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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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理智恢復的時候,我終於下定決心,不管詩璇到底遭遇了什麼我都要再去一次挪威的噩夢裡救出我的女神。

  我仔細回想了這幾天的細節,黑鬼不停的通過發玩弄詩璇視頻或者照片的方式來干擾我,我連忙起身,手腳並用的爬到電腦桌前,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登錄自己的郵箱。

  打開黑人前天發來的郵件,郵件的名稱是horeist r ?

  mper,我查找了很多資料也只能確定這幾個單詞是捷克語,而它的含義,大概類似於「妓女」之類侮辱詩璇的詞語,對此我自嘲道,「自己的未婚妻被別人當做妓女一樣玩弄可自己這個未婚夫卻還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點擊播放,視頻很直白,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張鐵床,一黑一白兩具交叉的肉體。

  黑鬼在鋪滿絨毯的房間中央架起了一張簡陋的鐵床,上面只有破舊的床墊和白色的床單。

  詩璇修長的玉腿跨在兩邊,鴨子坐在床上。

  她的柔臀微翹,細腰輕扭,雙乳高挺,光滑的脊背與圓潤的臀線畫出了一個完美的S 形。

  白璧無瑕的身體,妖嬈輕盈的體態,宛如仙女下凡,這才是真正的女神,勝過其他女子萬重。

  詩璇的粉頸微微上仰,茶色的長髮遮住了她小半個側臉,鏡頭這邊只能看到她那高高的鼻樑、含淚的星眸和半啟的朱唇。

  黑鬼就躺在詩璇的兩腿之間,臉正對著詩璇裸露的背面。

  從視頻的一開始,詩璇就被插入了,小巧的下體被恐怖的黑色肉柱釘住,一大截骯髒的黑皮還露在外面。

  詩璇雪白的大腿艱難地支撐著身體,胯部就好像浮空一樣在緩緩上挪。每上挪一點點,粉紅色的陰肉就被生生拽出一圈兒。

  兩片細細軟軟的陰唇已經被肉柱撬了出來,黏著白濁的漿液貼在黑亮的包皮上。綿白的陰阜越拉越腫,腿心的嫩肉被扯得下墜。

  泛著水光的黑色肉柱一絲一絲地在詩璇的腿根處伸長出來,遠遠看不到盡頭,絲毫沒有要被連根抽出的徵兆,仿佛這根陰莖已經將詩璇一插到底,從綿軟香甜的肉瓤之間一頭扎進了她那滴著血的心臟。

  詩璇光潔的額頭皺起了漣漪,彎彎的黑長睫毛絕望地蓋住了噙淚的雙眸眯成了兩彎濃黑閃亮的月牙兒,挺直的鼻樑抽動著,向上擠下了兩行清亮的淚水,貝齒深深嵌入了斑駁的紅唇中。

  那個混蛋黑鬼,正雙手枕著他的腦袋,悠哉悠哉地躺在鐵床上,享受著龜頭被肉穴刮蹭的快感,欣賞著玩物徒勞的掙扎。

  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詩璇白嫩的脖子上,纖細的手腕上,分別被套了三個黑色皮環,皮環上各有一條黑帶脖子上的那條被綁在了床頭正中央的鐵架上,手腕上的兩條連到了床墊兩側下方的橫架上。

  更令我心碎的是,詩璇胸前兩顆粉色的小乳頭,各被兩把小木夾捏住,木夾另一端用同樣的黑帶直直扯向床尾鐵架的兩根立欄。

  這一刻,五條罪惡的黑色帶子已經被繃得筆直,像鋼絲一般的強韌。

  詩璇兩顆玉脂凝膏般的鮮乳已經被撕扯成橄欖球狀,正常情況下只有玫瑰花瓣般大小的粉色乳暈已經變得深紅,和乳頭一道被拉成圓錐狀,淡淡的粉紅色因為充血向著周邊的雪白乳肉擴散。

  纖美的手腕被皮環深深切割,勒出兩圈通紅的凹痕,缺血的小手愈發顯得蒼白,感覺稍一用力手掌就會脫臼。

  項上的皮環則緊緊掐著詩璇的粉頸,使她承受窒息快感的同時只能把腦袋向後仰,身體拗成一個完美卻又慘烈的S。

  詩璇不可能掙得開,五條有力的觸手將她僅存的氣力消磨殆盡,粗壯的肉柱摩擦著她的肉壁,碩大的龜頭猛撕著她的柔軟的肉褶,兩隻木夾餓狼般撕咬著她的乳頭,身上的敏感部位無一例外地經歷著苦難,銷魂的電擊一浪高過一浪,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身下的黑鬼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胯部重重地向上隆起,已經拔出約十五六厘米的肉柱又有一半消失在了嬌臀中央。

  我眼見詩璇雪白的胴體往上一震,粉頸後仰,紅唇瞬間張得能塞下一整顆兵乓那種大小,美麗而痛苦的表情讓我不忍去看。

  詩璇全身滑嫩的肌膚猛地一繃,拉出了細細的肌肉線條,軀幹風吹花枝似的輕顫。

  幾秒後,黑鬼巨大的胯部緩緩落下,詩璇的玉體也隨之飄落。

  腫大的陰阜轉眼間恢復了昔日可愛嬌小的饅頭形狀,兩片粉唇連著外邊柔軟的肌膚一道兒被擠塞進了花穴里。

  之前束縛她的幾條皮帶已經沒那麼緊繃,唯有手腕上的兩條依舊緊緊勒著,把她的手掌分別往兩邊拽,使她無法逃離這張淫辱的鐵床。

  詩璇痛得低下了頭,柔順的長髮擋住了她的臉頰,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勒痕在鬆弛的皮環下更加清晰。

  M 型擺放的大腿依舊苦苦支撐著,雙臂在身體兩側捆著,猶如芭蕾里的白天鵝。遺憾的是,她是起飛失敗的小天鵝。

  她的努力,換來了屈辱的淚水和黑鬼堅挺如鐵的肉柱。

  如此的努力重複了數次,黑鬼每次都任她逃脫,卻在最緊要的關頭用粗暴的方式粉碎她的希望,玩弄她的自尊。

  詩璇的胸口起伏了幾秒,被扯得下垂的雙乳聳動了幾下。

  讓我也嚇一跳的事發生了。

  她猛地把身體往上提,胴體被拽得幾乎要折斷,胯骨以上,盈盈一握的細腰兩側以及小腹的肌肉漂亮地凸了出來!

  她還在試圖掙脫!

  可是黑鬼的陰莖將她紮根得太深。

  那黑鬼似乎十分有把握,他即使不動,詩璇也註定無法逃脫他的掌控。

  不出所料,連肉柱上的冠狀溝都沒有露出來,詩璇就又被皮帶給拽住,嬌小的身軀再度重重吞進了黑鬼的半根肉柱。

  詩璇像發了瘋一樣,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沖。

  被死死扯住的脖子、散落的髮絲、緊咬牙關的猙獰扭曲的表情,似乎在向屏幕這邊的我傳達著專屬於愛人的堅貞不屈——即使已經被惡魔蹂躪千回萬回,雖身心破碎而永不沉淪。

  然而,這樣的死亡衝鋒,給身下黑鬼帶來的是極致的快感。

  我發覺那一截未能入侵詩璇玉臀的肉柱上,交纏盤錯的黑筋已經明顯比剛才隆起膨脹了很多,正在一跳一跳。

  肉柱已經膨脹到詩璇的小臂那樣的粗細,黑鬼只要稍稍一扭腰,露在外邊的那截東西就能輕鬆地將詩璇的玉臀擠變形。

  可想而知,他那恐怖的龜頭,一定在柔軟肉壁的包裹下茁壯伸長,深扎進詩璇的肉體,甚至殘忍地轟擊著她那嬌嫩的子宮。

  黑鬼似乎很了解詩璇的性格,今天這種形式,能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帶來最爽最痛快的體驗。

  或者說,更能滿足他控制與征服的快感。

  我可憐的愛人依然沒有放棄。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十一次、十二次、十三次…二十一次、二是二次、二十三次!她在用自己僅剩的力氣和意志訴說著自己的清白。

  終於,肉柱前端倏地變窄,冠狀溝出現在了詩璇的花蕾邊,碩大黑亮的龜頭將蜜穴撐開了一個大口。

  但此時詩璇的下體已經狼狽不堪,慘不忍睹,數十次抽插研磨出來的白漿已經糊滿了她腫大的陰唇,粉紅色的陰肉被泡沫所淹沒,一絲絲濃濁的細線粘著肉柱往下淌。

  黑鬼居然能忍耐住這樣的快感,想必在過去的幾天中,他已經在詩璇身上享受了無數遍結合的滋味。

  就在詩璇即將脫離魔爪的剎那,黑鬼又動了起來。

  我以為他又會像前面的數十次一樣,突然暴起,用胯下的巨獸將詩璇插得痛哭。

  但他並沒有,黑鬼非但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還顯得十分小心翼翼。

  他伸出了自己漆黑的手掌,搭在了詩璇白皙的小腿肚上。

  詩璇是鴨子坐橫跨在黑鬼胯上的,她奮力支撐著自己的唯一著力點就是跪在床面上的那對柔弱的小腿。

  黑鬼的大手從上面貼住了詩璇的小腿肚,然後開始溫柔地摩挲著,一遍又一遍,從軟綿的膕窩到緊實的腿肚,再蠶食侵犯她的玉足。

  鐵床的床單很凌亂,遮擋了詩璇的小腿,讓我錯以為詩璇是一絲不掛的。

  當黑鬼開始玩弄她的小腿時,我才發現愛人塗著粉色甲油的玉足上,套了一雙寬鬆的薄紗襪。

  這不是詩璇自己的襪子,顯然是黑鬼為了玩弄我的愛人,特地去下的心思。

  這種襪子跟水晶襪和玻璃絲襪有些相似,像是絲襪和日本堆堆襪的結合體。

  它一般比較短,最多能到小腿肚,而且比較寬鬆,就像一層薄紗,不規則的褶皺讓小腳朦朧可餐。

  黑鬼給詩璇套上的是一雙淡黑色的薄紗襪,透明度很高,薄如絹絲,仙氣飄飄。

  襪口帶有淺淺的白色花邊,襪身有黑色絲質的花紋,依稀勾勒出花朵般的網紋,每片蕾絲花瓣上都點綴著亮閃閃的白色小珠子。

  足尖的部分黑色稍稍加深,將詩璇漂亮的小腳趾深藏閨間。

  由於剛才的激烈反抗,美襪已經有了好幾層褶皺,襪口的白色蕾絲僅僅到詩璇的腳踝。

  深淺不一的褶皺像是給詩璇白嫩的肌膚披上了絲質的波紋,亮閃閃的白色寶珠和性感的黑絲花紋輕籠著肌膚,光憑著這對朦朧小腳,詩璇就能征服一大批足控。

  黑鬼的手掌不安分地掃過詩璇的腳踝,襪口很寬鬆,手指可以隨時與玉足共披輕紗,耳鬢廝磨。

  詩璇為了我,對玉足的保養很是細緻。

  我們在成為情侶之後,我經常用牛奶和精油呵護她的小腳,從來不讓她穿那些劣質的高跟鞋。

  得益於此,詩璇足底和足背的肌膚像牛奶一樣絲滑純白,十根玉趾勻稱白嫩,線條柔美,如同白玉般剔透。

  詩璇天生有著漂亮的指甲,塗上糖果色、粉色或者其他淺色之後,像寶石一樣精美。

  我們兩在一起,調情往往從我為她脫下高跟,捧起腳掌便開始了。

  可惜當時我們太稚嫩,又太天真了。

  否則,我也不會失去愛人寶貴的第一次,讓她在一個陌生的國度任人蹂躪。

  詩璇被黑鬼把玩著玉足,源源不斷的酥麻從小腳那邊傳導過來,順著她敏感的神經,蔓延到了身體每一個細胞。

  她的下頜抖了幾抖,小口輕啟,朱唇快速地抖動著,看口型似乎在說著「不要……不要……」。

  經過數十次的抽插,詩璇的意識已經到了極限。

  她的臉龐,痙攣般地抽搐了幾下,鬢角滲出細細的汗珠;她的雙手,十根青蔥玉指緊緊攥了一起,皮環已經勒到了指根的關節處,手背一塊紅一塊白;她的那對美乳,已經被拉扯地不成樣子,珍珠般大小的乳頭像果凍一樣被拉長了整整一倍多;她的脖子上邊整片整片地充血,下頜的皮膚火燒般通紅。

  詩璇腰上的肌肉開始彈跳,平坦的腹部像狂風吹動雪原似的收緊又舒張,舒張又被收緊。

  儘管這樣,她依然奮力維持著向上的力道。

  黑鬼的手指已經伸進詩璇的襪口,撫摸著她的腳掌,撥動著她的腳趾,美襪的白色花邊被褪了下去,圓潤如粉的腳後跟被握在了手心。

  猝不及防的一幕出現了。

  黑鬼抬起了身體另一側詩璇的小腿。

  玉足上的美襪已然無影無蹤,黑鬼強行將小巧的五個玉趾分開,將粗糙的五指扣了進去,與詩璇的玉足十指相扣,皮糙肉厚的手心貼著詩璇細嫩的腳掌。

  僅僅36碼的細膩小腳被牢牢包裹在了黑鬼的手掌里,白嫩的肌膚消失在了黑色的魔爪之中。

  緊接著,他手握玉足,一把扯過了詩璇修長的大腿,用嘴接過整隻腳掌,一口吸住了十根纖纖玉趾。

  黑鬼的大嘴忘情的吸吮著,不一會兒,詩璇的半隻腳掌也被緩緩吞沒,沾滿黏液的舌頭將女神的玉足肆意玷污。

  詩璇只剩一條腿跪著,另一條腿被拉得與床面平行,羞恥的姿勢使她失去了平衡,眼見身體又要重重落在才剛剛拔出來的龜頭上。

  她只能孤注一擲,唯一的一條腿死命一撐,哪知道乳房被夾住,她一用力,兩根黑帶「啪」「啪」連帶木夾從乳頭上脫落,重重彈了出去。

  詩璇失去了前面的束縛,脖子上的圈頓時將她向後拉倒,剛剛露出的龜頭又扣進了她的肉穴。

  「嗞……」,不堪凌辱的陰道顫抖著分泌出哭泣的愛液,清澈的恥辱之泉從花穴口噴薄而出,暖暖的愛意灑滿了黑鬼的肉柱,給黑鬼的生殖器來了場痛快的聖水沐浴。

  隨即,詩璇的胴體仰到在了黑鬼懷裡,再也動彈不得。

  柔軟的小腹和細密的黑森林之間,被肉柱支起了一塊淫靡的肉帳篷。這幾聲聲音,我在腦中聽得真真切切,如雷擊頂。

  黑鬼得逞了。

  他的臉上堆起了滿意的淫笑,他戳了戳詩璇的胸脯,仰起頭輕貼著詩璇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又點了點鏡頭的方向,接著意味深長地吐出大舌頭舔了舔詩璇的耳垂。

  詩璇的眼角溢出了兩汪清泉,水滴順著臉蛋染濕了她的鬢角。

  她的雙手還被綁著,只能側過身去,用極不自然的側臥姿勢後背對著我,劇烈地抽泣著。

  「對不起…親愛的…救救我…」

  黑鬼捆綁、蹂躪著詩璇,離我越來越遠。

  這句話幽幽地出現在我腦海里,雖然是詩璇的聲音,卻是從我的耳邊傳來的。

  我開始瘋狂地吼,玩命一樣追,身體卻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的詩璇被黑暗拖走,在無盡的黑暗裡受著永世的摧殘。

  在愛人的哭泣中我可恥的摸了摸僵硬的下體,看著詩璇被玩弄的玉體,我痛苦萬分,但這次我換了個角度審視起來,理智開始占據上風,我開始分析視頻中的細節,黑鬼熱衷於折磨我的女神,他對詩璇的性格已經很熟悉,看著詩璇慘敗跌倒在黑鬼懷裡,黑鬼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鏡頭。

  這個黑鬼,明顯不像是那些歐美A 片或者是劇情片裡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對詩璇的玉足也有著極大的占有欲。

  這和我之前腦海里那種只會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幹得兩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樣。

  仔細想想,猥瑣男叫他參與一起群交詩璇,而他看到猥瑣男的死亡時那麼鎮定,像完全沒有感情一樣;他能在我被警方審問的時候和詩璇做好交易。

  或許這個畜生很不簡單,或許他以前就和詩璇的變態室友有過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也說不定。

  我在慢慢揣測他的意圖。

  這筆交易中,我已經跑了回來,詩璇為了防止他魚死網破必須要肉償他一周。這應該是他們私下的交易。

  一周後如果他繼續胡攪蠻纏,那恐怕經歷了這些摧殘的詩璇也會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這種結果對我們三個都沒有好處。

  他發這些照片的企圖,我差不多猜到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要說依據,也只有詩璇給我的信念,她說的類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來」這樣的話。

  也許黑鬼又逼迫詩璇做了什麼交易,可能是什麼賭約,比如詩璇能不能在忍受肉體的快感時掙脫束縛,黑鬼對自己的下體很自信,詩璇或許覺得破罐子破摔,這種思想在以前的女神身上從來沒有出現過,詩璇或許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可輸的了,可結果——是詩璇輸的徹底。

  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或許是詩璇輸了,黑鬼不打算按照約定放人,他沒有享受過癮這個來著東方的女神,詩璇需要繼續用身體來償還他幾天。

  想到這,我心裡就一陣懊悔,為什麼,如果當時詩璇的室友賤淫她的時候選擇報警,而不是衝動的把那個猥瑣男扔到樓下,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我不禁低語。

  「詩璇,對不起,等著我……」

  「嗡~」

  天空傳來一陣飛機飛過的轟鳴,在湛藍色的天空上留下點點痕跡,直至目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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