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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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儷娟吞著張汝凌的肉棒時,秦老闆已經在雞吧上塗好了手下拿來的潤滑劑,扶著儷娟的屁股頂住她的菊花。

  儷娟顧不上體味肛門的感覺,一門心思抓緊時間服務張汝凌。

  秦老闆一邊羞辱著儷娟,說些什麼見到雞吧就像狗見到骨頭之類的話,一邊用力一頂,毫不費力的衝破了儷娟菊花那羸弱的防線。

  張汝凌粗大的肉棒堵著儷娟的嘴巴,卻堵不住她喉嚨深處傳出的哀嚎。

  張汝凌肉棒上能夠感覺到藉由儷娟的身體傳過來的秦老闆的衝擊。

  那顯然是不帶有任何憐憫的暴力,儘管已被儷娟的身體承受大半,卻仍然讓儷娟的喉嚨猛然被龜頭刺穿。

  馬眼中分泌出的一點前列腺液濺到了氣管里,嗆的儷娟要咳嗽,卻又被肉棒堵住氣流咳不出來。

  她趕緊往回縮頭,想要吐出肉棒,卻在剛吐出一半時又被身後的秦老闆重重一頂,再次把肉棒捅進了喉嚨。

  張汝凌見狀往後退了一步,把肉棒從儷娟嘴裡抽出。

  儷娟終於大口的呼吸到空氣,也終於開始大聲的咳嗽。

  秦老闆卻並不想放過她,繼續大力的邊操她的屁眼邊問:「操你屁眼爽不爽?」儷娟手扶在張汝凌腰上以支撐身體,不住的咳嗽。

  張汝凌的雞吧像個麥克風一樣挺立在她嘴前,像是等待著她發表被艹感言。

  「快說呀!」秦老闆又狠狠的捅了一下。

  「爽~ 賤奴的屁眼~ 咳咳~ 被操的好爽~ 咳咳~ 」儷娟以一個母畜的口吻,帶著滿足語氣說。

  張汝凌看著眼前的胴體,恍惚間竟有些分不清這個母畜般的儷娟和那個機智理性的儷娟,究竟哪個才是裝出來的。

  不過剛剛儷娟吞他雞吧時,通過長短的嘬舔動作傳遞來的消息,讓他確信儷娟還是那個儷娟。

  儷娟逐漸調勻了氣息。張汝凌看著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表妹,把雞吧重新伸進儷娟嘴裡。

  「看來對小茹,還需要用些手段。」張汝凌操著儷娟的嘴巴,跟操著儷娟屁眼的秦老闆說。

  「昨天我還覺得挺順利……張先生你看需要怎麼辦?」

  「能不能把她也關在這裡?」張汝凌試探著問。

  「這個……客戶交代要好好對待她。他是要真當個乾女兒一樣把她接走。」

  「哼,然後每天操自己女兒?」張汝凌露出不屑的表情,「也是,可能他覺得這樣很刺激。那我總得有調教的手段呀。要不每天把她打的皮開肉綻行不行?」

  「不行不行,客戶可不想要身上有傷疤的。」

  「就是嘛……我們就為了糾正她的認知,讓她在這關幾天行不行?和我那兩個性奴關在一起,讓她們好好開導開導他。」

  「這個……嘿,可不是我信不過張先生。只是,把她關在你能隨便打開的籠子裡,萬一出點什麼問題,我沒法向客戶交代。」

  「那……就跟這個賤奴關一起。」張汝凌拍拍儷娟,「也許也可以讓她有些改變。」

  「這……那行吧。哎呀……你別說,這騷貨的屁眼真比她逼都舒服,哈哈哈。」

  「另外,還有些調教用具需要準備。」張汝凌不想聽秦老闆描述操儷娟的感受。

  「好,回頭你列個清單,我讓他們給你準備。」

  兩人享用完了儷娟,把她又關回鐵籠。

  同時把表妹也關了進去。

  關進去前,張汝凌給表妹解了綁繩。

  表妹全程依舊冷冰冰的沒有一點表情。

  今天的調教失敗到無法進行,秦老闆也就鎖好籠門,帶著手下離開了。

  張汝凌一看,總算是有機會和表妹說說話了,趕緊跑到鐵籠邊,叫著:「表妹,表妹!你過來,我有話說。」然而表妹坐在遠離張汝凌的籠子一角,背對著他,全當沒聽見。

  張汝凌焦急的繞過去,可表妹也變換位置,保持遠離,用後背對著張汝凌。

  張汝凌再三召喚,表妹就是不理。

  最後終於被叫煩了,才忍不住冷冷的說了一句:「我表哥死了。」

  儷娟過來拉過表妹的手,溫柔的說:「這位……我該叫姐姐吧。其實主……嗯,張先生,他有些事你還不了解。他其實是個挺好的人。」表妹猛的甩開儷娟的手,像一顆被點燃的炮彈一樣:「好人?!好人就跟這幫土匪做事情?好人就這麼對自己妹妹嗎?」儷娟又過去扶著她肩頭:「這裡面有些事情可能你還不清楚緣由……」

  「我還要怎麼清楚?這再清楚不過了!他就是個惡魔!幫著那個老滾蛋欺負搶來的姑娘。或許把我綁來不在他意料之內,可是她呢?」表妹指著隔壁籠的小柔,「他連身邊的女孩子都可以出賣!你以為我只見過一面認不出來?人家那麼信任你你以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也被關在這裡,難道不是你害的?」後面幾句顯然是對張汝凌說的。

  這幾句刺痛了張汝凌的心。

  雖說事情並不想表妹想的那樣,但要說張汝凌害小柔她們牽扯進來,也不算錯。

  他手扒著牢籠,頭漸漸低下去,念叨著:「是……是我害了她們……是我無能不能救她們出去……」

  小柔往這邊湊了湊說:「姐姐,我能跟你說說麼?」表妹也往小柔那挪了挪,在她眼裡小柔應該是的跟她一樣同病相憐的女孩:「妹子……咱們都看錯人了……」

  「呃不是,我是想跟你說說我怎麼認識哥哥的——哦,我習慣叫他哥哥了,就當我是個乾妹妹吧。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小柔就從張汝凌去西池工作,到怎麼認識秦老闆買了肆雪,後來又怎麼去李博士那出差,最後怎麼被秦老闆綁到這裡並要求他調教表妹的經過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當然,小柔對一些細節做了「微調」。

  在小柔的故事裡,張汝凌是因為所學的專業被李強玄拉去做各種調教工具的設計——僅工業設計的部分。

  去了之後才知道西池是一個表面浴池,暗地嫖娼的場所。

  但因為給的錢多,又和李強玄是朋友,才一直幹下去。

  而小柔自己,以前專門負責為客人口交,後來不想幹了,正好張汝凌需要助手,所以自告奮勇告別了伺候客人的工作。

  肆雪是秦老闆要賣給西池做娼妓的,張汝凌看她可憐,自己花錢買了下來。

  儷娟是張汝凌出差去廢土莊園談生意遇到的,知道了他們酒莊如何的殘害女孩,就把儷娟救了出來,哪怕到西池做性奴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最後,這次秦老闆想搞性奴調教,就要從西池挖人。

  但陰差陽錯誤以為張汝凌也是那的調教師,就把他綁了來。

  張汝凌本身當然不會什麼調教。

  但是秦老闆心狠手辣,張汝凌如果不能給秦老闆調教性奴,又知道他的這些秘密,恐怕會又殺身之禍,所以張汝凌只好表面迎合。

  聽完了小柔的講述,表妹被巨大的信息量衝擊得有些混亂。

  這與她自行腦補出來的劇情差異太大,接受起來需要一段時間。

  「你們竟然是做那樣的生意……」表妹像是自言自語。

  小柔忙解釋:「也沒有辦法,都是身不由主啊。再說這事,哪裡沒有,什麼年代沒有啊?」表妹指指肆雪,又指指張汝凌,吃驚的表情還未從臉上褪去:「那她……她是表哥的性……性奴?」

  「嗯」肆雪答應一聲,直起上身成為跪姿,讓表妹看她陰阜處那「張汝凌私奴」幾個字的紋身作為證明。

  小柔在一旁解釋:「是呀,她被秦老闆賣過去的嘛。要不是哥哥把她買下,她就要被扔給不知道哪個老頭子,或者扔到公共區天天被客人們輪番使用。」

  「可是,那也……也不用非得做,做性奴……買下放她走不好麼?」

  「哎,在我們那個環境裡。買了放走,人家會覺得你有問題。再說,要是又被人抓來了呢?不單錢沒了,人還沒救成。」肆雪也在一旁補充:「而且我……我願意給主人做性奴。主人也沒有強迫我。做性奴,就成了主人的私有物,那樣反倒不會有別人欺負我了。」表妹感覺世界觀受到一萬點衝擊,但是好像邏輯上又很合理。

  「那,表哥有沒有真的……真的和你……」肆雪明白表妹要問什麼,紅著臉點點頭:「這樣才能真的屬於主人呀……哦,主人對我很溫柔的。」肆雪這句倒是把表妹說臉紅了。

  她放過肆雪,又問小柔:「那你和表哥就算是普通同事?」小柔調皮的一笑:「親密同事吧,嘻嘻~ 」

  「他就是個做設計的,怎麼會被秦老闆誆來?」

  「哎呀,哥哥不是買了雪兒嘛,秦老闆後來知道了,就覺得哥哥把雪兒調教的好,就以為哥哥是專門幹這個的。哎呀,反正,哥哥是被迫開工,還得想辦法裝的像。」表妹終於轉向張汝凌:「那,那他們就是讓你來……調教我?」張汝凌苦笑著:「是啊,萬沒有想到竟然對象是你。」

  「如果不是我呢?」

  「如果不是你,我也許真的會狠下心,完成秦老闆的要求。」

  「犧牲掉一個無辜的女孩麼?」表妹有些生氣的問。

  張汝凌指著小柔和肆意,提高了兩個調門:「那她們兩個不無辜麼?我只有這樣才能救她們出去!」

  表妹無言以對,儷娟和肆雪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有小柔在沉默了許久後終於開口:「我相信,即使不是姐姐你,哥哥也一定會想辦法給那個女孩一個儘可能好的結果的。就像對雪兒,對麗娟姐,還有曾經的那兩姐妹一樣。現在既然情況有變化,那我們就想新的對策。我們一起想主意,一定能有辦法一起出去的。」

  張汝凌點頭:「只是可能需要些時間,先得充分了解這邊的情況。然後取得他們的信任。等他們不那麼盯著我們,至少不拿我當犯人似的防著的時候,我們就能有機會。」

  「怎麼取得……取得信任?」表妹問,「我是要配合你做,做那些事情?」

  「你也不用太配合,要是我調教的太順利,客人覺得滿意了,就會把你帶走。那樣我們倒是完成任務了……」

  「我看即使主人調教的很成功,那個秦老闆也不一定放人。」肆雪說,「那傢伙可不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但是也不能太不順利。」小柔提醒道,「如果哥哥調教的很失敗,沒進度,秦老闆很可能找別人來調教姐姐。甚至……甚至因為哥哥知道了秦老闆的一些秘密,要是對他沒用了,搞不好……」

  「所以這個程度還是很難拿捏。」張汝凌手伸進籠子拍拍表妹,「不過你不用操心,進度我會控制的。到時候我會跟你說。」

  儷娟說:「主人最好提前設計好你們交流的方式,以後不一定一直有這樣隨便說話的機會。」

  「說的是」張汝凌說,「今天你生氣一直不理我,我還挺尷尬的。經過儷娟的提醒我才想到正好可以有藉口把你留下。但這只能是暫時的,以後秦老闆肯定還會讓你回去住。」

  表妹看看儷娟努力回想著:「她……?她今天……我不理你的時候,跟你說話了麼?」

  小柔和肆雪在旁邊都忍不住笑出來。肆雪邊笑邊說:「姐姐你還不知道,他倆會聊『雞巴』天,哈哈哈。」

  「什麼,聊……什麼天?」

  小柔和肆雪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給解釋了一下。

  「你不會讓我也學會這個吧?!」表妹問張汝凌。

  「不用那麼麻煩,」儷娟解釋說,「只要主人能跟你表達出『配合點』和『過於配合了』這兩個意思就行了。」

  「嘻嘻,這個簡單。以後哥哥要是覺得姐姐不配合,就在左邊屁股上打三下,反之就打右邊屁股。」

  「呃……這個還行。」

  「偶爾也發發小脾氣,讓我有機會再把你關這裡。」張汝凌補充說。

  「那如果需要姐姐發脾氣就……捅菊花,嘻嘻」

  「怎,怎麼捅?」

  「用手或者用那個,都行呀~ 」

  「啊?!那怎麼能……」

  「怎麼不能,哥哥就喜歡給人家菊花開苞~ 嘻嘻」

  「行了行了,說點重要的事吧。」張汝凌攔住小柔的話題,轉向表妹,「你昨天住在哪裡?他們有沒有人看著你?」

  「就在你見我的那個樓里。在二層,有幾個房間。」

  張汝凌點點頭:「他們本來也安排我住那裡的,可能在你那屋旁邊。」

  「難道,你就住我隔壁?昨晚沒發現呀。」表妹略有點激動。

  「本來,本來安排我住那。但是我沒住,還把床墊什麼的都搬過來,每天跟她們住一起。」張汝凌指指小柔她們籠子。

  表妹看著張汝凌,臉上一種戲謔的表情:「看來這裡邊比客房裡更舒服啊~ 」

  這之後一整天都沒有再安排什麼調教的內容。

  只是下午秦老闆找張汝凌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方案。

  晚上張汝凌回來,順便抱來一床被子,給儷娟和表妹當墊子鋪在地上,然後就進了小柔她們的鐵籠。

  一整天都沒有肌膚之親的兩女,自然像每天一樣要給張汝凌口交。

  張汝凌看著近在咫尺的表妹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是看著小柔兩人渴求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

  只好硬著頭皮,在表妹面前做愛。

  三人非常默契,張汝凌一個眼神兩人就知道該擺什麼姿勢。

  肆雪先來給張汝凌舔肉棒,小柔則翹起屁股讓張汝凌用手指玩弄小穴。

  如此玩了一陣,肉棒硬了,小柔也濕了,張汝凌就一邊操小柔一邊改玩肆雪的小穴。

  由於沒有避孕膠了,張汝凌在把小柔干到高潮後,就改插小柔的嘴巴,直到射進嘴裡。

  休息一會,再由小柔給張汝凌舔硬,然後去插肆雪。

  張汝凌身下奮力輸出著,心裡害怕和表妹眼神交流,可又總忍不住看表妹,兩人尷尬的對視了好幾眼。

  最後表妹終於忍不住,面紅耳赤的扭過身去,不再看他們。

  可是叫聲卻無法阻擋。

  尤其聽小柔「哥哥~ 哥哥~ 」的叫著,總不自覺的想像自己和張汝凌做愛的場景。

  肆雪和張汝凌使用後入的姿勢,肆雪臉朝著儷娟她們那個籠子。

  高潮後,肆雪扒開屁股讓張汝凌插:「射後邊,主人好久沒操後邊了~ 」這幾天確實沒有玩過菊花,張汝凌也沒有多想,抽出肉棒就插進了肆雪的屁眼裡。

  插了兩下想起這裡不像在西池,肆雪不能每天灌腸,「裡面」恐怕不太乾淨。

  但轉念一想,畢竟是自己性奴,沒什麼好嫌棄的,頂多幹完了清洗一下就好了。

  張汝凌射進了肆雪菊花,抽出肉棒。肆雪一邊拿紙給張汝凌擦拭,一邊用眼角瞟著表妹和儷娟那邊。

  「主人……你想不想再來一次?」

  「嘿,你排卵期了麼,性慾旺盛啊。」

  「不是,我是覺得,儷娟姐她們好可憐……好歹人家也叫你一聲主人,可是每天連主人的疼愛都得不到。」

  儷娟欲說還羞的看看張汝凌,又把頭低下。表妹自然背對著他們躺著,不知道在幹什麼。張汝凌則看著表妹的裸背吞了下口水。

  「那……也沒辦法啊」張汝凌說,「她們在那邊,我也進不去。」

  「主,主人其實,在外邊也,夠長的。」儷娟終於忍不住,蹲在那扣著地磚縫說。

  「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哈。」張汝凌來了些興致。

  已被幸福的疲勞感擊倒的小柔提議說:「姐姐今天都完全沒有做過呢~ 哥哥先給姐姐吧~ 」

  表妹默不作聲,心裡卻吐槽:聽起來一天沒做愛是一件很可憐的事嗎?

  「姐姐是不是不好意思呀~ 」小柔俏皮的說,「反正這裡沒有別人,你看我和雪兒都這麼沒羞沒臊的當著你們(叫春)……嘻嘻。再說,你和哥哥反正早就做過了嘛。」

  表妹感覺自己這時臉一定像猴子屁股一樣紅,她不敢扭身,只緊緊的縮在鐵籠邊。

  儷娟跟著小柔說:「確實,主人你先給這位姐姐也好。我今天至少享受過主人的精液。」說著她推推表妹的身體,「可以試試的,反正我們三個跟主人都……都很熟了(都被操過了),也不是外人。」

  表妹依舊無法克服巨大的羞恥,但在幾人的勸說下又不能繼續沉默,就避重就輕的找藉口:「不要,我才不要臭烘烘的東西插進來……」

  「我剛才不是臉朝那邊麼,怎麼知道我插了小肆的屁眼?難道偷看來著?」張汝凌也故意挑逗。

  「誰,誰偷看你們!我,我是……聽到她說讓你插後邊嘛。」

  肆雪看看張汝凌的眼神,知道他很想重溫一下表妹的身體,就跪行過來聞聞張汝凌的肉棒:「這幾天沒法灌腸,可能是有點臭……沒事,我再幫主人舔乾淨。」說完,又把肉棒含進嘴裡。

  舔了幾下,肆雪皺起眉頭,面露難色。

  張汝凌關心的問:「怎麼了?」肆雪吐出:「不行,我……我有點受不了自己的臭味。」小柔和儷娟噗嗤笑了出來。

  肆雪委屈的看看她倆,又轉回頭來,張開嘴想吞,又有些猶豫,想了想,抬頭向張汝凌請求:「主人你有尿麼?」

  「什麼?」

  「你尿到我嘴裡點,沖一下。比起我的臭味,我還是更適應主人的尿味。」說完又想起什麼,扭向表妹那邊補充說:「哦,姐姐放心。我會給主人都舔乾淨,不會帶著尿味給你的。」

  張汝凌摸摸肆雪的頭:「你怎麼這麼可愛。好,那你含住了。」肆雪含住肉棒,等了一會,溫熱而洶湧,帶著熟悉味道的液體瞬間充滿口腔。

  她借著尿液用舌頭刷洗肉棒上的保留,用嘴唇翻開包皮,用舌尖清理冠狀溝。

  最後咽下所有尿液,又用口水仔細舔抹肉棒,確認沒有味道了,才吐出來。

  另一邊,儷娟拼命給表妹找著各種理由。

  「姐姐這樣主人肯定夠不到的,你往邊上靠靠。哎呀,就挪一下位置。算你幫我試試這個姿勢好不好。你看雪兒可是為你把主人的肉棒舔的非常乾淨呢。你要是不要的話,可就讓給我了喲。我也沒吃避孕藥,主人搞不好還要射我屁眼裡,那操完我就又髒了,你也不忍心雪兒再舔一遍是不是?她忍自己的臭味還好說,要讓她忍我屁眼的臭味,我也不忍心呀。再說主人估計也沒尿了……」

  表妹完全無法應付儷娟的勸說,每一句都超出她對常理的認知,卻又都邏輯自洽。

  更何況自己的內心,本就是因羞恥而拒絕和因欲望而期待並存的。

  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被儷娟推推拉拉的挪到鐵籠邊。

  表妹蜷著腿側躺著,屁股貼著欄杆,小穴正在兩根欄杆中間。

  張汝凌提著讓肆雪舔乾淨的肉棒出了這邊鐵籠,來到表妹的鐵籠外。

  坐在地上,把兩腿張開從鐵欄縫裡伸進來,肉棒對著表妹的蜜穴。

  他先輕輕的撫摸表妹的屁股,溫柔的說:「表妹,可以麼?」表妹緊閉雙唇,滿臉通紅,不知該不該回答。

  小柔在一旁叫道:「哎呀,哥哥你是不是溫柔過頭了。還讓人家女孩子請你麼?拿出你操我時候的氣勢!」張汝凌只覺好氣又好笑,不過也感覺小柔說的有道理。

  既然表妹沒有做聲,他就當是默許了。

  兩手抓著欄杆,一挺雞巴,咕滋一下,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表妹緊縮眉頭嚶的一聲,似有一分不願,更有九分銷魂。

  張汝凌在鐵籠外,雙手夠不到表妹身體的其他部位,除了撫摸屁股,就只有一味的進攻小穴。

  儷娟跪坐下來,讓表妹頭枕著她的大腿,也用膝蓋頂著表妹肩膀,這樣固定住表妹身體,方便張汝凌發力。

  表妹雙手無處安放,便捂緊自己嘴巴,生怕無限受用的呻吟從嘴巴里跑出去,招人恥笑。

  就這麼默默的,用身體承受張汝凌的全部愛意。

  張汝凌也不像干小柔或者肆雪時那樣,時不時的言語挑逗或發號施令。

  兩人就像第一次破處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六隻眼睛注視著鐵籠內外的兩個人,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肉體撞擊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有節奏地迴響。

  從啪嗒啪嗒,逐漸變成噗滋噗滋,然後又混入了表妹終於捂不住的叫聲,最後終於在表妹銷魂的尖叫和抽搐中結束。

  張汝凌累的直喘氣,拔出肉棒癱瘓坐在地上。

  儷娟爬到籠邊,把著欄杆有些擔心的問:「主人還有力氣麼?」張汝凌伸手抓住儷娟挺出籠子的乳房,揉捏著說:「再累,也得把你餵飽,誰叫我是你主人呢。」儷娟心裡一陣歡喜,低頭盯著張汝凌不老實的手說:「今天早上,吃主人的精液,我就濕了。秦老闆,又非要操我後邊,搞得我好難受。哎,辛苦主人了。唔……」張汝凌沒讓儷娟再說,隔著鐵籠吻上她的嘴唇。

  四唇分開後,儷娟望著張汝凌,深情又帶點害羞的問:「主人,想用什麼姿勢?」

  「趴下試試吧。」儷娟聽命,轉身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倒著後退,把屁股貼在欄杆上,小腿伸到了欄杆外。

  張汝凌還是手扶欄杆,肉棒頂進儷娟小穴。

  與表妹不同,肉棒一插進來,儷娟就忍不住叫出來:「啊~ 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熱,啊~ 」表妹這時已經坐起,看著表哥干儷娟,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像剛才儷娟一樣擋在身體前,讓表哥好發力?

  還是應該說些鼓勵儷娟的話?

  正這時,儷娟主動叫她:「啊,姐姐,你,你把我身下的,被子挪走,啊,對,就是,啊」表妹雖然不明白儷娟的用意,但還是聽她的把被子移開。

  這樣儷娟就直接跪趴在地面上。

  張汝凌明白儷娟的想法,邊插邊問:「你的尿道,興奮時,還是會漏水?」

  「是,恐怕,恢復不了了」

  「好啊,我就喜歡把你干到尿出來的感覺。」

  「真,真的麼?主人,喜歡,娟奴失禁?」

  「嗯,是的」

  「可是會,弄髒,主人,啊,不行,主人……」張汝凌重重的幹了幾下,儷娟一邊叫著一邊已經開始漏尿。

  「主人,操尿了,啊,娟奴,尿了……」表妹有些驚訝的坐到儷娟前方,扶著她的胳膊,帶點責備的語氣問張汝凌:「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的?」儷娟忙解釋:「姐姐,不關主人的事,是,是以前,在酒莊,啊~ 啊~ 」

  「你以前……比,比這更悲慘?」儷娟被張汝凌幹著,難以詳細回答表妹的問題。

  她抱住表妹,頭支在表妹肩上,以表妹的身體作為支撐,在表妹耳邊嬌喘著說:「主人,是個好主人,做他的性奴,比我以前的生活幸福一百倍。啊,啊……」

  張汝凌逐漸加快攻速,儷娟緊緊抱住表妹,在她耳邊充滿幸福的呻吟,像是想讓表妹一起感受自己的快感。

  淅淅瀝瀝的聲音從儷娟下身傳來,那是她漏尿逐漸變得嚴重,也是她身體變得興奮的標誌。

  張汝凌快要到盡頭,以最大速度瘋狂操著儷娟。

  儷娟也已經被操的神魂顛倒,含混不清的喊叫:「啊啊啊,主人,我要,啊,要來了,啊啊」表妹看著張汝凌的樣子,忽然想起剛才李娟說她沒吃避孕藥,趕忙喊到:「表哥不能射進去!她沒……」話還沒說完,張汝凌已經控制不住精關,在儷娟身體最深處中出了。

  儷娟也被干到了高潮,徹底失禁,灑了一地的尿液。

  癱軟下來之後,儷娟才安慰表妹說:「姐姐,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跟你說全部都實話。其實,我在酒莊的時候,子宮已經被他們搞壞了。所以,我是不能懷孕的……主人射進來,也沒關係。」

  轉過天來,表妹的調教繼續。

  依照張汝凌向秦老闆匯報的說辭,認為小茹(就是表妹啦)還需要訓練減少羞恥感,讓她逐漸對性事產生習慣和依賴。

  所以這一天張汝凌對表妹的主要調教內容,就是將她雙手捆住,藉助倉庫里原本用來搬運貨物的吊鉤將她吊起。

  表妹雙手吊住,雙腳半懸於地,只能用前腳掌勉強著地。

  這樣的姿勢反而讓她嬌弱的身姿顯得更加惹人垂憐。

  張汝凌圍著表妹轉圈,欣賞著美妙的胴體,時不時伸手觸摸她那些敏感的部位,還要求她說出摸了她哪裡。

  秦老闆坐在一旁看著,半是欣賞表妹害羞又不得不說的表情,半是監督張汝凌的「工作」。

  當然,新買的性奴也不能閒著,儷娟被放出來隨時供秦老闆玩弄。

  覺得不過癮,秦老闆又建議讓他的手下一起上。

  既然是減少羞恥感嘛,被幾個陌生男人肆意撫摸應該更有效果。

  張汝凌雖然內心不願,但也沒什麼理由拒絕,只得欣然應允。

  然後看著四個秦老闆的手下在表妹身上胡亂摸著。

  他們幾個一開始只是用手撫摸,慢慢的色心漸長,不知誰帶頭開始用嘴巴吮吸表妹的乳房,然後就多了四天舌頭在表妹身上遊走。

  舔夠了身體,他們又開始進攻表妹的下體。

  一人揉搓陰核,一人騷弄屁眼。

  表妹避無可避,哀求他們停手。

  張汝凌看著心如刀絞,表面上卻還要裝作得意的樣子,不斷的羞辱表妹。

  「告訴大家你的小穴濕沒濕?」

  「你是不是個小騷貨?」

  「是不是被摸爽了?」……

  這樣的調教,張汝凌雖然心裡難受,但比起讓表妹被人操,或者讓表妹去給秦老闆舔雞巴之類的事情,總還算好。

  看看時間將近中午了,張汝凌趕緊讓他們停止,然後說下午要繼續把表妹關在鐵籠里關著,為了讓她已經被撩撥到發騷的身體體驗一下欲求不滿的痛苦。

  秦老闆覺得也說得通,就認可張汝凌的方案。

  張汝凌把表妹帶進鐵籠,把她兩手吊在鐵籠上方的欄杆上,高度讓她恰好能在籠子裡跪著。

  張汝凌正在綁表妹,這時有一個手下從外面進來,跟秦老闆耳邊說了些什麼。

  秦老闆眉頭一皺,抱怨說:「哼,這人怎麼這麼麻煩?要不你安排人把他做掉算了。」張汝凌聽著秦老闆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要「做掉」某個人,略一心驚,手上的動作就不自覺的停下了。

  秦老闆看張汝凌的樣子,換上一副笑臉安慰說:「哦,哈哈哈,張先生不要害怕。不影響你的工作。哎……」他指著表妹,「是這個妞的老公。我們照例做好了意外的現場,公司朋友家人都已經認為她死了。可是他老公卻始終懷疑!非要到處找線索,你說這不是沒事找事麼?所以就讓手下人順手處理了就完了。沒什麼大事。」張汝凌心說你嘴裡的「大事」好像跟我理解的不太一樣?

  他不用看也知道表妹肯定也是一臉擔心。

  雖然從來沒見過,畢竟理論上也是自己的妹夫,張汝凌腦筋一轉,趕忙攔住秦老闆:「等一下!呃……嗯……你,你說是她老公?」

  「對呀!」

  「這個……能不能……別,別做掉。因為……對,可以抓來,調教她用得上。讓他老公看著老婆被調教,肯定羞恥感拉滿。」張汝凌情急中只能想出這麼個理由。

  沒想到秦老闆一挺很感興趣:「哦?聽起來挺有意思。好,我讓他們去辦。——艾,你聽見沒有?別做掉,安排幾個人把那人抓來,去吧。」安排完了抓人的事,秦老闆又跟張汝凌說:「啊對了,你不是說調教一定要未來的主人參與麼。」張汝凌這兩天一直後悔自己說過這話,但也不能否認,只得點頭。

  「我跟買家聯繫好了。他平時也沒有太多事,也想早點來看看未來的『女兒』,哈哈。所以明天就過來,應該能待一到兩晚。也就是至少明天和後天的調教都可以參與。你安排一下搞什麼內容,今天匯報給我,我好跟客人說。」

  整個下午張汝凌都在焦慮忐忑中度過,絞盡腦汁想著應該怎麼對付來參與調教的買家。

  既不想讓買家侵犯表妹,又必須安排說得過去的調教內容,不能太敷衍。

  也不知道這個買家是個什麼人,好不好糊弄。

  不過,即使買家好糊弄,也還有秦老闆這個監工。

  思來想去,幾番修改,直到晚上七點多才把方案匯報上去,得到秦老闆的認可。

  回來之後,張汝凌姑且把所有煩惱拋到腦後,又和小柔、肆雪、儷娟、表妹輪流恩愛一番。

  表妹這次比昨天放的開了一點,後半程緊緊握著張汝凌的手,還幫儷娟揉捏乳房。

  最後心力體力雙雙交瘁的張汝凌,胡亂枕著肆雪的腳,抱著小柔的屁股就睡著了。

  夢裡,他依然在猜測著買家的模樣,性情。

  最終發現其實買家是一隻章魚怪,兩隻觸手分別從嘴巴和屁眼插進表妹身體,並在胃裡相遇,相互摩擦出大量粘液,從妹妹的身體的每一個孔洞裡反滲出來。

  章魚怪滿意的要把表妹帶走,張汝凌想喊住它,剛一張嘴,又一隻觸手像箭一樣飛來直戳入張汝凌的喉嚨,驚得張汝凌一身冷汗,嚇醒了。

  醒來後卻發現是肆雪的腳伸進了他嘴裡。

  當買家就站在面前時,張汝凌又害怕他某一瞬間會變成章魚怪。

  不過好在買家的樣子還算是威武英俊。

  他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幾,頭髮花白,五十來歲年紀,卻依然有著軍人威武身姿。

  往那裡一站,身板挺直,不怒自威。

  秦老闆在旁邊介紹:「這位就是熊先生,退下來前是位將軍。熊將軍,這位是我們的專職調教師。」張汝凌說聲您好,同時伸手過去。

  那人也伸手與張汝凌相握。

  張汝凌感覺他的手粗大而厚實,沉穩而有力。

  「請坐吧。」秦老闆讓熊將軍坐下,然後介紹:「張先生有著豐富的成功調教經驗。對性奴的心裡把握的非常到位。他不願調教那些千篇一律的母畜,而是專注於為每一位客戶量身打造適合的性奴。哦,這也是我們公司承接業務的宗旨。為了能夠更好的在生理和心理上為客人磨合性奴,所以只得麻煩您抽出寶貴時間來參與性奴的調教。對於您對理解和配合我們表示非常感謝。」

  熊先生擺擺手:「秦老闆言重了。我已然退居二線,沒什么正事,時間哪有那麼寶貴。過來一趟就當玩了,哈哈哈。」

  「不論如何,熊將軍願意花時間來親自調教性奴。是對我們工作的支持,也是性奴的福氣。」張汝凌說這話到不算恭維,他確實覺得這樣的客戶總比那種只想要個發泄性慾的肉便器的客戶好。

  「我來雖然是來了,可是該做什麼可是一點都不知道。還請張先生指點。」

  「那是自然,分內之事。」

  「好了,趕緊把人帶來吧。」秦老闆催促到。

  張汝凌極不情願的出了會議室,來到表妹住的房間裡。

  (買家來之前把表妹從鐵籠里放了出來)此時表妹穿著一身JK制服,白色絲襪,黑色皮鞋。

  脖子上還戴著黑色項圈。

  張汝凌進門,兩人默默對視,一言不發。

  最後還是張汝凌嘆了口氣,掏出一串鐵鏈,接到表妹項圈的環上,無奈的說了句:「走吧,客人等著呢。」表妹拉住鐵鏈問:「今天就要……給他麼?」張汝凌不敢接觸表妹的目光:「我儘量拖延。不過……他明天也在,恐怕……」

  「我知道了」

  兩人一路無話,張汝凌牽著表妹回來,把鐵鏈遞到熊先生手裡。

  「這就是您的性奴小茹,請您過目。」那熊先生接過鐵鏈,抬手一扯,把表妹拉到他近前,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圍著表妹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哎呀,真好,真好……」

  張汝凌在一旁提示:「那麼,咱們開始吧。要讓性奴習慣於服從您的命令。首先應該從一些簡單的要求開始,循序漸進,這樣性奴更容易接受……」

  「呃……我說張先生,你當著她講這些合適麼?」秦老闆有些擔心的指著表妹問。

  「哦,沒事的。她知道了,有了心理準備,會更容易調教。」

  「那,我應該命令她干點什呢?」熊先生語氣誠懇又迫不及待的問。

  「可以先適應身份,您命令她以您喜歡的稱謂叫您。」

  「哦,那就……」熊先生轉向表妹,「咳咳,叫……叫爸爸。以後跟我回去,在別人面前就說是我女兒,所以你以後就叫我爸爸。」表妹不敢違命,又難以啟齒,偷眼看張汝凌。

  張汝凌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把身體背過去,面相熊先生。

  表妹又偷眼看這個剛剛見面的陌生人,腦子裡已經開始想像自己被這魁梧的男人壓在身下喊爸爸的場景。

  她兩手在身前十指相互糾纏,像是展示她內心的混亂。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熊先生開始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表妹,後來逐漸變得疑惑,並轉向張汝凌。

  張汝凌裝作生氣的語氣對身後的表妹喊:「快點!難道要主人懲罰你麼?」表哥的訓斥終於讓表妹失去了最後一點心裡的依賴,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只聽她嘴裡顫顫巍巍的,飄出「爸爸」兩個字。

  聲音很小,卻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熊先生滿意的點點頭:「好,哈哈。張先生,呃……然後呢?」

  「嗯……不急,慢慢來。可以讓她熟悉一下您的身體和氣味。來,您把衣服脫掉吧。」

  「啊?就,就在這?」

  「哈哈,熊將軍可能還不太適應。」秦老闆說,「沒事,都是男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唉,要不張先生你們忙著,我先去處理別的事,人少點熊先生可能還感覺好些,哈哈哈。告辭,告辭。」說完,秦老闆就退出了會議室。

  屋裡只剩下熊先生張汝凌和表妹。熊先生在張汝凌的鼓勵下脫掉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站在表妹面前。

  表妹此時臉漲的通紅,不敢和熊先生對視,眼睛向斜下方向看,卻正好落在熊先生的男性器官上。

  表妹暗暗吃驚於熊先生的尺寸——即使是疲軟狀態下,那東西也足有四厘米粗細。

  露出的龜頭黝黑而粗糙,顯得積蓄了強大的能量。

  陰毛茂密旺盛,一直綿延到大腿,幾乎與腿毛接壤。古銅的膚色和解釋的肌肉更是讓然感覺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小茹,去,跪在你主人面前。」張汝凌雖然向表妹發號施令,眼睛卻依然不去看她。

  表妹低著頭,順從的跪下,等待著接下來的任務。

  「好,熊先生,您可以命令她親吻您身體的任何部位。讓她熟悉您的味道。」

  「呃……好,那……那……親我的腿吧。」

  「最好帶上身份,另外命令應該具體一點,比如親吻哪條腿的哪個位置。」張汝凌提醒。

  「哦,那,來親爸爸的左邊膝蓋。」

  表妹的心怦怦跳著,聽到命令倒是略鬆了口氣,還好沒有一上來就舔那裡。

  她彎下身子剛要去吻膝蓋,張汝凌不知何時已經掄起鞭子打在表妹身上。

  「性奴要首先答覆主人命令!」

  「啊,是!」

  「要帶稱謂!」

  「是,爸爸」

  說完之後,表妹又怯生生的看看張汝凌和熊先生,見沒人再有異議,這才把頭伸過去輕輕吻了一下熊先生的膝蓋。

  「好,下邊您繼續」張汝凌向熊先生做了個請的手勢。

  「再……再親一下爸爸右腳。」

  表妹遲疑片刻,剛要附身,想起還沒答覆,趕緊說:「好的,爸爸……」然後身體趴在地上,親吻熊先生右腳。

  再下來,表妹在熊先生的命令下吻遍了兩腿,又在屁股上親了幾下。

  熊先生試探著命令表妹吻他的龜頭,表妹雖稍有遲疑,但也習慣性的探身要去親吻。

  這時張汝凌在後邊用小皮鞭啪啪啪的打了表妹右邊屁股三下並呵斥到:「怎麼反應慢了?」表妹想起打右邊屁股是說她過於配合了,於是身體往後退了一點,爭辯說:「我……我沒有……」張汝凌啪啪又是兩鞭打在身上:「還敢頂嘴?!」雖然被呵斥,但表妹理解張汝凌改打上身意味著這樣表現正好,否則應該會繼續打屁股。

  熊將軍看張汝凌責罰小茹,趕忙攔住勸說:「艾,張先生不必這麼動怒。她遲疑一下,也不是什麼大錯嘛。」熊將軍說話中氣十足,透著威嚴,讓人感覺不得不服從。

  張汝凌本來就是做戲,當然也就停下了。

  表妹重新調整下跪姿,舒緩一下壓疼的膝蓋。

  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熊先生的龜頭,直到鼻尖已經輕微觸碰到,鼻腔內充滿了混合著男性下體的騷臭與荷爾蒙的味道。

  表妹故作噁心狀,側頭乾嘔。

  喘口氣後重新接近肉棒,然後故技重施,如此反覆幾次,可憐巴巴的看張汝凌一眼。

  熊先生自然認為表妹是怕張汝凌再打她,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不習慣就算了。要不做點別的吧。張先生看呢?」張汝凌點點頭:「那就別親了。不過還是要對主人的味道熟悉起來。這樣吧……」

  張汝凌從工具櫃裡拿出一個口塞球。

  那球比一般的要大一些,孔洞也多。

  張汝凌拿在手裡用力一擰,將球分為兩半。

  然後張汝凌命令表妹:「小茹,去把你主人的內褲撿來,放進球里。」表妹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句是不是應該配合。

  張汝凌踢了表妹左邊屁股三下,表妹這才不情願的爬過去,撿起熊先生內褲塞到口塞球里扣好,交給張汝凌。

  張汝凌把口塞球勒進表妹嘴裡戴好:「你就好好適應一下主人的味道。」隨後張汝凌讓熊先生平趴著,讓表妹脫掉上衣,在身上塗滿乳液,用乳房給熊先生按摩全身。

  熊先生體毛比較重,乳頭掠過滿是汗毛的身體給表妹帶來不小的刺激,乳頭硬挺起來自不必說,連下體都開始有些濕潤了。

  嘴巴里塞的臭烘烘讓表妹不敢大口吸氣,不過更難受的是嘴巴不能閉合導致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這讓表妹恍惚覺得自己像在饞熊先生的身體一樣。

  口水流進口塞球,都被內褲吸收,倒是沒有滴在熊先生身上。

  背面按摩一遍,熊先生又翻過來按摩正面。

  表妹乳房摩擦熊先生上半身,熊先生得以近距離的欣賞表妹動人的面龐。

  那眉眼含春,又略帶委屈的表情,那精緻誘人的鎖骨,那豆蔻初開的雙乳,讓熊先生看得六神無主。

  表妹見熊先生盯著她,不好意思的側過頭去,不敢再對視。

  熊先生兩手不老實的摸起表妹的屁股和後背,享受著那柔膩彈性的手感。

  表妹也竟然有些享受屁股上霸道的揉捏感,不過感覺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的理智否定。

  從上到下按摩一遍後,張汝凌命令表妹借著乳液給熊先生乳交——畢竟如果一整天一次都沒射有些說不過去。

  表妹並沒有練習過乳交,只是機械的把雞吧夾在雙乳間來回磨蹭。

  但這對熊先生來說已經是非常的享受了,沒多會就射在了表妹前胸和他自己小腹之間。

  一天總算是挨過去了,張汝凌成功的沒讓買家插入表妹的任何一個洞。

  不過如何混過第二天他還沒想好。

  秦老闆要帶著熊先生去吃晚飯,然後聊聊一天的體驗,以及價格問題。

  張汝凌在得到秦老闆許可後,獨自把表妹帶回她住的房間,訓誡這一天服務主人時的問題。

  (當然只是藉口)

  兩人一進房間,張汝凌就抱住表妹。

  這一天看著表妹在眼前服務一個陌生人,張汝凌無論心裡還是生理上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他朝著表妹的脖子吻了下去,卻被表妹一把推開,帶著哭腔說:「不要陪我!我好髒的,嗚嗚~ 我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張汝凌重新過去,把表妹撲倒在床,掀起她的裙子就往私處摸。

  「我要讓他沒到過的地方都是我的味道。」手指到處,張汝凌摸到了濕噠噠的粘液。

  他淫笑一聲,看表妹已經羞紅了臉。

  「嘿,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濕了。」表妹捂住了臉:「不要說!我沒有,沒有……」

  「還敢說瞎話?!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張汝凌不多廢話,挺肉棒就插了進去。

  表妹手腳並用把張汝凌抱緊,像是想讓他插的更深一點,但最上卻不承認:「我沒有~ 我沒有想~ 啊~ 」

  「裡頭都這麼濕了,還說不想?」

  「就是沒有~ 啊~ 被那老頭子玩弄~ 怎麼會~ 啊~ 」

  「你是不是聞他雞吧的時候就濕了?」

  「不是~ 沒有~ 是乳交的時候才……」

  「嘿嘿,承認了吧?」

  「呀~ 不是~ 沒有~ 哥哥你真壞~ 啊~ 」

  「還不承認?看我不草死你!」

  「啊!啊~ 哥哥~ 哥哥你操死我吧~ 你使勁操死我~ 我寧願被你操死~ 免得明天被別人操~ 啊~ 」

  「老實交代,今天有沒有幻想過被他操?」

  「才~ 才沒有~ 啊~ 」

  「老實交代!」張汝凌重重的捅了一下。

  「有!有~ 」

  「是不是因為因為想他操你就濕了?」

  「是,是~ 啊~ 哥哥饒了我吧~ 啊~ 我~ 我錯了~ 」

  「你哪裡錯了?說!」

  「我~ 我不該想他的大雞吧~ 我不該~ 含著他的內褲~ 流~ 流騷水~ 啊~ 」

  「現在還想麼?」

  「不~不想了~現在~現在我只想~哥哥的雞吧~阿~」張汝凌瘋狂的抽查下,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因為今天要接待熊先生,為以防萬一表妹提前吃了藥,所以張汝凌放心的射進了裡面。

  之後還不過癮,他又帶著表妹去廁所一起洗澡,並且讓表妹給她口交,吞下他的精液。

  洗乾淨後,又回到床上按住赤裸的表妹在她的小穴和屁眼裡各來了一發。

  直搞到表妹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小穴和屁眼還在微微抽搐,擠著裡面的精液咕嚕咕嚕的往外淌。

  張汝凌終於發泄完了一天的憤懣,躺在表妹身邊休息。

  表妹無力的拉著他,面帶疲憊的微笑說:「哥哥,我們好久沒有做的這麼爽了……」

  「嗯,果然沒有別人的時候你才放得開。要是昨天和前天也讓我這麼幹你多好。」

  「嗯~ 有點後悔了……應該像你那兩個性奴一樣才好~ 」

  「哎,還不知道明天怎麼辦呢。」

  「不去想了,今天能和哥哥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哥哥~ 」

  「嗯?」

  「你這麼瘋狂的操過那個小柔麼?」

  「嗯……比這更瘋狂的也有。」

  「問你個問題,你也要老實回答。」

  「問吧。」

  「你操小柔的時候……是不是把她想成了我?」張汝凌一陣沉默,仔細斟酌後終於開口:「算是有點吧……一開始的時候。不過後來,接觸多了,她就是她了。我就把她當成了我的另一個妹妹。她不能替代你,也沒人能代替她。」說罷,張汝凌坐起身,開始穿衣服。

  「哥哥?你要走了?」

  「秦老闆不會讓我在這過夜的。再說,今天都還沒有照顧小柔她們。」……

  夜色下,張汝凌告別了表妹,獨自走在路上。

  前方一片昏暗看不清方向,張汝凌無力的循著道路走向G8號倉庫,心中暗自淌著淚水——還有三隻要餵飽,今天要被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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