給你上一點唇彩,這樣你的嘴唇看上去就會很亮,顯得青春、有朝氣。」

  那玩意兒油膩膩的,塗在嘴上感覺怪怪的。

  終於畫好了!

  她拿來一面鏡子,笑吟吟地對我說:「啊,真漂亮!你自己也看看吧。」

  我對著鏡子一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我嗎?

  鏡子裡的女人不單單是漂亮——她幫我化妝化得很濃,因此又多了幾分嫵媚和妖艷。

  我的心裡突然湧出一種特別的感覺,和童年時做「好人壞人」遊戲時不同的感覺——我有了肛門欲望,這時候我竟然渴望她用什麼東西來插入我的肛門,但是,這種感覺,我怎麼說得出口呢?

  我不自覺地扭動起了身體,雖然幅度不大,還是被她察覺了。

  「你又忍不住了吧。」她解開我兩腳的繩子,我想她大概要放了我了,沒想到她猛地一拉手中的鏈條,我的頸部被她一牽,一個踉蹌,朝前沖了幾步。

  她把我拉倒過道門這裡,把手中的鏈條向上一拋,繞過氣窗後用一把掛鎖固定住;這下我慘了——雖然人還可以動,但活動的範圍極為有限,在加上雙手被捆,真是……屈辱的快感隨之而來,我好象忘了羞恥,大幅度地扭動起了身軀;好象我還聽到了我自己的呻吟聲,我想我的臉一定羞得通紅,我的小弟弟堅挺得象出鞘的寶劍,高傲地昂起著頭——即使很緊的短褲也不能壓制它,但我的心是屈辱的。

  小騷貨——我只能這樣稱呼她,她欣賞地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她又掏出照相機,我真的感到非常屈辱——全身幾乎赤裸,穿著女人的全套性感內衣,特別是蔓選的尺寸,恰恰是讓我感到緊束;她終於鬆開了我頸部的「狗鏈」,牽著我來到了盥洗室,我知道她是在儘量羞辱我。

  「你看,你多麼妖艷啊!」她指著盥洗室鏡子裡的的我,說道,「你看你,象什麼樣子;這麼妖!你的嘴唇真性感……」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身上遊動:「你的眉毛畫得太濃、太粗了;眼影還可以再深一點,不過——最最可愛的還是你的小弟弟,好象撐了一把傘,嘻嘻。」她象是在作解釋,詳盡地把我目前的狀況用語言描述出來;在我聽來卻句句都象是一道折磨我的刑具,我的自尊心已經崩潰,最原始的欲望占據了上風,「求求你,讓我滿足吧!」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講出這樣的話,但是,我確實講了。

  「求我?」她又開始挑逗我了,她總能在最適當的時候用最適當的方法來挑起我的性慾,並把它推向高潮,「就這麼簡單?你如果真心求我,就必須讓我覺得滿意。」

  「怎麼讓你滿意?」

  「告訴我怎麼讓你滿足?」

  「我、我、我……」我真的有點說不出口,但生理上的難受已讓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我要和你作愛。」

  「什麼文縐縐的,作愛?我聽不懂。」

  「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插進你的小穴……」

  「這還差不多。」顯然,她聽了我的這種表述方式也很興奮。

  於是,她脫下了捆擾我已久的短褲,我頓時有一種解放的感覺,非常舒服。

  但她並沒有解掉捆綁我雙手的繩子和頸上的皮項圈,她用手支撐著抽水馬桶的邊緣,說道:「就這樣來吧。」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立刻迎了上去;但是由於手被綁在背後,動起來相當不便,已不小心,小弟弟就跑到外面來,這樣就讓我更加猴急;我無意間扭頭一看,鏡子裡顯示的是一幅詭異的景象——一個人高馬大的艷妝性感女人,雙手被捆綁,下身卻多了一點東西;而另一個女人則俯式支撐在抽水馬桶,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完事後,她解開了捆綁我的繩子;她顯得有一些疲倦,但還是深情地看著我說:「我真的很愛你,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跟別的男人一起生活。」

  「別這麼想,小傻瓜。」我竭力安慰她,「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再說我們又不是今後再也不見面了。」

  「我才不怕今後見不到面呢。」她又恢復了她的狡詐,「如果我要你來,你敢不來,哼,我就把你的寫真集公布於眾。」

  我現在想想,我當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的表情是凝固的,我倒不是怕她真的會傻呼呼地把照片抖摟出去,而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情——一方面我渴望她用照片來要挾我,然後再迫我變裝,捆綁我,羞辱我;另一方面,我又覺得這終歸是一枚定時炸彈,萬一什麼時候爆炸起來,後果可不得了!

  「怎麼啦,怕了?」她很得意的樣子,「哼、哼,你一定要聽話哦,要不然……」

  就這樣,我們聊著,慢慢地有些累了,我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覺蔓已經離去,床頭有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心裡一陣溫暖:

  親愛的:我先走了,為了避免道別時的惆悵;照片的事你別擔心,我只是想留駐這令人消魂的一刻,我會經常把照片拿出來看的。

  我起來想梳洗,但神志恍惚,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一直到服務員小姐進來收拾房間時我才意識到我是在賓館裡。

  奇怪的是,服務員小姐看著我一直在笑。

  「你笑什麼?」我有一些不悅。

  「先生,你看你的臉。」小姐很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我馬上走到盥洗室,對著鏡子一照——天那,我的臉……鏡子裡的臉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妖艷女人的臉,這個小騷貨臨走還擺我一道。

  我羞得無地自容,耳旁傳來服務員小姐那故意克制住的笑聲,我馬上洗去這濃濃的妝。

  回到家裡後,我一直回味這消魂的一夜,甚至期待著這小騷貨來一個電話——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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