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獵犬?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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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霏雪,女,38歲,離異,生育史:G1P1A0L1,身高:177cm,體重:52kg,三圍:94D、61、96,目前居於梧州市,無固定工作,一直幻想嫁入豪門。」陳冰看了一眼枕在蔣紅英腿上的黃遨,見其微微點頭,便接著說道:「慕霏雪祖籍揚州,生於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師。由於小時候經常跟著電視跳舞,便被父母送去興趣班學了芭蕾。不過慕霏雪確實有舞蹈天賦,練了幾年後便成為各級比賽里冠軍寶座的常客,後來還自學了倫巴、恰恰等幾種拉丁舞。高考時覺得空姐優雅知性又大方,就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所以就報了空乘專業,後來就去了北京上大學。」

  陳冰頓了頓,嬉笑著叼起旁邊譚紅梅的奶子,吸了幾口奶水潤了潤嗓子,接著道:「由於家教較嚴,慕霏雪在高中一直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也沒談戀愛;到了大學之後,進了北京這個大染缸,沒幾年便變得愛慕虛榮起來,吃穿用度都向最好的看齊,覺得按照她的條件就應該找個富二代男友,嫁進豪門,可惜在學校里沒找到一個如意的。畢業之後因為自身條件出眾,磨鍊了幾個月便開始擔任商務艙的空乘,這更堅定了她釣一個金龜婿的想法。不過還沒等她釣到金龜婿,她就被星探發掘,成了一名模特。成了模特之後,慕霏雪更加表現自己,總是想辦法參與各種高端局。」

  陳冰說到這,嗤笑了一聲,又吸了幾口奶,說道:慕霏雪當了一年模特之後,總算被大佬看上了。

  可惜那年慕霏雪26歲,而大佬已經40多了,而且還有了家室。

  但是大佬應該是許了些難以拒絕的條件,慕霏雪便給那個大佬做了外室。

  沒幾個月,大佬便投資了一部電視劇,慕霏雪空降過去當了女一。

  期間大佬還去探過班,不巧的是還擦槍走火了,幸好當時快拍完了,慕霏雪才不至於大著肚子去拍戲。

  後來拍完之後,慕霏雪就過著闊太太般的生活,一邊悠閒地養著胎,一邊等著電視劇上映之後自己一夜爆紅。

  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電視劇原來的女一。

  後來被空降的慕霏雪擠成了女二,之後便一直懷恨在心,找機會拍了慕霏雪幾張孕照後,便直接在網上爆率慕霏雪當小三、未婚先孕、帶資進組之類的,還特意買了水軍帶節奏。

  幾天的時間,慕霏雪便火了,但卻是被黑火的,劇組為了挽回損失,只能刪減慕霏雪戲份,從女一直接掉到了女三,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慕霏雪在家氣得想吐血,卻無力反駁;父母也是被她氣得火冒三丈,直言家門不幸,要斷絕關係;而大佬更是懶得理這一爛攤子,只是安慰她先把孩子生出來,然後送她出國避避風頭。

  後來慕霏雪生了個兒子,月子剛坐完,便被大佬送去韓國當練習生,說是避風頭的同時鍛鍊鍛鍊她的能力,為以後復出做準備。

  陳冰說到這停了下來,輕蔑地笑了一下,然後躺到了黃遨懷裡,嬌聲說道:這慕霏雪怎麼說呢,也算命途多舛了吧,在韓國當了三年半的練習生,結果包養她的大佬東窗事發倒台了。

  慕霏雪一看,金主倒了,那還當啥練習生啊,本來當練習生就是為了給金主捧自己鋪路,結果現在自己沒人捧了,自己這個歲數指望成團出道更不可能,索性直接收拾收拾鋪蓋回了國。

  可問題來了,慕霏雪當時出國是背著醜聞出國避風頭的,除了黑料就沒啥名氣了,現在回國也找不到什麼工作,誰也不愛用一個醜聞藝人;更何況,慕霏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藝人。

  就幾年前拍了一部電視劇,還被各種刪減鏡頭,誰能記得住她啊,這種十八線小透明多了去了。

  可之前慕霏雪過慣了奢靡的生活,現在沒了經濟來源,生活一下變得清貧起來,免不得想重新走上被包養的老路。

  而且她覺得自己這姿色、這身段,找個土豪包養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然而事實又一次打了她的臉,慕霏雪現在也差不多30了,關鍵還沒啥名氣,這就尷尬了,大佬們包養情婦,哪個不是二十三四剛出校園的小姑娘,這裡面又不是沒有身材好的,而且出去吃飯別人都帶著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你卻帶著30歲的老太婆,不丟分麼。

  當然,也不是沒有大佬帶著老一輩的美女出去吃飯,但那都是已經艷名在外的,玩的就是那一份名氣。

  可慕霏雪現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也沒有大佬看得上她,當然,也有幾個小土豪想包養慕霏雪,可慕霏雪又覺得跟著那些人實在委屈了自己。

  最後慕霏雪的父母看著女兒漂泊無依的,還是沒抵過那份親情,把慕霏雪叫回家好好住了幾天。

  而慕霏雪在家裡狠狠哭了一場後,來到了梧州,用僅剩的錢開了家舞蹈班,再兼職野模,餬口的同時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精緻生活,保養、SPA什麼的就沒斷過,還盼著哪一天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搖身一變成豪門太太。

  陳冰躺在黃遨懷裡,動了動身子,好讓黃遨更舒服地玩奶子,享受了一會,略帶嬌喘道:「慕霏雪來了梧州之後每年都會去醫院體檢兩次,冰奴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她的,慢慢地就成了朋友。後來因為冰奴在醫院工作,人脈範圍廣,她還托冰奴給她留意一下金龜婿,說是她現在努力保養,保持身材,為的就是這個。後來這幾年吧,冰奴也陸陸續續給她介紹了幾個,可不是她嫌棄別人條件不行,就是別人嫌棄她年紀大了。然後慕霏雪也急了,畢竟再過幾年她就要40了,所以舞蹈班也不幹了,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保養、健身,晚上的時間再做個網紅直播,順便開個網店用以謀生。現在吧,慕霏雪確實保養的不錯,跟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直播也有了點起色,差不多能有二十多萬的粉絲,她自己也開始仗著一點小名氣想擠進上流社會,當然,上流社會哪是那麼好進的,而且她現在接觸的,其實也不算上層人士,頂多算個中層精英。」

  黃遨靠在蔣紅英身上,手裡揉著陳冰的奶子,嘴角噙著笑,說道:「呵,這慕霏雪聽你說的還可以,像個不錯的獵物,什麼時候安排見一面吧,對了,她生的那個孩子了?」

  陳冰被黃遨玩得媚眼如絲,嬌聲道:「那孩子被大佬帶回家,結果正妻不樂意了,但畢竟本來就是各玩各的,也就忍了,但孩子8個月的時候病了,正妻就使了點手段,讓孩子死在醫院裡了。」

  黃遨揉著陳冰奶子的手不由重重捏了一下,嘆道:「不至於啊,不至於,一個孩子他懂什麼,唉,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今天你們自己做功課把,馬上學校就開學了,我也要高三了,我也得溫習溫習功課了,是不是啊,蔣老師?」說罷黃遨促狹地用後背擠了擠蔣紅英的奶子。

  蔣紅英被黃遨弄得滿臉羞紅,卻是溫馴地抱住了黃遨,把自己的雙乳摁在黃遨背上用力地摩擦,同時開口道:「主人又取笑英奴,英奴的身體就是主人的教輔材料,主人想怎麼溫習功課就怎麼溫習。」

  黃遨聽罷,反手拍了蔣紅英屁股一巴掌,笑罵道:「你個小騷貨,趴那。」

  蔣紅英雖然不知道黃遨準備幹什麼,但還是像母狗一樣馴服地趴到了黃遨前面,只是雙手不知該扒開屁眼還是小穴,只能臉貼著床,使勁抬高屁股,然後雙手反背在身後,仍由黃遨操控。

  黃遨見蔣紅英乖乖趴好,便拍了拍懷裡的陳冰,吩咐道:「冰奴,去給英奴潤潤菊花。」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話,馬上會意地雙手扒開自己的屁眼;而陳冰也依言來到蔣紅英旁邊,把奶頭對準了蔣紅英的小菊花,手上一用力,一股奶流便朝著陳冰的屁眼呲去。

  陳冰左右開弓,不一會兒便射進蔣紅英屁眼裡不少奶水,接著便一手擠奶,一手伸了兩根手指進去,一般做著潤滑,一邊給蔣紅英擴擴肛。

  待到擴到三四指寬時,陳冰便轉過身去岔開腿跪在黃遨面前,嘴裡含著剛給蔣紅英擴完肛的手指,另一手放到私密處快速摩擦著,一臉淫靡道:「主人,可以了。」

  黃遨滿意地拍了拍陳冰的臉,挺起肉棒把它頂到蔣紅英嬌嫩的菊花上,蔣紅英亦是機靈地使勁扒好屁眼,媚聲道:「主人,請寵幸英奴的賤屁眼,請賜予賤奴您的聖物。」

  黃遨聞言笑著拍了拍蔣紅英的大白屁股,胯下一用力,肉棒便插進了蔣紅英的屁眼裡,隨意抽插了幾下,便打開了尿關,釋放著自己的尿意。

  蔣紅英感到直腸里一股熱流流過,便明白黃遨把自己當做肉便器,尿在了自己屁眼裡,但卻是半帶呻吟地說道:「主人,請尿到肉便器英奴的屁眼裡把,請賞賜英奴主人珍貴的尿液。」

  黃遨舒爽地尿完尿,又在陳冰嘴裡擦乾淨肉棒,便邊起身邊吩道:「你們自己玩吧,英奴自己找個肛塞塞住,沒我的允許,不許把尿放出來。」說罷便向樓梯走去,畢竟馬上就開學了,黃遨再怎麼優秀也得複習複習功課了。

  而蔣紅英在黃遨走後便夾緊了肛門,撅著屁股爬到了牆邊,找了個4cm的馬尾肛塞塞到了自己屁眼裡,然後便撲到了床上和其他三女玩鬧起來。

  待到晚飯時候,蔣紅英在廚房做飯,渾身上下除了一條透明的圍裙,就只有一個酒紅的項圈、一對紅色乳環和一雙同色系的絲襪和高跟涼拖,再加上下午時候按照黃遨吩咐戴的馬尾肛塞;此刻見黃遨在看她,亦是騷浪地扭起了屁股,馬尾巴隨之左右搖擺起來,煞是好看。

  黃遨見狀也是滿意一笑,開口道:「趕緊的,等著你伺候呢。」

  蔣紅英一聽,內心也是欣喜萬分,嘴上應著:「是,謝謝主人賞賜,英奴馬上就做好飯來伺候您」,手上亦是加快了動作。

  後來,就像往常的晚餐一樣,四女一人給黃遨餵飯,一人餵奶,一人當靠墊,一人伺候肉棒,只是這次伺候肉棒的是黃遨欽點的蔣紅英。

  待得黃遨酒足飯飽之後,才到了四女的進食時間。

  四女像往常一樣,叼來各自的食盆,並排跪趴在黃遨面前,等待黃遨的餵食。

  而黃遨卻又拿出一個廣口的大杯子,放在了蔣紅英面前,戲謔地看著她。

  蔣紅英見此則是會意地轉過了身,撅起屁股對準了水杯,「啵」地一聲拔出了肛塞,努力控制著肛門,慢慢地把腸道里的尿液給射到杯子裡。

  當時黃遨撒的那泡尿也是又臭又長,現在蔣紅英都快要把大杯子裝滿了才停了下來,卻是又把肛塞塞了回去,還搖了搖尾巴。

  黃遨看著杯子裡還冒著熱氣的混濁液體,本來就是黃色的尿液,此刻在蔣紅英體內又待了幾個小時,混進了不少蔣紅英的排泄物,也就蔣紅英這中間沒吃過東西,在伺候黃遨前還專門灌過腸,要不然,現在杯子裡可就不是這種懸濁液的樣子了。

  黃遨壞笑地看著眼前四女,開口道:「馬上就吃飯了,你們先漱漱口把。」

  四女聽罷對視一眼,她們早在蔣紅英往杯子裡排尿時就猜到了結果,此刻也是毫不意外,都是一臉溫馴的模樣,陳冰更是撒嬌道:「壞主人,就知道欺負我們母狗姐妹。」接著給了黃遨一個嫵媚的白眼,便率先喝了一大口「漱口水」,對著黃遨便仰頭張嘴漱起口來,完事還直接吞了下去,看得黃遨滿意地直點頭,他對陳冰的奴性是最滿意的。

  其他三女見陳冰帶了頭,也不甘落後,你一口我一口地漱著口,最後又把剩下的分了四份,倒在各自食盆里,混著飯,吃了下去。

  看著四女在進食,黃遨就近踢了踢劉竹雲,隨口道:「我先下去了,你們收拾完來找我。」說罷便去調教室準備晚上的娛樂項目。

  而黃遨接下來就這樣,每天白天遛完狗後就開始複習功課,待到吃完晚飯後再享受一下四條母狗的侍奉,放鬆一下身心,直到開學前一周,陳冰和黃遨說她聯繫好了慕霏雪,可以見一面了。

  龍游酒店,7樓VIP包間,黃遨坐在主位上,一手玩著手機,一手肆意揉搓著陳冰的巨乳。

  而陳冰今天則是做了一副古典貴婦打扮,頭上梳了一個流雲髻,這還是黃遨特意早起給陳冰梳的,然後給她插了一個玉質的步搖,把陳冰感動得都快哭了;然後陳冰身上則穿了一件寶藍色的改良掛脖式繡花旗袍,這件旗袍用掛脖替代了原來的立領和盤扣,而且還加了深V的設計,使得陳冰的雪白巨乳大部分裸露在外,而下擺也是採用的修身魚尾裙的設計,還被黃遨給改得特別短,堪堪到了大腿根;至於腿上則是直接穿了一雙肉色絲襪來修飾,然後腳上陳冰特意搭了一雙藍色的鳥籠鞋,表明自己就是一頭黃遨圈養的金絲雀。

  黃遨和陳冰在包間裡沒等多久,慕霏雪便來了,黃遨便暫時正襟危坐起來,打量起慕霏雪,只見慕霏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抹胸,配上一個藍色牛仔短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過膝長筒襪靴,既恰到好處地凸顯了自己的大長腿,又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整套衣服使得慕霏雪顯得既成熟性感又不失青春活力。

  慕霏雪進門後和陳冰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眉眼帶笑地看著黃遨,嬌笑道:「這位想必就是黃遨黃公子了吧,可真是青年才俊啊,我是慕霏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說罷便伸出了手,而黃遨也是起身紳士地和慕霏雪握了一下手,沒想到慕霏雪卻是隱晦地用小指撓了撓黃遨的掌心。

  待得坐定之後,黃遨看著對面的慕霏雪,一張瓜子臉上,彎月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都要把人的魂給勾了去,而眼尾微微上揚,顧盼之際便有一種秋波暗送的曖昧感覺;嘴角微翹,仿佛時刻帶著淺淺的笑容。

  真的是長了一張狐媚子臉,一顰一笑都在無聲地誘惑著男人,黃遨只是看著便生出一股欲望。

  講真的,就慕霏雪這長相、這身段,若是當時不出意外,定然能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只可惜時運不濟,醜聞纏身,又錯過了發展的黃金時間;當然,即使現在慕霏雪天天保養、健身,保持著一張凍齡臉,可還是能看到脖子上的頸紋,原本譚紅梅、陳冰她們四女也有,不過在黃遨的各種特效藥和理療下淺了不少,基本看不見了。

  感受著掌心裡殘存的感覺,黃遨邪魅一笑,說道:「今天為什麼吃這頓飯,你我心裡也都有數,我也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這模樣、這身段,我對你很感興趣,說說,你想要多少。」

  慕霏雪聽罷一臉嬌笑,內心狂喜,她就喜歡這樣的小青年,精力旺盛不說,幹什麼都直爽,而且也基本不會討價還價,索性直接張口就是:「黃少,你看我這身體條件,再加上我現在的名氣,一年500萬不過分吧?」

  黃遨聽罷也是眼皮一抬,問道:「冒昧問一下,你現在一年能掙多少,房子和車都買了麼?」

  慕霏雪也是有點意外,雖說自己有點獅子大開口,可這些小年輕不一般都看上就直接出手,不會討價還價麼,不過還是如實答道:「一年隨隨便便掙個一百來萬吧,房子現在租了個100多平的,車子買了個三十萬左右的代步。」

  黃遨暗自算了算,嗤笑道:「慕霏雪,咱們就先不說你這年紀,都快能當我媽了,是,你現在保養的是不錯,可你還能再堅持多少年呢?你說你現在每年掙一百來萬,怎麼,不用幹活錢就來了?不用天天通宵做直播了?而且,你不用花錢做保養了?不用買高奢充門面了?」說罷,也沒等慕霏雪搭話便接著道:「這樣,每年200萬,啥也不用干,配別墅、跑車,平時高奢、零花另算,怎麼樣?」

  慕霏雪聽著黃遨的條件,確實挺有誠意,但畢竟交易嘛,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便開口道:「黃少,400萬怎麼樣,我覺得我還是值的,我從小練舞,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味道的。」

  黃遨想了想,大馬金刀地靠在椅背上,胳膊往陳冰肩上一撘,手就順勢摸向了陳冰白嫩的巨乳,而陳冰見狀也是直接斜靠在了黃遨身上,以便黃遨摸得更方便,纖纖玉手也是直接向黃遨胯下伸去。

  慕霏雪在對面被此情此景弄得一驚,細想卻又是情理之中,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黃遨和陳冰倆個坐的位置不對勁,太近了,按理說,這時候陳冰應該坐在自己和黃遨中間的,而陳冰卻直接坐在了黃遨身邊,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而黃遨也沒管慕霏雪的震驚,一臉輕蔑道:「那我再換個條件,每年500萬,平時住獨棟別墅,出入跑車代步,而且一年一換;衣服、包、化妝品,想買就買,這個錢另算,不給你設限;平時也不用工作,想去保養就去保養,想去玩就去玩,當然,你要是還想干老本行,我也可以砸錢讓你火起來;而這一切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你得當我胯下的一條母狗。」說罷便拍了拍陳冰的頭。

  而陳冰則會意地站了起來,當著慕霏雪的面抓著旗袍下擺直接往上一擼,直截了當地便把旗袍脫了下來,然後又把胸前乳貼一揭,露出乳頭上精緻的乳環,最後則是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紅色項圈套到了脖子上。

  此時,陳冰又恢復了項圈、乳環、絲襪、高跟的常規性奴裝扮,渾然不顧慕霏雪震驚的目光,便爬到了黃遨胯下,用嘴拉開褲鏈,仔細侍奉起肉棒來。

  而慕霏雪在旁邊真的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本來她聽到前面的條件還內心暗喜,覺得以後有著落了;只是聽到條件時有一絲不解,可是當陳冰親身示範時,她真的是被驚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時高貴典雅、雍容華貴的陳冰此刻竟然一副浪蕩母狗的模樣,簡直是比路邊妓女都不如,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是答應了黃遨的條件,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慕霏雪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平靜下來,一邊悄悄打開手機,一邊對著黃遨冷言冷語道:「黃少,我慕霏雪雖然拜金,雖然羨慕豪門生活,但還沒下賤到給人當狗的地步,恕難從命,這便告辭了。」

  黃遨聞言卻是嗤笑一聲,說道:「怎麼?你以為談不攏,你這麼容易就能走了?」說罷拍了拍掌,賴三和熊四便帶著一大幫黑衣人走了進來,當然,因為黃遨是正對著門坐的,中間又有一個大桌子,赤身裸體的陳冰此刻就在桌布下,小弟們也看不到香艷的畫面。

  慕霏雪見狀也知道是惹上了黑道大佬了,但她也不是毫無準備,馬上便把手機拿了出來,威脅道:「黃少,你也知道,我是個主播,我只要現在一按手機,便會有水友知道現在的事情,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就當從沒見過?」

  黃遨想了想,現在這情況,真要讓慕霏雪開播了,確實不好處理,而且也不急於這一時,便揮了揮手道:「罷了,你們都下去吧,強扭的瓜不甜,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慕霏雪趕忙道了聲謝,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逃離這個狼窩虎穴。

  轉眼間,包間裡只剩黃遨和陳冰主奴二人,黃遨在慕霏雪身上吃了癟,此刻胸中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按住陳冰的頭就是一陣瘋狂抽插,而陳冰也不愧是被調教優良的一條母狗,此刻為了給黃遨發泄怒火,毫不顧忌自身,兩手緊緊抱住黃遨的腰就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喉嚨里送,即使喘不過氣來也毫不在意,她相信,她的主人黃遨會掌控好的。

  黃遨抽插了良久,直到陳冰雙眼有點上翻,玉臂也有點無力時才掏出了肉棒。

  陳冰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正欲咳嗽時,黃遨卻是趁著陳冰嘴巴大張時,直接又把肉棒插了進去,而陳冰被這一下悶得只能發出幾聲鼻音,卻還是又緊緊環住了黃遨,配合他操弄自己的喉嚨。

  如此反覆幾次,黃遨也來了感覺,但卻沒有直接爆發在陳冰嘴裡,而是拔出來後朝著陳冰眉眼間便射了出來。

  陳冰被精液糊得睜不開眼,正欲刮下來舔食時,卻聽到黃遨吩咐:「別吃了,就這麼晾著吧。」陳冰聽話地放下了手,任由黃遨的精液糊在眉毛、睫毛上,然後慢慢滑落,但自身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摸索著便開始給黃遨的大肉棒做起清潔。

  黃遨享受著陳冰的事後侍奉,心裡則是想著如何捕獲慕霏雪,講真,慕霏雪沒有什麼明顯的弱點,真要霸王硬上弓,使點見不得人的手段,她的主播身份又是個難題,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全國皆知。

  自己本以為這次對付一個一心想過豪門生活的拜金女,應該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自己樓上總統套間都準備好了,可獵物卻跑了。

  黃遨低頭看了下埋頭清理肉棒的陳冰,悄悄地簡訊吩咐賴三和熊四把人都撤走,順便還要清空樓層,保證這段時間沒人。

  待得黃遨得到任務完成的消息之後,黃遨便從陳冰的手提包里掏出了狗鏈,一邊給陳冰拴上,一邊說道:「別說話,聽吩咐,我怎麼說你怎麼做。」而經過這麼段時間,陳冰臉上的精液已經有些幹了,眼皮也被糊住了,反正不用手沾著水使勁搓洗幾下是睜不開眼了。

  陳冰使勁睜了睜眼皮也沒掙開,又被黃遨牽著準備走,只能放棄掙扎,順著狗鏈的牽引,摸索著向前爬去。

  黃遨先是牽著陳冰在房間裡轉了幾圈,繞得陳冰暈頭轉向;然後便打開了門,準備牽出去。

  但陳冰再暈頭轉向,也聽到了開門聲,不由開口道:「主人,外面人太多。」但長期調教形成的奴性卻是讓她沒停下腳步。

  雖然陳冰一步沒停,但黃遨卻是繞道後面朝著陳冰的小穴就是一腳,訓道:「賤母狗,讓你說話了麼,怎麼,我遛遛你現在都得你同意了?」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冰一下癱倒在地,卻是馬上爬了起來跪趴在地,額頭抵著冰涼的地面,低聲下氣道:「對不起,主人,賤母狗錯了,主人遛母狗是母狗的榮幸,請主人息怒。」

  黃遨看到陳冰痛得癱倒也是心疼不已,但規矩就是規矩,錯了就該罰。

  此刻又看陳冰認錯態度良好,黃遨氣也消了,接著牽著陳冰便在走廊上溜達。

  當然,走廊其實被黃遨的手下清空了,此刻空無一人;但陳冰不知道啊,此刻眼睛還被精液糊上了,什麼也看不到;而且這還不和黃遨晚上遛她們一樣,晚上人少,光線也暗,關鍵路也偏僻,被發現的概率當然很小;現在卻是在五星級酒店的走廊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蹦出個人來看見自己的醜態,那自己以後可真是見不了人了。

  所以此刻陳冰每步爬行都輕拿輕放,支棱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周圍的聲音。

  黃遨見陳冰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就想逗逗她,翻了翻身上,找了個小物件,朝著遠處就是一扔。

  一直仔細聽著聲響的陳冰此刻聽到異響,心中一慌,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而黃遨見狀也不由加了把火,一拉手中的狗鏈,低聲嚇到:「不好,冰奴,快走,有人來了。」接著便拉著陳冰朝拐角跑去。

  陳冰本就內心慌亂,此刻聽到黃遨的示警,更是嚇得六神無主,趕忙拿出長期狗爬的經驗,跟著狗鏈的牽引飛快爬到拐角。

  待得來到拐角處,黃遨蹲下身子摸著陳冰的秀髮,嘴角含笑地哄道:「乖狗狗,別害怕,聽,人好像沒過來。」

  陳冰聽到黃遨的話,又仔細聽了聽,仿佛確實是沒有腳步聲,這才定了定神,放下了差點提到喉嚨里的心。

  可剛放下心,一股羞紅之色又布滿了陳冰的俏臉,原來是剛剛太過刺激,自己的小穴現在嘩嘩往外淌水,估摸著剛剛也是爬了一路流了一路,內心羞恥感大盛,直罵自己下賤,卻又有一種異樣的爽感。

  黃遨見陳冰突然臉色發紅,扭捏著身體,便知情況不對,仔細一看就發現陳冰胯下的地板已經濕了,不由調笑道:「好你個小母狗,露出調教把你刺激得這麼爽?看你這水流的,都快趕上潮吹的量了。」陳冰聽罷臉色更是羞紅,一時卻想不出反駁的話語,只能像母狗般不依地拿頭頂了頂黃遨。

  黃遨看著陳冰,感覺火候也差不多了,便起身牽著她來到電梯前,故意說道:「行了,你們也不用裝看不見,這是我養的一條母狗,都來認識一下。」說著的同時踢了踢陳冰,「這都我小弟,母狗還不快給你兩個叔叔介紹介紹自己。」

  陳冰本來低著頭躲在黃遨身後,內心羞恥感爆棚,卻又在享受一種異樣的爽感,此刻聽到黃遨的命令,既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又更不敢在主人的小弟面前拂了他面子。

  陳冰幾乎沒經過什麼思想掙扎,深入骨髓的奴性便使得她往前爬了幾步,狗蹲在黃遨身側,雙腿岔開將近180°,向前不知廉恥地展示著自己滴著淫水的小穴,雙手做爪狀放在胸前,擺出母狗的架勢說道:「汪,兩位叔叔好,賤奴叫冰奴,是黃遨主人養的母狗。」

  陳冰簡短而淫蕩地做了個自我介紹,但黃遨卻沒準備就這麼放過她,故作不滿道:「就這麼簡單就完了?就這麼一句話也能叫自我介紹?」

  陳冰聽到黃遨不滿的語氣,趕忙道:「汪,對不起,主人,是母狗的錯。汪,母狗曾經是一名人妻護士長,後來有幸遇到了主人,光榮地被調教成一條美人犬,取名巨乳賤母犬,之前的冰奴只是暱稱。母狗是個受虐狂,每天就喜歡活在主人的調教虐待下,最喜歡的調教項目是打奶光和灌腸。汪,母狗還是個肉玩具,當然,只屬於黃遨主人,母狗的身體生來就是為了給主人玩弄的。」陳冰說著說著,身體開始變得潮紅起來,明顯是動了情了,黃遨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又不是第一次了,陳冰總是能從下賤的言語動作中得到快感,就像她現在這樣。

  「而且,母狗還是主人的肉便器,母狗每天都會給賤嘴、騷逼和臭屁眼做清潔護理,做好了隨時隨地迎接主人排泄物的準備。最後,母狗就是個淫蕩下賤的婊子、蕩婦,母狗就喜歡被主人當狗一樣遛,即使是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主人和其他人看著母狗流著淫水的騷逼和穿著乳環的賤奶子,母狗……母狗騷浪不要臉,越淫蕩、越下賤,母狗就越爽越喜歡,快,主人,看,看母狗,母狗,母狗要來了……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被言語刺激得不行的陳冰直接撒尿一樣噴了一地。

  黃遨看著高潮過後的陳冰,蹲下身子,壞笑道:「你看你,噴了一地,把酒店地板都弄髒了,快收拾收拾。」說罷直接把陳冰的頭朝地面摁去。

  而陳冰也是馴服地跪趴下來,伸出小舌頭,隨著黃遨的控制,一下一下地舔著地板上的淫水。

  待得陳冰把地板舔得一乾二淨,黃遨才牽著她走進了專用電梯。

  而陳冰此時也才回過味來,剛才可真不像有人的樣子。

  先不說小弟見到大哥都不打招呼的麼?

  尤其是大哥都已經先說話了;再一個,自己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信心的,別的不說,那被主人調教出來的36G巨乳可不是擺設,兩個小弟難道是柳下惠?

  看了之後粗氣都不喘的?

  最後就是在自己高潮之後舔淫水那麼長的時間裡,兩個小弟一點聲響都沒有,而且主人也沒再說一句話,這明顯不對勁啊。

  想著想著,陳冰便忍不住問了一句:「主人,你是不是在逗我?剛剛是沒是沒人啊?」

  黃遨不由笑了一聲,說道:「不虧是我的冰奴,真聰明,而且你剛剛的表現,我很滿意,有賞。」而陳冰聞言則是撒嬌地蹭了蹭黃遨的腿,無聲地等著獎賞。

  黃遨牽著陳冰來到了總統套房,這本來是為了今天調教慕霏雪準備的,可現在獵物不在,就只能由陳冰來頂缸了。

  不過,今天陳冰的表現確實不錯,黃遨很滿意,而且從馴服之後也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黃遨就臨時改了主意,準備今天好好獎賞獎賞陳冰,於是先給小弟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番。

  浴室里,陳冰仍跪趴在地,黃遨先是蹲下身來溫柔細心地解開陳冰的項圈,摘下她的乳環,又準備用濕毛巾給陳冰擦擦臉。

  而陳冰在感覺到毛巾的時候就準備接手了,主人給你摘下項圈和乳環,那是在宣示他的主權,自己可以不插手;而擦臉這種事都讓主人做,那就是自己作為性奴母狗的失職了。

  但黃遨卻是壓下了陳冰的手,柔聲道:「別動,現在聽我安排。」然後便重新拿起毛巾,給陳冰擦乾淨了臉。

  又公主抱起了陳冰,來到浴缸邊,輕柔地把她放了進去。

  陳冰躺在浴缸里,帶著幾分不解與期待地看著黃遨。

  黃遨則是溫柔一笑,輕柔地褪下了陳冰的高跟鞋和絲襪,看著又欲起身的陳冰,柔聲細語道:「別問,也別動,平時都是你們伺候我,今天我也伺候你洗一次澡。」說罷強摁下陳冰,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便打開水龍頭放起熱水來。

  放水期間,黃遨還特意吩咐前台去找了玫瑰花瓣和香精,待得浴池放滿水,又撒上花瓣和香精,便開始一心一意地給陳冰搓起澡來。

  而陳冰卻是有點不適應,先不說平時都是自己伺候主人洗澡,哪有主人給自己洗澡的時候;更不用說自己哪次給主人洗澡的時候,主人不是動手動腳的,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老實。

  黃遨當然也看出了陳冰的彆扭,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溫柔細心地清洗著陳冰的每一寸胴體。

  黃遨給陳冰洗完澡、擦乾身子,便直接抱著赤身裸體的陳冰來到床上。

  陳冰本以為主人把自己洗白白了,正是該享用自己的時候了,便擺好了姿勢等著黃遨的寵幸。

  卻不想黃遨直接給陳冰蓋好了被子,邊掖著被角邊說道:「你睡一會,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咱們還有別的事,到時候我來叫你。」

  陳冰本身就有點累,此刻聞言也沒多想,便抓緊睡覺恢復體力,不一會便沉沉睡去,渾然沒發覺黃遨對她稱呼的變化。

  黃遨在陳冰入睡後便悄悄離開了,逕自來到酒店後廚挑選自己要的食材準備做飯。

  什麼?

  你問黃遨為什麼會做飯?

  你以為黃遨父親剛死那段時間他是怎麼吃飯的?

  那時候可是連譚紅梅都還沒有。

  待得一切都準備好了,黃遨來到房間裡,叫醒了陳冰,卻是捂著她的眼睛說道:「先別睜眼,還沒準備好。」說罷就給陳冰戴了個眼罩。

  陳冰靠坐在床頭,戴著眼罩,雖然不知道黃遨要幹什麼,卻還是聽任擺布。

  陳冰只感覺黃遨先是給自己穿上了乳罩和內褲,嗯,還別說,自己有日子沒穿過內衣了,突然之間還真有點不習慣;接著主人又給自己穿上了絲襪,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自己配合穿絲襪的時候故意張開腿挑逗的時候他都沒反應;然後又從頭上套了件衣服進去,嗯,到了腳踝,應該是個裙裝,還是件一字肩的;最後主人又給自己戴了雙蕾絲手套,穿上了高跟鞋,套上了項圈,嗯,不對,這質感、這粗細,應該是條項鍊,唉,說起來,自己也有日子沒戴項鍊了,自從給主人做了母狗之後都是戴項圈的。

  黃遨給陳冰穿完衣服,又耐心地給她梳了髮髻,便把陳冰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陳冰之前穿衣服的時候倒沒覺得,此刻一走起來,便感覺到這衣服裙擺怕是不短,拖起來都有點費力,卻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某些東西,一顆心開始瘋狂跳動了起來。

  黃遨攙著陳冰來到了客廳,便溫聲說道:「好了,摘下眼罩把。」

  陳冰聞言緩緩地摘下了眼罩,映入眼帘的便是屋頂星羅棋布的小吊燈,就像漫天星河一樣,此刻散發著略顯黯淡的光芒,而屋裡的另一處光源則是正中間的桌子上幾處明亮的燭光,映照著整桌的美食與鋪滿地板的玫瑰花瓣。

  最後,陳冰忐忑而激動地低頭看了眼自己,只見自己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眼淚便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一旁的黃遨見狀則是直接親了上去,吻走了陳冰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陳冰聞言破涕而笑,嬌羞地點了點頭,緊緊地依偎在黃遨懷裡。

  黃遨與陳冰相擁著來到桌旁,黃遨紳士地給陳冰拉開座椅,然後自己去到對面坐下,介紹道:「嘗嘗,這都是我做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陳冰聞言又是一陣感動,淚花在眼睛裡打轉,黃遨何時給她們做過飯,而且還是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中,黃遨和陳冰吃著牛排、喝著紅酒,從生活趣事聊到孩童窘事,情到深處時還會喝個交杯酒,黃遨不斷地扔著糖衣炮彈,炸得陳冰暈暈乎乎的。

  最後的高潮時刻則是黃遨單膝跪地,親手給陳冰戴上了幾十萬的鑽戒。

  至於名分這個問題,黃遨沒提,陳冰也知趣地沒有問,畢竟兩人都知道,現在情況在這,黃遨是給不了陳冰名分的,而在陳冰這邊,不論什麼名分不名分,能有今天這麼一次,知道黃遨心裡有自己,這就夠了。

  飯後,黃遨又把陳冰公主抱回了床上,陳冰在床上愛惜地脫掉了整套衣服,又珍重地保存了起來。

  黃遨看著陳冰如此珍視這套婚紗,內心不由感嘆:果然,婚紗對女性的殺傷力太大了,幸好自己提前有準備,要不然按照陳冰的身材,這小半天的功夫,上哪能去給陳冰弄套合身的婚紗?

  其實這都要源於自己之前突發奇想,想搞個奴隸花嫁玩玩,只是定製婚紗的時候又想到不妨再定製一套正式的,所以就給每人準備了兩套婚紗,一套十分正式、純潔無瑕,另一套卻是性感十足、充滿了誘惑感。

  只不過黃遨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送給她們,所以一直保存在店裡,今天黃遨一看這時機不錯,便吩咐小弟去把婚紗帶來。

  陳冰收拾好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柔情地看著黃遨。

  黃遨卻是明顯感覺出了陳冰的變化,若說之前的陳冰對黃遨是七分的欲望,兩分的放縱與自暴自棄,一分的愛情;那現在的陳冰對黃遨絕對是九分的愛戀夾雜著一分的欲望,什麼?

  你說黃遨主人一直調教自己?

  嗨,小孩子淘氣嘛,包容一下就好了,而且那不更說明他不嫌自己老,還喜愛自己的身體麼,至於那些調教手段,只是主人對自己宣洩愛意,愛情的衍生物罷了,而且自己還挺喜歡。

  不過黃遨今晚卻是決定將溫情路線走到底,只是躺到陳冰身邊緊緊地抱住她,溫聲說道:「冰姐,我覺得愛情不只是肉體的交流,你覺得呢?」

  陳冰聽罷只覺內心柔軟之處又被觸動了一番,便重重地嗯了一聲,雙手環抱著黃遨的腰,臻首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膛。

  第二天早上,第一縷曙光照到黃遨和陳冰臉上,兩人幾乎同時睜眼,深情對視著對方。

  看著陳冰眼裡的含情脈脈,黃遨深情地說了句「我愛你」,便作勢準備吻上陳冰的紅唇,而陳冰卻是把頭往後一縮,說道:「主人,冰奴知足了,昨天是冰奴睡得最幸福的一天,能知道主人心裡有冰奴,冰奴便心滿意足了,不敢奢求其他。而且冰奴的嘴是用來吞精,伺候你小便,給你舔肛門、舔腳的,髒,不能親。」說著,陳冰就伸手摸到了黃遨直挺挺的大肉棒,臉色羞紅卻又飽含深情道:「冰奴現在就伺候主人。」

  說罷陳冰便跪伏在黃遨胯下,溫香軟玉般的小嘴含住黃遨的大雞巴就開始套弄起來。

  其實黃遨本來也確實沒準備親陳冰,自從幾女成為肉便器之後,黃遨幾乎就不會吻她們了;而此時,黃遨想了想,感覺此刻這氣氛正是賣慘的好時機,便呢喃了一句:「冰奴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吧?」接著便開始講訴起自己童年的辛酸往事。

  陳冰聽著黃遨用著令人心碎的語氣講著被背叛的悲慘往事,主動抱起黃遨健壯的臀部,把20cm長的大雞巴使勁押入自己的喉嚨深處,用行動回應著黃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是魅惑地看著黃遨,可見這個美熟母是已經完全動了真情。

  動了真情的陳冰那是火力全開,拿出自己長期被調教的經驗,含、舔、纏、嘬,十八般武藝齊上陣,弄得黃遨舒爽不已,不一會便爆發了出來。

  陳冰用喉頭軟肉吸納了所有精液,不過卻也嗆得小臉通紅。

  黃遨此刻正沉浸在童年的悲慘遭遇里,此刻見此也是心有不忍,正想要拔出大肉棒,卻不想陳冰牙齒輕咬肉棒,阻止了自己。

  黃遨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陳冰的意思,沒一會兒,黃遨便感到尿意上涌,尿管一松,便開始在陳冰的喉嚨里撒起尿來。

  黃遨很少完整地體驗完深喉撒尿,此刻感覺怎一個舒爽了得,尿道口就仿佛有一個軟管在引導尿液。

  陳冰喉嚨里發出漱口般的聲音,將黃遨的尿液盡數吞下,又開始給黃遨的大雞巴做起清潔。

  待得黃遨講完了故事,陳冰也恰好做完了清潔,便趴伏在黃遨胸膛上,用力抱著黃遨,動情道:「 主人,冰奴會一直陪著你,生是主人的人,不,生是主人的母狗,死也是主人的鬼,我要在主人胯下當一輩子的性奴母狗,只希望主人不要拋棄我。」

  黃遨反手抱住陳冰,微微頷首,下巴抵住陳冰的臻首,柔聲道:「不會的,怎樣都不會拋棄你的,我要陪著冰奴你一起老去。」

  陳冰聞言嚶嚀一聲,仰頭看著黃遨,深情道:「主人,愛我。」

  此刻氣氛都烘托到這了,黃遨也沒含糊,直接提槍上馬,大肉棒對準了陳冰的小穴就插了進去,一時間,滿室春色。

  而回到家後,其他幾女輕易便發現了陳冰帶回來的婚紗和鑽戒,一時間神色各異,氣氛尷尬。

  陳冰作為先拔頭籌者只能打破尷尬,率先開口道:「三位姐姐不用著急,主人肯定已經給三位姐姐訂好了婚紗和鑽戒,只是還沒找到機會送給三位姐姐。」

  而黃遨也明顯感覺到了幾女情緒的不對,陳冰對自己仍是愛意滿滿,其他三女卻總是幽怨地看著自己。

  黃遨想了想,厚此薄彼也確實不合適,影響性奴之間的感情和性奴對自己的依戀,於是便在這開學前三天裡分別和三女舉行一次婚禮。

  而第一個受寵的當然是譚紅梅,畢竟從黃遨剛發家的時候就做了黃遨的胯下母狗,予取予求、任勞任怨,這麼多年,把黃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謂是勞苦功高。

  黃遨想著譚紅梅畢竟農村出身,又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伺候自己,沒時間出門,索性便訂了機票,帶著譚紅梅去了關島的水晶教堂,在那舉行了結婚儀式。

  當然,也僅僅只是結婚儀式了,真正的名分黃遨是給不了了,其實這一點不光陳冰知道,譚紅梅也知道,而且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難道就不知道了麼?

  只是對於她們來說,名分不名分的根本不重要,能有這麼一個婚禮,能一直在一起,這就是她們最渴望的生活了。

  其實也就是時間不允許,要不然黃遨其實準備帶著譚紅梅來個旅行結婚的,但就算這樣,這次的教堂婚禮還是讓譚紅梅感動不已。

  但到了晚上的新婚之夜,譚紅梅卻開始發起愁來。

  譚紅梅暗自盤算著,自己跟了主人黃遨這麼多年,尤其是早年還沒有其他姐妹的時候,那時候也是主人剛開始接觸性事,主人看什麼都新奇,什麼玩法沒在自己身上體驗過?

  什麼招式沒在自己身上試過?

  這幾年下來,自己身上的哪一寸肌膚不是沾滿了主人的精液?

  哪一個洞沒被主人的尿液澆灌過?

  思來想去,譚紅梅也沒想到自己在新婚之夜還能把什麼奉獻給自己主人,最後愁得沒辦法,只能試探著說道:「主人,你上次說現象在我嘴裡大便,你就拉在我嘴裡吧。」說罷就用小嘴堵住了黃遨臭烘烘的肛門,靈巧的小香舌賣力地鑽進黃遨的直腸,恬不知恥地舔弄著,刺激著黃遨的便意。

  黃遨則是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在譚紅梅嘴裡撒完尿後,說過還想在她嘴裡拉屎。

  不過那就是徹徹底底的一句玩笑話,黃遨自認口味是重,下手又狠,但這麼噁心的事他還是干不出來。

  而且他也沒想到,譚紅梅今晚顯然也是動了情了,竟然可以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

  至於讓幾女喝下灌腸的液體?

  那可都是先讓幾女完全灌腸乾淨了,才會那麼調教她們的,說白了其實就是在對她們進行心理調教。

  所以此時黃遨直接拉開了譚紅梅,緊緊抱在身前,深情而又嚴肅地說道:「今晚,沒有性,只有愛。」說罷又是糖衣炮彈不停地往她身上砸,以至於最後譚紅梅執拗地要求黃遨把肉棒放進自己的小穴里才嘴角帶笑,滿臉幸福地入睡。

  而下一個婚禮的對象黃遨卻是沒直接決定,而是先讓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比了次賽。

  黃遨把她們綁在刑具椅上,仰頭固定好,又找來了兩個漏斗插進她們的口中,最後則是去拿了幾袋子陳冰儲存的奶,對著漏斗就開始灌,說到這就不得不提,陳冰36G的巨乳真不是說笑的,一天的奶量都夠黃遨浪費一周了,光是每天存起來的鮮奶都快把冰箱放滿了,所以前天黃遨直接讓她改行當奶牛,當然,做好一條母狗仍是她的本職工作,只是額外多了產奶的任務。

  黃遨一邊看著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咕咚……咕咚……」地吞著奶,一邊蔫壞蔫壞地找來了兩個大力夾,直接夾住了兩女的尿道口。

  可憐兩女,嘴裡被插著漏斗不說,尿道口多麼脆弱和敏感,此刻被黃遨一夾,只能拼命吞奶,鼻子哼哼著發出抗議。

  黃遨提了一會奶袋便煩了,於是找來譚紅梅和陳冰一人提一袋,而自己則是找來皮鞭,不輕不重地抽打著劉竹雲和蔣紅英,不時還甩幾鞭子到譚紅梅和陳冰身上,弄得兩女一陣嬌嗔。

  沒一會兒,兩女就各自喝完了一大袋子奶,黃遨看著劉竹雲和蔣紅英身上淺淺的紅痕和她們輕顫的身體,還有一地的騷水,黃遨滿意地又給她們換了一大袋子奶。

  「主人……嗝……母狗喝不下了……嗝……肚子好漲……」喝了兩大袋子奶之後,卻是蔣紅英先忍不住開始哭訴了。

  黃遨摸了摸兩女的肚子,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胃部的隆起,又摸了摸兩女鼓脹的膀胱,感覺裡面也已經存了不少的尿,可黃遨卻是又給她們換了一袋奶,只不過這次是譚紅梅的,給她們換換口味。

  「主人……真的……唔……」不等蔣紅英抗議完,黃遨就又把漏斗插進蔣紅英嘴裡。

  咕咚咕咚地,沒一會兒,小半袋奶就被灌了進去,但似乎蔣紅英是真的到了極限,突然「嘔」地一聲就開始往外反奶,而且從鼻子和嘴裡同時噴奶。

  黃遨見狀故意調笑道:「哎呀,梅奴,看樣子英奴不愛喝你的奶啊,你看都喝吐了。」而譚紅梅也是配合道:「唉,看樣子英奴姐姐是看不上妹妹啊,這冰奴姐姐的兩袋子奶都喝了,到了妹妹這,沒喝半袋就吐了呢。」可憐蔣紅英此刻聽到如此調戲,有心想要辯解,卻是止不住地往外吐奶,哪有餘力去說話。

  黃遨沒再理蔣紅英,從譚紅梅手裡接過奶袋,便用力往劉竹雲的漏斗里擠。

  而劉竹雲也是不負黃遨所望,硬生生把第三袋奶喝了下去,但卻也是撐得不行,幾乎徘徊在反奶的邊緣。

  黃遨摸著劉竹雲漲得鼓鼓的肚子,滿意道:「不錯,明天的婚禮機會就獎勵給你了。」說罷就牽著四女來到床上,開始了今天的調教大業。

  次日,劉竹雲早早地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等待著黃遨的安排。

  黃遨則準備帶著劉竹雲像熱戀情侶一樣去遊樂園耍上一天,畢竟劉竹雲早年守寡,獨自操勞著一個小超市,艱難地把孩子帶大,天天與柴米油鹽打交道,哪有時間去休息、去放鬆、去享樂。

  於是黃遨就陪著劉竹雲在海濱公園裡把遊樂設施玩了個遍,晚上又去頂級西餐廳吃了頓燭光晚餐,然後又去看了一場愛情電影,最後回到別墅,完成了新婚之夜。

  而那一晚,其他三女,全被鎖在了調教室的籠子裡,整個二樓大床,只有黃遨和劉竹雲。

  開學前一天,終於到了蔣紅英的結婚儀式。

  而黃遨則是早早地就打電話把張庭從海外叫了回來,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作為攝影師,給黃遨和蔣紅英拍了一天的婚紗照;又作為證婚者參與了兩人的結婚儀式。

  而蔣紅英見到自己女兒的到來,雖是略感嬌羞,但更多的是對女兒理解和認同自己感到高興,同時也感動於黃遨如此安排。

  雖說女兒當時鼓勵自己跟了黃遨,但自己現在這幅母狗般的樣子,會不會被女兒認同一直是她心裡的一根刺,現在黃遨找機會消除掉她心中最後的顧慮,蔣紅英自是情意滿滿,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許是愛情的作用,蔣紅英蹬著高跟,穿著繁重的婚紗拍了一天婚紗照,卻仍是神采奕奕,眼中充滿了愛情。

  待得兩人回到家裡,別墅早已經張燈結彩,其他三女也準備好了大餐,準備迎接兩位新人的歸來。

  在黃遨的糖衣炮彈下,蔣紅英是眉語目笑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後和黃遨洗了個鴛鴦浴,光著身子被黃遨抱回房間。

  黃遨本想和以前一樣,就這麼在床上互訴衷腸,然後相擁而眠,卻怎麼也沒想到,張庭竟然起了鬧洞房的念頭。

  赤身裸體的蔣紅英自然更沒想到這一出,羞得直接叫了出來,但被鬼醫調教良久的張庭哪會就這麼放過她。

  最後在張庭的慫恿下,蔣紅英雙手捂著羞紅的小臉,任由黃遨從背後抱小孩撒尿般抱起自己,接著,黃遨便岔開了蔣紅英的雙腿暴露出她滴著淫水的騷穴,大肉棒直接就插了進去。

  而這一切,都被對面的用照相機記錄了下來,弄得蔣紅英嬌羞不堪,卻又異常興奮,身體都開始敏感起來。

  但黃遨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蔣紅英耳邊輕聲囑咐幾句,胯下便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蔣紅英在黃遨的抽插下也放下了矜持,也不在乎女兒還在身前了,反手抱住黃遨的脖子,檀口一張便開始浪叫起來。

  沒一會兒,蔣紅英便到達了極限,迎來了高潮。

  而隨著張庭的一聲「茄子」,蔣紅英人生中第一張俏臉通紅、雙手比耶、眼珠上翻、檀口半張、小香舌斜歪在嘴角的阿黑顏照片便被保存了下來,而旁邊與之相襯的正是黃遨粗大的肉棒與勝利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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