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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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羊姐依舊灰色的頭像,嘆了口氣,放下了手機。

  羊姐,就真的像她對她媽媽許下的承諾那樣,在老家過完年後,見了我最後一面。

  假期早就結束了,直到現在,我也依舊沒有聯繫到羊姐,包括羊姐她們一家所有的消息也都沒有了。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我的家族,原來是一個極其溷亂的家族,同輩之間的亂倫,對他們來說,是很平常的事。

  而只有一個人不這樣想,那就是我的三姑。

  她真的很優秀,靠自己的能力獲取了太多的知識,意識到了家族的陋習。

  然而,她並沒有能力去改變,反而受到了同輩之間的強迫,被灌下了那粉色的酒,然後在哭喊中被兄弟姐妹破身了,就像羊姐那樣。

  而作為當時家族裡唯一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三姑去上學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然而,巧合的是,她最心愛的女兒,偏偏遇到了我。

  即使逃了那麼遠,下一代人的亂倫,卻依舊沒有結束。

  羊姐與我斷絕了所有的聯繫,堅決地讓我驚訝。

  我開始懷疑,我看到的羊姐,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

  或許那個嚴肅而又冷酷的羊姐,就是她最真實的樣子吧,而她在我面前表現出的真情實感,反而是她的偽裝呢?

  我陶醉地聞著羊姐的睡衣,貪婪地想把已經消散的羊姐的味道吸入我的身體,好讓我能回憶起,當初和她纏綿時的情景。

  真不敢相信,羊姐與我沒有任何聯繫了。

  要不是手機里僅存的那張我和羊姐的合照,我都會懷疑這樣一段不可思議的故事,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我甚至直接去過羊姐家,想與她當面說說話,可是,聽鄰居說,這間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我一直沒有羊姐的消息。

  ……「還沒收拾好麼?這麼久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坐著?」舍友看了看我問道,「你不是說你從來都不留戀大學生活麼?」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還是有點留戀的。我還想再在這床上,像那天一樣睡一次。」

  「哪天?」舍友問。

  「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一樣。」我看著床說。

  床上,彷佛還有當初我和羊姐相擁而眠的畫面,可轉眼間,我已經畢業了。

  這麼久了,我都沒有再遇到羊姐。

  「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今天我們帶你去酒吧。肯定會有很多人在酒吧喝醉,我們就可以和她們交個朋友,哈哈。」舍友猥瑣地笑了笑,推了推我說。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無奈地說。

  「別廢話了,你去不去?」舍友問我。

  「去,都已經畢業了,已經步入社會了吧?為什麼不去?」我嘆了口氣說。

  「那快走吧!說不定今晚過去之後,你就脫離處男了呢!」舍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去你的!」我臉紅著說。

  其實我早就脫離處男了。

  羊姐,我已經畢業了,大學也與我無緣了。

  能在這樣灰暗的大學生活里遇到你,我真是太幸運了。

  只是,你也要隨著我的大學記憶一起被封存了。

  ……酒吧里很是熱鬧,一群發泄不完精力的男男女女在一起互相挑逗戲弄,尋覓著自己的獵物-舍友們很快就搭訕到了女孩,而我也是,有一個女孩來搭訕我了。

  「看你很是憂鬱啊?」女孩說。

  「有這麼明顯麼?」我說。

  「明明都是一群毛頭小子,你卻不興奮,在獨自喝著酒。」女孩說。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啊,在想一個人。」我說。

  「但是她今晚不會來了吧。」女孩問我。

  「是啊,她已經走了,就不會回來。」我說。

  「有時候,開始一段新的故事,是最好治癒的方法。」女孩說。

  「那一定是個很美的故事。」我看了看她說。

  這是我第二次來酒吧,只是這一次,我扮演的角色不再是那個護花使者,而是那個圖謀不軌。

  現在想來,才覺得我當初是多麼幼稚。

  喧鬧地音樂烘托著整個酒吧的氣氛,酒精刺激著大腦,讓人越來越暈。

  「來來,再來一個!」不知是誰的歡呼聲傳來,氣氛再次高漲。

  我突然明白了,羊姐當初喝醉了為什麼會樣,說著淫蕩地話來挑逗我。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我笑了笑。

  今晚,就讓自己跟著感覺走吧。

  為等羊姐,一年半都沒談戀愛。這次,就徹底放下吧!

  ……第二天早上,我被我的手機吵醒了。

  我閉著眼睛摸到了手機,接了起來。

  「誰啊?」我迷迷煳煳的說。

  「你小子還睡得呢?你這是爽了一晚上吧?」舍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啊……」我大腦還是一片溷亂。

  「看不出來,你他媽還是個老手,老子聊了半天的女人被你給拐跑了。要不是看在你脫處的份上,我非打爆你的狗頭。」舍友笑著說。

  「啊……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不記得了?」我閉著眼睛說。

  「呵,還他媽來這兒裝。行了行了,你在哪瀟灑我就不管了。我們就先回宿舍了。」舍友說完就掛了。

  「哦……知道了。」我說。

  好難受啊,昨晚我喝了多少酒啊。

  聽他的話,我昨天晚上是約到妹子了?

  唉,我終於還是踏出了這一步。

  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看到了旁邊背對著我正在睡覺的一個女孩。

  我無奈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辦?

  怎麼辦?

  雖然這場景似曾相識,但是,這個女孩我可完全不認識啊。

  我看我還是……熘吧……我慢慢地從被子裡鑽出來,好不吵醒那個女孩。

  然後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想趕快離開這裡。

  走之前,我順便環顧了一下這個女孩的家。

  女孩的家不大,裝飾也一般,雖然整個家有點亂,但是卻很有愛。

  在床頭櫃的上面,還放著一張照片,竟然是她和一個男人的裸照。

  呵呵,真是個放蕩的女孩。

  沒有在意,我就匆匆地想要離開。

  當我走在門口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那照片有點眼熟,就像我曾經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我很奇怪,就又回去仔細地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躺在小小的單人床上的合影。

  這兩個人我再熟悉不過了,一個是我,一個是羊姐。

  我愣住了。

  不會吧……難道這個女孩是……我顫抖地把那個女孩翻了過來。

  那個我朝思慕想的人,還在熟睡著。

  我突然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我脫光了衣服,一把掀開了被子。

  「啊~幹嘛……讓我再睡會兒。」被我的粗魯弄醒了,女孩捂著自己的眼睛說。

  我露出了我的大雞巴,放在女孩毫無防備的小穴口,然後慢慢地摩擦。

  「還睡?叫你睡!」我一把抓住女孩的乳房,開始肆意揉捏起來-「啊~別!」女孩想要反抗,卻沒什麼力氣。

  「沒想到你竟然變成這樣了。我說過你以後不許再去酒吧的吧?」我狠狠地說。

  「放,放開我!」女孩依舊在掙扎。

  我揉了會兒女孩的胸之後,把她翻了過來,讓她爬在床上。

  「還去酒吧?還敢帶男人回家?還敢與我斷絕關係?」我氣得打女孩的屁股。

  「啊~啊~」女孩說不出話,只是一味的呻吟。

  我把已經在女孩小穴口抹濕的雞巴,對準女孩的小穴,一口氣插到了最裡面。

  「啊!!輕,輕點!」女孩在我的進攻之下,發出了呻吟。

  「好好長長記性,羊姐!」我生氣地說。

  是的,在我身下正喘息著的女孩,就是朝思暮想的羊姐!

  「別爬著!給我撐起來!」我拍了拍羊姐的屁股說!

  「啊!好,你,你輕點!小妹妹要被你操壞了~」羊姐慢慢地把身體支起來說。

  我一聽羊姐的話,更生氣了。

  「還學會說這種騷話了??」我非但沒有輕點,反而更用力了,像是要發泄我所有的怒火一樣!

  「啊~操壞了人家就~啊~就沒辦法再釣男人了……」羊姐撐著自己的身體,喘息著把話說完。

  「你,你還敢釣男人!!」我生氣地說。

  覺得只是這樣操著羊姐已經沒有辦法發泄我的怒火了,我用力抽打著羊姐的屁股。

  我像是要把羊姐的小穴操壞了一樣的瘋狂的操她,即使是這樣,也不能發泄我的憤怒。

  羊姐的嗓音里發出了放蕩地呻吟,一點也不像曾經的她。

  「輕,輕點!人家下午還要~啊~去見男友~」羊姐張大嘴,喘息到。

  「你還交了男友!!」我更生氣了。

  感受到羊姐已經因為強烈地快感而顫抖,我也繼續讓我的雞巴每一次都要頂到羊姐的子宮口。

  在我的進攻下,羊姐張大嘴,腳趾緊緊地抓著床單,高潮了。

  本來就因為放蕩了一晚上而很累的羊姐,還沒怎麼休息好,就被我操到了一個高潮。

  「啊~好爽……高,高潮了……」羊姐頭撐在床上,屁股卻還被我抬起操著。

  看著羊姐這副樣子,我心裡的感情十分複雜,又是開心,又是憤怒,還有些心痛。

  就這樣,沒有在乎羊姐已經很累了,我還繼續操著羊姐。

  「老,老弟,放過姐,姐吧~啊……姐姐,被你折騰得要虛脫了……」羊姐發現我還繼續在她身體上馳騁,喘息著求饒道。

  「你還好意思自稱是我姐?」我生氣地說。

  我的雞巴如同我的怒火一樣,操得羊姐不停地在求饒。

  「你知不知道我多麼想你?你竟然說絕交就絕交了!你把我當什麼?」我生氣地說。

  「啊~不,不是的。」羊姐被我操得說不清話。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遊戲裡你黑色的頭像,我有多心痛麼?」我生氣地說。

  「不是的,不是的……」羊姐求饒道。

  「你就那麼離開,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一邊操著羊姐一邊生氣的說-「受,受不了了……老弟,啊~放開我……」羊姐喘息著說。

  我根本沒有理會她,就這樣,羊姐第二次被我操到了高潮。

  這次,羊姐哭了……而我也稍微地有些消氣了。

  「啊~老弟,嗚嗚,我們先把話說清楚,嗚嗚,到時候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羊姐哭著說。

  我嘆了口氣,說:「行。那我問你,你就那麼討厭我麼?竟然真的與我絕交,整個人都消失了?」

  「嗚嗚,那是我對媽媽的承諾,我必須做到。」我把羊姐翻過來,讓她看著我。

  「你就……不想再聯繫我麼?」我看著羊姐的眼睛說。

  羊姐眼睛裡滿是淚水,和我對視著。

  雖然羊姐哭了,但是我知道,她並不是因為傷心才哭的。

  「我,我當然想……既然媽媽阻止我們,那我就要從家庭里獨立出來,嗚,那樣,她就攔不住我了……」羊姐說。

  「什麼意思?」我聽了羊姐的話,沒有很清楚。

  「就是說,啊……就是說,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可以養活自己了,不用再依靠媽媽了,我……要走我的路。」羊姐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是經歷了很多磨練之後成功的笑容。

  我驚訝地看著羊姐。

  我從沒想過,看上去那樣軟弱地羊姐,竟然這麼有心勁。

  「你,你可以獨立的生活了?你這一年半都是在找工作麼?」我問。

  「嗯……我已經工作一年了……現在,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媽媽已經無法阻攔我了。」羊姐用心愛的眼光看著我說。

  「可是,我還以為,你是很反感亂倫的……」我說。

  「呵呵,怎麼會。我的名字,已經被寫在了家譜上,作為家族的一份子,我當然要把亂倫的傳統繼承下去啊。」羊姐笑了笑說。

  我也笑了笑,輕輕地擦乾了羊姐的淚水。

  「老弟,我終於等到你也畢業了。你以後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好麼?」羊姐看著我認真的說。

  我聽了羊姐的話,心動了。

  「可是,我們該怎麼生活下去?我還沒有工作啊。」我說。

  「那些我已經想好了。你來我們公司應聘。雖然公司不大,但是卻一步步在走上坡路。房子也就住在這裡,雖然有些簡陋,但是我們可以慢慢來。老弟,羊姐已經準備好路了,跟著我走吧。」羊姐看著我說-我被羊姐說動了。

  這其實也是我所期望的吧。

  離開那個家,和羊姐在一起。

  「哼,那你告訴我,你的那個男朋友是怎麼回事?」我假裝生氣地說。

  「那……是他先追求我,我就勉強答應了。」羊姐可憐巴巴地說。

  「想我留下來,你就得和他分手。」我說。

  「好,好。」羊姐答應了。

  「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聽聽我操你的聲音。」我生氣地說。

  「你……還是這麼壞。」羊姐無奈地撥通了他的電話。

  於是,我也繼續開始操著已經疲憊地不行的羊姐。

  「啊~暮宇,啊~是,是我……我,我正在,啊~正在被我的弟弟,啊~被我弟弟操啊~」羊姐和她的男友一邊打電話一邊說。

  「把免提打開,讓他聽聽。」我笑了笑拍了拍羊姐的屁股說。

  於是,羊姐也聽話的打開了免提。

  我們做愛的聲音,完整地傳進了電話里。

  「子沫!你!」電話里是一個男人驚訝地聲音。

  「啊~他,他操我操得好爽!」羊姐對著電話喘息到。

  就這樣,那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了句:「祝你們幸福。」然後掛了電話。

  「啊~這下你滿意了吧?」羊姐說。

  「呵呵,羊姐,準備懷上我的孩子吧!」我終於要射精了,加快速度,把積蓄了太久的精液,射到了羊姐身體裡。

  「啊~老弟,你這話說過很多遍了,我也沒懷孕,哈哈。」羊姐喘息著說。

  射精之後,我又說:「羊姐,你知道要是我和你住在一起,你就會天天被我逼著做很多下流的事吧?」

  「嗯……當然知道。沒有了限制,我什麼都會聽你的。」羊姐閉著眼睛說。

  「那我就暫時聽你的留下來了。」我笑了笑說。

  「老弟!」羊姐開心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們還沒接吻過呢!」羊姐說。

  「……」我看了看羊姐。

  「接吻,只會與真心喜歡的人接吻。你是在向我表白麼?」我問。

  「嗯……」羊姐看著我說。

  「我,也喜歡你。」我說。

  我獻出了我的初吻。

  「那以後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就要和你玩s,露出什麼的。而且,我不會戴套,要是你懷孕了就生下來。」我躺在羊姐身邊說。

  「嗯……」羊姐靦腆地說。

  「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們就一起旅遊,在各種地方坐愛。」我說。

  「嗯……」羊姐閉上眼睛說。

  「唉?等等,羊姐,你昨天去酒吧了。我不是說過,你不准再去了麼?」我突然想到。

  「這個……」羊姐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一年半里,你有沒有再和其他男人做過?」我又問。

  「不告訴你。」羊姐嘟著嘴說。

  「啊??看來這一年半沒見,你學壞了啊。我得好好調教一下你了。」我說。

  「啊,輕點,我下午還要去公司……」羊姐發出了一聲嬌喘說。

  ……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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