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路遇佳人斬白蛇,山莊奇詭美人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距沈鵬一行人離了清虛小界已又是數日,一路上風平浪靜,一男兩女日夜宣淫倒也快活得很。

  只見山巒疊翠之間,樹梢穹頂之處一團桃粉瘴氣慢悠悠地飄著。

  其中,狐媚仙奴李洺揚光著白嫩嫩的身子坐在雲朵上自顧自地扣著穴;淫畜玩偶秦妙嫣素麵朝天,平躺於地;沈鵬則是踩在秦妙嫣的豐滿嬌軀上一起一伏,不知在幹些甚麼。

  這桃粉雲團乃是一件名為【桃花瘴】的法器,其形若雲,觸之似棉,可聚可散,霞粉艷人。

  騰雲駕霧,飛遁自如,那是築基修士的本事,但也有些獨特法門法器,可讓道行不足之人體會在天上逍遙的妙處,這桃花瘴便是其一。

  沈鵬前些日子攝取了天上白雲的雲彩精華,輔以李洺揚穴內的騷媚淫液,煉就這一朵桃粉雲團,平時只消的用它將身子一裹,或是踏在腳底,便可騰空而起。

  鬥法時,可將其中妖淫瘴氣打出對敵,不論是迷人神志,或是銷蝕人骨,具在一念之間;亦可將其裹在身旁,刀槍不入,妙用無窮。

  日後將其他女修的淫液打入其中,再祭煉一番,便可提升威能。待沈鵬修為更進一步後,也別有妙用,算的是潛力極佳,讓人很是滿意。

  桃花瘴內,李洺揚水嫩香軟的雪臀靠在軟綿綿的雲團上,正心滿意足地從自己一張一合的少女蜜穴和粉嫩雛菊中,摳出腥臭的白濁濃精,用細嫩的手指挑著,一些送入小嘴裡細細品嘗,一些小心翼翼地塗在媚臉上,慢慢抹勻。

  修習玄都三轉登仙經之人的陽精都有著定顏美容,延年益壽,提升修為之效,乃是女修聖品。

  而沈鵬則是雙手背在身後,雙腳併攏,前腳掌重重踩在秦妙嫣的白嫩小臉上。

  男人健壯的身體與身下秦妙嫣的赤裸嬌軀呈四十五度狀,借著胯下那根頂在美人平坦雪腹上的黝黑肉棍深深發力,整個人開始上上下下地搖擺起來。

  「嘿咻!嘿咻!嘿咻!」

  沒錯!

  他正在……用自己的陽具做伏地挺身!

  秦妙嫣豐滿誘人的身子就是他腳下柔軟的人肉美墊。

  此乃桃花仙秘傳的煉體之法,專練胯下那一根馴女為奴的大肉棍,壯陽增粗不在話下。

  只要體內真氣按特定軌跡流轉,再配上一整套的口訣與香艷的觀想圖,便可讓男人胯下的寶貝變得能夠征服萬千女修,無往不利。

  自從沈鵬打殺王青原,也過去不少時日了,李洺揚這小淫娃不知是淫奴印的作用;還是沈鵬解放了她淫蕩的天性,現在真的是騷浪極了,以往的羞恥心不知丟到哪兒去了,放開的很。

  修煉之餘,無時無刻不在纏著沈鵬,用自己的小嘴、美乳、玉手、雪臀、香足、嫩穴、雛菊來貪婪地榨取男人的陽精,惹得沈鵬時常把她收入群芳百美圖中,讓她與無有神智的秦妙嫣作伴。

  之後每次一打開群芳百美圖,還總能從畫帛上看見李洺揚摟著秦妙嫣,行那廝磨蹭穴之事,片刻也歇不得,騷浪淫賤到了極點。

  就李洺揚這淫亂騷貨榨精的力度,還好沈鵬天生器大活好,又練就了陽具部分的煉體之法,不然還真頂不住。

  而沈鵬如今的修為也到了練氣九層,神魂中長出的觸手密密麻麻,占滿了整個後背,足足有幾十條,顯然他距離第一轉只有一步之遙,不可謂不快。

  只是李洺揚身上的玄陰之氣已被徹底吸了個乾淨,修煉速度大降,讓他頗為無奈。

  畢竟,在這荒郊野嶺的,哪裡還能再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來供他姦淫侵犯?

  但你別說……還真有!

  「救……誰來……」

  前方的密林中隱隱約約傳來女子驚慌的呼喊聲。

  沈鵬道行未到,強用這桃花瘴飛在天上,飛的那叫一個慢慢悠悠,還去不了高處,只能算個攀雲了。

  但也正因如此,才能聽到點地上傳來的聲響。

  女子喊得什麼,沈鵬聽不大清,可那嬌媚的嗓音,真箇兒是甜膩誘人。

  「這種地方都還有個小娘子麼?有點意思。」

  沈鵬一聽就來了精神,心中猜測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神識探出桃花瘴,向下一掃。

  果真有個身材高挑的俏美人在半山腰上跑著,身後還跟著一條銀白大蟒,妥妥逼人。

  大蟒追的極緊,弄得前面的小娘子狼狽不堪,身上束腰的煙羅綢緞不知去了哪裡,勝雪的白色紗衣被突出的樹枝勾開好幾道口子,羊脂白玉般的細膩肌膚裸露在外,春光乍露。

  雖然一時狼狽之下,美人嬌嫩的身子沾上不少塵土,連她白嫩的小臉也變得有些灰撲撲的了,一頭柔順的烏黑長髮披頭散臉。

  但身上的氣質確實相當不凡,哪怕現下狼狽至極,也自有一股風情所在,妙不可言。

  而她跑動起來,胸前水袋大小的飽滿乳球四處劇烈搖盪著,衣裳破口處露出的白嫩乳肉晃蕩不已,兩顆粉嫩的小櫻桃都快從中跳脫出來了,粉粉嫩嫩的乳首在衣襟上一蹭一蹭,不時露出點點嫣紅,很是養眼。

  「咿呀?~ 」

  跑著跑著,腳下一塊凸起的大石絆了她一跤。小美人嬌嫩的身子軟綿綿的跌在了地上,又似是扭了腳,她摸了摸粉嫩的腳踝,一時站不起身。

  嘶哈!

  大蛇緊跟而上,身若游龍,猙獰的蛇嘴張的老大,幾乎有半人高,一股血膩的腥臭味從中散出,想將地上的小美人一口吞下。

  那跌倒的小娘子好像也是被嚇呆了。她身子抱作一團,嘴裡不再胡亂呼喊,嫩唇輕顫,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認命般地閉上了眼。

  就在此刻,一道粉光閃過,自上而下,打在銀白大蟒的口中,啪的一聲脆響,直接將它泛著銀光的粗長蛇身從中打成了兩截,血肉橫飛。

  大蛇受此一擊,眼神一暗,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殘破的蛇軀最後無力地扭動了幾下,沒了動靜。

  出手的正是沈鵬,這小娘子出現的有些不對勁,但他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香消玉殞。

  這大山里人煙都沒得,怎麼可能會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看她生的粉雕玉琢,面嫩膚白,分明是個大家閨秀,其中定有蹊蹺。沈鵬心裡暗想著。

  打殺了大蛇之後,沈鵬手腕輕輕一抖,把身下的秦妙嫣收進了群芳百美圖中,打算將這兩條淫奴賤畜先藏起來,好接近林間的女子。

  等下若有什麼意外,也能給別人一個驚喜。

  待到李洺揚時,這小騷貨倒有些悶悶不樂了。

  她走前兩步,靠到沈鵬懷裡,纖細的玉手在男人下身的肉莖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又重重的揉了揉龜頭,斜著眼瞟了瞟沈鵬的臉色,發覺他心情尚佳,便一甩頭,嬌聲說道,「哼?!你又要去找新的女人了是吧?,主人你個大豬蹄子?!」

  說完,小臉紅紅的李洺揚就扭著小屁股,跺著玉足,氣呼呼的進了群芳百美圖和秦妙嫣磨鏡子去了。

  沈鵬不禁啞然失笑,這傢伙還吃起醋來了,怕不是擔心以後沒得棒兒吃,才給他鬧了這一出,估摸著連以前自己是被他強姦的都忘了。

  待沈鵬收了兩頭性奴母畜,又穿好了衣裳,擺出正經的臉色,他才驅使桃花瘴從空中慢慢下降,落到那小娘子身邊停住,走了下去。

  而那女子在大蟒死後就呆坐在地上,在即將被吞食的那一刻給人救下了帶來的大起大落讓她連自己的肚兜和美乳露了大半也不管了,白嫩的小臉上露出些許茫然。

  「姑娘不曾有事吧?在下沈鵬,乃是一介雲遊道士。」沈鵬收了桃花瘴,從雲中探出身子,行過一禮,站在女子面前介紹道。

  他嘴裡正經,眼珠子卻是在她身上裸露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呆坐在地上的小美人見救她之人來了,才紅著小臉捋了捋自己的秀髮,怯怯說道,「多謝恩公施救?,不然奴家怕是就要給那大蛇吞了去。只是……奴家方才傷了腿腳,不便向恩公行禮?,還請見諒?。」

  說罷,下身不動,上身前傾,盈盈一個萬福,弄得她白花花的乳肉擠在一起,漏出一道誘人的溝壑。

  她散開的秀髮被捋至鬢間,儘管小臉還沾著些塵土,但也足以窺見平日光彩動人的嬌媚姿色,說起話來溫聲細語的,有股濃濃的書卷氣,很是有大家閨秀的知性氣質。

  「不必多禮,姑娘你沒事就好。不過姑娘你是哪裡人家,怎會在大山裡頭給大蛇盯上了?」

  沈鵬說著,腳下走動兩步,尋了個好角度繼續偷窺小美人泄漏的春光美景,她深邃的誘人乳溝給沈鵬看到清清楚楚,胸前的兩點嫣紅也露出一二。

  「唔啊?……奴家名叫蘇詩筠,家裡在這虺山嶺中世代捕蛇為生。」

  「先前出門時,不慎與家僕走散了,又不幸撞上了這大蛇,被它所追。」

  蘇詩筠突然有些嬌羞地驚呼了一聲,應當是發覺自己私密的身子都露在了自家恩公的眼裡,白嫩的小臉染上淡淡的紅霞,怯怯地抬起手遮住胸口外泄的白膩乳肉,才又嬌滴滴地說了起來。

  「若無不便的話,恩公能否、能否到……到奴家家中一坐?也好讓奴家?,好好謝過恩公的救命之恩?。」

  蘇詩筠嘴裡這麼斷斷續續地說著,水靈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四處游離,避開沈鵬的視線,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鵬雙眼一眯,心中起疑,蘇詩筠說的話他是不怎麼信的,現在只是逢場作戲。

  但他靠近才發覺這小娘子明明不是修道之人,身上散發的玄陰之氣卻濃郁異常,臉蛋兒也生的嬌媚動人,身上那股羞答答的大家閨秀氣質很誘人,不禁讓沈鵬的胯下又有點要抬起頭的趨勢。

  蘇詩筠分明發覺了他窺視自個兒裸露的肌膚,卻又只是輕輕遮掩,未曾厲聲呵斥,舉手抬足間宛若出水芙蓉,不染塵世間污穢,好一個本性純真,不諳人事的大家千金!

  這就讓沈鵬這小淫賊有些動了邪念,既想借開苞她處女之身的機會提升修為,也想好好玩玩大家千金那典雅知性的身子。

  再不濟,也要在她豐腴的下賤美乳和挺翹的香軟雪臀上摸個幾下子,吃點豆腐,過過手癮才行。

  說白了,就想把這大家閨秀馴為胯下的淫賤母畜,肏她的處女嫩穴,用男人陽具把這家學淵博的天然大小姐頂得吚吚嗚嗚地亂叫,以她騷浪墮落的淫態來取樂。

  「那……我便卻之不恭了,還請蘇姑娘帶路吧,正好我趕路趕得也有些乏了,便在府上打擾些時日。」

  沈鵬心中暗喜,但明面上還是雙手一供,再次行了個禮,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有些遲疑地說道。

  接下來,蘇詩筠還沒說什麼,沈鵬又趕忙說道,「蘇姑娘的腳……先前傷著了吧?我乃修道之人,讓我瞧上兩眼,或可有什麼治癒的法子。」

  那誠懇的語氣,真摯的眼神,還真有幾分正氣,讓人難以拒絕。

  「那?……奴家便謝過公子了?……」

  把自己的小腳伸到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手裡無疑是很羞人的,蘇詩筠連耳垂都變得紅彤彤的了,心中有些不願。

  但恩公這麼說,救命之恩尚在眼前,又是出於好意,讓蘇詩筠只好抬起自己受傷的玉嫩美足,遲疑地放在了沈鵬的大手中。

  手裡握著蘇詩筠一隻輕盈的美足,沈鵬也是內心一喜,胯下肉棒再大三分。

  但臉上還是作古井無波的謙謙君子態,輕柔脫下了蘇詩筠腳上的小鞋,褪去了絲滑的純白羅襪,將蘇詩筠有些冰涼的裸足擺在手心裡,細細觀賞。

  蘇詩筠的裸足白嫩而又柔軟,足背潔白奶膩,玉趾小巧玲瓏,足跟肉實飽滿,再加上小腳足弓處自然彎起的美妙弧度,宛若天上仙珍。

  這樣的美足是極難得的,看得沈鵬小腹一陣火熱,心中難耐,匆匆對蘇詩筠說,「蘇姑娘,請恕我無禮。」

  說罷,便急不可耐地搓揉起了手中白膩精緻的可愛小腳丫,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蘇詩筠腳上各處撫弄輕按,滑嫩爽手,美嫩驚人。

  被男人把玩美足帶來的酥酥麻麻的美感弄得蘇詩筠的腳丫在沈鵬手裡輕輕顫抖著,一會兒玉趾向內蜷縮,一會兒又舒展開來,惹人憐愛的小腳趾動個不停,她本人更是別過臉,不敢看自己的裸足被男人玩弄的場景。

  「恩、恩公?……不、不要撓了?,奴家好癢?……」

  蘇詩筠只感覺自己的腳被恩公抓在手裡這麼一搓一撓,就酥麻的厲害,連帶著身子也軟了起來,熱的很,說出這麼短短一句話已是很費力了。

  這其實又是沈鵬在暗中作怪,他看似收起了桃花瘴,實則將它化為無色無味的一股透明瘴氣,纏繞在蘇詩筠身邊;而摸到她的腳後,早就打入了體內的真氣,暗中調動這知性大家千金的情慾,減弱她對沈鵬行為的抗拒。

  「嘿嘿,蘇姑娘莫慌,我已大致看出問題所在。」

  「你且看我這舌頭,早年我曾服下一枚異果,之後我的口水便有了療傷之效,你待我為蘇姑娘你舔上幾下,這傷可能就好了。」

  沈鵬把蘇詩筠的小腳抓在手裡把玩了許久後,便想嘗一嘗這奶香奶香的美足的滋味,連謊話也不細編,隨便扯了一個藉口,就把蘇詩筠的玉足塞進了嘴裡,大口舔吸。

  蘇詩筠的美足讓沈鵬有些驚喜,他原本以為蘇詩筠在山中躲避大蛇,必然出了不少腳汗,一口下去味道估計是微酸的腳汗味;卻沒想到,蘇詩筠的小腳丫半點異味也無,甚至還有著一股淡淡的嬰兒奶香,味道好極了。

  「咿啊?!……恩、恩公?……你怎得可以這樣?……嗯哦?……還舔奴家的小腳?……髒?……唔嗯嗯?……」

  蘇詩筠此刻已是渾身沒了力氣,被沈鵬這麼一舔,小腦袋更是亂糟糟的,一片空白。

  一時之間,連呵斥沈鵬也沒想著,反而像是在嬌媚的撒嬌了。

  「嗯啾,呼啾啾,啾啾啵,唔唔——啵!」

  沈鵬貪婪的舔舐著嘴裡美嫩香軟的小腳丫,粗大的舌頭連蘇詩筠的每一個腳趾都不放過,一顆顆的纏弄舔吸過去,還不時在這小娘子敏感的幼嫩足底用舌尖畫上幾個圈,畫完又大口大口地吸上好幾下,發出淫糜的響聲。

  過了好一會,沈鵬才嘗夠了,把蘇詩筠的玉嫩裸足從嘴裡吐了出來,作出一臉歉意的樣子,說道,「蘇姑娘,可惜,你這傷勢我卻是治不了了,方才對蘇姑娘多有冒犯,對不住了。」

  說罷,還不禁舔了舔嘴角,砸吧兩下,回味了下嘴裡那股蘇詩筠小腳丫留下的奶香四溢的淡淡甜味。

  「呼哈啊?……嗯嗯嗯哈啊?……恩公?……多禮了?……唔噢噢噢?……奴家還得多謝恩公?……肯為詩筠療傷呢?……咕嘿嘿嘿?……」

  蘇詩筠在沈鵬的淫邪手段之下,已是雙目迷離,臉頰嫣紅,檀口都合不攏,一直在輕吐香甜的媚人氣息,嘴裡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了,還時不時極為香艷的嬌吟幾聲。

  「呵呵,蘇姑娘看來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那我就扶著蘇姑娘回去吧,不知姑娘你還記得家在那個方向麼?」

  沈鵬見蘇詩筠已經展現出神志不清的淫態,連奴家也不自稱,而是親昵的喚起了自家的名兒,他索性也不裝什么正人君子了,嘴中呵呵淫笑一聲,便伸手要去攙蘇詩筠。

  「唔噢噢噢?……嗯嗯額啊?……詩筠記、記得?……呼哈啊啊啊?……」

  沈鵬手一伸一拉,蘇詩筠香軟的嬌嫩身子就進了他的懷裡,可憐這大家閨秀還在強忍渾身上下的酥麻美感,堅守心中最後的清明,支支吾吾的回答著。

  「誒,蘇姑娘,你的身上為何這般冰涼?」

  不過,大手在蘇詩筠身上到處遊走的沈鵬卻是輕叫一聲,只因為他從蘇詩筠的豐腴美乳一路摸到她下身濕漉漉的鮮嫩美穴,無不是冰涼一片,連蜜穴內的稚嫩穴肉是也如此。

  「唔啊啊?……詩、詩筠也和恩公一般?……唔咿咿咿咿?……幼時誤服一株異草?……呼哈啊啊?……身子便一直比常人,涼快些?……嗯嗯嗯?……」

  蘇詩筠因為一隻腳傷著了,故而身子對沈鵬有所倚靠。

  結果她神志不清,整個奶香冰涼的嬌媚身子都依偎在了沈鵬的懷裡,圓潤渾圓的大胸脯壓在沈鵬的胸膛上,讓他美美的。

  而沈鵬聽了蘇詩筠的解釋倒是有些驚異,自己隨口編的謊對上了人家的親身經歷,這就有些尷尬了。

  他只得嘴上敷衍兩句,「那可還真是巧啊……」

  隨後,沈鵬一路上聽著蘇詩筠嘴中說的方位,大手伸進女孩的衣裳,揉捏蘇詩筠別有一番風味的冰涼美乳,掐弄她硬硬的挺翹蓓蕾。

  蘇詩筠的滑嫩美乳手感有些新奇,摸起來還真是很奇特的,軟嫩的乳肉冰冰涼涼,又只比常人的體溫低上一些,讓摸的人不至於感到寒冷,只感到一股恰到好處的溫涼,舒適極了。

  嘿,這大奶子彈滑爽手,不知道這蘇詩筠冰涼涼的美穴肏起來是個什麼感覺。

  沈鵬暗裡遐想著,同時把蘇詩筠的一整個豐腴白嫩的甜膩乳球都捏在了手掌里,五指深陷其中,軟嫩冰滑的媚人乳肉從指縫溢出。

  他倒是到沒打算現在就肏了蘇詩筠的處女蜜穴,心裡還想著要在蘇詩筠家中的閨房裡,聞著淡雅的墨香,把這個飽讀詩書的天真大小家肏成一頭只曉得舔吸肉棒的無腦淫賤母畜,這才讓人興奮不已。

  這樣想著,男人胯下的肉莖又狠狠的壯大了一圈,光摸蘇詩筠的淫乳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於是,沈鵬便把頭湊到蘇詩筠的耳邊說道,「蘇姑娘,你今天一定給嚇壞了吧,這樣走下去太慢了,耽誤姑娘你休養生息,還是讓我來背你吧。」

  「那、那就?……嗯嗯唔唔哦哦?……麻煩恩公了?……呼哈啊啊啊?……」蘇詩筠的眼裡已經沒了焦距了,說什麼應什麼,就算在這小樹林裡肏了她的處女嫩穴,說不定還會幫人叫好呢。

  懷中美人那痴痴呆呆的淫媚姿態,和秦妙嫣有的一拼,看的沈鵬輕蔑地笑了笑。

  他蹲下身子,讓蘇詩筠趴在背上,一對豐腴圓潤的美乳緊緊地壓著背,軟綿綿的,很舒適。

  蘇詩筠兩條白嫩修長的媚腿也是緊夾著男人的腰,翹在空中的小腳丫還裸著一隻呢。

  蘇詩筠俏麗的小腦袋則是輕靠在沈鵬的肩膀上,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香媚誘人,吹打在男人頸間,有些痒痒的,嘴裡咿咿呀呀地嬌吟著,也不嫌累。

  沈鵬的手一開始還是抓著蘇詩筠的大腿嫩肉的,背著她走了一會兒就不老實了,一雙大手慢慢下滑,最後直接五指大大分開,死死捏著蘇詩筠的兩瓣水嫩翹臀,揉捏她美妙誘人的雪膩臀肉。

  令沈鵬驚喜的是,手一摸過去,不但摸了一手濕漉漉的淫液,還直接抓在了蘇詩筠柔嫩香軟的肌膚上,原來是蘇詩筠那裡的肚兜和衣裳全給劃破了,整個白嫩香軟的美臀都給沈鵬抓著了。

  當真天意弄人,活該他沈鵬能隨意玩弄蘇詩筠這大小姐的雪臀,蜜穴和雛菊。

  蘇詩筠香濡軟膩的雪嫩臀肉在沈鵬的手中來回變換著形狀,他的手又是極大的,故而手指還可以觸及蘇詩筠的嫩穴和菊穴。

  男人靈活的指尖在大家千金濕得一塌糊塗的白嫩恥丘上輕輕地撥弄著女孩下身的兩瓣肥美貝肉,穴口上方的粉嫩陰蒂也是漲的老大,給沈鵬用手指掐住,好好的搓了一陣,惹得背上的美艷少女又是大聲嬌吟了一陣,其聲若泣。

  「詩筠姑娘的下面怎得這般濕呀,被第一次見的男人抱著臀兒就忍不住發騷了麼,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啊~ 」

  沈鵬也不裝好人了,赤裸裸的展現他淫賊的一面,用戲謔的口吻淫辱背後的巨乳少女,還邊說邊在蘇詩筠的粉嫩菊蕾用指尖周圍打轉。

  「嗯唔唔唔?……恩公不要調笑詩筠?……呼哈啊啊?……詩筠才?……才沒有發騷?……咕噢噢噢?……手指,恩公的手指???……不要?,不要碰那裡?……唔噢噢噢?……這是?、什麼感覺??!……咕嘿嘿嘿嘿咿咿?……」

  下身雪臀、蜜穴和菊蕾上傳來的觸電快感讓蘇詩筠淫亂的扭著她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大奶子也在男人背上左右蹭來蹭去,中間的粉嫩乳首也變得硬硬的了。

  她的表情更是不堪,嬌嫩的小臉上香汗淋漓,檀口微張,香舌拖拉在外,嘴裡雖然在極力的反駁男人的淫辱,但配上甜膩的嬌聲和淫亂的神情,誰看了都以為她在求人狠狠肏她嘞。

  「哼,你這兒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哦,難道你的後庭是哪個男人都可以挖的麼?你個下賤的淫賤母豬!」

  聽到了蘇詩筠軟弱無力的媚語,沈鵬不屑地嗤笑一聲,食指直接捅進了蘇詩筠嬌嫩緊緻的處子菊穴,竟是被其中溫涼緊湊的肉壁給緊緊吸住了,甚至還在把男人的手指往蘇詩筠後庭的極深處拖拽。

  沈鵬也不抗拒,直接任由那股蘇詩筠菊蕾里的不可思議的強烈吸力拽弄手指,還極為配合地主動向裡面伸了幾分,到達足夠深處後,沈鵬又彎曲了手指,在蘇詩筠敏感濡濕的肛腸內壁中細細摸索她後庭媚肉上的褶皺,四處扣弄。

  「唔哦哦哦哦?……不要再?,不要再扣了?……咕咿咿咿咿?……詩筠才不是淫亂母豬?……恩公莫要?……羞辱詩筠?……嗯啊啊啊?……裡面不能挖啊啊?……唔噢噢噢噢噢噢?……」

  蘇詩筠的菊穴顯然是十分敏感,沈鵬一插進去就有了很大反應,隨便扣幾下竟然就讓蘇詩筠高聲淫叫著到達了極樂……

  蘇詩筠的淫亂表現很合沈鵬的心意,這小騷蹄子一浪起來,背後的那雙大奶子抖個不停,簡直就像在坐前世的按摩椅一樣,下身菊穴的敏感媚肉又收的極緊,軟綿綿的後庭媚肉攪個沒完,手指都差點拔不出來。

  而高潮後的蘇詩筠卻是淫態不減,依舊騷浪的吸著沈鵬的手指,香軟的雪臀更是來回晃個不停,只為了自己最私密的處女屁穴能被多摩擦幾下,完全不顧那裡是少女決不能給男人隨意觸碰的地方……

  蘇姑娘玩的起勁,沈鵬倒反而有點膩了,有秦妙嫣和李洺揚那兩條淫亂的下賤雌畜在身邊,他根本不缺穴兒肏,也不缺美人摸。

  他這次冒險湊過來,一是為了玄陰之氣,二來便是為了體驗逼良為娼這種下三濫的爛事帶來的背德樂趣。

  所以,在又扣著蘇詩筠的嫩穴和屁穴讓她去了幾次後,他便使壞的問道,「詩筠姑娘,我這手指扣得你舒不舒服?若是還想要的話,便叫上三聲豬叫給我聽聽,不然這可就沒人給你扣啦。」

  沈鵬將那根手指從蘇詩筠緊湊的菊穴中抽了出來,伸到迷迷糊糊的少女面前搖了搖,又放在她鼻下,給她聞聞自己屁穴里的那股淫亂雌香。

  不曾想,蘇詩筠輕煽鼻翼,小巧的秀鼻聞了幾下後,竟是小嘴一張,直接把帶著她谷道氣味的手指含進了嘴裡,貪婪舔吸著。

  「呼啾啾?……嗯啾啾?……好、好吃?……啾啾?……哼哧溜?……」

  看她痴迷的神色,不知道的是絕對想不出蘇詩筠正在舔舐的,是剛剛還插在她後庭中的男人手指,可能還會以為在吃什麼美食佳肴呢,吃的這麼香,嘖嘖有聲。

  「呵,詩筠姑娘可別舔了,再不當只下賤雌媚的淫亂母豬,以後可都沒得人幫忙弄你下面那個色情的肉洞了。」

  沈鵬從蘇詩筠口中抽出手指,拿的好遠,免得這已經把舌頭伸的長長的淫亂母豬再次舔到。

  感受著後庭的空虛感,以及那根散發著讓她發狂的迷人氣味的手指的遠離,蘇詩筠卻是先呆呆的歪了歪腦袋,愣了一會兒,似是在艱難的理解男人的話語的意思。

  好一會兒後,她才張開小嘴,嬌聲豬叫了起來,「噗嗤?!噗嗤?!噗嗤?!」

  那副愚昧痴呆的神態,下流淫賤至極,完全不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就連街上的乞丐、田裡只知種地的老農也比她要機靈的多了。

  「噗哈哈!詩筠姑娘真是可愛啊~ 那就如你所願了,你最愛的扣弄菊穴,來了!」

  沈鵬大笑一聲,隨後,不止食指,足足五根手指並成一團,被他用全身的力氣,硬生生塞進了蘇詩筠嬌小緊緻的屁穴里,把女孩粉嫩的雛菊撐的老開。

  「唔噢噢噢噢?……小母豬詩筠的?……咕咕咕咿咿咿?……屁股,裡面?……唔嘿嘿嘿咕噢噢噢?……滿了滿了滿了???……小母豬詩筠要?……壞掉了?……嗬嗬嗬唔咿咿咿?……」

  高潮,盛大的高潮,被那五根手指在自己只該用來排泄的後庭中,輕輕一攪,蘇詩筠就渾身痙攣,高聲媚叫著,泄了身。

  往日典雅端莊的天真大小姐如今搖頭晃腦的嬌鳴著,一雙粉嫩無瑕的玉腿抬得老高,十顆晶瑩剔透的玉嫩腳趾蜷縮成一團,又慢慢鬆開,最後兩條媚腿都一下子垂了下去,在空中無力地晃蕩。

  那些從蘇詩筠下身噴出來的極大量、極濃稠的淫液,帶著一股濃烈的騷媚淫香,狠狠地射在了地上,一些淫液甚至在濺到了沈鵬的褲腳。

  而這樣一高潮,蘇詩筠先前那股痴愚至極的無神雙眼閃過一絲清明,但在後庭中塞著的五根手指的扣弄舒展之下,又極迅速的沉淪進了無止境的性慾仙境之中。

  她的清醒是沈鵬有意為之,一直影響她神志的桃花瘴已被收了回去,只因在神識中隱約可見一個處於群山之中的小山莊,料想是快到了。

  若是讓那裡的人見到自己家的大小姐一會兒不見,便淪為了只想被男人扣弄屁穴的淫亂母豬,就麻煩了,沈鵬還不想這麼早來硬的,多費上許多功夫。

  但他也沒打算讓蘇詩筠一下清醒過來,那就有些突兀了。

  他要讓蘇詩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自願淪為下賤的雌畜的,要讓她看清楚自己淫亂的天性。

  於是,沈鵬一路上,五根粗壯的手指不斷的在蘇詩筠小巧緊緻的屁穴里磨蹭扣弄著,引得這嬌媚的小美人高潮連連。

  蘇詩筠在不斷的高潮下,體內的淫液一股股的噴射了出去,弄得沈鵬一路走來,地上濕濕的都是粘稠的半透明水漬,空氣中更是瀰漫著污穢淫糜的雌臭味。

  而她也確實是漸漸清醒了過來,從她逐漸不再樂意高聲浪叫,就看的出來,那拋棄自尊的小母豬詩筠也不說了,顯然是開始不好意思了。

  沈鵬和蘇詩筠兩個人很有默契,沈鵬漸漸變回了初見面時那個正經的模樣,蘇詩筠哪怕高潮了,也緊緊地用自己潔白的貝齒咬著水嫩的朱唇,強忍屁眼傳來的美妙歡愉,只漏出些許軟膩的鼻音。

  唯有一點,不曾改變,蘇詩筠她那雪嫩香軟的美膩臀肉還是不斷的蹭著沈鵬的手掌,屁穴中那股淫糜下流的吸力不曾改變,甚至還愈演愈烈。

  直到最後,沈鵬目光所至,已能看見山莊的模樣,他便從蘇詩筠察覺到他要抽出手掌而吸力激增的屁穴中拔出了手指,又將還戀戀不捨的蘇詩筠放了下來,替她收拾了下衣裳,規規矩矩地扶著蘇詩筠的肩膀帶著她走了過去。

  「蘇姑娘,好像要到了,我還是攙著你吧。」沈鵬笑嘻嘻地看著懷中一直盯著他手指的蘇詩筠。

  蘇詩筠看見沈鵬望過來,趕忙羞紅著臉轉到一邊去,既不看他也不回話,只是身子一軟,乖乖地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而等到沈鵬不再看她了,蘇詩筠又甜甜一笑,嘴裡輕聲嘀咕道,「恩公你個大惡人?……」

  這句話當然給沈鵬聽見了,他當即笑出了聲,知道是淫奴印還在發揮功效,先前扣著蘇詩筠菊穴的大手親昵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哼?!」沈鵬一笑,蘇詩筠當然知曉自己的話給聽見了,又聯想到自己先前腦袋糊塗了,做的淫亂舉動和嘴裡自稱小母豬詩筠的下賤淫語,沒好氣地揪住沈鵬的腰間軟肉狠狠一捏。

  「嘿,你個小娘子,還敢欺負你恩公嘞。」

  以沈鵬練氣頂峰的修為,這點力道自然半點也不疼,只是嘴裡嬉笑一聲,手裡用力,把蘇詩筠的小腦袋摁在自己的胸口,惹得蘇詩筠粉拳輕錘好幾下才鬆開。

  經這一鬧騰,兩人間的氛圍倒是自然了許多,走在路上不時交談一二。

  至於,先前發生了什麼,兩人皆閉口不言。

  林間小道上,沈鵬和蘇詩筠摟在一起,慢慢的走向了一處略顯氣派的山莊。

  微風拂過,吹起蘇詩筠的裙擺,透過樹枝劃開的口子,隱約可見少女嬌嫩的雛菊上,桃粉色的淫奴印已是凝聚了大半……

  ……

  群山邈邈,山莊秀麗。曲路崎嶇,小道綿長。

  蘇詩筠所住的山莊竟是立在那半山腰上的,沈鵬扶著懷中美人走過一段山路後,暗自詫異道。

  「這是什麼味道?」沈鵬皺著眉頭說道。

  稍稍靠得前方那莊園一近,輕風吹拂,捲來縷縷又腥又膩的怪異氣味,令人忍不住胃中翻滾。

  蘇詩筠倒是面無異色,看著沈鵬捂住口鼻的模樣,嫣然一笑,細聲細語的解釋道,「這異味乃是我家附近栽種的一種奇樹所發。」

  「此樹名為雄鐵木,其氣類似雄黃,有驅趕蛇蟲之效;又很是硬實,如同生鐵,故得此名。」

  「虺山嶺中蛇類繁多,我家依靠這雄鐵樹才得以在這兒做那捕蛇的勾當,用以維生。」

  她口中細細說道,小手向不遠處遙遙一指,指向一片翠綠的密林。

  沈鵬走近一看,眼前的奇樹主幹細窄,約有嬰兒手臂粗,最高的那顆也不過兩人多高,又矮又細。

  手背輕敲,發出咚咚之聲,不似木質,倒有些類似人骨;樹幹上鮮有樹枝,大多只有一根細細的樹幹立著,少數幾顆上掛著一些細短的藤蔓,光禿禿的一片,密密麻麻地立在一起。

  「還真有些奇妙。」沈鵬靠的近了,那股難聞的氣味又加重一份,而手中撫摸到的奇異觸感讓他嘖嘖稱奇。

  「恩公若是喜歡,奴家便做主送恩公一些,平日裡帶在身上驅趕蚊蟲也好。」

  蘇詩筠語罷,就踮起腳尖,從身旁的樹上,掰下一截樹枝遞到沈鵬手中。

  樹枝斷裂之時,竟發出嘎達一聲,不似木材。

  「那我便謝過蘇姑娘了。」沈鵬接過樹枝塞進懷中,伸手在笑意盈盈的蘇詩筠的秀鼻上輕刮一下,以示親昵。

  蘇詩筠似是不知男女有別,更本性純然,一顆心兒如赤子般通透,被沈鵬一戲弄,小臉一紅,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甜美笑聲,就牽住沈鵬的大手,笑著跑在前頭,把他帶向自己家裡去了。

  兩人邊跑邊鬧,不消片刻就來到了一處山莊前。

  綠瓦紅牆,牆檐凸起,寬闊的大門上掛著青石牌匾,刻有四個大字,「虺山莊」,一幅大戶人家的做派。

  牌匾之下,大門左右,不似常人擺上兩尊石獅子,而是立著兩條兇猛駭人的石制大蛇,蛇身高揚,蛇信輕吐,作噬人狀。

  蘇詩筠察覺到沈鵬面色有異,走在前頭解釋說道,「這兒便是詩筠的家了,家中歷代靠捕蛇為生,靠山吃山,便取了著虺山莊的名字。」

  「門口的石雕則是警示族人不要以為有了雄鐵樹,便輕心大意,小看了大蛇,才作的如此兇狠。」

  聽了蘇詩筠的話語,沈鵬神色稍緩,不過還是時時保持警惕,一手藏在袖中,捏著法決。

  尋常人家要警戒後人會弄成這般模樣麼?

  再看那大蛇,分明與自己先前打死的那頭長得極像,簡直如出一轍,令他心中生疑。

  但沈鵬身攜群芳百美圖,其中雌畜性奴秦妙嫣不弱於尋常築基修士,自家也是練氣頂峰的修為,心中有幾分底氣,不打算在採補了蘇詩筠前退走,才只是暗自警惕。

  這些蘇詩筠是不知曉的,她正對著山莊的大門高聲喊道,「福伯,壽伯,快來開了門,家中來了客人啦。」

  嘎吱。

  厚重的大門應聲打開,門後走出一肥一瘦兩道身影。

  見了來人,蘇詩筠走近前去與兩人低聲交談一陣,隨後又將沈鵬介紹給了那兩人。

  互相認識之後,瘦瘦高高的壽伯開口了,他骨瘦如柴,面黃飢餓,擺著一張深沉的死人臉,低聲道「既然是小姐的恩公,那邊是我虺山莊的貴客了,沈公子還請裡面請。」

  而那個矮矮胖胖,身顯富態的便是福伯,他也不說話,只是咧起嘴笑了笑,作拱手狀,請他進來。

  他油膩的肥臉上滿是密密麻麻的肉疙瘩,隨他一笑,全都擠在了一塊兒,既顯得滑稽,又顯得可怖。

  沈鵬心中警惕,嘴上客氣幾聲,跟在兩人後頭進了虺山莊。

  一路上,高高瘦瘦的壽伯也不顧沈鵬還在,就在前頭訓斥著蘇詩筠,自個兒不甚走丟;而那個又矮又胖,形似橢圓的福伯照樣一言不發,只是笑呵呵地看著兩人。

  從他們的交談中,沈鵬得知,前任莊主老來無子,蘇詩筠作為唯一的大小姐已是身份最高之人了,只是福伯、壽伯從小看著她長大,關係親近,才可訓斥一二。

  蘇詩筠被壽伯在沈鵬面前當眾訓斥,面上有些掛不住,悶悶不樂,只得不斷點著頭,作出一副受教的乖巧樣子。

  同時,沈鵬也在細細觀察這虺山莊,發現這裡竟然全是男人,連一個侍女都沒得,那些下人小廝為數不少,卻都長得歪瓜棗裂,沒一個能看的。

  也不知為何能有蘇詩筠這樣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的純真大小姐。

  不多時,路已過半,頂上一下就黯淡下來,只剩點點幽藍的燈光。

  這虺山莊居然有一大半是建在山洞裡頭的!

  頭頂的石壁有些粗糙,未被細細打磨過,卻是垂掛著數不清的潔白風鈴、山水美畫和各色流蘇,倒也別有番趣味。

  只是,洞內採光實在不佳,燈光又黯淡,氣氛陰森;再加上到處都是雄鐵木製成的用具,那腥臭的氣味對沈鵬來說,屬實有些難受。

  不過,這一路,沈鵬未發覺什麼有危機的地方,人來人往皆是凡人,無半點法力在身。

  「沈公子,到了,今晚便請在這裡入住吧。」死人臉的壽伯親手打開了房門,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蘇詩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被福伯笑嘻嘻地一看,就不敢說了。

  只得趁二人不注意,笑盈盈地對沈鵬比劃了幾個手勢,似水的雙眸彎成月牙狀。

  最後,便留下沈鵬一個人呆在雄鐵木製的廂房內,暫且休息。

  蘇詩筠被帶走,沈鵬不甚在意,單獨一人反而容易行事,正好悄悄調查這虺山莊一番。

  於是,在用神識檢查了遍屋內後,便捏著隱匿法決,走出了房。

  沈鵬在山莊內四處探尋了一會兒,倒也沒發現什麼奇異之處,只有一處貌似地窖入口的地方,被兩個高大的家丁看守著,不讓人進。

  調查無果,沈鵬回到房中,神識掃蕩周身,屋內不曾有人來過。

  這虺山莊四處都讓人感到難受,卻偏偏找不出什麼詭異,讓沈鵬不禁想是否自己太過謹慎了。

  沈鵬搖了搖頭,在房內布下一迷陣,又思索了會蘇詩筠的手勢,不得其解,便乾脆在屋內打坐修煉了起來。

  直到門外傳來下人的敲門聲,喚沈鵬去用餐,他才停下。

  在下人的引路下,沈鵬穿過掛著吊飾的山間走廊,進到了另一處廂房,屋內福伯、壽伯和蘇詩筠全在一張桌上坐好了,加上沈鵬便一共四人。

  飯桌上,福伯只顧著低頭吃菜,舌頭粗長無比,大嘴狼吞虎咽,不見絲毫風雅;壽伯則就著大小姐走散一事向沈鵬道謝,一時之間倒也是賓主俱歡。

  期間所盛上來的飯菜肉湯,沈鵬也嘗了一些,入口便咸腥無比,還帶著一絲鐵鏽味,沈鵬表面上不動神色,實則趕忙將其攝入群芳百美圖中,喉頭微動,假裝咽了下去。

  怪哉!怪哉!

  沈鵬有些打起了退堂鼓,只想著快點把蘇詩筠的身子污了,狠狠肏一頓,奪了她一身玄陰之氣就走。

  於是,他嘴中不動,暗自運起真氣,聚音成束,悄悄傳音給蘇詩筠道,「夜半時分,來我房中……」

  蘇詩筠精美綢緞下的嬌嫩菊穴處,淡粉色的淫奴印微微發光,向她的心中種下暗示,驅使她聽從沈鵬的話語。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卻不見沈鵬開口,蘇詩筠光彩動人的小臉倏地出現一絲呆楞,但很快又恢復了常色,對著沈鵬嫣然一笑。

  沈鵬見目的達成了,也是心中一松,面色自然許多。

  一頓飯後,蘇詩筠又戀戀不捨地被福壽二人帶去,而一點飯食也沒沾的沈鵬同樣無心逗留,快步離開了。

  這地兒怪的緊,沈鵬就照著來路,快些回了屋中,等待午夜的到來,享受自己種下的甜蜜果實。

  只不過,不久後,一個板著張和壽伯類似的死人臉的下人小廝敲了門,邀請沈鵬前去洗浴。

  沈鵬想了想,還是應了,跟著去往了浴室。

  而這又給他碰見一樁怪事。

  分別時,那死人臉小廝趁著遞洗浴用具的功夫,從袖子裡偷偷塞了個石片到沈鵬手中。

  沈鵬心中一警,等進了浴室,才拿出來查看。

  只見,巴掌大小的石片上,正反兩面各刻四個小字。

  「若想活命,速速離開!」

  沈鵬眉頭一皺,再想找那下人細問時,門口的死人臉小廝早已不知所蹤了。

  山莊奇詭,石片神秘,沈鵬退意大作,卻又捨不得蘇詩筠這口到手的美肉。

  他心中糾結,便隨手施法攝來些許純潔的水汽,洗了身子,急匆匆的出去了。至於那浴桶中,飄著片片雄鐵木片的熱水,他是理都沒理。

  出了浴室,外頭已是月明星稀,時辰不晚了,他便加快步子回了自己的屋子,路上偶遇幾個小廝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見他一來又如受驚的小獸般紛紛散開,躲了開去。

  但他還是沒走。

  畢竟來都來了……

  精蟲入腦戰勝了理智。

  而且,星嵐洲受到域外妖邪襲擊,靈氣被污染之後,築基境便已經算得上一方豪強,沈鵬有著秦妙嫣這頭淫賤母畜驅使,保住小命總是不難。

  而就在沈鵬思索之時,外頭傳來陣陣腳步聲,最後在他屋外停下了。

  沈鵬神識一掃,來人正是蘇詩筠。

  她裹著一身粗大的袍子,穿著一雙繡鞋,半截玉腿裸露在外,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大袍,神色羞紅,在門外遲疑著。

  片刻之後,她仿佛下了什麼決心,粉嫩的玉手窩成一團,在門上輕敲數下,開口道,「沈公子,快把門兒開了,是詩筠來了?。」

  沈鵬知她為何嬌羞遲疑,因為她那身大袍子裡頭,啥也沒穿,正是全裸的嘞。

  這回半夜摸上門,便是被沈鵬在晚餐期間用邪法下了暗示,來投懷送抱的。

  而儘管她裹得嚴嚴實實,就露著小腿,但沈鵬神識掃過,全給這淫賊看到清清楚楚。

  少女玉嫩圓滿的酥乳隨著身子主人胸口緊張的一起一伏而輕顫著,下身白膩肥美的美妙桃源溢著甘甜香汁,藏在兩瓣雪嫩的美膩臀肉中的雌淫肉洞一張一合,十顆晶瑩的玉趾不安地輕動著。

  美人當前,投懷送抱,沈鵬卻仍先用神識在周圍細細掃蕩,發覺蘇詩筠真是一個人前來,觀其神色,也不似他人,才撤去了屋內的迷陣,給蘇詩筠開了門來。

  「嘻嘻?,公子果真沒睡啊?,半夜三更的?,還想著詩筠?,真是壞?~ 」

  原本,蘇詩筠見沈鵬房中燈光已暗,還在擔憂他是否已經睡下了,心中有幾分擔憂。如今見門兒開了,才心中大定,笑口顏開。

  「大半夜的,蘇姑娘怎麼站在外頭,還請快快進來,免得著了涼。」沈鵬嘴上裝迷糊,心裡是極滿意的。

  這蘇詩筠,沈鵬不過是下暗示讓她半夜來自己房間而已。

  她倒好,身上脫得光溜溜,裹了身袍子就來給男人送穴兒肏,沈鵬自然熱情招呼她進來。

  蘇詩筠也是乾脆,邁著腿就進了沈鵬的屋子,跨過門檻時,玉腿高抬,撩開衣袍的下擺,少女純潔的濡濕蜜穴漏了個精光。

  「姑娘是有何事?為何大半夜站在我門口?」沈鵬知她來意,故作迷茫的樣子,尋她開心。

  「哼?~ !公子還在裝什麼假正經??要不是看懂了詩筠的手勢,公子這個點怎麼還會醒著??」蘇詩筠臉上露出一絲羞惱,沒好氣地說道。

  蘇詩筠這一說,倒把沈鵬給搞蒙了,只得訕笑著糊弄過去。

  沈鵬壓根沒看懂她的那什麼手勢,這個點沒睡,只是因為他正打算把這個小娘子馴化成自己胯下的性奴母狗罷了。

  誰料到,不用他暗示,蘇詩筠自己也有送上門給他肏穴兒的小心思,令人意外。

  「還是說……公子打算不認帳?」

  這一楞,給蘇詩筠解讀出了不一樣的意思,她秀眉一皺,嘟起小嘴問了一句。

  「明明把詩筠的身子都摸遍了?……把奴家那羞人的地兒?……弄得這麼下流?,到處都是水?……連著後面的洞?……都扣弄了個遍?……還、還逼詩筠說、說?……那等淫賤的話語?……詩筠還怎麼嫁的了人啊?!……」

  蘇詩筠開始還有幾分冷意,但說到後頭,就又變得嬌憨了起來,話中還帶有三分委屈,臉頰紅潤,眼神飄忽,穴兒流水,可愛極了。

  她見自己都這麼撒嬌了,沈鵬還是呆呆的。

  心裡一橫,抓著袍子的雙手一松,讓它輕飄飄落了地,就在這個才認識不超過一天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赤條條的美嫩嬌軀。

  「公子?,你摸摸?,詩筠的小奶子?,好漲?……還有詩筠的穴兒?……奴家?……好想要?~ ……」

  蘇詩筠抓起男人的一隻手,蓋在自己雪嫩柔滑的美乳上,另一隻手也被她拉著,直往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兒處送,搞得沈鵬沾了滿手的淫水。

  這還沒完,蘇詩筠像是想到了什麼,吃吃一笑,踮起腳尖,湊到沈鵬耳旁,幽聲道,「公子好像喜歡這個吧?……詩筠小母豬?,想要主人的大棒兒?……求主人把下賤母豬小詩筠的賤穴填的滿滿的?~ ……」

  說罷,還妖嬈地伸出小香舌在沈鵬的頸間舔上了一口。

  美人在懷,雙目迷離,吐氣芬蘭,又這般嬌聲哀求,沈鵬只感覺下身漲的難受,哪裡忍得住?

  當即把懷裡的蘇詩筠攔腰抱起,放在床上,又用術法一下褪去身上的衣褲,也變得赤條條的。

  「他娘的,你個小賤貨敢這麼誘惑主人,饞主人的陽精,就讓你主人我給你這騷母豬好好搗一搗穴兒,叫你知曉主人的厲害!」

  沈鵬輕喝一聲,也不多做前戲,下身堅硬勝鐵的炙熱陽具對著蘇詩筠濡濕溫涼的美穴就是一捅而入,輕鬆破開少女體內象徵純潔的細薄肉膜,直直地肏到了蘇詩筠蜜穴的極深處,撞在她軟嫩的子宮口上。

  壓在蘇詩筠身上聳動的觸感很奇妙,得益於幼年誤服的異草,沈鵬胯下這個自己送上門的雌畜大小姐的身子是冰冰涼的,連她的雪嫩的小奶子,緊緻的膣道和敏感的屁穴也是一般涼爽。

  沈鵬還是第一次肏到這樣的美穴,不似尋常女子的溫熱,冷冰冰的滑嫩穴肉帶給男人別樣的美感,穴內流出的蜜汁更是源源不絕,讓沈鵬的每一次抽插都極為順暢。

  而蘇詩筠終於被她一晚上都念念不忘的救命恩人壓著嬌嫩的身子,如同野獸般肏她的處子蜜穴,也是興奮極了,嘴裡拋棄自尊的淫言浪語不斷。

  「唔噢噢噢噢?……主人的棒兒?……呼哈哈哈?……好大好滿?,詩筠小母豬?,小母豬的賤穴?……咕噢噢噢噢?……要被肏爛了?……咕嘿嘿嘿嘿嘿?……」

  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肏著穴,蘇詩筠卻不感到疼,反而只有自己花心媚肉被男人粗大的龜頭一次次撞擊帶來的酥麻快感,讓蘇詩筠不自覺的輕扭腰肢,配合男人的侵犯,蠕動自己的膣道媚肉,來磨蹭沈鵬黝黑的龜頭和棒身。

  而她自從服下異草後,整個身子一直都是冰冰涼涼的,只有此刻男人火熱堅挺的肉棒塞滿了她整個蜜穴,才讓她感到一絲熟悉的溫熱。

  這一抹久違的溫熱感好似帶著魔性,一觸碰到蘇詩筠的花芯嫩肉就讓她芳心狂顫,生出一股甜蜜的歸屬感,也使得蘇詩筠的軟嫩穴肉倏地收緊,貪婪地纏在男人的炙熱陽具上,不堪一握的柳腰更是都整個抬了起來,在空中形成美妙的弧線。

  再加上她現在肆意的喊著違反人倫綱常的下賤淫語,蘇詩筠便真的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頭只曉得縮著肉穴,迎合男人肉莖的騷媚母豬,心中一時快活極了。

  「哈哈,男人的陽具就弄得你這般舒坦麼,平日裡的詩書都念到哪兒去了?大半夜不穿衣服,裹著袍子就給男人送穴兒肏?我的好詩筠,你可真他娘的下賤!」

  身下那個先前滿是書卷氣的大家閨秀露出這般反差的淫賤模樣,讓沈鵬的獸慾也是給完全的激起了,他現在只想狠狠肏蘇詩筠這大小姐的騷浪肉穴,用自己的陽精把她的穴兒灌個滿。

  隨著那些呵斥的話語,男人抬起大手,重重扇打在身下美人白嫩香軟的雙乳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又打得少女的白膩乳肉在空中一左一右的亂甩,晃出搖曳的香艷乳浪。

  「齁齁齁呼嗯嗯嗯?……噢噢噢噢?……母豬?、母豬?、嘿嘿?……詩筠是賤母豬?……齁嘿嘿?……喔、唔噢噢噢噢?……奶、奶水要出來了?……咕嘿嘿嘿誒?……小母豬要噴奶了?~ ……噢噢噢?……噗嗤?、噗嗤?、噗嗤?~ 」

  花心的媚肉不斷傳來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燒化掉的炙熱溫度,讓蘇詩筠的小腦袋都不清醒了,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

  而她被來回扇打的美乳本就鼓脹的厲害,被這麼一壓迫,不但給蘇詩筠帶來了奇妙的酥麻感,惹得她豬叫連連,竟還真的讓蘇詩筠的豐腴的乳肉中產生了一股熱流,一滴滴香甜奶膩的淡白乳汁在男人手掌的扇打下,逐漸擠了出來。

  「噗哈哈,小母豬產奶咯,讓你的主人好好嘗嘗我家養的騷母豬產的奶是個什麼滋味!」

  那淡白的乳汁一被擠出蘇詩筠堅挺的粉嫩奶頭,就散發出一股股奶膩的香味,讓喝慣了秦妙嫣奶水的沈鵬一下就給聞到了,當即大聲嘲笑起來。

  沈鵬嘴上嘲笑,手裡的動作可不慢,一邊挺著腰,繼續享受蘇詩筠這千金大小姐的冰涼美穴,一邊伸手捏住了身下少女的甜膩雙乳。

  白嫩香軟的雪膩乳肉在沈鵬這個老手的嫻熟手法下揉的都翻出花兒來了,搓扁成圓,盡在他一念之間。

  只見蘇詩筠平日裡自家摸起來都捨不得多用點力的滑嫩美乳給沈鵬捏的都變形了,粗壯的手指深深凹陷在了豐腴的騷媚美乳之中,少女挺翹的乳尖廝磨在男人的掌心,讓蘇詩筠的身子顫的厲害。

  沈鵬把玩了會蘇詩筠的美乳,就張著大嘴蓋了上去,一口把蘇詩筠大半個奶子都給吃進了嘴裡去,用心吮吸、撕咬、逗弄。

  蘇詩筠的大白乳球嘗起來是極可口的,滾圓的大奶子像個裝滿乳汁的大水袋,只要輕輕咬兩下她的奶頭,就仿佛能打開什麼開關一樣,嘴裡又腥又甜的可口乳汁淌個不停,冰冰涼涼的就像在喝冰鎮後的牛奶一般,讓沈鵬上癮地吸了老久。

  他不僅弄得這小美人原先白晃晃的奶球都紅的發腫了,還吸得嘖嘖有聲,更是咬著蘇詩筠敏感的粉嫩乳首不放,弄得她身子在男人身下扭來扭曲,想甩開叼著她奶子的堅硬牙齒,卻怎麼也弄不開。

  「唔噢噢噢噢?……小母豬詩筠產的奶?,給、給主人吸了?……嗯哈啊啊啊?……噢噢噢噢?……別、別咬乳頭?……咕啊啊啊啊?……又、又要噴奶了?……呼咿咿咿咿?一一一」

  被持續的撕咬,舔吸自己敏感的乳頭,蘇詩筠也有些受不了,在沈鵬又一陣揉捏嘬吸後,兩個豐滿的大奶子又湧出一股熱流,開始不停地向外碰著乳白色的乳汁!

  被沈鵬吸在嘴裡的乳球倒還好,全都噴到了男人的嘴裡,給他喝了個飽,另一隻乳球噴出來的奶汁卻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洋洋灑灑地淋在了地上、床上和兩人赤裸的身子上,弄得整個房間都是香甜的膩人奶味。

  對蘇詩筠來說這一幕是極羞人的,羞的她嬌聲媚叫,蜜穴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的,竟然又從讓膣道的盡頭噴出了一股又騷又腥的黃色液體,混在她高潮時泌出的半透明黏液中,一同噴在了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莖上。

  「唔噢噢噢噢?……呼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小母豬詩筠被?……主人的陽具?,肏到漏尿了?……噗嗤?、噗嗤?、噗呲?……呼哈哈?……主人?,不、不要看小母豬詩筠?……唔啊啊啊啊?……又要尿了?……噢噢噢噢?……」

  這下好了,上身噴奶,下身漏尿,真的是讓蘇詩筠羞的沒臉見人了,連她先前回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面前自稱小母豬詩筠的時候,都沒那麼羞人。

  一雙白嫩的玉手捂住自己一臉舒坦的下流媚臉,不讓人看。

  但沈鵬是不會放過她的,「真有你的!奶子噴水,騷穴也噴水,你這還算什麼大小姐?這輩子就乖乖的在我胯下當條淫亂的小母豬吧!」

  他看著身下捂著臉,支支吾吾不說話了的可愛美人,也是感覺來了。

  心裡暗自運作玄都三轉登仙經,吸取蘇詩筠體內的玄陰之氣,同時又重重的頂了幾下,就在蘇詩筠濡濕冰涼的美穴里,頂著她吸力驚人的花芯媚肉,往她稚嫩的處女子宮中灌滿了男人腥臭的白濁陽精。

  滾燙炙熱的陽精硬生生擠開了蘇詩筠微微打開的嬌嫩子宮口,一口氣灌滿了她狹小的粉嫩肉腔,男人污濁的濃精給這神聖貞潔的育兒子宮帶來了洗不去的骯髒污穢。

  「咕咕咕噢噢噢?……好熱?,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唔嗯哈啊啊?……射、射進來了?~ !……唔噢噢噢噢???!……小母豬詩筠的子、子宮?,要被燙傷了???~ !……哼嘿嘿嘿嘿咿咿?……」

  隨著沈鵬精液的注入,蘇詩筠只感覺自己嬌嫩的身子骨都要酥了,火熱的觸感在下體的子宮腔內來回衝撞橫掃,許久未曾體驗的溫暖帶來無窮的極致美感,激得她蜜穴一抽,粉嫩的媚肉死死纏在男人的陽具上,蜜穴盡頭的花心媚肉痙攣著噴出透明的黏液,再一次泄了身。

  射完精後,沈鵬趴在蘇詩筠涼爽的身子上,躺了好一會兒,才從她還在戀戀不捨地吸著肉莖的穴兒里把陽具拔了出來,躺在她旁邊感受自己吸取到的玄陰之氣。

  這一感受,卻是讓沈鵬心裡有些疑惑了,咋得他一絲玄陰之氣都沒吸到?

  可嬌媚的小美人還躺在他身旁,軟綿綿地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沈鵬也不好不顧她,只得先放一放,打算玩弄幾下身邊的雌淫賤畜,再從她身上吸一次試試。

  他扭頭一看,見蘇詩筠還捂著小臉,不肯見人,就心中一動,手一抬,攝來一卷玉筒,往蘇詩筠還在往外流著白精的美穴里插了進去。

  「唔啊?……主、主人?……」小穴里的嫩肉傳來冰冷堅硬的觸感,與男人陽具的火熱觸感不同,讓蘇詩筠心中一驚,這才放下擋在臉上的小手,看了看是什麼在弄自己的穴兒。

  「哼?!主人又欺負人?,怎麼什麼都往詩筠小母豬的騷穴里塞啊?~ 」

  感受到身旁美人幽怨的眼神,沈鵬笑了笑,又伸手把玉筒往蘇詩筠的蜜穴深處推了推,笑道,「主人我好心給你這愛漏尿的母豬賤穴送本書過去,讓它好好讀讀,免得每次肏穴都漏的滿屋子都是,你這無腦的淫賤母豬還怨我了。」

  「而且,這一塞,主人的陽精就流不出來了,以後生個白白嫩嫩的乖閨女,一起來主人胯下當頭淫亂的母豬,豈不美哉!」沈鵬壞笑著,湊到蘇詩筠耳邊說道。

  「呀?!主人你這大惡人?,要了詩筠小母豬的身子不說?,連、連小母豬的女兒?……小小母豬?,都不放過?!詩、詩筠小母豬不理你了?!哼?!」

  蘇詩筠一聽沈鵬居然打著這壞念頭,驚得話都有些說不來了,支支吾吾地說完就背過身去,不看沈鵬,但一隻手卻偷偷伸到自己的穴兒處,把那玉筒又往穴兒內送了送。

  這可把沈鵬看笑了,他伸手揪了揪蘇詩筠背身後露出的小屁股,就把頭湊過去,想對她說些什麼。

  可就在這時,之前還在和沈鵬調笑打鬧的蘇詩筠竟是倏地氣息大變,身上倏地冒出一股冷冽的妖氣,還未等沈鵬湊過去,就轉頭一口咬了上來。

  在蘇詩筠展現異樣的那一瞬間,沈鵬就暗道要遭,趕忙身子一扭,試圖躲開這一下。

  但還是晚了些,練氣頂峰那凡鐵不能傷的身軀竟是給蘇詩筠張嘴就咬下一大塊肉來。

  蘇詩筠嬌嫩的小嘴上下張開出一個驚人的幅度,長長的尖牙猙獰無比,正大口咀嚼著嘴中那一大塊連皮帶肉的血肉。

  唔!

  還好沈鵬避的及時,只讓肩膀處給撕下一大口血肉來,雖然還是血淋漓的,但未曾傷筋動骨,可也還是讓沈鵬吃疼地悶哼一聲。

  沈鵬的反應也是極快的,他當即就喚出桃花瘴裹了自己的身子,又打算召出秦妙嫣,護住自己。

  但這時沈鵬的背後傳來一道破空聲,在沈鵬的神識中,他的身後憑空跳出一條碩大的白鱗蛇尾,向他抽打過來。

  啪!

  蛇尾帶著沛然難擋的驚人巨力,拍打在桃花瘴上,粉紅色的瘴氣頃刻間便被擊穿,讓蘇詩筠一尾巴狠狠地鞭打在沈鵬的背上和頭上。

  「怎會如此?!」

  沈鵬能夠察覺到來自背後的襲擊,但卻無能為力,額頭冷汗狂冒,心中又是驚懼,又是愕然。

  他不禁為自己先前的精蟲上腦感到後悔,一路上的警惕就是個笑話,給美人一勾就上了當。

  但再怎麼懊惱,都是晚了的。

  噗哈!

  蘇詩筠隨手一擊就讓倉促下受襲的沈鵬連秦妙嫣都未來得及召出,被打的猛噴一口血,五臟六腑都要給移了位,劇痛不已。

  背後的肋骨向下凹陷了一寸有餘,也不曉得碎了多少根,斷裂的骨刺扎進肉裡頭,讓他有些呼吸困難。腦海更是一陣眩暈,久久不能起身。

  沈鵬怎麼也想不到,怎麼看都是凡人的蘇詩筠,先前還在歡好,一轉眼就變得極為陌生,毫無徵兆的成了築基期的大妖,一下打得他還手都難,只能勉強驅使蘇詩筠菊穴處的淫奴印。

  一擊得手,化身妖魔的蘇詩筠還不罷休,她張嘴一吐,就有一道青色的劍光從喉中飛出,寒芒三尺,雖短猶利,劍芒吞吐間直向沈鵬頸間刺去。

  好在淫奴印發揮了作用,蘇詩筠蛇眸一轉,似是看見了什麼滿意的事物,眼中殺意慢慢褪去,分叉的蛇信舔了舔自己紅潤的朱唇,裸著雙乳的胸口有些期待的一起一伏。

  那道青色劍光隨即靈活一轉,未曾割下沈鵬的腦袋,又收了劍芒,露出一把劍身扭曲的無柄骨劍,蒼白的劍身對著沈鵬的後腦勺就是一拍。

  而沈鵬已經被那一尾巴抽得整個人都要散架了,連讓他心中悔恨的餘地都沒有,再加上骨劍的襲擊,劇烈的痛楚從背部和後腦勺傳來,即使沈鵬竭力強守靈台清明也不免沉沉昏了過去。

  昏迷前的最後一眼,留在他眼中的,是豎瞳渾黃,口吐蛇信的蘇詩筠面帶妖冶的媚笑,嘴裡嚼著男人肩上的血肉,帶著蛇鱗的纖細雙手扳開自己粉嫩的菊穴,往他胯下那根火熱堅挺的黝黑肉莖上套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