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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秋菊得急病死後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里老爺和太太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對於春蘭和夏桃來說,事情就有些不一樣了。

  春蘭還好些,畢竟有太太在身後給她撐腰,自己也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但是夏桃這個比秋菊還小一歲的姑娘來說就有些受不了了。

  自打秋菊被朱虎一卷草蓆裹著給扛出去,小姑娘已經做了兩個來月的噩夢了!

  這天晚上夏桃說什麼也不肯一個人睡了,死活要和春蘭睡一個房間。

  春蘭沒辦法,最後只能同意了。

  這天晚上,太太又出去打麻將,看樣子是一晚上回不來了。

  兩個人一起伺候老爺睡下,收拾完後夏桃先回自己的房間,然後春蘭抱著被褥才來到夏桃的房間。

  說起來春蘭這兩天心裡也是有些不安,她隔壁就是秋菊的屋子,自打秋菊「急病」死後,老爺說這屋子不乾淨,就不讓人住了,找人把屋子鎖了起來。

  但是最近這幾天每到深夜時,春蘭似乎就能聽見屋子裡傳出輕微的聲音,有時一會兒就安靜下來,但有時候卻能窸窸窣窣響到快天亮才會安靜下來。

  春蘭想起那天晚上秋菊那個雪白的身子被太太打的一片血紅的樣子,就擔心秋菊死後化成厲鬼來找她索命!

  兩人鋪好床脫衣睡下,只是各懷心事,怎麼也睡不著。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直到半夜,夏桃轉過身摟著春蘭的手臂小聲問道:「春蘭姐……你睡了嗎?」

  春蘭掙開眼:「沒呢。你怎麼也沒睡?」

  夏桃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我怕……那天秋菊姐的樣子你也看見了,活活被打死啊。你說,太太心怎麼這麼狠啊!」

  春蘭嚇了一跳,她轉過身子盯著春蘭:「你瘋了?敢這麼說太太!信不信我告訴太太,把你也打死!」

  夏桃嚇壞了,她死死抓住春蘭的胳膊:「春蘭姐,春蘭姐,別,別,我錯了,我錯了,你千萬別告訴太太!」

  看著夏桃被嚇得那張蒼白手小臉,春蘭吐出一口氣,有些哀怨地說:「別怕,我也就是那麼一說。」

  夏桃看著春蘭有些落寞的神情,似乎是真的不會去告發自己,才又壯起膽子往春蘭身上湊了湊:「春蘭姐,你說人死了真會成鬼嗎?」

  春蘭聽了臉都嚇白了,她趕緊捂著夏桃的櫻桃小口:「胡說什麼呢?大晚上的,別嚇人!」

  夏桃也有些害怕,囁囁著:「我……有鬼的話……我想給秋菊姐燒些紙錢,讓她安穩點,別總來嚇我!」

  「你,你……秋菊,秋菊怎麼嚇你了?」春蘭抓著夏桃的小手澀聲問。

  「我這兩個月總夢見秋菊姐,她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也不說話,就那麼一身血的看著我……」夏桃眼淚都流出來了,「可,可,不是我打死她的啊?她怎麼來找我呢?」

  春蘭嗯口口水:「她,她說什麼沒有?」

  夏桃搖搖頭:「也沒說什麼,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她問,是不是我把她和老爺的事告訴太太的。」

  夏桃的小臉上滿是委屈,「我想告訴她,不是我啊,可我在夢裡說不出話來。每次我想說的時候,她轉身就走了,她就站在我床頭的位置。」

  說著她用手指著床前,好像秋菊就站在那裡似的。

  春蘭已經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看著夏桃手指的地方,只覺得一陣陣的尿緊,好像有一個全身赤裸,滿身是血的影子就站在那個位置上,她拉著夏桃:「好妹子,別自己嚇自己了,秋菊已經死了,她讓太太打死的,怎麼還敢回公館來?明天咱們托人買些紙錢給她燒一燒就好了。」

  夏桃也點點頭,兩人再次沉默下來。

  但是春蘭卻只覺得尿意越發濃厚,她想起床去一下外面的廁所,但一抬頭就似乎看見秋菊光頭身子站在床頭對著自己在笑!

  春蘭在心裡默念著:妹子,我也是沒辦法,不告發了你,太太如果知道了你勾搭上了老爺,我們兩個也活不了!

  妹子你就行行好,就當是救我和夏桃了,等有空了我給你多燒些紙,你下輩子投胎到個好人家,別做這伺候人的丫頭了。

  念了幾遍算是給自己壯膽,她卻是忍著沒提自己害怕秋菊飛到她頭上的情思,估計還是有些心虛,春蘭還是忍不住推了推夏桃:「妹子,妹子,起來,陪我去一下廁所,我忍不住了。」

  推了幾下沒反應,仔細一看,夏桃已經打著小呼嚕睡著了哩!

  多日裡睡不好覺,這日與春蘭把心裡的害怕一說,又有人陪著,夏桃頓時死死的睡了過去。

  春蘭無奈之下,只能坐起身,穿著條水綠的府綢睡褲,上身穿著件月白的肚兜,一對不大乳兒將肚兜頂起對兒小山包,春蘭又披上了件衣裳抵擋些微的寒意。

  深夜時分,公館裡安靜的有些嚇人,秋菊死後,公館裡的人雖然明著不說,但在私下裡已經開始傳著秋菊的一些閒話,這些閒話有的就讓春蘭有些不舒服,她舉著蠟燭小步走過秋菊的門前,她借著燈光看了一眼秋菊的房門,裡面黑暗一片,想起兩個多月前透過門板看到秋菊和老爺兩個人光著屁股赤條條的在床上,男插女叫的那一幕,一陣羞意再次讓春蘭覺得下身一陣濕熱!

  春蘭上完廁所回到秋菊的房門門口,馬上就要過去的時候卻再次聽見了從屋裡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想剛才和夏桃說的話,她不由的害怕起來:秋菊的鬼魂真的回來了?

  門上還上著鎖,舉著燈透過門板縫向裡面看上去,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沒有,只能隱約看見光禿禿的床、舊椅子。

  就在春蘭向屋裡看的時候,老爺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站在了春蘭的身後,他冷著一張臉:「你在看什麼?」

  春蘭被老爺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她轉身低頭:「老爺……沒,沒……我沒看什麼?」

  老爺卻不理春蘭說的話,他拉著春蘭的手:「過來!」說著就把春蘭扯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春蘭一進自己的屋子就看見自己房間和秋菊房間的那道門被老爺打開了,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直是老爺晚上用鑰匙打開了秋菊的屋子,今天老爺在秋菊的屋子裡透過門縫看到了門口的自己,然後就通過自己屋子和秋菊屋子的門來到自己的屋子,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老爺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指著屋裡那道門:「你,去那屋裡!快點!」

  春蘭嚇得哆嗦著,剛想拿著燈過去,卻聽老爺說:「把燈放下!」

  春蘭嚇得都快哭出來了,但是面對著老爺的淫威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剛進秋菊的屋子,身後的門卻被老爺啪的一下關上了!

  眼前一片黑暗,秋菊的鬼魂似乎就在屋裡轉來轉去,嚇得春蘭「哇」一聲哭了出來。

  不過她沒器多久,門就被老爺打開了,老爺陰笑著:「原來是你啊。」

  春蘭嚇得跪在地上扭著身子就爬了過來,她拉著老爺的睡衣衣角哭的梨花帶雨:「老爺,不怪我,不怪我,我不說,太太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老爺冷笑著:「你怕太太打死你,就不怕我打死你嗎?」

  「老爺,老爺,你饒了我吧。」春蘭已經完全嚇傻了。

  這時老爺卻把春蘭扯起來,伸手抬著春蘭的下巴,淫笑著:「走了個秋菊,這還有春蘭呢。你那天看見老爺我睡秋菊了,今天老爺就睡了你吧。」

  說著就扯著春蘭往床邊走。

  春蘭的衣裳已經被老爺扯掉了,只穿著肚兜被老爺按在了床上,她腦子一片空白,還沒清楚方才還擔心老爺要自己的命,這時老爺卻已經把自己按在了床上,要睡了自己!

  自己這是要飛上高枝了嗎?

  老爺二話不說把春蘭的肚兜、睡褲都剝了個乾淨,讓她赤條條的仰臥在床上,看著春蘭高條的雪白身子,老爺胯下的雞巴立刻高高翹了起來!

  借著燈光看著春蘭臉上的驚怕樣,老爺脫去了衣服壓到了春蘭的身上。

  春蘭還是處女的身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和驚嚇,她緊緊的並著兩條腿,雙手抱在胸前,本能的想要維護處女的純潔身子,老爺抓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用他睡衣的腰帶將春蘭的雙手綁在床頭,如此一來春蘭的上半身的一對乳兒顯得更加挺聳了幾分!

  老爺捏弄著春蘭的乳房,或輕或重的撥弄著頂上兩粒鮮紅的乳珠:「想不到你這小妮子奶子不大,這兩粒乳頭倒是不小,還挺彈手的哩!」

  老爺的淫玩調弄讓春蘭呼吸粗重起來,她抬起頭:「老爺,您……您饒了我吧!」

  老爺將春蘭的肚兜拿起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裡,脹得鼓鼓的,他跪在春蘭下身,分開她的兩條美腿,借著昏黃的燈光,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卻是和秋菊完全不同呢!

  秋菊個子雖然沒有春蘭高,但是蜂腰肥臀,兩條玉柱一樣的大腿肉肉的,陰戶口的陰毛雖然不多,卻是又黑又亮!

  春蘭個子比秋菊高出一頭,但是那對乳兒卻是要小上足足一號,難免不對老爺的味口,不過脫光了春蘭之後這丫頭卻是有一雙又白又細又長的美腿,老爺分開春蘭的雙腿,只見在那雙長腿的盡頭,一對白嫩的陰唇閉的緊緊的,那嫣紅的肉蚌口上卻是寸草未生。

  「想不到,你這妃子卻和太太一樣,是個天生的白虎哩。」

  老爺淫笑著伸手撫摸著春蘭的陰戶,粗糙的男人手指在那窄窄的陰戶口上下搓弄著,時不時指頭還伸進濕熱的陰戶口裡,嚇的春蘭嚶嚶直叫,但身子卻誠實的流出了浪水,弄得下體滑膩膩的,在燈光下一片亮晶晶的。

  老爺卻不在乎太太的隱私被一個丫頭聽了去,他分開春蘭的雙腿,將那根六寸多長的肉棒子頂在了春蘭的陰戶口,借著已經流出來的浪水,屁股上只是微微一加力就插進去了半個雞巴頭子,緊窄的陰戶油滑滑的箍著老爺的雞巴頭子,老爺舒服的齜牙咧嘴。

  春蘭卻只覺得自己從下身被老爺一下子劈成了兩半,劇烈的疼痛讓她拼命的向後縮屁股,身子向上躲!

  一雙長腿不受控制的按在了老爺的屁股上,不時的敲打著老爺。

  老爺這時可沒有對秋菊時那樣的憐香惜玉了,方才讓春蘭去秋菊屋裡時,他清楚的聽到了春蘭的哭聲,他頓時就明白了那天自己收用秋菊時是春蘭聽到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春蘭告發了秋菊和自己的事,作為老爺要去考慮這些嗎?

  再說看春蘭的反應,也能確定了。

  老爺惡狠狠的掐住了春蘭的脖子:「賤貨,老爺我好容易有個喜歡的女人,就這麼被你和太太那個賤女人害死了,你不好好聽話,我直接就掐死你,你看太太會為你出氣嗎?」

  老爺的威脅讓春蘭害怕了,她扭動的身子也停了下來,腿也從老爺身上下來,大大的八字開著,好讓那陰戶開的更大一些方便老爺的抽插。

  看著春蘭忍著疼痛的樣子,老爺覺得十分的受用,他掐著春蘭的細腰一下下的抽送起來。

  老爺一下比一下插的深,一下比一下插的快,春蘭一開始只能忍著疼,死死的咬著嘴裡的肚兜,她這時還真有些慶幸老爺堵上了自己的嘴,不然自己一準痛的要叫出來哩!

  她只覺得老爺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這刀割一樣的疼痛讓她直想死過去才好,不成想隨著老爺的深插淺抽,春蘭只覺得自己的陰戶里越來越濕滑越來越火熱,後來竟然從自己的下身傳來了咕嘰咕嘰的水聲,春蘭羞的粉面通紅。

  「想不到你和秋菊一樣,也是個剛開苞就能浪得流水的騷貨!」

  老爺一邊抽插一邊還不忘羞臊春蘭,他曲起她的兩條玉腿,團在胸前,如此一來春蘭的陰戶更加緊窄了幾分,她只覺得老爺的抽插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劇疼,而是有了幾分瘙癢,並且隨著老爺的抽送這種瘙癢越來越厲害,終於一種壓抑的呻吟從春蘭的喉嚨里飄了出來,這種舒爽的叫床聲更加增加了老爺的火氣,他一邊抱著春蘭滑嫩的小屁股一邊噗嗤噗嗤的抽插著她的陰戶,還繼續羞臊春蘭:「看看,你這浪貨,這不也叫起來了嗎?你叫的再浪一點,老爺我興許一高興就真箇收你做我的姨太太,讓你天天吃我的雞巴!」

  說著在春蘭的粉面上大力的啃咬著,弄得春蘭一臉的口水。

  這時候的春蘭已經被老爺的大力抽插弄得欲仙欲死,只是她還沒堵著嘴沒辦法說出來,只能把一雙長腿盤在老爺腰間,扭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好讓老爺在自己陰戶里插的更深一些。

  老爺只覺得春蘭的陰戶里又濕又熱,更特別的是自己的肉棒子在插到底的時候就能頂住一團軟肉,每次頂到這團軟肉,春蘭的胴體就一個哆嗦,小陰戶就像是一隻小手一樣緊緊的攥著大雞巴。

  老爺淫笑著拿下春蘭嘴裡的肚兜,把手伸進春蘭的櫻桃小口裡撥弄著她的小香舌,問道:「小浪貨,舒服嗎?」

  「舒服……啊,老爺,輕點!」

  老爺的雞巴頭子頂著陰戶深處的那朵軟肉,吸著春蘭的嬌喘一邊又頂了頂:「小浪貨,老爺睡了秋菊的事是不是你告的密?」

  「是,是……是我……哎呀,老爺,你饒了浪貨吧!」春蘭只覺得陰戶里要被老爺捅穿了一樣。

  老爺把雞巴在陰戶里扭轉著,讓那雞巴頭子磨著陰戶心子:「老爺為什麼要饒了你個小浪貨啊?饒了你好讓你給太太告密嗎?」

  「老爺,大雞巴親漢子,浪貨不敢了……浪貨,浪貨現在是老爺的人了,老爺讓浪貨幹什麼,浪貨就幹什麼……」

  「小浪貨,為什麼你敢向太太告密,不怕老爺我殺了你嗎?」

  「哎喲,酸死浪貨了,老爺……」

  「說,怕不怕!」

  「怕,浪貨……怕老爺!」

  「那你怎麼還敢告密?」

  「太太,太太……」

  「太太怎麼了?」

  老爺聽著春蘭又叫太太,以為她想又要用太太來求饒,不由的雞巴又往裡頂了頂。

  這一頂可讓春蘭的陰精一下就決了口,洶湧的陰精從子宮裡滾出來澆在了老爺的雞巴上,老爺只覺得一陣陣的酥麻從雞巴頭上傳到後腰,明白自己也到極限了,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咬著春蘭的嘴唇,下身極力向里插去,春蘭的陰戶和秋菊的不同,秋菊這個浪貨雖然身子嬌小像個肉彈,但是那個小陰戶是又緊又窄又長,老爺插進去只覺得是彎彎曲曲根本頂不到頭,但是春蘭的陰戶卻是又短又淺,屁股向上一挺自己就直接頂住了子宮口!

  這下借著春蘭丟精的時機,老爺的雞巴猛的向里插,直接頂進了子宮口,春蘭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嗷!」的一聲就死了過去。

  老爺丟完了精,直起身子,把春蘭的兩條長腿分的開開的,一縮屁股把那根丟過精的雞巴從陰戶里拔了出來,陰陽精浪水混合著處女落紅一發從春蘭的陰戶里流了出來,把春蘭臀丘下面的床單打了個精濕。

  老爺抖了抖雞巴,看著春蘭粉面通紅,櫻桃小口微張,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腮邊,於是掰開她的小嘴把滿是兩人體液的肉棒子放進了她的嘴裡。

  昏迷中的春蘭完全無意識的伸動小舌頭把老爺的肉棒舔了個乾淨,而老爺的肉棒子也又挺立了起來。

  大雞巴把小嘴裡堵的滿滿的,春蘭嚶嚀著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嘴裡含著一根粗黑的肉棒子,她一下子羞的臉都紅了。

  老爺拔出了雞巴,解開了春蘭的雙手,把她摟坐在自己懷裡,春蘭雪白的屁股蛋子正坐在老爺的雞巴杆子上,大雞巴摩擦著陰戶縫讓春蘭的陰戶里又流出了浪水,春蘭背對著老爺也不敢扭動身子,只能乖乖的任由老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老爺揉摸著春蘭沒毛的陰戶:「你這個小浪貨,你說你怎麼敢告密?」

  春蘭紅著臉:「我……我怕秋菊成了姨太太,爬到我頭上……」

  「那你學秋菊勾引老爺不就成了?」

  「我……我怕……」

  「怕什麼?」

  「我怕老爺不喜歡奴婢……」

  「你脫光了陪老爺睡,老爺能不喜歡你嗎?想不到你這浪貨還是個白虎呢。小浪貨,你是天生不長屄毛,還是自己刮的?」

  「老爺,人家是天生的……老爺您喜歡嗎?」

  「哈哈,喜歡。」老爺揉弄著春蘭的陰戶,「你說,如果你不告發秋菊,你們兩個一起伺候老爺多好。」

  聽到這裡春蘭心裡一緊,剛想說什麼,老爺卻把春蘭一個轉身,把著她的雙臂問:「如果夏桃和你一樣,也想飛到老爺這高枝上怎麼辦?你想和秋菊一個下場嗎?」

  春蘭這可真嚇壞了,她顫著聲說:「老爺,不會吧。夏桃是奴婢的姐妹……」

  「秋菊不是你的姐妹嗎?」

  春蘭不說話了,是啊,秋菊是和她一起被賣到公館的,兩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可自己出賣秋菊時沒有一點的猶豫,有什麼辦法讓夏桃保守這個秘密呢?

  老爺揉著春蘭那對精緻的乳兒:「你的陰戶比秋菊好,可你就裡可就比不上秋菊了。秋菊的又大又彈手……」

  「老爺……您,您把夏桃也睡了吧!」

  春蘭鼓起勇氣說,「夏桃那妮子雖說才十五,可是那對奶子可比秋菊還要大上幾分。」

  說著怕老爺不信自己的話,在自己胸前比出一個有些偉大的輪廓,「今天奴婢和夏桃一起睡的,我剛確認了那妮子的尺寸。您把她也睡了,她就不敢向太太告密了!」

  老爺得意的笑了。

  漆黑的公館裡,一盞燈光出現在走廊上,卻是兩個赤條條的人兒,老爺舉著蠟燭走在前面拉著春蘭的手,春蘭羞澀的任由老爺拉著自己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卻不知是捂著陰戶還是乳兒,就這樣羞怯怯地走到了夏桃的房門口。

  老爺推開門,屋裡床上夏桃蓋著被兒睡得正香,一股處女特有的幽香瀰漫在房間裡。老爺把燈放在桌上,指著春蘭:「去,給爺把夏桃剝光。」

  春蘭不敢說什麼,只能光著屁股爬上了床,經過老爺身邊時老爺的大手啪的一聲打在嬌嫩的屁股蛋兒上,春蘭不由哎呀一聲,有些嬌羞的回頭瞪了老爺一眼,這才爬上床將夏桃蓋在身上的被兒掀開,一個苗條的身子就毫無防備的出現在老爺眼前,果然如春蘭說的,夏桃這妮子的奶子果然不小,雖然平躺在床上,但依然如兩個巨大的桃子一樣高高聳立著。

  夏桃這小丫頭睡的正香甜,渾然不覺自己馬上就要開苞失貞了。

  春蘭小心的把夏桃的衣衫脫了個精光,分開她一絲不掛的雙腿,露著個陰毛稀疏的陰戶等著老爺去睡!

  老爺卻沒有直接上去肏夏桃,而是將夏桃的手腳綁在床上,讓她大字形的開著四肢,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看著夏桃已經被綁的很有味道的樣子,老爺抓過春蘭,把雞巴往她嘴邊一送:「給老爺嘬硬了。」

  春蘭看了看老爺,有些委屈的拿起老爺的雞巴,張開小嘴先是輕輕點了點那粒馬眼,然後張大櫻桃小口將整個龜頭含了進去。

  老爺眯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春蘭雖然剛剛開苞,但是卻竭盡全力的伺候著老爺,那張小嘴這時就像是陰戶一樣又吸又吮的,一股股的熱流順著老爺的雞巴鑽到的腎眼裡,老爺的雞巴像是吹了氣球一樣越脹越大,不一會兒就把春蘭的小嘴脹得滿滿的,春蘭吐出雞巴長出一口氣,嬌嗔道:「親爹,雞巴這麼大,真真是要肏死浪貨啊!」

  老爺拔出雞巴,一指床上大張四開的夏桃:「去,給夏桃舔舔,這樣老爺開苞時才能爽利些。」

  春蘭只得爬到夏桃身下,一張嘴貼在了夏桃那個水桃一樣高聳的陰戶上,一條靈巧的小舌像蛇兒一樣在那條紅艷艷的肉縫裡鑽進鑽出的,不一會兒功夫就舔的睡夢中的夏桃嚶嚶嚶的叫了起來,老爺看著夏桃被舔的差不多了,就扯著春蘭的一條長腿把她拉到一邊,拿過個枕頭墊在夏桃的肥臀下面,讓那個陰戶高高的挺起,老爺抓著肉棒對準了夏桃的陰戶口,上下挑動了幾下,感覺差不多了,就把手撐著床,看著夏桃的俏臉,腰上一加力,六寸多長的肉棒子就一下子插進去了半根!

  這一下可讓夏桃遭了大罪了,小姑娘被春蘭舔的春意盎然,已然做著春夢,在夢裡有條小蛇鑽進了自己的衫褲之中,自己全力掙扎卻被那條不長的小小蛇纏住了手腳動弱不得,小蛇卻趁著自己的掙扎已然鑽進了自己的陰戶了,真真是癢死個人。

  卻看那條小蛇不知怎得不見了,一條粗的多的黑蛇占住了自己的陰戶口,那黑蛇挺著蛇頭在自己的陰道口上下抬著頭,猛得一下就鑽進了自己的陰戶里,粗大的蛇身立刻就脹的陰戶里大大的鼓了起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從下身處傳來,夏桃一下從夢中醒了過來,燈火昏暗,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卻正是老爺!

  夏桃嚇得張嘴就要喊,卻不想從旁伸出一隻小手將一團衣物團成的布團塞進了自己嘴裡,堵的嚴嚴實實的讓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扭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睡在自己一邊的春蘭姐,春蘭把布死命的往嘴裡塞,還小聲說著:「好妹子,忍忍就好了。這是咱們丫頭的命啊!」

  老爺可不管這些,他挺著雞巴又往裡一送,小肚子就「啪啪」的撞擊的夏桃高聳的陰阜,粗大的雞巴將小丫頭青澀的陰戶塞的滿滿的,借著處女血的潤滑在裡面慢慢的抽送起來。

  老爺方才已經在春蘭的陰戶里射了一次,這時節已經不著急了,就這麼一下下的在夏桃的陰戶里插進去抽出來,一邊欣賞著夏桃開苞的驚怕樣。

  夏桃畢竟只有十五歲,身子還沒有發育完全,那個陰戶里又小雙窄,被老爺這根六寸的雞巴盡根插進去,只覺得肚子都被老爺插穿了,想叫卻嘴裡卻被堵的嚴實無比,只能忍著疼痛發出「哼……哼……」的聲音,一身雪白的嫩肉像是過了電一樣哆嗦著,兩條粉腿想要夾緊一些好減緩老爺抽送的力道,但是卻被綁的死死的,只能張著陰戶任由老爺大力抽送著。

  旁邊春蘭看著夏桃的小臉上全是淚水,也分不清是痛的還是嚇的,只能伸手揉著夏桃那對高聳的奶子,捏著那兩粒紅艷艷的水靈靈的乳頭,好讓她浪水能快點流出來,好減輕一些疼痛。

  老爺盡情享受著這隻有中學生年紀的小姑娘的鮮嫩肉體,大雞巴隨著春蘭浪水的流出也越來越順滑,抽送速度也越來越快,帶起浪水打在夏桃的大腿根上啪啪的響著,到後來夏桃已經軟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老爺足足插弄了一個鐘點才抱著夏桃圓球一樣的屁股頂在陰戶最深處,噗噗噗的射出了滾熱的陽精,這時天已經微微發白了。

  老爺休息了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他打開門:「你們好好伺候老爺,保不齊我日後收你們做姨太太,可如果讓太太知道了,秋菊就是你們的下場!」

  兩個丫頭也只能在床上抱頭痛哭一場。早上9點,打了一夜牌的太太回來了,兩個丫頭一夜沒睡,可也只能強打精神伺候太太。

  太太抽完大煙精神了幾分,看著兩個丫頭臉色發白的樣子有些不對,就把春蘭單獨留下,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春蘭這時已經和夏桃是一條船上的人,再加上她也確實想當姨太太,就撒謊說,夏桃昨天晚上終於來紅了,疼了一晚上,自己也照顧她來著。

  太太一聽夏桃來紅了,頓時警惕起來,她叮囑春蘭小心看著夏桃,這個小蹄子豐乳肥臀的保不好就是下個秋菊,千萬別再讓她爬到老爺床上去!

  春蘭自然小心應了。太太也就沒有疑心,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和春蘭想的不一樣的是,老爺雖然年紀大了,卻依然性慾很大,只要太太不在家就要找自己或者夏桃來睡,有時在書房,有時就在她們兩個丫頭的房間裡,甚至有時還要自己兩個人一起伺候。

  老爺就把自己兩個人疊在一起,陰戶對陰戶,奶子磨奶子,老爺挺著雞巴一會兒插到上邊,一會插進下邊,好不痛快,老爺還說這是有說法的叫比目魚吻。

  春蘭夏桃自然不懂什麼是比目魚吻,只知道每次都拿出全部的本事來伺候老爺。

  時間一長,公館裡的人怎麼也能看出點什麼,一些閒話就又開始傳,但全都瞞著太太和老爺。

  有一天早上,春蘭從書房出來,就見老爺身邊的馬富站在門口對著春蘭一個勁的笑,那笑聲聽著真是有些淫蕩。

  嚇得春蘭趕緊就跑回房間,好幾天不敢和馬富打照面。

  幾個月下來,春蘭和夏桃伺候的老爺越發舒服,夏桃這個小丫頭果然如太太說的是個能和秋菊比肩的浪貨,她和春蘭不同,變著法的想著各種伺候老爺的法子,快樂的日子真是不知有多快,但再快樂也有到頭的時候。

  這天晚上,太太說自己娘家有事一大早就回去了,老爺好容易等到晚上,立刻就叫上春蘭鑽到夏桃的屋子裡,三個人脫個精光就滾在了一起。

  老爺在春蘭的陰戶里抽插了三百多下,就見夏桃紅著臉:「老爺,您等等,讓春蘭姐幫幫我,今天保證伺候的老爺舒舒服服的。」

  老爺今天吃了春藥,雞巴硬得厲害,聽了這話也對夏桃又能拿出什麼花樣有些好奇。於是就拔出了雞巴坐在一邊看著。

  春蘭在床上抖了片刻,等高潮過去了才起身拿出一卷絲綢,夏桃則配合的雙手搬著兩條大腿仰臥在床上,由著春蘭把自己捆得結結實實的,老爺只見夏桃一團白肉被紅色的絲綢捆的像個大閘蟹,胸前一對肉彈被綁的高高突起,像是兩座山丘一樣,兩條小腿貼著雪嫩的大腿,紅綢繞在大腿根,兩條美腿分的開開的,那個之前陰毛稀疏的陰戶經過自己多日的抽插已經油亮紅嫩,完全退去了最初的青澀,這時候兩片肥厚白嫩的陰唇已經分開,露出那個流著浪水的迷人肉洞。

  老爺只覺得一團慾火從心裡升起,正要挺著雞巴插個痛快,卻見春蘭從夏桃的腋下分出兩條綢帶向上掛在床上橫樑上,身子一用力將夏桃的身子整個吊了起來,春蘭晃蕩著夏桃的身子,淫蕩的舔著紅嫩的櫻唇:「老爺,來啊!」

  老爺坐在床上,托著夏桃的肥臀,將陰戶口對準了肉棒,這時春蘭一放鬆,夏桃的陰戶就將老爺的陽根盡根吞了進去,一直插到了最深處。

  酸酸的痒痒的,讓夏桃一個哆嗦,陰精在這刺激下流了出來,這時春蘭又一用力,就將夏桃的身子吊了起來,那緊窄滑膩的陰戶含著老爺的雞巴,像張小嘴一樣,只噙著個龜頭,春蘭又一鬆手,夏桃就又啪的一聲落了下來,屁股蛋子砸在老爺的大腿上,又被彈起來幾分!

  就這樣,春蘭一拉,夏桃一起,春蘭一松,夏桃一落,老爺只覺得大雞巴又酥又麻舒服的什麼都忘了。

  一百下後春蘭已經累的拉不動夏桃了,老爺的慾火可正旺,他抓著夏桃的屁股站了起來,屁股一抽一送大力的肏著夏桃,就在兩人慾仙欲死的時候,只聽得房門被「砰」的一聲踢開了,太太雙眼紅腫,一臉煞白的站在門口。

  夏桃看清站在門口的太太,只覺得魂都要嚇飛了,老爺這時卻沒有那麼快的反應過來,他只覺得夏桃的陰戶突然抽搐著,緊的厲害,像是要把自己的雞巴嘬下來一樣!

  「哎喲,你個浪貨,怎麼這麼緊……老爺我要丟了!」說著舉起夏桃的身子狠狠的往下對著雞巴砸下來。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

  太太手裡拿著把白朗寧對準了老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就裡玩女人,大家都活不了了,去死吧!」

  說著太太扣動了扳機!

  老爺這時才注意到太太和她手裡槍,真是嚇得魂都飛了,他畢竟是個武官司出身,千鈞一髮之際舉起懷裡的夏桃對著太太的方向扔了出去,把夏桃丟出去的那一刻老爺的雞巴也丟了精,一股股的陽精噴薄而出,有些射的遠的還打在夏桃肥白滾圓的屁股上。

  「啪!」槍聲一響,只聽夏桃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鮮血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地面,夏桃掙扎了一下就不動彈了。

  槍響之後,太太的精氣神也泄了,她倒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老爺光著身子上前撿起地上的槍,他把槍握在手裡膽氣又回來了,厲聲喝問太太:「臭婆娘,你瘋了!」

  太太不理老爺,只撿一句話說:「完了,都完了!」

  老爺又急又氣,和太太過了幾十年卻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叫來了陪著太太回娘家的朱虎,這才問明白了怎麼回事,聽完朱虎的話,老爺也只覺得天旋地轉,血都涼了。

  原來,這個月大總統和東洋人簽了個牢什子的二十一條協議,學生們說這是賣國的東西,起來罷課流行,不讓政府簽。

  可大總統說出去的話怎麼能說了不算?

  再說那些東洋兵雖然是矮子,可那槍子和刺刀可不是吃素的,真真犯起渾來,再來個八國聯軍,大總統可不是大清國的西太后,這能怎麼辦?

  太太的父親大人對學生們是勸了又勸,可學生們就是不聽,還要政府和日本人宣戰!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老大人最終動了怒,下令開槍,打死了幾個學生。

  打死學生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誰知道當時街上怎麼有東洋人在,不知怎麼也死了兩個東洋人。

  死了東洋人,事情可大了。

  大總統可不能擔這個破壞友邦的罪名,再加上打死學生的事一起被老大人的對頭髮了,開槍的兵是老爺的嫡系部下,老大人先是被大總統免了職,就在今天下午又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要老大人去坐牢。

  老大人又急又氣,一口氣沒上來就西去了。

  老爺頓時覺得天都蹋了!

  當年他不過是淮軍中的一個小兵,跟著六麻子大帥立下了軍功,後被太太的父親看上,做主把太太嫁給了他。

  也借著這層關係,在官場上是平步青雲。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老爺在太太面前多少有些腰杆子不硬,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太太從來是睜一眼閉一眼,可自己只要公館裡搞女人,太太是絕不手軟的。

  可男人就是這樣,你越不讓我偷吃,我就越要吃,這些年像秋菊一樣的丫頭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個!

  今天背後的靠山倒了,老爺明白自己的末日也就要來了!

  沒多久,整個公館裡就明白:老爺的靠山沒了,公館馬上就要完蛋了!

  大難臨頭,群鳥各自飛,下人、丫頭、老媽子、馬夫全都偷的偷,逃的逃,一時間整個公館亂做一團。

  馬富知道消息的時候晚了一些,等他去找朱虎時,朱虎早就開著車跑了。

  馬富明白,自己可是追不上汽車的,連道幾聲晦氣,不過睡了秋菊幾個晚上,這塊嘴裡的肥肉就不見了。

  馬富睦公館裡四處亂走,來到夏桃的房前,只見房門大開,夏桃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子還躺在地上,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馬富哥……」

  馬富走進屋裡想要找找有沒有付錢的物件,就聽到春蘭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春蘭批著件小褂,裸著兩條長腿躲在角落裡,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您救我一命吧!我和夏桃的錢都給你!」

  馬富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馬富帶著春蘭逃出了公館,兩人一路向西逃到了天津衛,在路上就聽說老爺被大總統槍斃了,公館也被查封,聽說沒跑出來的被封在裡面,被餓死了好幾個哩!

  馬富帶著春蘭在運河邊找個個房子安排了下來,春蘭這時也只能依靠馬富了,她已經認命給馬富當老婆了,在路上兩人急著逃命沒顧上發生些什麼。

  這天晚上,春蘭買了些酒菜,等著馬富回來。

  晚上七八點鐘,下著些小雨,就算是5月,天也黑透了。

  房門突然間被推開了,馬富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個穿青布衫的橫蠻男子,馬富就是個肌肉漢子,可這個人比馬富還要健壯幾分,一身衣衫要被肌肉撐破一般。

  進了門,兩個大男人像是看小雞崽一樣看著春蘭,春蘭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她可不知道馬富想幹什麼。

  馬富說:「海爺,這貨怎麼樣?正經八百大公館出來的丫頭,您老想必知道北京錢公館的事吧。錢老爺吃了槍子,我們這些下人四處逃命。這丫頭別看不是處了,可我給您打保票,她只讓錢老爺上過身子。這一路上我連個手指頭都沒動過!」

  海爺一雙色眼上下打量著春蘭的身子,咂咂嘴:「好是好,就是太瘦了些。」

  馬富聽了二話不說上去抓過春蘭就脫她的衣服,邊脫邊說:「海爺,您可不知道,這丫頭可有料了。」

  不顧春蘭的掙扎就把她剝了個精光,把她的雙手反背到身後,讓她胸前的一對乳房怒挺著。

  海爺借著電燈光上下打量著春蘭水蔥一樣的身子,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讓爺們試試貨,如果真不借,錢貨兩清,一個大子兒都不欠你小子的!」

  春蘭死命掙扎著:「馬富哥,你,你不能這樣啊。你救救我,我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了!我給你當老婆,給你生兒子,你別賣了我……嗚嗚嗚!」

  馬富將春蘭的嘴堵上,用白布勒緊,罵道:「不識抬舉的賤貨,跟著海爺是你的福氣。秋菊跑了,不然我也把她抓來給你做個伴兒!」

  海爺:「秋菊是誰?」

  「秋菊也是公館裡的丫頭,被老爺玩兒了,讓太太發現差點打死,被開車的朱虎救回家做了老婆。」

  春蘭這才知道秋菊還活著。

  不過沒等她從這個消息中回味過來,海爺就把她按在地上用麻繩綁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一對兒雪白奶子被繩子上下夾勒的高聳著格外好看。

  她的雙腿被海爺摺疊的綁在一起,纏在大腿根的繩子栓在她的腰間,讓她的雙腿大張,陰門大開。

  海爺看著春蘭潔白的陰戶淫笑著:「這還是個白虎成精啊。」

  馬富有些緊張:「海爺,您在乎這個?」

  「沒事,爺是青龍命,降的就是這白虎娘們!」

  說著海爺脫去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在竹子的椅子上一坐,壓得椅子咯吱咯吱直響。

  他對著馬富一甩頭,馬富立刻知趣的走出門去,還關上了門。

  海爺抱著春蘭,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腿上,這才掏出了那根青龍雞巴!

  春蘭一見海爺的雞巴,真箇嚇得魂都飛出了頭頂心!

  她只見過老爺那根六寸長的雞巴就已經覺得長的嚇人,今天海爺這根雞巴足有一尺多長,青筋盤結,好像是一條條的小龍一樣,大龜頭高高翹著,彎出個詭異的弧度!

  春蘭嚇得嗚嗚叫著,扭著屁股想要逃開。

  但是海爺卻從口袋裡拿出頂女式軍帽在她頭上一扣,青龍雞巴頂住陰戶口,雙手把著她的細腰,用力把她整個人向下一拉,青龍一下就把白虎捅了個對穿!

  春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和老爺的雞巴真真是差距太大了!

  加上她的陰戶又淺又短,這一下就頂住了子宮口,海爺眯著眼就抽插了起來,足足有一個鐘頭,春蘭的陰戶被海爺乾的腫了起來,一對乳房也被海爺的大手揉的通紅,肥白的屁股肉兒也被海爺打的又紅又腫,直到春蘭都快沒了氣,海爺才把著好怕屁股,青龍頭子頂在她的子宮裡射了精,滾燙的陽精衝擊的春蘭的子宮壁,她這才悠悠的醒過來。

  海爺把春蘭放在椅子上,把馬富叫了進來,給了他一包大洋,就把春蘭拿個大包袱一裝就帶走了。

  春蘭被海爺玩了半年,海爺就在一次幫派衝突中丟了性命。

  沒有依靠的春蘭想要逃跑,卻被海爺的仇家抓住賣到了窯子裡,不到一年就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被老鴇子活著裝到口薄皮棺材裡扔到了亂葬崗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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