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支線·趙七玉】紫魁將亂初平定,吳府開宴祝安生。杜氏有女雲眉赴,卻得心慕一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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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夜之後,洛折池得知了侯越相告的魁主的消息,在太陽剛剛起的時候,就來到了紫魁所藏匿之處……浮樂苑,紫魁早就等待了來者許久時間。

  高處,她正矗立在浮樂苑外的一處高台之上,從苑內嗅到的魁息,的確遠比若雲縣其餘地方更為嚴重。

  而作為折池的師弟,侯越安分地等待著,對付紫魁,自然還是自己的師姐更為上手一些。

  「師弟,紫魁的消息,過去多久了?」

  「算今天的話,已經四天了吧,師姐,」侯越說完,按住自己的胸口處,頓時身體內的陰陽元氣被調動起來,「紫魁若是繼續放任,恐怕到時候師姐也會吃苦頭。」

  「最開始遇到的時候,紫魁人身還未吸收魁奴身體內的陰元,所以我能一招制敵……可~」折池拔出劍,帶著點點寒光,凌然傲立,「紫魁大約恢復了七成實力,若是再發展成了一縣的魁災,再禍害周邊的縣城,甚至是封國、大郡也不是不可能。」

  折池極為後悔當初沒有早早殺掉紫魁,道盟那邊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

  盟主派遣了數名道盟成員趕往若雲縣……當然,京城和若雲縣的距離,就算這群道盟成員全速開拔,這也都是一周之後的事情。

  「師姐,魁息。那個紫魁來了。」

  「嗯!」

  紫魁走到苑外,身後跟著數位早已喪失希望的魁奴。

  魁須從紫魁人身身上蔓延,然後深入身後數十位魁奴的小穴中。

  以此獲得源源不斷的陰元,與人身中的陽元相觸,然後變為紫魁所用的極陽之元。

  「不必再藏了,道盟的洛折池。還有……侯越。」紫魁說完,折池知道藏匿不住,周身的環境也不適合施展功法,隨即跳到外邊。

  侯越緊跟著折池,只見他端著一柄劍,雖為利器,卻不鋒利……看來本就不是應該對付魁主之人。

  「既然來了,呵呵,」紫魁收回了魁奴身上所有的魁須,隨後,這群魁奴們迅速癱倒在地,不省人事,「要麼留下來和這群女人一樣,要麼……死掉。」

  「魁主都是這般自大麼?口氣不小。」

  折池釋放了自身體內濃厚的陰陽元氣,頓時就讓紫魁驚訝了一番。

  侯越提著劍,隨即說到:「師姐,我從旁輔助你,不讓那群魁奴靠近你……至於這個紫魁,你看著辦。」

  「呵,自然。」折池健步一躍,那紫魁甚至連身影都沒能看到,就被削去了手臂。紫色的血液和魁須伴隨著斷肢出現,肆意開來。

  紫魁可不敢小看這個當初差點殺掉自己的人物,魁須對於能夠同時利用陰陽元氣的人物的效果微乎其微。這便是道盟能對付魁主的基礎。

  「小瞧你了!」紫魁頓時化作兩個身體,其中一個作為輔助過去襲擊了侯越。另一個迅速恢復了斷肢,轉而變為紫色的刀劍刺向折池。

  折池一腳便將紫魁的那柄刀劍踩在腳下,轉而又是一劍刺中紫魁的肩膀。

  「師弟,小心!」

  「師姐,你不如關心關心自己。」侯越將忽然起身的魁奴再次放倒之後,又迅速將向自己襲來的紫魁分身給撞倒。

  隨手一劍直接刺入了分身的心臟位置,將分身身體內的主控魁須殺滅。

  「兩個都麻煩!」紫魁的表情忽然間嚴肅起來,「看來你們還是有備而來。」

  「對付你我們兩個道盟成員,已經都夠了。」折池說完,一腳踢開了紫魁的身體。將它踢到浮樂苑的斷壁之上。

  力道之猛,竟然直接將牆壁踢倒。紫魁用魁須迅速起身,將身體內的魁須盡數釋放。其中一根魁須,隨即沖向折池。

  「呃!」折池用劍抵擋住,卻忽然發覺魁須纏繞住了劍刃。剛想要用陰陽元氣將魁須彈開,卻忽然被紫魁丟到一邊。

  手臂酥麻,甚至有骨肉差些斷裂的感覺。

  折池也不敢大意,自言道:「力量已經這麼可怖了麼!」

  然而,為了和折池爭搶主動權,紫魁的身體內,陽元儲量不足,又開始將四周的魁奴的小穴處,伸入魁須。

  為了對付魁主,自然,侯越身為道盟成員,自然應付得了這番場景,極為迅捷地將三兩個魁奴丟到一邊,然後兩劍斬斷了紫魁的魁須。

  「呃!!」紫魁明顯沒有想到居然還會出現一個麻煩人物,「嘖,道盟的傢伙!」

  折池撐著紫魁的注意力放在侯越的那一瞬間,將一張符紙貼在紫魁的身上。

  它還未搞清楚這張符紙是用來幹什麼的時候,就感覺到符紙上堪比自身極陽儲備一分的水平的極陰元。

  紫魁身體內的極陽與其中的極陰相遇,頓時就讓紫魁的整個胸膛都炸開。

  頓時,紫魁的魁須四濺……身為魁的核心,也都藏在紫魁人身中的心臟位置。

  「師姐~!就是那裡!」侯越極快地趕到折池佩劍的方向,丟過她的佩劍。

  隨即,折池只是一刺,心臟位置的魁須,就頓時滲出滿溢的紫色血液。

  「紫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折池剛要將劍提出來,卻被紫魁人身迅速恢復的身體給制止住。但,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至於……

  「雕蟲小技!」折池在劍上充斥了大量的陰陽元氣,頓時一股絕強的劍氣從紫魁人身身後爆開……劍一斬便斬斷了紫魁身體內所有的魁息,頓時便沒了生氣。

  紫魁……敗下陣來。

  「師姐,贏了麼?」

  「嗯,」折池點點頭,「想必這個紫魁還未恢復完全的實力,或者是趙老爺的公子趙延的身體與魁須不適……不過,應該是死了吧。」

  侯越將苑內原先的魁奴們都搜集起來,足足有四十八人……這可是驚天的數字。若是將這個數字報告給道盟內,折池又是大功一件。

  「師姐,清點好了。」

  「嗯,」折池難得露出笑意,「多虧了妖族,沒有其他的百姓淪落為魁奴……這也是大功一件。師弟,回到道盟的時候,我會請示盟主,要你再添一功。」

  「師姐~」侯越聽著折池的稱讚,心裡也樂開了門扉,「我倒是想要邀師姐一起去吃京城裡的爐火燒。」

  「師父會罵的吧?」折吃嗤嗤笑著,「師姐可不想再受氣了。」

  「師弟請客總行了吧?」侯越說完,還說到,「那,下次得師姐你請客了。」

  ……

  「等等。」折池忽然聽到了紫魁的身體動彈的聲音,「還沒……」

  「師姐,不太對。」

  紫魁人身摸著腦袋瞬間驚醒,仿佛之做了噩夢一般。折池剛拔出劍,就愣是察覺不到一絲魁息。

  「呃?!」折池是老練的道盟之人,查明魁息的敏感度頗為精確,可,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紫魁的魁息,甚至連一丁點極陽元都消逝得一乾二淨,「沒有,極陽元?!」

  「師姐,是趙老爺的公子……」

  「不可能!」折池嚴肅著,「我造成了那樣的傷,就算紫魁……也只有……臨死前修復自己的人身才對!!怎麼可能~!!」

  將魁殺死過後,魁所寄生的那個魁主,變成普通人的案例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最近這半百歲月,這種案例僅有三例。

  「你們是~!!誰?」趙延看著折池和侯越,全然沒有紫魁在時的狀態,「你們是?」

  「你,是叫趙延,對吧?」

  「趙延?」他愣著,「我叫,趙延?」

  侯越保持著警惕,將趙延扶起:「趙公子,你忘了你是何人麼?」

  「我?」他盲目地看著周圍,「我什麼都記不得~~什麼都~」

  「師姐,」侯越回過頭來,「他,莫非是,失憶了?」

  「紫魁,還真是會讓人為難,」折池抿著嘴唇,對於這種情況,她並沒有處理的權力。

  現在看來,或許待會去是更好的選擇,「師弟,帶回吳府去吧。」

  「就這樣帶回去?」

  「嗯,」折池嚴肅著,「紫魁除掉之後,這些魁奴都會脫離魁奴的狀態,但還需要好好調理。至於趙延趙公子,既然殺不了……那就帶回去嚴加看管。也算,給了趙老爺一個人情。」

  侯越與折池商議著,卻絕沒有發現躲在遠處,留著一根紫色的魁須。然後迅速溜向吳府的方向。

  ……

  折池和侯越正午之時,將趙延帶回來的時候,整個吳府都是極為驚詫的。成為魁主的這位趙家公子,卻意外地被兩個道盟的人給救了回來。

  吳老爺和泰老爺都趕到了吳府內,看著趙延和趙府安相擁在一起。君荷也跟在她爹爹的後面,看著自己的兄長。

  「延兒,你真的~!!」

  「延哥哥~~!!!!」

  然而趙延的失憶卻也被眾人周知,對於自己突然多出來的父親和妹妹。他只是腦袋疼了一會,也隨即相認。

  「爹?君荷?」疼痛過後,趙延就想起了一些記憶。君荷喜極而泣,抱著自己兄長的腰間,就痛哭流涕,「延哥哥~~你沒死~~!!」

  「我~~沒死?」

  趙老爺臉上帶著一幅慈愛的面容,很快,便有下人將趙延帶回房間內。

  君荷一臉歡躍著,至少趙府自從幾日前的那次慘案過後,她還是第一次笑。

  「爹?」

  「呃?君荷。」趙老爺被君荷的話語問住。

  「延哥哥回來了,你不開心麼?」君荷笑著,湊到父親的身後。

  「爹,很高興啊,」趙老爺抬起頭來,「不過,爹……還是不太高興啊。」

  ……

  而後,由於趙延的還活著的消息不翼而飛,紫魁的影響就這麼消散。吳府籌措了一次慶功宴會,宴請封縣令以及若雲縣的諸多權貴。

  不止如此。

  泰家老爺又和趙家老爺商議了婚約一事,趙家趙延和泰家泰安研的婚約,也就又一次提上了日程。

  ——

  天氣正晴。

  「皆大歡喜,不是麼?」玉祺穗在風月樓的一處高亭處,喝著茶水,而狐湘矜昨夜累了一夜,也早早回到了自己的花魁房中,看見桌上留下的紙條,隨即感到祺穗所在的地方。

  她強打起精神,說到:「玉前輩,湘矜~來了。」

  「嗯,湘矜,你做的不錯。」

  「玉前輩,你把雲渾留在吳府,到底是想幹什麼?」湘矜已經做好了祺穗所安排的所有安排,「雖說湘矜的確是找不到紫魁的魁息了,但……湘矜不敢保證……」

  「雲渾的那位趙七玉、夏靈婧。都放走了吧?」

  「嗯,」湘矜點著頭,「把魁奴和魁幼體放走,這……」

  祺穗顯然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喝著茶水,對著湘矜就是一笑:「接下來的話題,不關心雲渾的事情。湘矜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現在魁主的本體藏在哪裡吧?」

  「紫魁還在若雲縣城裡面!!」

  「嗯,或許呢~」祺穗笑著,「那個葉豐虞小姐,你也把我安排給她的事情,告訴她了吧?」

  湘矜點點頭,說到:「那位葉姑娘,對泰家的事情特別上心。泰禧不會想到泰家混進去了一個葉豐虞的。」

  「嗯,就靜待好消息……哦,對了,泰家那位大小姐泰安研和趙家公子的婚約,何時進行?」

  「呃?」湘矜沒料到玉前輩會問這個消息,「聽,聽消息說……在後日。」

  「後日?」祺穗喝著茶水,「真急啊~是趙家要求的,還是泰家要求的?」

  「湘矜沒有查到,不過,婚宴之類的事情,是吳家那位吳昆吾將軍安排的。」湘矜說完,祺穗就點點頭,「哈,知道了知道了。湘矜,還不快回你的花魁房去。」

  湘矜剛想要離開,卻忽然被祺穗問道:「哦,對了,湘矜。」

  「怎麼了,玉前輩?」

  「好好休息吧,接下來,就是要對付泰禧那個老狐狸了。」

  「嗯~~啊~哈……」湘矜朦朧著眼睛,就算有狐妖的血脈能恢復體力,一夜的操勞坐實讓她疲憊不堪,「湘矜~~告退~」

  「嗯,」祺穗柔聲念叨,「千算萬算,不如做事。湘矜,也得向仙顏那傢伙好好犒勞犒勞你了。」

  ——

  過了這一夜之後,雲渾還呆在吳府內。由於被薰凌安排了住在薰凌的小院子內,倒不至於在吳府里躲這躲那的……

  薰凌自昨夜睡在了雲渾的懷中,到現在都還在休息。一大早就從雲渾的胸前醒過來,然後一臉溫柔:「薰凌睡得可香了。」

  「看得出來,」雲渾揉了揉薰凌的腦袋,「薰凌,我要出去一會。」

  「去哪?」

  「反正不會是去招惹你爹爹就是了,」雲渾起身穿好衣服,看著薰凌把被褥裹住自己,一臉羞澀,「薰凌,最近這些日子我會住在你這裡,希望你不必介意。」

  聽到雲渾說的話,薰凌的臉又是紅了大塊,點著頭:「薰凌還怕雲渾介意陪著我呢。」

  「那,既然如此,我也逛一逛吳府吧。」

  「嗯,薰凌會替你開一個空房間的,」她在被褥下穿著衣服。

  雲渾離開了薰凌的房間之後,也不知如何打算。

  作為一晚上都在陪伴薰凌的雲渾,也並不知道今日早上為何頗有些吵鬧。薰凌起的時候都快到了正午。

  雲渾感知著自己留下的魁須。

  家中安排的魁須也安好,並不用擔心香兒她們。

  雲渾清點了一番,泰府處的泰欣怡和屈良、風月樓外的姜薰和雲依璃、還有城外雲家莊的雲嫁良、安然莊的祁余熙。

  這些女子大概一片安好……雲渾不在的時候也能打理自己。不過?

  「七玉和靈婧?」雲渾差些忘了她們。之前也大概聽到過湘矜說的話,會放她們離開。雲渾盤算著,說道,「大概也快來了吧?」

  雲渾出了薰凌的小院子,儘量避開人群從小路走出吳府。可就算是小路,也多了不少下人。吳府內忽然開始準備起了宴席,正待著客人。

  「怎麼回事?」雲渾途徑此處的時候,周圍走過了大約十幾位下人。

  吳府今日為何如此熱鬧?

  雲渾用布料捂住了自己的臉,「今日發生了什麼?」

  雲渾走了兩步,就忽然在轉角處被一位少女給撞到。

  「誰!!」她被撞到了腦門,撞出了一個大包,「誰在攔我!」

  「你是,誰?」雲渾捂住自己的肩膀,由於是魁主的身體,對於一般人而言,這具身體過于堅硬了。

  只見那位少女拍了拍屁股,將臀部的灰塵拍走,用一股狠辣的眼神盯著雲渾,簡直是要把雲渾吞掉一樣。

  但很快就看過了雲渾的衣物,極快地打量了一番,然後頓時冷靜下來。

  「你,不是吳府的下人吧?」

  身後急速跟過來的幾個護衛,看到雲渾在她的身前,紛紛趕到了少女的身邊。

  「你敢對大小姐不敬?!」

  「好了,他不是有意的。」少女捂住腦袋上的包,「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雲渾這才接過話:「在下名叫雲渾,……額,是吳府內的一位閒客。」

  「吳老爺的客人?」她看著雲渾的裝束,到也不像是貧苦之人,於是咳嗽兩聲,「奴家姓杜,名喚杜雲眉。」

  杜雲眉?哦……

  雲渾記得——在泰家老爺還未來到若雲縣擔任縣令的那段日子,若雲縣現在的三大家族中,也只有趙家一家在若雲縣立足。

  當時的杜家,是若雲縣本縣的大家族,以經商和替官府販賣鹽鐵,然後從中獲得稅銀。同時,作為若雲縣本地的大家族,當時也可謂家喻戶曉。

  葉家、杜家和趙家,是十八年前若雲縣的三大家。而並非現在的吳家、泰家和趙家。

  雖然雲渾不甚了解葉家的情況,但是作為杜家,雲渾卻很是有記憶。十五年前,杜家當時的家主,途徑雲家莊。

  記得雲渾當時也才八歲左右,香兒四歲,清兒剛盈一歲。

  杜家老爺在雲家莊內樂善行施,資助了不少雲家莊內的貧苦百姓……同時,也大量購買莊內的糧食,然後將耕牛賣予雲家莊內的人。

  也多虧了那時杜家老爺的耕牛,雖說那年是荒年,但莊稼人還能憑藉耕牛所種的糧食活到下一年春天。

  因此,雲渾記得很清楚當時的模樣,對杜家頗有好感。

  不過……也就是在那次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雲家莊。

  而九年前,杜家的老爺便在返回若雲縣經商的途中被山賊土匪所殺,屍骨無存。

  「你便是那位杜大善人的女兒麼?」雲渾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你說的是爹爹麼?」她把臉轉向一邊,嘆息道,「嗯。爺爺派我到吳府內送禮給吳家老爺,不知道這位,雲渾先生,可否能帶路?」

  雲眉的侍衛們看著自家小姐,也不好再對雲渾說什麼。畢竟雲渾說出杜家老爺的時候,他們都還是默許了這些話的。

  不過,雲渾還是略為難堪……

  「杜小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與吳家老爺互有嫌隙,恐怕吳老爺見到我就會趕我走的。」雲渾說著,看著那杜雲眉愣住的模樣,「不過,如若是要問吳家老爺所在的地方,吳府在舉辦晚宴,估計吳老爺應該就在那裡才對。」

  「多謝雲公子,」雲眉謝過雲渾的好意,頭也不回地離開。雲渾也沒有多餘的心思,一躍就從牆壁上離開了吳府。

  吳府外,雲渾循著身體內魁須的指示,等待著趙七玉的到來。

  ……

  「雲渾大人!」七玉帶著靈婧一同過來,七玉穿著乾淨的衣物,帶著身後的靈婧。

  靈婧也是很興奮的,身體有一種頗為舒暢的感覺。隨著七玉來到了雲渾的身邊之後,見著雲渾就是一句……「主人大人!」

  「呃?」雲渾沒有覺得什麼怪異,「還是改不了口啊。七玉,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雲渾大人身體內的魁須,讓我找到您的!」七玉是魁幼體,雲渾知道七玉說的不是假話,「玉祺穗前輩和那位狐妖花魁,讓我帶著靈婧一起回來。」

  雲渾點過頭,到底還是想不出那位玉狐狸到底想要幹什麼。

  只見七玉忽然間湊到雲渾的身邊……

  「欸嘿嘿,雲渾大人~~」七玉直勾勾地將身體靠近,隔著一件衣服,都能察覺到七玉身上燙紅燙紅的體溫,「在吳府裡面偷吃了吧~~雲渾大人要不要享用七玉啊?」

  「呵,七玉~」雲渾從手中取出魁須,進入到了七玉的衣服內。頓時,七玉就被背部傳來的涼涼的魁液,弄得身體整個都發顫。

  「噫!!好涼!」

  「罰你冷靜一些,」雲渾挑起眉毛,「這個吳府我不甚熟悉,你們來這裡不是相當於拖我後腿麼?」

  靈婧忽然間弱弱地回答道:「主人大人,靈婧和七玉,都已經想好了如何侍奉您了。」

  言畢,她也走到雲渾的手邊,用雲渾的手臂摩擦著自己的小穴。

  雲渾都能感覺到手臂上靈婧的點點淫水,從小穴里流出來,然後滲透到自己的手上。

  「你們這兩個傢伙。」雲渾笑著,然後對著七玉說到,「你們見過姜薰與雲依璃了沒?」

  「嗯,見過了的。」七玉說著,「雲渾大人問這是做什麼?」

  「你們兩個,今日就先住在那裡。明日我回到你們那裡,把你們接過來。」

  七玉聽出了裡面的意思,表情很是懷疑地湊近雲渾,隨後,便是一幅恨自己不能令雲渾滿意的表情,哭訴道:「雲渾大人~七玉到底為什麼不能~不能~」

  「這~」看著她把臉湊到雲渾的肩膀上,完全是再以一種卑微的方式懇求。話不止如此,七玉的眼神里似乎還冒出了點點粉色的慾火。

  這……倒是讓雲渾難堪了……

  「靈婧,你一個人能回去麼?」

  「呃!」夏靈婧點了點頭,「主人大人,奴靈婧能一個人回去。」

  「明日帶著姜薰和雲依璃一塊過來。」雲渾說完,七玉就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小穴一下子就有了些許的顫動。

  可問題是,雲渾似乎沒有告訴七玉,她的想法在自己的眼中完全就像是彰顯一般,毫無隱藏的可能。

  七玉的內心,看來已經被身為魁幼體的時候,早就因下半身翻湧而升的快感而痴迷於性交了。

  而至於靈婧,雲渾也沒有再為難她的意思。如若她們二人都到了吳府裡面來,後面來的姜薰和依璃,雲渾擔心她們沒辦法過來。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將這四位女子送到自己的家中,不過現在雲渾雖然沒有需要即刻處理的要緊事,但……雲渾總預感自己得留在吳府,否則心裡總是不安。

  ……

  「那,奴靈婧,告退。」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迅速離開了此地。

  七玉表面上風輕雲淡,但小穴深處早已經是香淫肆意,在雲渾不見的陰唇外,就仿佛是山澗滲出的泉水一般。

  雲渾摟住了七玉。

  「雲渾大人~~」七玉被摟住的時候,快感的刺激就一直被囚固在身體裡。久久淤積不開,弄得她整個身體都在渴望得到釋放。

  「抓緊。」

  「嗯!嗯!!」七玉身體發燙,還強硬地抱住雲渾,緊閉雙眼。只見雲渾騰空跳躍到牆壁上,即刻便進入了吳府內。

  等到七玉感覺到自己落了地,頓時鬆開了自己的手,轉而期待著雲渾的話。

  「雲渾大人~,七玉,要做什麼?」

  「呵,自己想要什麼?不敢和你的魁主大人說?」雲渾旁敲側擊,頓時就讓七玉的眼神愣住。然後是呆滯的表情,變為了通體的害羞。

  七玉將手和身體緊緊地包裹在一起,羞恥地看著她的雲渾大人。

  「您,您都知道,七玉內心的想法?」

  「說的難聽一點,想被我狠狠地操……最好是不經過同意,就像是強姦那樣。屁股和小穴都想要……」

  「別,別說了~~」她說完,看著雲渾的眼神也變得淫蕩起來,「雲渾大人~~給,給七玉,這些吧~~」

  雲渾笑著,看著七玉那通體發燙的身體,現在顯然不是好時機。

  「先隨我到住的地方去吧。」

  「呃~~雲渾大人~~!!!」七玉的身體還在不斷地冒出嫩紅色的紅暈。即使身體如何如何地難受,但七玉還是只能照做。

  雲渾帶著她來到了薰凌三小姐的院子裡,四處找了找,就找到了一處放雜物的房間。

  房間大約只有薰凌的臥室一半大小,還堆滿了一些舊衣物、舊家具。雲渾看了看,還發現了一處舊床,看來的確是一個好地方。

  而七玉走入房間的時候,身體已經冷靜了下來。好不容易強打精神,準備度過沒有肉棒的一天。

  「雲渾大人~七玉今日就睡在這裡麼?」

  七玉回過頭,卻發現雲渾不在身後。

  「雲渾大人~?唔!!!」

  雲渾的手從背後捂住了七玉的嘴巴,然後用魁須纏繞著七玉的脖子。

  勒住的力道並不是很大,剛好讓七玉的意識陷入半昏厥的狀態,隨後就是粗暴地將衣物撕下。

  身後的雲渾,眼角泛起的紅光,自然是以「魁」的方式與七玉見面。不過這也是雲渾安排的,畢竟雲渾確實是想不到自己還能做強姦這種方式。

  「欸呀呀~~雲渾,受道德束縛,反而讓我不舒服了。」魁自告奮勇代替雲渾,畢竟雙方屬於完全自願,雲渾還是可以隨時掌控身體。

  而至於代價?

  便是魁可以好好的玩弄自己的魁幼體了。

  「雲渾~大人~~!」七玉用手拉扯脖子上的魁須,但反而越扯越緊,「呃~~扼!」

  「七玉,」魁將她壓在地上,用腳抵住七玉的臀部,然後讓她的身體跪在地上,「這麼想為難雲渾,那便是我來為難你嘍。」

  七玉的小穴里漏出了尿液,伴隨著愛液一同失禁。臉上的表情一半是即將昏厥的表情,另一半則是興奮的模樣。

  「有這麼舒服麼?」魁用腿抵住七玉的小穴,力道愈發猛烈。

  小穴處的陰戶,被膝蓋帶動的不了摩擦。

  七玉的身體隨即就像活魚一般扭動,不知是有多舒服。

  魁即刻將七玉的身體抓住,從背後捏住了七玉的乳房。另一隻手放在她的下巴處,勾弄她的情慾:「說,想要雲渾的雞兒怎麼對付你?」

  「雲~~雲渾大人~~」七玉的內心,緩緩升起一股難以排斥的情慾。很快,粘稠的愛液便匯聚在七玉的小穴處,粘膩在魁的腿上。

  「想被~~當作奴隸一樣,強姦~」

  「如你所願。」魁用魁須直接塞入了七玉的後庭,腸道瞬間就被來勢洶洶的魁須所充斥,每一處還未被魁須觸及到的地方,隨著魁的魁須越來愈多,逐漸將她的肚子都頂出一段幅度。

  魁還未想好怎麼處置七玉,七玉的小穴就顫巍巍的,留了一點尿液出來。

  「好~~好舒服~~」她趴在地上,翹著自己的臀部,就仿佛是在像一條母狗。

  魁須在她的肚子裡肆意扭動,將身上的肉都帶動到魁須的顫動之中。

  七玉一陣恍惚之際,嘴巴又被另一個「雲渾」的肉棒插入。只看她的小穴里伸出的數根魁須在她身前變成了雲渾的模樣,然後插入到她的嘴裡。

  (「雲渾大人~~請,更~~~猛烈一點處罰七玉……」)

  魁笑著,又將一根魁須製作的肉棒插入七玉的小穴里。

  前後都有魁須猛攻,七玉的身體現在是被迫感受魁須的刺激。

  很快,七玉便用屁股,感覺到了小學和和肛門處的魁須們在旋轉。

  「嗚嗚~~」(「唔嗚!!!」)

  七玉的嘴巴被「雲渾」的肉棒插到了喉嚨深處,也因為魁須肉棒的可變化性,那根肉棒從深喉逐漸塞入了食道內部,足足有手臂這般粗長。

  從肉棒里分泌出來的魁液,直接從食道內部注入到七玉的腹部。

  胃裡的胃酸都被數之不盡的魁液稀釋,然後整個身體內部的消化道,都被魁液強制地改造為性感帶。

  「呵呵~~七玉,注意下半身啊。」

  七玉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身體上,卻從未注意到下半身已經淪陷成了快感的殖民地。

  幾乎是一次拋出愛液的顫抖,然後伴隨著強烈的快感從身體下半身傳輸到腦袋裡面。

  魁須,一根一根的魁須,通過粘稠的魁液與七玉的穴肉粘合。

  然後近乎瘋狂地刺入七玉的小穴和肛門,在穴肉之中又構築了數十萬個模擬神經,便讓七玉的身體敏感度提升了不下七倍。

  「唔唔唔!」七玉因為一時的快感,身體忽然間被迫緊繃,牙齒隨後便咬住了「雲渾」的肉棒。

  但即使自己如何用力接受、用力享受、快感都像洪水直接沖刷自己的屁股一般,根本無法耗盡,甚至連牙齒咬住的肉棒,都因為魁須特有的柔韌性,變成了更為淫穢的吸取。

  (「還在,還在轉~~」)

  七玉的肛門處,魁須不斷扭動,原先建立的神經早已融合進了七玉身體內的魁須體系當中,成為了七玉常駐的快感。

  肛門在長達數米的魁須的扭動和抽動中,整個身體就不斷往前沖頂,顫抖,淪為玩物,陷入深淵。

  小穴則是被魁須調教為了更具幸福感的地方,魁須直接刺入了小穴周圍的血管之中,將魁液直接從這裡進入到七玉的血液內。

  因為是魁幼體,所以魁完全不用擔心七玉的身體會反噬,至少這樣做對魁來說沒有害處,還能讓七玉收穫足以消費三年的幸福。

  「哦~~!」七玉的嘴巴得到了解放,然後便是滿滿的魁液伴隨著例如精液一樣的東西,從七玉的嘴巴里流出來。

  而那位「雲渾」,拔出了肉棒之後,就因為七玉的意識幾近壞掉,而被迫離開。

  「屁股~!!七玉的屁股!!!」七玉的後庭忽然間分開,甚至都能容納得下一個人的手臂。

  隨後,將兩隻手放在肛門和陰唇處,已然淪為了快感的奴隸,「七玉的身體,想要~~想要~!!!求求雲渾大人~~把七玉操到~~操到~!!!!」

  魁接過七玉的話:「壞掉!」

  言畢,魁將七玉放在床上,開始了最基礎的侵犯。

  首先是用分身造了數位魁須的分身,然後將七玉的身體置於這幾個人身的手臂、肉棒和魁須之中。

  「作為魁幼體,享受這種舒服,已經算是我可憐你了吧?」魁冷笑著,「這可是你要求的,把你玩壞哦。」

  「是!是!!」七玉的乳房和小穴迅速就被魁須和手臂捏住,接連就有數個「雲渾」的魁須在下半身襲擊七玉的陰戶和後庭。

  而看著七玉的表情,現在到了床上,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享受的狀態。

  「七玉~~七玉,好舒服~!」

  七玉將小穴往前傾,就被趕過來的一根魁須肉棒插入。餘下還有不少魁須配合著那根魁須肉棒刺入,占據了七玉的小穴縫隙。

  「屁股~!屁股也是!!!」

  肛門被數十根手指粗細的魁須穿透,這些魁須或多或少地將七玉的屁股變成了魁須充斥的地盤,七玉身體內半數的魁須都潛藏在小穴和臀部,是難見的前庭和後庭都是敏感部位的魁幼體。

  「七玉的~~~奶子!!」

  魁須看著七玉那貧弱的拳乳,還是用魁針從乳頭上的乳孔進入了七玉的乳孔內。注入魁液之後,然後就連這般瘦弱的乳房,都分泌出了乳汁。

  「七玉~的~~……」

  嘴巴也被魁須塞住,又是一次毫無節制的深喉,魁須直接突破了深喉的限制,從世道部分直接進入到了七玉的胃裡。

  雖說身體承受著這般快感,要說是人早就被滔天的快感淪為了植物人……哪怕是魁奴,也估計此後半個月都沒辦法再站起來。

  或許也只有魁幼體,才有資格到達魁這一極限。

  當然,對於魁來說也只不過是分泌了一日的量的魁液而已。

  嘴奇怪的是,七玉的高潮仿佛成了這種快感唯一的宣洩,卻也一次一次的將身體內為數不多的液體排出,然後被魁液灌注整個身體內。

  還不到半個時辰,也才一炷香的時間,七玉就高潮了兩百一十六次。

  絕大多數都是渾身顛顫的淪陷,還有潮吹的部分、劇烈高潮的部分、乃至乳房的高潮。

  連綿不斷的高潮,卻也讓七玉失卻了再感受快感的能力。

  ……

  「可憐,可憐。一般人可承受不住,我都覺得你可憐了。」魁笑著,若不是有兩根魁須從她的耳邊調節她隨時隨地都在承受的瘋癲的快感,恐怕七玉現在就會變成快感廢人呢……不過,這對魁來說不是壞事。

  不過,對於魁幼體來說,七玉已經到了極限。魁主的榨取可不能像魁這般毫無節制,至少現在的魁就膩了,將身體的控制權交還給了雲渾。

  當魁須收回了身體內的時候,七玉頓時潮吹出一米多高的水柱,然後癱倒在床上。

  身體還在被動地蠕動,小穴和肛門還未閉合……雲渾看著七玉這副模樣,也只好用魁須進入七玉的身體內,將七玉的身體內的魁液分解……

  要不然,七玉恐怕三天時間都無法醒過來。

  「欺負魁幼體的沒意思,一點都不會反抗。」魁冷冷地說到,「我要的是看那群高高在上的人族或者妖族,淪為像七玉這樣的快感奴隸。而且我今日累了,有情況再叫我。」

  「不必了,分泌的魁液量都比我之前的數目超了三倍多,」雲渾感覺到七玉的身體已經疲倦,「要論用魁須,還得是你啊,魁。」

  「少抬舉我,雲渾。」魁睡了下來。

  ……

  「七玉?」

  「呃?雲渾~大人?」七玉因快感的餘韻還未排解,身體還在顫抖,但還是強打起精神面對雲渾,「您~真的把七玉,當作~~隨意玩弄的玩物了麼?」

  「好好休息……」雲渾在七玉的額頭上一吻,她的身體就這麼再次高潮……尿液灑到了雲渾的手上,然後便是她那一幅舒服、痴溺、羞紅、愧疚的表情。

  七玉聽到了雲渾的心聲。

  「呃……七玉,下回不會這麼淫蕩了。」

  「聽到了麼?我的心裡話。」雲渾笑著,「魁說過,女子在成為魁幼體之後,你會變成你自認為你最愛的人心裏面最希望變成的樣子。」

  「七玉,現在不是雲渾大人喜歡的模樣吧?」七玉深吸了一口氣,才將高潮帶來的快感化解,「雲渾大人~七玉覺得,七玉內心裏面希望變成的,還是……」

  「那位趙家少爺麼?」

  「呃!」七玉抬起頭,用一種渴望解釋的表情搖著,「不,不是!七玉是您的魁幼體,是,是~!!」

  雲渾摸了摸七玉的頭。

  「以前曾喜歡過,以後也改不掉。」雲渾的手被七玉感覺到,看著她的淚水從眼角流出,「不過我依然是你的魁主,你的主人,這一點不變。」

  「嗯,」七玉點點頭,很快便抱住了雲渾,「雲渾大人~七玉賊心不死~~您罰我吧。」

  雲渾歪了歪腦袋,笑著:「那就,罰你自慰一天。你身體裡的魁須會調理你的身體,不會變得難受的……所以,這一天不許煩我。」

  「呃!」七玉臉紅起來,然後手自覺地放到小穴處,深陷下去,「是,雲渾大人~七玉會好好的自慰的。」說完,手開始搓揉小穴的外圍,小拇指和拇指捏住了陰蒂,然後便進入了自慰的狀態。

  於是乎,雲渾離開了此處……

  ——

  「吳伯伯,雲眉敬您一杯。」杜雲眉作為吳老爺安排過來的尊貴客人,自然是坐在吳老爺身旁一桌。

  誰都不知道這個初出茅廬的杜家小姐,何德何能會在吳老爺的一桌。甚至就連泰家的泰老爺都在另一桌與吳老爺分庭抗禮。

  而至於趙家老爺,則是坐到了宴會的一側,儘量壁面吳和泰家兩家的紛爭。

  「杜賢侄女莫要推辭,杜太老爺在吳某來若雲縣城的時候,也幫過吳某不少。」吳老爺也進了一杯酒,「如今趙府那二十四人得以瞑目,吳某便邀請杜賢侄女過來。」

  雲眉有些不甚酒力,只能點頭應和:「吳伯伯說的是,爺爺當年看吳老爺今日能有如此成就,所以出自相助。如若吳伯伯身邊有與雲眉同齡的才子,恐怕爺爺當時還得要讓雲眉和他結一個娃娃親呢。」

  「吳某倒是真有一個……只不過他在京城內,」吳老爺說完,又填給了雲眉一杯酒,「杜賢侄女今日不妨就陪薰凌一道睡,過了今日,再過明日,便是泰家老爺的獨女泰安研和趙家老爺的獨子趙延的婚禮。」

  「那倒是沒聽過,」雲眉臉微紅,的確是醉了,「吳伯伯,雲眉不甚酒力,莫要再贈酒了……」

  「杜賢侄女不是男子,我倒是把你當男子看了,」吳老爺說完,吩咐幾位下人,「杜賢侄女如若今日喝不成酒了,我便。」

  雲眉搖搖頭,勉強笑笑:「吳伯伯說笑了。」說完,雲眉又喝了一杯,滿滿入肚。

  吳老爺也知道其中意思,於是便不再填酒。雲眉喘氣呼吸,感覺吃的飯菜當中都有酒味。

  「杜小娘子,你來了!」

  「呃?」雲眉看到過一旁的趙君荷,「趙小姐~」

  「吳伯伯,杜小娘子何時來的?」君荷問道,「我已有數月沒見過杜小娘子了。」

  杜雲眉臉紅著,略有些糊塗:「奴家~近日都在和爺爺學商……家中的管家都願意教我如何買賣……呃……」

  「哦,」君荷走過來,扶住了雲眉,「吳伯伯,杜小娘子都說胡話了。」

  「呵呵,那趙賢侄女便帶她逛一逛……」吳老爺說完,又開始陪身邊的幾個客人商談。雲眉於是便被君荷帶到了一處淺水潭處,用冷水洗臉。

  待到她醒了一點酒,雲眉便恍惚著,坐在地上:「趙小姐……」

  「杜小娘子~~」君荷扶起雲眉,「爹爹叫我來的。杜小娘子今日便住在吳府裡面吧?」

  「嗯,」雲眉靠在君荷的身邊,「要是我爹爹沒死,那喝酒的~~就不是我了……」

  君荷頓時才知道自己說了爹爹兩個字似乎觸到了雲眉的底線,連忙改口:「啊啊,我先把杜小娘子帶到薰凌的房間去。晚上的時候,我們便聚在一起吧。」

  「嗯。」雲眉點了點頭,隨同她一同走過了幾個院子。而到了薰凌的那個小院子內,君荷突然看到一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那便是。

  「這位是?」

  「呃!!」雲渾堵在了君荷的前面,「你,你怎麼在這!!」

  「我不會麻煩你們的,君荷小姐,」雲渾看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別無他人,「雖說我是魁主,但我怎麼會趁人之危。」

  君荷想到幾天前被雲渾吸乳的時候,臉頓時老紅老紅的。

  「別,別對杜姐姐有什麼想法~」君荷護住了雲眉,「你,你好歹是魁主,我……不信你。」

  「有人來了。」

  「啊?」

  雲渾說完,趙老爺趙府安便出現在了此處。

  「爹?」

  「還在此處呢……君荷,」趙老爺看了看雲渾,嚴肅著,「你……」

  「趙老爺大概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名字叫雲渾,」雲渾說完,那趙府安便點著頭,說道:「你應該是知道就算我不問你,君荷也會告訴我你的名字的。一位魁主……嗯。」

  君荷看著自己的父親與雲渾談得這麼自然,頓時問道:「爹爹,他可是!」

  「好了,君荷,隨我過來吧。」

  「那,那~杜姐姐!」

  「還不過來?!」趙府安嚴肅地罵了三聲。

  君荷頓時便泄了氣,將杜雲眉交給雲渾,「渾,不許輕薄杜姐姐……如果讓我知道你動了她,我……我~!!」

  她還想不到如何處置一位魁主,但趙老爺那邊的催促又讓君荷快步趕到了那地方。於是乎又到了人聲嘈雜的宴會中去。

  「又見面了,杜小姐。」

  此時此刻,雲眉已經睡了過去,忽然發現雲渾是一個可靠的肩旁,於是乎便把腦袋倒向雲渾這,一幅貪戀摟抱的方式,摟住了雲渾的腰間。

  「啊,阿爹~……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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