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野外的群嬉
自打那次夜班上被小皮用手指姦淫後，可可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了不少，變得尤其敏感和消沉，每天除了匆匆上下班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在家見了峰仔更是慌忙低頭裝作看手機或是閃身躲進房間，唯恐這小色胚的目光在她身上多逗留一分鐘，要不就是整日整日粘著我，像剛剛戀愛時那樣不斷問我是不是還愛她，會不會和她在一起。
看到原本活潑開朗的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心裡說不疼是假的，可每當夜間我試圖擁她入懷時，她卻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將我推開，面露難色沖我說，「親，我這幾天還不太舒服，過一陣好嗎？」
這讓我總覺得她口口聲聲說愛我，身體卻毫無保留地選擇了侵犯她的那個小屁孩，久而久之，我對她的態度也從最初的愧疚和心疼變為厭煩——你他媽自己犯賤失身，還偏偏要裝的像個完美受害人一樣？
就連她那原本青春少女的身體也對我漸漸失去了吸引力，對我來說最刺激的玩法都解鎖了自然對尋常的做愛就失去了興趣，就好比已經開了葷誰特麼還想吃素？
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們選定的那個出遊的日子。
「小皮子，收拾好了嗎？我們要出發啦！」
「來嘞！」
小皮和可可，好似要旅行的姐弟二人各自從房裡走了出來，看得出可可沒太大興致，小皮倒是一臉興奮寫在臉上，還拖著個塞得鼓鼓囊囊的小行李箱，這小子只怕是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思。
「我靠！拿這麼東西幹嘛？我們是去泡溫泉，不是出遠門啊大哥！」
我一早租了輛車等在樓下，邊說邊打開後備箱。
「哥！虧你還是大人……就因為是去泡溫泉，所以才得多帶點裝備啊！真要是去旅遊倒省心了，賓館裡什麼都有，你只要準備錢就行！」
小皮壞笑著，邊說邊幫我往後備箱塞著東西，表情甚至還有點鄙夷。
「哪那麼多廢話？就你聰明，行了吧？」
我也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隨即又問：「不是說讓你多叫些小夥伴一起去嗎？人呢？」
誰都不知道的是，這次的出遊我一早已經在那個分享論壇上發了預告貼並引發了轟動，標題關鍵詞是「直播」「正太」「人妻」「小馬拉大車」「野外」「多人」「輪X」，版主直接給我這貼加了個精華置頂，我也別出心裁想到拉了個VIP專享群，門檻費已經設定到200塊。
「放心咯！我早就跟他們說好咧，他們現在都在體校門口等著呢！」
小皮滿不在乎地說回我，顯然已經跟他那些體校的小混子朋友打過了招呼。
「啊？還有其他人呀？不就我們三個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可可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副駕駛上的她下意識地疑做了個要起身下車的動作，疑惑地問了一句。
「姐，就我們仨有啥好玩兒的？哥特意交代，讓俺多叫幾個夥伴，說人多了熱鬧！」
「好了好了，該出發了！趁現在涼快，我們得抓緊走！」
我生怕可可一反悔，今晚的好戲可就砸了，直接一踩油門發動了汽車。
車開到業餘體校門口，我見了小皮的兩個小兄弟，也是小皮之外，今晚這場大秀的小男優。
車門外站著兩個跟小皮年紀相仿的孩子，個頭高點的剃著短寸刺蝟頭，一身迷彩運動小背心，脖子上掛著個金鍊子，結實的肱二頭肌上還紋著個血盆大口的狼頭，人不大，卻一身的痞氣，儼然一副城鄉結合部里常見的小社會哥打扮；個頭矮的那個，倒是個身形完全沒發育開來小正太，還穿著校服，留個小學生的西瓜頭，人長得白白淨淨像個女孩兒似的，一看就挺招人喜歡。
聽小皮叫他倆的外號，高個頭那個叫「小渣哥」，矮個頭那個叫「娘泡泡」，不用說就是這小子之前電話里沒羞沒臊的狐朋狗友。
「哥哥姐姐好，我帶了些飲料，你們路上喝哈！」
娘泡泡顯得挺懂事，一上車就哥哥姐姐叫個沒完，加上他那張人如其名，人畜無害的正太臉，就連一直沒啥興致的可可也沖他笑了好幾回，但只有我從後視鏡里看到這小子眼神里卻泛著同年紀不相稱的狡黠，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個好種。
那小渣哥則一臉叼叼的神情，坐上車打量一番，一腳踢掉球鞋，一對臭腳就架到我駕駛座靠背上，還衝小皮不屑地說了句，「這車真破，我還當你哥有多混世哩！」
接著又一副很熟的樣子，拍了拍可可肩膀，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喂，姐，咋沒精神哩？被你男人折騰壞了？」
我長這麼大，當真第一次見這麼沒禮貌的熊孩子，若是依可可往常的脾氣，只怕早一巴掌上去了，可今天卻只是嫌棄地皺了皺眉，背過臉去不搭理他。
而我心裡總覺得他說我這「車」真破，其實另有他指。
一路上，仨孩子在后座上時不時偷瞟幾眼我的可可，繼而嬉皮笑臉，操著一口我們老家的土話交頭接耳說著悄悄話，可可聽不懂，但我還是聽清楚幾句，「狗日的小皮，有個這麼漂亮的嫂子也不早帶出來耍耍，這小屄可比你上回來的婊子媽洋氣多咧！」
「那可不，俺媽那老臭屄鬆掉價了，給狗日狗都不日，哪有咱姐的好！」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方向盤上，心想這小狗日的嘴裡還吐的出半句人話不？
我知道這小狗日的說的是我老舅那姘頭春姨，但一想到這對母子交配時的噁心模樣，心中暗罵給狗日狗都不日，你他媽倒日得挺歡？
也不知這小狗日的那倒八輩子的親生老媽聽到這話作何感想。
我默默地開車也不多說什麼，從體格上看，這仨小子都是體校生，生得倒是小牛犢子一樣壯實，但個頭上最高的小渣哥也差不多比可可要矮上半頭，這仨小演員，加上我嬌弱動人的未婚妻，總讓我腦子裡總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就像……吃過麥當勞的巨無霸沒有？
就像三根黑乎乎的大肉腸，夾著一塊柔軟嫩白的奶酪，擠一擠，揉一揉，那黑乎乎的大肉腸就擠到了白花花的奶酪裡頭！
歷經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車到了山裡的溫泉度假區。
我和可可都是調休，因而今天不是正常休息日，度假區里人跡罕至，倒是為我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機會。
按照慣例，我們紮好帳篷，攤開露營的用品，就該先泡個澡，好好洗掉身上的疲乏。
三個臭小子直接脫到只剩條巴掌大的小三角褲，跳到水裡玩的不亦樂乎，可可卻始終穿著出來時那套粉色的薄紗外套和白色小胸衣，粉色的短裙加雪白的中筒襪，小巧的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色的休閒鞋，安靜地坐在我身邊，她本就要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小很多，這時小鳥依人一般的她，就像一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依戀在我身旁。
「你最近夠累的，也去泡泡唄？」
「不要，人家想和你在一起。」
她撒嬌著說。
我知道，礙於我的存在，那仨臭小子就是再色膽包天，也不敢直接對可可下手，可我今天的戲還咋演下去？
於是掏出手機看了看，對她說，「噢，我有個線上會議，要找個信號好點的地方，你先陪他們玩著，我一會回來。」
「什麼，你又要……？！」
她一驚，緊張地挽住我的胳膊，小聲說，「人家不想要你走嘛！」
「這會不開不行啊，待會要讓主任瞧見我沒在家寫論文，又該找我麻煩了。」
我從她胳膊中抽出手來，為了讓她放心，還故意抱了抱她，說：「我不走遠，有事你就叫我一聲。」
我就這麼在嬌氣不舍的眼神里走遠，走到一座假山後邊的躺椅上，這裡正好太陽曬不著，風也吹不著，往躺椅上一歪，打開手機開始欣賞我的好戲。
我專程帶了個相機，放在營地旁，用手機連接相機自帶的Wifi，就可以一覽無餘欣賞溫泉池邊發生的一切。
果然，確信我走遠，半天也沒回來的跡象，三隻耗子，就像聞見了奶酪的味道，停下了嬉鬧，像著可可這邊圍攏過來。
只見仨小子屁顛顛地跑來，打頭陣的還是嬉皮笑臉的小皮，就聽他嚷著，「肚子好餓啊，姐，你帶啥吃的了沒？」
「我見姐手提袋裡鼓鼓囊囊的，准有好吃的，咱找找唄！」
小渣哥也不等人家同意，直接一把抄起可可隨身的手提袋扒拉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他用手提捏著一團粉色的東西，沖夥伴嚷道，「我操！你們瞧，這是啥呀？這是啥咧？」
這小子一面嚷著，還一面把那團粉色的東西攤開，竟是可可上次在商場買的那條粉色蕾絲內褲。
「誰准你翻我東西的！還我！」
這下可可真的怒了，「騰」地站起身來，手指著小渣哥怒道。
「別撒，姐，你這小褲頭兒洗了沒？沒洗咱給你洗洗！」
小渣哥一臉放肆地笑，還用一根手指頭套住那小內褲的邊邊，像轉個籃球似的兜在手指上轉圈圈，轉著轉著還放到鼻子下邊使勁地嗅了嗅，接著裝出一副忘情地模樣，「嘔……一股子騷味，鐵定沒洗過，咦，咋上頭還有小皮的屌臭味咧？」
說著，他撇了眼小皮胯下，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嚷嚷起來，「咦！小皮子，姐咋還跟你穿情侶褲頭咧？不會是咱哥給你倆買的定情信物吧？」
「你懂個屁！姐是咱家的女人，當然要跟咱穿情侶款，往後咱生了娃，咱還得穿親子款！姐，你說是唄？」
小皮見他兄弟放肆地欺負可可，不僅不怒，反倒還挺得意，好像我老婆當真成了他女人一樣。
「你們……混蛋！」
可可漲紅了臉蛋，追著小渣哥搶了幾回，都搶了個空，那小渣哥索性一伸腿，將那條小內褲穿在了自己身上，女生的小褲衩兒本來伸縮性就強，可可買的又是情趣款，這小子的身板，比起小皮來還要壯上一個維度，胳膊、小腹、大腿上塊塊小疙瘩肉之間溝壑分明，已經練出了幾分職業運動員那樣的肌肉輪廓，小小的蕾絲內褲一穿到他身上，就成了個緊繃繃的小丁字褲，就見那死小子自己內褲外面又套著個小小的女式內褲，後邊半鏤空的窄帶兒深深陷在兩瓣兒結實肉厚的屁溝裡邊，前面中間突兀地翹著一根大象鼻子似的長棍兒，幾乎要將那點兒可憐的布料頂的炸線，兩個老大的蛋蛋愣是勒出了女人「駱駝趾」的外觀，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哎喲，這小褲褲勒的人家屄屄好癢，咦！咋連屁屁都兜不住，屄毛都露出來了耶，真得好醜哦！」
那小子一面做出扭屁股等奇怪動作，一面怪聲怪調地模仿女生說話，「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穿身上，叫掰開褲衩找屁股，咱姐穿身上，那叫掰開屁股找褲衩，再說你哪來的屄？老子看你是屁眼勒的癢，要不要老子大屌替你撓撓？」
「誰說老子沒屄，這不是有嘛！你看……哦～哦～小皮，姐姐好想你，好想你來玩姐姐的小騷屄！」
倆孩子越玩越放肆，小渣哥乾脆叉開兩條大腿，用手隔著內褲模仿起女性的自慰動作。
「小皮！」
忽然聽到可可一聲怒喝，接著一臉怒氣沖沖望向小皮，說，「小皮，你還說要保護我？你要還當我是你姐，就給我拿回來！」
「遵命！」
可可這一發話，小皮坐不住了，就見這小子氣勢洶洶上去，作勢就要跟小渣哥干架，「喂，你個狗逼，俺姐氣了，給老子脫下來，聽到沒有？」
「放屁！傻逼小皮，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姐是咱大家的女神，要咱大家一起疼一起保護，就你屌大是吧？你算個屌啊！」
倆男孩罵著罵著，就互相推搡起來，我竟覺得有幾分好笑，幾個屁大點的小男生竟然在爭搶我的未婚妻，那我算個屌啊？
「老子就是屌大，不服是吧，要不要比比？」
「比就比！老子怕你個屌，傻逼小皮！」
倆孩子連推帶罵，竟齊刷刷地一起脫下小內褲，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甩出兩條黑黝黝的玩意兒比起屌來。
那兩條東西真的是「甩」出來的，因為我清楚地看到那倆孩子的東西，就像兩條粗黑有力的小鋼鞭一樣，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弧線，繼而看他們挺著胯，扭打在一起，兩條虎虎生威的小鋼鞭時不時抽打、碰撞在一起，發生清脆的啪啪聲響。
靠！現在這些小逼崽子到底吃啥長大的，一個發育得比一個好——我心裡泛起一陣酸楚，我心裡清楚自己胯下那個小螺絲帽是絕對甩不起來的。
「操！傻逼小皮，敢用尿呲老子是吧！」
「哈哈！叫你欺負我女人，就呲你一臉！」
倆孩子打著打著，竟光著屌在池子邊互相往對方身上呲起尿來，這時隱隱約約有些其他遊客的聲音傳來，可可急了，也顧不上剛才被欺負時的羞辱，加入到兩個男孩的戰陣里拉扯起來，「喂！你們幾歲了？還要不要臉呀！」
拉扯中，渣哥有一下沒收住勁，就見小皮被推的一個趔趄，撲通一聲，後腦磕在池子邊一塊岩石上，就見那小子往那一趟，兩眼一直，嘴巴里不斷泛出白沫沫，身子跟著了電似的打起了擺子。
「我操！能演的再假點兒嗎！」
我心中冷笑，但可可這傻丫頭可瞧不出門道，急得一把將小皮攬在懷裡，不停地叫喚，又是掐人中，又是數脈搏，就差給他做嘴對嘴人工呼吸了。
「嘿嘿！姐還是挺心疼咱的嘛！」
就聽小皮嘿嘿一笑，原本翻起的大白眼又變回了黑亮亮的眼珠子，可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小子一把勾住脖子摁在地上，帶著一臉白花花的唾沫，吧咂親了個嘴。
「喔！親到了！親到了！」
「姐姐，姐姐，咱也親一個唄？親完咱們三個一起伺候你，保管把你伺候得爽歪歪！」
眼見小皮得手，那倆小子也一起撲了上來，三個小屁孩，赤條條、滑溜溜的身子抱著我的未婚妻就這麼就地滾做一團上下其手，就像三條初到發情期的小雄蛇一樣，纏著一條母蛇求歡。
可可抹著滿臉沾著的口水，還有身上那些孩子的尿液，臉漲成豬肝色，緊咬著嘴唇左閃右躲，推開這個又被那個纏上，還得死死護著自己的貼身衣衫，雖然她和小皮之間發生過什麼她心裡清楚，但就這麼被兩個陌生孩子侵犯，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其實我倒不擔心這仨小子會現在就地上壘，畢竟這大白天的旅遊區里偶爾還是有三三兩兩的遊客經過，就算可可不叫我，只要動靜稍微大一點，自然會有人出面處置。
就當我以為她會又一次默默沉受這樣的屈辱，忽然聽到手機里傳來一聲怒罵，「滾！滾回家親你媽去！」
這是我聽到可可罵得最髒的一次，聽她罵完，就見那個頭最小的娘泡泡，雙手捂襠，眼睛鼻子嘴巴擰成了一團，正滿地打滾，憑我經驗來看，這倒不像是裝的，應該是剛才可可好一陣亂踢亂打踢中了這小子要害。
或許是第一次見可可發這麼大的脾氣，也怕引來圍觀群眾，小皮和小渣哥也停下了手上動作，乖乖退到了一邊。
一見挨踢的是那白白淨淨的小正太，可可這傻丫頭又泛起了聖母情結，臉上怒色也消了大半，便狠狠瞪了那倆壞小子一眼，整了整衣衫，沖娘泡泡招了招手，「行了，別鬧了，姐給你檢查檢查，看踢壞了沒有。」
可可褪下那孩子的小內褲，臉上浮現出大姐姐看小弟弟的笑意，估計想著這才是這個年紀男孩該有的樣子，那孩子胯下的小傢伙，比不上小皮和小渣哥的大傢伙雄偉，卻生的和他人一樣乾淨，玉潤，像座白玉砌成的小寶塔，挺翹挺翹的。
「姐，沒……沒壞吧？」
那孩子哭怏怏的眼神，眉眼之間倒真相「三小隻」剛出道時其中的一隻，的確挺招這些腦殘姐姐粉的疼愛。
「放心，壞不了，但是……」
可可見那孩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胯下白嫩的東西卻始終聳立著，沖自己一下下地點頭，笑著一巴掌拍在上面，「你也不是好東西，跟著他倆學壞！」
小皮不知啥時候冒出一句，「姐，你看咱哥跟他比，誰大？」
「滾！男孩子就該乖乖的，都像你倆長得跟個黑猩猩似的，盡禍害小姑娘！」
姐弟倆這一問一答鬧得在場所有人都樂了，就我好一陣膈應。
……
經過這仨小隻一鬧騰，我感覺可可心情反倒釋懷了些，跟這些小子們距離也拉近了不少，我見她尤其照顧那娘泡泡，還將他攬在懷裡給他塞了個漢堡，一轉眼，這一大三小竟圍坐在一起吃著美食，有說有笑起來……
所以你看，這就是女人的腦迴路，這不由的讓我想起學生時代總是那些壞點子最多，欺負人最狠的男生反而最能博得漂亮女老師和女同學的好感和關注，而像我這種埋頭學習的老實學生卻只能活在她們的無視中，而如今她們在壞小子身上滿足了下半身，就想到找我這樣的老實人來託付下半生？
我呸！
只是讓我詫異的是，這小屄被這樣輪番羞辱竟然也不向我求援，難不成她真的樂在其中，方才跟我的依依不捨只是在演戲？
還是說有更難以言說的把柄拿捏在這些壞小子手裡？
一陣暖暖的風吹過，我望著眼前漫無邊際綠油油的草坪，聽著手機里我建的那個收費群里嗖嗖嗖的紅包和鐺鐺鐺的入帳聲音，思索著今晚過後就隨便找個理由和她說分手，踢掉這破鞋，這麼一想，我白睡了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這麼多年，既能追求自己想要的刺激，又能穩穩賺上一筆，這買賣倒不虧啊，我發現我開始有點理解我老舅的話了……
我知道剛才的小打小鬧只是今天的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沒上桌……
我幻想著接下來的場景，又想著明天當我說分手時，這破鞋從詫異，到絕望，再到崩潰的眼神，想著我原本萬千寵愛的嬌妻，會卑微到撅著屁股主動向我獻身，求我不要離開她，或是跪在我的腳下，一面嗦著我的小螺絲帽，一面哭求我的原諒……身上不禁一陣哆嗦，手也不知不覺伸進褲襠里動作起來……
……
「嘿，兄弟，醒醒！睡這兒要著涼了！」
當景區保安大叔把我推醒時，竟已是天黑，我環顧四周，又看了手機屏幕，裡邊絲毫看不到一大三小的影子。
「有沒有看到我家人？我老婆，和仨小男孩？」
大叔擺擺手，說溫泉早關了，遊客都下山了。
我連忙打可可手機，對面卻提示已關機。
我腦子裡一激靈，知道這回玩大發了，心裡卻仍浮現出以下幾絲念頭，迷路了？
單位有事臨時把她叫回去了？
有人受傷去醫院了？
卻又一一否定了。
我建的群里正叮咚響個不停，這點已經過了我預告的直播時間，我匆匆掃了一眼，此時群友正排著隊罵我騙子，要我退錢，這時忽然有群友@我，並甩來一個連結，他說的是，
「老哥，這是你之前發的你媳婦不？咋都播上了也不告訴兄弟們一聲？」
我想也不想，點開了那個直播連結……
看到原本活潑開朗的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心裡說不疼是假的，可每當夜間我試圖擁她入懷時，她卻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將我推開，面露難色沖我說，「親，我這幾天還不太舒服，過一陣好嗎？」
這讓我總覺得她口口聲聲說愛我，身體卻毫無保留地選擇了侵犯她的那個小屁孩，久而久之，我對她的態度也從最初的愧疚和心疼變為厭煩——你他媽自己犯賤失身，還偏偏要裝的像個完美受害人一樣？
就連她那原本青春少女的身體也對我漸漸失去了吸引力，對我來說最刺激的玩法都解鎖了自然對尋常的做愛就失去了興趣，就好比已經開了葷誰特麼還想吃素？
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們選定的那個出遊的日子。
「小皮子，收拾好了嗎？我們要出發啦！」
「來嘞！」
小皮和可可，好似要旅行的姐弟二人各自從房裡走了出來，看得出可可沒太大興致，小皮倒是一臉興奮寫在臉上，還拖著個塞得鼓鼓囊囊的小行李箱，這小子只怕是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思。
「我靠！拿這麼東西幹嘛？我們是去泡溫泉，不是出遠門啊大哥！」
我一早租了輛車等在樓下，邊說邊打開後備箱。
「哥！虧你還是大人……就因為是去泡溫泉，所以才得多帶點裝備啊！真要是去旅遊倒省心了，賓館裡什麼都有，你只要準備錢就行！」
小皮壞笑著，邊說邊幫我往後備箱塞著東西，表情甚至還有點鄙夷。
「哪那麼多廢話？就你聰明，行了吧？」
我也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隨即又問：「不是說讓你多叫些小夥伴一起去嗎？人呢？」
誰都不知道的是，這次的出遊我一早已經在那個分享論壇上發了預告貼並引發了轟動，標題關鍵詞是「直播」「正太」「人妻」「小馬拉大車」「野外」「多人」「輪X」，版主直接給我這貼加了個精華置頂，我也別出心裁想到拉了個VIP專享群，門檻費已經設定到200塊。
「放心咯！我早就跟他們說好咧，他們現在都在體校門口等著呢！」
小皮滿不在乎地說回我，顯然已經跟他那些體校的小混子朋友打過了招呼。
「啊？還有其他人呀？不就我們三個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可可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副駕駛上的她下意識地疑做了個要起身下車的動作，疑惑地問了一句。
「姐，就我們仨有啥好玩兒的？哥特意交代，讓俺多叫幾個夥伴，說人多了熱鬧！」
「好了好了，該出發了！趁現在涼快，我們得抓緊走！」
我生怕可可一反悔，今晚的好戲可就砸了，直接一踩油門發動了汽車。
車開到業餘體校門口，我見了小皮的兩個小兄弟，也是小皮之外，今晚這場大秀的小男優。
車門外站著兩個跟小皮年紀相仿的孩子，個頭高點的剃著短寸刺蝟頭，一身迷彩運動小背心，脖子上掛著個金鍊子，結實的肱二頭肌上還紋著個血盆大口的狼頭，人不大，卻一身的痞氣，儼然一副城鄉結合部里常見的小社會哥打扮；個頭矮的那個，倒是個身形完全沒發育開來小正太，還穿著校服，留個小學生的西瓜頭，人長得白白淨淨像個女孩兒似的，一看就挺招人喜歡。
聽小皮叫他倆的外號，高個頭那個叫「小渣哥」，矮個頭那個叫「娘泡泡」，不用說就是這小子之前電話里沒羞沒臊的狐朋狗友。
「哥哥姐姐好，我帶了些飲料，你們路上喝哈！」
娘泡泡顯得挺懂事，一上車就哥哥姐姐叫個沒完，加上他那張人如其名，人畜無害的正太臉，就連一直沒啥興致的可可也沖他笑了好幾回，但只有我從後視鏡里看到這小子眼神里卻泛著同年紀不相稱的狡黠，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個好種。
那小渣哥則一臉叼叼的神情，坐上車打量一番，一腳踢掉球鞋，一對臭腳就架到我駕駛座靠背上，還衝小皮不屑地說了句，「這車真破，我還當你哥有多混世哩！」
接著又一副很熟的樣子，拍了拍可可肩膀，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喂，姐，咋沒精神哩？被你男人折騰壞了？」
我長這麼大，當真第一次見這麼沒禮貌的熊孩子，若是依可可往常的脾氣，只怕早一巴掌上去了，可今天卻只是嫌棄地皺了皺眉，背過臉去不搭理他。
而我心裡總覺得他說我這「車」真破，其實另有他指。
一路上，仨孩子在后座上時不時偷瞟幾眼我的可可，繼而嬉皮笑臉，操著一口我們老家的土話交頭接耳說著悄悄話，可可聽不懂，但我還是聽清楚幾句，「狗日的小皮，有個這麼漂亮的嫂子也不早帶出來耍耍，這小屄可比你上回來的婊子媽洋氣多咧！」
「那可不，俺媽那老臭屄鬆掉價了，給狗日狗都不日，哪有咱姐的好！」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方向盤上，心想這小狗日的嘴裡還吐的出半句人話不？
我知道這小狗日的說的是我老舅那姘頭春姨，但一想到這對母子交配時的噁心模樣，心中暗罵給狗日狗都不日，你他媽倒日得挺歡？
也不知這小狗日的那倒八輩子的親生老媽聽到這話作何感想。
我默默地開車也不多說什麼，從體格上看，這仨小子都是體校生，生得倒是小牛犢子一樣壯實，但個頭上最高的小渣哥也差不多比可可要矮上半頭，這仨小演員，加上我嬌弱動人的未婚妻，總讓我腦子裡總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就像……吃過麥當勞的巨無霸沒有？
就像三根黑乎乎的大肉腸，夾著一塊柔軟嫩白的奶酪，擠一擠，揉一揉，那黑乎乎的大肉腸就擠到了白花花的奶酪裡頭！
歷經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車到了山裡的溫泉度假區。
我和可可都是調休，因而今天不是正常休息日，度假區里人跡罕至，倒是為我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機會。
按照慣例，我們紮好帳篷，攤開露營的用品，就該先泡個澡，好好洗掉身上的疲乏。
三個臭小子直接脫到只剩條巴掌大的小三角褲，跳到水裡玩的不亦樂乎，可可卻始終穿著出來時那套粉色的薄紗外套和白色小胸衣，粉色的短裙加雪白的中筒襪，小巧的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色的休閒鞋，安靜地坐在我身邊，她本就要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小很多，這時小鳥依人一般的她，就像一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依戀在我身旁。
「你最近夠累的，也去泡泡唄？」
「不要，人家想和你在一起。」
她撒嬌著說。
我知道，礙於我的存在，那仨臭小子就是再色膽包天，也不敢直接對可可下手，可我今天的戲還咋演下去？
於是掏出手機看了看，對她說，「噢，我有個線上會議，要找個信號好點的地方，你先陪他們玩著，我一會回來。」
「什麼，你又要……？！」
她一驚，緊張地挽住我的胳膊，小聲說，「人家不想要你走嘛！」
「這會不開不行啊，待會要讓主任瞧見我沒在家寫論文，又該找我麻煩了。」
我從她胳膊中抽出手來，為了讓她放心，還故意抱了抱她，說：「我不走遠，有事你就叫我一聲。」
我就這麼在嬌氣不舍的眼神里走遠，走到一座假山後邊的躺椅上，這裡正好太陽曬不著，風也吹不著，往躺椅上一歪，打開手機開始欣賞我的好戲。
我專程帶了個相機，放在營地旁，用手機連接相機自帶的Wifi，就可以一覽無餘欣賞溫泉池邊發生的一切。
果然，確信我走遠，半天也沒回來的跡象，三隻耗子，就像聞見了奶酪的味道，停下了嬉鬧，像著可可這邊圍攏過來。
只見仨小子屁顛顛地跑來，打頭陣的還是嬉皮笑臉的小皮，就聽他嚷著，「肚子好餓啊，姐，你帶啥吃的了沒？」
「我見姐手提袋裡鼓鼓囊囊的，准有好吃的，咱找找唄！」
小渣哥也不等人家同意，直接一把抄起可可隨身的手提袋扒拉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他用手提捏著一團粉色的東西，沖夥伴嚷道，「我操！你們瞧，這是啥呀？這是啥咧？」
這小子一面嚷著，還一面把那團粉色的東西攤開，竟是可可上次在商場買的那條粉色蕾絲內褲。
「誰准你翻我東西的！還我！」
這下可可真的怒了，「騰」地站起身來，手指著小渣哥怒道。
「別撒，姐，你這小褲頭兒洗了沒？沒洗咱給你洗洗！」
小渣哥一臉放肆地笑，還用一根手指頭套住那小內褲的邊邊，像轉個籃球似的兜在手指上轉圈圈，轉著轉著還放到鼻子下邊使勁地嗅了嗅，接著裝出一副忘情地模樣，「嘔……一股子騷味，鐵定沒洗過，咦，咋上頭還有小皮的屌臭味咧？」
說著，他撇了眼小皮胯下，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嚷嚷起來，「咦！小皮子，姐咋還跟你穿情侶褲頭咧？不會是咱哥給你倆買的定情信物吧？」
「你懂個屁！姐是咱家的女人，當然要跟咱穿情侶款，往後咱生了娃，咱還得穿親子款！姐，你說是唄？」
小皮見他兄弟放肆地欺負可可，不僅不怒，反倒還挺得意，好像我老婆當真成了他女人一樣。
「你們……混蛋！」
可可漲紅了臉蛋，追著小渣哥搶了幾回，都搶了個空，那小渣哥索性一伸腿，將那條小內褲穿在了自己身上，女生的小褲衩兒本來伸縮性就強，可可買的又是情趣款，這小子的身板，比起小皮來還要壯上一個維度，胳膊、小腹、大腿上塊塊小疙瘩肉之間溝壑分明，已經練出了幾分職業運動員那樣的肌肉輪廓，小小的蕾絲內褲一穿到他身上，就成了個緊繃繃的小丁字褲，就見那死小子自己內褲外面又套著個小小的女式內褲，後邊半鏤空的窄帶兒深深陷在兩瓣兒結實肉厚的屁溝裡邊，前面中間突兀地翹著一根大象鼻子似的長棍兒，幾乎要將那點兒可憐的布料頂的炸線，兩個老大的蛋蛋愣是勒出了女人「駱駝趾」的外觀，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哎喲，這小褲褲勒的人家屄屄好癢，咦！咋連屁屁都兜不住，屄毛都露出來了耶，真得好醜哦！」
那小子一面做出扭屁股等奇怪動作，一面怪聲怪調地模仿女生說話，「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穿身上，叫掰開褲衩找屁股，咱姐穿身上，那叫掰開屁股找褲衩，再說你哪來的屄？老子看你是屁眼勒的癢，要不要老子大屌替你撓撓？」
「誰說老子沒屄，這不是有嘛！你看……哦～哦～小皮，姐姐好想你，好想你來玩姐姐的小騷屄！」
倆孩子越玩越放肆，小渣哥乾脆叉開兩條大腿，用手隔著內褲模仿起女性的自慰動作。
「小皮！」
忽然聽到可可一聲怒喝，接著一臉怒氣沖沖望向小皮，說，「小皮，你還說要保護我？你要還當我是你姐，就給我拿回來！」
「遵命！」
可可這一發話，小皮坐不住了，就見這小子氣勢洶洶上去，作勢就要跟小渣哥干架，「喂，你個狗逼，俺姐氣了，給老子脫下來，聽到沒有？」
「放屁！傻逼小皮，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姐是咱大家的女神，要咱大家一起疼一起保護，就你屌大是吧？你算個屌啊！」
倆男孩罵著罵著，就互相推搡起來，我竟覺得有幾分好笑，幾個屁大點的小男生竟然在爭搶我的未婚妻，那我算個屌啊？
「老子就是屌大，不服是吧，要不要比比？」
「比就比！老子怕你個屌，傻逼小皮！」
倆孩子連推帶罵，竟齊刷刷地一起脫下小內褲，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甩出兩條黑黝黝的玩意兒比起屌來。
那兩條東西真的是「甩」出來的，因為我清楚地看到那倆孩子的東西，就像兩條粗黑有力的小鋼鞭一樣，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弧線，繼而看他們挺著胯，扭打在一起，兩條虎虎生威的小鋼鞭時不時抽打、碰撞在一起，發生清脆的啪啪聲響。
靠！現在這些小逼崽子到底吃啥長大的，一個發育得比一個好——我心裡泛起一陣酸楚，我心裡清楚自己胯下那個小螺絲帽是絕對甩不起來的。
「操！傻逼小皮，敢用尿呲老子是吧！」
「哈哈！叫你欺負我女人，就呲你一臉！」
倆孩子打著打著，竟光著屌在池子邊互相往對方身上呲起尿來，這時隱隱約約有些其他遊客的聲音傳來，可可急了，也顧不上剛才被欺負時的羞辱，加入到兩個男孩的戰陣里拉扯起來，「喂！你們幾歲了？還要不要臉呀！」
拉扯中，渣哥有一下沒收住勁，就見小皮被推的一個趔趄，撲通一聲，後腦磕在池子邊一塊岩石上，就見那小子往那一趟，兩眼一直，嘴巴里不斷泛出白沫沫，身子跟著了電似的打起了擺子。
「我操！能演的再假點兒嗎！」
我心中冷笑，但可可這傻丫頭可瞧不出門道，急得一把將小皮攬在懷裡，不停地叫喚，又是掐人中，又是數脈搏，就差給他做嘴對嘴人工呼吸了。
「嘿嘿！姐還是挺心疼咱的嘛！」
就聽小皮嘿嘿一笑，原本翻起的大白眼又變回了黑亮亮的眼珠子，可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小子一把勾住脖子摁在地上，帶著一臉白花花的唾沫，吧咂親了個嘴。
「喔！親到了！親到了！」
「姐姐，姐姐，咱也親一個唄？親完咱們三個一起伺候你，保管把你伺候得爽歪歪！」
眼見小皮得手，那倆小子也一起撲了上來，三個小屁孩，赤條條、滑溜溜的身子抱著我的未婚妻就這麼就地滾做一團上下其手，就像三條初到發情期的小雄蛇一樣，纏著一條母蛇求歡。
可可抹著滿臉沾著的口水，還有身上那些孩子的尿液，臉漲成豬肝色，緊咬著嘴唇左閃右躲，推開這個又被那個纏上，還得死死護著自己的貼身衣衫，雖然她和小皮之間發生過什麼她心裡清楚，但就這麼被兩個陌生孩子侵犯，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其實我倒不擔心這仨小子會現在就地上壘，畢竟這大白天的旅遊區里偶爾還是有三三兩兩的遊客經過，就算可可不叫我，只要動靜稍微大一點，自然會有人出面處置。
就當我以為她會又一次默默沉受這樣的屈辱，忽然聽到手機里傳來一聲怒罵，「滾！滾回家親你媽去！」
這是我聽到可可罵得最髒的一次，聽她罵完，就見那個頭最小的娘泡泡，雙手捂襠，眼睛鼻子嘴巴擰成了一團，正滿地打滾，憑我經驗來看，這倒不像是裝的，應該是剛才可可好一陣亂踢亂打踢中了這小子要害。
或許是第一次見可可發這麼大的脾氣，也怕引來圍觀群眾，小皮和小渣哥也停下了手上動作，乖乖退到了一邊。
一見挨踢的是那白白淨淨的小正太，可可這傻丫頭又泛起了聖母情結，臉上怒色也消了大半，便狠狠瞪了那倆壞小子一眼，整了整衣衫，沖娘泡泡招了招手，「行了，別鬧了，姐給你檢查檢查，看踢壞了沒有。」
可可褪下那孩子的小內褲，臉上浮現出大姐姐看小弟弟的笑意，估計想著這才是這個年紀男孩該有的樣子，那孩子胯下的小傢伙，比不上小皮和小渣哥的大傢伙雄偉，卻生的和他人一樣乾淨，玉潤，像座白玉砌成的小寶塔，挺翹挺翹的。
「姐，沒……沒壞吧？」
那孩子哭怏怏的眼神，眉眼之間倒真相「三小隻」剛出道時其中的一隻，的確挺招這些腦殘姐姐粉的疼愛。
「放心，壞不了，但是……」
可可見那孩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胯下白嫩的東西卻始終聳立著，沖自己一下下地點頭，笑著一巴掌拍在上面，「你也不是好東西，跟著他倆學壞！」
小皮不知啥時候冒出一句，「姐，你看咱哥跟他比，誰大？」
「滾！男孩子就該乖乖的，都像你倆長得跟個黑猩猩似的，盡禍害小姑娘！」
姐弟倆這一問一答鬧得在場所有人都樂了，就我好一陣膈應。
……
經過這仨小隻一鬧騰，我感覺可可心情反倒釋懷了些，跟這些小子們距離也拉近了不少，我見她尤其照顧那娘泡泡，還將他攬在懷裡給他塞了個漢堡，一轉眼，這一大三小竟圍坐在一起吃著美食，有說有笑起來……
所以你看，這就是女人的腦迴路，這不由的讓我想起學生時代總是那些壞點子最多，欺負人最狠的男生反而最能博得漂亮女老師和女同學的好感和關注，而像我這種埋頭學習的老實學生卻只能活在她們的無視中，而如今她們在壞小子身上滿足了下半身，就想到找我這樣的老實人來託付下半生？
我呸！
只是讓我詫異的是，這小屄被這樣輪番羞辱竟然也不向我求援，難不成她真的樂在其中，方才跟我的依依不捨只是在演戲？
還是說有更難以言說的把柄拿捏在這些壞小子手裡？
一陣暖暖的風吹過，我望著眼前漫無邊際綠油油的草坪，聽著手機里我建的那個收費群里嗖嗖嗖的紅包和鐺鐺鐺的入帳聲音，思索著今晚過後就隨便找個理由和她說分手，踢掉這破鞋，這麼一想，我白睡了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這麼多年，既能追求自己想要的刺激，又能穩穩賺上一筆，這買賣倒不虧啊，我發現我開始有點理解我老舅的話了……
我知道剛才的小打小鬧只是今天的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沒上桌……
我幻想著接下來的場景，又想著明天當我說分手時，這破鞋從詫異，到絕望，再到崩潰的眼神，想著我原本萬千寵愛的嬌妻，會卑微到撅著屁股主動向我獻身，求我不要離開她，或是跪在我的腳下，一面嗦著我的小螺絲帽，一面哭求我的原諒……身上不禁一陣哆嗦，手也不知不覺伸進褲襠里動作起來……
……
「嘿，兄弟，醒醒！睡這兒要著涼了！」
當景區保安大叔把我推醒時，竟已是天黑，我環顧四周，又看了手機屏幕，裡邊絲毫看不到一大三小的影子。
「有沒有看到我家人？我老婆，和仨小男孩？」
大叔擺擺手，說溫泉早關了，遊客都下山了。
我連忙打可可手機，對面卻提示已關機。
我腦子裡一激靈，知道這回玩大發了，心裡卻仍浮現出以下幾絲念頭，迷路了？
單位有事臨時把她叫回去了？
有人受傷去醫院了？
卻又一一否定了。
我建的群里正叮咚響個不停，這點已經過了我預告的直播時間，我匆匆掃了一眼，此時群友正排著隊罵我騙子，要我退錢，這時忽然有群友@我，並甩來一個連結，他說的是，
「老哥，這是你之前發的你媳婦不？咋都播上了也不告訴兄弟們一聲？」
我想也不想，點開了那個直播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