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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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模型就儲存在這裡,只需要每隔七天讓反抗者戴上一晚,完成三次佩戴,反抗者就會完美繼承關倩冰的性格想法,成為像她一樣虛榮拜金的媚黑母豬。」

  「同時,反抗者的肉體也會被催化改造,儘可能靠攏關倩冰的身材,嗯,雖然很嫉妒,但她的身材確實是我們這些性奴中最棒的。」

  「很好,作為害死關倩冰的兇手,冷傲雪理應第一個繼承關倩冰的『遺產』。」穆庫巴咧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黑花集團通常使用的上一代洗腦機器和改造機器占地面積較大,沒法移動,需要把洗腦對象綁架來才行,現在各方勢力都關注著冷傲雪,綁架她無異於引火燒身,恰好這種便攜的洗腦工具研發成功,剛好適合對付冷傲雪。

  「對了……我剛剛在飛機上翻了一下華國分部的資料,冷傲雪的媽媽還活著?」穆庫巴在來華國的飛機上,從三年前那起女律師開車墜海事件看起,意外發現一個有趣的內容:當初負責暗殺律師冷雪梅的那伙人用另一具女屍偷梁換柱,偽造了她墜海死亡的假象,而多此一舉的原因也很簡單:冷雪梅這個女人的姿色完全不亞於關倩冰,同時正義感又極強,把這樣的女人洗腦調教為媚黑淫奴最對拜黑教成員的胃口。

  「是的,冷雪梅三年前在總部接受了洗腦和肉體改造,已經是從身到心都對黑花國際效忠的母狗了,由於她專業知識過硬,所以現在一邊當肉便器,一邊在海城為黑牡丹公司當秘密法律顧問,多虧了她,這幾年黑牡丹公司的業績才增加得那麼快。」

  也就是說,那對兒檢察官父女沖入黑牡丹公司進行抓捕行動的那天,支撐他們復仇動力的「被害身亡」的冷雪梅其實就藏在公司的地下室里,隱秘地為黑花國際奉獻,她是如此全身心投入在犯罪事業和黑雞巴中,早就忘了還有深愛著她的家人。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令穆庫巴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立刻給海城撥去了一個視頻電話。

  「教,教主大人?我是您忠臣的手下阿迪。」一個又矮又胖的醜陋黑人受寵若驚地對穆庫巴行禮,他這種低級別的嘍囉還是第一次和尊敬的教主大人直接聯絡。

  「黑牡丹公司有個被洗腦的法律顧問冷雪梅,她現在在你那兒?」穆庫巴問道。

  「對,現在就在我旁邊……」阿迪露出尷尬的笑容,把攝像頭換了個方向,出現在屏幕里的是一隻肥厚飽滿的極品蜜桃肉臀,尺寸大到有些誇張,連最頂級的南美臀模看到都自愧弗如,凝脂般潔白的臀瓣上紋著黑桃和BBC ONLY紋身,手掌印和齒痕把潔白的皮膚弄得又紅又腫,一隻魚嘴高跟鞋的鞋跟插在這大屁股粉嫩色的菊花里,隨著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動作搖搖晃晃,刺激得屁眼不住收縮。

  「嗯♥……大雞巴♥……阿迪大人的大雞巴……嘿嘿♥……」明明是熟女,卻硬擠出裝嫩發膩的下流淫聲,「吧唧吧唧」的口水聲傳來,不難猜出那位以正義感出名,願意不顧人身危險為女受害者孤身對抗跨國企業的強人女律師冷雪梅,正像應召女郎一樣姿勢淫蕩地趴在她最痛恨的黑人犯罪組織的一個最底層的矮胖醜陋黑人小嘍囉的身上,用她那從業時在法庭上讓對方律師啞口無言的伶俐小嘴兒賣力地舔舐黑人的大雞巴。

  「臭婊子別吵,知道誰在和我說話嗎!」

  「啪」的一聲耳光響起,冷雪梅討好的呻吟聲停了下來,但幾秒鐘後又傳來了口交的聲音,自尊自愛的女強人,如今已變成了一個哪怕被扇耳光都要賴在黑雞巴上的毫無尊嚴的媚黑母狗。

  「無所謂。阿迪,現在戴上耳機,聽我的命令去干一件事。」穆庫巴話音一落,矮胖黑人阿迪就「嗖」的一聲站了起來,按照教主大人的命令開始行動……

  半小時後,關押蕭成的看守所。

  好不容易在煎熬中睡過去的蕭成被叫醒,拉到會客室中,四肢被反綁在椅子上,一臉茫然。

  「你就是檢察長蕭成?」

  半生不熟的漢語傳來,蕭成扭頭看去,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又矮又胖的醜陋黑人,衣服上標著黑花國際的logo,顯然是黑花國際的員工。

  「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說的,等待一個月後的審判吧。」蕭成閉上眼睛,對黑花國際派來的說客沒有搭理的興趣。

  「不要拒絕得這麼快嘛,我們這邊可是有談判專家的,你不想見一見嗎?」阿迪不懷好意地說道。

  「噠噠」的高跟鞋聲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噗扭」

  「噗扭」的臀瓣撞擊在一起的聲音,似乎是個身材豐滿到有些誇張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股強烈濃郁的淫媚香氣隨即擠滿整個房間,就好像投下一顆荷爾蒙炸彈,讓蕭成一瞬間口乾舌燥,有一種強烈的交配衝動。

  蕭成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身材高挑,整個身子被黑色風衣裹住,臉上也逮著口罩的熟女,她染著一頭紅色的大波浪,塗著厚厚眼影的一雙杏眼裡滿是情慾,不知為何有些眼熟,她的耳朵上不出意外地掛著象徵媚黑身份的黑桃耳環,脖子上也逮著一個寵物項圈,尺寸大到有些畸形的巨乳和肥臀把材質很薄的風衣撐得幾乎要裂開,從風衣里伸出來的豐腴美腿上裹著站街妓女最喜歡穿的黑絲連褲襪,一雙腳趾塗滿鮮艷紅色指甲油的美腳踩在十厘米的恨天高高跟鞋上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摔倒。

  儘管對媚黑婊這類放棄了尊嚴,出賣種族的女人恨之入骨,但蕭成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打扮下流放浪的媚黑妓女靠著色氣滿滿的模樣,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性慾。

  「談判專家?哼,就這樣一個看上去腦子都被玩壞了的妓女?」蕭成向這恬不知恥的媚黑婊投去了厭惡的眼神,如果他還能自由活動,肯定要狠狠給這個妓女一個響亮的耳光!

  邁著性感的貓步,這渾身上下散發著情慾氣息的媚黑熟女走到桌前,對矮胖黑人拋了個媚眼,而後叉開雙腿,肥厚肉臀「啪」的一聲落在黑人胯上,她用戴著長長紅色假指甲的手輕撫黑人的臉,又曖昧地對著黑人的耳朵吹氣,而黑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撫摸揉搓著她風衣下的爆乳,同時伸出舌頭在她的鎖骨和脖頸上舔舐,兩個人互相挑逗的動作之熟練,就好像一對兒同床共枕了幾百次的老夫老妻,而醜陋黑人和風騷性感熟女的組合搭配,也好像是一部即將要開鏡的歐美成人電影。

  蕭成被迫看著面前的活春宮,沒忍住咽了口口水,自從愛妻墜海身亡後,他就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已經整整三年沒有性生活了,所以即使眼前上映的是他最鄙夷的媚黑女和最痛恨的黑花集團黑人罪犯的色情表演,他也無可奈何地來了反應,雞巴硬了起來,顯眼得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矮胖黑人阿迪看著蕭成被刺激到的樣子,強忍著才沒笑出聲,開口道:

  「蕭成先生,我這次來,是代表黑花國際,給您一個私下和解的機會,交出你準備在下個月庭審上控訴我方的證據,我們就放你一馬,給你自由。」

  「哼,做夢!」蕭成不屑一顧地答道。

  「哎呀呀,拒絕得這麼幹脆,你對我們的恨意就這麼大嗎?是因為您懷疑三年前黑花國際製造意外事故害死了您的妻子嗎?」阿迪明知故問道。

  「你還敢提她?!」蕭成怒目圓睜,身子掙扎著向前一撲,椅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嚇得膽小黑人往後一縮,肥胖的身軀滑稽地躲在媚黑熟婦的身後。

  「不光是為我的妻子冷雪梅復仇,這座城市裡所有被你們黑花國際傷害過的人,我都會為她們討回一個公道!」

  聽到「冷雪梅」這個名字,自進入房間後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黑人身上,對蕭成視若無睹的媚黑熟女身子抖了一下,她那雙塗著紫色眼影的杏眼若有所思地看向蕭成,思考了幾秒後,眼角向上微翹,不難想像出口罩下的面容擠出了一張戲謔的笑臉。

  「唉,蕭先生,雖然你一副為了大義的樣子,但如果當初您的愛妻沒死,您也不會冒著稍有失誤就粉身碎骨的風險和我們黑花集團鬥爭這麼久吧?」

  阿迪的一隻手按在了遮住媚黑熟女臉蛋的口罩上,這個動作沒由來地讓蕭成心頭一緊,他緊接著說道:

  「這樣好了,我就冒險告訴您一個秘密吧,其實您的愛妻冷雪梅女士沒死,她只是認清了自己過去的愚昧無知,為了彌補過錯,加入我們黑花集團了!」

  媚黑熟女臉上的口罩被一把摘下,蕭成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張這三年來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裡的臉——即使塗抹著妓女一樣的紫色眼影、即使口紅的色號是違和的艷紅色,即使嘴唇上打著唇釘,顴骨按美式濃妝一樣塗了深色,即使看向他的眼神里的冷漠不屑和媚艷蛇蠍的氣質是如此陌生,這張臉依然是蕭成不會認錯的,他那已經死去三年的愛妻冷雪梅!

  「不……不……」蕭成呢喃著,一時間無法接受妻子死而復生,而且變成了這副陌生的模樣,他目光看向冷雪梅又像被燙到一樣收了回來,剛才展露的堅毅頑強一下子蕩然無存。

  「什麼情況?你老公都認不出你來了?」矮胖黑人阿迪的手捏住冷雪梅的下巴,手指按在冷雪梅的紅唇上,這位蛇蠍美人妝容的美艷熟女伸出打著舌釘、舌尖分叉的濕滑長舌,像寵物一樣舔舐、親吻黑人的手指,眼神上方才對蕭成流露出的不屑冷漠瞬間被熱切親昵所替代,就好像她真正的丈夫不是面前這個為了她奔波三年的男人,而是她背後的這個醜陋黑人一樣!

  「可能是你化妝太濃了!把衣服脫了,讓他看看你的裸體就認出來了!」

  阿迪粗暴地將冷雪梅從身上推開,美艷熟女有些委屈地在黑人的腦袋上親了一下,留下一個曖昧的唇印,這才轉身面向蕭成,冷漠地解開腰帶,讓風衣自動滑落。

  蕭成瞪大了眼睛,表情顯得錯愕而驚恐——他看到了他再熟悉不過,每一個細節都知曉的愛人的性感身體,但這具身體上卻發生了令人血脈僨張、羞恥不安的變化。

  記憶里的愛妻冷雪梅,是一個貞潔自愛的好女人,雖然有著一副天賦異稟的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但出門在外只畫淡妝,只穿最保守的制服,不喜歡男人用挑逗審視的目光打量自己,也不會按照男人的欲求去醫美改善自己的身體——可現在脫下風衣的冷雪梅,卻暴露出了一具散發著濃濃情慾氣息,顯然經受過誇張改造,完全以挑逗刺激男人性慾的淫蕩胴體!

  只見冷雪梅那蕭成記憶里只有C罩杯,而且在哺乳了兩個孩子後有些下垂的乳房,像充了氣一樣飽滿挺翹,胸圍至少大了兩圈,至少有F罩杯那麼誇張,本應該有黑色素沉澱的乳頭不知為何重新回到了少女一樣的粉色,和她四十歲人妻熟女的身份形成了令人格外興奮的反差,一道純金乳鏈通過乳釘將兩個乳首連接在了一起,就好像是情色電影裡那些放棄了做人資格,淪為母牛寵物的性奴,但這還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因為冷雪梅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上,顯眼地繪製著象徵著媚黑的紋身——鎖骨窩的黑桃,左胸包圍乳首的黑色精子,右胸上顯眼的BBC ONLY英文字母,以及最致命的,她小腹上那嬰兒打叉、象徵著受精懷孕後又墮胎的符號。

  蕭成一時間感到有些喘不過氣,和黑花國際鬥爭了這麼久的他,怎麼能理解不了這些媚黑符號的深意?

  他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了冷雪梅被黑人姦淫,然後用機器肆意改造肉體,並在一次次地肏干征服中為妻子刻下程度越來越深的媚黑紋身的場景,尤其是那該死的懷孕墮胎符號——生了一對兒兒女後就漸漸閉經,怎麼行房也懷不上孩子的愛妻,居然懷了黑人的野種,還被羞辱性地流產標記……

  許是蕭成的表情過於絕望,冷雪梅冷漠厭煩的臉蛋上居然浮現出了一絲惡意滿滿的笑意,身為妻子的她不光沒有共情丈夫的悲傷,反而從至親之人的悲傷中獲得了快樂,看來不光是她的軀體經受了改造,連她的三觀性格也被改造成了對除了黑人之外無比狠辣歹毒的蛇蠍毒婦的模樣,從前那個信奉正義、嫉惡如仇的女律師某種程度上真的「死亡」了。

  冷雪梅像T台走秀的模特一樣,搖晃扭動身體,盡情展示她這具傲人胴體的每一個香艷細節。

  她的腰肢相比三年前也病態般的纖細了,為了迎合黑人對葫蘆型身材的偏愛,她或許抽掉了好幾根肋骨?

  她那原本不算誇張的翹臀也像胸部一樣大了好幾圈,晃晃悠悠地好像一團隨時要融化的冰淇淋球,但肥厚軟嫩的質感很真實,絕非那種矽膠填充,令人看上去就生厭的人造肥臀。

  隔著質感細膩、閃爍著艷欲反光的黑絲連褲襪,可以看到她的肥臀上也印著媚黑紋身,「公共廁所」和「黑牡丹第二受歡迎肉便簽」的中文印在她的飽滿尻球上,不知道被使用了多少次的深色菊花周圍被花了一圈朝菊穴鑽去的黑色精子,一雙豐腴肉腿上更是從腳背到大腿根畫上了盛開的黑梅花。

  「撕拉」一聲,冷雪梅雙腿向前微彎,將小穴位置的黑絲褲襪撕開,挺露給自己的丈夫看——她那原本只是普通形狀的小穴如今陰唇肥大外翻,好像一隻揮動蝶翼的蝴蝶,陰蒂、小陰唇,甚至尿道口都露了出來,目光可以直接沿著濕漉漉往外流水的穴口看向膣道深處,陰蒂上打著一個黑桃形狀的小金環,四個跳蛋塞進她的小穴里「嗡嗡」地振動著,這足以讓這尋常女人因為快感癱軟倒地的架勢,對冷雪梅來說卻只是讓她的大腿愉悅地微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也只是搖搖晃晃而不摔倒。

  仔細看去,還能看到冷雪梅的小穴里往外淙淙流出的,似乎不止是淫水,還有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那會是在她身旁露出淫笑的矮胖黑人射進去的精液嗎?

  蕭成不敢思考下去,他抬頭看向冷雪梅的眼睛,拼了命地想要從妻子的眼神里讀出些不甘、羞恥、被迫隱忍的內容……但他能看到的只有鄙夷、冷漠、譏諷、以及作為底色的慾火。

  「哼……哈哈,這就是你們黑花國際想出的招嗎?攻心為上?找一個媚黑婊子整容成我老婆的樣子,讓我心理崩潰?」蕭成乾笑了兩聲,扭過腦袋不去看這個媚黑婊子,儘管他內心有一個聲音狂喊著這就是他「離世」的妻子冷雪梅,但他的理智卻無法相信那樣一個嫉惡如仇、貞潔美好的女人會變成這樣一副身體淫亂無比,沉溺於快感的媚黑蕩婦。

  「怎麼辦?你老公不認識你了!大律師,想想辦法!」阿迪被蕭成自欺欺人的樣子逗樂了,在他的命令下,冷雪梅將手伸進她那F罩杯爆乳的幽邃乳溝里,摸索了一陣,掏出一隻黑框眼鏡,戴在了眼睛上。

  戴上眼鏡的冷雪梅忽然神色一凝,氣質從張揚妖艷變得內斂冰冷,不怒自威的氣勢油然而生,一時間令人忽視了她那淫蕩無比的裸露軀體,將目光對上她那嚴厲壓迫的眼睛,聽到她嘴裡怒喝道:

  「蕭成!你在幹什麼,自欺欺人嗎!我可不記得我冷雪梅的丈夫是一個遇事逃避的懦夫!」

  蕭成身子一震,對!這才是他熟悉的律師妻子冷雪梅該有的模樣,那副在法庭上令罪犯膽寒、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傲冷艷,難道說……

  可接下來,從那宛如在法庭辯論一樣的,氣質似乎「正常」了的妻子口中說出的,卻是:

  「你還沒認清自己的錯誤嗎,你在陌路上走得太遠了!還不快交出證據,放自己一條生路?誰給你的膽子和大雞巴黑爹主人違抗,在海城,黑爹就是正義!」

  「……」蕭成長大了嘴,發出「啊……啊」的絕望到了極點的聲音,而看到他這副模樣,冷雪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上的氣質復歸毒辣妖艷,她對著蕭成比了一個中指,惡狠狠地說:

  「這下不裝鴕鳥了?哼,你們這些小雞巴垃圾,非要讓老娘用上位者的語氣說話才肯聽,人家都多久沒在大雞巴主人面前擺出這副令人難為情的樣子了,萬一惹得主人不高興了怎麼辦!」

  「嘿嘿……沒事,老子很高興,就喜歡你這種故作強硬,結果雞巴一插進去就反差高潮的騷貨!」阿迪大概也是很久沒見過冷雪梅高傲女律師的樣子了,興奮地將冷雪梅摟進懷裡,他解開拉鏈,露出尺寸驚人的粗長黑雞巴,塞到冷雪梅豐腴欣長的黑絲美腿中間,抵在小穴上摩擦了起來,而一和雞巴接觸,冷雪梅就像烈日下的冰塊一樣融化了,整個人立刻甜蜜膩人地粘在阿迪的身上,側過腦袋親吻舔舐阿澤醜陋的臉蛋,留下一個個唇印和口水印。

  「嗯♥……啊♥……大雞巴♥……小穴要化開了……,主人,今晚我表現得好嗎?」已經四十多歲的冷雪梅依偎在矮胖黑人身上,表現得卻如同一個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她天生冷感的聲線硬是夾得又甜又膩,聽起來直讓人起雞皮疙瘩,而她那一雙豐腴肥美,並在一起光靠腿肉擠壓就比尋常女人那松鬆軟軟的肉穴還要更能榨精的黑絲肉腿,賣力地配合著黑雞巴的素股抽插,抵在小穴上的棒身擦過那蝶翼一樣張開的陰唇,就爽得她翹起了眉毛,小穴像是打開了水龍頭開關一樣流出淫水,讓本就洋溢著濃郁催情媚香的房間變得好像有十幾個人正在做愛似的熱燥。

  「蕭先生!」阿迪一邊用雞巴在檢察長愛妻的腿穴里抽插,一邊笑嘻嘻地看著他,道,「現在您能確定愛妻沒死吧?還要堅持下去嗎?交出資料,放你自由,如何?」

  「嗯♥……哦♥……狗東西蕭成,不要不識抬舉,聽黑爹的話,不然你就完蛋了……哦♥……對了♥……我是不會和你回去的……我還要當黑爹的雞巴套子,幫黑爹洗腦綁架販賣更多婊子,然後享受被黑爹肏的獎勵……」

  冷雪梅眼角的餘光瞥向急促呼吸,隨時都要暈厥過去的蕭成,狠毒地攻擊著這個為了她奔波三年,對跨國犯罪集團開戰的英雄丈夫,語氣里滿是嫌棄。

  「呸,你這婊子!」阿迪一巴掌拍在冷雪梅的大屁股上,讓女律師「唔哦♥」地嚶嚀了一聲,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他朝蕭成眨了下眼,「雖然冷雪梅已經是我們黑花集團的自願終身肉便器了,不能讓你帶回家,但是你們畢竟夫妻一場,嗯……你要是願意當我們黑花集團在檢查系統的內奸,我就允許你在交出證據後,每個月能來肏一次你的老婆,怎麼樣?」

  「唔♥……怎麼這樣,人家不想被小雞巴肏,人家的騷屄被黑雞巴肏了三年才淨化好……不要嘛不要嘛♥……」冷雪梅像個小女生一樣在黑人懷裡撒嬌,一個勁地扭動搖晃身體,讓她那熟透了的豐乳肥臀一起綻放起肉浪,既顯得香艷又顯得滑稽,再考慮到她發脾氣的原因是「主人允許她的丈夫一個月肏一次她的小穴」,這一幕就顯得更加淫亂下流了。

  「我……我……」蕭成痛苦地閉上眼睛,內心陷入莫大的絕望,他心心念念的信奉正義的貞潔妻子,怎麼會在三年中變成了這副樣子?

  他一瞬間甚至想撞死在桌子上,結束這生不如死的煎熬……但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女兒蕭傲雪那猶如「生前」冷雪梅一樣堅毅不拔、嫉惡如仇的模樣,就像一根船錨,穩住了他的情緒。

  「我絕不可能交出證據!你們黑花集團一定會覆滅!」蕭成怒吼出聲,膽小黑人被嚇得停下了抽插懷中美婦腿穴的動作,而冷雪梅則是歹毒地看向丈夫,不知是替主人生氣,還是心靈也被黑鬼污染的她價值觀已經完全扭曲,見不得任何正義的行為。

  「雪梅!我不會恨你,等到塵埃落定,我和兒女會幫助你治癒受到的傷!」蕭成看向惡狠狠瞪著自己的冷雪梅,心如刀剜,眼角流下了一行混濁眼淚。

  「這……這男人真是硬骨頭……」膽小的阿迪不敢直視蕭成,明明對方被捆住無法動彈,但他卻覺得自己才是被動的那一方……

  「哈哈,果然是這樣啊,不錯,就得是這樣的父親才能養育出蕭傲雪這樣的好苗子,」阿迪佩戴的監聽耳麥里,傳來了全程關注情況的教主穆庫巴的聲音,他命令道,「那就不用再勸他了,現在你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妻子干到高潮,然後就可以離開了。」

  「遵命。」阿迪小心翼翼地回報導,但膽小如鼠的他還是沒勇氣看向目光如炬的蕭成,連夾在熟女律師黑絲肉腿間的雞巴都變軟了下去。

  「主人~」察覺到主人的害怕,冷雪梅吐氣如蘭,湊在阿迪耳邊呢喃道,「沒事兒的♥……主人閉上眼睛,讓母狗主動侍奉你就好,不然做不到教主要求的高潮,主人肯定會有麻煩的♥……」

  「好好好!那你就自己動吧!」母狗冷雪梅主動排憂解難,阿迪大喜過望,這個膽小如鼠、性格卑劣,除了一根大雞巴什麼都沒有的最低劣的黑人,卻獲得了冷雪梅這樣的女中精英的完全忠誠,不得不令人欽佩黑花國際公司洗腦調教技術的高超。

  「哼,蕭成你這個小雞巴廢物就看好了,為什麼老娘自願成為黑花國際的肉便器,在你身邊相夫教子、在法庭上給那群社會底層廢物辯護的日子是最無聊的,多虧了拜黑教的洗禮,我才知道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是什麼……」

  冷雪梅撫慰完主人後,惡狠狠地對蕭成說道,而後溫柔地伸出雙手,和閉上眼睛的阿迪十指相握,猶如一對兒摯愛戀侶,接著就看到並腿坐在黑人身上的她踩在高跟鞋裡的美足踮起落下,一雙豐腴黑絲肉腿夾著挺立的黑雞巴起起伏伏,狀態老練,一看就知道這樣子為黑人腿交了數百次。

  蕭成看著愛妻為黑人賣力腿交的樣子,這樣羞恥別致的玩法,以前的冷雪梅可從來沒在他身上用過,甚至就連黑絲這種增添情趣的打扮,也只有在結婚紀念日這樣的時候,在他的再三懇求下,大律師才會羞答答地同意穿上,任他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那肉感十足又勻稱修長的美腿——可此時此刻,他那羞澀保守,視性愛為洪水猛獸的愛妻,卻穿著黑絲連褲襪,用熟練到令人心碎的動作摩擦套弄黑人的大雞巴。

  「oh~母狗,你夾得真舒服~」閉著眼睛的阿迪看不到令他膽寒的蕭成,自在了不少,被冷雪梅腿交得爽得不行,忍不住誇讚道,鬆開冷雪梅十指相握為他打氣的手,開始盲揉起冷雪梅那因為雞巴摩擦小穴而燃起性慾而變得玫紅色的F罩杯爆乳。

  「嗯♥……這是母狗應該做的♥,前幾天量了一下,母狗的腿圍又增加了,這份肉感能讓主人滿意就好……噫哦♥……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嗯哦?!突然拽乳鏈太犯規了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像被表揚的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著,忽而,阿迪揉搓她爆乳的手向上一伸,拽住鏈在兩顆挺翹乳首的鐵鏈向外猛地一拉,將冷雪梅的球形爆乳一下子拉成了橢圓形,爽得冷雪梅大腿夾緊抽搐,看樣子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波,從撕開襠部絲襪露出的蝴蝶穴里噴出一股力道十足的淫水,一下子射到了桌子對面蕭成的臉上,與此同時,一股甜膩奇異的乳香在房間裡蔓延開來,這位上一次哺乳還是十二年前的美婦,乳頭被近乎虐待的拖拽後,就像被擠奶的乳牛一樣流出了香甜乳汁!

  「吧唧吧唧,嗯,好喝,果然還得是一邊肏你一邊喝奶啊!」阿迪探來腦袋,張開大嘴將冷雪梅的一個乳頭叼住,如嬰兒般用力吮吸起來,看來這一條拖拽金鍊榨乳的動作也是他享用冷雪梅身體的習慣性動作,而被一個成年矮胖黑人吮吸乳頭的冷雪梅,則臉頰發紅,眯著眼哼哼唧唧的享受著,她用手輕拍黑人的腦袋,一時間竟流露出了些許慈祥母性,讓這授乳的一幕變得淫蕩無比!

  「嗯~哦,多喝點,母狗的奶汁絕對充沛,嗯哦哦哦♥……喝了奶之後主人的雞巴變得更大了♥……」冷雪梅授乳的同時,給黑人腿交的動作也沒停下,如她所言,在喝下了乳汁後,阿迪那本來就粗長驚人的雞巴又變大了幾分,而冷雪梅看向蕭成那震驚不已的表情後,舔了舔嘴唇,用歹毒的語氣說道:

  「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還有乳汁?嗯~看到我小腹上的墮胎紋身了嗎?就是在那次懷孕又被打胎後,我就有一直分泌乳汁的能力了,唔……本來還以為自己真的能生產主人的混血黑寶寶呢……沒想到是為了讓我分泌乳汁的試驗,我這條母狗還沒有懷孕的資格……嘛♥……這樣也挺好的,喝完我的乳汁後,主人的雞巴就更大了,肏我的騷屄也更爽了♥……」

  蕭成麻木地看著愛妻那屬於自己兒女的乳房被黑人毫不留情地吮吸,又聽著冷雪梅的淫蕩自白,以為已經不會再痛苦的心又被刀割了幾下,但可恥的是,他從剛才就一直勃起的雞巴反而因為愛妻那嫵媚的聲線來了感覺,頂著桌子的龜頭丟人地分泌出黏液……

  「噫♥……哦♥……好爽♥……小穴和雞巴摩擦好爽……要被吸乳到高潮了……噫哦哦哦♥♥……主人的雞巴也要射了……要和主人一起高潮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吧唧吧唧」的吸乳聲和「啪啪啪」黑絲肉腿落在堅挺胯部的聲音一起奏響,冷雪梅的大腿根部肉眼可見得抽動了起來,而被她腿穴夾住的雞巴也不例外,在她的高潮驚呼聲中,黑雞巴向上射出了噴泉,她的小穴也不甘示弱地對著丈夫的臉又噴過去一股陰精。

  蕭成被愛妻腿交黑人到高潮噴出的陰精射在臉上,模糊的視野里,看著那落在愛妻大腿上濃稠精液,一部分流入小穴,一部分沿著黑絲美腿滑落……

  高潮後的冷雪梅雙腿不再閉合,而是下流地分叉打開,她別著腦袋,主動吻向閉著眼睛的阿迪,濕滑蛇舌擠開黑人的嘴巴,發出「咕呲咕呲」的深吻吮吸聲,口水香津從嘴角流出,這也是蕭成從沒體驗過的,和愛妻法式深吻的感覺。

  大概親吻了不到半分鐘,那剛剛射完精的黑人雞巴,就又硬了起來,猶如一根鐵柱般矗立在冷雪梅的小穴前,而冷雪梅一邊和黑人舌吻,一邊慢慢地挪動身軀向上,「噠」的一聲,她的高跟鞋踩在了椅子上,整個人變成了半蹲在黑人身上的姿勢。

  「不……不要!雪梅!」蕭成目眥欲裂地看著自己的愛妻緩緩將屁股撅起,將小穴挪放在黑雞巴鴨蛋大小紅色龜頭上的動作,不需要用視覺輔助,冷雪梅顯然是不知道這樣女上位騎乘了多少次,輕車熟路地就用小穴將龜頭夾了進去。

  「閉嘴,小雞巴廢物別叫我的名字,你就安靜看著我的小穴被這樣一根大雞巴插入的樣子吧……嗯♥……你知道嗎……那些你從來沒進入過的深處……主人大雞巴插入的第一次就把那裡全開墾了……我也發現原來女人被肏是這麼爽♥」

  冷雪梅惡趣味地用小穴夾著龜頭,卻不進入,搖晃屁股在黑雞巴上畫著圈,欣賞蕭成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黑花國際對抗了三年的他肯定不願意看到妻子當面主動迎合黑雞巴插入的樣子吧,哪怕晚一秒都好,這副猶如溺水一樣的表情,嗯~簡直就要讓她這個如假包換的歹毒壞女人高潮了……

  「啪」的一聲,等煩了的阿迪拍了下冷雪梅的屁股,冷雪梅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光顧著折磨蕭成,忘記了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了,於是她對著蕭成比了個中指,隨後「呲」的一聲小穴向下猛坐,在精液和淫水的潤滑下,小穴一口氣嚴絲合縫地將二十多厘米的雞巴吞了下去,肥厚尻球「砰」的一聲拍在黑人胯部爆裂燜熟悶音,以撞擊點為中心綻放起一環套一環猶如彗星撞入大海引發的肉浪漣漪,而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光滑平整小腹也同時浮現了一個顯眼的凸起,很明顯是龜頭插到了底部後,在肚子上頂出了一個我來我見我征服的紀念章!

  「嗯哦哦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噢噢噢哦哦♥♥♥!!!」正常女人的陰道在最發情擴張的情況下也不過十五六厘米,冷雪梅即使經受過肉體改造,一口氣將二十厘米的雞巴整根納入,也讓她的五臟六腑好似挨了一記重拳,她翻著白眼,眼淚口水一起從那張很有知性美的臉蛋上流了下來,和她那張蕭成印象里戴著黑框眼鏡縝密理智恬靜美好的臉蛋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哦~太棒了~又一次第一下就吃掉了整根雞巴~不愧是公司里能和關老闆爭芳鬥豔的TOP肉便器!」

  聽著阿迪的誇獎聲,冷雪梅那涕泗橫流、痴態盡顯的婊子臉擠出了一絲傻傻的笑容,她努力收攏眼白,發出努力的鼻音,豐腴肉腿頂著份量十足的肉臀向上抬起,小穴努力從雞巴上拔出,隨著「啵」的一聲濕漉漉的雞巴依依不捨地離開肉穴,可以看到她那本就向外綻放的蝴蝶穴又多出了一倍的肉色——原來是小穴口的軟肉都被肏得外翻了出來。

  冷雪梅抬起眼,朝蕭成挑了挑眉頭,雖然什麼都沒說,可蕭成卻仿佛聽到了她鄙夷的聲音:「看看黑雞巴有多厲害,一下子就把你老婆的小穴肏成了這樣丟盔棄甲的樣子,讓你的小雞巴在裡面開墾十年都做不到!」

  蕭成失魂落魄地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去看那黑雞巴頂在開花蝴蝶穴下方的猙獰模樣,可他視野的餘光里,依然能看到隨著一聲又一聲「啪啪」擊打的聲音,冷雪梅的肥厚蜜桃肉臀開始高頻率地落下抬起,就好像是汽車發動里的活塞做工裝置一樣,黝黑粗壯的雞巴不動如山,肉感十足的美臀循環往復,從性器交合處噴出的淫汁四處飛濺,騷浪淫香一波接著一波燃起,放浪呻吟和黑人的低沉喘息相互奏鳴。

  「嗯♥……哦♥……要死了……嗯哦哦哦♥♥……太棒了♥……主人的大雞巴♥……肏死母狗的騷穴吧♥♥……」

  「哦,baby,賣力點,夾緊點,你今天動作真嗨,是想讓老公一飽眼福嗎,真是個好妻子!」

  進入忘我發力的交媾狀態後,冷雪梅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了她騎乘在身下的主人身上,甚至懶得再給蕭成投去鄙夷的目光,她騎在黑雞巴上的動作是那麼狂野放浪,又像是女牛仔在架勢最烈的野馬,又像是南美艷星在大大咧咧地表演抖臀舞,分量十足的肥厚肉臀在她那雙豐腴有力的欣長美腿的支棱下,扭動得就像一朵被狂風吹拂的白雲,做愛之激烈,完完整整套在她臀腿上的黑絲連褲襪紛紛開線斷裂,沒被人故意撕扯就進入了戰損狀態。

  阿迪雙手扶著冷雪梅的腰,醜陋的腦袋湊在女律師那潔白無瑕,將除了頭髮外所有剃毛剃光的滑溜溜的軀體上,一會兒伸出舌頭舔舐粉嫩的腋下,一會兒又大口吮吸乳汁,再伸出舌頭和眼神迷離、半個魂兒都飛走了都冷雪梅親吻一番,看上去是如此的遊刃有餘——他可是正在被一個身材比歐美大洋馬還火辣的極品熟婦全力騎乘在雞巴上啊,如果是普通男人,早就被榨得丟盔棄甲,連連求饒了吧,為什麼他卻能輕鬆駕馭著美熟婦的肉體,難道他那醜陋的漆黑膚色真的有一種魔力……

  「泄了♥……又泄了♥……哦哦哦哦哦哦哦♥♥……肏扁我的子宮……噫噢噢噢哦哦♥♥♥……」冷雪梅小腹上的凸起消失了,但這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她的宮口軟肉已經繳械投降,龜頭沿著宮頸口直接頂到了子宮裡,正將她那二度煥發生育潛力的花房孕室碾壓成孕餅,而她全身上下的肌膚也從雪白色變成了白里透粉的發情色彩,卵巢努力分泌著最富有生命力的卵子,好迎接黑人精子的臨幸!

  聽到「子宮」兩個字,蕭成身子打起了冷顫,他不敢想像一個女人最聖潔隱秘的地方,被雞巴插進去胡亂攪動的感覺,可他眼角里的餘光里,卻看到冷雪梅那發自內心幸福的表情。

  「嗯哦♥♥……射給我……母狗想要受精高潮……嗯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哦哦哦哦♥♥……」

  忽而,冷雪梅那高強度晃動的美臀坐到底部後就停了下來,黑人那兩顆沉甸甸的睪丸跳動一下,冷雪梅的小腹就跟著抽搐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她那光滑平整的小腹就像懷孕初期一樣微鼓起來,香汗淋漓的她微笑著和黑人十指相握,射精後過了十多分鐘,兩個人的性器依舊緊緊貼合沒有分開。

  「啵」的一聲,黑人將雞巴從女律師的小穴拔出,因為堵了太長時間,大部分精液都被重新用起來的宮頸收在了子宮裡,只有少許精液從陰道里流出來,冷雪梅的小腹依舊維持著懷孕的模樣。

  「噠」,冷雪梅邁著發軟的雙腿起身,然後趴倒在桌子上,慢慢地爬到蕭成身前,近距離地看著自己那雙眼裡已沒有神采的丈夫。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蕭成似乎從愛妻的眼睛裡讀出了一絲憐憫、一絲憂傷,難道說在高潮過後短暫的清醒時間裡,被黑人洗腦調教變成媚黑婊子的冷雪梅有話要告訴他。

  「雪梅……」

  蕭成剛剛開口,冷雪梅就站了起來,將小穴對準他的腦袋,穴口一松,淫水混雜著精液落了下來,濕答答澆在他的頭上。

  「嗯♥……你看了一整場,也該有點參與感吧……來,這是我小穴里釀的美酒哦,不想舔幾口淫水嘗嘗嗎,你這三年應該很懷念當初給老娘舔屄的感覺吧?可惜了……有了黑雞巴主人後,我連舔屄的資格都不想給你了,你就嘗嘗事後小穴里流出來的淫汁吧♥……」

  冷雪梅興奮地舔著嘴唇,哪怕是她看到過的那麼多卷宗里,也沒有任何一個蕩婦出軌後這樣對待丈夫,但是她卻這樣做了,而且覺得很爽!

  這種褻瀆至親感情,違背道德倫理的事……實在是太美妙了。

  「……」被黑人內射的妻子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從蕭成臉上滑落,和他眼角流出的淚水混在一起,他絕望地閉著眼,只有一個勁地去思念兩個孩子,才能忍住自殺的衝動。

  「嘖……沒勁。」看蕭成沒有如她所願地那樣崩潰大叫,冷雪梅翻了個白眼,邁著貓步優雅性感地回到阿迪的身邊。

  完成教主大人任務的膽小矮胖黑人雖然很想繼續肏乾麵前這個極品美艷熟婦,但又很害怕和這個硬漢繼續共處,他慌張起身,想要穿上褲子離開,可笨拙得半天套不上又豎起來的大雞巴,顯得好像一個滑稽演員。

  冷雪梅意猶未盡地看著黑雞巴,忽而有了一個幫助主人壯膽,好讓他繼續當著自己便宜老公的面盡情肏干她出軌浪穴的點子,於是她邁著小碎步跑回蕭成的身邊,像舞蹈演員一樣豎抬起一條黑絲美腿,往下一彎像枷鎖一樣勾在了蕭成的脖子上。

  「唔!」蕭成脖子一沉,腦袋被愛妻那肉感豐腴的黑絲美腿壓得低了下去,頸部供血受到壓迫的他眼前一陣發黑,清楚地感受到四肢漸漸失去力氣,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妻子為黑花國際受害者在法庭上辯護的時候,他特意給妻子教了一套充分利用她腿長優勢來自衛護身的防身術,可他第一次見到妻子將防身術用於實踐,居然是來迫害他自己!

  「嘻嘻♥……討人厭的東西,嚇得主人不敢肏我,沒辦法,我只能這樣子向主人證明你沒有威脅能力了。」冷雪梅雙手優雅地按在椅背上,她此刻一條腿踩在高跟鞋裡繃直站立,一條腿翹起鎖在丈夫的脖頸上,這種舞蹈一樣的動作讓她身體曲線顯得優雅又性感,她那戴著眼鏡,向下投出蔑視目光的冷艷容顏不怒自威,一時間還讓人以為是黑絲俏律師出手制服了嫌疑犯,和她那黑絲繃裂開線,露出大半個布滿掌印咬痕的雪膩美臀形成了極致的反差感。

  難得看到在自己黑雞巴面前一直表現得像個小嬌妻一樣的冷雪梅展露出她當年剛被黑花國際綁架時的那副桀驁模樣,阿迪一時間性慾壓制住了恐懼,手裡提起的褲子掉在地上,完全勃起的粗長黑雞巴一跳一跳,恨不得立刻衝過去爆肏冷雪梅這個反差騷婊。

  「主人♥……這王八蛋已經被母狗鎖住了,絕對傷害不到主人……主人快過來肏母狗的騷穴嘛♥……就這樣當著綠帽老公身前,用力肏他的媚黑出軌賤老婆♥」冷雪梅冰山表情融化,媚眼如絲地扭頭看向躍躍欲試的阿迪,像發情期求肏的母狗一樣搖晃起她那騷賤飽滿的碩大尻球,在這間會客室慘白的燈光照耀下,她那深褐色的淫菊和玫紅色的蚌肉是如此溫暖誘人,身體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充滿了性挑撥,而被她壓在身下,因為她身體激烈起伏愈發呼吸不暢的蕭成則發出了痛苦的喘息聲,看到此情此景,阿迪終於受用了冷雪梅的良苦用心,他克服了對蕭成這位硬漢的恐懼,低吼著沖了過來。

  他來到冷雪梅身後,看著那性感誘人的黑絲大屁股和請君入甕的兩個淫洞,也顧不得什麼挑逗前戲,憑著本能把雞巴向上一挺,就隨便塞進了一個淫洞裡。

  「嗯哦♥……噫哦哦哦哦♥♥……一上來就……太大了,母狗的屁眼要裂開了噫齁噢噢噢哦哦哦哦♥♥♥?!」

  儘管屁眼早就被開發調教了無數次,但那與菊穴洞口相比尺寸過於懸殊的粗長黑雞巴每一次新插入的時候都會讓冷雪梅像屁眼被開苞了一樣失態,她菊穴周圍的肉褶被一下子扯開,屁眼從硬幣大小擴張到了驚人的瓶口大小,比蜜穴還要緊緻的腸道就好像塞進了一根用於檀香刑的木樁,身體仿佛要被撕成兩瓣一樣的痛楚和同時迸發的強烈性快感讓她露出了又哭又笑的誇張表情,本來就處在開宮內射高潮餘韻敏感期的小穴隔著肉壁被雞巴一壓,小穴「簌簌」地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比剛才她站在蕭成頭頂掰開小穴自然流出的要多得多,而且全部噴在了蕭成的臉上。

  「哦,婊子,你的屁眼還是這麼弱,每次被插進去的第一下一定會高潮。」小穴高潮抽搐的蠕動感傳遞到被腸壁夾住的雞巴上,阿迪雖然在冷雪梅背後,但大概也能猜到他身前這個騷婊子小穴高潮噴出的東西會落在哪裡,這種肏干媚黑淫婦的同時還能羞辱她們小雞巴老公的場面讓阿迪格外興奮,他抽插的動作愈發賣力。

  「嗯♥……哦♥……齁噢噢噢哦哦♥♥……是的,母狗一輩子都是……屁眼雜魚♥……永遠敵不過偉大的黑雞巴……嗯齁哦哦哦哦♥♥!!!」

  冷雪梅失魂落魄地呻吟著,她向下自然垂落的肥厚尻球被身材矮小的黑人胯部向上猛撞,綿軟的臀肉就像被坐上去的沙發一樣凹下去一大片,肏得她整個人都向前倒去,大部分衝量被她壓在椅背上的爆乳分擔,但同樣也讓她壓在丈夫脖頸上的美腿向下更沉。

  蕭成的腦袋成九十度彎了下去,這個一輩子不低頭的男人,被妻子當作性愛時的靠墊壓彎了腦袋,他甚至能從妻子黑絲美腿的振幅中感受到妻子的臀部正在被矮胖醜陋的黑人垃圾以多麼誇張的頻率肏干,還是肏得她的菊花!

  那可是和他婚姻時連口交都堅決不做,認為除了性交以外的性行為都是人類墮落表現的清教徒一樣的冰山律師冷雪梅啊,怎麼就變成了現在一副連肛交都甘之如飴的樣子呢?

  「嘿嘿,都說越是女強人,屁眼越是弱點,不管你還是關倩冰,被肏菊花的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呢。」阿迪摟著冷雪梅顫顫巍巍的蜂腰,有些遺憾地懷念起為了黑花國際獻身自殺的關倩冰,在這對兒不怕死的檢察官父女逼死她之前,他最喜歡的公司內部活動就是和其他黑人一起輪姦女企業家和女律師這一對兒女強人,每次都要把這兩個熟婦肏到屁股撅起來,屁眼朝天洞開流精不止才滿意。

  「嗯♥啊啊♥……是的……我們這種人前強勢的女人……其實都是……齁哦♥……欠肏屁眼的賤貨……我在法庭上就最喜歡意淫……自己被被告人當眾強姦屁眼……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一邊褻瀆著自己過去的職業與信仰,一邊爽得翻起了白眼,「呲」的一聲,大雞巴硬是被她爽到搖晃個不停的屁股從菊穴里擠了出來,而阿迪向下一挺,順勢插入了冷雪梅那淫水流個不停都成了一道瀑布的小穴里。

  「嗯~噢噢噢哦哦♥♥!!!」

  黑雞巴在小穴里插個十幾下,又拔出來塞到洞口沒法閉合的菊穴里,亦或者隔一下就插入一個小穴,興起的黑人肆意抽插使用冷雪梅的兩個淫洞,那完全壓制女人、能把耕地耕爛的公牛般的強悍性能力讓正處於坐地吸土年齡的性饑渴熟婦都招架不住,她香汗淋漓地靠倒在椅背上,碩大乳球壓得椅背吱吱呀呀作響,而被當作腿墊的蕭成更是已經來到了供血不足暈倒過去的邊緣。

  「看吧!蕭成!嗯噢噢噢哦哦♥♥……女人是敵不過大雞巴的……嗯哦哦哦哦♥♥……從來就沒有什麼受害者……大家最後都……噫哦哦哦哦♥♥……完全發自內心地拜黑雞巴為尊……接受性奴母狗耗材的身份了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的呻吟聲和她身上搖晃綻放的乳波臀浪都一波高過一波,她大抵是又來到了極致潮吹高潮的邊緣,但蕭成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在一波海浪打在他的臉龐上的時候,他終於暈厥了過去,耳邊那褻瀆的肉體交合碰撞聲以及女人的淫聲浪語漸漸遠去……

  而與此同時,整理證據到深夜,累到睜不開眼的蕭傲雪躺在床上,本以為閉上眼就能睡著,可卻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一種模糊的心靈感應讓她莫名地有些難過,想要流淚啜泣,但又害怕哭聲讓好不容易睡過去的弟弟被吵醒。

  在這種需要安慰的時刻,她總是會下意識地想到已經離開自己三年了的嚴厲而又溫柔的母親。

  打開手機,翻出一家四人的合照,看著母親冷雪梅和父親蕭成甜蜜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蕭傲雪才漸漸平復了情緒,為了給母親復仇,她必須保持堅強……

  蕭傲雪一張張翻閱著過去的照片,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呼吸進去的空氣愈來愈粘稠,陡然爆發的強烈困意讓她幾乎沒有察覺到入睡的過程,就陷入進了無夢的深眠。

  「咚」

  「咚」,沉重的腳步聲打碎了深夜的寂靜,本應被驚醒的蕭傲雪卻對家中的異響毫無反應,「吱呀」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鐵塔般的身影走了進來,主動打開燈光——居然是黑花國際的董事長穆庫巴!

  他戴著防毒面具,手裡拿著一瓶氣體剛剛散盡的睡眠煙霧,以及數小時前剛剛在黑花國際華國總部見到的外形類似VR頭盔的洗腦裝置。

  像所有有品位的獵人一樣,穆庫巴喜歡親自參與狩獵最關鍵的部分,為此他一邊遙控指揮下屬羞辱蕭成,一邊馬不停蹄地趕來海城,輕而易舉地闖入了蕭傲雪的家。

  追求正義、嫉惡如仇的青年女檢察官毫無防備地睡著,她的睡衣甚至都沒扣緊,一眼就能看到乍泄春光,如果穆庫巴此刻對其動手動腳,甚至奪取她的貞操,都不會遭到任何反抗。

  可穆庫巴卻無意做這種無趣的事,睡奸女人和姦屍有什麼區別?

  他想看到的,是這個性格完全站在媚黑婊子對立面的女人被洗腦墮落,變成自己最痛恨的那類人後,再主動獻身效忠黑人的反差畫面。

  「人與人之間最難的事就是理解,現在,我要給你一個『理解』關倩冰的機會。」穆庫巴將洗腦頭盔戴在蕭傲雪的腦袋上,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綠色信息流在頭盔上流動。

  睡姿平穩寧靜的蕭傲雪,在數分鐘之後,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嗯……啊……」睡眠狀態下,閉上那雙透著凜意、猶如母獅般的獵眸後,蕭傲雪的俏麗臉蛋失去了大部分銳氣,顯得柔媚而惹人憐愛。

  她小巧可愛的瓊鼻里擠出斷斷續續的嚶嚀聲,柳眉微蹙,傲人的胸部起起伏伏,一抹春色爬上了臉頰。

  甘願為黑人獻出生命的頂級媚黑母狗關倩冰的記憶、性格、思維,化為龐大的信息流湧入進蕭傲雪的深層意識,成百上千個支離破碎、卻統一是黑人肏干征服女人主題的記憶片段化作一個個跳躍變換的夢境,蕭傲雪被迫著代入那一具具在黑雞巴下花枝亂顫的淫亂胴體,以處女的靈魂體驗著媚黑淫婦在與黑人交歡時最直接的心身感受。

  「嗯♥……哈啊♥……噫哦哦啊♥……」蕭傲雪的嚶嚀聲變成了帶著濃濃春意的呻吟聲,她那兩條欣長而不失肉感的雙腿像鬧床的小孩子一樣將被子踢開,難受地扭動著,一抹深色浮現在她睡褲的襠部,淡淡的淫味兒飄出,混雜著只有穆庫巴這樣閱女無數的男人才能嗅出來的處女芳香,這樣一副身為貞潔處女卻陷入春夢發浪賣騷的反差畫面,讓穆庫巴興奮地舔了舔舌頭。

  身為檢察官,嫉惡如仇、無比鄙視犯罪黑人的蕭傲雪,在翻閱那些堪比暗網色情內容的黑花集團犯罪證據時,從來沒有被撩撥起過情慾,她能共情到的都是身為女性被綁架、強暴時的痛苦和無助,但在關倩冰人格模型的侵蝕洗腦下,蕭傲雪在以第一人稱切身體驗身為女性被黑人像性玩具一樣粗暴肏干時,終於感受到了那陌生危險的,引人墮落的受虐快樂和對征服者的病態崇拜。

  「噫啊♥……呀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嗯哦哦哦哦♥♥……」蕭傲雪睡衣的扣子被她掙扎扭動的動作給擠開了,一對兒沁滿香汗的E罩杯爆乳跳了出來,粉嫩乳首充血翹起,她腳跟踩住床單發力,下半身懸空弓起,原本只是襠部略微有深色的睡褲被處女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浸得濕乎乎的,床單也像尿床了一樣一片潮濕,夢中的體驗化為腦電信號作用在她身上的各個快感部位,雖然沒有任何人觸碰她的身體,但她所感受到的性愛快感絲毫不遜色於真實體驗。

  「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伴隨著有些生澀、不知道動情時該怎麼發音會讓男人更興奮的淫叫聲,蕭傲雪身體抖動了兩下,一股濃郁的淫騷味兒綻放開來,她在洗腦夢境中的抽插下迎來了人生第一次「被動」高潮,高挑的嬌軀綿軟無力地躺在潮濕的床單上,精美玉足上那一根根舒張伸直的腳趾展示著這具身體此刻有多麼舒服。

  春夢之中,蕭傲雪越來越能代入進那些被黑人粗暴肏乾的女人,她忽而看到了一面落地窗,玻璃上反射她的身影——那分明是她那天在黑牡丹公司總部看到的關倩冰的身體,那為了滿足黑人審美特意改造後的病態般美艷的胴體和粗長驚人的黑雞巴是搭配得如此和諧融洽,但這具身體的臉卻不是關倩冰那濃妝艷抹的發情媚顏,而是她自己的臉。

  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冷漠淡然、威嚴滿滿的不施粉黛的面容,此時此刻露出了她從未見過的歡愉喜悅的神情,伸直主動伸出舌頭和壓在身上的黑人吻在一起,每被肏高潮一次,臉上就多出一個顯眼的媚黑紋身……

  「嗯哦哦♥……嗯噫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在新一輪的淫叫聲中,蕭傲雪剛剛高潮軟下去的軀體,又在床單上扭動了起來,她像是在被一個隱形人強姦似的,不斷高潮泄出的淫水像失禁一樣誇張,周身雪白滑膩的肌膚爬上象徵著情慾的粉紅色。

  甚至當她頭上戴著的洗腦裝置不再閃爍綠色信息,被穆庫巴摘下後,蕭傲雪這副在春夢中高潮連連的誇張樣子都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很顯然,她大腦的一部分已經被永久性地改變了,她再也變不回那個拒絕性凝視、壓抑身體本能、把愛欲完全燃燒給正義事業的鋼鐵一樣的女檢察官了。

  「很期待七天後和你再見時,你會是什麼模樣。」穆庫巴微笑著看向蕭傲雪,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而黑夜的沉寂中,淫媚動情的聲音卻一直婉轉奏響……

  第二天一早,當蕭傲雪昏沉沉地醒來時,她感到像跑了一整場馬拉松般疲憊,甚至連睜開眼皮的動作都那麼費勁,緊接著,她全身上下傳來黏糊糊的難受觸感,一股令人面紅耳赤的濃鬱氣息鑽入鼻腔,她一個激靈,掙扎著掀開被子,看到的是一副誇張的,從被褥當床墊完全被液體浸透的畫面。

  自己尿床了?蕭傲雪蹙起眉頭,感到不可思議,距離她還是個會尿床的小孩子都過去二十年了,而且這味道也不像是尿液……

  「姐姐,你醒了?」怯生生的聲音傳來,蕭傲雪扭頭一看,發現弟弟蕭懷瑾半個身子縮在房門後,用擔憂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嗯——不是!姐姐沒有……呃,姐姐也不知道昨晚怎麼了……」災難性的畫面被弟弟看到,蕭傲雪臉頰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姐姐昨晚一直在叫,是做噩夢了嗎?我一大早就被姐姐的聲音吵醒,過來就看到姐姐很難受地在床上打滾,還在床上尿床……」蕭懷瑾抿著嘴唇,其實他看到的畫面不像是做噩夢,因為姐姐的聲音里聽不出害怕,臉上也一直掛著微笑,而且姐姐「尿床」的姿勢也很奇怪,但他也找不到別的解釋。

  「我……抱歉,可能是姐姐壓力太大了,對不起吵醒了你。」蕭傲雪嘆了口氣,沒想到「壓力太大導致尿床」這種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輕輕將弟弟摟入懷中,抱歉地拍著弟弟的背。

  不知為何,這對她來說習以為常的擁抱,這一次抱起來的感觸卻完全不一樣,弟弟那雖然還未完全發育的小男人的骨架壓在她軟乎乎的乳房上,莫名地舒服,淡淡的獨屬於男孩的費洛蒙像香水一樣好聞,蕭傲雪甚至能清楚地意識到弟弟那沒勃起的小陰莖壓在肚子上的具體的位置,令她的小腹有一種燥熱的感覺,下體也濕濕的……

  「姐……姐姐?」姐姐擁抱的動作有些怪怪的,蕭懷瑾掙開了蕭傲雪的藕臂,蕭傲雪眼神呆呆的,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將弟弟趕了出去,起身打理這亂糟糟的房間。

  羞死人了,我昨晚怎麼會這樣……蕭傲雪拖著綿軟無力的身軀,收攏被她體液浸泡透了的被褥床單,「嗯哦♥」一聲嚶嚀,蕭傲雪的雙腿不經意併攏夾在一起,就讓她的小穴里傳來了電流一樣的快感,差點讓她癱倒在地。

  怎麼身體這麼敏感……是太久沒發泄了嗎?

  蕭傲雪有些恍惚,她的身材如此火辣性感,性慾與之對應的其實相當旺盛,但她靠著理智和意志力一直將這種沒有必要的需求壓至最低區間,隔十天半個月才會像做壞事一樣快速地用手指自慰發泄一下積攢的欲望。

  最近她經歷了抓捕行動和父親被冤枉入獄,確實也有快一個月沒有自慰了,那就等今晚解決吧……蕭傲雪這樣想著,小心翼翼地避免再讓身體的敏感部位被摩擦觸碰到,清理乾淨了房子,然後從一個隱秘的角落拿出下個月庭審要用到的證據,開始了今日的整理工作。

  「嗯……這個,怎麼讀起來感覺怪怪的……」蕭傲雪看著證據中那些描述黑人對女人施加惡行的過激文字,不知怎麼的,「強姦、輪姦、肛交、孕奸、色情直播、寵物性奴交易」,這些之前只會引發她憤怒情緒的罪惡詞彙,現在看在眼裡卻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她腦海中浮現出與詞彙對應的一幅幅強壯黑人姦淫女受害者的畫面,細節是如此的真實,就好像她親身經歷過一樣……

  「嗯♥……可惡……該死的黑鬼……」蕭傲雪咬牙切齒地呢喃著,可語調卻顯得不太對勁,有一種撒嬌般的媚意,她掃在證據上的目光變得愈來愈饑渴,與其說是在整理信息,倒不如說是在急著閱讀色情內容,可她本人卻沒有意識到這種違和感,反而以為自己是在認真工作。

  將注意力完全投入到「工作」之中,並沒有緩解蕭傲雪肉體發情的種種表現,她不安地輕輕顫抖著,乳首和陰蒂都已經因為黑人性交的畫面而翹了起來,從小穴灼起的浴火沿著脊髓搗亂思緒,她忽然咬了咬牙,把褲子和內褲全脫掉,裸著大屁股一下子拍在椅子上。

  「收拾房子耽誤了點時間……嗯……晚上沒時間自慰了,就現在一邊工作一邊自慰吧……」

  就這樣,一邊忙著閱讀「證據」,蕭傲雪一邊伸手摸向潮濕發癢的小穴,指尖在穴口處的軟肉上輕輕扣弄起來,與她以往公事公辦、快速自慰到高潮發泄的指法不同,她這一次愛撫自己的頻率相當緩慢,甚至和閱讀速度配合了起來,看到比較刺激的黑人性犯罪內容時自慰速度就快一些,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就是在拿赤裸裸的黑人性犯罪內容當自慰用的配菜。

  「哦♥……咕♥……居然綁架中學生……直播破處輪姦……可惡的黑鬼……嘶♥……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蕭傲雪一邊用曖昧的語調描述著看到的犯罪記錄,一邊自慰到了高潮,她的小穴第一次欲求不滿地夾住了手指,完全沒法被一次高潮而滿足。

  於是,在整整一早上的「辦案」中,蕭傲雪自慰高潮了將近十次,她的性慾以及身體的敏感度在昨夜的洗腦侵蝕後顯然增強了十倍不止,按理來說她應該由此敏銳地意識到自己在睡夢中被人做了手腳,可她被扭曲了的大腦卻無暇思考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只是像陷入正反饋實驗的動物一樣,一個勁地只顧滿足一波接著一波的性慾。

  蕭傲雪一開始自慰的動作還很矜持,偷偷摸摸地像做壞事一樣將手伸到夾緊的腿縫之間,而隨著她自慰次數的增加,她的羞恥心則愈發減少,到最後乾脆大大方方地將雙腿抬高架在桌子上,一隻手揉搓渾圓飽滿的乳球,一隻手挑逗陰蒂、抽插穴肉,像成人電影裡表演自慰的艷星那樣將自己的小穴指奸到淫水亂噴,差一點就讓淫水噴在了至關重要的證據上。

  直到午飯時間,弟弟的敲門聲才將蕭傲雪從沉醉的自慰狀態中喚醒了過來,她草草穿上衣服,走到廚房給弟弟炒了幾道快手菜,在飯桌上,弟弟看向她的目光欲言又止,他知道姐姐每天都在房間裡干對家人和正義很重要的事,但從門背後傳來的奇奇怪怪的呻吟聲,卻讓他感到難以理解。

  「怎麼了?」蕭傲雪不解地看向弟弟。

  「姐姐你……早上一直發出很怪的聲音……沒什麼事兒吧?」蕭懷瑾小心翼翼地說道。

  「是大人的事兒,你當作沒聽見就好!」蕭傲雪給了弟弟一個嚴厲的眼神,這個十二歲的小男孩還沒到學習生理知識的年齡,她可不想讓弟弟早熟,她話一說完,心思有些恍惚,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為什麼她會在弟弟能輕鬆聽到的情況下這麼誇張地自慰呢?

  「咳咳,但我也有問題,請你諒解,姐姐最近壓力很大,我之後不會再這樣了。」蕭傲雪眼神中恢復了些許清明,她對弟弟道歉,草草扒拉完飯菜後,就神色匆忙地鑽回了臥室里。

  從下午到晚上,她雖然在閱讀黑人性犯罪內容時依舊臉頰發紅,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但卻是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慰的欲望,堅持到了睡覺的時刻,只是蕭傲雪沒有預料到的是,她所壓抑的欲望就像被大壩蓄起來的河水一樣,一下子宣洩在她的夢境之中。

  就像是開胃菜,她一上來就夢到了白天看證據時幻想出來的那些健壯、蠻橫、雞巴尺寸驚人的黑人,不由分說地開始輪姦強暴她,她總是想要抵抗,但被黑人壓在身下全力抽插的無力感中丟盔棄甲,最後無奈迎合黑人的抽插,被黑人像母狗一樣騎在身下,拿烙鐵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個媚黑印記。

  比起昨晚那主旋律是性快感的春夢,今夜的夢更像是展示黑人的種族優勢,蕭傲雪被一個個肉體猶如希臘羅馬雕塑的黑人像玩具般掌控、使用,她的心防一點點被打開,看向黑人的目光除了恐懼、厭惡以及對性愛的期待,還多了一些敬畏。

  是啊,黑人的身材確實比白人和黃人更強壯,所以哪怕他們喜歡直接強暴女性,最終也能在女性的配偶選擇中因為繁殖能力而獲得青睞……呸,呸,不是這樣的,文明和正義的社會怎麼能容忍強姦犯占據上位。

  價值觀的衝突讓蕭傲雪的夢境愈發迷亂,她從滿是黑人的房間逃了出來,回到了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心愛的弟弟,可令她身子一軟的是,她的弟弟正用色眯眯的眼光瞅著她,而且胯下長了一根和那些黑人一模一樣的粗長黑雞巴!

  「婊子姐姐,寧願讓黑人肏都不讓我肏,你不就喜歡大雞巴嗎?讓我來滿足你,你就不用找那些你最恨的黑人罪犯來肏你了。」個子才到她胸部的弟弟霸道地將蕭傲雪按在地板上,黑雞巴不由分說地貫入亂倫背德的親生姐姐的肉穴,蕭傲雪試圖逃跑,卻被弟弟的黑雞巴釘在地上肏得高潮連連、失去了力氣。

  弟弟侮辱她看黑人性犯罪記錄自慰,侮辱她做和黑人通姦的春夢,又突然大聲訴說對她的喜歡,像小孩子一樣乞求蕭傲雪和他在做愛時緊緊相擁,就這樣一直變換場景,在各種各樣姐弟二人共處的美好記憶里,用亂倫做愛污染了所有回憶。

  等到蕭傲雪早晨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比前一日還要狼藉的床面,她暈暈乎乎地下床、開門,甚至忘了披一件衣服遮蓋她那沾了許多淫水的胴體,就這樣將赤裸的胴體展示給在客廳里等候她吃早餐的弟弟。

  「姐……姐姐,你沒穿衣服……」

  聽到弟弟的聲音,又看到弟弟那張可愛的臉蛋,蕭傲雪一瞬間回想起了夢的片段——她和弟弟亂倫做愛的內容,這讓她發出了一聲駭然尖叫,身子一軟,跪坐在地板上。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蕭懷瑾忙跑過來,想要扶姐姐起來,但他的手一碰到姐姐的肩膀,就被蕭傲雪反射性地躲開,只見一直在弟弟面前維持威嚴的姐姐第一次露出了羞澀的神情,她自己撐著地板爬了起來,甚至不敢看弟弟一眼,就跑進浴室鎖上了大門。

  自己……自己昨晚居然做了亂倫的春夢?

  蕭傲雪難以置信地大口喘息著,她用冷水拼命沖洗身體,想要洗刷掉內心的罪惡感,可當她走出浴室,看到弟弟的一瞬間,目光又本能地瞄向弟弟的襠部,小穴也滴出了幾縷淫汁。

  「姐姐要出門一趟,你今天用冰箱裡的菜應付一下吧!」蕭傲雪丟下一句話落荒而逃,回到臥室里,開始翻衣櫃準備穿衣出門——按計劃她本來今天是沒有外出行程的,但她不敢再和弟弟待下去了,強烈的自責羞恥感拷打著她的內心,該像母親一樣照顧弟弟的她,居然在壓力下對弟弟產生了那種令人不齒的想法……

  蕭傲雪將工作時的女士西裝套在身上,驚訝地發現,兩三天前還尺寸貼身的衣物,今天居然穿不上了。

  她的胸圍大了一圈,以至於白色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無法合上,只能被迫讓幽邃迷人的乳溝和白花花的乳球從衣領里露了出來,原本精幹保守的打扮一下子變得香艷誘人,顯得蕭傲雪像是一個準備勾引老闆的女秘書。

  她的臀圍也同樣大了一圈,以前剛好能兜住並壓緊碩大臀瓣的長褲「刺啦」一聲直接裂開,於是蕭傲雪只能換上了一條從來沒穿過的包臀半身裙,裙擺很短,連大腿都沒完全遮住,松鬆軟軟的也沒法壓緊她那不想引起外人注意的大屁股,從鏡子裡可以直接看到裙擺的背面被頂起了一個誘人的球形曲線,走起路來臀瓣搖晃的樣子被貼合在臀肉上的布料勾勒得一清二楚。

  蕭傲雪自學生時代開始就從來沒穿過如此性感顯眼的衣服,她看著鏡子中那曼妙誘人的美艷軀體,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呆了,好像重新認識了自己一樣。

  鬼使神差地,她又拿出了一雙女同事送給她的長筒絲襪,套在自己欣長豐腴的肉腿上,黑絲的質感成倍增加了她這雙誘人美腿的性感程度,蕾絲鎖邊將大腿軟肉勒出了一道香艷肉環,其餘的部分則凸現這雙美腿勻稱修長的曲線,蕭傲雪試著走了兩步,看著緊裹腿肉的黑絲隨著光線的變換泛著不同的油亮光芒,小穴不由自主地一陣瘙癢,心中燃起就這樣走出去讓別人欣賞的虛榮心。

  從鞋櫃裡拿出一雙不利於奔跑行走,但很搭配她現在裝扮的香檳金色尖頭露背高跟鞋,開口不光能看到白皙的足面,甚至還能看到她裹在黑絲里小巧可愛的腳趾根,蕭傲雪興奮地在鏡子前走了好幾圈,目光最後停留在她的臉蛋上——雖然俏麗,但是和衣服比未免有些太素了,於是蕭傲雪拿出了她幾乎沒用過的化妝品,對臉蛋進行了一番修飾,畫了眼線,塗了腮紅,畫了口紅,冷漠淡然的面容一下子變得明艷熱烈了不少。

  蕭傲雪似乎有些忘了,她之前是從來不會這樣穿衣和化妝的,每當她引起男人飽含性慾的凝視時就會感到很不快,但現在她卻完全失去了這種顧慮,甚至開始期待被男人這樣看的感覺。

  「再見,姐姐先出去了。」蕭傲雪低著腦袋,不敢看向弟弟,有些做賊心虛地走了出去,而弟弟看著姐姐這副從未見過的,很大膽的打扮,又一次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如蕭傲雪所想的那樣,她走在街上,立刻成為了所有男人注意力的焦點,肆無忌憚的饑渴目光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逡巡,她幾乎能感受到那種赤裸裸的惡意和衝動,但她卻因為這種冒犯而感到心情愉悅,甚至輕輕地搖起了屁股,一陣風吹過,她露出來大半個雪膩彈嫩臀瓣,終於讓視奸她的男人坐不住了。

  「嘿,小妞,打扮得這麼漂亮一個人出來逛街,要不要坐哥哥的車兜個風?或者順路捎你一趟?」

  剎車聲和口哨聲一起作響,蕭傲雪扭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坐在敞篷跑車裡的紈絝公子哥,這公子哥燃著一頭黃毛,表情下流淫蕩,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蕭傲雪的奶子和屁股,如果放在往常,蕭傲雪肯定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可今天的她卻興致盎然地盯著這一看就很昂貴的敞篷跑車,眼睛裡露出拜金的神采。

  蕭傲雪之前從來不關心奢侈品,認為這是消費主義的陷阱,可她現在瞅著跑車,卻越看越喜歡,連帶著跑車的主人都變得順眼起來,她抿著嘴唇,又想坐上跑車享受這種頂級消費品帶給人的奢華感受,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顯得太輕賤虛榮,而在她猶豫的時候,這個黃毛公子哥一眼看穿了她濃濃的虛榮心,走過來抱著蕭傲雪的腰,將這位大美女摟進了跑車裡。

  「媽的,還以為是個清純美女,沒想到是個拜金婊子,富二代一招手就上車了。」

  「哼,哪裡清純了,巴不得把奶子和屁股都露出來在街上走,還穿絲襪高跟鞋,估計是哪個會所的頭牌站街攬客吧,哼,這不就被她找到客人了?」

  「真羨慕這個黃毛,一會兒肯定要把這婊子的三個淫洞全肏到合不上往外流精吧。」

  眼見嬌滴滴的大美人被富二代接上車,街上其他男人們的嫉妒心大作,諷刺侮辱聲傳入了蕭傲雪的耳朵,本應該感到羞恥的蕭傲雪卻一陣暗爽,似乎從這種良俗道德的批判中獲得了逆反的快樂,而那些盯著敞篷跑車的嫉妒的目光,更是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蕭傲雪輕輕說出看守所的位置,讓黃毛載她過去,黃毛嘿嘿一笑答應。手卻流氓地按在了蕭傲雪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撫摸了起來。

  「嗯♥……」蕭傲雪臉頰發紅,明明不該有任何男人有資格摸她的大腿的,但她對著這個有錢多金的黃毛富二代,卻生不出什麼反抗的情緒,她就像一個如假包換的拜金婊那樣,下意識地出賣身體來換取上流社會體驗。

  「嘿嘿,這麼開放啊,妹妹?我還以為你是矜持類型的嘞。」黃毛手心沿著蕭傲雪的美腿向上摸索,不安分地朝禁處探去,蕭傲雪終於用手擋在了小穴前,沒讓黃毛輕而易舉地侵犯她的小穴。

  「誒呦,原來是先易後難?開個價唄,咱們直接去酒店……」黃毛見摸不到蕭傲雪的小穴,乾脆往上一探,揉起了蕭傲雪的奶子,讓身體極為敏感的蕭傲雪顫抖不已。

  「沒有……沒有開價的說法,我要去派出所辦公務……嗯♥……輕一點……啊啊♥……」蕭傲雪感受著乳房第一次被陌生人把玩的奇妙快感,比她自慰愛撫時舒爽了太多,她還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自豪感——多虧了她身材這麼火辣,才能吸引有錢人的注意力讓她免費乘坐跑車,狠狠地滿足了虛榮心。

  「呵,公務,你要去派出所保釋站街的姐妹?還是要搭救嫖客……我操,你怎麼穿的是檢察院的制服!」黃毛話說到一半,眼睛瞟見了蕭傲雪襯衣上檢察院的標誌,嚇得差點踩了腳剎車——這制服可不是一般人敢穿到大街上搞情趣的,原來這讓人隨便摸大腿和奶子的浪貨還是女檢察官?

  「嗯……說了要去公務啊。」蕭傲雪柔柔地說道,並沒有要拿身份反將一軍的意思,但黃毛卻膽小地收回了手,快速將蕭傲雪送到了看守所前,然後驚魂未定地看著這位女檢察官邁著風騷的步子漸漸遠去。

  「媽的,怎麼就慫了!這婊子不像是釣魚執法的,老子被制服嚇跑了。打扮這麼騷,反應這麼淫蕩,努力一把應該能拉到酒店直接肏的愛!」黃毛後悔地拍了拍方向盤。

  說明來意後,在公職人員那欲言又止的目光打量下,蕭傲雪被引到了會客室,過了一會兒,數天不見就一頭白髮的父親蕭成被帶了進來。

  「爸爸!」蕭傲雪驚懼地看著一夜白頭、面容滄桑了七八歲的父親,憤怒地問道,「是不是黑花國際派人來折磨你了?這群該死的畜牲!」

  「這不重要,我能忍住,等到下個月就好。」蕭成無法開口說出那晚的經歷,只能略過去,重新強調女兒該關心的事。

  他慈愛的目光看向蕭傲雪,有些意外女兒今日化了妝,胸口也開了些,但沒太在意。

  不過女兒那一下子柔和下來的氣質讓他不得不回憶起妻子冷雪梅……如果黑花國際能把冷雪梅帶到他面前的話,那也完全可以帶到女兒面前擊穿女兒的心理防線,他必須出言提醒。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提醒你,黑花國際為了阻礙下個月的開庭,什麼手段都會使用,除了那些你能想到的,你還要擔心更意外的事。」

  「什麼事?」蕭傲雪不太適應父親反常的拐彎抹角說話方式。

  蕭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幽幽道:

  「如果他們帶著一個很像你媽媽的女人來,不要相信那是你的媽媽,那是他們的陷阱。」

  一道驚雷划過蕭傲雪的腦海,她睜大雙眼,忙追問道:

  「什……什麼意思?媽媽沒有死嗎,她一直被黑花國際囚禁著當人質?」

  不愧是檢察官,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但蕭成不能讓蕭傲雪相信這個真相——只有不把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助紂為虐的媚黑母狗的冷雪梅當成本人,蕭傲雪才能堅持到下個月。

  「不,不要擅自期待死人復活,記住了,希望是最容易當作誘餌的東西,如果你看到黑花國際帶著很像你媽媽的女人來和你談判,不要接觸,直接拒絕!」

  「嗯……我明白了,是易容術或者整容手術?爸爸你是被這樣欺詐了一次對吧?」蕭傲雪為父親的一頭白髮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姑且接受了父親的說辭。

  父女二人又交談了一些證據上的整理策略,互相加油打勁,直到時間結束,蕭傲雪起身被公職人員帶了出去。

  蕭成目送女兒離去的背影,眉頭忽而皺了起來,因為他猛然發現女兒今天沒有穿褲子,而是穿了一套又緊又窄,勾勒出臀部分豐滿曲線的裙裝,腿上也第一次裹著絲襪,腳底踩著的也是不便行動的高跟鞋,從背影望去一點沒有女檢察官的樣子,反而像是那種夜店裡的玩咖美女。

  違和感引起了蕭成內心的不安,可他還沒組織好語言,高跟鞋的聲音就消失在了遠處,於是蕭成只能壓下不安的情緒,將這理解為女兒隨心換裝的一件不值深思的小事……

  和父親的會面商談並沒有能扭轉蕭傲雪身上發生的改變,她回到家裡,總是忍不住開始自慰,而後就在睡眠中遭遇禁忌的春夢,在夢中要麼是與黑人交媾,要麼是與弟弟亂倫,每天早上起來,她心中的不安和自責就會消減一分,與之對應的欲望則增長一分,很快,她的行為就開始和春夢重疊起來。

  蕭傲雪現在即使是在家裡待著也要化妝了,而且不再穿嚴實的睡衣,選擇頂著內衣在家裡活動,有時在餐桌上看著弟弟吃飯的模樣,她的內褲就會被淫水浸濕。

  她有時會擠在沙發上,緊挨著弟弟看電視,悄悄地用柔軟飽滿的胸部摩擦弟弟的身體,亦或者在弟弟洗澡時突然闖入為其貼身擦背,然而蕭傲雪並沒有看到弟弟身下長著一根黑人尺寸的大雞巴——只是一根無毛小雞巴,未勃起的狀態和她的手指尺寸一樣,而他的弟弟也並沒有對她的裸體產生興趣,總是在蕭傲雪接觸他時露出尷尬困惑的神情,悄悄推開姐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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