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王樂，今年14歲。
我現在擔心兩件事，一是如何搞到一張周末漫展的門票，二是如何處理掉手上這條沾滿精液的黑絲。
此時的我躺在床上，隔著絲襪摩挲我的肉棒，渾身舒爽無比。
剛剛用媽媽的絲襪套著肉棒打了飛機，一星期的存貨全部射到絲襪上了，帶著媽媽體香和汗液的絲襪，現在又沾滿了我的精液，足部的位置，有些黏黏糊糊的。
「咚咚咚——」
敲門聲突兀響起，緊接著，一個熟媚冰冷的女聲傳來。
「小屁孩還學會鎖門了，樂樂，把門打開！」
我一個激靈，把沾滿精液的絲襪往枕頭下面胡亂一塞，又迅速提起褲子，這才應了一聲：「哦、哦！來了……」
打開門，一道175的高挑身影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看著我，正是我的教師媽媽沈妙顏。
媽媽剛洗完澡，黑色長髮還有些濕潤氣息，精緻的面龐如出水芙蓉般光滑誘人，身上穿一條真絲吊帶裙，小腳踩在拖鞋裡，露出幾根可愛的腳趾。
她就像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傾盡畢生全部才華打造出的性感作品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跟媽媽可愛迷人的外表相比，她的面龐，就不那麼動人了。
只見媽媽眉頭微皺，聳了聳鼻子，說：「房間裡什麼味兒，臭死了。」我心裡一驚，眼角餘光忍不住瞥了一眼枕頭下面，那條沾滿我精液的絲襪藏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沒等我回答，媽媽便邁開修長雙腿，踱步進了房間。
壞了！
正這麼想著，卻見媽媽並沒有掀開我的枕頭，而是直奔窗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這才轉過來對我道：「房間有味兒聞不出來嗎？打開窗戶，透透氣嘛。」
「呃……嘿嘿，是，媽媽教育得是！」
我心裡鬆了口氣，還好沒暴露。
接著媽媽又問：「樂樂，你看到我的襪子了嗎？剛洗澡換下來的，我明明記得就放在浴室門口……」
果然還是被媽媽發現了！
唉，都怪我精蟲上腦，媽媽前腳剛進浴室，我後腳就把絲襪拿進房間開始擼管，簡直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襪子？
你剛脫下來的襪子，現在沾滿了兒子我的精液，正壓在枕頭底下呢。
我當然不會這麼說，而是撓撓頭，裝作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媽媽，道：「不知道啊？會不會掉到牆角縫隙之類的地方了？媽媽你再好好找找？」
「行，我先找找吧。」媽媽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
「媽媽！」
聽到我的呼喚，媽媽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我微微低頭，小聲說：「媽媽，我、我想預支100零花錢……」
「預支這麼多幹嘛？」
「我想……我想買個東西……」
我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有底氣。
「買什麼東西這麼貴？」媽媽的語氣抬高了，思索一陣，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周末想去那個什麼漫展？」
「媽媽，你怎麼知道？」
我有些不可思議，媽媽會讀心術嗎？
「哼，我怎麼知道？」
媽媽又是雙臂抱胸，居高臨下睥睨著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班長都跟我說了，班上好多人商量著周末去漫展。我看吶，都是被那個張宏帶壞的！一天天的，學習不認真，就知道追求這些東西。樂樂我告訴你，你也14歲了，正是初三的關鍵時期……」
喵的，又是班長那個死八婆，就喜歡告密！
得，預支肯定沒戲了，還被媽媽數落一頓。
「……行了，收拾收拾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
一番長篇大論過後，媽媽終於離開了，而我，卻依舊焦慮不堪。
不行，必須搞張門票，否則張宏那傢伙又要狗眼看人低！
翻遍了身上的每一個口袋，就連內褲夾層都沒放過，最終只翻出十幾塊錢紙幣。
沒辦法，老媽一星期就給我30塊錢，按照每天5元吃早餐的標準，再加5元偶爾買瓶水，用媽媽的話說——小孩子家家的這點錢夠用了。
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錢，漫展門票一百塊，我必須拿下！
到時候，我大搖大擺拿著門票進入漫展，張宏那傢伙肯定會帶著他的小弟出現，然後我再跟他來個偶遇——他肯定會大吃一驚，心想我這個窮小子居然有錢來漫展！
一想到那場面，我就忍不住心中暗爽，讓他看不起我，到時候一定驚掉他的下巴！但現在，我還必須解決一個問題，錢從哪裡來。
兜里這十幾塊錢肯定是不夠的，媽媽又不肯給我預支，思來想去，一個念頭從心中暗暗升起……
要不試試？反正就一次。
我翻開枕頭，把媽媽那條沾滿精液的絲襪塞進褲子口袋，輕輕推開了房門。
客廳亮著燈，臥室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趁媽媽不注意，我悄悄打開門，溜了出去。
現在是晚上，我家住的是那種老式居民樓，7層步梯房，逼仄的樓道、鏽跡斑斑的欄杆，還有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潮濕臭味……
新房早在兩年前就買了，卻因為沒錢裝修而一直無法搬家，不僅如此，爸媽一個月還要還8000房貸，壓力不小。
這也是為什麼，媽媽不願給我預支零花錢的原因之一。
樓道內，那盞瓦數奇低的昏黃聲控燈也因為年久失修而無奈罷工，我摸黑走出單元樓，借著月光的照射，走在黑漆漆的院子裡，一直走到保安室門口。
推開保安室的木門，頂上一盞電風扇正嘎吱嘎吱轉悠，一個60來歲的大爺穿著一件布滿破洞的白色汗衫，躺在木製搖椅上，一手拿著蒲扇，另一手舉著收音機，嘴裡時不時發出一聲淫笑。
收音機里，傳來女人的聲音。
「醫生，我和老公結婚好幾年了，他那玩意兒總是不行，插進來半分鐘都堅持不了，快幫幫我吧……」
我輕咳一聲：「吳爺爺。」
聽到聲音，大爺看到是我，便關了收音機，說：「這不是沈妙顏老師的兒子王樂嗎？啥事兒？」
看他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我忍不住內心緊張起來，把手摸進褲兜，絲襪的觸感冰冰涼涼，讓我稍微鎮定了一些。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跟我說的事？」
「什麼事？我想想……」吳大爺坐直了身子看過來，又說，「哦，我想起來了，這事兒跟你說了有大半年了吧？怎麼，想通了？」
我點點頭。
吳大爺張嘴笑了，一口布滿煙漬的大黑牙臭氣熏天，衝著我說：「樂樂啊，缺零花錢了，就用你媽媽穿過的絲襪來找爺爺換，一條，爺爺給你拿150，不過一定得是你媽媽穿過沒洗的啊，洗過的可不行。」
「沒洗沒洗，我媽媽剛洗澡換下來的，穿了一天呢。」
一開始我有些緊張，可真進了保安室，面對吳大爺，我又不緊張了。「東西帶了嗎？給爺爺看看。」
吳大爺那隻髒兮兮的粗手攤到我面前，我心裡一橫，從口袋抓出那條絲襪，放到他手心。
一瞬間，吳大爺握緊了手掌，然後把絲襪按到鼻子上深深吮吸一口。
「唔……真他媽騷，還有汗味，果然是沈妙顏老師穿過的……嗯？等等。」聞著聞著，他似乎感覺出了什麼，雙手把絲襪攤開，立刻發現絲襪的腳部，有些黏糊糊的東西。
然後他笑眯眯看向我：「樂樂，用你媽媽的絲襪打飛機了？」
我不敢隱瞞，緊張地點了點頭，說：「吳爺爺，你、你之前說過的……」
「知道，這個你放心。」
吳大爺說著，不去管腳部，而是把鼻子湊到絲襪的襠部深深一聞。「操，這味道真他媽帶勁。」
說著，他還忍不住伸出舌頭，照著絲襪襠部舔了舔。
我就這麼靜靜看著吳大爺褻玩媽媽穿過的黑絲，他沉浸其中，完全忘了我還站在旁邊，幾分鐘後，他已是滿面通紅，終於注意到我了。
「咳咳……樂樂啊，爺爺之前確實說過，你媽媽穿過的絲襪，一條給你150，但你都用它打過飛機了，爺爺還怎麼玩呢？」
聽到這話，我內心瞬間涼了一半，哪知道，吳大爺的下一句話，又讓我立刻歡欣雀躍起來。
「這樣吧，這次就給你100，下次記得，不要射在上面了。」
「嗯嗯，我知道了！」
吳大爺一手捏著絲襪，另一手拉開抽屜，裡面全是零錢。他一張張撿出來，湊夠一百塊，交給了我。
揣著厚厚的一疊零錢，此刻的我開心得簡直快要跳起來，摸黑上樓，悄悄回家，媽媽還在臥室，並沒發現我消失了一段時間。
回到房間，我忍不住掏出那把零錢，又翻來覆去數了好多遍，嗯，確實是一百塊，這下可以買漫展門票咯。
張宏，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瞧不起我！
……
第二天一早，我沒和媽媽一起去學校，而是提前出門了。
學校門口的書店圍了不少人，對著一張巨大的海報指指點點。
「夏日狂歡祭！和小夥伴一起來漫展吧，本周六，和你喜歡的動漫角色相遇！」海報上，是幾個身穿華麗制服的coser，都是大受歡迎的人氣角色。
正中央的C位，是原神里的遊戲角色刻晴，她的頭髮是紫色的，扎著雙馬尾，臉上的妝容可愛又性感，尤其是眼睛下面，還貼著閃閃發光的碎鑽，下面的黑絲長腿還帶著花紋，還原度很高，簡直就像從遊戲裡走出來的一樣。
「讓一讓，讓一讓。」
我撥開人群，走到老闆面前，隔著桌子，從兜里拍出一沓厚厚紙幣：「給我一張漫展門票。」
老闆接過錢數了數，遞給我一張門票。
周圍人的目光一定充滿了羨慕，但我卻壓根不去看他們，收好門票，昂首挺胸走出書店，向著校門而去。
……
進入學校，走上教學樓，就看到樓道口，一幫同學圍著張宏，說說笑笑。
張宏是個死肥宅，矮胖矮胖的。
仗著家裡有點錢，轉到我們班之後，立刻收了一大幫小弟。
他總是愛炫耀他的藏品，說這雙鞋是他叔叔從美國帶回來的，說這件衣服是哪個明星親筆簽名的，說這個手辦是限量版，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
此時此刻，張宏正拿著蘋果手機，跟周圍小弟展示著：「看看，看看！原神這個遊戲我一直都是滿角色，什麼刻晴胡桃雷電將軍，全都滿命啦！」
我跟他不對付，路過他們面前，我目不斜視，徑直往班上走。
然而，張宏還是發現了我。
「喲，這不是咱們沈妙顏老師的兒子王樂嗎？」
張宏夾著嗓子嘲諷我，聲音像個太監：「這麼多強力角色，你怕是一輩子都抽不出來吧？也是，你媽媽當老師能掙幾個錢呀，飯局上，就連博士都要給我爸敬酒，區區一個女教師，算哪根蔥？」
張宏轉到我們班，仗著他是富二代，瘋狂炫耀，帶壞了我們班的學習風氣。
為此，媽媽沒少訓斥他。
張宏懷恨在心，卻又不敢對媽媽做些什麼，所以就只好每天嘲諷我了。
嘲諷我就算了，他還嘲諷媽媽，我捏緊了拳頭，實在沒法視而不見。我停下腳步，調轉方向，陰沉著臉，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那邊圍了一大幫人，見我來者不善，一左一右兩個大塊頭立刻把我擋住了。「王樂，你想對張宏幹什麼！」
大塊頭甲，是班上的體育委員，大塊頭乙，是校籃球隊的。
他倆體格健壯如牛，原本都是老實孩子，卻紛紛敗在了張宏的糖衣炮彈下，成了他的小弟。
「沒事沒事，讓他過來，我看他想幹什麼。」
張宏一左一右撥開了那兩個大塊頭，我終於看到他的臉了，他笑起來，臉上的兩坨肥肉止不住地顫抖，噁心至極。
我只是瞪著他，沒有說話，他周圍的小弟，紛紛笑看我，就像看一個小丑。
見我沉默著，張宏挑釁一笑：「怎麼了王樂？我說的不對嗎？你不就是個窮小子，仗著老媽是班主任，牛逼個什麼勁呀？對了，我們這周末要去漫展，門票可是要一百塊呢，你去得起嗎你！」
張宏說完，周圍小弟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他們的嘲諷，我卻並不生氣，把手伸進褲兜里，摸到那張漫展門票，我忍不住輕輕笑了。
「張宏，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說完，我轉身就走。
切，不就是漫展嗎？誰去不起？等著吧，周末去了漫展，看你還敢不敢嘲笑我！……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幾天，媽媽上課沒少暗暗諷刺張宏，說有些人自己不學，不要帶壞其他同學。
而張宏不敢怎樣，只好拿我撒氣，一下課就坐在位置上，含沙射影說我，編造我的笑話，還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我聽到。
我都置之不理，哼，等著吧，周末讓你笑不出來！
星期六中午吃過午飯，我把漫展門票揣進褲兜，走到門口。
「樂樂去哪兒？」
媽媽正在廚房刷碗，聽到動靜，探頭問我。
「我、我跟同學約好打籃球……」
說完，我馬不停蹄地出門了，生怕被媽媽攔下追問一番。
到了漫展現場，離開始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外面聚滿了各式各樣的coser，他們都穿著華麗的制服，周圍一大幫肥宅環繞，紛紛舉著相機拍攝。
到了開館時間，我拿出門票，隨著人流進場。
各式各樣的展台、攤販已經準備好了，裡面熱鬧一片，我四處觀望著，尋找張宏的身影。
哼，不是說我窮逼買不起門票嗎？
一會兒見了我，看你還怎麼說！
走了好久，沒找到張宏，我就漫無目的轉悠。
說實話，漫展門票真挺貴的，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各種漂亮的coser看得我目不暇接。
就在我看累了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樂樂！」
回頭一看，我瞪大了眼，腿肚子都軟了。
居然是媽媽！
媽媽穿著平時上課的衣服，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肉色絲襪，腳上踩了雙高跟鞋。
她迅步走來，一把抓起我的衣服：「為什麼騙媽媽？你也被張宏帶壞了是吧？居然來這種地方！走，跟我回家！」
175的媽媽加上高跟鞋的加持，站在我面前，我才到她胸部下面，壓力太大了。
我想說我和張宏勢不兩立，可又沒法解釋，就被媽媽拉扯著，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又一個身影走了過來：「原來你在這裡啊，找你好久了，電話也打不通，快去換衣服，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我和媽媽都愣住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西裝，主管模樣的人站在我們面前。主管一臉詫異看著媽媽：「愣著幹嘛，快去化妝換衣服啊。」
媽媽似乎也有些發懵，連忙擺手：「不、我不是，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什麼認錯人了，前幾天我們不就談好了嗎？你可是大金主點名要看的，這時候可別給我出差錯啊。哦，我懂了，嫌錢不夠是吧？行行行，我先給你加一萬塊，一會兒活動結束，立刻給你結尾款。你電話也打不通，來來來，先把微信加上，完事直接給你轉帳！」
聽著主管的話，我和媽媽都是呆若木雞，就看到主管拿出一沓紅鈔票塞進媽媽手裡，然後又莫名其妙加了媽媽的微信。
接著，主管又叫來工作人員：「快快快，帶她去化妝換衣服！」
工作人員拉著媽媽往化妝間走，媽媽還在掙扎。
「等等，先鬆開我，你們是不是弄錯……」
「別廢話，不想要尾款了？那可是五萬呢，五萬！要不是大金主出手，平時哪有這麼高的價錢！」
主管說完，我就看到媽媽的眼神從迷茫變得堅定，也不掙扎了，跟著工作人員繞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一條巷道，進了化妝間。
眼見媽媽越走越遠，我也是一頭霧水，剛要追上去，卻被工作人員攔在了巷口。
她彎下腰，摸著我的頭說：「工作人員才能進哦，前面的區域下次再來探索吧。」沒辦法，我只好站在原地，等媽媽出來。
等待的時候，我也把事情經過想了一遍，立刻想通了。
應該是主辦方找的某位coser沒來，他們又剛好看到了媽媽，媽媽跟那人長得比較像，所以就認錯了，然後媽媽稀里糊塗就被拉去化妝換衣服。
而媽媽一開始想要拒絕，也許是主管的那一沓紅鈔票動搖了她，再加上還有三萬尾款，媽媽也就將錯就錯了。
畢竟，總共可是六萬塊啊！
家裡的房貸一個月8000，媽媽工資滿打滿算才4000左右，即使爸爸在外面工作賺錢，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清貸款，現在連裝修的錢都沒有呢。
六萬，可是媽媽一年多的工資！
想清楚這點，我也不著急了，甚至還有些期待。
不知道我那高挑的教師媽媽，穿上cos服是什麼感覺呢？
……
我一邊等待媽媽，一邊尋找張宏。
半小時過去，張宏沒找到，巷道裡面，一個高挑身影卻慢慢走了出來。媽媽穿上了cos服，化了妝，我看了半天，終於確定，是媽媽！
媽媽在cos原神里的刻晴！
之前的教師制服已被換下，此刻，媽媽是一頭紫色雙馬尾長發，化了精緻的妝容，水潤的眼睛、白皙的面龐，臉上還貼著閃閃發亮的碎鑽裝飾。
身上是一條紫色的吊帶短裙，上面還有花邊裝飾，順著白皙的香肩看去，兩條修長白嫩的手臂上，一左一右繫著長長的紫色輕紗，輕紗飛舞，挑逗著周圍路人的神經。
兩條修長無比的美腿，穿上了黑色絲襪，上面還有暗金色的花紋，性感而又風騷。
媽媽的黑絲小腳踩在紫色高跟鞋裡，那高跟鞋也是特別定做的，不僅還原了遊戲裡的人物，而且還把媽媽的雙腿襯托得更加修長。
因為裙子太短的關係，媽媽每走一步，裹著黑絲的美臀便是左右搖晃，在裙底若隱若現，誘人極了。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聽著媽媽高跟鞋踩在地面噠噠噠的聲音，直到媽媽靠近，我又聞到一陣香風從她身上傳來。
她被工作人員領著往前走，沒跟我說話，只是瞪了我一眼。
仿佛在說：「老娘現在沒空跟你算帳，待會兒結束了再跟你說！」望著媽媽的身影遠去，我呆呆地注視著她的背影——手臂上兩條紫色輕紗隨風擺動，裹著黑色絲襪的肥臀輕輕搖晃，頭頂高高的雙馬尾一甩一甩的……
眼前性感無比的刻晴，真的是我的媽媽？
我現在擔心兩件事，一是如何搞到一張周末漫展的門票，二是如何處理掉手上這條沾滿精液的黑絲。
此時的我躺在床上，隔著絲襪摩挲我的肉棒，渾身舒爽無比。
剛剛用媽媽的絲襪套著肉棒打了飛機，一星期的存貨全部射到絲襪上了，帶著媽媽體香和汗液的絲襪，現在又沾滿了我的精液，足部的位置，有些黏黏糊糊的。
「咚咚咚——」
敲門聲突兀響起，緊接著，一個熟媚冰冷的女聲傳來。
「小屁孩還學會鎖門了，樂樂，把門打開！」
我一個激靈，把沾滿精液的絲襪往枕頭下面胡亂一塞，又迅速提起褲子，這才應了一聲：「哦、哦！來了……」
打開門，一道175的高挑身影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看著我，正是我的教師媽媽沈妙顏。
媽媽剛洗完澡，黑色長髮還有些濕潤氣息，精緻的面龐如出水芙蓉般光滑誘人，身上穿一條真絲吊帶裙，小腳踩在拖鞋裡，露出幾根可愛的腳趾。
她就像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傾盡畢生全部才華打造出的性感作品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跟媽媽可愛迷人的外表相比，她的面龐，就不那麼動人了。
只見媽媽眉頭微皺，聳了聳鼻子，說：「房間裡什麼味兒，臭死了。」我心裡一驚，眼角餘光忍不住瞥了一眼枕頭下面，那條沾滿我精液的絲襪藏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沒等我回答，媽媽便邁開修長雙腿，踱步進了房間。
壞了！
正這麼想著，卻見媽媽並沒有掀開我的枕頭，而是直奔窗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這才轉過來對我道：「房間有味兒聞不出來嗎？打開窗戶，透透氣嘛。」
「呃……嘿嘿，是，媽媽教育得是！」
我心裡鬆了口氣，還好沒暴露。
接著媽媽又問：「樂樂，你看到我的襪子了嗎？剛洗澡換下來的，我明明記得就放在浴室門口……」
果然還是被媽媽發現了！
唉，都怪我精蟲上腦，媽媽前腳剛進浴室，我後腳就把絲襪拿進房間開始擼管，簡直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襪子？
你剛脫下來的襪子，現在沾滿了兒子我的精液，正壓在枕頭底下呢。
我當然不會這麼說，而是撓撓頭，裝作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媽媽，道：「不知道啊？會不會掉到牆角縫隙之類的地方了？媽媽你再好好找找？」
「行，我先找找吧。」媽媽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
「媽媽！」
聽到我的呼喚，媽媽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我微微低頭，小聲說：「媽媽，我、我想預支100零花錢……」
「預支這麼多幹嘛？」
「我想……我想買個東西……」
我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有底氣。
「買什麼東西這麼貴？」媽媽的語氣抬高了，思索一陣，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周末想去那個什麼漫展？」
「媽媽，你怎麼知道？」
我有些不可思議，媽媽會讀心術嗎？
「哼，我怎麼知道？」
媽媽又是雙臂抱胸，居高臨下睥睨著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班長都跟我說了，班上好多人商量著周末去漫展。我看吶，都是被那個張宏帶壞的！一天天的，學習不認真，就知道追求這些東西。樂樂我告訴你，你也14歲了，正是初三的關鍵時期……」
喵的，又是班長那個死八婆，就喜歡告密！
得，預支肯定沒戲了，還被媽媽數落一頓。
「……行了，收拾收拾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
一番長篇大論過後，媽媽終於離開了，而我，卻依舊焦慮不堪。
不行，必須搞張門票，否則張宏那傢伙又要狗眼看人低！
翻遍了身上的每一個口袋，就連內褲夾層都沒放過，最終只翻出十幾塊錢紙幣。
沒辦法，老媽一星期就給我30塊錢，按照每天5元吃早餐的標準，再加5元偶爾買瓶水，用媽媽的話說——小孩子家家的這點錢夠用了。
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錢，漫展門票一百塊，我必須拿下！
到時候，我大搖大擺拿著門票進入漫展，張宏那傢伙肯定會帶著他的小弟出現，然後我再跟他來個偶遇——他肯定會大吃一驚，心想我這個窮小子居然有錢來漫展！
一想到那場面，我就忍不住心中暗爽，讓他看不起我，到時候一定驚掉他的下巴！但現在，我還必須解決一個問題，錢從哪裡來。
兜里這十幾塊錢肯定是不夠的，媽媽又不肯給我預支，思來想去，一個念頭從心中暗暗升起……
要不試試？反正就一次。
我翻開枕頭，把媽媽那條沾滿精液的絲襪塞進褲子口袋，輕輕推開了房門。
客廳亮著燈，臥室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趁媽媽不注意，我悄悄打開門，溜了出去。
現在是晚上，我家住的是那種老式居民樓，7層步梯房，逼仄的樓道、鏽跡斑斑的欄杆，還有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潮濕臭味……
新房早在兩年前就買了，卻因為沒錢裝修而一直無法搬家，不僅如此，爸媽一個月還要還8000房貸，壓力不小。
這也是為什麼，媽媽不願給我預支零花錢的原因之一。
樓道內，那盞瓦數奇低的昏黃聲控燈也因為年久失修而無奈罷工，我摸黑走出單元樓，借著月光的照射，走在黑漆漆的院子裡，一直走到保安室門口。
推開保安室的木門，頂上一盞電風扇正嘎吱嘎吱轉悠，一個60來歲的大爺穿著一件布滿破洞的白色汗衫，躺在木製搖椅上，一手拿著蒲扇，另一手舉著收音機，嘴裡時不時發出一聲淫笑。
收音機里，傳來女人的聲音。
「醫生，我和老公結婚好幾年了，他那玩意兒總是不行，插進來半分鐘都堅持不了，快幫幫我吧……」
我輕咳一聲：「吳爺爺。」
聽到聲音，大爺看到是我，便關了收音機，說：「這不是沈妙顏老師的兒子王樂嗎？啥事兒？」
看他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我忍不住內心緊張起來，把手摸進褲兜，絲襪的觸感冰冰涼涼，讓我稍微鎮定了一些。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跟我說的事？」
「什麼事？我想想……」吳大爺坐直了身子看過來，又說，「哦，我想起來了，這事兒跟你說了有大半年了吧？怎麼，想通了？」
我點點頭。
吳大爺張嘴笑了，一口布滿煙漬的大黑牙臭氣熏天，衝著我說：「樂樂啊，缺零花錢了，就用你媽媽穿過的絲襪來找爺爺換，一條，爺爺給你拿150，不過一定得是你媽媽穿過沒洗的啊，洗過的可不行。」
「沒洗沒洗，我媽媽剛洗澡換下來的，穿了一天呢。」
一開始我有些緊張，可真進了保安室，面對吳大爺，我又不緊張了。「東西帶了嗎？給爺爺看看。」
吳大爺那隻髒兮兮的粗手攤到我面前，我心裡一橫，從口袋抓出那條絲襪，放到他手心。
一瞬間，吳大爺握緊了手掌，然後把絲襪按到鼻子上深深吮吸一口。
「唔……真他媽騷，還有汗味，果然是沈妙顏老師穿過的……嗯？等等。」聞著聞著，他似乎感覺出了什麼，雙手把絲襪攤開，立刻發現絲襪的腳部，有些黏糊糊的東西。
然後他笑眯眯看向我：「樂樂，用你媽媽的絲襪打飛機了？」
我不敢隱瞞，緊張地點了點頭，說：「吳爺爺，你、你之前說過的……」
「知道，這個你放心。」
吳大爺說著，不去管腳部，而是把鼻子湊到絲襪的襠部深深一聞。「操，這味道真他媽帶勁。」
說著，他還忍不住伸出舌頭，照著絲襪襠部舔了舔。
我就這麼靜靜看著吳大爺褻玩媽媽穿過的黑絲，他沉浸其中，完全忘了我還站在旁邊，幾分鐘後，他已是滿面通紅，終於注意到我了。
「咳咳……樂樂啊，爺爺之前確實說過，你媽媽穿過的絲襪，一條給你150，但你都用它打過飛機了，爺爺還怎麼玩呢？」
聽到這話，我內心瞬間涼了一半，哪知道，吳大爺的下一句話，又讓我立刻歡欣雀躍起來。
「這樣吧，這次就給你100，下次記得，不要射在上面了。」
「嗯嗯，我知道了！」
吳大爺一手捏著絲襪，另一手拉開抽屜，裡面全是零錢。他一張張撿出來，湊夠一百塊，交給了我。
揣著厚厚的一疊零錢，此刻的我開心得簡直快要跳起來，摸黑上樓，悄悄回家，媽媽還在臥室，並沒發現我消失了一段時間。
回到房間，我忍不住掏出那把零錢，又翻來覆去數了好多遍，嗯，確實是一百塊，這下可以買漫展門票咯。
張宏，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瞧不起我！
……
第二天一早，我沒和媽媽一起去學校，而是提前出門了。
學校門口的書店圍了不少人，對著一張巨大的海報指指點點。
「夏日狂歡祭！和小夥伴一起來漫展吧，本周六，和你喜歡的動漫角色相遇！」海報上，是幾個身穿華麗制服的coser，都是大受歡迎的人氣角色。
正中央的C位，是原神里的遊戲角色刻晴，她的頭髮是紫色的，扎著雙馬尾，臉上的妝容可愛又性感，尤其是眼睛下面，還貼著閃閃發光的碎鑽，下面的黑絲長腿還帶著花紋，還原度很高，簡直就像從遊戲裡走出來的一樣。
「讓一讓，讓一讓。」
我撥開人群，走到老闆面前，隔著桌子，從兜里拍出一沓厚厚紙幣：「給我一張漫展門票。」
老闆接過錢數了數，遞給我一張門票。
周圍人的目光一定充滿了羨慕，但我卻壓根不去看他們，收好門票，昂首挺胸走出書店，向著校門而去。
……
進入學校，走上教學樓，就看到樓道口，一幫同學圍著張宏，說說笑笑。
張宏是個死肥宅，矮胖矮胖的。
仗著家裡有點錢，轉到我們班之後，立刻收了一大幫小弟。
他總是愛炫耀他的藏品，說這雙鞋是他叔叔從美國帶回來的，說這件衣服是哪個明星親筆簽名的，說這個手辦是限量版，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
此時此刻，張宏正拿著蘋果手機，跟周圍小弟展示著：「看看，看看！原神這個遊戲我一直都是滿角色，什麼刻晴胡桃雷電將軍，全都滿命啦！」
我跟他不對付，路過他們面前，我目不斜視，徑直往班上走。
然而，張宏還是發現了我。
「喲，這不是咱們沈妙顏老師的兒子王樂嗎？」
張宏夾著嗓子嘲諷我，聲音像個太監：「這麼多強力角色，你怕是一輩子都抽不出來吧？也是，你媽媽當老師能掙幾個錢呀，飯局上，就連博士都要給我爸敬酒，區區一個女教師，算哪根蔥？」
張宏轉到我們班，仗著他是富二代，瘋狂炫耀，帶壞了我們班的學習風氣。
為此，媽媽沒少訓斥他。
張宏懷恨在心，卻又不敢對媽媽做些什麼，所以就只好每天嘲諷我了。
嘲諷我就算了，他還嘲諷媽媽，我捏緊了拳頭，實在沒法視而不見。我停下腳步，調轉方向，陰沉著臉，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那邊圍了一大幫人，見我來者不善，一左一右兩個大塊頭立刻把我擋住了。「王樂，你想對張宏幹什麼！」
大塊頭甲，是班上的體育委員，大塊頭乙，是校籃球隊的。
他倆體格健壯如牛，原本都是老實孩子，卻紛紛敗在了張宏的糖衣炮彈下，成了他的小弟。
「沒事沒事，讓他過來，我看他想幹什麼。」
張宏一左一右撥開了那兩個大塊頭，我終於看到他的臉了，他笑起來，臉上的兩坨肥肉止不住地顫抖，噁心至極。
我只是瞪著他，沒有說話，他周圍的小弟，紛紛笑看我，就像看一個小丑。
見我沉默著，張宏挑釁一笑：「怎麼了王樂？我說的不對嗎？你不就是個窮小子，仗著老媽是班主任，牛逼個什麼勁呀？對了，我們這周末要去漫展，門票可是要一百塊呢，你去得起嗎你！」
張宏說完，周圍小弟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他們的嘲諷，我卻並不生氣，把手伸進褲兜里，摸到那張漫展門票，我忍不住輕輕笑了。
「張宏，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說完，我轉身就走。
切，不就是漫展嗎？誰去不起？等著吧，周末去了漫展，看你還敢不敢嘲笑我！……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幾天，媽媽上課沒少暗暗諷刺張宏，說有些人自己不學，不要帶壞其他同學。
而張宏不敢怎樣，只好拿我撒氣，一下課就坐在位置上，含沙射影說我，編造我的笑話，還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我聽到。
我都置之不理，哼，等著吧，周末讓你笑不出來！
星期六中午吃過午飯，我把漫展門票揣進褲兜，走到門口。
「樂樂去哪兒？」
媽媽正在廚房刷碗，聽到動靜，探頭問我。
「我、我跟同學約好打籃球……」
說完，我馬不停蹄地出門了，生怕被媽媽攔下追問一番。
到了漫展現場，離開始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外面聚滿了各式各樣的coser，他們都穿著華麗的制服，周圍一大幫肥宅環繞，紛紛舉著相機拍攝。
到了開館時間，我拿出門票，隨著人流進場。
各式各樣的展台、攤販已經準備好了，裡面熱鬧一片，我四處觀望著，尋找張宏的身影。
哼，不是說我窮逼買不起門票嗎？
一會兒見了我，看你還怎麼說！
走了好久，沒找到張宏，我就漫無目的轉悠。
說實話，漫展門票真挺貴的，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各種漂亮的coser看得我目不暇接。
就在我看累了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樂樂！」
回頭一看，我瞪大了眼，腿肚子都軟了。
居然是媽媽！
媽媽穿著平時上課的衣服，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肉色絲襪，腳上踩了雙高跟鞋。
她迅步走來，一把抓起我的衣服：「為什麼騙媽媽？你也被張宏帶壞了是吧？居然來這種地方！走，跟我回家！」
175的媽媽加上高跟鞋的加持，站在我面前，我才到她胸部下面，壓力太大了。
我想說我和張宏勢不兩立，可又沒法解釋，就被媽媽拉扯著，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又一個身影走了過來：「原來你在這裡啊，找你好久了，電話也打不通，快去換衣服，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我和媽媽都愣住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西裝，主管模樣的人站在我們面前。主管一臉詫異看著媽媽：「愣著幹嘛，快去化妝換衣服啊。」
媽媽似乎也有些發懵，連忙擺手：「不、我不是，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什麼認錯人了，前幾天我們不就談好了嗎？你可是大金主點名要看的，這時候可別給我出差錯啊。哦，我懂了，嫌錢不夠是吧？行行行，我先給你加一萬塊，一會兒活動結束，立刻給你結尾款。你電話也打不通，來來來，先把微信加上，完事直接給你轉帳！」
聽著主管的話，我和媽媽都是呆若木雞，就看到主管拿出一沓紅鈔票塞進媽媽手裡，然後又莫名其妙加了媽媽的微信。
接著，主管又叫來工作人員：「快快快，帶她去化妝換衣服！」
工作人員拉著媽媽往化妝間走，媽媽還在掙扎。
「等等，先鬆開我，你們是不是弄錯……」
「別廢話，不想要尾款了？那可是五萬呢，五萬！要不是大金主出手，平時哪有這麼高的價錢！」
主管說完，我就看到媽媽的眼神從迷茫變得堅定，也不掙扎了，跟著工作人員繞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一條巷道，進了化妝間。
眼見媽媽越走越遠，我也是一頭霧水，剛要追上去，卻被工作人員攔在了巷口。
她彎下腰，摸著我的頭說：「工作人員才能進哦，前面的區域下次再來探索吧。」沒辦法，我只好站在原地，等媽媽出來。
等待的時候，我也把事情經過想了一遍，立刻想通了。
應該是主辦方找的某位coser沒來，他們又剛好看到了媽媽，媽媽跟那人長得比較像，所以就認錯了，然後媽媽稀里糊塗就被拉去化妝換衣服。
而媽媽一開始想要拒絕，也許是主管的那一沓紅鈔票動搖了她，再加上還有三萬尾款，媽媽也就將錯就錯了。
畢竟，總共可是六萬塊啊！
家裡的房貸一個月8000，媽媽工資滿打滿算才4000左右，即使爸爸在外面工作賺錢，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清貸款，現在連裝修的錢都沒有呢。
六萬，可是媽媽一年多的工資！
想清楚這點，我也不著急了，甚至還有些期待。
不知道我那高挑的教師媽媽，穿上cos服是什麼感覺呢？
……
我一邊等待媽媽，一邊尋找張宏。
半小時過去，張宏沒找到，巷道裡面，一個高挑身影卻慢慢走了出來。媽媽穿上了cos服，化了妝，我看了半天，終於確定，是媽媽！
媽媽在cos原神里的刻晴！
之前的教師制服已被換下，此刻，媽媽是一頭紫色雙馬尾長發，化了精緻的妝容，水潤的眼睛、白皙的面龐，臉上還貼著閃閃發亮的碎鑽裝飾。
身上是一條紫色的吊帶短裙，上面還有花邊裝飾，順著白皙的香肩看去，兩條修長白嫩的手臂上，一左一右繫著長長的紫色輕紗，輕紗飛舞，挑逗著周圍路人的神經。
兩條修長無比的美腿，穿上了黑色絲襪，上面還有暗金色的花紋，性感而又風騷。
媽媽的黑絲小腳踩在紫色高跟鞋裡，那高跟鞋也是特別定做的，不僅還原了遊戲裡的人物，而且還把媽媽的雙腿襯托得更加修長。
因為裙子太短的關係，媽媽每走一步，裹著黑絲的美臀便是左右搖晃，在裙底若隱若現，誘人極了。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聽著媽媽高跟鞋踩在地面噠噠噠的聲音，直到媽媽靠近，我又聞到一陣香風從她身上傳來。
她被工作人員領著往前走，沒跟我說話，只是瞪了我一眼。
仿佛在說：「老娘現在沒空跟你算帳，待會兒結束了再跟你說！」望著媽媽的身影遠去，我呆呆地注視著她的背影——手臂上兩條紫色輕紗隨風擺動，裹著黑色絲襪的肥臀輕輕搖晃，頭頂高高的雙馬尾一甩一甩的……
眼前性感無比的刻晴，真的是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