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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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清晨,太陽早已翻過山頭,即便是清涼的湖上,水風也染了溫熱。

  昨日折騰許久,白辭宴醒的有些遲,如果不是身上熱乎乎的悶得難受,或許醒得更晚。

  迷迷糊糊間,白辭宴驀然瞪大眼睛,內里火氣頓時化作熱汗,騰騰地往外冒。

  緣是睡相優雅的娘親,一條絕品美腿掛在他的腰間,抬起頭的二弟,正好頂在膝彎處。

  而自己之所以感到熱,是因為腦袋被娘親摟在懷裡,臉就埋在胸乳之間。

  要人老命的是,除了一件薄薄的肉色內褲,娘親渾身光溜溜的,腦袋不需動,舌頭一伸,就能嘗到無限誘惑的粉嫩乳尖。

  白辭宴毫不客氣,張開嘴,將一枚鮮嫩櫻桃含入口中,輕輕吮吸。

  一隻手悄無聲息,搭在娘親搭在身上的圓潤大腿,來回輕撫,皮膚光滑細膩又極具彈性,好想抱著一頓狂啃。

  娘親極為高挑,比一般男子還要高上半個頭,偏偏比例也是極佳,一雙勻稱筆直的長腿,宛如兩根精緻溫潤的漢白玉,但是瞥一眼,都能讓人不含而立。

  年紀尚淺的少年,喜歡看臉看腿,一雙完美長腿就是勾魂索。

  少年此時還不知,娘親身上完美形狀的渾圓蜜桃美尻,飽滿緊實水滴仙乳,才是絕品中的絕品。

  而那口名為「十重春山」的名器寶穴,更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孤品。

  娘親的腿,但是摸著,肉棍已堅硬似鐵。

  白辭宴顧不得腰子生疼,緩緩聳動屁股,對娘親的膝彎展開了一陣溫柔頂撞,敏感的龜頭從包皮里翻出來,撞到娘親膝彎,因為乾澀剛開始還有點疼,撞著撞著,馬眼就滲出濕滑黏液,磨棒變得舒爽無比。

  良久,白辭宴才稍微恢復了點理智,他的負罪感極重。

  雖然平日洗澡都粘在一起,娘親的身子除了那處禁區,哪裡都摸過舔過,可身為兒子趁娘親熟睡,對親生母親偷偷摸摸幹這種事,不說能衣冠禽獸,只能說禽獸不如。

  上次啃腿被娘親道破,他就十分懊悔,內心譴責了自己一百萬遍,發誓不能再幹這種事。

  「要不就爽最後一次?」白花花的肉體近在眼前,白辭宴內心掙扎道。

  「不行,這種事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再干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是……真的好爽啊。」

  「畜生,她是你娘!」

  「對,是我娘,我得堅守底線。」

  「底線個卵,她昨天還讓那個琴師摸胸!」想到這,少年氣不打一處來,火熱的肉棍,乾脆抽離膝彎,奔向另一處戰場……

  少年並未察覺,如果一個人的呼嚕聲突然停了,那大概率是醒了,他不知,此刻娘親同樣心思複雜:

  「猶猶豫豫不像話,要爽就爽唄,糾結個蛋呢,反正娘親又捨不得罵寶寶。」

  「我家寶寶怎麼一點不好色啊,這是壞毛病,得改,哪天得帶他到青樓逛逛。」

  「難道真要給他插?」

  「還是算了,寶寶修為不高,進娘的寶穴,一下子秒瀉,豈不是折他自尊。」

  「多插多練不就適應了。和兒子交合,很刺激呢。」

  「不行,昨天剛插過別的女人的壞東西,休想進去!」沒來由的,白臨芊不知怎的,生出這樣一個年頭。

  胡思亂想時,感覺大腿被寶寶拿了下去,雙腿筆直併攏,側身躺著,而腿心深處,傳來持續滾燙,白臨芊嘴角微翹:「原來想乾娘的絕對領域。」

  白辭宴一想到娘親被女人抓胸,就氣得不行,再無半點矜持,捉著屌,從娘親腿根狠狠刺了進去。

  娘親腿肉豐腴緊實,皮膚光滑似膏,抽插十分順暢,醋意讓他的動作十分粗魯,只顧聳腰猛刺,絲毫不在意會把娘親驚醒,嘴裡碎碎念道:「讓你給人摸……讓你給人摸……」

  白臨芊哭笑不得:「昨天不都哄好了嗎?怎麼又生氣了?要是讓人知道娘親不僅胸給人抓了,小屄還給人舔了,小肚子不得氣炸啊。」

  滾燙的肉龍隔著薄薄內褲,激烈剮蹭敏感私處,白臨芊暗道叫不好,腹誹:別蹭了,花瓣兒都開了,再蹭,水兒都要流出來了。

  在他眼裡極具吸引力的大腿,白辭宴正沖得起勁兒,壓根兒沒注意到娘親穴口變化。

  白臨芊不介意讓兒子直接干進去,但想到他昨天幹過自己的女人,心裡就很不爽,打定主意,不能讓寶寶太爽了,於是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輕聲開口:

  「怎麼不把內褲脫了,隔著一層布料,不舒服吧。」

  白臨芊深知傻兒子本性良善,越是表現得不在意,他心裡負罪感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寶寶這次特別硬氣,按照平時他肯定軟下去,然後為自己的褻瀆行為道歉,這次居然硬氣地大聲吼道:

  「誰讓你給人摸胸的!我乾死你。」

  下身幹得更加兇狠。

  不料,娘親也不生氣,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干腿可干不死我,想不想進去啊?」

  白辭宴頭皮發麻,雖然很想,可理智告訴他得恪守底線,決不能突破母子禁忌。

  娘親的腿夾得更緊,柔軟順滑而又彈性飽滿,還可以隔著內褲剮蹭濕滑陰戶,比玩足舔腿來得更加刺激,強烈的爽感直衝雲間,春袋雄性液體,再按捺不住,一股兩股…悉數噴發在娘親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娘親還在繼續撩人:「混蛋小色鬼,差點把你娘燙出高潮。」

  「不理你了。」發泄出來後,少年又羞又憤,更心懷愧疚,索性把臉埋在娘親豐盈的乳肉里,裝起了鴕鳥。

  「爽夠了沒有?夠了就趕緊打水給我擦乾淨。」

  白辭宴離了娘親懷抱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貌似是在一條船上,腦子裡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後的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

  「娘親,我們為什麼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記得了?」白臨芊問道,心中暗自稱奇:這條藤蔓還真是個寶貝,竟還有忘卻記憶的功能,簡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備神器啊。

  「我只記得我中了毒,之後……」白辭宴大腦猛然一震,中了淫毒,須得儘快射出來,而醒來時娘親又赤身裸體纏在自己身上,難不成昨天是娘親給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問道:「昨天…昨天…」

  白臨芊看見他這幅模樣,心知他想歪了,這不是給娘親捉弄的機會。

  「不用愧疚,當時那種情況,也不是你本意,即便粗魯了些,娘親很想阻止,但你是娘親的小心肝,在那麼生死攸關的時刻,想要什么娘能不答應嗎?」

  嗯,更加愧疚了。

  「對不起。」

  「沒關係的,娘親只會心疼寶寶,怎麼會怪寶寶呢?」

  白辭宴打量著娘親神顏,含羞草般翩翩顫動的睫毛下,眼睛清澈而空靈,泛著柔和水光;鼻若懸膽,精緻猶如匠人瓷藝,兩櫻唇瓣紅艷,似塗抹了一層鮮嫩的草莓汁,散發充滿誘惑的光澤,蠱人前去品嘗。

  白辭宴俯下身,嘴巴在娘親誘人的紅唇上,淺啄了一下,心裡念道以後得對娘親再好點。

  當然,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點就信了娘親的鬼話,如果不是發現了盆中那隻青綠色的肚兜。

  他爬下床,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給娘親洗身子,卻駭然發現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娘親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飄雪宮躺屍的時候,為了舒適,根本不穿內衣。

  出門也只穿抹胸或者剛剛流行起來的文胸,因為她總覺得傳統的肚兜太保守,不夠性感。

  船上來過別人!

  「這是誰的?」白辭宴怒氣沖沖道。

  「當然是我的。」

  「你胡扯,你有幾雙襪子幾條內褲,什麼材質什麼顏色,我都清清楚楚,絕沒有這一件。」

  「好你個死變態,居然翻娘的衣服。」

  「哼,我要不整理,飄雪宮遲早成豬圈,快說,到底誰的?」

  「我新買的不成嗎?」

  啪~見她強詞奪理,白辭宴氣得在娘親翹臀上,狠拍了一巴掌:「你再胡扯,上面奶味兒都不一樣。」

  「就不告訴你,你打死我算了。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等你不在,我還要再去找她幽會呢。」

  白辭宴氣得咬牙切齒,凶性爆發,雙手緊緊掐住娘親雪白的天鵝頸,很用力,沒一會兒,嬌嫩的皮膚上,就出現猙獰的血紅指印。

  看到指印,白辭宴怒氣得到些許發泄,鬆了手,心裡又懊悔起來,怎麼能對娘親動粗!

  殊不知,高傲的仙子被兒子粗暴虐待,內心十分享受:寶寶再使點勁兒啊,爽死娘親了。

  白辭宴沉默著,將別人的肚兜甩在一旁,到外面舀了盆清水,取了一條乾淨毛巾,替娘親擦拭身體。

  白臨芊心虛地怪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美腿大大張開,任由兒子用濕毛巾在大腿內側遊走,清理他留下的髒東西。

  兒子動作輕柔,毛巾冰冰涼涼,來回摩挲,大腿內側的皮膚很少被別人觸碰,被這麼來回挑弄,酥酥麻麻,奇癢無比,哪裡是在擦拭,分明實在調情,兩條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動,只可惜,傻寶寶並未發現她的反應。

  「不好,又出水了。」白臨芊扶額:穴兒空了太久,十分敏感,小美人的舌頭終究不夠解渴啊,要不勾引一下受氣寶?

  還是他長大些,自己這口名器,修為不夠,進去只會被榨成人干。

  可是,寶寶好可愛,好想渣他。

  就淺淺撩一下,就不信他敢做什麼。要是他自己忍不住,被榨虛脫,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自己好色的,可不能怪我撩他。

  白辭宴收拾完畢,正要出去倒水,卻被娘親叫住,娘親嬌滴滴的嗓音說道:

  「娘親內褲被你的髒東西弄濕了,幫我脫了拿去洗。」

  白辭宴從來沒給娘親脫過內褲,聽到這話有些心神搖盪,娘親熟睡時,好幾次想偷偷摸摸地脫,瞧一瞧出生地的絕美風景,可欲望都被母子間的天然枷鎖束縛。

  看到肚兜,白辭宴其實並沒有很生氣,反而心安幾分,有別的女人出現,應該也是為了救他,要真的是娘親,他良心上還真過不去。

  至於娘親,她肯定順道偷吃了!

  想到娘親偷人,白辭宴沒好氣道:「自己脫,你都快懶成豬了。」

  「小豬仔,快給老母豬脫,不然老母豬只好夾著小豬仔的精液出門了。」

  白辭宴臊得耳根子通紅,很想罵她不要臉,可畢竟是親娘,還是捨不得,只好說道:「剛才這種話不准說了,不雅。」

  「閉嘴。」娘親正要說話,他趕緊捂住娘親嘴巴,制止她繼續。

  娘親的騷話殺傷力太強,而且沒什麼三觀,他真怕控制不住,鬧出母子亂倫的人倫大忌。

  雖然平時經常褻瀆娘親,真要他提槍上馬,心裡還是十分顧忌。

  「不行,不行,我是個孝子,不能這樣。」白辭宴心裡念道,「就脫個褲子,不可生妄念。」

  白辭宴屏住呼吸,還是動手捏住了娘親內褲邊緣,緩緩下拉,娘親配合地併攏雙腿。

  少年羞澀地別過頭。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偷偷斜瞥。

  「我家寶寶可愛死了,想看就看,娘親喜歡給寶寶看。」少婦咯咯大笑,顫得胸前兩團白雪波濤洶湧,脫了內褲,兩條美腿夾住少年腰,絕世名器光溜溜的兩瓣花唇,張開著,隔著少年的褲子含著他堅挺的肉條。

  白辭宴心虛不敢看,嚇得趕緊遠離,跑外面替娘親干起洗衣服的髒活,洗完回到屋內,發現娘親依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你怎麼還不穿衣服?」白辭宴羞赧問道。

  「我等寶寶給我穿。」

  「我是你兒子,不是你爹。」

  「爹爹,給女兒穿衣服,好不好?」

  「你……」

  白辭宴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無語,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妖孽母親。

  床上只有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蓬鬆的裙擺,美麗優雅似蝴蝶的翅膀。很美,只是白辭宴很不喜,因為太露。

  裙子上邊只有兩根墜著藍色小花的吊帶,翅形的衣襟將雪乳上部裸露,精緻的鎖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半隱半現的春色透過輕紗,散發著引人躁動的誘惑。

  腰部裹了一條寬軟精緻腰帶,上面銀絲勾勒出水運流動的美麗圖紋,腰帶必定會將纖腰豐乳的玲瓏曲線,完美展現,而上面堆積的深邃乳溝,定然迷倒一片。

  下擺本可垂落足踝以上,可娘親身材極為高挑,恐怕只能蓋住纖細筆直的小腿一半,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會吸引大片矚目。

  「你換一件。」

  「沒別的,儲物袋裡就這一件。」

  身為渣女,儲物袋裡怎麼可能只有一套備用衣裙,不過其它也差不多,不露腿露胸,那還是海後嗎?

  「那你穿這件。」白辭宴拿起昨天墊著三人同被的舊衣服道。

  「髒了,不穿,你聞一下,說不定還有你的精味。」

  「將就一下。」

  「那你給我。」

  白臨芊接過衣服,然後,果斷撕成一堆破布。

  「管天管地,還管你老娘穿啥衣服?這麼閒,你咋不去幫貓捉耗子呢?」

  白辭宴正要數落一番,白臨芊趕緊槍先道:「娘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准頂撞我。要麼就穿這件,要麼我就裸體出去。」

  「內褲呢?」白辭宴瞧了一圈,始終沒有發現。

  「不剛被你洗了?」

  老仙女只是單純嫌熱不想穿,畢竟體質原因天生水多,要是出汗悶著極不清爽。何況老仙女又沒臉皮,不怕走光不說,反而還覺得很刺激。

  如果不是兩隻白兔,太過壯闊,走起路來蹦蹦跳跳,影響連衣裙的美感,她連抹胸都不樂意穿。

  「穿裙子怎麼能不穿內褲,要不穿我的?」白辭宴從自己儲物袋取出一條嶄新褻褲。

  「滾,誰要穿你臭烘烘的東西。」

  「新的。」

  「不要。」

  「那你穿條褲子。」

  「不穿。」

  白辭宴氣得很想扇她兩巴掌,可他很清楚娘親本性,扇她,除了讓她更興奮,沒別的作用。只好氣鼓鼓地生著悶氣,懶得理這個瘋批。

  「受氣包,又生氣了?」逗傻寶寶生氣可真好玩,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心裡這樣想著,白臨芊又拋出了一條重磅信息:「就算娘親被人看到,他們也只能看看得不到,昨天不都讓寶寶進去了嗎?你和他們吃什麼醋?」

  什麼?白辭宴呼吸一滯,表情愕然:「難不成昨天真是娘給我解的毒?」

  「不然呢?還有誰會好心讓一個啥都不懂的處男玩嗎?」

  「莫騙我,昨天分明有另外一個人。」

  白臨芊繼續信口胡謅:「還不是因為你,沒用的銀槍蠟頭,三兩下就出來了,搞得娘親不上不下,只好隨便找個了漂亮妹妹,讓她給我舔出來。」

  少年面紅耳赤,哪怕他無數次在夢中對娘親大幹特干,可還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現實中發生,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我們是母子,亂倫會被天打雷劈的。」

  不肯就範是吧?

  白臨芊默默掏出了一塊石頭,正是昨天記錄「罪行」的留影石。

  畫面徐徐展開,生動形象地展現了一個柔弱姑娘被流氓欺負的過程,隨著手掌扇在臉上的清脆聲響起,畫面戛然而止。

  白辭宴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良久才回過神,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娘親,對不起……」

  白臨芊心疼地趕緊將他攬入懷裡,又重複之前說的一句話:「沒關係的,娘親只會心疼寶寶,怎麼會怪寶寶呢?娘都是為你救你,今天就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以後莫要對娘產生非分之想,為防萬一,娘之後還是給你找個後爹吧……」

  啊~白臨芊話還沒說完,耳朵忽然吃痛,不禁叫出了聲。

  白辭宴揪住她耳朵,語氣驟變惡狠狠:「相讓我同意你找男人,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告訴你,休想!昨天根本不是你。」

  「就是我,高清回放你都看了。」白臨芊毫不示弱,一手揪住兒子頭髮,一手將臉扯得變形,「膽子不小,敢對你老娘動手。」心裡卻是歡喜叫囂:用點力,再用點力,疼痛使我快樂,好久沒這麼痛。

  白辭宴自沒有娘親那般變態,他是真痛,可決定豁出去了,得讓娘親長得記性,別千方百計想找男人!

  一隻手揪住奶頭,用盡吃奶的力氣狠扯,哪怕白臨芊再喜被虐,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對待,她是又痛又爽,只好狠扯兒子頭髮還以顏色。

  雙方一時斗得難捨難分。

  「還嘴硬,我在肚兜上發現了血跡,對方大概率是第一次。留影石也是破綻,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你指定會拿出一天秀八百遍。還有,你以為我什麼都記不得嗎?我雖然記不得那人容貌,但我記得那人……」

  「那人什麼?」

  白辭宴頓了頓,還是硬著頭皮將不堪入耳的話說了出來,「皮膚沒你滑,屁股的肉沒你厚。」

  「哈哈哈~你還挺識貨。」白臨芊開懷大笑,率先鬆開了手,白辭宴鬆開耳朵,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卻沒有鬆手的意思,「還不鬆手,真把我火氣撩起來,非吃了你不可。」

  「那位姑娘是誰?」

  「毛都沒長齊,就想娶媳婦了?」

  「禍害了人家姑娘,總得給人個交代吧,給點錢補償也好。」

  「老娘玩女人從不給錢,人家又不是妓女。何況被我玩,還不要她倒貼,算她八輩子積德。」

  白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真不愧是你,不要臉的太陰仙子。

  白辭宴心中瘋狂吐槽,內里卻有了別的打算,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別,他早就猜出是誰,假裝不知,只是想瞞著娘親查些事情。

  替娘親套好裙子,白辭宴本意是直接回山,自己再偷偷下山,誰料娘親說餓了,嚷著要吃飯,說晚上會有一群客到,得在鮮水鎮再過一夜。

  「哪吃飯都行,別去仙音閣,不准去找那個琴師。」白辭宴冷哼道。

  「不讓我去,我偏要去。」說著便朝仙音閣的方向趕去。

  鮮水鎮很大,畢竟是離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間城鎮,鎮上酒肆茶樓之繁華不輸一座小城。

  白辭宴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摸清娘親的逆反性格,不讓她幹什麼事,她就一定會幹。

  巳時初,晨涼未退,鮮水鎮的早市正是熱鬧時候。

  白辭宴緊緊攥著娘親的手,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動作,目光警惕地張望四方,像守護獵物的花豹,娘親的下身可沒穿內褲。

  還好這是仙家福地,集市上穿著清涼的仙子隨處可見,娘親這身靚麗打扮倒也沒有顯得異類。

  只是娘親身材極為高挑,還穿了鞋跟細長的高跟鞋,所過之處,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白辭宴心裡很不爽,臉上始終堆著烏雲,偏偏娘親很喜歡這種成為全場的焦點,任由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有個受氣寶在身邊當守門員,更喜歡了。

  娘親像個青春期拉著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逛街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會兒從果攤上順只蘋果,咬兩口嫌太酸,塞進白辭宴嘴裡;一會兒從糕點鋪子抓起糕點,吃兩口嫌太甜,又塞進兒子嘴裡。

  一個不注意,又拿了首飾攤的金釵,古玩店的瓷器……

  得,成了人形垃圾桶,外加提款機,這些都能忍,可你幹嘛要捏賣花小女孩的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調戲良家女孩,成何體統!

  仙音閣隔壁是一家茶樓,剛到茶樓門口,就有人說道:「這位仙子,來本店喝杯茶可好?」

  說話的是一家茶樓老闆,皮膚白皙,五官俊逸,瞧著十分和善,幸好偏瘦,沒有令人噁心的腱子肉。

  該來的還是來了,總有些臉皮厚的,前來搭訕。

  大部分人都會因為娘親過於耀眼,只敢看看就好,敢上來說幾句的,必然有些底氣。

  「沒錢。」白辭宴臉色難堪,捏緊娘親的手,希望娘親拒絕,雖然他知道這沒什麼用。

  「仙子肯賞光本店,足令本店蓬蓽生輝,哪裡還敢收些俗氣的金銀?引來更多茶友光顧,在下該倒貼才是。」

  「呵呵,覺得金銀俗氣,你開這茶樓幹嘛?」白辭宴譏諷。

  「在下黃簡,出身京都黃氏,對錢不感興趣,來此仙家福地,開此茶樓,只是為陶冶情操,以茶會友,結識仙子這樣……」

  「哦,原來是豪閥家族被主家嫌棄的旁門,閒得蛋疼,專門來此勾搭良家婦女。」白辭宴毫不留情地嘲諷。

  「你……」黃簡被戳痛處,可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只好先忍,暗中計較,如何弄死這個不識相的少年。

  「正好口渴,那就進去討一杯清茶。」白臨芊微笑圓場,期待著,希望這次遇見的壞東西能玩出點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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