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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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三因為在蕭府受到重用,況且還是重要的「合伙人」,只得跟著蕭玉若大小姐同去杭州。

  在蕭府門口別了送行的蕭夫人,二小姐和一干下人。

  其中跟二小姐的暗中傳情自不必說,二小姐對他的情意,就算瞎子也看的出來。

  他跨坐在雄俊的黑馬上,衝著遠處的二小姐揮手告別。

  此次去揚州的,除了林三外,就只有家丁和丫頭了。

  他林三又得和大小姐朝夕相處了。沒辦法?誰叫他林三這麼有本事呢?

  他在馬上提著韁繩,隨著馬匹的前行微微晃動著身子。

  林三嘆了口氣,暗想道,只是可憐了巧巧小可愛,沒有他在的日子裡,巧巧可怎麼過啊?

  他實在是有些愧對巧巧。又想到巧巧在閨房之中對他的言聽計從,恪守那妻為夫綱的本分。

  他就更加慚愧。

  不但花時間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少,還跟別的女的走那麼近……

  不過他很快就掃除雜念,只能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好好「關愛」巧巧。

  讓她「深刻」的體會到他三哥對她的「愛」。

  伴著涼爽的風,車馬很快就經過了食為仙酒樓。

  林三遠遠瞧見五樓巧巧閨房離的燈光已經亮了。

  巧巧這丫頭竟然這麼早就起床了,他心裡升起了一股熱流,眼淚差點掉出來。

  他正準備向大小姐請個小假,去看看巧巧。

  卻是見到食為仙下面立著一個嬌俏的身影,凝神看去,竟是穿著小紅花襖的巧巧。

  巧巧看見騎著馬的林三,飛奔過來。

  林三大吃一驚,翻身下馬道:「巧巧,怎麼在這裡?」

  董巧巧清秀的俏臉紅彤彤的,柔軟帶著冰涼的柔胰緊緊拉住林三的大手,:「大哥,我可等到你了。」

  林三愛憐的撥去巧巧盤起的如雲般的秀髮上的霜棱。

  兩人的一番甜蜜只讓一旁的家丁丫鬟咋舌,就連大小姐也看不慣兩人的卿卿我我。

  只得告別心愛的巧巧,同大小姐上路去了。

  ……

  巧巧站在門口,看著馬車遠去,輕咬了一下櫻唇,卻是上食為仙五樓去了。

  她推開富貴才華的房門,想到林大哥又跟著別的女人「鬼混」,青山可別「恨」上林大哥啊。

  富貴才華裡面燈火通明。

  但地上的木板上到處都是點點的液滴。

  還有女子的白色的抹胸,褻褲扔在木板上,這是誰家女子的東西,自然不言而喻,原來董巧巧紅色的小襖裡面竟然是真空,連女子的褻褲都沒有穿上就送別她的林大哥去了。

  如果林三知道這點的話,不知道該是「感動」還是生氣呢?

  「姐,林大哥也太不尊重你了。」

  董青山渾身赤裸的從屏風後走出來,下身粗壯的陽物還沾著蜜汁,但已經軟趴下來,畢竟姐姐也下去不久了嘛。

  他臉色有些不愉,提起林三的時候絲毫不像在林三面前時的恭敬。

  董巧巧對弟弟的赤身裸體沒有絲毫異樣,躬下玉腰,撿起地上的抹胸跟褻褲,放在了房內的八仙桌上,咬著櫻唇,說道:「你姐夫他有自己的事情,青山你可別恨你姐夫。」

  董青山看著董巧巧清秀絕倫的俏臉,想到自己跟姐姐在房內「玩耍」的時候,姐姐還時刻注意著時辰,想要最後送別一下林三。

  也不顧他正挺身乾的正起勁的功夫,慌張的下樓在寒風中提前等著去了。

  董青山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林三算是自己姐夫。

  畢竟自己「拱」了那麼久的姐姐,現在心裡有了別的男人,任誰也會心裡不平衡。

  董青山當即逼近姐姐,從背後緊緊抱住,熟練異常的解開她紅色的小襖。

  巧巧感受到臉側青山灼熱的吐息,俏臉如同紅透了的蘋果。「別,青山,你姐夫還沒走遠呢。」

  董青山將姐姐又再次剝的一乾二淨,拍了拍姐姐雪白的翹臀。

  那渾圓飽滿的翹臀上面分明還有著鮮紅的數個巴掌印疊在一起。

  青山摸了摸自己腦袋,輕輕撫摸著姐姐的臀部,滑膩柔軟,如同棉花一般,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姐,我剛才太粗魯了。你可別生氣。」

  董巧巧想到在送別林大哥以前,她還在著食為仙的富貴才華中,赤身裸體,四肢伏地,螓首緊貼著溫潤的木板,玉足踩在地板上,雪臀高高翹起,依照弟弟的要求,擺出下賤的如母狗般的姿態。

  在地上迎合著弟弟兇猛的衝擊。

  弟弟聽到她要去接他「姐夫」時,兇猛異常,用粗大的雙手狠狠拍擊著她的翹臀。

  那可是林大哥都沒打過的,卻被弟弟拍打的疼痛無比,但卻帶著巨大的快感,跨間的蜜汁不住的往木板上流淌,形成一灘小水漬。

  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有些羞澀又帶有一絲渴望,她嫩白的手指拂去臉側的青絲,咬了咬下櫻唇。

  「青山,你怎麼會讓我擺出這麼羞恥的動作?你……你以前從來不這麼粗魯的。」

  因為她忙著去迎接林大哥,匆匆忙忙就套上了衣物,連胯間的蜜汁都來不及擦拭,當時自然沒有開口訓斥。

  董青山聞言,立即說道:「對不起姐,當時我有些氣憤,所以才狠狠打你的屁股。」他急忙道歉。

  「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可沒有粗魯的幹過自己的姐姐,雖然他很想像在跟洛遠一同在青樓,肆意玩弄妓院裡的美人兒。

  但巧巧可是自己的姐姐,他不忍心像在妓院一般,將女子當做寵物,不當人看的玩弄。

  什麼插女人的菊蕾,將女子當做廁所,尿在她們的嘴裡,讓她們喝下,或者叫她們舔男人的菊花,將粉紅的嫩舌擠進男人骯髒的屁眼吮吸;或者讓她們用舌頭替人「洗浴」……

  雖然這些要花不少錢,但是見識到洛遠這個公子哥帶他見識到玩弄女人的手法。

  他才知道他這個「土包子」以前玩姐姐的手法有多麼的稚嫩。

  他可謂是見識到一個新的天地。

  還是他們權貴家會玩啊。那一切對他這個「鄉巴佬」的衝擊是巨大的。

  有些時候在操弄姐姐的時候,內心有巨大衝動,也想像玩弄那些妓女一樣肆意玩弄自己的姐姐。

  但都被他生生遏制住了。

  直到這次「生氣」的情況下,才用大手拍打。

  他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了事情的表情,當然,如果不是兩人渾身赤裸的話,這應該是姐弟情深的戲碼。

  巧巧拿起董青山的大手,捏在手裡,著急的說道:「你,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又去妓院了?」

  「我……我跟洛遠一起去的。那只是一起玩耍,姐,洛遠可是權貴子弟,我可得和他打好關係。這酒樓的生意也更好做。」

  董青山抬起手,看著姐姐飽滿的酥胸,紅色的蓓蕾讓他想要含在嘴裡慢慢啃噬品嘗。

  即使嘗過很多次了。

  「你……你,青山,說了叫你不要去那種地方。」董巧巧美眸一紅,背過身去,微微躬著玉背,香肩微微抖動。

  「你現在開始不聽姐的話了嗎?」

  董巧巧又接著說道。

  董青山忙用大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她的皮膚細膩無比,還在微微抖動,「不是的,姐,我……我以後再也不去了,就算洛遠那小子叫我,我也不去了。姐,別生氣了。」

  他輕輕揉著巧巧的香肩,從後面微微貼著姐姐。胯下的陽根緊貼著董巧巧柔軟的臀部,如同陷入了一團棉花當中。

  但他沒有其他琦念。只是語氣有些不情願。姐姐有些管他管的太緊了。

  不讓他多參與幫派的活動,不讓他跟那些朋友一起廝混,不讓……

  ,他已經算是個男人了,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儘管姐姐的身子讓他把玩,但他也有些玩的膩歪了。

  董巧巧聞言,回過神來,見著弟弟不情願的樣子,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哪裡有這麼好玩麼?姐都讓你玩了那麼多次?難道姐姐還比不上她們嘛?」

  董青山低頭輕聲頂了句:「沒有她們好玩。」

  「你。」董巧巧氣急,用手捏著董青山的耳朵,咬牙切齒的,絲毫沒有了那副在林三面前溫柔賢惠的樣子。

  「啊,姐,好痛。」董青山齜牙撇著腦袋。

  「你想弄哪些花樣?你自己又不跟姐說,你怎麼知道姐不願意了?」董巧巧說道。

  董青山忸怩的說道:「姐,不用了,那太過分了。」他儘管對那樣玩弄自己的姐姐有著一絲渴望,但他還是拒絕了。

  「只要你答應姐,再也不去妓院,不在幫派里參與打打殺殺的事情,你想怎麼樣,姐都依你。」

  董巧巧咬牙說道。

  「那太下賤了,我跟洛遠在妓院花了好多銀子才享受到的呢。」

  董青山搖了搖頭。

  「你倒是說啊。我考慮看看。」董巧巧氣急,用食指狠狠抵在董青山精壯的胸膛上。

  「她們可以舔男人的菊花,還可以讓男人尿在嘴裡……姐,我寧願去妓院。」

  董巧巧聞言,頓時羞紅了臉,咋舌不已,又是恨恨的說道:「就說了不要跟那些人鬼混,你哪裡學的這些玩意。」

  董青山低下頭,也不反駁。

  董巧巧見此,想到弟弟可是董家的獨苗,自己又讓他玩了那麼久了,如今已經已為人婦,。

  而且林大哥也經常有事情,她在家中可是經常有些難耐……

  她一咬牙,「那些讓你很舒服嘛?你就這麼喜歡。」董巧巧幽幽的說道。

  「你喜歡的話,跟姐說,反正姐只有你這麼一個弟弟,況且身子早早就給你了。」

  董青山欣喜的抬起頭來,感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姐……你,你對我太好了。我,我一定不會讓姐夫以後」欺負「到我們董家的,他要是敢辜負你,我拼了命不要,也……」

  董巧巧柔嫩的玉指抵在他的大嘴上,「青山,你這是說什麼胡話。你姐夫沒有欺負過我,不准你再有這種想法。」

  董巧巧緩緩蹲了下去,她想要轉過話題,她知道自己弟弟對林大哥一直有些怨言。

  玉手把住那已經軟趴的雄壯的陽物,那是已經插入過她身體無數次的「雞巴」,從林大哥嘴裡學習到他的家鄉話。

  她的略微冰涼的嫩手把住弟弟的雞巴根部,嫩舌伸出,從陽物的根部底部從下往上直舔到紫青的巨大的龜頭。帶起一條長長的水痕。

  「啊。」董青山舒服的仰頭哼了一聲,兩腿大大岔開,又低頭看著姐姐熟練的吹弄玉簫。

  或用香舌掃弄巨大的龜頭,繞轉著卷掃,或螓首吞吐,用嘴裡濕熱的香津將他的雞巴整根含濕。

  他的陽物在滑膩濕潤的香舌伺候下,急速的勃起,如同一根怒吼的巨龍。有嬰兒小臂粗壯,據姐姐說,比林大哥還要略微粗長一些。

  當時聽姐姐說到這點時候,董青山的得意還是巨大的,林大哥比他本事大,但他青山也有某些長處嘛。

  他大手撫摸著巧巧盤起的髮髻,說道:「姐,那裡面的美人兒會一種深喉的技巧,就是讓男人的整根陽物插入女人的嘴巴,龜頭被女人軟嫩濕滑的喉嚨的軟肉磨蹭。」

  正舔著巧巧聞言,吐出含著的陽物,嘴角一片晶瑩,卻是白了他一眼。也不算很難吧?她心裡想到。

  她含住碩大的弟弟的陽物,櫻唇緊緊貼著紫青的棒身,慢慢朝雞巴的根部擠進。

  粗壯的棒身在她嘴裡艱難的前近,舌苔被狠狠的擠壓,香腮高高的凸起。嘴角不由的泌出香津。

  董青山見此,心裡一陣暗喜,姐姐那麼生澀,肯定沒有給姐夫這麼弄過。卻是讓他這個弟弟拔得了頭籌。

  雞巴被柔軟的香舌狠狠的磨蹭,爽的他有些急不可耐,他在妓院可都是很粗魯的,他已經形成習慣了。

  他猛然一挺身,頓時滿是肌肉的小腹啪的一聲撞擊在姐姐如花的嬌艷俏臉上。

  他的陽物完全沒入姐姐的香唇。

  董巧巧「唔」的悶哼一聲,星眸泛白,高高抬起的後足跟微微顫抖,喉嚨被粗大的陽物插入,如同被魚骨卡住了一般,十分難受。

  她想要吐出來,努力的往後移動螓首。

  董青山躬下玉背,大手狠狠壓這姐姐的螓首,讓她動彈不得,臉上陶醉的表情說不出的舒暢。

  他嘴唇略微顫抖的說道:「姐,你可說過了,讓我隨便弄,先試試這個最簡單的吧。」

  言語剛落,他目光掃過著富貴才華的豪華裝飾,屏風上滿是精美的仕女圖,桌椅竟是名貴的紅木。

  「土包子」出身的他如今經常出入這種算是權貴才能出入的場所,又能把玩絕色的美女……

  儘管是他的姐姐……

  但此番人生已經不虛此行了。

  他開始挺動他粗壯的腰身,陽根抽出半根,紫青的棒身根部滿是姐姐的香津。又驟然插入。

  「啪」的一聲,在這寧靜的房間格外清脆。

  俏臉又狠狠撞在弟弟古銅色的小腹上,瓊鼻撞得有些生痛,她面色略微扭曲,卻是被腦後的大手狠狠把住,嘴裡的肉棒又開始抽插起來。

  董青山如同在青樓褻玩那些妓女一般,他玩瘋了就是這樣。沒有考慮胯下人兒的感受。

  他開始瘋狂的抽動他的腰,用龜頭的軟肉劇烈的摩擦著姐姐的香舌,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音。

  巧巧的美眸泛白,劇烈的抽插讓她嘴裡不斷泌出香津,從她的嘴角流出,滑下她纖巧的下巴,染成亮晶晶的。

  她的腮幫高高的鼓起,櫻桃小嘴被弟弟巨大的雞巴撐得大大張開,淡粉色的櫻唇緊貼著紫青的棒身。

  董青山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的姐姐被自己的陽物插的俏臉變了形,小嘴如同凸起的圓柱體,那原本精緻美麗的俏臉被他弄成的這般「醜陋」。

  這時的他才回過神來,想到這是他的姐姐,不是妓院裡的妓女。

  忙抽出陽物,帶出長串的晶瑩的絲線,亮晶晶的香津連接著巧巧的櫻唇和他的龜頭。

  「姐,那個,我沒忍住。」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只是巨大的陽物還正直直的對著她的螓首。

  董巧巧攤坐在地上,螓首下垂,柔胰輕捂著小嘴,不斷咳嗽,濺起無數晶瑩的液滴。

  她的胯下已經略微濕潤,觸碰在冰涼的地板上,嬌軀還在微微顫抖。

  董青山忙把姐姐扶了起來,他坐在圓凳上,讓渾身赤裸的姐姐側坐在他的大腿上,溫潤的肌膚將他勃起的肉棒壓了下去,渾圓挺翹的美臀「按摩」擠壓著他的肉棒。

  他把玩著姐姐的雪乳,滑膩柔軟,兩指頭擠壓著嫣紅的蓓蕾。

  董巧巧嚶嚀一聲。

  董青山看了一下窗外,天色已經放明了,依稀樓下有了人聲。

  食為仙也要開始營業了。

  他對未來姐夫不在的日子有了期待,既然姐夫你不能好好的照顧我姐,作為她的弟弟,我只有勉為其難的替你「照料」了,他恨恨的想到。

  用手掰開姐姐兩隻修長的玉腿,掏向她濕潤的胯間。肥嫩的蜜唇濕噠噠的。

  他湊近姐姐的白玉般的耳朵,輕聲說道:「姐夫走了也好,姐還有我呢。這些日子,我們可以好好鑽研一下。」

  董巧巧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絕倫的俏臉如同熟透了一般。原來前段日子,在林三在蕭府的日子裡。

  董青山或在巧巧的閨房內,坐在姐姐跟林大哥睡覺的榻上,大腿張開,而董巧巧在他兩腿之間賣力吞吐,直舔得姐姐腿腳發麻,嘴唇略微紅腫,青山才將白濁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甚至青山有時十分大膽,三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董青山聽著姐夫說著他在蕭府的趣事。

  心裡憤怒的董青山將手伸到桌下,隔著姐姐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姐姐渾圓緊緻的大腿,甚至將大手插入姐姐的兩腿之間,摸著姐姐的私處。

  而董巧巧面色微紅,不敢聲張,輕咬著櫻唇,只得目光灼灼的盯著林三,讓林三不曾注意到一旁的青山。

  而林三隻以為是她說的趣事讓巧巧嬌羞,不以為意,卻不知道自己的巧巧正在被她的弟弟當著他的面扣穴。

  儘管巧巧在林三走後,生氣的教訓了青山一番,讓他不得在林大哥在的時候作弄她……

  ……

  林三非常無奈,三哥他的才華無論怎麼隱藏,都光芒萬丈,這不?老徐這個大官硬是要他當個參謀將軍,幫他剿滅白蓮教。

  他三哥真是哪裡有困難去哪裡,搞的自家嬌妻巧巧在家天天獨守「空房」,有時連蕭府的家丁都當不上,還找到個副業,當個將軍……

  他為自己無比的才華所著迷,只是「苦」了這些紅顏啊,沒有三哥「餵飽」她們……

  林三和高酋二人揚鞭策馬出城而去,不一會兒便到了紫金山麓,高酋忽然停下馬來笑道:「老弟,我們先在這裡歇會兒吧。」

  歇會兒?林晚榮一驚,這才剛剛出城,哪裡用得著歇腳。他心裡正在疑惑,卻聽一聲琴弦輕響,一陣悅耳的歌聲由遠及近,緩緩傳入耳中:「祖席離歌,長亭別宴。香塵已隔猶回面。

  居人匹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轉。

  這是個女子的聲音,林晚榮急忙放目遠眺,只見紫金麓,長亭之上,俏立一個柔弱而修長的身影,杳杳仙間,似遠似近,正是自那長亭傳出。

  雖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龐,林晚榮卻已知道這是誰人。

  這丫頭啊,還真是「有心」,大半夜起來,天寒地凍夜露深重,她不辭辛勞地爬上這紫金山,就是為了輕抒一曲為自己送行。

  古有伯牙與子期,今有林三與洛凝,若是傳出去了,也定是一段佳話了。

  他無奈地搖頭苦笑,想想以前與她的交往,頓覺人與人之間真是奇怪,明明看著是不可能的兩個人,卻莫名其妙地糾纏在了一起。

  這就是所謂的緣分麼?

  「……畫閣魂消,離樓目斷。斜陽只送平波遠。無窮無儘是離愁,天涯地角尋思遍。……」

  洛凝的淺吟低唱,帶著淡淡哀怨,如同天籟般旋繞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林晚榮嘆口氣道:「高大哥,是你告訴洛小姐,我們要打這裡經過的麼?」

  高酋笑著道:「洛小姐得知你要遠行的消息,說是與你有知音之情,今日這一程非送不可。我拗她不過,只好答應了。這夜寒深重,紫金山上荒無人跡,她一個弱女子,也不知如何爬上去的。」

  好一個知音之情,好一個洛凝。林晚榮長長地出了口氣,這丫頭,是想讓我內疚一輩子啊。

  「高大哥,你說一個人活一輩子,是為了些什麼呢?」

  林晚榮望著洛凝美妙的身影,輕輕說道。

  他的臉色淡薄而又深遠,高酋只見過他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樣子,哪裡見過沉思版的林三,眨了幾下眼,心道我不是看錯了吧,這還是那個林兄弟麼?

  「我也說不清楚,一個人一輩子有飯吃有衣穿,有親人相陪,讓他們永遠高興,這應該就不錯了吧。」高酋遲疑了一下說道。

  「高大哥,說得好!」

  林晚榮大笑道:「讓你喜歡的人和喜歡你的人永遠開心,這才是咱們男人應該做的事情。那你再說說,一個男人,該娶多少個老婆好呢?」

  「這還用想?」

  說到這個,高酋倒是來勁了:「只要你養得起,兩情相悅,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哪怕娶回來放到家裡,每天不看不摸,就打上一百遍,也比她跟了別人強。」

  我靠,高大哥這話太粗魯了,不過說出了男人的心聲,實在是大有見地。

  林晚榮哈哈一笑,遠遠地凝望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雙手合在嘴邊大聲喊道:「洛小姐,你多保重,我一定會早日回來的。」

  洛凝的歌聲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緩緩傳來,曲調哀婉,似是有滿腹心事想要訴說。

  林晚榮知道此時若要猶豫,今日怕是真的走不成了,他一狠心,不去看洛凝的身影,對高酋一揚手道:「高大哥,我們走!」

  高酋答應一聲,同時策鞭,二人二馬快如閃電,在破曉的晨霧裡穿行而去,不到片刻,便已消失了蹤影。

  一身深綠衣裙的洛凝站在山腰的長亭處,默默凝視在遠去的林三。

  長亭,美人,離別,給周圍的氣氛平白的添上了幾分蕭條。

  但所幸的是,幾分淫靡沖淡了這些氛圍。

  在長亭的不遠處,一身白衫,手拿摺扇的侯躍白嘴角帶著輕哼,一手撐在胯下女子的髮髻上,看著凝兒呆呆注視著遠去的林三。

  他的胯下正是洛凝的貼身丫鬟,一襲綠衫的貝兒,此時她正在「接班」小姐,替小姐服侍著候公子。

  滑膩濕潤的香舌緊緊纏繞著紫青的棒身,晶瑩的唾液將候公子的肉棒弄得濕噠噠的,亮光閃閃。

  她的嘴角也流出不少唾液,順著纖巧的下巴滑落,一片晶瑩。

  候公子真是「大度」無比,小姐因為跟那個叫林三的家丁接觸,一顆芳心也不由的有些轉移,但候公子沒有絲毫生氣,還「願意」陪著小姐,在天還沒亮,陪著小姐登山送「情敵」。

  候公子的「風度」讓貝兒不由的極度著迷,在她看來,還是候公子強,身份尊貴,才華橫溢,待她這個丫鬟都沒有絲毫倨傲。

  小姐怎麼會把心思轉到哪個叫林三的家丁上面,雖然那個林三也挺有才的……

  貝兒一邊埋首吞吐著「心上人」的陽物,一邊暗想著。

  洛凝站在長亭處遠眺,直到看不見林三的蹤跡,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侯大哥正搖扇,在不遠處調笑的看著自己。

  面色微紅,為了安全,要求侯大哥「保護」她,上了紫金山送別林三,在吟唱之前,口中還含著侯大哥那根操弄了她無數次的陽物,她就不由的羞紅的臉。

  對自己的「淫蕩多情」,有些羞愧,但對侯大哥卻是無比感激,她的眼光「非凡」啊。

  侯大哥果然心胸寬廣,知道她對林三有些情意,也不吃醋,還說這很正常。

  「難道就許男子三妻四妾?而不許女子尋求中意的人兒?」

  洛凝對說出這番話的侯大哥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只得使出渾身解數,迎合討好自己的侯大哥。

  在她的祖母的宴席上,侯大哥盡力的配合「演出」,讓她倍有面子。

  作為回報,只得在她的洛府後院,無人的角落,跪在侯大哥的胯下,解開他的長衫,埋頭伺候,替侯大哥含弄吹簫,吹拉彈唱,而讓一旁的貝兒替她放風報信。

  那天的侯大哥,因為小王爺的到來和林三的風頭盡顯有些生氣,竟是把她的檀口當成了被他操弄無數次的小穴,鐵鉗般的雙手大力的箍住她螓首上的秀髮,強有力的腰肢兇猛的撞擊。

  他白皙的小腹狠狠的撞擊在她的瓊鼻上,啪啪作響,有些生痛,而口中碩大的陽物狠狠的磨蹭在她柔軟的舌頭上,泌出無數晶瑩的液體。

  喉嚨深處的碩大有力的撞擊在她細嫩的喉管上,她被侯大哥弄得白眼盡翻,喘不過氣來。

  而最終,在那洛府後院的假山旁,伴這池塘的波光粼粼,小院的鳥語花香。

  侯大哥狠狠的射了一泡濃黃的精液在她檀口之中,如同水箭一般打擊在她細嫩的喉管上。

  待到侯大哥抽出肉棒,紫青的龜頭帶出腥黃腥臭的精液,不住的在她柔軟的臉上磨蹭,她的臉頰,嘴角,睫毛都沾滿了侯大哥的精液。

  而那時的她已經意識渙散,癱坐在地,待到侯大哥的肉棒抽出,紅色的櫻唇還不住的維持著長條形的管狀。

  粉嫩的舌頭還微微的吐出嘴角,探到檀口外。

  她的嘴巴一時半會都復不了原,被侯大哥乾的腫腫的,紅艷無比。

  ……

  「凝兒,你的林大哥已經走遠了。」洛凝聞言望去,她的侯大哥輕輕挺動著腰身,調笑的看著她。

  洛凝蓮步輕移,一襲綠色長裙的她給這青山綠水間增添了不少生色。

  「凝兒的曲子唱的真不錯,不過林三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在唱曲之前還含著在下的陽物吧?」

  侯躍白將肉棒抽出貝兒的檀口,紫青的龜頭微微觸碰著貝兒柔軟的櫻唇,將其塗得更加亮閃。

  「侯大哥。」洛凝螓首輕搖,「不許再調笑凝兒了。」臉色嬌羞紅潤,似乎要滴出血來。

  「凝兒,侯大哥知錯了。」他抱著摺扇施禮道。一副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的形象。

  當然,如果沒有把巨大的陽物暴露出來就更好了。

  「不過,凝兒可不能半途而廢呢。」他笑著說道。

  洛凝緩步走進,輕咬櫻唇,白了侯大哥一眼,看著那巨大的陽物龜頭正被自己的貼身丫鬟用嘴噙住,輕輕的親吻著。

  她的兩腿之間已經微微有些濕潤了,畢竟,侯大哥也是她意中人之一嘛……

  況且兩人乾菜烈火,苟合已久,對各自的身體都無比的熟悉。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輕咬了一下櫻唇,「侯大哥,不如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吧?」

  侯躍白輕輕拍著胯下貝兒的秀髮,搖了搖頭,「凝兒還害羞什麼,我們在野外的次數還少嘛?況且此處偏僻,也無什麼人家。」

  「貝兒,你說是不是?」他抽出又被貝兒含進嘴裡舔弄的肉棒,讓她能夠說話。

  貝兒嬌羞的看了自家小姐,迎合著自己的「心上人」,嬌羞的點了點頭。

  洛凝見沒有說動候大哥,只得跪在地上,熟練的配合自己的丫鬟,共同吹奏「一曲」。

  粉嫩的紅舌左右急速擺動,舔著紫青的棒身,兩人一左一右,伺弄著侯大哥的肉棒。

  侯躍白仰頭輕哼,在這青山綠水,空氣清新無比的紫金山上,聞著青草的香氣,迎著清晨的涼風,細細感受著肉棒兩側不同溫度和柔軟程度的香舌。

  他不由的點了點頭,凝兒的舌頭更軟,他能明顯的分出來,畢竟相比貝兒,他調教凝兒的次數更多啊。

  洛凝的舌頭常年在他的下體和菊門間遊走,靈巧異常,技藝超凡。

  他不由的想著,這段日子,該如何褻玩兩女呢?食為仙上面或許是個好地方?在他林三的酒樓,幹著對他迷戀的女人,應該挺有意思的。

  他內心笑道,卻是突然想到洛凝的閨蜜,林三的媳婦董巧巧,當真是對林三「情深義重」啊,在外從沒有風言風語傳出,甚至連食為仙大門都基本沒邁出過。

  聽說林三還跟蕭家姐妹也有著不俗的關係,他林三「何德何能」呢?

  比他侯躍白還能「泡妞」。崛起的也太快了吧。

  但侯躍白卻不知道,林三可不是「泡妞」,他的本領還要更高,可謂算是「搶妞」。算是高了一個整整「境界」啊。

  ……

  而此時的食為仙五樓,啪啪啪的聲音在其中迴蕩不絕。

  粉色的閨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螓首躺在軟枕上,她的如雲秀髮上盤著婦人髻,眼睛被紅色的絲帶蒙住,而檀口中帶著一個木製的口塞球,上面的幾個細孔正不斷流出晶瑩的唾液。

  粉色的舌頭探出櫻唇,被緊緊的壓口塞球下面,不斷的往下流淌著絲線,纖巧的下巴是滿是亮光,那是她口舌泌出的津液。

  而她修長的玉腿大大張開,正被一個古銅色肌膚的男子大手狠狠的把住腳踝,壓在她的胸側。

  她的蜜穴大大的暴露在空氣當中,飽滿肥嫩的蜜唇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帶進帶出,這根肉棒的主人正是年輕力壯的董青山啦。

  他滿臉興奮,大腳踩在姐姐跟姐夫睡覺的榻上,腳後跟高高抬起,興奮的前後晃動腰身,像騎馬一樣身體前後晃動,粗大的肉棒擠進姐姐細嫩敏感的蜜穴。

  ……

  自從姐姐上次答應董青山玩更多的「花樣」後,董青山可謂是樂不思蜀了。

  別說參與打殺的幫派活動了,連跟洛遠一起去妓院玩花魁都不幹了。

  她們完全沒有自己的姐姐「好玩」,他也「學好了」,整天被姐姐「鎖」在食為仙沒有「絲毫」怨言。

  他潛心在姐姐深山「研究」男女之事。

  現在可是對自己的姐夫「感激」不盡了,沒有他長久在外「拈花惹草」,他哪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玩弄姐姐。

  他決定不再「恨」林大哥了,要更加「尊敬」他,給他更大的「支持」,畢竟,姐夫的行蹤,也決定了他董青山的下半身的幸福嘛。

  這段日子,只要他林大哥不在的時候,他就在這「富貴才華」的房中,替他好好「照料」姐姐。

  或讓姐姐全身上下僅著著一件紅色的肚兜,平坦如玉的小腹小面沒有任何遮擋,讓她單腳踩在紅木製的太師椅上,雙手撐在椅背。

  而他董青山一絲不掛,兩手扶著姐姐柔弱無骨的纖腰,赤足踩在地板上,兇猛的挺腰,大力的操干,撞擊地姐姐的雪臀臀浪翻滾。

  赤腳踩著溫潤的地板,全身赤裸,即使因為劇烈的挺腰,渾身熱汗,但微風吹拂的微涼的感覺襲上全身,配上身前姐姐淫靡的裝束。

  還是讓董青山性慾高漲,如同鬥士一般,奮力搏鬥,讓姐姐的呻吟嬌喊聲不絕。

  或大足踩在地板上,雙手把住姐姐的腿彎,讓她的細膩柔軟的玉背緊緊靠著他火熱的胸膛,他如同篩糠一般,繞著房內的八仙桌行走。

  邊走邊干。

  而姐姐被如此操干,面色通紅,渾身香汗淋漓,濕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的胸膛磨得通紅,修長的玉腿被董青山把成M型,這種姿勢讓她分外的羞辱,但強烈的刺激讓她胯間的蜜穴濕漉無比,不住的流淌著蜜汁,滴在地板上噠噠作響。

  董青山玩的興起,還會把姐姐抱到窗前,看著食為仙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聽著喧鬧的人聲,伴著遠處湖光美色,讓姐姐赤裸的玉足踩在窗沿上,被他用手撐著用力操幹著。

  若是樓下有人抬頭向上看,便能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胸脯外露哦,如同蹲在窗上一般,兩腿之間還插著一根巨大的男人的肉棒。

  董青山看著姐姐嚇得嬌軀直顫,連呻吟也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但蜜穴的收縮讓董青山的肉棒爽的飛起。

  「野外露出」也是一個董青山研究的一個課題啊。

  或他躺在姐姐的榻上,頭枕著姐姐睡覺的枕頭,兩條大腿屈膝張開,將菊蕾完全暴露給自己的姐姐,讓姐姐學習青樓的高檔服務,舔肛。

  而董巧巧跪坐在榻上,一手扶著粗壯的陽根輕輕套弄,躬下玉背,低下螓首,香舌吐出,直往弟弟黑褐色的菊蕾深處鑽去。

  她皺著眉頭,香舌不住的擠進那滿是褶皺的存在,還聽著弟弟的「傳藝」,吮吸卷掃那骯髒的所在,見到弟弟舒服的哼出聲,她也更加賣力,努力的將丁香小舌深深插入弟弟的菊蕾。

  或在董青山見姐姐的「接受」能力逐漸增強,在尿意襲來時,央求姐姐用嘴幫他。

  董巧巧在房中翠綠水煙衫,兩手捧著弟弟軟趴的肉棒,檀口緊緊包住弟弟猩紅的龜頭。

  而董青山兩手叉腰,放開尿關。

  尿道的舒暢和肉棒被濕潤溫熱的口腔包裹,讓他不由的仰頭哼出聲來。

  腥黃的尿液有力的射在姐姐的口腔當中。

  只見董巧巧細嫩白膩的喉管不斷聳動,黛眉皺著,努力吞咽。

  董青山興奮的只差找不到北了,直接絕了在跟姐夫「談心」,讓他不要在外拈花惹草的想法了。

  他要把心放在姐姐身上了,姐姐的「性福」既然姐夫給不了太多的話,那就由他這個弟弟完成吧。

  ……

  董青山一手放開姐姐的一隻腳腕,垂直落下。

  「啪」的一聲,打在姐姐的雪臀上。滑膩柔軟,如同一團棉花一般。

  董巧巧嬌軀急劇的顫抖,如同痙攣一般,螓首抽搐,口塞球中的香津大量的湧出,她檀口外的舌尖也在抽搐不停。

  他的姐姐如今已經被他調教的非常敏感了。

  見到姐姐的反應,嘴角帶著邪笑,再次如法炮製,大手再次拍下,而且配合著腰間的用力一挺。

  「姐……,這次……怎……麼……不去送別姐夫啊。」他氣喘著笑著說道。

  董巧巧身體再度痙攣,螓首猛擺,如同抽搐了一般,眼睛被絲帶蒙著,嘴裡被口塞球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哦,姐,不好意思,忘記解開口塞了。」他停下抽插,但肉棒還是深深插在姐姐的蜜穴裡面,兩手解開遮住姐姐眼睛的紅色絲帶。

  董巧巧迷離的眼睛顯露出來。董青山再解開口塞球,扔在床上,滿是津液,將被子都打濕了。

  「唔,為什麼要把眼睛蒙住。」董巧巧亮閃閃的粉唇顫抖著說道。

  「嘿嘿。」董青山摸頭笑道,「女子在看不見的時候被干,身體更加敏感。我也是聽洛遠說的,果然如此。姐,你的水變的更多了!」

  他挺身輕輕抽插了一下,抽插的蜜穴水淋淋一片,將臀下的被子都打濕成一團。

  董巧巧俏臉紅潤,不敢言語。

  「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躬下背,兩手撐在姐姐的胸側,一口按住那嫣紅的蓓蕾,輕輕舔弄。柔軟異常。

  「唔」,董巧巧輕哼一聲。「你一直這麼貪玩,我哪裡走的開去送林大哥。」她白了董青山一眼。

  胸前粗糙的舌頭在她的敏感處舔吸,讓她不由的兩腿圈住弟弟的粗腰,晶瑩剔透的足趾向下繃著,足弓形成優美的曲線,不過卻是在男人醜陋的臀後。

  董青山抬起頭來,吧唧吧唧嘴,舔了舔舌頭,笑道:「姐夫又出遠門了,不用像他在的時候小心了。」

  董巧巧聞言,扭過頭去,檀口輕啟:「你太貪玩了,讓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董青山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這上面,除了姐夫,還沒人上來過。」

  「姐你不是跟招的夥計說了麼?林大哥一來就通知敲門通知你,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房內幹什麼。」

  董青山又低下頭,大嘴直接撫上姐姐柔軟的櫻唇,粗糙的舌頭徑直探入,在姐姐的口腔中肆意肆虐。

  董巧巧星眸圓睜,卻是很快平靜下來,粉嫩的丁香小舌盡力迎合,口舌交纏,兩人口中的唾液盡情的交換。

  姐姐溫潤的小舌滑膩柔軟,他不住的用力吮吸,將姐姐口中的香津吸入口中。

  他不想再談論姐夫了,現在他可跟姐姐在床上呢,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再度挺起腰身,兩手把住姐姐的腳踝,用力「乘騎」起來。

  董巧巧只能不斷的在弟弟的操干下,發出連綿不斷的嬌喘呻吟。

  讓這古色古香的房間添上極強的淫靡氣息。

  若是讓林三知道,他跟巧巧的私房,被他的小舅子無數次進入,還在他跟巧巧睡覺的床上肆意操幹著自己的愛妻。

  還不知道該怎麼想呢?不知道會不會花更多的時間在愛人的身邊呢?多陪陪妻子呢?

  ……

  ……

  林三因為陪著蕭家兩位小姐上京,在元宵佳節,認識了一個十二歲的叫李武陵的混小子,虎頭虎腦的,儼然一個混世魔王。

  除此之外,又是找青璇的時候,陰差陽錯的猜起了燈謎,那還用說,三哥出馬,一個頂倆,將那些「小」燈謎全部猜出,順便裝了小小的B。

  更是遇見了一個仙子般的美人。

  當時的她一身白衣飄飄,身形窈窕,蓮足清點,踏於細細職業指端,似乎月宮上的仙子,不沾染一絲俗世的塵埃。

  容貌更是絕佳,不似這人間的人兒,鳳眉清眸,雪膚朱唇,完美無瑕的臉頰晶瑩如玉石一般,唇邊始終帶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如九天的仙子一般聖潔高貴,不帶一絲煙火氣息,讓人看上一眼仿佛都是罪過。

  這個女子的身影始終縈繞在他的腦海里。讓林三暗嘆罪過。

  自己有了這麼多的美人兒,巧巧,二小姐,仙兒,青璇……實在是他的愛不是小愛,是博愛啊,給這個時代的女子三哥般的溫暖……

  而在玉佛寺找青璇的時候,又是遇見一個個性不凡的女子,竟然他媽的敢拿弓弩射他三哥。

  他媽的不知道從來只有他三哥的「槍」射女人嘛。所以他當時憤怒的說了句,要追到她,然後拋棄她。

  畢竟他對自己「泡妞」的本領無比自信。

  哎。在這個時代,三哥我就是強。

  到了後來,他才知道,那個用弩箭射她的女子,竟然是老徐的女兒徐芷晴。

  她鵝黃的長裙,衣帶飄飄,身形窈窕,體態婀娜,雪膚櫻唇,杏眼桃腮,讓林三印象最深刻的是,她一身淡定從容的氣質,隱隱有著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感覺。

  這是一種真正的知性美。

  還知道她竟然是個寡婦,當朝大將軍李泰的兒媳,混小子李武陵的姑姑。

  實在是讓林三一陣嘆惋……

  ……

  林三卻不知,在他從李武陵他們那了解到徐芷晴身份的當天。

  京城的李大將軍的府邸深處,李泰老將軍的書房裡面燭火通明,因為李泰老將軍經常在他的書房召開軍事會議,外面的宅院被衛士層層包圍。

  巡邏的士兵漆黑的鐵甲,目光凌厲,堅守著自己的職責,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他們默默的感嘆道:「徐軍師和李將軍真是盡職盡守,時常在私下裡探討軍情,李將軍更是國之棟樑,可堪是國家的基石,抵抗外敵於門外。」

  而在書房裡面,卻不是士兵們想像的,徐芷晴軍師站在沙盤邊跟白髮蒼蒼的老將軍據理力爭,探討如何對陣外敵,保家衛國。

  偌大的書房裡,昏黃的燭光搖曳著,一個白髮皓須,額頭眼角滿是皺紋,長得獅鼻闊嘴,身形威武雄壯的老人渾身赤裸,跪坐在涼蓆上,不斷向前衝刺。

  他大嘴發出沉重的怒吼,右手把著一個玉質的長方形柄,不斷隨著挺動抽插著,放眼望去,那玉柄直入他跨前匍匐在涼蓆上女子的菊蕾。

  那女子如同母狗一般匍匐在涼蓆上,螓首側枕在玉枕上,雙眼被黑帶蒙住,雙手被紅色的細繩系在背後,隨著菊蕾和胯間的雙重抽插,雪白豐滿的翹臀微微顫抖,她嘴裡不斷發出細小的嬌哼,嘴角不斷泌住香津,將玉枕完全打濕,形成攤攤水漬。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李泰李老將軍啦,而這個女子,林三見了的話,自然認識,就是他白天才見過的那個滿是知性美的美人兒,老徐的女兒徐芷晴啦。

  原來徐芷晴嫁入李家,因為夫君戰死,守了活寡,按照禮儀,住在李府。

  而李泰老將軍見到徐渭好友的女兒經常在眼前晃蕩,而他又是個武人,見到經常來問禮的美貌兒媳,夫人逝世已久的他因為兒媳的誤會,欲望爆發。

  再加上作為一個武人,平常沒少受文人的氣,儘管老徐是他好友,但根子裡還是有些瞧不起武人們。

  而他見到滿是書卷氣的兒媳,一襲鵝黃長裙,頭上梳著婦人髮髻的兒媳敬茶問候,他原本狠狠壓抑的性慾爆發了。

  強暴了自家兒媳。並且事後威脅到,若是將此事說出去,他便會說她徐芷晴因為饑渴難耐,和府里家丁通姦,讓老徐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況且他是徐芷晴的公公,還是大華受人敬佩的老將軍,說出去的話,怎麼也比她個女子說出去的可信。

  徐芷晴原本準備懸樑自盡的,聽了他這番惡毒的想法,只得恨恨的看著那原本慈祥的公公。

  在往後的日子裡,徐芷晴總是往徐府跑,所幸的是,她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胳膊拗不過大腿,沒有告訴她父親。

  而李泰也由著她了。

  不過,性慾高漲時,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屏退左右,暴力的操幹著自家的兒媳。

  一個文弱女子,一個征戰沙場的武人,李泰那是想怎麼玩自家兒媳就怎麼玩。

  今夜,不正是在繼續著他的調教大業麼。

  李泰右手抽出玉柄,數十顆圓潤無比的玉珠連接成串,尖端小,根部大。珠子滿是潤滑的液滴。

  他感覺到兒媳胯間被他已經乾的滿是淫汁,隨著玉柄的抽出,她的蜜道也變得更加寬敞。不在那麼緊緻。

  他蒲扇大手狠狠的拍打在徐芷晴的翹臀上,啪的一聲巨響。

  「呃」徐芷晴雪臀頓時附上通紅的巴掌印,渾身顫抖,劇烈的刺激讓她粉嫩的小舌吐出櫻唇,口中的香津直往下趟,低在涼蓆上。

  「芷晴,被老夫已經調教的這麼敏感啦,哈哈」他跪坐在涼蓆上見此,仰頭大笑,左手輕輕撫摸著兒媳渾圓的翹臀,柔軟的如同凝脂一般。

  看著自己的胯下黑髮叢生,巨大的陽物半根插在兒媳的濕潤的蜜穴里。黑色與白色形成強烈的衝突,讓他的性慾更加高漲。

  「嘿嘿,若是讓老徐看見你這幅樣子,不知道該和老夫怎麼拼命呢,這麼容易就操出這麼多水來。」

  李泰將玉柄插在她的菊蕾,兩手解開系在她皓腕上的紅繩,扔在一旁,嗤笑一聲,又解開蒙在兒媳眼上的黑帶。

  完美無瑕的俏臉紅潤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把老夫的枕頭都打濕成這樣,嘴巴都能流那麼多水,不會是喝老夫尿液造成的病症吧?」李泰羞辱著兒媳,問道。

  徐芷晴聞言,緊咬著櫻唇,美眸含淚,想起公公蠻橫的箍住她的螓首,將腥臭的尿液尿在她嘴裡。

  她死也不肯喝下,只讓如玉的俏臉上滿是腥黃的尿液,頭髮,衣服上均被打濕,就提起褲子,大搖大擺的走了,空留下癱坐在地的徐芷晴整理收拾。

  李泰大手用力拉起她的玉臂,將她猛的提起。

  「啊」,徐芷晴挺起玉背,渾圓碩大的奶子頓時盪起漣漪,此時方才看見,她的乳暈已經變得有些發紫了,原本嫣紅的蓓蕾已經變成深色了,上面竟然還穿著兩個銀環。

  李泰格外喜歡兒媳的這對大奶子,經常用力吮吸,久而久之,便吸的變了顏色。

  為了表示徐芷晴的大奶是他李泰的私有物,他便給她穿了兩個小小的銀環。

  吸在嘴裡,既有柔軟,又有冰涼。

  柔軟自然是兒媳的乳頭,冰涼自然是那銀環。

  「想要老夫射進那個洞?選一個,前面?後面?還是下面。」他從後面把住那巨大的乳房,用力的擠壓,如同捏著麵團一般,沒有絲毫憐惜。

  「啊,」徐芷晴緊皺黛眉,面色痛苦,微微扭曲著身子。

  不發一言,輕咬著櫻唇。只是那冷靜端莊,睿智從容的氣息完全消失不見。

  「嗬。」他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將她再次變成拍在涼蓆上的如母狗一般的姿勢。

  「看來老夫的調教還沒有到家啊。」他把住自己的陽根根部,碩大的龜頭麻利的找到兒媳濕潤的穴口,猛然挺身,一下沒入。

  徐芷晴眼角沁出淚水,兩手撐在席上,五指成爪。

  「哼」,李泰滿臉怒色,右手捉住玉柄,猛地往兒媳菊蕾盡根沒入。

  谷道的玉珠在裡面凸起,磨蹭著在蜜道的陽根,別有一番滋味。

  他開始一邊挺腰運動,一邊用力抽插玉柄,他的陽根如同被玉珠在上面滾動一般,酥麻的幾乎讓他要射出來。

  「啊」,徐芷晴努力壓抑著自己聲音,下體與菊蕾的暴漲讓她身子不由發軟。

  又不斷想到自己的公公如此作踐自己,竟是兩洞齊玩。

  禁斷的人倫關係,讓這個她這個飽讀詩書的女子羞愧不已。

  想到在外人面前還得表演成孝敬公公的戲碼。而公公在外人面前也表現的對她關愛有加。

  在暗地裡卻如同將她將青樓里的女子一般褻玩,端的是下賤無比。

  李泰滿是周圍的蒲扇大手拉起胯下兒媳的左手,如同牽著馬兒的韁繩,用力向後拉扯。

  徐芷晴右手撐在席上,螓首仰著,青絲上盤起的婦人髻高高固定在腦袋上。

  因為公公的拉扯,她細膩光滑如同玉石一般的玉背形成優美的曲線。

  李泰加大操乾兒媳的力度,如同在沙場上爭分奪秒,緊急行軍一般,鞭撻著馬兒夜以繼日趕到地點。

  滿是毛髮的黑漆小腹撞擊在如雪一般的飽滿的兒媳臀部,發出巨大的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徐芷晴臀浪翻滾,傳來劇痛,酥麻刺激,她再也忍受不住,嬌喊出聲。

  「快叫公公我乾死你,不然今日便射在你身體裡面。」

  他右手捉住玉柄用力抽插,配合著他撞擊的節奏,雙管齊下。

  要好好打擊這個端莊賢惠,高傲的兒媳的自尊心。

  徐芷晴身體一顫,巨大的恐慌布滿全身。

  螓首猛擺,眼角的淚如如同玉珠落玉盤,滑落眼角,滴落在涼蓆上。

  「公……公……啊,不……不……要……如果……啊,懷孕了,叫我如何見人?」

  「快說,否則到時,老夫就說你跟下人通姦懷孕。看你還有何面目見人。」

  李泰冷笑,想到當初兒媳的百般臉色,不就是看兒子去世,關心她拍了拍她小手嘛。

  他李泰保證,當時被沒有任何染指兒媳之心,他貴為大將軍,什么女人找不到?妻子過世許久,連小妾都沒有再取,一直以毅力壓制。

  卻被兒媳冷言訓斥,一副不恥與他為伍的樣子。

  讓他這個在外威風凜凜的老將軍可謂是顏面掃地,雖然當時只有他們兩人在場……

  那天后,李泰就決定要將兒媳干成胯下的母狗,看她還如何維持那副高傲的樣子。

  「快,叫老夫乾死你。」他右手放開玉柄,猛地大力拍打在她的右臀上。

  啪的一聲如同震天響一般。

  鮮紅的巴掌印在潔白無瑕的臀上。

  「啊!」

  徐芷晴猛然揚起螓首,伴隨著抽插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由探出檀口,香舌上滿是晶瑩的唾液。

  她的臀瓣急速的左右擺動,如同垂死的泥鰍,劇烈掙扎,想要擺脫公公的褻玩。

  「公公,饒……饒了我吧。」她涕淚直流,聲音楚楚可憐。

  沒有絲毫在外端莊的姿態。

  「呵呵,老夫在戰場上學的就是斬盡殺絕。老夫今天一定要射你十次,老夫」征戰沙場「的本事,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

  他猛地抽出兒媳菊蕾的玉柄。

  串珠急速的從徐芷晴谷道抽出,巨大的刺激讓她嬌軀顫慄不休,星眸泛白,香舌吐出,似乎已經被這下給玩壞了一般。

  李泰將道具扔在一旁,將跪伏在地的兒媳翻了個身。

  此時的徐芷晴連反抗的力氣都無,舌頭泌出的晶瑩的唾液染濕了嘴角下巴。

  哪裡還有那書院教習,才女的模樣,要是讓愛慕徐芷晴的人見了此時的模樣,只怕會懷疑自己的眼睛。

  如同巨熊一般健壯的李泰李老將軍,因為長期在外作戰,肌膚古銅,四肢健壯,粗壯的大腿上滿是黑毛,也沒有修理。

  他如鐵鉗的大手掰開兒媳兩條修長的玉腿,看著徐芷晴胯下那濕噠噠的蜜穴,粉嫩的蜜唇敞開,將裡面細嫩的嫩肉展現在他眼前。

  他卻是將龜頭直接插入蜜道,他要正面干翻兒媳。努力挺腰,再次抽插起來。

  徐芷晴的兩條玉臂如大字型張開在蓆子上,胸前的酥胸高聳入雲,只是那兩個銀環就添上了不少淫靡的氣息。

  李泰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媳,得意非凡,打敗敵軍,凱旋歸來似乎都沒有這樣的欣喜。

  而此時她星眸似閉未閉的看著滿臉兇狠的公公,兩腿間傳來的猛烈撞擊,讓她的巨大的胸部晃蕩不休,她的兩條玉腿也不知道該如何放置。

  一時呆呆的高高的立在高高粗壯的腰側,隨著小會的抽插,她的玉腿已經酥麻不已了。

  咬了咬牙,她將玉足放在的公公寬闊的肩膀上,淡橘色的腳後跟撐在上面,隨著李泰的挺身,他肩膀上的珠子一般的腳趾也不斷顫動。

  李泰卻是大手把住兒媳如玉的腳腕,看著那如同無瑕的玉石般的玉足,連抽插都忘記了。

  他一口包住那四根晶瑩剔透的玉趾,粗糙的舌頭在滑膩的兒媳的肌膚上遊走,帶起腥黃的口水。

  徐芷晴腳底傳來劇烈的刺激,足弓打顫,猛地往回收,腥黃的絲線頓時從白皙的足趾和深色的嘴唇上扯斷。

  「不要。」徐芷晴搖頭說道。

  李泰虎目瞪視著胯下的兒媳,剛起的一點「柔情」頓時消散。

  暗想道,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夫還是應該「強硬」一點。

  他有力的臂膀把住兒媳柔軟的腿彎,冷笑道:「本來干你十次只是嚇嚇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老夫拼著這幅老邁的身子,也要乾死你。」

  他頓時躬下熊腰,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兒媳濕潤緊緻的蜜穴,肥大的屁股緊貼著兒媳豐腴的雪臀。

  兩手撐在席上。屁股劇烈的聳動。

  「噗嗤噗嗤」的劇烈的抽氣聲從徐芷晴的蜜穴傳出。

  李泰如同飢不擇食的發情的公狗,黑肥的屁股急促的上下聳動。

  每一次,都將自己的肉棒抽出又狠狠的插進兒媳的蜜穴,帶出的晶瑩的液滴飛濺在徐芷晴的臀下。

  「啊。」

  徐芷晴被突然劇烈的操干一下干懵了。

  柔胰一下環住公公的粗大的脖頸,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的環住了公公的熊腰,足趾緊緊下繃著。讓李泰不能擺動更大的幅度,只能微小的聳動。

  因為李泰的身材過於魁梧雄壯,徐芷晴修長的玉腿也只將將過了李泰的腰側。

  如同一個巨大的野熊正壓在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白兔一般。

  ……

  這天夜裡,李泰因為「年老力衰」,累死累活也只射了八發。

  但巨量的白濁的精液從兒媳的胯下,那被他幹的紅腫的蜜穴流出時。

  他儘管氣喘吁吁,胸膛劇烈起伏著,也還是為巨大的成就感所著迷。

  看著兒媳兩腿因為他頻繁劇烈的「衝壓」,兩腿被他幹的合不攏,不停的微微的抽搐著。

  看著兒媳那原本端莊高貴的俏臉,因為他強有力的「爆發」,絕倫精緻的俏臉扭曲,星眸泛白,櫻唇泛紅,香津不由的從她嘴角滑落,香舌微微吐出。

  他都有些後怕,以為被他干壞了……

  忙湊上前去,用大手拍著兒媳紅潤的臉頰,她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她看著被公公肆虐的胯間,那白濁的男人的精液不斷流出,只是輕聲的抽泣。但骨子裡的恨意,從她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李泰。

  倔強的徐芷晴是強撐著,收拾乾淨,最終兩腿顫抖的出了房門的。

  硬是大半個月沒有在李府給她公公「敬茶」了,只以身體不適為由。

  徐芷晴甚至連學院上課都沒有去了,畢竟,一時半會「合不攏腿」,找理由欺騙學生也沒有必要,便向書院請了一陣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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