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漆黑的大殿處處透露著陰森的氣息,一光一暗兩個身影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不斷碰撞。

  看著眼前的白髮少年將手指按在了胸口,渾身散發的氣場瞬間比之前上了幾個台階,心悸感湧上魔王心頭,他不住的對著對方大吼道:

  「維安德爾!你瘋了嗎?這樣下去你也會死!」

  作為目前大陸最強勇者,維安德爾沒有皺一下眉頭,在啟動秘術時他便已經做好了將魔王同歸於盡的決定,只要魔王一死,那麼人類便有無限生機,自己也盡到了勇者的職責。

  沒有多餘的廢話,維安德爾手掌打出一道勢不可擋的聖光連帶著他的生命一起打向魔王。

  魔王深知已無路可退,只能以肉身硬抗。

  光芒照耀了整個陰暗的大殿,維安德爾緩緩倒在地上,他能感覺到魔王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他的眼皮慢慢合上,準備迎接自己的結局。

  勇者與魔王同歸於盡,這樣的結局維安德爾早在挑戰魔王之前便早有預料,他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但對面的魔王顫抖著抬起手,隨後從他手中發出一道亮光,維安德爾徹底失去了意識…

  「維安德爾大人?維安德爾大人?」

  修女疑惑的輕輕拍著一旁愣神的少年的肩膀。維安德爾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聖光大殿之內。

  「我…我這是…」

  「勇者大人,你剛剛就一直在發神。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

  短暫的思索之後,維安德爾向修女點了點頭,隨後裝作一臉不解的詢問道:

  「對了,瑪利亞,教皇爺爺安排的是多久去前往拔出聖劍啊?」

  名為瑪利亞的修女「噗嗤」一笑,勇者大人居然都修煉到這種重要的日子都忘乾淨了,在告訴維安德爾還有三天就是拔出聖劍的日子。

  維安德爾皺了皺眉頭,微笑的向著瑪利亞點了頭,在告辭一聲後順著記憶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內。

  他環顧著自己的身體,在討伐路上所錘鍊的體質都已經失去。

  整個肉身就跟自己剛剛啟程討伐魔王時一模一樣…也許我這是穿越回了過去?

  維安德爾握緊拳頭,儘管不知道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既然自己能重頭來過,那麼這次就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維安德爾坐在床邊,清風透過窗簾吹起那白色的髮絲,少年輕聲呢喃:

  「時間應該還算充裕,這次的勝算應該會大許多…」

  並未進行二次覺醒,這一直是維安德爾上一世的遺憾。

  由於上一世覺醒材料的位置並未明確,所以維安德爾草草便踏上了征討魔王的旅途。

  在旅途過程中,他也在打聽著這些材料的生長區域,卻發現都在聖殿附近。

  原本只是一種不甘心,卻沒料到人生可以重來,維安德爾這一次有把握能進行二次覺醒,這樣對抗魔王的勝算也多了幾層。

  沒人想死,維安德爾也不例外,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能夠擊敗魔王后榮歸故里。

  他也只是一個19歲的少年,也有著虛榮心。

  他想聽到人們對他的讚美,也想受到如英雄般的禮遇。

  事不宜遲,在維安德爾向教皇說明外出的請求後,便踏上了尋寶之旅。

  尋寶之路也算輕鬆,維安德爾很快便在周邊的山林之間尋找到了所需的材料。

  儘管目前身體素質比不上前世,但記憶中的戰鬥技巧與培養出的意識讓現在的維安德爾已經大不如前。

  面對那些擋路的雜魚魔物,維安德爾遊刃有餘的將其全部解決。

  看著眼前的藥草維安德爾輕輕拔下:

  「最後一株了,幸好一切順利呢~」

  維安德爾摸了摸額頭的點滴汗珠。

  時間才過去兩天,在拔出聖劍之前完成覺醒儀式時間還是比較充裕。

  但正當維安德爾準備離去時,距離他不遠處的樹林內卻傳來了女孩哭泣的呼喊:

  「誰…誰來救救我!」

  恰如一陣風颳過腳下的綠草,原本維安德爾所在的位置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勇者的基本素質。

  維安德爾穿梭於樹林之間,很快在森林的空曠處,一群魔物圍成一團。

  維安德爾疑惑明明是聖殿附近,為何會有如此大規模的魔物。

  但他也沒多想,畢竟時間不等人。

  維安德爾如利劍般刺進魔物群內,魔物群爆發一陣騷動。

  維安德爾撇了一眼那個呼叫的女孩,是一個金髮小姑娘…維安德爾大概猜到了魔物們準備的行徑,如果不是自己插手,這么小的女孩恐怕…

  維安德爾握住劍的手更加堅定,他擋在女孩身前與魔物戰鬥著,女孩看著維安德爾的後背思緒萬千,眼裡居然流過一陣殺意但又很快隱去。

  嘴裡用維安德爾的聲音呢喃道:

  「果然還是個爛好人…維安德爾…」

  時間倒回到十天前,因為是施術者的原因,魔王的靈魂比維安德爾穿梭時光的速度更快。當他回到熟悉的大殿便開始思考自己的計劃。

  自己的實力已經到達了瓶頸,在維安德爾重新殺到魔王殿前也不會有很大的進步。

  但維安德爾不同,他就如同尚未開發的璞玉,有著無窮的潛力。

  魔王思索良久叫來了亞薩斯。

  與常人印象中的不同,這位魔王的得力幹將居然是一副御姐般的樣貌,雖然說觸手是一種中性生物,但亞薩斯平時更喜歡化身為女性,亞薩斯邁著優雅的貓步走進大廳,跪在王座之前,如果不是身後隱隱約約的飛舞的觸手,可能大多數人都會將其當做一個青樓頭牌。

  這位觸手之主聽完魔王的計劃後大吃一驚,但還是選擇尊重魔王的決定。魔王看著亞薩斯鄭重的說道:

  「現在你就是代理魔王,順便幫我改造一下身體。女性更能獲得男人,尤其是少年的信任!」

  沒錯,為了打敗維安德爾魔王準備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成女性潛入勇者身邊對他進行暗殺。

  但那個秘法一個人卻沒法實施,而觸手之主亞薩斯便成為了他最理想的選擇。

  亞薩斯即可以偽裝自己的形態,這樣便會有一個假魔王一直坐鎮殿內。

  第二點也是魔王選擇最他最關鍵的一點,忠誠。

  在上一世,在魔王的記憶里,亞薩斯是死戰不退抵抗到最後一刻。

  亞薩斯鞠了個躬說了聲「告罪」後,身體瞬間散開為眾多觸手。

  魔王閉著眼睛被拖入觸手所構成的穴壺之中。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不斷的變化…

  「啊?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大殿之內,金髮女孩懊惱地坐在那與其格格不入的王座上用著可愛的嗓音不斷嘀咕著。亞薩斯跪在台階前恭敬地說道:

  「屬下不知…可能是陛下從未施展過這等秘術,才會變成這樣…」

  魔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金色的長髮散落在雪白的肩臂,仿佛掐的出水的皮膚如豆腐般嬌嫩。

  小巧的腳丫如同珍貴的白玉,可愛的腳趾如報團的石榴籽微微蜷縮。

  但鏡中那幼小的面容和頭上的小腳還有…還有那魅魔尾巴是怎麼回事?

  魔王懊惱地看著鏡中如瓷娃娃一樣的自己。

  原本的打算是變成一個漂亮的人類女性,但為何會變成一個魅魔呢?

  而且…自己預計的是1天的轉換時間,但出來之後時間已經流轉過了五日,她對這五日的記憶可謂一片空白…想到這,魔王看著亞薩斯的眼神逐漸不善,但後者依然畢恭畢敬地將頭抵在地面說道:

  「如果魔王大人不信任我,我可以交出我的魔心…」

  閃爍著亮光的黑色晶體從亞薩斯那觸手勾住成的身體裡飄入魔王的芊手之中。

  自己的實力也沒有被削弱,而且…魔王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上面並沒有淫紋的存在,她還是願意相信這位陪了自己數千年的元老。

  在嬌哼一聲後,魔王走下台階在亞薩斯身邊輕聲說道:

  「那我先去準備計劃了,魔王殿就交給你了…以後吾名芙蕾雅…」

  當察覺到芙蕾雅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在魔王殿附近,從陰影處一個與亞薩斯長的一模一樣的觸手魔物一臉微笑的走上台階變化為魔王本身的模樣坐上了王座。

  看著腳下的「自己」,亞薩斯的微笑多了幾分戲謔,她的身後長出了無數條觸手在空中揮舞著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的愉悅:

  「章魚尚能斷足逃生…王,你還是過於天真了…」

  腳底的「自己」在鞠了個躬後緩緩走入地下室,她現在要做的就只是活著,讓芙蕾雅一直能掌握她的生命。

  而真正的亞薩斯已經期待謎底揭曉那一天的到來…

  芙蕾雅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她從記憶里回過神來時,維安德爾已經將眼前的魔物悉數消滅殆盡。

  「你沒事吧…對…對不起!」

  維安德爾轉過頭正想詢問女孩的情況,這才發現對方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甚至胸前那小小的櫻桃都裸露在空氣中。

  只是驚鴻一瞥,維安德爾立刻捂上了眼睛,臉頰順間紅了起來。

  「沒…沒事…謝謝哥哥,我叫芙蕾雅」

  芙蕾雅也被這樣的維安德爾逗笑,在她的記憶中這位年輕的勇者還未流露出這樣一面,早知道上一世就讓鷹身女妖那些衣不蔽體的傢伙去和維安德爾逗一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變成了女孩的緣故,芙蕾雅的思想也潛移默化的受到了些許影響。

  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這種行為像是撒嬌一樣,精緻的小臉配上可愛的語氣把維安德爾這個小處男弄得迷迷糊糊的:

  「你…你先穿上這個…」

  維安德爾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件外套,一隻手捂著眼一隻手遞給芙蕾雅。

  當對方穿好後才睜開眼睛,當看見芙蕾雅額頭那對紫色小角時,維安德爾眉頭皺了皺:

  「芙蕾雅,你是魔族?」

  魔族與人類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群體,並且那對小角與心型尾巴…應該是魅魔吧?

  但芙蕾雅早就做好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打算,紫色的瞳孔里離開多了些許亮光,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糯糯地回應道:

  「我…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這些,我…我也沒傷害過人…」

  看著芙蕾雅梨花細雨的樣子,一股愧疚湧上維安德爾心頭。

  相同的身世讓維安德爾下意識對於這個女孩有了親近感。

  他思索片刻,自己也不能將她丟在荒郊野嶺不管,如果可以自己就…收養她吧,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也許也能在擊敗魔王后,給剩餘魔物做一個表率。

  魔物是永遠消滅不完的,這個種族人數太多了,光是殺戮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維安德爾深信這一點,只要把邪惡的魔王打敗,那麼他就有能力和威望讓人類與魔物進行適當性的和解,而如果同為魔物的芙蕾雅也許就能成為其中的關鍵紐帶…

  但對方這對角和尾巴還是太過顯眼…維安德爾從空間戒指里又拿出一頂兜帽走到芙蕾雅身邊為她戴上。

  這個死勇者…貌似還挺好看的…芙蕾雅抬頭看著正在為自己著裝的維安德爾,少年的臉頰並不銳利,反而十分平和。

  微風輕吹其那頭白色短髮,天藍色的瞳孔仿佛會說話似的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思。

  如果那頭短髮變長的話,大概都認不出這是個男生吧?

  臉怎麼燙燙的,芙蕾雅輕輕拍了拍雙頰。

  自己怎麼會想這些?

  該死,就不應該把身子變成女的,連思維都受到影響了。

  「好了,等回去之後我試著教你幻形術,看看能不能把你這對角和尾巴隱藏下去。」

  芙蕾雅點了點頭正準備起身之際,腳踝處的疼痛讓她的嘴角一咧,表情痛苦的蹲下捂著腳踝。

  維安德爾一看便知道受了傷,蹲在芙蕾雅身前輕輕撫開了她的手。

  白嫩的腳踝如同精緻的玉鐲,輕輕地圍繞著腳腕,肌膚上染上的粉紅如彩霞般艷麗。

  維安德爾有點看痴了,手下意識摸了上去。

  有點微燙,軟硬分明的觸感就像在撫摸珍貴的璞玉一樣,手感還挺舒服的…

  「嗯呢~」

  芙蕾雅的一聲嬌嗔,把維安德爾拉回了現實。

  他尷尬地看著面色通紅的芙蕾雅,像傻小子一眼撓了撓頭,後者「噗嗤」一笑這種尷尬的氣氛才勉強得以改善。

  沒想到女孩的力量這麼弱,早知道不該把肉身的力量也封印了…芙蕾雅看見維安德爾緩緩轉過身將後背對著自己,隨後聽見他溫柔地說道:

  「上來吧,腳受傷了還是別逞強的好。對了,我叫維安德爾,你以後喊我名字就行」

  芙蕾雅慢慢攀上維安德爾的後背,女孩子的身體好輕…維安德爾不費力的就被芙蕾雅背了起來。

  他雙手輕輕拖住那軟嫩的臀部,畢竟是個小女孩,維安德爾也沒那些欲望,剛剛只是不注意被芙蕾雅散發的魅魔氣息影響了罷了。

  芙蕾雅的胳膊下意識環住維爾德爾的脖頸,後者頓了頓但也沒說什麼,哼著輕快的小調緩緩向前走去。

  芙蕾雅頭輕靠在那給人安全感十足的後背,強有力的心跳聲傳入芙蕾雅的耳朵,只要她願意,沒有防備的維安德爾會立刻隕命於此。

  芙蕾雅抬手,手掌心中顯現出一道黑色的法陣,只要被這招直擊心臟,那這位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果然是勇者,一群天然呆的笨蛋,下輩子還是警惕一點吧。

  小手緩緩落下,而維安德爾沒有一點防備。

  他還在想著怎樣教芙蕾雅魔法這事,還是得問問本人的意見吧,如果不想學,那自己在另尋他法。

  小手距離後心只要些許空隙之時,溫柔地嗓音讓芙蕾雅的手停在了距離後心只有幾厘米的上空:

  「芙蕾雅,你以後就呆在教廷裡面吧。修女們都是很好的人,會好好照顧你的,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可能不能陪你…」

  那隻手不管怎樣都按不下去,芙蕾雅抿著嘴唇眼裡思緒萬千。這該死的勇者,竟敢擾亂我的思緒。芙蕾雅深吸一口氣,故作疑惑地問道:

  「哥哥是去討伐魔王嗎…我猜哥哥是勇者,討伐魔王應該是哥哥的任務吧」

  芙蕾雅補充了一句,維安德爾嘆了口氣像看盡了一切一樣,臉上布滿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滄桑,重生一世很多看事情的很多視角都不同了。

  見維安德爾不說話,芙蕾雅憋不住問出了長久以來自己的疑問:

  「哥哥是和魔王有仇嗎,為什麼要去打敗他呢?」

  看似小孩子天真的話語卻是堵在芙蕾雅內心的巨石,她原本好好的就在魔王殿內呆著,為什麼總有些勇者莫名其妙來打擾她。

  如果維安德爾回答什麼「正義」

  「天經地義」等芙蕾雅都聽爛了的詞語,她會立刻要了對方的命。但維安德爾的回答並不芙蕾雅的預料之內:

  「沒仇,但…如果他不死,人類和魔族就不可能和諧相處。就像帝國之間的紛爭一樣,沒人會在乎敵對國王是仁君還是暴君…老實說…我並不討厭他…」

  前一世,魔王就算與他戰鬥至死也沒讓其它魔物上來圍攻虛弱的維安德爾。

  這讓維安德爾對魔王也高看了一眼,他倆並無仇,只是立場不同罷了…芙蕾雅聽罷默不作聲,手中的法陣悄悄隱去。

  頭重新枕上那溫暖結實的後背,不知在想什麼。

  維安德爾還以為對方累了,畢竟是個小女孩經歷了這麼多事肯定還是會害怕。

  維安德爾不知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道,他放低自己的聲音關心地說道:

  「累了就睡會吧,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嗯…」

  芙蕾雅輕輕回應了一聲,少年髮絲上的清香慢慢傳入她的鼻腔,為什麼會有莫名其妙安心的感覺…芙蕾雅心裡想著嘆了口氣,罷了這次饒他一命,以後殺他的機會多的是…

  想著想著,這位不可一世的魔王大人居然在本該是死對頭的勇者的後背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維安德爾淡淡一笑緩緩向森林外走去…

  當維安德爾試著教芙蕾雅魔法時卻沒被女孩高強的魔力親和度所驚嘆。

  芙蕾雅看著維安德爾得意之色露於言表,自己好歹是魔王,這些基礎的玩意咱咋可能不會?

  芙蕾雅的魔物特徵在幻形術的作用下緩緩隱去,換上新衣的她就像童話里的公主。

  白色的連衣裙勾勒著女孩嬌小的身姿,如柳枝般纖細的纖腰一隻手便能環住。

  白色褲襪的緊貼感讓這位魔王大人臉色微紅,穿著這種東西總感覺怪怪的,雖然很舒服來著…一雙普普通通的小皮鞋卻在那瑩瑩美腳之下增添了幾分秀麗。

  「魔力親和度很高呢,那我走了之後倒可以放心你了…」

  聽著維安德爾的話,芙蕾雅心中莫名生出一絲不悅,這傢伙準備丟下我…那我還怎麼刺殺啊,於是過去輕環住維安德爾的肩膀,小聲地說:

  「我…我可以和哥哥一起,我也能幫哥哥減輕負擔嘛…」

  維安德爾本想拒絕,但看著芙蕾雅倔強的眼神,組織好的語言也全部咽了回去。

  揉了揉芙蕾雅的金髮點了點頭。

  芙蕾雅倒是被維安德爾溫柔地撫摸弄得不知所措,小手緊緊握住裙沿,嘴唇輕抿。

  在玩鬧了一陣後,維安德爾也得準備二次覺醒的事宜,但照顧芙蕾雅的人選還沒安排好,他又不放心將芙蕾雅一個人留下:

  「芙蕾雅,哥哥等等要去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你就乖乖呆在哥哥附近好嗎?」

  芙蕾雅小雞啄米似的答應,她先前也從維安德爾口中了解到了二次覺醒的相關事宜,那個時候便是他最弱時,也是擊殺他的大好時機。

  時間緊迫,維安德爾在郊外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在將材料全部放置在法陣四周後便坐到了法陣中央。覺醒前還不忘提醒芙蕾雅:

  「別亂跑哦~哥哥現在要進行很重要的事」

  芙蕾雅坐在地面上,手撐著下巴看著法陣漸漸啟動。

  周圍的材料之中開始飄出淡淡的白氣輸入盤膝而坐的維安德爾體中。

  此時,維安德爾可謂沒有任何防備,他的意識已經深入了身體的最深處。

  芙蕾雅看著痛苦而緊閉雙眼的維安德爾,對方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

  小手上不時凝聚一顆破壞力極強的法球,但又消散開來。

  理智告訴她,就在這裡殺了維安德爾,一但他進行了覺醒,那麼以後機會只會越來越少。

  但…每當芙蕾雅準備動手時,這幾日與維安德爾的相處的片段總會浮現在眼前。

  對方真是將她當做了親妹妹照顧,半夜還會起來為自己蓋好被子…芙蕾雅最終嘆了口氣,也罷本魔王只是不屑於用卑鄙的手段而已,光明正大的對決才和本王的心意。

  維安德爾的處境看上去不太妙,二次覺醒的難度遠超他的預料,蓬勃的魔力不斷湧入他的身體在身體的脈絡之間狂暴的涌動,汗水逐漸打濕了身上的衣物。

  芙蕾雅看著維安德爾痛苦的表情,不知為何心裡莫名生出一陣心痛。

  本該是死敵的二人,卻因為這幾日的陪伴關係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芙蕾雅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維安德爾從最開始的殺意轉化為了現在這種情況。

  一顆名為情愫的種子在悄然間已在心田種下。

  過了不知多久,維安德爾的呼吸逐漸穩定了下來。身體所散發的氣息比以前更加強大,芙蕾雅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卻發現對方緩緩向右倒去…

  維安德爾已經身疲力竭,儘管二次覺醒很順利但身體卻是高強度負荷運轉最後一絲力氣也在突破階段被榨出。

  他的頭倒向地面,但迎接他的並不是冰冷堅硬的岩石,而是溫暖而柔軟的肉感…

  「笨蛋哥哥…」

  一絲玫瑰花的香氣流入鼻腔,維安德爾睜開眼睛發現芙蕾雅正居高臨下關心地看著他。

  他撇了一眼旁邊,自己…居然枕在妹妹的白絲與私密位置的絕對領域上…一下子,維安德爾臉便通紅起來,本想起身卻被芙蕾雅呵斥了回去:

  「別動!你現在很虛弱,先喝點水…」

  芙蕾雅從腰間提起水壺,仔細的滴在維爾德爾乾裂的嘴唇上。

  看著妹妹那雙紫水晶般的雙眼,不知為何異樣的感覺突然拂過心尖…芙蕾雅好像挺好看的…不對,我在想什麼,她可是我妹妹…維安德爾將這一切都歸結於魅魔體質的作用,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

  而芙蕾雅也很疑惑,為什麼看見維安德爾要受傷,自己的身體就不自覺的動了起來…該死的傢伙,到底我是魅魔還是你是魅魔…心理暗暗吐槽,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但話又說回來,維安德爾的發質還挺不錯,以後找機會多ruarua…

  芙蕾雅的思緒慢慢跑偏,滴的水也嗆進了維安德爾鼻腔。如果不是芙蕾雅發現的早,大名鼎鼎的第一勇者可能會落得被水嗆死的搞笑死法。

  「好啦,能走嗎哥哥~」

  芙蕾雅緩緩扶起維安德爾,將他的肩膀放在自己的肩上,攙扶著對方向外走去。

  維安德爾手臂放在女孩雪白的肩上,溫熱的觸感讓他下半身有了點反應。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維安德爾主動提起話題:

  「這次還不錯…覺醒了關於時間的能力…」

  可能是因為靈魂穿越時空的緣故,二次覺醒並未如維安德爾所料獲得關於劍的能力,反而他現在可以暫時控制自己周邊時間的快慢。

  但他也像芙蕾雅隱瞞了動用這個能力會造成自己生命更快速的流逝,他不想讓自己的妹妹擔心。

  芙蕾雅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有點懊悔自己心軟,現在維安德爾比以前更加強大,自己又如何是他的對手…還在芙蕾雅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熟悉的手按在了她的頭頂:

  「謝謝你了芙蕾雅…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得昏死在山洞裡…」

  少年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在那片心海掀起了一片漣漪,剛剛的懊惱一下子便散去。

  轉而是一份芙蕾雅從未體會過的欣喜。

  她撇過頭賭氣般的說道:

  「我…我才不在意你的死活呢…」

  但嘴角的那一絲微笑還是出賣了女孩的真實情緒,維安德爾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更加柔和,在這一刻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眼前的女孩…

  一如前世,維安德爾向前世一樣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拔出了聖劍。

  儘管明知會是同一種結果,但人群中的芙蕾雅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一直抱著可笑的幻想,希望這次聖劍不選擇維安德爾,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和維安德爾一直平靜的生活下去。

  「哥哥很厲害吧!」

  總歸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聖劍選拔結束後,維安德爾舉著聖劍在芙蕾雅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

  看著芙蕾雅不怎麼高興的樣子,維安德爾門清,對方肯定是莫名其妙鬧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小脾氣。

  「怎麼了,不高興?」

  維安德爾的手指在芙蕾雅的瓊鼻上寵溺的颳了刮。後者輕輕「哼」了一聲還是不情願的表達了自己對維安德爾的祝賀:

  「恭喜哥哥…」

  芙蕾雅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起來,維安德爾把她抱在半空中上下輕輕的晃著。芙蕾雅小腿使勁撲騰羞怒地說:

  「你幹嘛,我不是小孩子了,快放我下來!」

  「都要跟哥哥出去冒險了,不想騎馬馬?」

  維安德爾調笑道。

  芙蕾雅的學習程度超出他的預料,很多人平時要學幾個月的魔法,她幾分鐘便能熟練掌握。

  考慮一陣後,維安德爾決定帶上她一路,大不了與魔王戰鬥時便將她打暈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就是。

  見芙蕾雅沒有反應便將她的臀部放在自己的後頸,手臂輕輕環住她的小腿將她固定在自己的後背上。

  芙蕾雅儘管嘴上仍不擾人,但卻安靜地停止了掙扎:

  「哥哥…」

  芙蕾雅輕聲呢喃,維安德爾疑惑的向上瞟了瞟對方卻搖了搖頭。

  芙蕾雅看著夕陽,心理暗嘆了一口氣。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如果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我們還能這樣嗎…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向著落日方向走去,二人都各懷心事,只不過想的都是彼此…

  夜晚,睡夢中的維安德爾感覺自己身體好像壓了什麼東西,懵懵懂懂地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身上坐了個有些陌生的身影:

  「是我哥哥…」

  維安德爾沒來得及反抗掙脫,身上的少女便已經率先開口。

  維安德爾疑惑地看著對方,金髮紫眸還有那對標誌性的小角,只不過對方的身材怎麼和芙蕾雅完全不符合呢…

  「可能是魅魔的體質原因…我長的比較快…」

  芙蕾雅率先解釋了維安德爾的疑問,之前她的形態完全就是7,8歲的丫頭,身高才達到維安德爾的肚臍,現在卻已經能達到後者的胸膛上方。

  幼小的身材現在卻變得格外苗條,很難想像在短短的時間裡那對小肉腿卻可以變得如柳樹條般修長筆直。

  臉上少了幾分女孩的可愛卻多了些許少女的精緻,金色的髮絲垂落在眼角邊似乎是在勾引人犯罪吧。

  聲音褪去了甜美但空靈的嗓音卻如林間的鳥鳴,讓人一下子便能心神寧靜。

  「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維安德爾咽了咽口水,他開始還能將嬌小的芙蕾雅當妹妹對待,但現在自己的妹妹居然變成了一個少女…維安德爾內心生起了一團火,魅魔的氣息一直在影響著他。

  儘管他努力壓著,但被芙蕾雅壓著的褲襠間還是鼓起了一個大包。

  「沒什麼,睡不著而已…」

  芙蕾雅察覺到了維安德爾的反應,但她也沒過多在意,畢竟上一輩子她也是男性,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對雄性的誘惑力有多大。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想變成這樣子…

  芙蕾雅很煩躁,下午的時候她只能從維安德爾的眼裡看見那種對妹妹的寵愛。

  她不想看見那個目光,所以她就在腦袋一熱下將身體成長了一些。

  但是…又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我不想讓他這麼看我…疑問一直徘徊在芙蕾雅的腦海,她橫豎睡不著只得跑到維安德爾的房間。

  但是對方疲憊的睡顏又讓她捨不得打擾,她便靜靜地坐在維安德爾的身上等待著他醒來。

  維安德爾可不知道芙蕾雅腦子裡的條條繞繞,那股慾火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神經。

  月光撒進窗戶像是為芙蕾雅披上了一層潔白的輕紗,少女輕皺娥眉眼神複雜地看著維安德爾。

  朦朧如夢般的場景,讓維安德爾的心海不斷蕩漾。

  他深吸一口氣按在少女如雪藕般的玉臂上輕聲說:

  「乖,不管怎麼你都是我妹妹,回去睡覺吧…」

  芙蕾雅什麼都沒說但感覺什麼都說了,她起身從維安德爾身上下來,轉頭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門…維安德爾躺在床上露出一絲苦笑。

  這覺…今晚應該是睡不著了吧…

  第二天,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維安德爾和芙蕾雅前去找到了自己前世的倆隊友,牧師安娜和劍士修斯,希望對方能夠和他們一起討伐魔王。

  兩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於是原本的三人小隊因為芙蕾雅這個變數的加入,踏上了正式的旅程…

  「你們…魔王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魔王手下四大天王之一的魔劍士看著四人緩緩倒下隨後化為一團黑霧消散於世間。

  有了芙蕾雅的加入外加維安德爾上一世的情報,他們的旅途異常順利,很輕鬆便擊敗了上一世難倒維安德爾的第一個boss。

  夜晚,眾人齊聚篝火旁歡慶著勝利的喜悅。維安德爾察覺到了一旁緊皺著眉頭的芙蕾雅,敏感的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方蘊含心事:

  「怎麼了?」

  芙蕾雅搖了搖頭,起身告辭一聲向著森林中走去。一旁的修斯與安娜趕緊碰了碰維安德爾的肩膀壞笑的說:

  「你小女友鬧脾氣了,還不快哄哄」

  安娜與修斯將他倆誤認為情侶關係也不是沒有道理,二人基本上都同住一間套房,生活上也是形影不離。

  維安德爾反駁了幾次,都被二人當做害羞看待。

  「快去吧,別讓她等急了」

  維安德爾順著芙蕾雅離開的方向一路跑去。月光之下,芙蕾雅坐在草坪上小腿蜷縮著手撐著下巴眼睛出神的看著前方似乎有什麼心事。

  魔劍士畢竟是自己的手下,看到他身死,芙蕾雅心中還是有些失落。自己幫助維安德爾打自己人到底是對還是錯……

  一陣熟悉的擁抱將芙蕾雅喚回,她不用想都知道對方是誰。

  維安德爾從背後將少女擁入懷中,芙蕾雅全身都是冰冰涼涼的就像冰塊一樣,身上散發著好聞的玫瑰花的香氣。

  維安德爾搖了搖頭將那些升起的邪惡欲望全部拋之腦後。

  跟芙蕾雅待的越久,魅魔氣息對他的影響就越加嚴重。

  維安德爾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將這股欲望壓制著,但他也不知道到底能堅持多久…

  二人沒有說話,享受著此時安靜的溫存。過了好一會,懷中的芙蕾雅有了動作她輕輕掙開維安德爾的懷抱牽住了他的手:

  「回去吧…哥哥」

  當天夜裡,他們抵達了一個小鎮。為了節省資金,維安德爾和芙蕾雅選擇了住一間套房。房間很大,客廳以及臥室還有衛生間一應俱全。

  「等打敗魔王,我也要買一個這樣的小屋」

  維安德爾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整個人都舒服地陷了進去。芙蕾雅嘴邊掛著一絲微笑回了一句:

  「哥哥,我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

  過了一會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開始響起,維安德爾正準備回臥室時,黑暗中浴室門口的那抹亮色一下子吸引力維安德爾的眼睛。

  他緩緩走過去,那一疊東西終於露出了它的全貌…芙蕾雅的衣物…可是為什麼…

  可能是習慣問題,芙蕾雅下意識將衣服如從前一樣放在浴室門口,她卻忘了這間屋子的浴室夾在兩個臥室門之間。

  維安德爾心理不停告訴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但身子卻完全不受控制的蹲了下來。

  白色的連衣裙上疊著芙蕾雅的貼身衣物。

  純白內褲,長筒白絲以及白色的胸罩。

  不知道為何芙蕾雅很喜歡白色,這種純潔的顏色可以勾起男生內心的性慾,誰不想將白紙塗滿自己的顏色呢?

  (我…我只是為了降低魅魔氣息對我的影響…絕對不是對妹妹有其他想法…)

  維安德爾的手顫抖著捧起放在最上方的貼身胸罩,浴室里的水聲依然沒有停止。

  芙蕾雅完全對外面的一切都不知情。

  罪惡感在拷打維安德爾內心時也帶來了一種偷情般背德的快感。

  胸罩軟軟的就像是吸滿水的海綿,只是剛剛拿起那股熟悉的體香便已經開始流入維安德爾的鼻腔。

  好似一股牽引繩一般,維安德爾一直壓抑的邪欲終於破土而出。

  (只要在妹妹出來之前回房間,那就沒事…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機不可失)

  邪欲如同惡魔一直在維安德爾的耳邊低語,他終於無法克制,將貼緊胸部的罩杯按在了自己鼻子上。

  鼻子一下子就凹陷進這柔軟之中。

  甜膩香甜的氣息像霧般在整個鼻子周邊環繞,香甜的玫瑰花味裡帶著絲絲奶香。

  維安德爾的腦海里不由浮現出最初見到芙蕾雅時那剎那間的風景。

  這是妹妹粉粉的乳頭所散發的香味。

  維安德爾腦海里的風光越來越清晰,小小的奶嘴在他的腦海里不斷放大。

  維安德爾貪婪的吸著這股味道,雙腿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如果有人看見可能完全不敢相信,這位最強勇者居然是個偷聞別人內衣的變態。

  但維安德爾並不在意這些,香香甜甜的氣味被他大口大口的吸入鼻腔,如同一雙雙小手撫摸著敏感的鼻腔嫩肉。

  香氣順著氣管一路深入肺部,整個肺部被獨屬於芙蕾雅的氣味所填充,每一個細胞都在像主人表達自己的歡愉。

  柔軟如棉花糖般的觸感讓維安德爾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他的臉完全埋入了胸罩之中,眼睛緊閉著獨享著這片刻的愉悅。

  當感官逐漸適應了這股味道,維安德爾將胸罩甩在一旁。

  這裡還有兩個大餐等待著他的享用。

  輕輕薄薄的白絲,細如蟬翼的質感,維安德爾手指捻起白絲的襪口將其提起。

  白絲上濕濕的,芙蕾雅整天穿著這雙絲襪,上面早因長時間的運動而浸滿了腳汗。

  襪尖處滴滴晶瑩的汗液緩緩打在地上,又像滴在維安德爾的心房。

  維安德爾迫不及待的將將環繞在自己的鼻腔上,只是深吸一口氣維安德爾的眼神瞬間就迷離起倆。

  除了妹妹的體香味,還有一個酸酸澀澀的味道混入其中,就像是相同的菜中放上了不同的調料,有著芙蕾雅玫瑰花味的體香作為基本盤,其它味道都可謂錦上添花。

  絲線的觸感惹的鼻子略微有些癢意,汗液的酸香惹的維安德爾唇口生津,喉嚨不停響起口水吞咽的聲音。

  (就舔一下…芙蕾雅不會知道的…)

  這種念頭一但產生便會紮根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維安德爾最終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欲望。

  嘴唇微微張開,舌尖輕輕點了點那被汗水浸透的白絲。

  一股電流般的興奮感從舌頭為起點,快速略過全身。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迸發。

  如同導火索徹底摧毀了維安德爾的理智,他張大嘴巴將味道最濃郁的襪尖整個裹挾入嘴中。

  作為整個絲襪味道最濃密的地方,襪尖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濕,如果擰一擰或許還能擠出水來。

  維安德爾閉著眼睛,舌頭靈活的將襪尖在口腔之內四處翻轉,口水將絲襪之中的味道全部帶了出來。

  維安德爾卻忘記了,魅魔的汗水可是有催情作用,更何況是芙蕾雅這種魔王體質的魅魔。

  酸酸的甜味讓維安德爾十分享受,他似乎都忘記了周遭的一切,甚至沒留意浴室內水流聲已經停止,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口中的味道隨著維安德爾的舔弄而越加濃密,緊閉雙眼的臉上露出極其享受般的表情。

  絲線的口感就像嚼不爛的牛皮糖,每一次撕咬都會從中攜帶出全新的口感。

  當芙蕾雅裹挾著浴巾打開浴室門她看見的是什麼場面呢?

  自己的衣物雜亂的散落一旁,自己的哥哥跪在地上嘴裡叼著自己剛脫下的絲襪正在沉醉的舔舐…芙蕾雅捂著小嘴,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她從未想過維安德爾居然會變態到如此程度。

  她得承認自己對維安德爾總有一種奇怪的好感,但她是魔王,在心裡她總有一條過不去的底線自己是個男人。

  儘管這個念頭十分微弱,但還是對芙蕾雅造成了一定影響。

  (這個變態勇者…但…)

  芙蕾雅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一幕她並未感覺特別噁心,反而心裏面生出一份怪異的欣喜,就像自己的外貌姿色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

  當維安德爾回過神來睜開眼睛 準備享用下一個大餐時,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愣了愣的看著眼前裹挾著浴巾周身散發著白氣,俏臉紅透的芙蕾雅時,他瞬間從魅魔體液產生的欲望中清醒過來。

  「芙蕾雅…這…這…」

  看著雙臂胡亂揮舞,拼命想要解釋自己的行為但最後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如犯錯的小孩低著頭等待自己責罵的維安德爾,芙蕾雅什麼都沒說。

  她也需要時間緩緩,思考一下最近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那顆永遠不會跳動的心臟現在正在自己胸膛發出悅耳的節奏。

  芙蕾雅一聲不吭的從維安德爾的身邊走過,沉默讓維安德爾以為她生氣了。

  伸到空中想要抓住她的手最終還是停滯下來。

  維安德爾抿著嘴唇最後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回了臥室。

  今夜對二人來說都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安娜和修斯還以為這對「小情侶」鬧了什麼矛盾,都試著來勸導但都是無用功。

  芙蕾雅心不在焉地走在前方,維安德爾跟在她身後幾米之類,欲言又止的前進了一段路程。

  突然周遭的樹林之中發出一陣聲響,好在修斯警惕性一直在線對著隊伍里的幾人吼道:

  「敵襲敵襲!」

  維安德爾慌忙的拿出聖劍,一隻哥布林衝到他的面前被他攔腰斬斷。

  他心裡慢慢放鬆了警惕,還好只是這種級別的魔物,應該是偶然遇見了對方的巡邏部隊了吧。

  芙蕾雅揮舞著魔杖將周遭的湧上來的魔物全部擊潰,她作為法師按理來說應該與安娜一起站在隊伍後位,但今天的心事卻讓她脫離了原本的站位。

  她想要回到隊伍之中,但周邊不停湧上的魔物卻迫使她不停的揮舞法杖,完全沒有機會移動。

  維安德爾看著越殺越多的魔物,他身邊的小怪屍體都快堆疊起來了。這應該不是普通的遭遇戰,維安德爾撇向芙蕾雅時,他的瞳孔頓時緊縮。

  「芙蕾雅!」

  芙蕾雅轉頭,那根帶著死氣的暗箭已經距離她只有數米之遠。

  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自己手下四天王之一的暗夜精靈之王的手筆…沒想到我也有死在自己人手下的一天。

  箭距離她的眉心只有幾公分了,芙蕾雅閉上雙眼已經準備認命…昨天晚上早知道應該跟維安德爾多說幾句的…起碼…呵呵…沒意義了…

  魅魔的身體是完全無法對抗死氣之箭的威力,芙蕾雅已經做好了殞命的打算。

  另一邊維安德爾眼睛血紅的看著那根暗箭,他也顧不上控制時間的能力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後果。

  在他的視野里,箭越來越慢,周遭的事物就像按了暫停鍵全部靜止下來。

  維安德爾向芙蕾雅跑去將她推向一旁,細心的他知道一但自己倒下那麼下一箭依然會要了自己隊友們的生命。

  他顧不得全身上下火燒般的疼痛,順著箭飛過來的方向飛快跑去…

  當芙蕾雅回過神來時,自己正被推倒了一旁的草地上,修斯很快的將周圍的魔物清理乾淨。

  芙蕾雅疑惑地看著那根插入樹木里的死氣之箭,原本茂密的樹木已經乾枯…自己是怎麼躲過這一箭的…而且…維安德爾?

  芙蕾雅突然想起了什麼慌神的轉頭四處尋找著維安德爾的蹤跡,但卻怎麼都找不到維安德爾的身影。

  芙蕾雅慌張的從地上爬起,她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眾人在樹林四周尋找著,終於在不遠處的密林中發現了到底的維安德爾與一隻暗夜精靈。

  芙蕾雅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手下,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得逞的笑意,但脖頸卻被一擊割開。

  芙蕾雅蹲下身看著昏迷的維安德爾,原本如雪般潔白的短髮現在已經乾枯蒼白,維安德爾的臉上布滿了不屬於少年的皺紋。

  他的生命力依然還在流逝…

  「對不起…這種情況我無能為力…」

  安娜嘆了口氣,她只是個普通的牧師可不會什麼補充生命力的做法。安娜蹲在芙蕾雅身邊想要安慰她什麼,但芙蕾雅低著頭輕輕說道:

  「你們先走吧…我靜一會」

  修斯與安娜對視一眼,還是給這對小情侶留下最後的私人時間吧。修斯將周遭殘留的小怪全部清理完後,帶著安娜離去。

  一滴滴眼淚落在那布滿皺紋的臉上,芙蕾雅咬著牙喃喃自語:

  「笨蛋…笨蛋…你…為什麼救我…我明明是想殺了你的…」

  但維安德爾已經聽不見她說話了,他的意識正在滿滿沉入如深海般的黑暗之中。芙蕾雅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嘴角勾起一陣輕笑:

  「傻瓜,在成為我的新娘前可不准死…」

  芙蕾雅自認為等到最後自己終會變回魔王,最初的決定是讓維安德爾在背叛的痛苦中死去。

  但在維安德爾捨命救她之後,那一幕幕兩人在一起的場景不斷閃過她的腦海。

  既然自己會變回男人,那維安德爾變成女孩不就好了?

  他會成為魔族最美的新娘,成為自己的皇后…

  芙蕾雅紅唇輕輕向下,親吻在維安德爾乾裂的嘴唇上。

  一滴滴充滿生命力的津液緩緩渡入維安德爾口腔。

  維安德爾的身體開始重新散發活力,但於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在發生著明顯的變化。

  原本平坦的胸部開始逐漸隆起出一對小小的山巒。

  皮膚開始變得如少女般白嫩。

  臉上少年的稜角開始逐漸隱去變得如青春期少女一樣柔和,白色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長很快便抵達腰間。

  「我這是…到天堂了嗎…」

  維安德爾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芙蕾雅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附在自己身上。

  維安德爾咽了咽口水,芙蕾雅好像是因思想的轉變所以變得異常攻起來。

  白嫩的手指輕輕勾起維安德爾的下巴,嘴裡吐出一口香氣誘惑的說道:

  「抱歉,這裡是人間~」

  維安德爾臉霎時紅了起來,他突然皺了皺眉,為什麼自己感覺到胸部有點不對勁…這是…看著維安德爾驚訝的檢查著自己的全身,芙蕾雅笑了笑說到:

  「笨蛋,如果不是我給你注入了生命力,你已經死了…只不過有略微一點點副作用…」

  維安德爾很快便接受了自己身體變得女性化的現狀,畢竟只要活著那麼一切都有辦法。

  他轉頭看向芙蕾雅,嘴中的謝謝還沒說出口,卻被芙蕾雅撲了個滿懷:

  「下次別這麼傻了好嗎?」

  維安德爾垂頭看著自己懷裡的芙蕾雅,雙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

  他能感覺到自己胸膛濕濕的,而且對方的熱氣打在那新生的雙乳上總有種說不出的癢意:

  「我跟你說過我會守護你一輩子…」

  芙蕾雅默不作聲,她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愛上這個呆頭呆腦的少年。兩個人在溫存一陣後。維安德爾想起什麼問到:

  「對了…你把生命力給了我那你…」

  「放心吧,我沒事」

  芙蕾雅拍了拍胸脯,向維安德爾豎了個大拇指表示自己狀態良好。但第二天躺在床上的芙蕾雅便有氣無力的看著一旁無奈地維安德爾說道:

  「好像…確實有那麼一丟丟問題…」

  芙蕾雅還是高看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給維安德爾注入了大量生命能量還是讓她有些著不住。

  維安德爾倒也沒太擔心,畢竟芙蕾雅這種只是消耗過度。

  他倒是知曉那裡有補充生命力的材料,所以為了加快對方的恢復速度,維安德爾還是準備前去採摘一番。

  「自己注意安全…別死了…」

  芙蕾雅躺在床上看著遠去的維安德爾嚷嚷了一句,後者向她揮手示意。

  芙蕾雅嘴角勾起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淺笑,將被子蓋好後翻過身小聲低語了一句:

  「笨蛋…」

  維安德爾跟隨著記憶穿過森林來到一個湖邊,湖中心的草坪上隱隱約約散發著光芒的藥草便是他的目標,正當維安德爾準備過河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從湖中傳來:

  「不行哦,那可是咱的私人物品~」

  維安德爾拔出聖劍蓄勢單發,從湖中滿滿爬上來一個身體由天藍色液體構成的妙麗女子,豐碩的厚乳與小穴都光禿禿的展露在維安德爾的眼前。

  維安德爾疑惑地歪了歪頭:

  「史萊姆?」

  女子微笑著點頭算是回應了維安德爾的疑問。

  本該身為弱勢群體的史萊姆卻讓維安德爾感受到了不亞於魔王手下四大天王的強大氣息。

  史萊姆娘指了指湖中心的藥草笑嘻嘻地說道:

  「這可是咱的寶貝,你也別想動手搶,這片湖可都是咱呢~」

  維安德爾才發現這篇「湖水」相較之下更加粘稠,而且呈現一片深藍色。為了芙蕾雅的早日康復,維安德爾只能放低姿態:

  「我…我的朋友需要這株藥草,我可以與你交換…」

  萊諾打量了一下維安德爾,那雙由粘液構成的天藍雙眸之中看不見任何情緒,隨後萊諾嘴角一笑乘維安德爾不留意一腳踢到維安德爾胸口。

  小小的身體卻爆發出了不亞於破壞魔法的衝擊力,維安德爾摔倒在地上,正準備起身時,那雙液體形成的小腳踩在他的褲襠中央。

  疼痛的同時是一陣莫名的酸爽。

  隨後便聽萊諾壞笑著說道:

  「咱可是餓了好久,你讓咱吃飽,咱就把那傢伙給你~」

  還沒等維安德爾拒絕,萊諾的小腳上緩緩流出一條細小的粘液絲線,將維安德爾的褲襠解開。

  看著內褲里的凸起,萊諾笑了笑俯下身將內褲扒開,那根迫不及待的肉棒直接拍打在了萊諾的側臉激起一陣水花。

  「被踩著你這麼迫不及待了,咱就說你沒看上去那麼老實嘛」

  萊諾的小腳在輕輕踩在肉棒,由粘液構成的玉足冰冰涼涼的,與熾熱的肉棒形成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維安德爾一聲舒適的悶哼,小腳的觸感就像在肉棒上塗抹著沐浴露一樣,粘粘稠稠的感覺讓馬眼口很快滲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

  「咱說你不會是變態抖M吧,被咱踩還這麼興奮,如果這樣的話…」

  萊諾腦子裡突然升起了一個有趣的想法,將小腳略微抬起,肉棒筆直的挺立起來。

  維安德爾還有些不明所以,沒想到那柔嫩的腳心直直的對著龜頭快速插下:

  「嗯呢~」

  龜頭接觸到足心的一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肉棒的沒入了萊諾的小腳之中,整根肉棒就像被插入了海綿之中一樣,但與海綿不同的是,萊諾的身體更加軟嫩也更加順滑。

  肉棒進入了冰冰涼涼的身體非但沒有消火,反而更加挺立,無數的快感從肉棒上向著維安德爾的身體撲面而來。

  手臂略微發抖,維安德爾無法抑制堵在喉嚨里的聲音,喘息聲越來越明顯:

  「咱的足穴可比人類的小穴都舒服哦,只不過一看你就是個小處男倒也沒所謂的啦~」

  萊諾輕飄飄地說著,透明的身體裡還能看見肉棒在其中的顫抖。

  萊諾抬起腳便開始上下抽動,腳底不斷踩踏在維安德爾的小腹激起一滴滴「浪花」。

  在粘液里被緊緊包裹的粉紅龜頭就像被無數隻小手撫摸一般,快感在龜頭上不停蔓延開來。

  肉棒在如飛機杯般舒適的環境中很快便要繳械投降。

  但此時一條水線卻將根部牢牢捆綁住:

  「雖說咱很餓,但你也太不持久了吧?還是得讓姐姐好好調教調教你」

  在萊諾的快速抽動下,維安德爾的眼神越加迷離,本來身體就已經被芙蕾雅進行了略微的魅魔化改造,敏感程度比過往更加嚴重。

  肉棒在那粘液之中來回抽動,冰冰涼涼的粘液完完全全緊貼著肉棒像是無數隻螞蟻啃食著肉棒的表皮,瘙癢感作用在肉棒身上不斷轉化為海浪般的快感向著維安德爾襲來:

  「啊啦~看來差不多了~」

  萊諾微微一笑,腳踝處向右一擰。

  身體裡的液體都像有生命似的,對著肉棒便是一陣絞動。

  維安德爾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下意識將腰向上一松,隨著肉棒的顫抖,濃濃的白精在萊諾的體內射出。

  「嗯~高品質精液,也算彌補咱的損失了~」

  透過透明的身體,維安德爾甚至可以看見自己的精液向一條條小白蛇在萊諾的小腿之中遊動。

  萊諾將腿收回,當維安德爾以為一切都結束時萊諾突然整個人都撲倒了他的身上:

  「你這樣的小可愛,咱可不能只榨取一次哦~」

  萊諾雙手攀上維安德爾剛剛發育的胸部,從未感受過的瘙癢般的快感讓維安德爾臉頰染上了一片潮紅。

  如果不是身上穿著男士的勇者服,恐怕就活脫脫是一個正在被史萊姆侵犯的柔弱少女吧?

  「明明是個男孩子,居然有這麼犯規的胸部~」

  萊諾將襯衫上的紐扣解開,看著那嬌嫩的乳頭,白裡透紅的奶嘴在剛剛的足穴環節中已經興奮的充血挺立起來,像是奶油蛋糕上的小櫻桃,惹得萊諾不由舔了舔嘴唇:

  「咱可得好好平常一下抖M勇者的小傢伙呢~」

  萊諾張開嘴唇,舌頭還挑釁似對著維安德爾在嘴裡翻轉了一下,那天藍色的小舌不斷翻轉灑出許多水漬。

  隨後萊諾埋下頭,緊緊的含住了維安德爾的乳頭:

  「呼呼~別…別舔,好癢…」

  維安德爾喘著粗氣,想要推開萊諾但由水形成的軀體卻將他的力氣全部泄去。

  萊諾的舌頭在乳頭上翻轉,時不時快速撥動。

  一股股絲絲的甜味開始在她的口腔蔓延。

  明明是個男孩子,乳頭居然這麼好吃呢~萊諾迷醉的吮吸著,雙頰微微收縮,從腹部傳來一股吸力似乎要將維安德爾的整個乳頭拉長一般。

  剛剛才發射過的肉棒在萊諾嫻熟的挑逗乳頭的運動之下又不服輸的昂起了自己高昂的頭。

  萊諾自然不會放過這負責射精的小可愛,小手輕輕向下握住了那根熾熱的鐵棍:

  「好冰…不要…不要…」

  被一個陌生的女孩,對方還是個魔物玩弄著身體。

  儘管是為了芙蕾雅,但內心的那種背德感還是讓維安德爾很是愧疚,但是野花總比家花香,這種附加在快感上的背德感讓維安德爾的五感更加敏感。

  萊諾那小小的手掌溫柔的撫摸著肉棒,手指在棒身上輕輕划過,留下一道藍色的水漬。

  作為史萊姆,萊諾有著無可比擬的優勢,強大的身體控制力讓她可以無顧及的調整著手指的長度與寬細。

  兩根手指像條纏住獵物的小舌環繞了肉棒一圈,其餘幾根手指扣弄著龜頭下方的冠狀帶,將上面的白色的污垢全部洗去:

  「肉棒好髒呢,咱幫你洗洗好不好~」

  常年累月附著在冠狀帶上的包皮垢緊貼著裸露在外的粉肉,萊諾的手指每沖開一處,維安德爾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

  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多少清明,如果萊諾心藏壞心恐怕維安德爾便會在此殞命。

  但幸好,萊諾對他的命可沒多大興致,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噴射的美味食物身上:

  「讓咱幫你的小雞雞再射一次,你看~嘟嘟嘟~憋的很難受是不是~」

  萊諾挑釁似的手指在馬眼口碰了碰將流出的前列腺液在空中拉出一條銀絲。隨後她附在維安德爾的耳邊輕輕說道:

  「要來咯小變態~能接受住咱的進攻嗎~」

  環住肉棒的手指開始如同最大功率的飛機杯一樣在棒身上飛速套弄,而另外幾根手指卻是與之完全不同的頻率,在龜頭上溫柔地按壓。

  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全部作用於棒身上,萊諾伸出小舌將維安德爾嘴角流出的口水全部舔入口中,感覺到肉棒內精液的流動。

  萊諾眼疾手快將龜頭直接插入了另一隻手的掌心之中。

  「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維安德爾的精關一下子就被衝破開來。

  大量的精液將原本天藍色的掌心都變成了濃稠的白色。

  萊諾回頭向著維安德爾揮了揮手,卻發現後者居然因強烈的快感直接翻轉白眼爽昏了過去。

  當維安德爾睜開雙眼時,萊諾已經不在他身邊,那根寶貴的藥材正放在他的旁邊另外還有一朵藍色的花?

  這種藍花維安德爾倒是有所耳聞,是一種永不枯萎的花朵,而且可以給攜帶者帶來好運。

  沒想到…這隻史萊姆不但遵守了承諾,還給自己準備了一份離別禮呢。

  他對著湖鞠了一躬,不管怎樣對方還是遵守承諾將東西給了他,但卻聽見…

  「下次再來找咱家玩哈~」

  維安德爾逃跑似的遠離了這個奇怪的史萊姆娘,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是芙蕾雅的身體要緊。

  萊諾從湖裡出現,一隻手撐在草地上看著維安德爾的背影,臉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喃喃自語道:

  「魔王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可別怪罪咱,咱可沒破小可愛的處男之身哦~」

  從弱小的史萊姆成長到這個地步,萊諾的洞察能力自然遠超同級別的魔物,儘管十分微弱,但她還是在剛剛見到維安德爾時便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魔王的氣息。

  她本不出面,靜靜等待著維安德爾進入她的身體隨後將他消化殆盡,但畢竟是魔王大人的人還是得多少給點面子的嘛~

  在萊諾腦補著維安德爾與芙蕾雅的情情愛愛時,維安德爾已經返回了營地,在將草藥熬成藥湯後,他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走進了芙蕾雅的房間。

  房間內響著輕微的鼾聲,維安德爾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並無大礙。

  「哥哥,你回來了?」

  儘管維安德爾幾乎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但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芙蕾雅睜開眼睛看著端著湯的維安德爾。

  維安德爾走到她的床邊,將湯放在床頭柜上,伸出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芙蕾雅噗嗤一笑說道:

  「哥哥…你是笨蛋嗎?我又不是發燒了…」

  維安德爾撓了撓頭,好像確實是這樣。

  看到芙蕾雅想要伸手拿湯,維安德爾趕忙阻止。

  看著對方疑惑的眼神,維安德爾蹲起湯用勺子乘了一票,吹了口氣:

  「我餵你…」

  紅霞染滿了少女的側臉,芙蕾雅手指勾了勾耳邊的髮絲享受著維安德爾細心的照顧。

  維安德爾看著芙蕾雅的俏臉 一種一直以來的衝動開始不斷升起:

  「芙蕾雅…我…」

  芙蕾雅抬起頭,四目相對仿佛擦的出愛的火花。

  維安德爾抿了抿嘴唇什麼都沒說出口,但好像什麼都說了兩個人無言的繼續著溫馨的投餵時刻。

  過了一會,芙蕾雅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逐漸恢復,她走下床鎮定的對著乖巧坐在一旁的維安德爾說道:

  「維安德爾,我先去洗個澡…」

  維安德爾坐在床邊,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無序的扣弄著。

  他知道芙蕾雅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一反常態的叫他的名字就是證據。

  芙蕾雅走進浴室,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那副鎮靜的樣子瞬間崩塌。

  (怎麼辦…怎麼辦…維安德爾…維安德爾跟我表白了…不行…我是魔王…我不能緊張…)

  芙蕾雅蹲在地上靠著浴室門,捂著起伏的胸脯努力調整著呼吸。

  心臟如同小鹿般在心房裡到處亂撞。

  芙蕾雅咽了咽口水,終於平靜了一點。

  眼睛不會說謊,在維安德爾眼中芙蕾雅看見了深厚而不裸露的愛意,那不是哥哥關心妹妹的眼神,那就是純潔的愛…

  (壞傢伙…應該我表白的…怎麼能讓新娘子表白啊…)

  咱們的魔王大人從始至終都沒考慮過是否接受。

  主要是男性思維對芙蕾雅有點影響,芙蕾雅在糾結如果接受了維安德爾的表白,那自己不就是弱勢方了嗎…

  (不行,不行…我才不要當新娘子,我要當他老公)

  芙蕾雅邊洗澡邊想著,熱水讓身體緩緩放鬆下來。

  而維安德爾自然不知道芙蕾雅的心意還在門口坐立不安的等待,在他眼中芙蕾雅的沉默已經宣告了自己的失敗。

  他已經準備好了向芙蕾雅道歉,而浴室門打開了,芙蕾雅裹著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渾身上下散發著剛出浴時的熱氣,白嫩的皮膚也染上了些許微紅。維安德爾看著面無表情向他走來的芙蕾雅,低下了頭:

  「對不…」

  話還沒說完,芙蕾雅突然把他按在了牆上。

  維安德爾愣了愣地看著嘴角掛著一絲邪笑的芙蕾雅,她們的距離是那麼近,維安德爾甚至能看見對方臉頰上殘留的水漬。

  維安德爾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芙蕾雅放低聲音低聲說道:

  「維安德爾…我喜歡你,你可以當我新娘嗎?」

  新…娘?

  維安德爾還沒反應過來,柔軟的嘴唇便將所有的疑惑全部堵了回去。

  芙蕾雅的閉著眼沉醉的享受著一刻的溫馨。

  芙蕾雅的粉唇如同軟嫩的蛋糕,甜絲絲的很容易讓人上癮,在芙蕾雅侵略性極強的進攻之下,維安德爾很快忘記了一切,雙手環住那纖細的腰肢,開始了自己愛的回應。

  芙蕾雅的香舌撬開維安德爾的牙齒,在口腔里胡亂的繞動。

  儘管行為十分大膽,但是吻技卻意外青澀,維安德爾懵懂的回應著芙蕾雅的愛意。

  兩條小舌在口腔之中纏綿,繞圈。

  雙方的津液順著舌面不斷渡入對方的口腔。

  芙蕾雅的津液如同山上的清泉帶著些許甜絲絲的味道,維安德爾越吃越上癮,他將芙蕾雅抱起按在床上使勁親吻著。

  魅魔的身體終究無法抗衡勇者的體質,儘管說著要維安德爾當新娘,但被維安德爾抱在懷裡擁吻的芙蕾雅怎麼看都是弱勢的一方。

  維安德爾的手逐漸不老實,開始在芙蕾雅的身上到處亂摸。

  潔白的浴巾慢慢脫落到地面,曼妙的少女身軀徹底呈現在維安德爾的眼前。

  略有起伏的雙峰上是一圈粉紅的乳暈,乳暈之中兩顆小櫻桃正等待著有情人的採摘。

  維安德爾手慢慢攀上雙峰,將那對小乳捏成各種形狀,柔軟的觸感讓整根肉棒已經完全充血挺立。

  芙蕾雅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體液對維安德爾來說有著強烈的催情功效,她睜開眼睛看著雙眼已經被情慾填滿的維安德爾,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隨後雙手環住對方雪白的脖頸,吻的更加深沉。

  兩人的胸脯相互頂撞摩擦,兩對乳頭就如她們主人一樣相互挑逗著。

  芙蕾雅感覺自己身下有一股熱流正在匯集,這就是女性的高潮嗎…好像感覺挺不賴的…芙蕾雅夾著維安德爾修長的美腿摩擦著,看著眼前像女孩一樣的維安德爾,芙蕾雅越看越滿意,當時改造他的身體果然是極為正確的選擇。

  熾熱的鼻息拍打在芙蕾雅的臉上,維安德爾已經完全壓不住槍,欲望徹底戰勝了他的理智。

  良久唇分,兩人口中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維安德爾迫不及待地向下看著那兩瓣飽滿的花瓣,厚實的陰唇上已經沾滿了幾滴水珠像是清晨綠葉上的露珠一般,粉嫩的陰唇像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等待著維安德爾的採摘。

  無毛的小腹光滑平整,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軀體如同大自然雕刻的華麗藝術品。

  就在維安德爾實在壓抑不住渴望準備提槍殺入敵陣時,一隻小手卻輕輕拉了拉他的肩膀。

  「親愛的~咱們不急~等我們打敗魔王之後,在做這樣的事…」

  維安德爾稍微冷靜了一點,他深吸一口氣,芙蕾雅說的沒錯。

  他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在這間賓館裡做這個事情還是有點不合適。

  芙蕾雅看著冷靜下來的維安德爾鬆了口氣,她可不想讓維安德爾插她,倒不是因為什麼,這樣不就說明她是新娘了嗎?

  起碼第一次必須她入維安德爾。

  維安德爾自然不知道芙蕾雅心裡打的小算盤,他要是知道對方準備關鍵時刻反水並把他改造成徹底的扶她,那他也不知道會做何反應。

  維安德爾低下頭看著自己那根挺立的巨物倒是犯了難。

  肉棒堅硬的挺立著,那勃起的不適似乎在責怪著主人為何要臨陣退縮。

  維安德爾看了看自己的手,總不能今晚讓它代勞吧?

  芙蕾雅看著一臉糾結的維安德爾,又看了看那根挺立的肉棒嘆了口氣。

  起身手按在維安德爾胸前讓他緩慢躺在床上。

  隨後在維安德爾的注視下,芙蕾雅緩慢趴在他的身前。

  (就…就幫他一次,以後必須讓他給我口回來~)

  芙蕾雅努力說服著自己,但看著那根巨大的肉棒還是有點怕。

  這麼大的巨物自己的嘴真的能吃下嗎?

  維安德爾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芙蕾雅。

  芙蕾雅扶了扶耳邊的髮絲,深吸一口氣緩緩張開紅唇伸出小舌試探性的在龜頭上舔了舔。

  一股輕微的瘙樣感讓維安德爾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芙蕾雅用手輕輕握著肉棒,成為魅魔後她的記憶里莫名其妙多出了許多侍奉技巧,她也只當是魅魔體質帶來的後果。

  剛出浴的小手仍然保持著一定的溫度,軟嫩無骨的觸感讓整根肉棒在芙蕾雅手裡歡快的跳動著。

  芙蕾雅用舌面蜻蜓點水般刮過龜頭,維安德爾的手如觸電般戰慄,舌面上細小的絨毛剮蹭過,想龜頭引發了強烈的癢意,芙蕾雅看著維安德爾那副十分享受又不得不憋住的表情覺得十分有趣的同時,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加柔和。

  終於芙蕾雅像下定決心一樣,張開小嘴緩緩將整個龜頭吃入口腔之中。

  維安德爾倒吸一口涼氣,溫熱的口腔立刻便對剛剛進入的龜頭發動了進攻。

  緊緻的口腔嫩肉因為主人的興奮已經分泌出了許多津液,濕潤的內部環境讓曖昧的氣氛開始逐漸升溫。

  芙蕾雅媚眼向上輕瞥了一眼維安德爾,可能是因為魅魔生命力的作用,肉棒並沒有平常那種男人身上自帶的難聞腥味。

  馬眼口因刺激而流出的先行汁略帶一絲腥甜。

  (倒也不是想像中的難以接受~)

  肉棒給芙蕾雅的感覺就像在吃一根熱熱的冰棍一樣。

  小舌向內微微收縮,現在可不是給維安德爾過強刺激的時候。

  聰明的芙蕾雅自然懂得這個道理,雙頰微微向內緊縮就如一隻金魚,厚實軟嫩的口腔嫩肉不斷擠壓著龜頭的生存空間,連帶著大量的津液將龜頭整個潤濕。

  芙蕾雅的嘴唇緩緩向下移動,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緩慢似乎是在挑逗著維安德爾的神經。

  隨著肉棒逐漸進入,維安德爾動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層層的口穴媚肉將肉棒緊裹在其中,不斷地對著整根棒身進行擠壓,維安德爾就感覺自己正在泡溫泉一樣全身熱乎乎的,女孩子般的肌膚上緩緩染上一層紅霞。

  隨著維安德爾的眼神越加迷離,芙蕾雅知道自己的體液已經對維安德爾起了作用。

  魅魔體液光是口服就會讓男人變成失去理智的野獸,聖女化為床上最騷的蕩婦,何況是直接對著肉棒進行塗抹呢?

  津液逐漸滲透進了肉棒的表皮,肉棒如同一根熾熱的鐵棍全身都散發著灼燙的熱氣。

  等候多時的小舌終於在這一刻對著肉棒開始了她的表演。

  那條靈活的香舌蜻蜓點水般輕輕的在龜頭上舔舐了一下將馬眼口流出的先行汁全部捲入食道。

  維安德爾的後背挺立起來,舌面上密集的細小絨毛如同一把把小毛刷輕輕刮過敏感的龜頭,其產生的瘙癢感讓維安德爾不由得長吐一口濁氣。

  小舌在試探性進攻結束後,芙蕾雅逐漸開始覺醒魅魔的本能技巧,舌面微微繞轉將龜頭整個裹在其中後,開始緩慢向著棒身移動。

  靈巧的香舌好似環形飛機杯在這條巨龍上快速套弄,紅唇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工作,在肉棒上一上一下的吞吐著。

  整個過程井然有序如果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芙蕾雅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榨精活動,反而會以為對方是平民窟內下賤卻技術高超的賣淫女。

  精關在芙蕾雅的努力下逐漸敞開了大門,那洪水般的快感趁機湧入。

  睪丸內的精液歡欣的悅動著爭先恐後的湧入輸精管內。

  維安德爾已經招架不住芙蕾雅的進攻,自己的肉棒越來越癢,快感越來越強烈時用力向著芙蕾雅的嘴中挺去。

  汩汩精液發出的清晰的噴射聲在芙蕾雅的口腔內回想著。

  芙蕾雅閉著眼睛沉醉的享受著維安德爾精液的滋味,對於魅魔來說,精液可謂稱得上瓊漿玉露般的美味,尤其是維安德爾強大勇者的精液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芙蕾雅只感覺那熱乎乎黏稠稠的液體在自己的腸胃不斷滋養著自己的全身。

  (味道…也不算太難吃~)

  芙蕾雅回味了一下,而精液所屬的主人已經直不起腰來。

  當維安德爾正準備將已經癱軟下去的肉棒從芙蕾雅口中拔出來時,芙蕾雅壞笑著眯著眼睛看著他。

  維安德爾心嘆不妙,果然那貪得無厭的小舌在已經疲憊的肉棒上到處舔舐。

  軟趴趴的肉棒像毛絨玩具一樣被小舌翻來覆去,它又怎會忍得這種屈辱?

  肉棒在芙蕾雅的挑逗之下又重新昂起了自己那高傲的頭。

  「唔唔唔唔~(親愛的,一次可不夠哦~)」

  含住肉棒的芙蕾雅發出難以理解的唔唔聲,但言語總比不上行動來的實在。

  舌頭在肉棒的棒身上舔來舔去,用舌面將津液均勻地在棒身上塗抹了一層又一層。

  芙蕾雅的嘴唇完全抵住了那無毛的腹部,整根肉棒被她完全吃下,龜頭抵住了那堅硬的喉管之上,與口腔完全不同觸感讓刺激變得更加強烈。

  對著肉棒進行深喉的芙蕾雅卻完全沒有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

  她的眼裡浮現出粉紅的愛心像一頭無辜的小獸看著維安德爾,但是她的行為又是那麼大膽,鮮明的對比又一次將維安德爾那已經負荷運轉的睪丸重新發動了起來。

  如果不是自己的嘴太小,芙蕾雅恨不得將睪丸都一起塞入嘴中。

  她也終於理解為什麼某些女人會對男人的肉棒上癮,這種滋味無法言說,看著強勢之人的軟肋完全被把握在自己手中,這種以上克下的快感讓本就是魔王的芙蕾雅極為受用。

  而我們的主角維安德爾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第一次的射精已經讓整個輸精管產生了略微疼痛,而睪丸之下則是酸軟的疲憊感。

  但男人又怎麼能在妻子面前說不行?

  維安德爾試著反擊,他的腰不斷抽動,讓肉棒擊打在喉管上,但這反而沒讓芙蕾雅產生不適,對方還用玩味地眼神看著自己,但肉棒可就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

  芙蕾雅的吞吐加上維安德爾自己的抽動,讓肉棒在口腔之中所受的刺激越來越強,隨著芙蕾雅持續不斷地舔舐,精液不斷在輸精管內上涌芙蕾雅敏銳的察覺到了口腔內的大傢伙的異動,她壞笑著決定將維安德爾的精華一滴不漏的全部榨出。

  芊手偷偷的靠近鼓脹的睪丸隨後對著其用力的用力的一握,貝齒輕輕的咬在了肉棒的根部,突入起來的疼痛讓維安德爾叫出了聲,而趁著對方意識的鬆懈,舌尖對著馬眼口努力下壓似乎是想轉進去的,三面進攻殺的維安德爾防不上防,睪丸內以及輸精管中堆積的精液全部在這一刻都被帶來出來,強烈的射精持續了將近半分鐘。

  芙蕾雅的喉嚨一直不停地鼓動。

  在察覺到肉棒真的已經一滴都沒有了,芙蕾雅心滿意足的如肉蟲般的肉棒吐出,舌頭嫵媚地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精液,看著維安德爾笑嘻嘻地說道:

  「多謝款待~咦?噗嗤,已經爽暈過去了啊~」

  芙蕾雅嗤笑著雙眼緊閉的維安德爾,快速而又猛烈射精帶來的快感對這個可憐的偽娘勇者大腦產生了恐怖的衝擊。

  芙蕾雅躺在維安德爾旁將自己未來的「新娘」抱入懷中。

  雖然嬌小的芙蕾雅抱著維安德爾多少有點違和,但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充實感卻填滿了芙蕾雅的全身,摸了摸如同懷孕般鼓起的小肚子,芙蕾雅輕輕在維安德爾額頭啄了啄:

  「晚安安,吾的王后~」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鳥鳴吵醒了沉睡中的維安德爾,他迷迷糊糊地從芙蕾雅的懷中逃了出來。

  扶著酸痛的腰無奈地起身看著還在熟睡中的芙蕾雅,看著嘴角帶著一抹淺笑的芙蕾雅,維安德爾嘆了口氣,寵溺地將這個搗蛋鬼脫落的被子重新蓋好。

  維安德爾走出門外伸了個懶腰,身體的疲憊已經無法支撐他們今天繼續趕路,在向安娜與修斯打了個馬虎眼後,維安德爾重新躺在床上將芙蕾雅如抱枕般擁入懷中舒適的睡了個回籠覺。

  芙蕾雅在吸收了維安德爾的精華後也可以展露更多的實力,這樣也不會引得維安德爾的過多懷疑。

  前世給維安德爾造成了很多麻煩的第二天王在芙蕾雅這個法師的協助下順利的被小隊眾人擊潰。

  當天夜裡,維安德爾正在營帳內看書,一個小小的身影打開帳篷門走了進來:

  「哥哥,今天取得那麼大的進展,就不該慶賀一下嘛?」

  看著勾起自己下巴嫵媚笑著的芙蕾雅,維安德爾咽了咽口水。

  自從那天之後,這小妮子就從乖巧懂事的妹妹一下子轉變成了邪惡地小惡魔天天夜襲維安德爾。

  維安德爾迫於進展,更重要的是身體壓力與芙蕾雅約定沒打敗一個首領便同意跟芙蕾雅干羞羞的事。

  這可不,剛打敗第二天王芙蕾雅就找上了門來。

  看著畏畏縮縮的維安德爾,芙蕾雅嘟著小嘴嚷嚷道:

  「哥哥難道是不信守承諾的人嗎?還是說…」

  芙蕾雅突然附在維安德爾耳邊輕輕吹了口香氣打在對方的耳垂上:

  「還是說哥哥不行了?」

  「誰…誰不行啦!」

  御姐般的聲音從維安德爾口中傳出,不知是否因為魅魔體液還是芙蕾雅偷偷做了手腳,維安德爾感覺自己身上的女性化特徵越來越顯著。

  胸越來越大了…到時候還得定製一個新盔甲…維安德爾自暴自棄般躺在床上,等著芙蕾雅的口交,沒想到對卻緩緩脫下了內褲,跳到床上:

  「你要幹嘛?」

  維安德爾不解地詢問,後者只是微微一笑手臂微微抬起維安德爾的後背隨後繞到維安德爾後方,將維安德爾的後腦勺抵在自己那軟白的小饅頭上,隨後白絲玉腿纏住維安德爾腰間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懷中: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妹妹的衣物上次哥哥還有一件沒聞哦~」

  芙蕾雅雙手將那潔白的內褲撐開,棉毛布料的中央那一小塊深色的水漬是如此的顯眼。

  維安德爾看著那內褲離自己的臉是越來越近,羞恥心讓他想要反抗掙脫,但是內心潛藏的欲望卻在控制著他的身體。

  隨著芙蕾雅的一聲輕語,維安德爾的內心防線被徹底擊潰:

  「妹妹新鮮出爐的內褲,大變態就好好享用吧~」

  純粹的白色覆蓋了維安德爾的視線,那塊濕潤地區完全抵在了他的鼻腔。

  少女的氣息如穹頂般籠罩在他的腦袋四周。

  只是微微一嗅,夾雜著各種味道便開始湧入他的鼻腔。

  那股獨屬於小穴才會散發的幽香一下子便讓維安德爾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

  芙蕾雅特意穿著這條內褲已經有一個星期,濕潤的汗味,包括發情時流出的淫水,甚至還有未擦乾淨的尿液都在那小小的濕潤處聚集著。

  鼻腔仿佛被操作一般,貪婪的嗅著這股奶香中帶著絲絲鹹味與腥臭的雜糅氣息。

  維安德爾的嗅覺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對妹妹的上的氣味上了癮,他貪婪的吮吸著芙蕾雅的氣息,逗的芙蕾雅「嘿嘿」直笑:

  「啊啦~哥哥居然這麼喜歡妹妹的內褲,看來哥哥在妹妹眼中的變態程度又可以加上一層了呢~」

  芙蕾雅看著沉醉的維安德爾,白絲小腳緩慢向下,夾住了那根已經被氣味喚醒而挺立的肉棒。

  維安德爾「嘶」了一聲,芙蕾雅的溫暖的小腳無異於刺激火上澆油,肉棒快速的硬到了極限。

  但芙蕾雅也不著急,畢竟最美味的大餐需要醞釀,這樣才會更加可口。

  那該怎麼醞釀呢?

  白絲包裹著的足心將肉棒死死的壓在腹部。

  完美的足部輪廓讓棒身被嬌嫩的足心所包裹,龜頭則是抵在腳趾根中。

  大腳趾輕輕下按將馬眼口堵住。

  絲襪的觸感可謂美妙,雖然失去了肌膚親密接觸所產生的肉感,但是緊緻的絲線卻像在肉棒上撕咬一般。

  薄薄的絲襪緊貼在那如藝術品般的玉足之上,腳底嫩肉之間的褶皺也被完完全全給覆蓋了出來。

  雖說芙蕾雅並未多少動作,只是單純將肉棒踩在腳下,但光光通過按壓,肉棒便已經流出了興奮的前列腺液,馬眼口大拇指上的白絲已經被沾染成與周邊截然不同的深色。

  「哥哥的胸越來越大了呢~以後妹妹應該改喊姐姐了吧~」

  維安德爾胸前的兩團饅頭已經成長到了芙蕾雅無法一隻手抓完的地步。

  兩對酥乳中間的溝壑也已初具規模。

  芙蕾雅雙手按在維安德爾的胸前像揉麵團不斷按壓。

  在她的靈巧妙手之下,兩座小山巒揉得奇形怪狀。

  芙蕾雅越玩越上癮,而維安德爾卻遭了殃。

  後天形成的胸部本就異常敏感,芙蕾雅掌心的溫度都傳遞到了雙乳之上。

  漸漸的,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霞好似新娘臉上的紅暈。

  維安德爾給的反饋越強烈,芙蕾雅便越加興奮,她從身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兩個乳頭夾,粉色的夾子下還掛著兩顆金色的小鈴鐺:

  「哥哥~人家給你夾上~」

  充血挺立的小櫻桃被乳頭夾輕輕夾住,一股電流感從胸部蔓延到全身。

  內褲面罩下的維安德爾雙眼已經有些略微翻白,沉重的哈氣聲在小小的營帳之內是如此動聽。

  芙蕾雅撥了撥乳頭的頂端,上方的凹陷處似乎隨時都能噴出鮮美的乳汁。

  芙蕾雅手指每每撥動,小鈴鐺都會發出動耳的「叮叮噹噹」聲。

  其它手指則死死的按壓在那白面饅頭上,在上面留下鮮明的抓痕。

  這些紅色的印記非但沒有使得這副艷景被破壞反而增添了幾分墮落的美感。

  要不是芙蕾雅的腳趾死死地抵住了馬眼,恐怕維安德爾已經泄了出來。

  精液從輸精管一路流到洞口,卻發現此路不通只能在此堆積。

  不適感讓維安德爾極為難受,他用有些哀求的音色說道:

  「妹妹…讓…讓我射出來…」

  維安德爾呼出的熱氣居然在輕薄的內褲上沾染了許多水汽。

  內褲的味道被更多的激發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卻始終達不到目的地。

  芙蕾雅刺激產生的快感通通加劇了肉棒內的不適。

  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現在是如此薄弱。

  「哥哥~在忍一會~忍一會就好啦~」

  芙蕾雅輕聲安慰,精液就像白酒一樣放久了才會更加醇香。

  芙蕾雅要做的就是不斷加深刺激,讓維安德爾的能量全部轉移到肉棒內堆積的精液之中,濃縮的越多對她的實力增強的也就更加顯著。

  芙蕾雅手上的動作不變,她的眼神緩緩移向了一直以來被她忽視的耳朵。

  哥哥的耳朵似乎也很敏感吧?

  每次只要在她耳邊說話,耳朵總會變得紅紅的…那要不…芙蕾雅試著在維安德爾的耳朵上舔了舔,果然不出她所料,維安德爾的反應異常的大:

  「嗯呢~你…你幹嘛…別碰那裡,那裡絕對不行…」

  維安德爾的呼吸停滯了2秒,隨後渾身痙攣戰慄,汗毛也全部聳立的樣子就算是上次口交榨精的時候芙蕾雅也從未見識過。

  (原來…這裡才是哥哥最敏感的地方啊…)

  維安德爾的表現已經給了芙蕾雅答案。

  維安德爾的耳朵就如白玉一般不管是耳窩還是耳周里都沒一點污垢。

  好看的淡紅已經從玲瓏可愛的耳輪蔓延到了精緻小巧的耳垂上。

  芙蕾雅伸出舌頭試著舔了舔,維安德爾的手顫抖著撫摸上她的臉頰,企圖將她抽開。

  踩在肉棒上的小腳則是用力一壓,維安德爾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泄掉一樣,雙手無力的向後搭垂在床鋪上,嘴巴里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嗔。

  (嗯~雖然沒多少味道,但是口感還不錯~)

  舌頭順著耳輪繞了一圈,隨後開始在耳窩之內打著圈圈,濕潤的舔舐聲近乎一路直擊到耳膜,似乎有個瀑布正在維安德爾的耳邊「嘩啦啦」的作響。

  異常敏感的耳朵在這濕潤而溫熱的小舌觸感下微微抖動著。

  維安德爾的口水不自主地從嘴角流了出來,神經似乎在跟著芙蕾雅的頻率而悅動。

  芙蕾雅一把將對方臉上的內褲摘下。

  那雙已經看不清絲毫清明的眸子似乎是對芙蕾雅工作的讚賞:

  「咕嚕咕嚕~reoreo~哥哥的耳朵~味道還不錯呢~」

  軟軟濕濕的口腔一下子將整隻耳朵包裹起來,維安德爾的瞳孔瞬間放大,耳朵里的「咕嚕」聲和粘稠的水聲似乎直擊心靈。

  芙蕾雅閉著雙眼,用心的感受著耳朵每一處的觸感,小舌緩緩深入耳朵,在肌膚上那些細小而敏感的白色絨毛上來回滑動。

  隨著舔舐的加劇,維安德爾的意識已經逐漸瀕臨崩潰。

  更讓他絕望地是,自己的肉棒已經被芙蕾雅死死的拿捏。

  被白絲小腳狠狠壓住的棒身導致了精液根本無法進入輸精管之內在睪丸內大量的堆積。

  而芙蕾雅的另一隻玉足已經悄無聲息的踩在了那兩坨廢物蛋蛋上,被壓在身下的睪丸不但沒有產生一點疼痛,反而由於著逐漸升溫的環境產生了受虐般的快感。

  睪丸內不斷生產出新的精液,但是卻無法噴射只能大量大量的滯留在其中。

  就像踩著一個灌滿水的皮球一樣,芙蕾雅能夠感覺到其中鼓脹的觸感以及生命的跳動:

  「求你了…讓我射出來吧…」

  聽著維安德爾那略帶哭腔的哀求,一股自豪感在芙蕾雅心裡湧現。

  上一世不管什麼時候她都從未聽過維安德爾如此的聲音,沒想到反而是變成女人之後居然能見到做夢都想看到的場景。

  芙蕾雅沉醉著用舌頭挑撥著那敏感的小耳,蔥玉的手指當然也沒停下它的工作,在乳頭上如撥弦般輕輕划過。

  如果沒有大腳趾按住馬眼,大概精液早就從馬眼口噴泄而出。

  芙蕾雅也差不多玩夠了,要是把維安德爾的那根肉棒給憋壞了,最終受罪的還不是她。

  至於芙蕾雅為何會轉變的這麼快,反正按她所想,她為維安德爾做的這些事,到時候成為新娘的維安德爾也會為自己完完整整的做一遍,反正都會成為自己的王后,讓維安德爾舒服點大概也沒什麼吧?

  「哥哥~想人家玩你的雞雞嗎~」

  看著維安德爾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的樣子,芙蕾雅微微一笑白絲小腳終於在維安德爾即將崩潰之前開始運動起來。

  芙蕾雅首先先脫下一隻腳上的長筒白絲,在維安德爾眼前誘惑似的晃了晃。

  隨後將長筒白絲摺疊起來仔細的捆綁在肉棒的根部甚至還惡趣味地打了個漂亮的白絲蝴蝶夾。

  輸精管被堵塞導致精液只能在睪丸內聚集而無法流出,這種情況顯然是芙蕾雅很樂意看見的。

  畢竟她可知道這根肉棒現在正處於超級敏感的狀態,就算是被腳底簡單的蹭一蹭那種毀滅性的快感也會直接讓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當然維安德爾這邊的情況可就不好受了,被擰成一股細繩的白絲牢牢控制著肉棒的捆綁著肉棒的根部,這種拘束感對於急於發泄的維安德爾屬於痛苦的折磨。

  但他又不敢違逆芙蕾雅的意願,自己的命根子現在可還是芙蕾雅說了算。

  在前期的事宜準備就緒之後,芙蕾雅便開始了自己的演出。

  兩隻玲瓏有致的小足向上抬起對著肉棒逐漸合攏,將肉棒夾在溫暖的足心之中。

  肉棒整根完全與腳底的絲線貼合,只有龜頭逃脫出了小腳的包裹從中探出頭來。

  但十根小巧的腳趾卻將龜頭圍困其中,靈活地按在龜頭的各處。

  芙蕾雅微微撇頭,嘴唇抿了抿,嘴裡緩緩滴落一條條銀絲。

  熱騰騰黏稠的口水滴在龜頭上,隨後小腳上下稍一運動,黏稠的液體便被塗滿在了肉棒的全身。

  「是口水足交哦~哥哥喜歡嗎?」

  口水的潤滑作用讓原本就順滑的絲線產生的摩擦效果更加顯著,兩邊的足心不斷地摩擦著肉棒的表面,足心的嫩肉在白絲的包裹下似乎在直接剮蹭著肉棒敏感的神經。

  溫熱的觸感讓快感不斷加劇。

  全身上下都在被芙蕾雅盡力的刺激著,原本就鼓脹的睪丸卻找不到發泄的渠道只能痛苦地在睪丸內不斷堆積,沉甸甸手感好像裡面裝滿了豐碩的果實。

  龜頭被腳趾如同毛絨玩具般進行著慘絕人寰的玩弄,在芙蕾雅精妙的控制下,圓潤的腳趾並未出現一絲的不協調,盡然有序的進行著各自的工作。

  龜頭本就是肉棒最敏感的位置,更何況被那些調皮的小壞蛋們一輕一重的按壓著各個穴位。

  漸漸地先行汁逐漸從馬眼口流出,順著棒身打濕了腳壁。

  本就在口水潤滑作用下變得順滑的足穴現在產生的快感便更上一層。

  嬌嫩的兩對足心在肉棒上快速上下摩擦,芙蕾雅也有了反應,她輕輕握住維安德爾的手探入自己的裙子內,維安德爾感覺自己的手掌心正放在兩個肥嫩柔軟的東西上。

  芙蕾雅的嘴裡發出一聲嬌嗔,雙腳也不再像之前有節奏,開始在肉棒上胡亂的倒騰起來。

  如純潔的白蝴蝶般的小腳在這根被折磨的青筋暴起的肉棒上盡情飛舞,絲線都似乎有了靈魂在棒身上敬請的啃食。

  肉棒像即將傾倒的斜塔,被玉足玩弄的翻來覆去。

  腳趾點按在棒身上的四周,一隻腳按在肉棒的側身將龜頭使勁對著另一隻腳的足心使勁向內頂。

  在白絲包裹下的足心上全是滿滿的肉褶,龜頭就好似被圓形毛刷刮弄般不斷地向著主人傳達著瘙樣的快感。

  維安德爾的精關早已大開,只不過礙於那鎖精環般的白絲的束縛,一直遲遲無法釋放。

  踩在肉棒上的小腳不停用力,似乎想將龜頭全部頂進腳心的肉褶之中。

  原本象徵純潔的白絲已經被完全被前列腺液染成了深色,維安德爾徹底將白紙塗抹上了自己的顏色,那色情嬴盪的色彩。

  維安德爾的呻吟也越發女性化,聲音從原本的少年音向著成熟的御姐音漸漸轉變著。

  在調教途中,不管是芙蕾雅的口水還是那肌膚中滲出的體液都在潛移默化不可逆轉的改造著維安德爾的身軀。

  這種變化很小,但勝在持續,維安德爾並沒有發現自己除了沒有女性化特徵和有一根肉棒外,近乎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成熟大姐姐的模樣。

  「妹妹…快點讓我射吧…我…我真的…」

  維安德爾的瞳孔都快變成一對蚊香眼了。

  全身上下的快感如電流一般不斷地在他全身來回流過,從最初到現在憋精的難受感已經折磨了他將近3個小時,就算是意志再堅定之人,碰見芙蕾雅式的「拷問」也會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

  絲襪在鎖住精液的同時也禍及池魚,連帶著無辜的尿道一起壓迫。

  十足的尿意現在也壓迫著維安德爾已經瀕臨崩潰的神經,淚水蔥眼眶順著臉頰緩緩流下,這位不管是前世今生都很少哭過的偉大勇者卻在這在芙蕾雅的止寸折磨下終於崩潰。

  「好啦好啦~哥哥還說自己是個男孩子,這點小苦都接受不了…好吧~馬上就讓你射哦~」

  芙蕾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心軟,輕輕拉了拉捆住根部的白絲,白絲緩緩落下,她的雙腳甚至能感覺精液在輸精管內穿梭的聲音。

  一隻玉足腳趾微微蜷縮,用嬌嫩的腳心將肉棒緊緊握住,另一隻則放在龜頭上開始快速的摩擦進行著龜頭責。

  套弄越來越快,兩隻小腳甚至產生了白色的殘影。

  維安德爾的腰像被拉直的鐵絲向前挺起,強烈的快感在全身流過,精關的大門已經被完全攆成了殘渣。

  終於隨著發了瘋般的浪叫,精液從馬眼口飛濺而出,在芙蕾雅已經乾涸的腳底又重新下了場雨。

  芙蕾雅將腳底迅速移下龜頭,隨後兩隻腳夾住肉棒開始做上下運動,精液的量實在是太大了。

  憋了數個小時的精液終於在此時得到了釋放,肉棒就像高射炮一樣胡亂的將精液噴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最遠的甚至噴到了帳門處。

  整個肉棒癱軟下來,維安德爾的腦袋撇在芙蕾雅胸口的小饅頭上,嘴角微微張開舌頭搭垂在外,口水將床鋪已經打濕,眼裡沒有了一絲清明。

  但芙蕾雅仍然沒有放過已經癱軟的肉棒,手腳騎上。

  小手握住龜頭像扭瓶蓋一般快速旋轉…

  「咦咦咦~」

  維安德爾的身體又重新緊繃起來,白色的液體如同汩汩流淌的小溪在芙蕾雅強勢的龜頭責下被那隻小手弄的到處都是。

  芙蕾雅親吻著維安德爾失神的臉頰壞笑著說道:

  「哥哥~尿尿也出來咯~」

  但維安德爾已經沒有意識回復她的話了,眼角垂下,身子如同海綿一般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只剩那根如壞掉水龍頭般的肉棒還向外噴射著尿液…

  過了一會,精液與尿液的混合液體已經在噴灑了整個房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尿騷味。

  芙蕾雅將維安德爾的腦袋放在枕頭上,把鋪蓋給他蓋好後走出門外。

  今天的夜空並不明亮,月亮被大片的陰雲遮蓋,看來明天也不是一個好天氣。

  修斯與安娜的營帳早就關了燈,芙蕾雅走進一旁的樹林,地上的那肉色是在黑暗中是如此清晰。

  芙蕾雅湊近,那癱地上的血肉快速增長逐漸變為一個女人的模樣:

  「亞薩斯,已經準備就緒了嗎?」

  芙蕾雅輕描淡寫地說著,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副小女孩的模樣。亞薩斯單膝跪地,也不知道她那觸手所造的身體是怎麼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當然大人~魔王城已經做好了隨時恭迎大人回歸的準備~」

  「嗯~記住了,可不能傷到維安德爾的性命,他是我的~」

  亞薩斯點了點頭,沒人能注意到那卑微低垂著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芙蕾雅轉身離去,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看向她背影的那抹貪慾…

  第二天,當維安德爾一行人抵達城鎮時,那場大雨還是下了起來。

  也正好,維安德爾經歷了昨天那晚的大戰正處於身心俱疲的狀態今天也正好進行一番休整。

  維安德爾悠閒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騎士小說。

  雖說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都廢力,但這麼寶貴的休息時間,維安德爾依然不想將其浪費在那在他看來無意義的睡眠上:

  「咚咚咚~」

  維安德爾下意識的身體一僵,咽了咽口水深吸了口氣似乎是下定了十足的決心。

  昨晚芙蕾雅瘋狂壓榨自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在做好心理準備好,維安德爾顫顫巍巍地對著門口說道:

  「請進…」

  「哥哥~」

  幸好只是芙蕾雅端了一碗冒著白氣的熱湯走進房內,著實讓維安德爾鬆了口氣。芙蕾雅坐到床邊,將熱湯放在床頭柜上壞笑著看著維安德爾:

  「哥哥,不會以為人家又是找哥哥「取經」的吧~如果哥哥想的話,那當然沒問題哦~」

  手指輕輕地打在芙蕾雅的額頭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少女被調戲後的羞憤。芙蕾雅望著吹著氣喝著熱湯的維安德爾,眼裡的愛意都快涌了出來。

  「看我幹嘛?我臉上有髒東西?」

  維安德爾正想擦一擦自己的臉頰,沒想到一股濕潤的觸感在他臉上划過。

  他的臉頓時像成熟的蘋果一下子紅了起來。

  芙蕾雅將舌頭伸回可愛的笑著:

  「現在沒啦~」

  「你這丫頭,就天天調戲你哥哥吧!」

  維安德爾嘟囔了一句,撫了撫耳邊的髮絲繼續喝著手裡的熱湯。

  芙蕾雅雙手撐著下巴如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維安德爾的側臉。

  維安德爾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少年的青澀和稜角,現在已經化為了女性的柔和。

  雪白的頭髮也從那頭帥氣的短髮慢慢變成長達腰間。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懼,似乎是被女人那種喜歡亂想的性格所感染,芙蕾雅突然有點害怕如果維安德爾知道真相那會怎麼辦?

  如果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所設下的騙局…

  芙蕾雅嘴角的笑容漸漸隱去,她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一隻溫暖的小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芙蕾雅抬起頭那雙紫水晶般的瞳孔與藍寶石似的眸子在此刻對視:

  「哥哥…你說,如果我騙了你…」

  「我當然知道你騙了我~」

  芙蕾雅看著那令人安心的笑容,不由自主地將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誰知維安德爾峨眉微微一挑,說出的話卻讓芙蕾雅一下子慌了神,她想解釋什麼,沒想到那雙手環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在床上:

  「不就是讓我越來越像女孩子嘛,其實…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除了戰鬥的時候有點負擔…」

  維安德爾看了看自己那對酥胸,嘴角撇了撇隨後將額頭抵在芙蕾雅的額頭上。眼睛裡的愛念通過這扇心靈的窗戶,全部傳遞給了對方:

  「你不只是我的妹妹可還是我的女朋友呢~所以我可以接受你的任何事~」

  芙蕾雅一下子就繃不住了,誰知道大大咧咧的維安德爾居然這麼會。

  她撲倒維安德爾的懷中深吸了幾口氣,享受著溫暖與好聞的體香。

  兩人無言的溫存了幾分鐘,當芙蕾雅在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上了和平時如出一轍的壞笑:

  「那~哥哥大人,今天我們繼續做快樂的事情吧~」

  「你饒了我吧…」

  二人在床上打鬧了一番,芙蕾雅蜷縮在維安德爾的懷中漸漸睡去。維安德爾輕輕拍著妹妹光滑的後背,嘴裡還小聲的哼著家鄉的歌謠…

  這樣的平靜日子一閃而過,維安德爾一行人又重新踏上了旅途。

  最後一個魔王手下的天王幹部著實給一行人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只不過在芙蕾雅爆裂魔法下,最終這位身經百戰的狂戰士還是沒能抗住強烈的攻勢,連遺言都沒留下便化為了塵埃與大地融為一體。

  當天夜裡,維安德爾坐在床邊雙手放在大腿上,像一個正在聽課的乖學生等待著芙蕾雅的到來。

  果不其然,當月上枝頭,帳門緩緩打開,維安德爾轉頭低聲說道:

  「芙蕾…雅?」

  維安德爾雙手捂著嘴巴他實在不敢想像自己見到的場景。

  芙蕾雅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到維安德爾的身前蹲下捧起對方的臉,紫色的瞳孔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哥哥~不喜歡嗎?」

  芙蕾雅今晚一改平時的清純裝扮,黑色蕾絲吊帶服在嬌小的身子上顯得格外魅惑,大片白嫩的肌膚裸露在外,在燈光的照射下還隱隱約約反射著光線,紫色輕薄連褲襪配上黑色紅底高跟鞋給予了維安德爾極強的視覺衝擊,而魅魔形態的完全解放又完美符合人們心中的刻板印象。

  心形的淡紫色小尾像狗尾一樣在背後微微晃動,似乎也在訴說著主人愉悅的心情。

  精緻的小臉上帶著一抹媚人心魄的笑意,只是光光一看,維安德爾的褲襠就已經鼓起了小帳篷。

  「芙…芙蕾雅,你這是…你這是什麼打扮…」

  維安德爾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芙蕾雅沒有說話反而起身走出帳篷,過了一會從抱了一團衣物回來,將它們扔到床上:

  「來~哥哥~哦不,今晚應該叫你~」

  芙蕾雅緩緩靠近已經如成熟櫻桃般紅透的耳垂,輕輕吐了口熱乎乎的香氣。

  維安德爾一陣戰慄,身子一下子酥軟下來。

  芙蕾雅就像玩弄洋娃娃一樣,將維安德爾的衣服一件件全部扒下…

  「姐姐~這個稱呼看起來更適合維安德爾你吧?」

  維安德爾的那白潔的肌膚上都已經染上了一層粉色的彩霞。

  他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靠在床上,羞憤地望著芙蕾雅。

  但反而是這種朦朧感更加激起了芙蕾雅的欲望。

  她將準備好的衣物全部給維安德爾穿上後,也不自主的感嘆自己「姐姐」大人的美麗。

  一身白色透明連衣裙將整個身子都掩蓋在一種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官之中,金色花紋的開襠白絲將維安德爾修長的美腿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

  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胸部,被夾雜在本是御姐身材卻穿著如此清純的裝扮,這種氣質上的反差更讓誘惑力更上一層。

  純白的棉質內褲包裹著兩顆睪丸,但肉棒卻從開襠白絲中探出頭來將裙沿頂了起來。

  「芙蕾雅,為什麼要讓我穿這麼羞恥的衣服…」

  維安德爾話音剛落,芙蕾雅就像一隻餓狼一樣不停撲倒了維安德爾身上。

  如果不是維安德爾鼓起的褲襠,這美妙的場景就像姐妹間的貼貼一樣。

  在一陣熱烈的濕吻之後,維安德爾的腦袋已經有點昏沉。

  芙蕾雅將他扶起,輕輕摸了摸自己那被紫色絲襪包裹的飽滿大腿誘惑地低語道:

  「捏~姐姐就不想試試妹妹的大腿嗎?這次可不會對姐姐進行止寸哦,姐姐想射多少就射多少呢~」

  芙蕾雅鼓起翹起被紫色絲襪包裹著的圓潤臀部,小尾巴靈活地將維安德爾的裙沿掀開,將那根已經流著水的巨物露了出來。

  口水的吞咽聲在喉嚨內持續不斷地響起,維安德爾看著芙蕾雅那光滑的大腿,那抹白皙在紫色絲襪的包裹下依然清晰,青色的血管像葉子上的脈絡潛藏在肌膚之下,那誘人的紫色又勾起了人心中最深層次的原始衝動。

  見維安德爾遲遲沒有反應,芙蕾雅暗嘆對方不解風情,但這樣害羞的維安德爾才是她最喜歡最想捉弄的樣子。

  芙蕾雅雙腿微張將肉棒直接夾在其中,維安德爾深吸一口氣,大腿與腳亦或者胸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芙蕾雅的大腿無異於是萬里無一的品質,豐滿而細膩,緊緻而柔軟,舒適的肉感給予了維安德爾無可比擬的體驗,在紫色絲襪的磨砂感下,那種觸感顯得格外顯著。

  大腿死死的將肉棒夾在小腹之下,肉棒上方正是沒有被內褲掩蓋的粉嫩陰唇。

  芙蕾雅也在微微喘著粗氣,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之下,一種微微的瘙樣以及奇怪的感覺也在她的全身蔓延。

  芙蕾雅完全沒了剛剛小惡魔般的氣勢反而如一個嬌羞的女孩發出一聲聲羞辱的淫呢:

  「姐姐~想舒服的話地自己動哦~」

  這句話倒是把維安德爾的火氣給激發了出來。

  他雙手環住那如柳條般的腰肢,腰部像打樁機般向前開始抽動。

  肉棒在大腿之間迅速穿插,沒有絲毫贅肉的大腿是那麼的緊緻,絲襪與肉棒摩擦的快感緩緩撬開了精關的大門。

  不止維安德爾,芙蕾雅也開始發出小聲的嬌喘,肉棒不停隔著絲襪褲襠在小穴外蹭著,那一絲絲淫水已將紫絲染上了更加誘人的色彩。

  身體上酥軟的感覺讓芙蕾雅很想直接撕開褲襪,將肉棒直接引入陰唇之間守護的蜜道之中,以彌補那折磨著自己的空虛,但身為魔王的她在心靈深處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倔強,只能她中出維安德爾,作為「妻子」的維安德爾沒有進入自己身體的權利。

  雖然現在的情況與芙蕾雅預想的話,可謂是本末倒置。

  維安德爾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抱著芙蕾雅的腰在大腿之間作著迅速的活塞運動。

  他也能感覺到肉棒緊貼著的陰唇已經濕濕潤潤,光蹭蹭而不能進去,畢竟他答應了芙蕾雅等一切結束之後再要了她的身子,這種折磨感讓維安德爾變本加厲的返還到了大腿上。

  紫絲包裹著的大腿給人以美好的視覺體驗,維安德爾像一名騎士不斷對著其發起一波波衝擊。

  肉棒都因為快速的摩擦而變得異常通紅,馬眼口流下的汁水將滴落在腳背上,芙蕾雅越來越大的嬌喘仿佛是鼓舞進攻的號角,激勵著維安德爾不停的挺進。

  「嗯嗯~快點,再快點~」

  維安德爾深吸一口氣,精液從睪丸之中緩慢上移,被輸精管運至馬眼口。

  屏住呼吸,維安德爾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在一陣陣不再壓抑的浪叫中,維安德爾向前猛地一挺,精液從馬眼裡噴射在小腿與腳背上。

  芙蕾雅渾身向觸電一樣一陣痙攣,小穴內的熱流噴出洞口將褲襠全部染濕,隨後身體像放了氣的娃娃癱軟的跪到在床上,頭歪著貼著床鋪,眼裡竟是迷離之色。

  維安德爾扶著腰,由於快速抽插導致他的腰也略微有點酸痛,他坐在枕頭上閉著眼昂著頭回味著快感的餘韻。

  過了一會,維安德爾察覺到一旁的人似乎有了些許動作,他睜開眼卻被芙蕾雅撲到身下。

  兩對酥乳緊緊的貼著,女孩的體香又讓已經癱軟下去的肉棒重新昂起了頭。

  維安德爾看向芙蕾雅的眼睛,心裡一驚:

  「芙蕾雅?」

  那雙紫色的瞳孔上已經浮現出了粉紅色的愛心,維安德爾好像在書里看過這是魅魔發情時的特徵。

  芙蕾雅那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唇,雙手將胸前的衣物撕開,隨後將挺立的小乳頭直接塞到了維安德爾的嘴裡:

  「姐姐~別說話,好好吸」

  甜甜的口感與絲絲奶香讓維安德爾的眼神也逐漸失去了些許清明,他如嬰兒般躺在芙蕾雅的懷中吮吸著口中的乳頭。

  不知怎麼形容那種口感,就是硬硬的果凍,軟硬交合外加心裡作用讓維安德爾的小傢伙又重新昂起了頭。

  維安德爾吮吸著那個小櫻桃,從肺腔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似乎要將整個乳頭吃進去的。

  舌頭在乳暈上打著轉,臉凹陷於那白白嫩嫩的柔軟之中,這種天堂般的舒適讓維安德爾甚至產生了這是一場美夢的錯覺。

  但一旁心愛之人的嬌嗔又是如此的真實。

  芙蕾雅小尾巴微動,愛心形的尾頭慢慢幻化為一個紫色的肉壺。

  肉壺的洞口還在向下滴著口水般的液體。

  「我的寶貝~讓你更加舒服哦~」

  發情狀態下的芙蕾雅也不再掩飾內心的欲望,肉壺逐漸靠近肉棒將其慢慢吞入其中。

  維安德爾的手臂不斷顫抖著,肉棒慢慢被肉壺吞入其中,肉壺內部布滿了粘稠的液體,肉棒一進入肉壺,那濕熱的感覺就讓維安德爾差點射了出來。

  肉壺的側壁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褶皺,甚至有些褶痕有著明顯的凸起。

  肉棒已經全部被吞入其中,整個肉壺內部就像有著自己的生命,發出淅淅索索的響聲。

  攻守之勢再度反轉,維安德爾被芙蕾雅拘束在懷內吮吸著對方的乳頭,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芙蕾雅的尾巴就像一個電動飛機杯一樣將自己的肉棒吞吞吐吐。

  極致的快感讓維安德爾差點窒息,肉壺時不時的向內收縮就像是要把整根肉棒的所有精液都榨出來似的。

  內部層層柔軟的肉褶不斷地頂撞著棒身,加上那不知名黏液的潤滑作用,快感在肉棒上加劇。

  最令人耐不住的還得是肉壺深處那一圈如同毛刷般的內壁,在龜頭四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觸鬚,它們如同溫柔的母親親吻著那敏感嬌貴的冠狀帶,在上方不停地進行清洗。

  「姐姐~很舒服的吧?妹妹的尾巴可是榨精利器哦~這是一定~一定會把姐姐的所有精液全部榨出來的呢~」

  芙蕾雅話音剛落,整個肉壺便開始快速縮進,肉壁與整個肉棒似乎融為一體完全重合,從外看來整個肉棒就像套上了一個紫色的保險套,整個肉壺變成了肉棒的形狀。

  維安德爾翻著白眼,那擠壓感將精液全部從睪丸之中帶了出來,洶湧的快感將意識幾乎衝垮,側壁上的縫隙在肉棒上摩擦,似乎要將整個肉棒都融入其中,冠狀帶旁的觸鬚將整個龜頭五花大綁好似被樹根盤繞的大地。

  「射吧~射吧~」

  隨著芙蕾雅的輕笑,肉壺內部傳來一陣陣「噗呲噗呲」的射精聲。

  肉棒逐漸癱軟下來無力的靠在肉壁上,維安德爾氣喘吁吁,兩次射精已經讓他的身體有些許吃不消。

  雖然這種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任何動作就能享受到的快感確實十分舒適,但射精的疲憊還是讓睪丸高負荷的運轉。

  但已經上頭的芙蕾雅可不管這些,美味的精液是她現在唯一想要的東西。

  羊毛出在羊身上,芙蕾雅溫柔地撫摸著維安德爾的臉頰,只能苦一苦自己的妻子了。

  肉壺在尾巴的牽引下,又重新動了起來,可是肉棒就像罷工了一般不管芙蕾雅怎麼套弄都硬不起來。

  芙蕾雅倒是有些為難,但很快就把視線瞄準了那乾癟的睪丸。

  自己可真是馬虎,怎麼把這個小傢伙一直置之不理呢~芙蕾雅在維安德爾耳邊吹了口氣輕聲低語道:

  「嗷嗚~人家要把姐姐整個吃下去哦~」

  維安德爾還沒反應過來,那緊緻的包裹感直衝天靈感,她發出一聲「咦~」的嬌嗔瞳孔中已經滿是眼白。

  肉壺將整個生殖器官全部吃下,把睪丸也包裹起來。

  本就狹小的空間因為睪丸的進入變得更加緊湊。

  睪丸被肉壁貼合著,肉褶似乎恰好如積木一樣能夠剛好擠進睪丸上的褶皺之中。

  在對關鍵部位進行擠壓之時,肉棒也悄然間重新抬頭,睪丸被強迫著用著疲憊的身子生產出更多精液,這個過程略微有些疼痛引得維安德爾表情一陣扭曲,但更多的快感卻將他整個人都衝垮下來。

  這場榨精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維安德爾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不斷的壓榨,被不斷地揉擰。

  整個肉壺就如同無情的榨精機器時刻不停地在緊縮復原之間反覆。

  維安德爾已經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睪丸下面的肌肉也因為狂暴的射精開始酸痛。

  但芙蕾雅仍然沒停,充滿勇者魔力的精液讓她的身子變得更加曼妙。

  本就白皙的肌膚現在已經如羊脂玉膏般嬌嫩似乎只要輕輕一掐便可流出水來。

  「姐姐~姐姐?」

  維安德爾醒來時,正看見一臉擔心的芙蕾雅趴在自己的胸前,對方眼裡的愛心已經散去。

  看來…已經結束了吧?

  芙蕾雅像個犯錯誤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等待著維安德爾的訓斥。

  自己榨精榨的過於開心,就連對方什麼時候暈厥的都不知道。

  直到流進尾巴的精液里,芙蕾雅平常到一絲血液的腥甜,意識才從發情狀態中回歸。

  將肉棒從肉壺內拔出後,看著馬眼口還在流出的帶血的精液,著實把芙蕾雅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維安德爾還有著微弱的呼吸,恐怕芙蕾雅得自責一輩子…

  維安德爾動了動身子,全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樣到處都酸痛。看著眼前的芙蕾雅,維安德爾無奈的揉了揉對方金色的長髮,儘量溫柔地說道:

  「下次可不許這樣咯~差點就把你男朋友給弄死了…」

  芙蕾雅像貓咪一樣蹭著維安德爾的手掌,雙手抱著維安德爾頭貼在那越來越大的雙胸之上,不滿地回答道:

  「姐姐…姐姐明明就是我的女朋友…」

  「好好好,隨便你這妮子…」

  稱呼問題而已,維安德爾就當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看著自己的那對大胸,維安德爾又嘆了口氣,昨晚自己到底吸收了芙蕾雅多少體液,怎麼胸又變大了…可惡,我剛剛定製的胸甲,看來又得花錢了…

  就在二人嬉戲打鬧之際,魔王城那高聳的大殿之內一個紅色長髮的女人坐在王座之上,搖晃著手邊的酒杯和腳底低著頭的手下說著什麼。

  「亞薩斯大人,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如果芙蕾雅在這肯定會震驚不已,明明自己瞞著亞薩斯留下監視她的眾多親衛,為何會現在對著亞薩斯就像奴隸一樣卑微。

  而且…亞薩斯為什麼沒有變成自己的樣子,坐在王座之上反而是她的真身。

  如果仔細觀察,便可發現在每個垂著頭的親衛的後頸上一根細小的觸手在皮膚之下若隱若現。

  亞薩斯喝了一口紅酒,舌頭在鮮紅的嘴唇上舔了舔。

  與常人想像的不同,身為觸手之主的亞薩斯並不是那種只知道發情的邪惡觸手,它是中性,只不過更喜歡用女性的樣子。

  身體的形態和樣貌都是由她自己決定,反正都是全身上下都是由觸手構成。

  「嗯…」

  亞薩斯的聲音並不低沉反而如同那種樂天派的御姐,似乎能給人帶來高昂的鬥志。

  臉頰旁的一顆美人痣顯得那面容是如此俏麗,熒幕里赫然是芙蕾雅和維安德爾做羞羞的事情的場景。

  丹鳳眼中充滿著與熱情大方的外表不符的貪慾與邪念。

  看著那兩雙白紫絲的玉足,亞薩斯不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她的目的可不只是成為魔王,而是…

  哼哼,我的王…當面對真相時,你又會是什麼反應呢?

  繼續墮落吧,這樣,我才能摘取最美妙的果實呢~亞薩斯伸了伸懶腰,隨後對著手下吩咐了幾句便起身回寢。

  維安德爾一行人自然不知道亞薩斯的陰謀。

  看著遠處的魔王城,與安娜修斯的興奮不同,維安德爾和芙蕾雅的眼中都不約而同出現了一絲懷念。

  這裡是維安德爾的夢想之處,也是上輩子的葬身之地,不管結果如何,一切都會在這裡終結。

  與維安德爾不一樣的是,芙蕾雅的眼中更多的是興奮,只要回到魔王殿內,那維安德爾會徹底屬於自己。

  芙蕾雅的念頭從最初將維安德爾背刺的念頭,再將維安德爾洗腦變成自己的奴隸現在已經發生了轉變,她想讓維安德爾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把他變為自己的妻子。

  一路上,她也見識了人性的善良,如果可以她會和維安德爾一起創造一個人族與魔族共存的世界。

  當然如果維安德爾接受不了現實,想要反抗。

  那麼芙蕾雅也只能很抱歉的將維安德爾鎖在王宮之下,一輩子變成自己的禁臠,畢竟…自己已經離不開自己心愛的人了…

  當維安德爾一行人準備進城時,門外卻出現了新的擋路者。

  一個…花妖?

  維安德爾提起劍,這是他前世從未面對過的敵人,一路上維安德爾靠著信息差的優勢,面對以前那些難纏的敵人都是砍瓜切菜般的輕鬆。

  芙蕾雅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自己怎麼從來不記得還有個這種手下。

  「哼哼~想要進去,得先過我這一關哦~」

  花妖的全身只有幾片葉子遮蓋著私密部位,如果不是維安德爾已經被芙蕾雅調教的對肉體已經有了一定抵抗力,如果換做前世維安德爾大概已經面赤耳紅了吧?

  維安德爾可不管這麼多,舉起聖劍便向花妖衝去,芙蕾雅拿著魔杖在側後支援。

  花妖身形一散在原地留下了一團淡黃色的氣體,便不見了蹤影。

  維安德爾屏住呼吸,雖然不知道這股氣體是何物,但那肉眼可見的顆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

  「小勇者後面哦~」

  維安德爾警鐘大作,對方是何時在他都未察覺的時候繞到自己身後的?

  一雙芊手在維安德爾的胸前蜻蜓點水般划過…明明有胸甲的掩蓋…為什麼還會這麼舒服…維安德爾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卻將花妖噴灑出來的氣體全部吸入。

  花妖似乎也想逗逗這個勇者,她看著對方那飽滿的胸脯不經讚嘆,明明是個男孩子居然有著比人家還大的胸部。

  花妖的的手在按在盔甲之上,腐蝕性的液體很快將胸甲與衣物融化露出白白嫩嫩的雙峰。

  手指變成類似張開的花骨朵般的樣子,將乳頭包裹其中。

  「嗯~快…快放開我」

  粗糙的如葉子般的觸感在乳頭上造成了一定的瘙癢,在花妖的手指根部傳來一道吸力,似乎想將乳頭整個連根拔起。

  花妖的另一隻手開始緩慢向下,撫摸著盔甲之下的凸起,熱烈的雄性氣息傳遞到她的鼻腔,她看向維安德爾的眼神之中貪婪之色也多了幾分。

  如果能把維安德爾整個吃掉,那自己與魔王大人的實力也可能就相差無幾到時候…至於芙蕾雅?

  花妖根本沒把那個小不點放在眼裡,那么小的姑娘大概已經害怕的退縮了吧?

  芙蕾雅看著花妖的動作,瞬間就像炸毛的貓咪,自己的禁臠居然會被其它魔物觸碰!

  在氣急之下,芙蕾雅甚至忘記了掩蓋自己的氣息,那股滔天血海般的氣場嚇得一旁的修斯和安娜看向芙蕾雅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怪異。

  花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剛一回頭眼中卻只剩那漆黑的光束…

  「魔…王…」

  話還沒說完,剛剛還占據上風的花妖便化作塵埃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芙蕾雅轉頭看向如臨大敵的修斯與安娜,小手的掌心中凝聚出一團黑色的光球:

  「感謝一路來的照顧…現在去死吧…」

  安娜與修斯連慘叫都沒發出,便在光球的打擊下沒了聲氣。

  芙蕾雅轉頭看向倒在地上不斷地撕扯著自己衣物的維安德爾,眼中的血色迅速隱去,她連忙跑到維安德爾身邊蹲下查看對方的情況。

  「好熱…好熱…」

  維安德爾身體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樣,他只感覺到耳邊環繞著無數妙齡女子的嬉笑,似乎在誘惑著他做那些舒服的事。

  芙蕾雅看著那褲襠口都快把盔甲撐開的凸起暗嘆不妙。

  花妖的催情粉末就算是她也不能做到完全解除…如果要接觸的話只能…芙蕾雅也不管不了這麼多了,她抱起維安德爾便向叢林中跑去。

  再將帳篷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後,她緩緩褪下維安德爾的衣物。

  那根熟悉的肉棒現在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熾熱,如果不是芙蕾雅一直控制著維安德爾,恐怕對方便會如發情的野獸一樣直接撲倒她的身上。

  芙蕾雅脫光自己的衣物,看著那緊閉著的小穴,最終嘆了口氣。

  自己還是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所以就只能…

  芙蕾雅雙手將臀部分開露出那細小的孔洞,在後庭四周一團深粉色的肉褶簇擁著那如吸管般大小的孔洞就像一朵即將盛開的菊花。

  芙蕾雅咬了咬牙,解除花妖的催情粉末就必須與女子進行交合不管是小穴還是菊花都是可以的,一般情況下被粉末影響之人的性慾都會大增,如果換做平常女子往往會被揉擰至死。

  幸好芙蕾雅的體質特殊,緩解維安德爾的欲望倒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看著那粗壯的肉棒,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後庭,不管怎麼看都插不進去吧?

  但看著維安德爾的臉越來越紅,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血色,如果再猶豫的話,就算是勇者也極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芙蕾雅已經思考不了這麼多了,她以跪姿面對著維安德爾隨後咬了咬牙將對方身上的束縛魔法接觸。

  魔法已解除,維安德爾就像出籠的野獸一下子撲倒了芙蕾雅的後背上,芙蕾雅盡力握住那根有些燙手的肉棒引導著到自己的菊花處,龜頭與菊花一膨脹,維安德爾舒適的吼了一聲,隨後雙手死死的抓住豐滿的臀部,肉棒對準其中用力一挺:

  「啊啊啊啊!」

  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就算是身經百戰的芙蕾雅也不由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沒有任何潤滑,龐大的肉棒便直接強行捅進了菊花之中。

  菊道被強行誇張,肉棒似乎將整個洞口都撕開來。

  失去理智的維安德爾可不管這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芙蕾雅的哀嚎反而是一道助性菜,加劇了他狂暴的施虐。

  緊緻的菊穴完完全全貼著肉棒,每一次抽動都造成著菊道的擴張,似乎都在芙蕾雅的痛穴上來回衝撞。

  在維安德爾的抽插下,腸道內的油與馬眼口流出的前列腺液總算起到了一點潤滑作用。

  在適應了肉棒的尺寸之後,那股疼痛緩慢的減少慢慢的轉化為一種難說的快感。

  緊緻的菊徑彎彎曲曲,維安德爾的肉棒被強行扭曲著,菊穴內的側壁上布滿著硬硬的褶皺,在肉棒在它們的剮蹭下很快便交出了第一發濃精。

  「好燙好燙…」

  芙蕾雅迷離的哀嚎著,腸胃裡似乎有火在燃燒,熾熱的白精噴灑進她的腸道似乎灼燒著她的身體器官。

  維安德爾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抓出了一道道紅色的指印。

  疼痛反而在此時此刻反而變成了無盡的快感。

  對維安德爾來說,肉棒就像在一個可以不斷收縮的海綿內一樣,芙蕾雅偶爾加緊臀部,菊徑便會猛地縮進,從四面八方不停地用那堅硬的肉壁壓迫著肉棒,迫使的對方繳械求饒。

  緊緻的包裹感讓維安德爾如野獸般吐出一口濁氣,他用力的拍了拍芙蕾雅的臀部,軟軟的屁股十分有彈性,而且每次拍打,芙蕾雅都會將臀部夾的更緊。

  肉棒在菊徑內被反覆揉壓,維安德爾又一次忍不住在裡面射出了一發精液。

  在花妖的催情粉末下,肉棒就像一個無節制的射精機器,不管如何噴射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適與停歇。

  維安德爾繼續抽插,肉棒在那小的可憐的洞口進進出出,芙蕾雅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對於外界的感知已經變得異常薄弱。

  而就在此刻帳篷門悄然打開。

  來著正是亞薩斯,她看著像狗一樣吐著舌頭趴在地上的芙蕾雅不由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踏著高跟鞋的小腳從芙蕾雅腦袋邊「踢踏踢踏」的走過,芙蕾雅完全沒注意。

  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神色,視野完全被白茫茫的霧氣所遮蓋。

  亞薩斯走到維安德爾身後,看著瘋狂發泄著性慾的維安德爾微微一笑。

  隨後手掌心內詭異地伸出了一隻細長的觸手,亞薩斯輕輕捏住維安德爾的耳朵,觸手開始緩慢進入維安德爾的耳道。

  這個過程顯得那麼恐怖,但在亞薩斯溫柔地笑意下仿佛就想溫柔的母親給孩子掏耳一般溫馨。

  當觸手如同蚯蚓一樣轉進維安德爾的耳朵後,亞薩斯終於鬆了口氣。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等待著此刻。

  至於亞薩斯的目的很簡單。

  觸手在維安德爾沒有察覺的時候在腦袋之中紮根,這樣她便可以讀取維安德爾的所思所想。

  這種情況的失敗概率極大,必須在對方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進行,亞薩斯等待地就是趁維安德爾被情慾奪走理智的這個時機。

  其實這算是多此一舉,但小心謹慎的亞薩斯還是不想放過每一個可能造成計劃失敗的關鍵點。

  「玩得開心寶貝們~」

  在做完自己的工作後,亞薩斯悄無聲息地走出門外,後頭看著仍然在交合的二人露出一抹笑意,嗯…其實她更多的是想看看嚴肅的魔王露出這麼一副死狗般的樣子。

  亞薩斯的行動並未打斷二人的交合,維安德爾的肉棒已經在芙蕾雅的腸道之中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芙蕾雅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只有每次射精導致的身體戰慄才能說明她還勉強活著。

  精液已經將整個腸道擠滿,從肉棒與洞口那細小的縫隙之中緩緩流出。

  終於在芙蕾雅的神經都快崩潰之時,維安德爾鬆開了已經滿目瘡痍的美臀,拔出肉棒沉重地向後倒去。

  沒有了維安德爾的支撐,芙蕾雅整個人都趴在床上,屁股還在不停顫抖,已經裝不下的精液從後門口緩緩流下…

  不知過了幾天,當維安德爾醒來時他捂著嘴巴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陽光透光營帳的小窗戶照射到女孩仍在熟睡的面容上,眼角產留的淚漬依然清晰可見。

  睡覺產生的微弱呼吸聲在營帳內顯得震耳欲聾。

  在芙蕾雅的背部,卻布滿了猙獰的紅痕,那全是維安德爾發情時流下的印記。

  臀部下方的精液早已在床鋪上變成了精斑,如同一灘水般的痕跡足以表明維安德爾到底在芙蕾雅的菊花內射了多少次。

  維安德爾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但他還是記得自己在芙蕾雅身體裡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他心疼地將女孩抱在懷中。

  芙蕾雅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朝著維安德爾的懷裡湊了湊撒嬌般地說:

  「讓我再睡會~」

  維安德爾默不作聲只是輕輕拍打著芙蕾雅的後背,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他心中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他不想再讓芙蕾雅面對危險…所以…

  當芙蕾雅醒來時,她的眼睛疲憊的在四處尋找著,卻沒有找到維安德爾的身影。有的只有床邊一碗還冒著些許白氣的熱湯以及…一張紙?

  「維安德爾?維安德爾!」

  芙蕾雅叫喊著,不顧後庭撕裂般的疼痛強行站起身來,緩慢踱步到床邊。她手顫抖地拿起信嘴裡不自主的默讀著上面的話語:

  「芙蕾雅,我的妹妹,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我們的相遇到底是命中注定還是有意為之,現在的我已經不再考慮。最起碼,我倆相處的日子是幸福的也是真實的。哥哥不想讓你與我一起面對著可能九死一生的挑戰,所以…自己乖乖地在這裡待著,哥哥答應你一定會回來的…當然哥哥也可能失約,但沒關係。哥哥的禮物會一直陪伴你長大,就像…哥哥會一直在身後注視你一樣…愛你的維安德爾」

  一滴滴淚水將打在紙張上,芙蕾雅怒罵著這個拋棄自己的傢伙。

  在紙張之下,有一朵藍色的小花,這是維安德爾送給她的禮物。

  芙蕾雅抬起頭,但淚水還是忍不住溢出眼眶,這傢伙…明明根本就不會有事,只要跟我一起到達魔王殿一切就已經結束,非要逞英雄…但…被人保護和愛著的感覺,似乎還不錯…芙蕾雅在這一刻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所有防線,不管最後維安德爾知道真相之後到底會做出怎樣的決定,芙蕾雅都會支持他。

  就算…他想殺死自己,芙蕾雅也會心甘情願讓聖劍刺穿自己的心臟,這樣也可以倒在自己愛人的懷裡。

  摸了摸一旁的碗,上面還帶著些許溫熱。芙蕾雅抿了抿嘴唇,看來這傢伙還沒走多遠,希望亞薩斯那個傢伙能按照計劃行事…

  維安德爾拿著聖劍進入魔王城外,當維安德爾準備戰鬥時,大門口的士兵卻為他打開大門。

  這和前世的記憶並不相同,在前世維安德爾一行人可是在魔王城內殺出了一條血路才打到殿下。

  維安德爾暗暗提高了警惕,進入城內,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

  維安德爾的神經繃到了極致隨時準備防禦周圍小巷內出來偷襲的士兵。

  但一切都沒有,直到維安德爾走到魔王殿門口,都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這太奇怪了,莫非是自己展示的實力讓魔王已經意識到不管派多少人阻止自己都沒有用處?

  維安德爾咽了咽口水,不管怎麼樣和魔王的決戰都是在所難免的。

  維安德爾推開魔王殿的大門,映入眼帘的是和前世一模一樣的暗色調裝飾。

  他向前緩慢走著,每走一步,漆黑柱上的骷髏燈便燃燒起詭異的藍火。

  當維安德爾終於大殿深處,他抬頭看向王座之上,瞳孔頓時緊縮。

  「啊拉,恭喜小可愛抵到魔王殿,要不要姐姐來給你一個愛的抱抱呢~」

  王座上的並不是熟悉的魔王,而是一名優雅動人心魄的紅髮女子。

  黑色紅底高跟鞋略微抬起,將鞋底對準維安德爾,亞薩斯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猩紅的瞳孔里的占有欲與貪戀,引得維安德爾一陣惡寒。

  維安德爾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穿越,導致了世界線的變動,那…原本的魔王呢?突然溫柔的女聲在維安德爾的耳邊響起:

  「原本的魔王不一直在你身邊嗎?」

  維安德爾轉頭正對上了那眯眯笑著的面容,對方的速度…怎麼快到我一點都沒察覺。

  維安德爾快速拉開,舉起聖劍隨時準備進攻。

  亞薩斯攤了攤手就像面對一個叛逆的孩子一樣嘆了口氣:

  「看來小寵物還是不肯屈服呢,姐姐就陪你多玩玩過家家的遊戲~」

  地面…有異動…察覺到腳底的不對勁,維安德爾快速跳開,一根血紅的觸手穿透地磚在維安德爾原本的位置拔地而起。

  如果不是維安德爾反應的及時,恐怕已經被完全貫穿了吧?

  亞薩斯倒是沒有任何著急,她玩弄著紅色的手指甲,高跟鞋微微抬起向地上一踩。

  維安德爾有些慌忙的躲避著從地底伸出的觸手。

  他發現不管自己作何行動,對方都像提前知道一樣,總會在自己躲避的路上發起進攻…莫非讀心術?

  維安德爾深吸一口氣,將思緒完全放空仍由自己的戰鬥本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果不其然,地底觸手的進攻開始遲疑,維安德爾開始由守轉攻,開始快速向亞薩斯逼近。

  「果然是勇者呢,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亞薩斯停止玩弄手指甲,表情稍微認真了一點。

  在那黑色露背吊帶裙的背後長出了十幾條揮舞著的觸手,亞薩斯單手伸出,嘴裡嘀咕著什麼。

  觸手如子彈般向著維安德爾殺去,維安德爾不慌不忙,聖劍遊刃有餘的揮砍著,將一條條來犯的觸手斬落。

  很快便來到了亞薩斯身前。

  對方的臉上驚恐的表情讓維安德爾暗喜,看來這個新魔王比老魔王容易對付的多。

  但當他將聖劍刺進對方身體之後,為什麼…她在笑?

  維安德爾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亞薩斯突然散開成無數條細小的觸手將維安德爾如粽子般團團捆住。

  維安德爾使勁掙扎著,但觸手卻越捆越緊,骨頭的斷裂聲讓他不自主的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拉~小寵物還是個冒失鬼呢~這點小把戲都沒發現~」

  在旋轉樓梯之下,亞薩斯緩緩走下台階,她嘲諷地看著被困住的維安德爾嘴裡輕飄飄地說著對對方的嘲弄。

  恨不得任何事情都做到完美無暇的亞薩斯,又怎麼會將真身暴露在對方的視野之中呢?

  維安德爾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近乎斷裂,觸手擠壓著胸部導致肺腔已經開始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如果再這樣下去,那麼後果必然是自己被碾成碎片。

  在如此絕望的情形之下,維安德爾只好亮出自己的底牌。

  二次覺醒的時停效果開始發動,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按下了暫停鍵。

  維安德爾用聖劍砍斷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觸手隨後快速的拉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時間再次流逝,亞薩斯歪了歪頭,怎麼維安德爾突然就跑到了怎麼遠的地方?

  維安德爾舉起聖劍準備再次向亞薩斯發起進攻,對方卻無奈地笑了笑,扶著額頭看著周遭說到:

  「小可愛真是笨,姐姐給你個提示,你以為…這就是我的真身嗎?我們還想繼續和你玩過家家呢~」

  維安德爾絕望的發現,在四周的陰暗處,數不清的亞薩斯輕笑著走了出來。

  他的意識已經有了些許疲憊,但他是勇者,是人族最強之人。

  如果他都退縮了,那麼魔族將徹底掌控整個世界…維安德爾向著媚笑著向他走來的亞薩斯殺去。

  對方似乎真如貓戲老鼠一般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維安德爾殺戮。

  維安德爾不知道殺了多久,他的身體已經疲憊,卻絲毫沒有發現對方的真身所在。

  每次砍完,對方的身子都會化為煩人的觸手,消耗著維安德爾的耐心。

  有好幾次,明明對方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最後卻化為了那一抹壞笑。

  從希望到失望,一次次的失敗讓維安德爾的勇者之心已經逐漸暗淡。

  台階上的亞薩斯已經被他斬落,作為第一個目標她毫無疑問是一個假身。

  但亞薩斯也不是沒有任何行動,每當維安德爾在她們的身邊經過時,總會像痴女一樣在維安德爾的身體偷偷撫摸撫摸,雖然是由觸手形成但是亞薩斯的肌膚卻與普通女人一般無二反而更加白嫩,手感更加舒適。

  對方身上也沒有普通觸手那股難聞的腥臭味,反而散發著一股好聞的玫瑰花香。

  維安德爾在她們之中進進出出,就好像在一片玫瑰花組成的花海之中遊玩一般。

  也許是亞薩斯玩膩了,地下突然伸出幾根觸手纏住了維安德爾的手腕與腳腕。

  他掙扎著準備再次運用時停能力脫困,但亞薩斯早就察覺到了維安德爾的不凡之處。

  幾個假身從一旁將維安德爾抱入懷中隨後全身崩潰為一團團觸手將維安德爾除了腦袋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包裹了起來。

  聖劍也被不知道哪根調皮的觸鬚扔到了遠處。

  「好了~過家家遊戲到此結束,姐姐玩的很開心~」

  台階下,又一個亞薩斯拍著手走了下來。

  周圍的假身全部一鬨而散。

  維安德爾也不敢賭對方是否是真身,畢竟這個狐狸的狡猾手段遠超自己的形象。

  亞薩斯走到維安德爾身邊,輕輕撫摸著維安德爾的白髮。

  維安德爾總感覺對方的目的並不是殺死自己,包裹住全身的觸手只起到了束縛作用並未如最初那般向內進行按壓。

  亞薩斯好似溫柔的母親,捧起維安德爾的臉頰,望著那雙猩紅的眸子,維安德爾不知為何內心像小鹿亂撞般「怦怦」跳個不停。

  「美嗎?只要你願意當姐姐的小寵物,姐姐倒是可以讓乖乖享受到世間極樂哦~」

  維安德爾當然搖頭,他心裡現在只有芙蕾雅一人怎麼可能答應亞薩斯這種畫大餅的言語。

  亞薩斯當然知道維安德爾心中所想,她打了個響指,在維安德爾眼前出現了一個熒幕。

  上面正播放著最初芙蕾雅與亞薩斯之間的交談:

  「看~這就是你的小女友哦~啊拉~小寵物的眼神都暗淡了呢~不相信嗎?姐姐可不會騙人的哦~」

  亞薩斯看著瞳孔逐漸放大的維安德爾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要的正是慢慢摧毀維安德爾的意志,這樣後面的洗腦才會變得更加容易。

  維安德爾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中芙蕾雅面無表情地說著對自己的背刺計劃。

  他努力說服自己一切都是對方編造出來的謊言,但現實又是那麼的真實。

  他們相處的一幕幕都在亞薩斯的熒幕中閃過,從第一次口交到足交,一幕幕色情的畫面在屏幕上呈現著。

  原來…她一直都想殺了我…那為什麼…

  「因為魔王大人想讓你愛上她,然後呢~」

  亞薩斯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後在維安德爾的耳邊慢慢地低語著,似乎準備一擊擊穿維安德爾所有的心理防線:

  「在你即將成功的一刻,砰的一下~心愛的人背刺了你,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很絕望呢~很痛苦呢~在原本深信的人的背刺下死去,甚至就連意識消散的最後都還不明真相,只能瞪著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著對方…」

  「別說了…別說了…」

  亞薩斯蠱惑般的聲音一步步擊穿了維安德爾的心理防線,他開始懷疑如果自己真的帶了芙蕾雅來會不會就是這樣的情況呢?

  對方是不是會背刺自己呢?

  維安德爾的頭突然枕在了充滿奶味的柔軟之上。

  亞薩斯溫柔地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腦,將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如唱歌般低語道:

  「睡吧~睡吧~一覺醒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主人會幫助你解決一切煩惱~」

  好睏…眼皮好沉…維安德爾努力撐開眼皮,看著仍然不肯屈服的維安德爾,亞薩斯也只能讚嘆對方的意志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完全。

  但如果這樣的話…你又會怎麼樣呢?

  亞薩斯手指勾住腳底的高跟鞋,將其與黑絲小腳分離緩緩提在手上,還冒著熱氣的鞋內緩緩向維安德爾的臉上按去。

  好香…好好聞…那一股股飄出的熱氣緩緩合上了維安德爾的眼眶。

  他的身子被觸手緩緩拖入地下。

  感受著地面之下流動的血肉,維安德爾終於知道了亞薩斯的本體在何處…原來…她早就和魔王殿融為了一體啊…維安德爾的意識徹底陷入了沉睡…

  看著被順利拖入本體內的維安德爾,亞薩斯伸了伸懶腰。

  第一部分的計劃很順利的結束了,現在…亞薩斯看著魔王殿大門外跑來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輕笑。

  魔王大人,現在該你咯~

  「亞薩斯,維安德爾人呢!」

  芙蕾雅走進魔王殿,看著周遭戰鬥的痕跡,大概已經猜到維安德爾已經與亞薩斯發生了一場戰鬥,亞薩斯單膝跪地沒人能看清她的表情恭敬地說道:

  「魔王大人,勇者已經被在下關到了觸手囚籠之中。」

  芙蕾雅長舒一口氣,那傢伙沒發生意外就好。

  現在就只需要像維安德爾說明一切,然後就看他的決斷了。

  芙蕾雅高傲地抬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亞薩斯:

  「現在把他放出來,本王要和他說幾句」

  但亞薩斯依然沒抬頭,依然用著恭敬地口吻說道:

  「但是大人,勇者大人現在可在休息,你現在還是不見他為好…」

  「亞薩斯…」

  芙蕾雅鼻子嗅了嗅,眉頭微微一皺。

  魔王殿為什麼和自己離開時的感覺有些許中不一樣,空氣中瀰漫著血肉的味道…而且芙蕾雅看著亞薩斯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她突然從胸口拿出了那顆亞薩斯給她的所謂「魔心」隨後狠狠一捏。

  「大人就這麼不把屬下的性命當一回事嗎?屬下還是很傷心的~」

  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亞薩斯,對方抬起頭來臉上那副戲謔的笑臉讓芙蕾雅暗嘆自己被騙,正準備遠離時,亞薩斯的手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按到她的小腹上。

  芙蕾雅如同沒了電的機器,全身一下子就僵住了,回憶開始湧上腦海。

  「輸了哦~魔王大人」

  亞薩斯看著呆滯在原地的芙蕾雅露出一絲淺笑,手掌按著的腹部開始緩緩浮現出一個紫色的淫紋。

  芙蕾雅的意識在這一刻出現了空白,過了半分鐘便跪在地上,嘴裡向發了瘋似的發出一陣陣癲狂的浪叫:

  「嗯啊啊啊啊~」

  時間撥轉回最初,芙蕾雅為了保證轉換儀式的順利進行,讓亞薩斯為其護法。

  僅僅一天時間,改造便已經完成,亞薩斯望著躺在觸手肉穴內那嬌小的身軀,眼裡充滿了對美好的事物的讚嘆與貪念。

  嬌小的身子一絲不掛的躺在蠕動的觸手肉壁鋪成的地毯上。

  芙蕾雅緩緩睜開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芙蕾雅站起身對著肉穴的頂端說道:

  「好了,亞薩斯。把穴口打開,我要出來了…」

  「魔王大人,現在還沒到時間哦~」

  芙蕾雅心中警鐘長鳴,腳下的觸手血肉突然凹陷她的雙腿完全陷入其中。兩根從穴壁伸出的觸手纏住她的手腕,用力拉扯著她的身子向下。

  「亞…亞薩斯…你…背叛了我,可惡,魔力這個時候…」

  法術的缺陷在於,改造完的一天之內,施術者的體質會變得和一般人一模一樣。

  芙蕾雅感受著全身的撕裂,痛苦的慘叫著,她的雙手被塞入底下的穴壁之內,隨後被血肉緊緊的包裹固定。

  芙蕾雅整個身子以類似拱形小橋的樣子被固定。

  她試著掙扎,但是纏住手腳腕的血肉實在過於緊緻,現在只有這與普通人力量差不多的她只能任其拿捏。

  「亞薩斯!你到底要幹什麼!」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的魔王大人~」

  亞薩斯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芙蕾雅驚恐地看著周圍地板上伸出一根根觸手,觸手上還低落著噁心的黏液。

  芙蕾雅恐懼地大喊怒罵,卻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兩根觸手纏上小胸。

  將胸部死死的纏繞出一道紅痕,一陣從未感受過的快感讓芙蕾雅不由發出了一聲呢喃。

  被緊緊捆住的酥乳讓淡淡的乳暈和粉嫩的乳頭如同仍然採摘的桃子一樣令人垂涎。

  一對類似四葉草般的觸手緩緩按在乳頭上,四片「葉子」抓著胸部的嫩肉。

  芙蕾雅翻著白眼,感受著從內部一根類似針管一樣的東西刺進了自己的乳頭:

  「痛痛痛!」

  不久後胸部就開始變得滾燙起來,就像是隨身攜帶的火爐。

  在觸手管道內,無數隻細小的觸鬚開始如同車間的毛刷一般在乳頭上使勁摩擦按刷。

  層層的快感近乎讓芙蕾雅昏厥。

  但折磨不僅於此,這完成對胸部的「裝飾」之後。

  那沒有一絲黑毛的腋下,也受到了觸手們的襲擊。

  如同拖吧一樣的觸手抖動著上面一條條的枝條在無毛的腋下開始洗刷。

  上面潤滑的汁液粘的芙蕾雅的全身到處都是。

  觸手的汁液自然有著催情作用,它們滲入芙蕾雅的皮膚之中,提高著這具新生軀體的敏感度。

  癢意惹的芙蕾雅哈哈大笑,她左右搖晃著想要逃離觸手的魔爪,但並沒有什麼用,反而陷入肉中的手腳也遭受到了襲擊。

  肉坑之中的側壁開始緩慢流動起來,摩擦著嬌嫩的四肢。

  新生的皮膚本來就敏感的同時,又被觸手體液改造著敏感度。

  360°無死角的進攻讓芙蕾雅的全身都遭受快感的襲擊。

  在手指被迫拉成掌形,隨後下方伸出的毛茸茸觸鬚不停地在手掌心與腳心之間剮蹭。

  這種無法逃脫,甚至無法動彈的瘙樣折磨讓芙蕾雅笑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被觸手改造著感官的她也將這份癢意轉化為了無窮無盡的快感。

  「亞薩斯!算…算我求你…哈哈哈哈…快…快放我出去…」

  「你就別掙扎了,魔王大人。好好享受吧~」

  幾隻觸手從一旁的穴壁內伸出,隨後纏繞上了芙蕾雅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變成了一個觸手內褲。

  觸鬚在肥碩的陰唇上剮蹭著,密密麻麻肉眼不可見的絨毛刺進陰唇之中又重新拔出重複著這一流程。

  腹部的快感讓芙蕾雅的眼睛裡已經沒了清明,全身上下都在被刺激的快感開始麻痹著她的神經。

  但觸手內褲只是在外面蹭蹭,不管是那根觸手都沒有伸進已經微微張開的小穴之內。

  畢竟最美味的事物還得主人來享用。

  一隻長著白色巨長肉棒的觸手趁著芙蕾雅張嘴呼吸之際,趁機捅進那張櫻桃小嘴。

  芙蕾雅眼睛睜大,肉棒已經抵在了喉管處,一股股反胃的噁心感從腹中升起。

  她想將肉棒吐出來,心裡還是男人的她被男人器官插入,只感覺一陣噁心不適。

  但嘴中的肉棒不停的晃動著,在棒身上不斷滲出能讓人發情的液體。

  並且同時還能改變芙蕾雅的味覺感官,讓其覺得肉棒不再是一種噁心的味道。

  馬眼口不停地向肚子裡噴灑著濃濃的白精,芙蕾雅只能絕望的感受著快感對著自己的侵蝕。

  快感不停的沖刷著芙蕾雅的身子,只能說不愧是魔王,換做一般魔物在這種情況的調教下早就意識崩潰。

  但芙蕾雅並沒有因此墮落反而試著習慣這些快感。

  只要撐過今天…那麼…嘶~

  芙蕾雅瞳孔猛地放大,兩條細小的觸手鑽進了了她的耳道之中。

  濕濕潤潤的觸感以及耳朵內就像有蟲子在爬行,芙蕾雅張大嘴巴努力呼吸著空氣,她沒想到亞薩斯居然會直接對自己的大腦進行侵犯。

  「我可不敢小瞧魔王大人呢,所以呢~」

  從地上伸出的觸手將慢慢將芙蕾雅的眼睛覆蓋。

  她的視野一片漆黑,隨後是聽覺,嗅覺,觸覺…五感逐漸消失,芙蕾雅的意識似乎伸出一個漆黑的屋子之中不管她怎樣呼喚,怎樣尋找都找不到出口。

  芙蕾雅知道一定是伸出自己耳朵的觸手搞的鬼,它屏蔽了自己的感官,讓自己處於這種對外界什麼都無法感知的狀態…那亞薩斯的目的是什麼?

  在摒棄了五感之後,芙蕾雅的意識變得異常敏銳,她思考著突然得出了一個恐怖的事實。

  既然自己可以忍受住如水流般綿延細長的快感。

  但如果在自己意識回歸身體的那一刻再將這期間的所有快感都一股腦全部湧入…芙蕾雅已經不敢想像這種結果,她只能祈求著亞薩斯沒有這個考慮…

  4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芙蕾雅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被觸手禁錮著就像是死了一樣。

  但觸手們可沒有停止在這雙身體上的耕耘。

  芙蕾雅的身子從最初的抗拒變得如同蕩婦一般開始迎合觸手們的改造。

  如果四肢的毛刷遠離一點,恐怕芙蕾雅的手腳還會自動的靠攏祈求更多的快感。

  那對小胸已經通紅時不時還會向著觸手內噴射出一條白色的奶汁。

  腋下死死的貼著觸手毛刷,似乎害怕對方會逃走似的,全身的汗液不斷地滲出皮膚滴落在肉墊之中。

  至於口腔內的肉棒,芙蕾雅的身體從最初的抵抗到現在的迎合甚至可以說是渴求。

  舌頭像是舔冰棍一樣,在棒身來回滑動祈求著能夠得到更多其分泌的甜絲絲的黏液。

  射出的精液已經讓芙蕾雅的小腹如同懷孕般鼓起,她整個人都像精液中毒一樣,如果短時間內沒有精液的滋養,芙蕾雅的身體也許會病態地產生許多不適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芙蕾雅的視覺和聽覺回歸,她的耳邊全是窸窸窣窣的觸手移動聲。

  口中的肉棒脫落,她看著緩緩走進肉穴的亞薩斯嘴中不禁怒罵:

  「叛徒,早知道我就應該第一個除掉你!」

  亞薩斯單手捏住芙蕾雅的下巴,調笑著說到:

  「沒事魔王大人,你很快就會求我了~」

  亞薩斯打了個響指,芙蕾雅的身子突然一僵隨後開始猛地痙攣了起來。

  五感的回歸導致積攢數日的快感同時襲擊了這具嬌小的身子。

  芙蕾雅發了瘋似的甩著那頭金色長髮,全身下被改造的異常敏感的身子讓著多日的快感變得更加猛烈:

  「哦哦哦哦哦!好爽!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咦~」

  亞薩斯看著芙蕾雅那如母豬般崩壞的表演哈哈大笑,高跟鞋底一腳踩在那鼓脹的小腹上,芙蕾雅喉嚨鼓了鼓嘴中吐出大量的精液,但同時還在嘿嘿的傻笑。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那股快感還是徹底將芙蕾雅的意識給衝垮,她現在仿佛置身天國,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求著愛撫。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觸手內褲擋住了小穴,並且分泌的體液讓芙蕾雅始終無法產生高潮反應。

  在幾小時的快感沖刷後,緊接著而來的是一種空虛,自己的身子在渴求被填滿,在渴求著高潮。

  芙蕾雅想用大腿摩擦自己的私處都無法做到,想要被填滿,想要濃濃的精液的想法完全占據了她的腦海。

  正好,一根巨大的肉棒拍打在她的臉頰上,芙蕾雅轉過頭看著壞笑著的亞薩斯,對方身下那根如此粗壯的雞巴正是自己的渴求之物。

  芙蕾雅媚笑著伸出舌頭在肉棒上來回舔舐,味覺已經被改造了的她,對常人來說腥臭難聞的肉棒,在她的嘴中可謂是人間的無上美味。

  「哎呀~魔王大人剛剛還不是挺硬氣的嘛~現在怎麼跟母豬一樣了呀~」

  面對亞薩斯的嘲諷,芙蕾雅歪著眼睛臉上掛著痴笑,一邊舔著自己心愛的肉棒,一邊嘟囔著胡亂的話語:

  「肉棒,肉棒。好吃的肉棒嘻嘻~」

  「看來已經壞掉了呢~」

  亞薩斯閉著眼睛沉醉地享受著芙蕾雅的小舌服務。

  經歷過幾日的觸手調教,芙蕾雅的舌技可謂出神如何,小舌在肉棒上不停划過,時不時在馬眼口打著轉。

  很快亞薩斯也興奮了起來,她走到芙蕾雅的小穴前,手指輕輕摸了摸已經濕潤到極致的陰唇。

  芙蕾雅立刻發出了高亢的呻吟:

  「現在,母豬想要自己的主人怎麼做?」

  「想…想要主人的肉棒,想被大雞巴狠狠地灌滿~」

  芙蕾雅已經完全丟掉了魔王的尊嚴,也難怪沒人能在這麼多日的快感下保持理智。

  亞薩斯握著肉棒在陰唇上拍打了一番,看著芙蕾雅著急地都快哭出來的樣子。

  這才放下戒心,一向謹慎地她自然不排除芙蕾雅是裝的可能性。

  「來,魔王大人~來嘗嘗屬下的大雞巴」

  肉棒不斷地拍打在那如兩片花瓣般的緊閉的陰唇上,粉嫩的陰唇口逐漸在肉棒的碰撞下逐漸滲出一滴滴晶瑩的玉露,小穴在亞薩斯的挑逗下逐漸張開,熱烈的迎接著肉棒的到來。

  身體裡的空虛已經將芙蕾雅的意識近乎湮滅,她迫切的渴望著肉棒將全身灌滿的需要以此來彌補那難忍的折磨感。

  「快點…快點主人,母豬…母豬要忍不住了…」

  芙蕾雅那賣弄騷首的賤貨模樣同樣讓亞薩斯有點頂不住了,那根粗長的肉棒開始試著頂入小穴之中。

  芙蕾雅這具的身體除了被觸手將敏感度調到最高外,初生的身體與嬰兒的身體根本別無異處。

  小穴之中那蜜徑嫩肉似乎是完全緊貼在一起,光用肉眼觀看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縫隙。

  亞薩斯的肉棒與其小穴根本就是巨人施虐小人國一般根本就無法比擬。

  肉棒透過兩瓣陰唇打開的洞口,緩緩進入小穴之中,與其說是進入不如說根本就是在這堆發情的騷肉之中擠出了強行擠出了一條通道。

  肉棒每一寸都被那被數日積攢的情慾的嫩肉包裹吮吸。

  亞薩斯也不由發出讚嘆,進入的每一寸道路都是那麼曲折艱難,但換來的是無窮無盡的舒適快感。

  欲求不滿的小穴瘋狂的享受著肉棒所帶來的快感,而它的主人則更是發了瘋的亂叫。

  芙蕾雅的全身都已經紅遍,嘴裡一直發出騷叫。

  肉棒強行在嫩肉之間撕開一道口子, 本該造成的疼痛卻在多日的身體調教與改造之下全部轉變為了快感,並且隨著敏感度的大幅度增強,小穴里的每一處嫩肉都是身體之中最敏感的部位。

  而肉棒無異於在這些位置上像用著大毛刷不停摩擦。

  快感在神經之中快速傳遞,將那本就不清醒的大腦燒的更加迷亂,芙蕾雅不知疲倦的浪叫著,似乎也感受到了對方推進的艱難,主動將雙腿環在亞薩斯的腰肢上將亞薩斯使勁往內推。

  肉棒逐漸碰到了一層軟軟的薄膜,亞薩斯停住了推進動作。

  這是處女的象徵,也是代表著一個女孩的貞潔。

  亞薩斯本想看看芙蕾雅又何反應,本是男人的她到底會對這東西作何反應呢?

  但芙蕾雅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見亞薩斯停下了動作反而慌忙的雙腿使勁用力,想將肉棒繼續推進,而眼神就像是可憐的小狗一樣委屈地盯著亞薩斯。

  被從前的上司以這樣卑微的眼光看著,就算是亞薩斯也有點飄飄然了她腰部猛地向前一陣,那處女膜瞬間被頂破。

  芙蕾雅手指緊握,指甲在掌心的細肉上摳出紅痕,但並不是因為痛苦和屈辱而是因為極致的快感,處女膜被戳破的快感讓芙蕾雅都翻上了白眼,舌頭像狗一樣吐出來嘴裡不停哈著熱氣。

  絲絲鮮紅的黏稠血液從肉棒與陰唇之間的縫隙之間流出,後面的芙蕾雅和維安德爾怎麼都沒想到他們珍視的,準備在一切結束之後再開始的事情,卻早已被亞薩斯搶了先。

  肉棒整個進入了小穴內,光是那黏稠滑嫩極為舒適的觸感就險些讓亞薩斯直接射了出來。

  好在這位觸手之主可以掌控身體所有的部位,只要她不想射肉棒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得芙蕾雅所願的噴出精液。

  巨大的肉棒將那光潔無毛的小腹撐起一個形狀,芙蕾雅嬌小的身軀被亞薩斯壓在身下,亞薩斯臀部向內快速抽動,肉棒不斷地在小穴里穿插,將那發情的嫩肉全部乾的人仰馬翻。

  芙蕾雅高亢的發出如百靈鳥般的鳴叫,身子就像被隨意玩弄的布偶順著亞薩斯的動作前後運動著。

  而那小腹上一幅紫色的淫紋正在慢慢顯現……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白天和黑夜在這觸手肉穴之中早已混亂。

  在肉墊的中央,兩道人影激烈的運動著,亞薩斯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臉上扔帶著那似乎永遠不會改變的風輕雲淡的笑容在芙蕾雅的身子上耕耘著。

  而芙蕾雅現在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銳氣,她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放在一邊,臉上已然是一副被玩壞的表情。

  那雙暗淡的眸子裡已經沒有了絲毫高光。

  只有那還在略微起伏的胸部和輕微的呼吸,說明她還活著。

  「主人…讓母豬高潮吧…求你了…」

  芙蕾雅弱弱地說著,肉棒每一次都強硬地衝撞著子宮,棒身與肉壁完全貼合根本就沒有任何間隙。

  在這過程中,芙蕾雅曾無數次有高潮的衝動,但是那流水根本就流不出嚴絲合縫的小穴。

  給人希望後又將其從對方的眼前硬生生的奪去,在一次次的止寸過程中,芙蕾雅早已從最初的興奮化為了現在類似無所謂的態度。

  她已經習慣了亞薩斯對她的言語聽而不聞,她現在只想好好的高潮一次,就算是要她死恐怕她都願意。

  「要是…魔王大人願意向我效忠,簽訂契約。我倒是可以讓魔王大人高潮,而且還會把自己的精液都射進大人的子宮哦~」

  魔王…大人?

  是在叫我嗎?

  被乾的頭暈眼花的芙蕾雅自然已經分辨不清亞薩斯的言語,這種稱呼與現實沒有絲毫相符的調教現在已經在芙蕾雅死去的內心掀不起一點波瀾。

  但聽到高潮和射精二字,芙蕾雅的眼裡終於有了點神色,她用著最後的力氣拼命地點著頭生怕晚一秒鐘亞薩斯就會拒絕。

  一道紫光從亞薩斯的手指間直入芙蕾雅的腦袋,隨後她的雙手死死地捏住芙蕾雅的臀部開始快速地進行最後的衝刺。

  芙蕾雅那空無一物的腦海中出現了幾行文字,她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境之間的區別,順著本能她那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的嘴巴里斷斷續續地吐出那幾行字來:

  「母豬…母豬自願成為主人的…嘻~精液…肉棒奴隸…永世…永世不會…違…違背…」

  芙蕾雅話音剛落,小腹上的淫紋越來越清晰,只差臨門一腳便可完成。

  亞薩斯止不住臉上的笑意,伴隨著芙蕾雅舒適的浪叫,她加快著抽插的頻率隨後控制著睪丸中的精液向前用力一射。

  肉棒直抵子宮口,馬眼口微張向著子宮便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白精。

  芙蕾雅像是被火燒一般四處打挺,口水與淚水打濕了那俏麗的臉頰。

  一個熱流打在碩大的紫紅色龜頭上,在經歷了無數次止寸後,芙蕾雅終於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在射精結束之後,亞薩斯將肉棒迅速拔出,精液與高潮淫水的混合體像尿尿一樣直接從陰唇之中射了出來。

  芙蕾雅的臀部仍然偶爾的抖動一下,淫水就像一座小型噴泉就算她已經昏迷了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在精液射進子宮後,那淫紋便開始發出光芒,芙蕾雅的額頭慢慢長出一對小腳,身後長出肉翅,屁股長出小尾已然被精液改造成了純種的魅魔。

  亞薩斯按在淫紋上,淫紋連帶著這幾日的記憶全部封印在了芙蕾雅的體內,就像它從未出現過一般。

  但如果現實中的主人將它啟用,它立刻便會向著這具身體吐出尖銳的獠牙…

  回到現實世界裡,亞薩斯看著跪在地上翻著白眼的芙蕾雅,手扶在下巴上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多日封存的記憶以及快感在淫紋出現的那一刻一瞬間便襲擊了芙蕾雅的身體,她的意識正在被不斷侵蝕,口中還發著由於強烈快感而產生的嗚咽與嬌吟…

  當維安德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的眼前是一團蠕動的肉壁。

  先前的記憶開始復甦重新回歸腦海,他被亞薩斯拖入了本體之內,那這裡該不會是…嘶~快感開始慢慢的在維安德爾身體的各處環繞,他全身正被擠壓在類似腸道的空間裡。

  周圍的帶著黏液的肉壁察覺到維安德爾醒來,便運動起來像擠壓食物一樣摩擦著他的身體。

  她的全身像一條小蟲一樣,手臂向上伸直貼在肉上,根本就沒有活動的空間。

  他也無法集中意識進行思考,亞薩斯送他的禮物,那雙冒著熱氣的高跟鞋,被如面罩般的觸手固定在他的臉上無論怎樣都不會脫落。

  濃烈的皮革香氣與玫瑰花似的體香在這狹小濕潤悶熱的空間裡好似一劑安慰心靈的良藥,亦或是墮落身心的罌粟。

  維安德爾打開打開的呼吸著鞋內的氣味,肉壁摩擦著他的後背與臉頰,軟軟的血肉就像無數女人伸著舌頭為他清理著身子。

  他的衣物已經被分泌出的黏液給腐化,白花花的肉體讓肉壁之間的接觸增添了更多的快感。

  從肉壁上長出幾隻類似榨乳器一般的觸手,緩緩地按在維安德爾的大胸上。

  維安德爾的一對山巒被觸手包裹著,從外面看來就像是兩個血肉大球觸手無死角的揉捏著整個胸部。

  就跟類似銀針般的肉尖緩緩從包裹著胸部的肉中生長出來,刺入胸部的各個部位:

  「咦~好…好熱…」

  維安德爾的呼吸越加急促,她的胸部越來越鼓脹似乎開始逐漸生長變大。

  那些帶有催情功效的黏液不斷地侵入著他的肌膚,胸部的觸手改造那兩對饅頭讓其更具有女性化的特徵。

  就連亞薩斯看似無意的按鞋子的舉動全部都是有意為之。

  那些香氣會逐漸改造維安德爾的整個內臟,維安德爾正在像真正的女孩開始轉變。

  吸住乳頭的管道內是一層層螺旋狀的肉褶,觸手快速的旋轉著,對著挺立的乳頭髮起一波波的快感攻勢。

  隨著維安德爾的山巒逐漸爬升,一股熱流開始在乳頭處積攢似乎隨時都會噴射出來。

  「唔唔唔~」

  美味香甜的乳汁在乳頭的四處飛濺全部化為了觸手的可口飲品。

  至於那根肉棒便更是觸手關注的重災區。

  一根觸手像一條靈活的小舌順著肉棒螺旋的攀爬,肉棒好似被捕獲的獵物被觸手勒住。

  瘙癢與那挪動產生快感不斷地刺激著維安德爾的精關,他的全身本就被摩擦著,射精的衝動自然很快便升起。

  但是觸手並沒有給他釋放的打算,觸手尖將馬眼擴張開來,隨後便一股腦鑽了進去。

  「嘶哈嘶哈~」

  維安德爾喘著粗氣,眼睛慢慢添上一團水霧。

  觸手在尿道內開始攪動在肉棒內爆發出一陣瘙癢。

  摩擦著輸精管的內壁觸手一路向下,最終既然擠進了睪丸之中。

  維安德爾身體猛地戰慄,他的手指彎曲扣弄著肉壁想要在上面抓出一條套出的裂縫,但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軟軟的肉壁只是輕輕一碰便會陷進去,況且維安德爾的大部分力氣都已經被蠕動的觸手所泄去。

  他又該如何逃離這個觸手囚籠呢?

  插入肉棒的觸手在睪丸之中似乎在睪丸內壁里寫寫畫畫般的攪動著,輸精管完全就被觸手所霸占,精液根本就無法進入反而在睪丸內被觸手擠占了生存空間。

  維安德爾彎扭著身子試圖將觸手從肉棒里甩出,但觸手就像在其中生根發芽了一樣,反而是因為維安德爾的動作導致了和肉壁的摩擦加劇,如潮水般的快感對著維安德爾的身體一陣沖刷。

  就在持續,在地面上芙蕾雅因快感而發出的類似哀嚎般的叫聲將維安德爾的理智拉回了一點。

  芙…芙蕾雅也在這嗎…不行…我得…我得去救她…不管芙蕾雅對他到底是何種居心,旅途過程中下意識流露出的情感可不是光靠作假救能演出來的。

  維安德爾順著肉壁緩慢地向上攀爬。

  但是那些嫩肉完全就不給維安德爾機會,每當維安德爾攀爬一陣之後,它們便會立刻繃緊像貓戲老鼠似的一次次地將維安德爾推回原處。

  聽著芙蕾雅的呻吟聲,維安德爾越來越著急,身體上的快感仍然在無休止的折磨著他,而且他感覺肉棒下方正有一種被撕裂的痛感,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他的身體裡面撕開一道口子。

  在這觸手肉穴中,維安德爾的魔力也被封鎖,完全無法調轉,在這個關頭他也顧不了二次覺醒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損害,強行發動了時間暫停,周遭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除了維安德爾自己的呼吸聲,觸手仍然在睪丸內部,讓整個睪丸就如同沉重的石頭但索性並沒有那瘙樣感對維安德爾進行干擾。

  維安德爾抓住時機一步步向上爬去,爬得越來越高,那麼亮光便越來越清晰,就像是鼓動著維安德爾前去。

  維安德爾已經知曉了整個魔王殿都是亞薩斯的肉體,只要能夠出去,他便可以調動魔力將魔王殿直接破壞,這樣一切都會結束。

  亮光越來越近了,維安德爾拼盡全力向上攀登。

  但當他抬頭時,天藍色的眸子瞬間化為深藍,沒有出口只有被觸手封閉著的洞口,而那亮光是由一根發光的觸手散發引誘著維安德爾這隻撲火的飛蛾。

  從山峰到谷底讓維安德爾下意識結束了時停功能。

  他面無表情地讓周遭的觸手緩緩纏上他的軀體。

  亞薩斯玩弄了他的意志,就連時停功能也算在了其中。

  觸手在睪丸內部的攪動越來越快,如果從內部看,會發現整個睪丸內的肉壁上都被刻滿了紫色的淫紋。

  在一切完成之後,觸手飛快的抽離,那些被擠壓著的精液順著觸手一股腦的全部帶出,維安德爾身體抽動了一下,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一條條的觸手將她包裹起來。

  他的視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過了不知道多久,亞薩斯看著肉穴中突然的軀體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她提著在她身下不停地舔舐著肉棒的芙蕾雅的金色長髮拖著一臉媚笑的對方扔到維安德爾眼前。

  臉上黏糊糊的濕潤感讓維安德爾緩緩睜開眼睛。

  當他看清了眼前之人,他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芙蕾雅已經徹底墮落,瞳孔上浮現著一顆明亮的粉紅愛心。

  她像狗一樣吐著舌頭舔舐著維安德爾的臉頰。

  維安德爾想伸出手撫摸對方,身後卻被人抱起。

  一股強烈的快感貫穿了他的身體。

  他低下頭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肉棒下方居然長出了女人的生殖器官。

  「媽媽肉棒~要喝奶奶~」

  維安德爾感受著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內不斷頂撞,他正想出言阻止芙蕾雅,但後者便張開嘴巴一口將他的肉棒整根含入嘴中,身後的亞薩斯雙手盤上那可稱為乳牛的巨大胸部,手指捏著乳頭輕輕一按,奶汁便輕而易舉地從乳頭之中榨出。

  與此同時,芙蕾雅的口技如同貧民窟最下賤的賣淫女,舌頭飛速的在棒身與龜頭之間舔舐,兩頰的嫩肉完全貼在了肉棒上,敏感的肉棒很快就被榨出了精液。

  而亞薩斯的肉棒則是劇烈的頂撞著維安德爾的花心,一股熱流在小腹之中堆積。

  維安德爾很快便享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淫水順著那修長的美腿滑落地面。

  三處的一起噴發,讓維安德爾的反抗意識已經十分微弱。

  當他試著再次使用二次覺醒的能力時,亞薩斯像提前預料到她的舉動一樣,轉過頭吻住他的嘴唇。

  細長如蛇般的舌頭熟練的捕獲了維安德爾的香舌,在津液交換之際,維安德爾的力量也越來越薄弱,舉起的手也逐漸垂下。

  在親吻許久之後,二人的口中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亞薩斯撫摸著維安德爾失神的面容溫柔地說道: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起快樂下去…難道不好嗎?」

  亞薩斯撫摸著那潔白如雪的長髮,輕輕按在維安德爾的頭頂引導著她視線向下。

  芙蕾雅察覺到維安德爾和亞薩斯的視線,含著肉棒的嘴巴仍然不鬆開,眼睛裡冒著愛心的看著二人。

  在那紫色瞳孔的無窮的欲望之下,維安德爾見到的是洶湧的愛意。

  他緊握著的手指開始慢慢鬆開,反抗意識徹底瓦解。

  「沒錯就是這樣乖寶貝~聽主人的話~主人會讓你們都永遠快樂~」

  亞薩斯輕聲地安慰著維安德爾雙手從背後緩緩拿起一個觸手頭盔,慢慢地的給維安德爾帶上。

  維安德爾的視野逐漸模糊,數跟觸手鑽進了他的耳道,但他卻沒有任何不適。

  他感覺全身就像泡在溫泉里一樣十分輕鬆,他只需要盡情地享受著這些快感就好。

  亞薩斯見觸手頭盔已經成功給維安德爾戴上後,便雙手抱住那雪白軟嫩的臀部,她的計劃十分簡單用快感將對方徹底地淹沒就像是對芙蕾雅做的一樣。

  在維安德爾的感受中,深入大腦的觸手切斷了他與四肢的聯繫與觸感,只將快感保留。

  那洶湧著的快感如同崩騰的洪水直接對著意識湧來。

  在維安德爾眼前,正沉浸式的播放著芙蕾雅被觸手調教與被亞薩斯瘋狂中出的畫面。

  雖然聽不見芙蕾雅的聲音但看著對方那高潮的母豬臉,維安德爾竟然生出了這樣的生活好像也很不錯的想法。

  亞薩斯的聲音環繞在他的耳邊,溫柔而和緩的音色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之間的交談,使人忍不住傾聽。

  亞薩斯的勸導,向維安德爾描述著以後會是如何快樂的生活,告訴他,他和芙蕾雅會得到如同上天堂般的快感,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臣服的基礎之上。

  觸覺的失去,讓那快感變得異常清晰,維安德爾的意識緩緩發生著轉變,他開始渴望更多的歡愉,開始想要射精,開始希望亞薩斯的雞巴可以更加深入。

  正在努力穿插的亞薩斯看著在維安德爾的腹部已經刻好的淫紋,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奮。

  她輕輕踢了跪在地上仍然在努力工作的芙蕾雅一腳,後者便更加賣力的對著肉棒發起舔舐攻擊。

  亞薩斯深吸一口氣,將肉棒向內用力一頂。

  龜頭頂撞著子宮都震顫了一下,隨後濃濃的白精將整個子宮全部灌滿。

  而維安德爾的肉棒則是在芙蕾雅的口中爆發,芙蕾雅咕嚕咕嚕的將白精全部咽下,維安德爾的意識受到眾創,隨後沉入了永遠的黑暗…

  再次醒來,維安德爾的眼睛沒有了眼前的光澤,她看著跪在一旁的芙蕾雅也下意識的與她保持了同樣的知識。

  王座之上,亞薩斯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跪著的二人。

  黑絲配上紅色高跟鞋讓這位陰謀家顯得格外具有女人味。

  亞薩斯將腿伸出,將高跟鞋底對準二人輕輕吹了個口哨。

  芙蕾雅和維安德爾就像收到了指令緩緩地向亞薩斯的腳底爬去。

  舌頭在布滿灰塵的鞋底來回舔舐,苦澀的髒污卻只因生在主人的高跟鞋下變得異常美味。

  亞薩斯拿出兩個項圈套在二人的脖頸,隨後用力一扯手中的兩根鐵鏈,二人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將腹部閃耀著的淫紋展示給她們的主人欣賞。

  雙手微微蜷縮放在胸前,口中發出可愛的叫聲:

  「喵嗚~」

  「汪汪汪~」

  亞薩斯放肆的笑著,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她進行了多少謀劃。

  心情大好的亞薩斯將腿放下,准許二人抱著自己的小腿自行發電。

  維安德爾抱著那黑絲小腿,舌頭在上面不斷舔舐著如黑色巧克力般的滋味,用肉棒在上面不斷剮蹭,才幾下便射出了自己寶貴的精液。

  那根肉棒已經被亞薩斯改造成了超級敏感的廢物雞雞。

  而芙蕾雅則是將亞薩斯的腿放在自己的後背上,感受著主人的體重施加在自己身後,嘴裡和小穴都同時留著興奮的水流。

  亞薩斯如同一個真正的王一樣,坐在王座上俯瞰著兩隻敗犬在她腳下的演出…

  一場不為人知的婚禮在魔王殿中召開,由於二人是亞薩斯的禁臠的緣故,所以婚禮並沒有任何觀眾。

  芙蕾雅穿著潔白的婚紗,頭戴純白頭飾,腿套花紋白絲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一頭金髮隨風飄揚。

  而維安德爾卻與其完全相反,黑色風格的晚禮服裝飾與那頭雪白的長髮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如果不是二人都是跪地姿勢,以及大開的胸脯和襠部,那這番美景該顯得更加聖潔。

  亞薩斯輕輕挑了挑維安德爾胸前的乳環,小鈴鐺發出興奮的「叮鈴鈴」的響聲。

  看著一臉媚態的二人,亞薩斯從荷包里拿出兩枚戒指,當然這並不只是如同傳統婚禮一般套在雙方的無名指上。

  亞薩斯蹲下身,溫柔的在芙蕾雅的陰唇上打了一孔,芙蕾雅當然不會感覺到痛。

  她和維安德爾的痛覺神經早就和負責快感的神經重合在了一塊。

  將戒指扣上之後,看著芙蕾雅那一臉嗤笑的樣子,亞薩斯毫不留情的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臉上。

  芙蕾雅隔著黑絲,聞著對方臀部的芳香,隔著絲襪興奮地舔著主人的菊花好像這是對她的獎勵似的。

  維安德爾爬到亞薩斯的腳邊,頭輕輕蹭了蹭她的小腿,好像在問那我呢,那我呢?

  亞薩斯自然不會獨寵一人,拿出戒指緩緩地套在肉棒根部。

  戒指在肉棒上緩慢向下穿插,鐵質的冰冷感緊緊地按壓著肉棒的每一寸。

  維安德爾吐著白氣,那廢物肉棒居然能在禁錮之下全部射到了亞薩斯的大腿上。

  亞薩斯不滿地看著維安德爾,後者則是一臉委屈的彌補著自己的錯誤,他伸出舌頭在黑絲大腿上清理著自己的殘留物,緊緻的大腿肉感和絲襪的口感讓維安德爾差點又一次泄了出來。

  但自己已經惹主人不高興了,自己可不能再次犯錯。

  當維安德爾一直忍耐著射精的衝動時,芙蕾雅卻很討亞薩斯的關心。

  她的舌頭開始隔著絲襪不停在小穴上面舔弄。

  亞薩斯心裡不由感嘆芙蕾雅那靈活的小舌簡直就是為舔穴而生。

  作為一個優秀的主人,亞薩斯自然知道要給優秀的寵物一點小小的獎勵。

  她控制著身體,讓小穴內噴射出高潮的淫水。

  芙蕾雅著實驚喜萬分,果然主人教育的沒錯,只要努力侍奉就可以得到主人的賞賜。

  芙蕾雅舔舐著絲襪上的淫汁,被汁水染成深色的黑絲味道著實美味。

  鹹鹹的口感與甜甜的滋味交雜像在吃溫熱的奶油冰淇淋。

  維安德爾一臉委屈的低著頭,亞薩斯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白色長髮表示下次努力。

  隨後站起身來,將那根肉棒露了出來。

  亞薩斯手指放在肉棒上,可以隨心所欲控制身體形態的她將肉棒變得更大也更為猙獰。

  芙蕾雅與維安德爾看著肉棒眼裡便發光正準備過去舔舐,卻被脖子上的拉力帶回。

  亞薩斯提著狗鏈輕輕晃了晃手指,隨後脫下了芙蕾雅的白色高跟鞋套在肉棒上:

  「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你兩頭賤畜的高跟鞋全部灌滿主人的精液!」

  龜頭將高跟鞋的鞋跟定期,芙蕾雅和維安德爾拖著因為過大的肉棒隨時都會脫落的高跟鞋鞋底,將鞋墊靠在棒身之下。

  對著兩頭精液中毒的母豬來說,主人的一點一滴的精液她們都不想浪費。

  兩條小舌在肉棒上輕輕摩擦,在那凸起的青色血管上剮蹭。

  芙蕾雅和維安德爾眼神向上卑微地看著俯視她們的亞薩斯,這種被征服感讓這兩頭敗犬的小穴都濕潤了起來。

  黑白絲的兩雙腳底腳趾因為快感而微微蜷縮,腳心的嫩肉皺成了一疊疊的肉褶。

  她們努力侍奉著主人,儘管她們知道只要主人不想射,那麼就算她們在怎麼努力都是無用功,那該如何讓主人射呢?

  只要足夠卑賤,放棄思考,那麼主人便會將那白精獎勵給她們。

  芙蕾雅和維安德爾已經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追求快樂是她們現在腦海里唯一存在的想法,拋棄一切的去侍奉主人已經刻在了她們的血脈之中。

  看著二人的那個樣子,這對亞薩斯來說可謂是天下最美的景色。

  嗯…是時候該射了,等等回去再好好調教調教~芙蕾雅和維安德爾驚喜的發現,才舔弄了三十分鐘主人居然就大發慈悲地射了出來。

  她們小心地捧著灌滿精液的高跟鞋放在地面,隨後脫下另一隻鞋子重複著上述的流程。

  過了一會,四隻高跟鞋都已經灌滿了還冒著泡泡的精華,芙蕾雅和維安德爾將小腳沒入其中,那溫暖的而濕潤的包裹感一下子便惹得則兩頭賤畜面色潮紅。

  亞薩斯打了個響指,幾隻觸手將鞋面包裹起來,讓整個精液無法揮灑出去。

  經過精液長時間的浸泡,芙蕾雅和維安德爾的小腳將逐漸退化為連走路都會忘記的騷蹄,雙腳的工作只是在主人需要的時候為主人進形足交。

  該回房間了,今天的放風時間結束。

  對於二人來說,整個魔王殿就是它們的整個世界,平日裡主人不需要她倆時,她們就會呆在觸手肉繭中遭受著無數觸手的侵犯。

  當主人需要她們時,她們便會成為最好的玩具。

  對於維安德爾來說,這或許也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他的夢想實現了,在亞薩斯這個無心對外擴張只沉迷享樂的擺爛王的帶領下,魔族並未對人族發動一場戰爭。

  兩個種族隨著時光的流逝開始慢慢融合,生活在了一塊,而他和自己的愛人也將永遠成為這位觸手之主的私寵而活下去……

  —— 完 ——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