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熟母獻雛菊(卓茂堃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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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過後,媽媽經常夜不歸宿。

  我當然知道她去了哪裡。

  似乎現在的她,更迷戀和白雅哲纏綿。

  而不是這個家。

  我也不好意思怪她。

  畢竟造成這局面的人是爸爸。

  而我一想到她每夜都在自己同學的胯下呻吟,不由自主的就會來上幾發。

  白雅哲發給我的視頻被我反覆欣賞。

  直到有一天,媽媽給我留下了一句要外出學習後,已經很多天沒有回過家了。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去了學校,因為擼的太多,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

  和白雅哲在電話里吵架後,我們再也沒有說過話,現在,我終於忍不住了:「你把我媽藏哪去了?」

  「說起來,我也有一陣子沒去找她了。」

  這答非所問反而使我更加在意。

  「她不在你那,會在哪?」

  「我剛好想去看看她的情況,你想去嗎?」

  「廢話,我當然要去!」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現在可是你媽點名的小老公。怎麼算也是你野爹。你該怎麼稱呼我,不用我教吧。」

  面對白雅哲醜惡的嘴臉,我恨不得一巴掌上去。

  但是現在,也只有他才能帶我見到媽媽。

  我不得不把這怒火強壓下來。

  想想語文課講到的韓信,勾踐。

  我還是做出了妥協:「爸…」

  「大聲點!沒聽見!」

  「得寸進尺的雜種!」 我咬著牙,小聲罵這。

  「啥玩意?」

  如果現在就和他撕破臉皮,恐怕剛才的屈辱就白受了。我只好暫時拋下自尊,大聲吼出來:「爸爸!」

  這聲音引起了全班的注意,紛紛朝我看過來。

  在層層目光的注視下,我不得不把頭埋住。

  而白雅哲則表現得很得意,故意摸了摸我的腦袋:「乖兒子,等放了學就帶你去找你媽。」

  經過難熬的一天,我被白雅哲領著,又到了那個發現父母秘密的酒店。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跟著他走進一個酒店的負一層。

  這裡燈光很暗,滿屋的刑具般的東西。

  牆上掛滿了像是拷問場景的畫像。

  方式千奇百怪。

  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拷問對象全是赤裸的女性。

  有的刑具已經在使用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犯了什麼錯,正跨在一個三角體的木塊上。

  兩條腿鎖死在木塊兩側。

  陰部正好被卡在定端。

  兩片蝶翼狀的陰唇緊貼在上面。

  雙手被黑色的皮料裹起,固定在胸前,讓本來就不小的乳房被高高托起。

  顯得更加巨大。

  臉上蒙著眼罩,嘴裡含著顆口球。

  但即使這樣,還能看出她姣好的面容。

  後面那個肌肉男不停用手裡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雖然感覺到下手不是很重,但她本來白皙的皮膚上,還是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悲是喜。涕泗橫流的同時,下面的愛液也止不住的淌著。

  「唉,真是暴遣天物啊…」

  我搖頭輕嘆,白雅哲卻不以為然的給我指了個方向。

  朝他手指方向看去,一個同樣裝束的女人,兩個乳頭都被串上了鈴鐺。

  連陰唇上也掛著兩個環。

  一根長長的麻繩卡在她的陰部。

  那繩子每隔一段距離,都被打了一個小疙瘩。

  後面同樣有個拿皮鞭的人,像驅趕牲口一樣,催促她前行。

  本來就材質粗糙的繩子,已經把她的下體刺激的夠嗆。

  在加上那兩步一個的疙瘩,她幾乎都站不穩,乳頭上的鈴鐺,跟著她顫抖得步伐,不停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看樣子,她隨時都有可能有倒下去。

  但後面的鞭打,又叫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前進。

  看著這條繩子還有一段長度,我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但白雅哲卻表現得很感興趣的樣子走了過去。

  我跟著他一起靠近才發現,那個女人漲得都能看見血管的胸,居然流出了乳汁。

  「這母狗是懷孕了嗎?肚子也不帶大的。被你們打掉了?」

  「嗨,喜歡那種玩法的老闆也不多。按她主子的要求,我們給她打了空孕催乳劑。白公子和旁邊的那個小帥哥可以過來嘗嘗。你說的那種啊,在別的房間。想看的話,我讓人帶你們過去。」

  那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耐心解答起白雅哲的疑惑。

  還邀請我們兩個過去嘗嘗乳汁的味道。

  我聽了著實有點心動,看著白雅哲大大方方的含住一顆乳頭。

  我也學著他吃起另一個。

  雖然那乳環在吃的時候很礙事。

  但好在奶水充足,只要輕輕一吸就能吸出不少。

  乳汁的味道很淡,咽下去的時候,會在喉嚨里蔓延出奇妙的腥味。

  不過讓我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反應。

  剛含住時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微顫了一下。

  在我們吸得過程中她像是很舒服似的呻吟起來。

  即使嘴裡塞了個大大的口球。

  但依舊擋不住她由內而發的聲音。

  白雅哲感覺是喝夠了,像個擠奶工一樣,抓住奶子使勁捏起來。奶水輕易的飆出。那女人的叫聲也更高了。

  「白公子可真是這母狗的大恩人啊。我們給她憋了有一陣了,一會不擠奶,就疼得要死。現在流了這麼多出來,看她叫得多高興。」

  「啥?把你還爽到了?」

  白雅哲毫無同情心,撂下手中的奶子,還一巴掌拍在上面。然後招呼著我也趕緊停嘴。

  即使很不情願,我也只能鬆口。靠著砸吧嘴巴,回味剛才的那種味道。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舍,那男人笑著開口:「怎麼,沒喝夠?我剛才就說了,裡面還有那種,專門被懷孕墮胎的。這個點的奶,也都是新鮮的,好喝。不像這貨,放了一天了,都有點發腥。」

  「走走走,帶我去。」

  白雅哲聽了兩眼放光,拽著那男的就要走。那男的也聽話的放下鞭子,可臨走前也不忘,用力給那女人的穴里塞了根假陰莖。

  把我們送到另一個房間後,那男的就回去了。

  而這個房間有種說不出的難聞氣味。

  看上去,這裡更像是一個監獄。

  最靠門的鐵柵欄後,關著兩個女人。

  雖然不像外面的那種,被遮住了臉。

  但是關鍵點都被擋住,胸前兩點是兩個心形乳貼,下體則是個貞操帶。

  而且都被套上了一個很緊的束腰,腰部被勒得極細,盆骨處卻顯得很大。

  這誇張的畫風,讓我回憶起以前看的歐美風黃漫。

  見到我們,那兩個女人紛紛跑向柵欄,抓住欄杆,發瘋似的朝著我們喊道:「主人,操我吧,主人。求求你們操我!」

  這時另一個男的走了進來。那兩個女的居然一改剛才的瘋狂,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一言不發。

  「這兩個的腰呢?」

  白雅哲和我有同樣疑問,並幫我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白公子這話說的。這沒腰了,人還怎麼活啊。只不過這是被改造過的,叫蜂腰。我們讓她倆懷孕,然後穿上這種衣服,儘量把肚子的位置下移。將胯部撐大,過幾個月再打掉,就成了這個樣子。腰細屁股大,還有奶喝。而且頓頓給她們春藥,還不怎麼操她們。帶上貞操帶,自慰都不行。如果擅自擠奶,奶子上貼的東西就貼不上了。到時候就送到外面好好收拾收拾。現在啊,看到男人,就巴不得把逼湊過去。」

  「那這奶能喝嗎?」

  果然,白雅哲的注意力還是在那對奶子上。

  「喝唄,奶子裡又沒放毒。」

  那男的打開了鐵門,讓我倆分別進入。可能也沒少受折磨。兩人都乖乖地捧著胸部,完全沒了剛才那種瘋狂的狀態。

  初入口時,奶水的醇香就滿口四溢。

  順著喉嚨咽下,絲滑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腹中。

  帶著女人的體溫,不冷不熱。

  一股淡淡的清甜讓人陶醉。

  比外面那摻了水一樣的,好上數倍。

  只可惜有點壓胃,沒幾口就感覺飽了。

  白雅哲亦是如此,我剛一鬆口,就看見他打了個大大的奶嗝,便不準備再喝了。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多謝主人品嘗賤奴的狗奶。」

  看著腳邊的女人,表現得絲毫沒有做人的尊嚴。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白雅哲卻不像我這般拘謹。

  「調教的很好嘛!」

  「那是必須的,她們主子送她們進來時,要求都說得一清二楚。現在她們知道,只有表現得好,才有吃雞巴的權利。這不,求你們操呢。」

  白雅哲聽了,果然開始脫起了褲子。

  可看了她們的情況,我更加擔心起媽媽來。

  剛才那男人說,會根據要求來調教。

  我現在有點懷疑,白雅哲到底把媽媽變成了什麼樣子。

  「你快點帶我去看我媽吧。」

  「操,就你屁事多。也行,留著勁朝你媽使。」

  聽了我兩的對話,那男人詭異的笑了起來,還朝我打趣道:「小兄弟可以啊,你媽被送進來當性奴了,你還這麼淡定。難不成,他們說的那個操了兩天,就變特別騷的熟女,是你媽?」

  聽他這麼一說,我更在意了:「在哪?快帶我去!」

  「急個錘子,你媽指不定在哪叫床呢。到時候突然見到你,讓你們母子在這裡相認?」

  「那怎麼辦?」

  「去我上次帶你去的監控室,找經理要鑰匙,我自己去找你媽了。」

  沒想到,白雅哲這個時候居然比我清醒。我趕忙跑上樓去。到監控室四處尋找著媽媽的蹤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地毯式的排查下,我終於發現了媽媽所在的房間。

  整個空間裡只按有一個浴池,而旁邊卻圍著三個男的,全都光著身子。

  每個人的雞巴都出奇的大。

  白雅哲則遠遠的做著,一副饒有興趣卻不想靠近的樣子。

  其中一個花臂男,搬過旁邊的箱子,並衝著媽媽下達命令:「母狗,屁股撅高,把屁眼撐開!」

  媽媽雖然被人稱作是母狗,但她好像不以為意,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稱謂。

  眼睛反而直勾勾的盯著花臂的胯間。

  長長的雞巴,走起路來甩嗒甩嗒的,吸引了媽媽全部的注意力。

  「聽見沒有?聾了?」

  旁邊那個矮壯矮壯的小個子,對媽媽的不為所動顯得很生氣。

  「是,主人!」

  似乎媽媽也吃過不少苦頭。她畢恭畢敬的回答著。按照要求把屁股高高抬起,雙手背在後面,掰開了自己的臀瓣。

  難道這就是白雅哲所謂的調教嗎?

  我不敢相信平常那麼端莊的媽媽,居然會下賤的如此徹底。

  真的像他們所說的「母狗」一詞。

  對別人的話唯命是從。

  毫不掩飾的展示自己的身體。

  一個光頭男從箱子裡翻找了一會,從裡面掏出一個藥盒。藥盒上寫著三個字「開塞露」。

  開始,我還以為那個光頭男便秘了。

  可他打開開塞露,就全部擠進了媽媽的菊穴。

  而且單單是開塞露還不夠,他還用一個粗大的注射器,抽了一種不明液體,摻著熱水一股腦的注射在媽媽的菊穴當中。

  媽媽的臉剛好對著攝像頭,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臉色逐漸慘白。

  汗水直冒。

  可即使都顯得這麼痛苦了,她還是死死咬緊了牙關,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一旁的小個子拿出一個肛塞,在光頭抽出注射器的一瞬間,眼疾手快的塞進了媽媽菊花里。

  大約五分鐘的樣子,媽媽已經忍不住了。試探性的求饒著:「主,主人,母狗,好難受啊。能不能,讓母狗排泄。」

  小個子低頭看了眼手錶:「嗯,差不多了。」

  然後側著身子拔出了肛塞。

  所有人都站的老遠。

  這時,媽媽的後庭處噴濺出一股黃色的液體。

  為了讓裡面的東西排乾淨,小個子還蹲下來,使勁按壓著她的小腹。

  「操,都這麼多天了,還有臭味。」小個子捏住鼻子表達起不滿,巴掌毫不留情,在媽媽的屁股上狠扇了兩下。

  「可以了,這比剛開始淡多了。第一次弄的時候,那叫一個臭啊。」

  花臂男還是有點同情心,有些心疼的看著媽媽的屁股,替她解著圍。

  「每次都幫這母狗說話,是不是喜歡她啊。」

  光頭一邊吐槽起花臂,一邊和小個子重複起剛才的動作。

  循環往復了多次,媽媽後庭噴出來的液體,逐漸變得清澈。

  三個男人一同架起媽媽,兩個人抱住她的腿,一個人摟住她的雙臂。

  把她抬在半空中,壓著她的肚子,讓裡面的水飆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三人把媽媽當作水槍一樣玩弄。終於在滋出的水,不帶任何顏色後,他們才打算放過媽媽。

  最後一次的清洗,光頭往裡加了點蜂蜜及香水,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那個小個子,剛才還嫌棄媽媽的排泄物臭。可現在卻第一個趴在媽媽的屁股上,一個勁的嗅著裡面的味道:「真香!」

  光頭就更過分了。

  因為填充物的擴張,媽媽的菊花現在正處於綻放狀態。

  大大的開口,一時無法完全閉合。

  光頭用他那條異於常人的長舌,輕鬆的在裡面出入。

  「啊啊啊…主人,不…」

  剛吐出一個不字,媽媽就像是卡了帶似的,趕忙改口。

  「主人,求求您輕點。小母狗,小母狗好癢。」

  「還好你反應過來了。要不然又要被拉出去懲罰一晚上了。」花臂搖頭說著。

  「對,你給老子記住了,你身上的洞不屬於你自己,都是你主人的。我們想怎麼玩,怎麼玩,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真是嚴苛。我有點能想像到,媽媽這幾天到底遭遇了些什麼事情了。

  「哪兒癢?」光頭停下了舌頭。又往媽媽的屁股上啃了一口。

  「呃…逼…母狗的騷逼癢。」

  「這就不癢嗎?」

  光頭說著,就往媽媽的菊穴里塞進兩根手指。

  「哎呦,痒痒,也癢。母狗的逼,母狗的屁眼都癢。」

  「癢就對了,欠操。今天讓你的白主人給你屁眼開苞,行不行啊。」

  聽上去是在徵求媽媽的意見,可是光頭的手,卻擅自往媽媽的股縫中擠起了潤滑液。

  「今天就要嗎!」

  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到了。

  光頭的動作,也不像是有商量的樣子。

  媽媽緊張地縮了縮身子。

  下意識用手護在屁股上。

  目光朝著白雅哲的方向看去。

  想要確認這話的真實性。

  「有什麼意見嗎?」

  白雅哲很享受媽媽這副,擔驚受怕的模樣。

  一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就讓媽媽哆嗦了一下。

  兩眼像受了驚的小動物,四處躲閃。

  腦袋拼命搖起來。

  「那你該怎麼說啊?」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媽媽立馬走到白雅哲面前。

  轉過身去跪在地上。

  撅起屁股掰開臀瓣,把股縫對著白雅哲:「請主人,收下母狗的屁股。允許母狗獻上屁眼的處女。」

  這作賤自己的發言,讓白雅哲連連拍手稱讚。

  他掏出早已饑渴難耐的肉棒,整根貼在媽媽的股縫當中。

  用臀瓣夾住陰莖來回竄動。

  直到肉棒上下都沾滿了潤滑液。

  接著他雙腳一掂。

  用龜頭頂住了媽媽的菊穴。

  感覺到自己的菊穴即將失守,媽媽不住顫抖。

  可白雅哲完全無視了她的反應。

  一點點向里推進。

  又是鑽又是擠,完全不得要領。

  半天也才塞進去一個龜頭。

  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的到這過程的艱難。媽媽也皺緊了眉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放鬆,深呼吸。這麼多天了,應該能塞下了。」花臂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耐心的引導著媽媽。

  「是…主…人…」

  媽媽連簡單的回答,都顯得困難無比。但還是儘量按照要求,不停調整呼吸,把身子放鬆下來。

  果然剛才還是太緊張了。媽媽照做之後,肉棒的侵入變得順利起來。白雅哲感覺到了鬆弛,渾身發力一捅,肉棒順勢捅進去半截。

  「嗚,啊啊啊…」

  大概這就是媽媽的極限了,她帶著哭腔叫了出來。屁眼再次收緊。菊穴的緊縮,讓腸道的黏膜貼合上肉棒。菊洞將棒身夾緊。

  強有力的擠壓,帶給整根肉棒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白雅哲都舒爽的輕呼了起來。

  可被死死卡住的肉棒動彈不得,進退兩難。

  白雅哲把菊穴的洞口,當作一個支點,肉棒當成一根撬槓,上下挺動。

  想要將媽媽的菊穴打開,供他抽插。

  然而這舉動,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媽媽哭喊的更大聲。

  後庭的肌肉也不斷用力。

  要不是被拓展了多天,已經變得鬆軟。

  恐怕白雅哲的雞巴就要斷在裡面了。

  那花臂見狀,趕緊跑過來。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寵物一樣,用手不斷順著媽媽的長髮撫過:「放鬆,慢慢來,第一次都這樣,後面就好了。」

  這簡直和電視劇里的那些,渣男騙炮的台詞一樣。不過媽媽還是很受用。她慢慢冷靜了下來,後庭再次舒展開來。

  「好,很對,就這麼保持。」

  花臂男此時就像個小學老師,在鼓勵自己的學生。他一手托著媽媽的臉,一手搭在媽媽的手背上。

  果然女人都很吃這套,暖男行為打動了媽媽的少女心。媽媽柔情似水的注視著花臂:「謝謝主人。」

  在學校里就嫉妒別人談戀愛的白雅哲。怎麼會允許媽媽和別人你儂我儂。趁著媽媽的菊穴不再緊繃。他突然抽送起來。

  「放鬆,別再用力了啊。乖。」

  再次受到刺激,下意識要收緊菊花的媽媽,被花臂的聲音提醒。

  儘可能忍耐著。

  後庭中異物的進出也逐漸順利起來。

  就像真的開苞一樣,白雅哲的肉棒上總是能帶出來一點點血絲。

  花臂幫媽媽擦掉額頭上的汗:「被主人操的時候,除了叫床,還要說點什麼啊?」

  「啊…主人…啊啊…好棒…母狗好,好爽啊…」

  這些話和媽媽吃痛的表情截然相反。

  一聽就是違心的。

  可白雅哲偏偏很喜歡。

  他表現得更為賣力。

  雙手用力的捏住兩瓣肥臀,讓指節都鑲入了臀肉里。

  即使這淫洞不像媽媽的淫穴那樣,可以輕鬆的出入。

  但他的頻率夠快,在可以挺動的範圍內高速抽送。

  在剛進入時雖然很吃力。

  但一到內部就會感到豁然開朗。

  緊緻的菊洞如同一個天然的縮精環。

  讓被咬住的陰莖變得更為持久。

  突破之後,裡面的充足空間供棒身任意暢遊。

  外緊里松的感覺,使白雅哲深深痴迷於,和媽媽的肛交中。

  隨著時間的推進,白雅哲硬是將媽媽的菊穴,捅出了條順暢的道路。初經人事的菊洞,也慢慢適應了肉棒的大小。變成了肉棒的形狀。

  白雅哲又多了一段,可以塞進去的部分。胯間幅度越擺越大。每次肉棒在抽出時,露在外面的那截都會顯得油亮油亮的。

  「真是個極品,居然能操出大腸油。果然天生就用來給男人玩的。」小個子在旁,邊看邊感嘆。

  白雅哲的肉棒雖然還能堅持,但他的體力已經有點透支。此時,他深刻的理解了開苞的難處。不過,沒射出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他像個死人一樣,整個肥胖的身軀趴在媽媽的背上。

  雙手繞過媽媽的腋下,托住媽媽的雙乳。

  舌頭攤著,要死不活的掃蕩在媽媽的脖頸處。

  唯一能看出他還有氣兒的地方,也只有他在媽媽菊穴處,一下下聳動的屁股。

  菊穴的開苞,已經讓媽媽幾近力竭。

  現在背上又負重,多了攤肥肉。

  乳房也經受著揉搓。

  敏感的後頸上,時不時傳來濕濕的感覺,又癢又酥。

  渾身瞬間冒滿了雞皮疙瘩。

  她再也堅持不住了,順勢倒了下去。

  白雅哲居然恬不知恥的掐著媽媽的乳頭,責怪媽媽沒用。小個子和光頭也生氣的罵了起來。

  「看樣子,她是真沒勁了。不過沒射出來,開苞就不算完成。我們幫她做完吧。」

  花臂再次幫媽媽說話,一旁的光頭和小個子也心領神會。

  他們讓白雅哲平躺。

  花臂和光頭站在媽媽的兩側,分別提著媽媽的手。

  小個子則蹲下,雙手捧住媽媽的屁股。

  把媽媽的屁股當成飛機杯一樣,上下提按。

  「操,老子在這幫你使勁呢,你連個屁都不會放了?看來晚上真要把你收拾一頓。」

  媽媽已經疼得哭了出來,臉上掛滿了淚水。可聽見小個子這麼一說,她又趕忙開口:「嗚,謝謝,主人們…幫我這條母狗挨操。」

  「那我幫你開苞,你就不感謝感謝?」白雅哲躺在地上添油加醋。

  「謝謝主人…啊啊…主人肯幫母狗的髒屁眼,開,開苞,啊…嗚…是,是母狗的榮幸。」

  「主人好棒,嗚…母狗,好舒服。」

  「主人的…大雞巴,嗯…啊…在母狗屁眼裡,母狗…爽…嗚嗚…」

  按照小個子的要求,媽媽不斷重複著討好白雅哲的話。即使已經泣不成聲,也沒讓她停下。

  在媽媽啜泣的淫語,和三人的幫助下,白雅哲總算是射在了媽媽的菊花里。

  被操完的媽媽,也被扔到了一邊。已經沒了力氣的她,沉沉的睡著了。只有屁穴里,還不斷淌出一股股帶著血絲的白濁。

  「這母狗還要多調教啊。不過操屁眼是真的有意思,下次我來,還要操。明白我意思吧。」

  白雅哲再次發話,一副老闆的模樣。那三個人也紛紛點頭答應著。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心中五味雜陳。

  擔憂參雜著羞惱,但興奮感還是占了大頭。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欣賞媽媽被占有的樣子。

  她淫蕩的表現也讓我近乎發狂。

  可我就是看不慣白雅哲。

  他的嘴角實在讓我噁心。

  低頭一看,發覺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打著飛機。

  握著自己的二弟,我心中突然有了個想法:「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為什麼不自己來讓媽媽得到滿足?」

  等我們出了酒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回家的那條路,被路燈撒滿了亮光。就像我此時心中想走的那條路一樣明亮。

  「你特麼想什麼呢?」白雅哲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咳,你想把我媽搞成什麼樣?我感覺你對那兩個改造女,特別感興趣。如果你把我媽也弄成那樣,我和你沒完!」

  「臥槽,我還沒那麼重口。那些人除了天天餵她春藥。該怎麼調教還怎麼調教。不過,串環打孔什麼的還蠻有意思的。」

  「你敢!」

  一聽到他想摧殘媽媽如玉的肌膚,我的拳頭就抬了起來。

  白雅哲也明顯被我嚇到了:「你冷靜啊,這事兒怎麼辦還得看我心情。你想好啊。要麼下次,你連來看你媽的機會都沒了。」

  他手裡的籌碼雖然只有這一個,但對我來說卻很致命。我不得不再次軟下來:「下次什麼時候。你必須把我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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