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晚校園灌木叢
仿佛潛在水裡許久猛然奮力躍出水面暢快呼吸，黃麗萍輕顫著眼皮緩緩睜開雙眼，皺著眉頭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臻首，她感覺身體酸痛，異常疲憊，翻身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了，她打了個哈欠一雙美腳用力上抬踹起被子伸了下懶腰，感覺遠遠遠遠沒有睡夠，腦海有些昏沉混沌，吃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發現只記得喝多的自己去過衛生間。
突然，她打了個激靈連忙看了下四周，發現是自己熟悉的臥室後不免低頭鬆了口氣，但是低下頭的瞬間她卻又看到了胸前的紫色蕾絲文胸。
「啊——！」一聲驚叫從父母的主臥里傳出！
躺在自己小窩正拿著手機瀏覽性愛科普的王東一聽到母親黃麗萍驚恐的尖叫，趕緊翻身躍起從臥室里跑出。
「媽！怎麼了，媽！」
看到自己兒子沖了進來，黃麗萍雙手攥緊被子捂著胸口紫色蕾絲文胸緊張的問道：「我的衣服呢，我昨天穿的不是這件！」
「哦，這個……這個，這個昨天你喝醉啦，被一個胖叔叔送回來了，當時全身都是汗水酒味，我就幫你把衣服脫了擦洗一遍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聽到兒子的話語，黃麗萍繃緊的身體鬆懈了下來，剛想鬆口氣，突然雙目睜圓瞪向兒子王東，聲音小小的弱弱的，帶點輕微的顫抖，「你說……你是把我脫光了全身擦洗了一遍？」
「嗯……」（低不可聞）
「那……那你全……全部都看到了？」
「嗯！」王東想起昨晚對黃麗萍肉體獸慾難抑的褻瀆，臉不由的一紅，身體一繃輕輕點了下頭，卻感到迎面一陣惡風撲來，抬頭一看，母親甩手將枕頭重重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要死啊你！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的老媽啊！你昨晚醉成那樣，酒氣熏天晃都晃不醒，大夏天的臭死啦！我總不能直接把你髒兮兮的往床上一扔吧！」王東裝作有點委屈的樣子，看著怒容滿面的黃麗萍，心中早有腹稿的反駁道，「再說了，我小時候你不也幫我洗澡嗎，兒子長大了也該孝敬孝敬你啦！」
聽到兒子委屈的詭辯，黃麗萍不由一頓，感覺有點道理但是又好像哪裡不對。
「這不一樣……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媽媽……我……先靜一下……」黃麗萍紅著臉，心臟突突直跳，一想到給自己親生兒子脫光了還全身都擦一遍就嬌羞難抑，輕皺著眉頭以被遮面朝著兒子擺擺手趕他出去。
等兒子出去後，黃麗萍側身躺在床上在被子裡面雙手放在胸口蜷縮著，感覺既尷尬又害羞同時還有點小懊悔，不知道接下來怎麼面對看光自己身體的兒子，多少年沒醉過的自己居然會鬧出這樣的糗事，啊呀，沒臉見人了。
想著想著，蜷縮側躺著的她左手枕在腦後，右手慢慢伸向胯下腿縫，然後雙腿用力夾住右手手掌，這是她躺在床上思考時下意識習慣的動作。
「嗯？」當右手手臂在腿縫間接觸到自己陰部的時候，黃麗萍感覺到觸感有點奇怪，用手在陰道口肥碩的雙瓣上輕輕按壓幾下後，她全身猛然緊繃，然後用右手食指挑開內褲伸出中指插進陰道感受了一下，「啊！這，這！我……我我，我被人操過？！」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晚跟丈夫瘋狂做過之後，第二天自己下體就是這樣的感覺。
黃麗萍一懵，呼吸急促，大腦空白宕機一小會，昨晚喝斷片之後到底經歷過什麼，一想到在場那些醉酒男人們滿眼充滿對自己身體的淫邪慾念，她就不寒而慄。
「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的，當時那麼多人，不可能會有人敢當眾操我！更不可能一堆人輪姦我！這不可能！」黃麗萍呼吸急促，思緒亂飛，感覺天都要塌了，「嗚嗚……我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為什麼啊，嗚……」眼淚忍不住湧出濕潤雙眸，她感到萬分的委屈、害怕和心痛。
「難道是兒子操的我？東東昨晚把我都脫光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畢竟是東東的媽媽！」
「啊！要瘋了，東東都這麼大了，看到我的裸體怎麼會沒有反應！」
黃麗萍一想到昨晚可能被親生兒子進入過自己的身體，簡直自殺的心都有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東東說昨晚一個胖叔叔送我回來的！」
「一個胖胖的叔叔？」黃麗萍皺著眉頭思索著，「當時在場的老總們胖的是誰？部門裡胖點的好像就劉向陽吧？不會吧！是那個死胖子？？？」
「難道真是那個死胖子強姦了我？！！」
黃麗萍翻身坐起，雙手掀開被子，咬牙切齒的想道：「昨晚那麼多人，絕對不可能有人敢當眾把又髒又臭的雞巴捅進自己體內，王東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最大的嫌疑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向陽！」
「可惡的狗東西，平時看不出來，裝的老實吧唧的，居然這麼齷齪下作！」
黃麗萍一拳錘在床上，眼前仿佛浮現劉向陽那個死胖子在對自己淫笑，想到他肥胖的身體如同大白蛆一樣在自己身體上拱著就一陣噁心！
「等等！不對不對，現在只知道送我到家門口的可能是劉向陽，萬一冤枉他了怎麼辦，只能說這個死胖子懸疑最大，但是中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到底發生過什麼！完全沒印象啊，難道還有其他人？怎麼辦！怎麼辦！」
黃麗萍坐在床上，將臉埋在雙手環抱的膝蓋上面，雙肩抽動著，倍感無力，「老公，我髒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兒子的喊聲「媽，明天周一啦，我今晚要去上自習課，飯菜都熱好了你待會起來吃點呀，我先走啦！」，黃麗萍心頭一暖，抱著雙肩輕輕答應了一聲。
等兒子走後，穿著吊帶深V睡裙的黃麗萍走到衛生間鏡子前面，然後仔細觀察起自己的臉部、胸部，接著又掀起裙擺瞧了瞧胯部、腿部，看到一些很淡很淡的雜亂血痕後，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
「完了，對不起，老公，我真的被人操過，可能還不止一個人上過我，我髒了，嗚嗚，怎麼辦啊，老公！我髒了……嗚嗚嗚……我幹嘛喝那麼多啊，嗚嗚……」鏡子裡的黃麗萍淚眼婆娑，臉色蒼白梨花帶雨，抽動著的消瘦雙肩如蝶翻飛惹人愛憐。
走在上學路上的王東還不知道自己母親黃麗萍此時的無助，一雙眼睛在夏季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張望著，打量著那些以前一心只撲在學業的自己從來沒注意過的美腿。
「真的太好看了，這個好，嗯，那個也不錯，唔，身材跟老媽比差了些，哇，那個姐姐裙子下面的屁股真翹！跟數學老師有的一拼！」內心湧起各種念頭，王東感覺自己18歲之前的日子全部白活了，生活中居然還有這麼多被自己忽視掉的靚麗風景。
「哎哎哎！啊！你幹嘛！哎呀！」「咣當！嘩啦！」
耳邊傳來伴隨著重物摔落在地的一聲驚叫，正側著頭看腿看臀看得入神的王東並沒有注意前方，他還沒來得及扭頭看清發生什麼，只感覺到撞倒一個上軟下硬的物體，然後腳下一頓絆到一處凸起，然後視線悠的快速下移，身體不受控制前傾摔倒，雙腿一彎膝蓋碰到凹凸不平的堅硬物體表面給硌得生疼，同時上半身重重摔落，兩眼一黑，感覺整個腦袋深深陷進一處充滿彈性的柔軟不知名所在，手上書本散落一地。
「你這學生怎麼回事！不看路的嗎！快起來！壓到我了！」
耳邊傳來一聲帶著怒氣的嬌喝，王東感覺自己腦袋被人用力抬了起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戴著墨鏡用黑色遮陽面罩蒙著的女人面孔，再看她頭上有一頂警帽，原來是一名女鐵騎，此時他上半身正撲在女警的懷中，下半身趴在警用摩托車上。
王東趕忙站起身來，扶起半壓在女警身上的摩托，同時伸手給起身困難的對方借力。
「啊，對不起！警察姐姐，快高考了，剛才在思考數學問題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說著還很自然的伸手拍了拍女警腰部旁邊接近臀部的位置彈去灰塵，這種很常見的動作，周夢雨並沒有在意，但是最近滿腦子都是性的王東不一樣，當手拍打在女警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感受到她臀部的挺翹後，心裡不禁一盪，正想順勢手再下去一點的時候，女警周夢雨開口了：「好了好了，也沒多髒，倒是你摔的重不重？」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了警察姐姐，我先走啦！」王東燦笑著，剛準備走，但是忘記剛才摔倒時腿重重硌在了摩托上，一個沒準備，腿一酸一痛，他踉蹌一下齜牙咧嘴的，看著又要摔倒。
周夢雨在一旁看的真切，眼疾手快扶住了王東，「嘿，你這孩子，痛就說嘛，多大點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對吧，哈哈哈，何況你還不是男人！哈哈哈！」
瞅著眼前看不清真面目哈哈大笑著的女警姐姐，王東嘴角一抽，瞟了一眼被扶著的手臂正好頂著對方制服下的飽滿胸部，有點尷尬的笑著揉了揉鼻子沒有吭聲。
「還能走路不？你學校在哪？要不，姐姐送你！」
「真不用，警察姐姐，我可以！」
「哎呀，別逞強了，快上來，送完我好安心繼續執勤呢！」
「那……好吧！」
「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王東，姐姐你呢？」
「周夢雨，高考加油哦！」
「好嘞！謝謝警察姐姐！」
一路上兩人閒聊著，王東坐在警用摩托上，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她瓜子型的臉蛋消瘦的下巴，一雙很好看的手分別放在警用摩托兩邊的把手上。
王東身體後仰雙手撐在身後扶著摩托坐墊坐著，臀部儘量往後靠不敢跟女警近身，沒辦法，視線往下就是女警姐姐的細腰大屁股，王東怕自己挨的太近萬一勃起了，那糟糕的場面簡直不敢想。
在經過一處綠燈剛剛亮起的路口時，一輛卡著信號燈讀秒的轎車飛速穿過路口，周夢婷一個急剎，毫無準備的王東突然感到一股巨力拉扯著坐墊上的自己往前一滑，上半身往前一撲，然後胯部重重撞在女警臀部，雙臂緊緊抱住女警的胸部，兩隻手掌輕輕的覆蓋在一對嬌乳之上，緊貼著女警的王東感受著女人背部的柔嫩和掌心下的酥軟，肉棒不由一硬，雞巴一挺隔著褲子頂在了女警臀部股溝里，雙手忍不住握爪捏了一下兩團柔膩。
「啊！」周夢雨一個急剎本來還在氣憤中，本來準備回頭問下背後王東的情況，突然她感到胸部被兩隻大手覆蓋捏住，同時臀部被一根硬硬隔著布料都能感到很燙的棒子頂住，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哪裡不知道身後男孩的這些反應意味著什麼，但是女人終歸還是臉皮薄，身體僵在那裡紅著臉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辦。
「呲呲……嗶……呲啦，呼呼呼！一隊呼叫，一隊呼叫，各組請注意，各組請注意，8點在中隊集合，8點在中隊集合，有重要任務，完畢！」就在這時，周夢雨肩頭的對講機里傳出喊話聲。
王東見好就收，麻溜的從車上下來，「夢雨姐，你有事先去忙吧！學校不遠了，我自己走能行！」
周夢雨看著王東，歪頭從墨鏡縫裡朝著王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才王東下車的時候，能感受到他的雞巴從自己背部隔著衣服貼著皮膚滑過一小段距離，尺寸相當可觀，她輕哼一聲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走了。
夢雨姐姐的白眼翻的真好看，王東揉揉鼻子，嘿嘿一笑，朝著學校走去。
教室里，王東在下課時間托腮看著黑板上一行粉筆字「距離高考還有10天」發著呆，腦海里胡思亂想著。
突然身後有人拿手指在背上戳了幾下，王東回頭，發現是坐在自己後排叫何秋雲的女生，平時經常會問他一些難點錯題，王東並沒有轉身，歪著頭道：「秋雲同學，有啥問題呀？」
只見扎著馬尾，劉海微卷的何秋雲沒說話，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撲閃著，然後朝桌面努了努嘴，王東一愣，又感到後背給何秋雲敲了一下，他朝著背後何秋雲的桌面一看，發現何秋雲左手在紙上半遮著，只有他能看到的縫隙里有一行小字「跟我來！」。
王東有點懵，這是鬧啥，不知道何秋雲整的哪一出，眼見著何秋雲起身走出教室，他猶豫一下也就起身跟了上去。
樓梯上，何秋雲沒有說話，只是匆匆往下走，王東跟著後面，看著她消瘦的背影丈二摸不著頭腦，「喂喂，何秋雲，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啊？」。
匆匆下樓的何秋雲身體一頓，然後腳步更快了，扭頭瞪了王東一眼，「你別管，跟上！」。
「嘿！走就走，怕你我就不姓王，看看你要幹嘛！」王東一樂，笑著大步跟上。
兩人來到教學樓後的荷花池，走過曲折的三道遊覽長廊，穿過黑漆漆的樹林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道灌木叢邊，何秋雲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王東，黑暗裡她的臉開始發燙，卻半天沒有說話。
王東抬眼看了下四周，望著不說話的何秋雲更納悶了，「秋雲同學，你帶我到這是做啥？烏漆嘛黑的，你不怕給蚊子咬成豬頭啊！」。
半天沒說話的何秋雲噗呲一笑，上前一步來到王東近前，抬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在黑暗裡仿佛閃爍著星光，「王東，馬上就高考了，我們都要加油呀！」
「嗯，那肯定的，你也是，平時那麼多問題，考試的時候一定要放平心態，別怕，你可以的！」
「嗯嗯，謝謝你平時那麼耐心指導我，放心吧，錯題本我會好好看的，把你叫到這裡來，是想……這個……這個……」
「哎呀，我的秋雲同學啊，你到底要幹嘛，說嘛！」
「你急啥嘛！」何秋雲正在想著怎麼措辭，一聽王東這話不由得有些氣惱，上前一巴掌重重拍在王東胸膛，王東吃痛，「好好好，你說你說！」。
「王東！」
「嗯，我聽著呢！」
「你知道我小時候沒有了爸爸，是媽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
「嗯嗯，知道的，我們聊過，你跟阿姨兩個人挺不容易的。」
「謝謝，你聽我說哈，平時你對我很照顧，講解題目非常有耐心，每一次看你專注的樣子，我總會想起小時候晚上爸爸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只剩下10天就高考啦，趁著今晚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凝神仔細聽著何秋雲說話的王東一愣：「不是吧，難道你要我當你爸爸？！」
「哎呀，討厭嘛！都讓你聽我說！」何秋雲一窒，氣惱的衝上前去，一對小粉拳嘩嘩的往王東身上招呼。
「哈哈哈哈！」王東抓住何秋雲的粉拳笑著往後退，哪知這裡太黑，沒注意腳跟後面就是路沿，這一絆，直接拉著何秋雲向背後灌木叢倒去。
「啊！」「呀！」兩聲驚叫，黑暗中灌木叢里，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何秋雲倒在王東的懷裡，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兩條玉腿併攏放在王東的胯下腿間。
王東躺在灌木叢中，一面軟玉入懷，一面後背給灌木刺撓著生疼，冰火兩重天了屬於是。
「秋雲同學，要不……我們先起來？」
「別……」何秋雲把頭埋在王東懷裡輕輕按住他的胸膛，「王東……」
「嗯，我在聽。」
「你……你可以……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聽到何秋雲的請求，王東愣住了，女朋友？
這還真沒考慮過，以前一門心思都是學習，獸慾也是最近才覺醒，雖然褻瀆了好幾次媽媽，但找女朋友這件事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沒有聽到王東的回應，感受著他心跳下的沉默，何秋雲既害羞又著急還有些慌亂，「你……你不同意？」
「不是！我……我只是……」第一次碰到女生主動給自己表白，王東一下子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望著黑暗中女孩秀氣的臉龐，原本就對何秋雲有好感的他心一橫，鬆開女孩的雙手，捧起她嬌羞通紅的臉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麼啊！現在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啦！」
突然給王東捧起腦袋親了一下額頭，何秋雲嬌羞難抑，大著膽子伸出雙手攬住了王東的脖子算是回應。
「不過，秋雲同學，我有個要求！」
「你說～」
「馬上要高考了，我們還是先以學業為重，好好備考，等高考結束了我們在正式交往怎麼樣？」
「好呀，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怕現在不表白，高考結束就沒機會了。」
「呵呵，怎麼會，我又不會長翅膀到處亂飛。」
「你那麼優秀……王東！」
「嗯，我在。」
「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生吧！」
「怎麼會，我家秋雲很有勇氣，既漂亮又乖，我可喜歡了。」王東愛憐的捏捏何秋雲的小臉溫聲說道。
「王東！」
「我在。」
「你抱的我太用力了！」
「好，我鬆開些。」
「王東！」
「我在。」
「你口袋怎麼帶了根棍子？」
「啊？呀！這……哎呀！住手！你別亂摸！」
突然，她打了個激靈連忙看了下四周，發現是自己熟悉的臥室後不免低頭鬆了口氣，但是低下頭的瞬間她卻又看到了胸前的紫色蕾絲文胸。
「啊——！」一聲驚叫從父母的主臥里傳出！
躺在自己小窩正拿著手機瀏覽性愛科普的王東一聽到母親黃麗萍驚恐的尖叫，趕緊翻身躍起從臥室里跑出。
「媽！怎麼了，媽！」
看到自己兒子沖了進來，黃麗萍雙手攥緊被子捂著胸口紫色蕾絲文胸緊張的問道：「我的衣服呢，我昨天穿的不是這件！」
「哦，這個……這個，這個昨天你喝醉啦，被一個胖叔叔送回來了，當時全身都是汗水酒味，我就幫你把衣服脫了擦洗一遍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聽到兒子的話語，黃麗萍繃緊的身體鬆懈了下來，剛想鬆口氣，突然雙目睜圓瞪向兒子王東，聲音小小的弱弱的，帶點輕微的顫抖，「你說……你是把我脫光了全身擦洗了一遍？」
「嗯……」（低不可聞）
「那……那你全……全部都看到了？」
「嗯！」王東想起昨晚對黃麗萍肉體獸慾難抑的褻瀆，臉不由的一紅，身體一繃輕輕點了下頭，卻感到迎面一陣惡風撲來，抬頭一看，母親甩手將枕頭重重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要死啊你！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的老媽啊！你昨晚醉成那樣，酒氣熏天晃都晃不醒，大夏天的臭死啦！我總不能直接把你髒兮兮的往床上一扔吧！」王東裝作有點委屈的樣子，看著怒容滿面的黃麗萍，心中早有腹稿的反駁道，「再說了，我小時候你不也幫我洗澡嗎，兒子長大了也該孝敬孝敬你啦！」
聽到兒子委屈的詭辯，黃麗萍不由一頓，感覺有點道理但是又好像哪裡不對。
「這不一樣……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媽媽……我……先靜一下……」黃麗萍紅著臉，心臟突突直跳，一想到給自己親生兒子脫光了還全身都擦一遍就嬌羞難抑，輕皺著眉頭以被遮面朝著兒子擺擺手趕他出去。
等兒子出去後，黃麗萍側身躺在床上在被子裡面雙手放在胸口蜷縮著，感覺既尷尬又害羞同時還有點小懊悔，不知道接下來怎麼面對看光自己身體的兒子，多少年沒醉過的自己居然會鬧出這樣的糗事，啊呀，沒臉見人了。
想著想著，蜷縮側躺著的她左手枕在腦後，右手慢慢伸向胯下腿縫，然後雙腿用力夾住右手手掌，這是她躺在床上思考時下意識習慣的動作。
「嗯？」當右手手臂在腿縫間接觸到自己陰部的時候，黃麗萍感覺到觸感有點奇怪，用手在陰道口肥碩的雙瓣上輕輕按壓幾下後，她全身猛然緊繃，然後用右手食指挑開內褲伸出中指插進陰道感受了一下，「啊！這，這！我……我我，我被人操過？！」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晚跟丈夫瘋狂做過之後，第二天自己下體就是這樣的感覺。
黃麗萍一懵，呼吸急促，大腦空白宕機一小會，昨晚喝斷片之後到底經歷過什麼，一想到在場那些醉酒男人們滿眼充滿對自己身體的淫邪慾念，她就不寒而慄。
「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的，當時那麼多人，不可能會有人敢當眾操我！更不可能一堆人輪姦我！這不可能！」黃麗萍呼吸急促，思緒亂飛，感覺天都要塌了，「嗚嗚……我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為什麼啊，嗚……」眼淚忍不住湧出濕潤雙眸，她感到萬分的委屈、害怕和心痛。
「難道是兒子操的我？東東昨晚把我都脫光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畢竟是東東的媽媽！」
「啊！要瘋了，東東都這麼大了，看到我的裸體怎麼會沒有反應！」
黃麗萍一想到昨晚可能被親生兒子進入過自己的身體，簡直自殺的心都有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東東說昨晚一個胖叔叔送我回來的！」
「一個胖胖的叔叔？」黃麗萍皺著眉頭思索著，「當時在場的老總們胖的是誰？部門裡胖點的好像就劉向陽吧？不會吧！是那個死胖子？？？」
「難道真是那個死胖子強姦了我？！！」
黃麗萍翻身坐起，雙手掀開被子，咬牙切齒的想道：「昨晚那麼多人，絕對不可能有人敢當眾把又髒又臭的雞巴捅進自己體內，王東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最大的嫌疑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向陽！」
「可惡的狗東西，平時看不出來，裝的老實吧唧的，居然這麼齷齪下作！」
黃麗萍一拳錘在床上，眼前仿佛浮現劉向陽那個死胖子在對自己淫笑，想到他肥胖的身體如同大白蛆一樣在自己身體上拱著就一陣噁心！
「等等！不對不對，現在只知道送我到家門口的可能是劉向陽，萬一冤枉他了怎麼辦，只能說這個死胖子懸疑最大，但是中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到底發生過什麼！完全沒印象啊，難道還有其他人？怎麼辦！怎麼辦！」
黃麗萍坐在床上，將臉埋在雙手環抱的膝蓋上面，雙肩抽動著，倍感無力，「老公，我髒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兒子的喊聲「媽，明天周一啦，我今晚要去上自習課，飯菜都熱好了你待會起來吃點呀，我先走啦！」，黃麗萍心頭一暖，抱著雙肩輕輕答應了一聲。
等兒子走後，穿著吊帶深V睡裙的黃麗萍走到衛生間鏡子前面，然後仔細觀察起自己的臉部、胸部，接著又掀起裙擺瞧了瞧胯部、腿部，看到一些很淡很淡的雜亂血痕後，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
「完了，對不起，老公，我真的被人操過，可能還不止一個人上過我，我髒了，嗚嗚，怎麼辦啊，老公！我髒了……嗚嗚嗚……我幹嘛喝那麼多啊，嗚嗚……」鏡子裡的黃麗萍淚眼婆娑，臉色蒼白梨花帶雨，抽動著的消瘦雙肩如蝶翻飛惹人愛憐。
走在上學路上的王東還不知道自己母親黃麗萍此時的無助，一雙眼睛在夏季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張望著，打量著那些以前一心只撲在學業的自己從來沒注意過的美腿。
「真的太好看了，這個好，嗯，那個也不錯，唔，身材跟老媽比差了些，哇，那個姐姐裙子下面的屁股真翹！跟數學老師有的一拼！」內心湧起各種念頭，王東感覺自己18歲之前的日子全部白活了，生活中居然還有這麼多被自己忽視掉的靚麗風景。
「哎哎哎！啊！你幹嘛！哎呀！」「咣當！嘩啦！」
耳邊傳來伴隨著重物摔落在地的一聲驚叫，正側著頭看腿看臀看得入神的王東並沒有注意前方，他還沒來得及扭頭看清發生什麼，只感覺到撞倒一個上軟下硬的物體，然後腳下一頓絆到一處凸起，然後視線悠的快速下移，身體不受控制前傾摔倒，雙腿一彎膝蓋碰到凹凸不平的堅硬物體表面給硌得生疼，同時上半身重重摔落，兩眼一黑，感覺整個腦袋深深陷進一處充滿彈性的柔軟不知名所在，手上書本散落一地。
「你這學生怎麼回事！不看路的嗎！快起來！壓到我了！」
耳邊傳來一聲帶著怒氣的嬌喝，王東感覺自己腦袋被人用力抬了起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戴著墨鏡用黑色遮陽面罩蒙著的女人面孔，再看她頭上有一頂警帽，原來是一名女鐵騎，此時他上半身正撲在女警的懷中，下半身趴在警用摩托車上。
王東趕忙站起身來，扶起半壓在女警身上的摩托，同時伸手給起身困難的對方借力。
「啊，對不起！警察姐姐，快高考了，剛才在思考數學問題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說著還很自然的伸手拍了拍女警腰部旁邊接近臀部的位置彈去灰塵，這種很常見的動作，周夢雨並沒有在意，但是最近滿腦子都是性的王東不一樣，當手拍打在女警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感受到她臀部的挺翹後，心裡不禁一盪，正想順勢手再下去一點的時候，女警周夢雨開口了：「好了好了，也沒多髒，倒是你摔的重不重？」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了警察姐姐，我先走啦！」王東燦笑著，剛準備走，但是忘記剛才摔倒時腿重重硌在了摩托上，一個沒準備，腿一酸一痛，他踉蹌一下齜牙咧嘴的，看著又要摔倒。
周夢雨在一旁看的真切，眼疾手快扶住了王東，「嘿，你這孩子，痛就說嘛，多大點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對吧，哈哈哈，何況你還不是男人！哈哈哈！」
瞅著眼前看不清真面目哈哈大笑著的女警姐姐，王東嘴角一抽，瞟了一眼被扶著的手臂正好頂著對方制服下的飽滿胸部，有點尷尬的笑著揉了揉鼻子沒有吭聲。
「還能走路不？你學校在哪？要不，姐姐送你！」
「真不用，警察姐姐，我可以！」
「哎呀，別逞強了，快上來，送完我好安心繼續執勤呢！」
「那……好吧！」
「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王東，姐姐你呢？」
「周夢雨，高考加油哦！」
「好嘞！謝謝警察姐姐！」
一路上兩人閒聊著，王東坐在警用摩托上，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她瓜子型的臉蛋消瘦的下巴，一雙很好看的手分別放在警用摩托兩邊的把手上。
王東身體後仰雙手撐在身後扶著摩托坐墊坐著，臀部儘量往後靠不敢跟女警近身，沒辦法，視線往下就是女警姐姐的細腰大屁股，王東怕自己挨的太近萬一勃起了，那糟糕的場面簡直不敢想。
在經過一處綠燈剛剛亮起的路口時，一輛卡著信號燈讀秒的轎車飛速穿過路口，周夢婷一個急剎，毫無準備的王東突然感到一股巨力拉扯著坐墊上的自己往前一滑，上半身往前一撲，然後胯部重重撞在女警臀部，雙臂緊緊抱住女警的胸部，兩隻手掌輕輕的覆蓋在一對嬌乳之上，緊貼著女警的王東感受著女人背部的柔嫩和掌心下的酥軟，肉棒不由一硬，雞巴一挺隔著褲子頂在了女警臀部股溝里，雙手忍不住握爪捏了一下兩團柔膩。
「啊！」周夢雨一個急剎本來還在氣憤中，本來準備回頭問下背後王東的情況，突然她感到胸部被兩隻大手覆蓋捏住，同時臀部被一根硬硬隔著布料都能感到很燙的棒子頂住，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哪裡不知道身後男孩的這些反應意味著什麼，但是女人終歸還是臉皮薄，身體僵在那裡紅著臉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辦。
「呲呲……嗶……呲啦，呼呼呼！一隊呼叫，一隊呼叫，各組請注意，各組請注意，8點在中隊集合，8點在中隊集合，有重要任務，完畢！」就在這時，周夢雨肩頭的對講機里傳出喊話聲。
王東見好就收，麻溜的從車上下來，「夢雨姐，你有事先去忙吧！學校不遠了，我自己走能行！」
周夢雨看著王東，歪頭從墨鏡縫裡朝著王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才王東下車的時候，能感受到他的雞巴從自己背部隔著衣服貼著皮膚滑過一小段距離，尺寸相當可觀，她輕哼一聲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走了。
夢雨姐姐的白眼翻的真好看，王東揉揉鼻子，嘿嘿一笑，朝著學校走去。
教室里，王東在下課時間托腮看著黑板上一行粉筆字「距離高考還有10天」發著呆，腦海里胡思亂想著。
突然身後有人拿手指在背上戳了幾下，王東回頭，發現是坐在自己後排叫何秋雲的女生，平時經常會問他一些難點錯題，王東並沒有轉身，歪著頭道：「秋雲同學，有啥問題呀？」
只見扎著馬尾，劉海微卷的何秋雲沒說話，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撲閃著，然後朝桌面努了努嘴，王東一愣，又感到後背給何秋雲敲了一下，他朝著背後何秋雲的桌面一看，發現何秋雲左手在紙上半遮著，只有他能看到的縫隙里有一行小字「跟我來！」。
王東有點懵，這是鬧啥，不知道何秋雲整的哪一出，眼見著何秋雲起身走出教室，他猶豫一下也就起身跟了上去。
樓梯上，何秋雲沒有說話，只是匆匆往下走，王東跟著後面，看著她消瘦的背影丈二摸不著頭腦，「喂喂，何秋雲，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啊？」。
匆匆下樓的何秋雲身體一頓，然後腳步更快了，扭頭瞪了王東一眼，「你別管，跟上！」。
「嘿！走就走，怕你我就不姓王，看看你要幹嘛！」王東一樂，笑著大步跟上。
兩人來到教學樓後的荷花池，走過曲折的三道遊覽長廊，穿過黑漆漆的樹林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道灌木叢邊，何秋雲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王東，黑暗裡她的臉開始發燙，卻半天沒有說話。
王東抬眼看了下四周，望著不說話的何秋雲更納悶了，「秋雲同學，你帶我到這是做啥？烏漆嘛黑的，你不怕給蚊子咬成豬頭啊！」。
半天沒說話的何秋雲噗呲一笑，上前一步來到王東近前，抬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在黑暗裡仿佛閃爍著星光，「王東，馬上就高考了，我們都要加油呀！」
「嗯，那肯定的，你也是，平時那麼多問題，考試的時候一定要放平心態，別怕，你可以的！」
「嗯嗯，謝謝你平時那麼耐心指導我，放心吧，錯題本我會好好看的，把你叫到這裡來，是想……這個……這個……」
「哎呀，我的秋雲同學啊，你到底要幹嘛，說嘛！」
「你急啥嘛！」何秋雲正在想著怎麼措辭，一聽王東這話不由得有些氣惱，上前一巴掌重重拍在王東胸膛，王東吃痛，「好好好，你說你說！」。
「王東！」
「嗯，我聽著呢！」
「你知道我小時候沒有了爸爸，是媽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
「嗯嗯，知道的，我們聊過，你跟阿姨兩個人挺不容易的。」
「謝謝，你聽我說哈，平時你對我很照顧，講解題目非常有耐心，每一次看你專注的樣子，我總會想起小時候晚上爸爸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只剩下10天就高考啦，趁著今晚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凝神仔細聽著何秋雲說話的王東一愣：「不是吧，難道你要我當你爸爸？！」
「哎呀，討厭嘛！都讓你聽我說！」何秋雲一窒，氣惱的衝上前去，一對小粉拳嘩嘩的往王東身上招呼。
「哈哈哈哈！」王東抓住何秋雲的粉拳笑著往後退，哪知這裡太黑，沒注意腳跟後面就是路沿，這一絆，直接拉著何秋雲向背後灌木叢倒去。
「啊！」「呀！」兩聲驚叫，黑暗中灌木叢里，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何秋雲倒在王東的懷裡，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兩條玉腿併攏放在王東的胯下腿間。
王東躺在灌木叢中，一面軟玉入懷，一面後背給灌木刺撓著生疼，冰火兩重天了屬於是。
「秋雲同學，要不……我們先起來？」
「別……」何秋雲把頭埋在王東懷裡輕輕按住他的胸膛，「王東……」
「嗯，我在聽。」
「你……你可以……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聽到何秋雲的請求，王東愣住了，女朋友？
這還真沒考慮過，以前一門心思都是學習，獸慾也是最近才覺醒，雖然褻瀆了好幾次媽媽，但找女朋友這件事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沒有聽到王東的回應，感受著他心跳下的沉默，何秋雲既害羞又著急還有些慌亂，「你……你不同意？」
「不是！我……我只是……」第一次碰到女生主動給自己表白，王東一下子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望著黑暗中女孩秀氣的臉龐，原本就對何秋雲有好感的他心一橫，鬆開女孩的雙手，捧起她嬌羞通紅的臉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麼啊！現在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啦！」
突然給王東捧起腦袋親了一下額頭，何秋雲嬌羞難抑，大著膽子伸出雙手攬住了王東的脖子算是回應。
「不過，秋雲同學，我有個要求！」
「你說～」
「馬上要高考了，我們還是先以學業為重，好好備考，等高考結束了我們在正式交往怎麼樣？」
「好呀，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怕現在不表白，高考結束就沒機會了。」
「呵呵，怎麼會，我又不會長翅膀到處亂飛。」
「你那麼優秀……王東！」
「嗯，我在。」
「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生吧！」
「怎麼會，我家秋雲很有勇氣，既漂亮又乖，我可喜歡了。」王東愛憐的捏捏何秋雲的小臉溫聲說道。
「王東！」
「我在。」
「你抱的我太用力了！」
「好，我鬆開些。」
「王東！」
「我在。」
「你口袋怎麼帶了根棍子？」
「啊？呀！這……哎呀！住手！你別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