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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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璧兒再次見到慕容衛已經是兩天以後。

  這兩天中,凌璧兒一直昏昏沈沈地發著高燒。

  幸虧淫虐山莊醫術精湛,不僅治好了她的病,連身體上遭受鞭打和強暴的痕跡都蹤影全無。

  因此慕容衛眼中的凌璧兒除了略顯憔悴外,依然是那麼美麗脫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現在離這裡可不遠了呢。」慕容衛捏住凌璧兒的下頦,陰陰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凌璧兒厭惡地別轉頭。由於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綁在刑架上,她根本無法躲開慕容衛骯髒的手。

  「看來與他的決鬥在所難免,所以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點。」慕容衛的語氣陡然兇狠起來,「你到底說不說?我這裡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

  「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等到他來救我的。」凌璧兒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著慕容衛。

  「好,我們就來試試。」慕容衛冷然對周圍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種?」打手請示。

  慕容衛伸手撕開了凌璧兒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雙乳,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

  凌璧兒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慕容衛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隻托盤,裡面是兩根細長的鋼針。

  慕容衛親自動手取出一根鋼針,一手逗弄著凌璧兒的乳頭,一手將鋼針從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進去。

  「呵……」凌璧兒發出一聲悽慘的呻吟,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乳房起伏搖動。

  慕容衛捉住另外一隻乳房,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根鋼針從乳孔中刺了進去。

  放開手,慕容衛微笑著欣賞凌璧兒的掙扎。

  兩根鋼針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劇烈地顫動著。

  鮮血順著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麼樣,招不招?」慕容衛捏住凌璧兒的下頦,笑著問。

  「他……會來救我的。」凌璧兒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慕容衛冷冷地說。

  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製的乳枷,把它枷在凌璧兒顫動的乳房上。

  「收!」慕容衛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乳枷上的機關,驀地收緊。

  「啊……」凌璧兒再次悽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插著鋼針的乳孔中噴射出來,濺上了慕容衛的衣服。

  「再收!」慕容衛觀察著凌璧兒痛不欲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又是幾股鮮血噴出,凌璧兒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喘息著。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慕容衛本想再收乳枷,卻見凌璧兒的雙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捨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

  於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鋼針,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飛出,凌璧兒渾身猛一抽搐,又是一聲悽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根鋼針。

  「啊……」凌璧兒只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掛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裡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乳孔中湧出。

  慕容衛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隻。

  「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裡的一切。」說著,把烙鐵逼進了凌璧兒的左乳。

  凌璧兒被熱氣一逼,本能地想往後縮,卻根本無法動彈。

  眼見這烙鐵乃是淫虐山莊所特製,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乳房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說不說呢?」慕容衛慢條斯理地問道。

  「這櫻粟可是我淫虐山莊的標誌,以後你兩個奶子上各有這麼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莊的性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後,不等進去就會軟了吧。哈哈!」眾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無恥!」凌璧兒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慕容衛獰笑著,把烙鐵狠狠地摁在凌璧兒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煙冒起,凌璧兒猛烈地掙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終於昏死過去。

  慕容衛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兒的烙傷上,使勁地揉搓著。

  「啊……」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凌璧兒醒了過來。

  「你……」她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還有一邊奶子呢。」慕容衛道,「你到底招不招?」

  凌璧兒仿佛沒有聽見,只是劇烈地喘息著。

  「好。」慕容衛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凌璧兒的右乳。

  「招不招?」烙鐵仍然摁在乳房上沒有鬆開,慕容衛透過青煙盯著凌璧兒問道。

  凌璧兒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

  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林白……」死去活來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著這個名字。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凌璧兒經受著煉獄般的煎熬。最後連慕容衛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們也可以歇歇。」慕容衛吩咐道。

  眾打手答應著將凌璧兒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也並綁在一起。

  驀地一拉,凌璧兒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髮在地面上拂動。

  一個打手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凌璧兒的頭懸在木桶之中。

  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

  漸漸地,水打濕了凌璧兒的頭髮,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嗆和窒息讓倒吊著的絕美的裸體猛烈地掙紮起來。

  「啊……」出於本能,凌璧兒猛地向上一彎腰,將頭脫離了水面。

  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

  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扎著彎腰,又再度無力垂下,反覆多次,凌璧兒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悽慘地掙扎。

  終於,凌璧兒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慕容衛並不想把凌璧兒折磨死,於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凌璧兒倒吊著。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流出,凌璧兒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麼樣,還招不招?」慕容衛一鞭抽下,在凌璧兒的裸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沉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迴響著,被倒吊的裸體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悽慘的呻吟,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慕容衛氣急敗壞地叫道。

  打手們用繩子把凌璧兒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著刑房正中。然後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

  慕容衛走過來玩弄著凌璧兒被繃得挺立的雙乳,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凌璧兒微微凹陷的纖腰上。

  「啊……」凌璧兒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無力地垂下。

  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

  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

  「說不說?」慕容衛仍然貪婪地玩弄著凌璧兒的雙乳,另一隻手甚至撫弄起她的陰戶和後庭。

  凌璧兒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凌璧兒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抬,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

  凌璧兒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腰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凌璧兒微弱地慘呼道。

  慕容衛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你願招了?」

  「林白的弱點,在他的……右肋。」凌璧兒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慕容衛叫人取下了刑具,將凌璧兒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凌璧兒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著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裡……曾經受過傷……」

  慕容衛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凌璧兒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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