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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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7至13日,前往祖安的船上七天,調教艾瑞莉婭的第九到第十五天。

  11月7日,星期三。

  我和艾瑞莉婭奉命潛入祖安,追查劫和亞索的下落。

  這艘祖安籍的小貨船是我昨天下午聯繫到的,非常符合我的要求。

  這是一艘民用的貨船,只跑一些小生意,因此船長船員一共也只有五個人,而且全都是祖安人,他們不認識我和艾瑞莉婭,可以讓我們隱藏自己的身份,同時,也可以讓艾瑞莉婭在這些人面前接受我的調教。

  船長專門空出一間船艙,裡面擺滿了各種虐待用具,房間的一角,擺放著一個長寬高一點五米的籠子,這裡,就是這七天來,艾瑞莉婭的調教室了。

  一大早我就牽著艾瑞莉婭如約而至,艾瑞莉婭的美貌立刻讓船上的五人目瞪口呆,直咽口水。

  船長何林,雙親都是艾歐尼亞人,但他生長在祖安,是地地道道的祖安人,白皙的皮膚掩蓋了他真實的年齡和殘暴的個性。

  何林已經年近四十,其他的四名船員則是他的狐朋狗友,最大的快五十歲了,最小的也有二十五六,現在整艘船上,反而是我和艾瑞莉婭年齡最小。

  這幫人的底細我略知一二,曾在祖安作奸犯科,搶劫強姦無惡不作,出獄後幾個人也感覺歲數大了,於是就自己投了些積蓄,干起了跑船的買賣。

  「嘿,艾德先生,這位是……」何林諂媚的看著我,明知故問道,而艾德是我在外面的假名。

  「我老婆……」我感到艾瑞莉婭的手掌在我手心一震。

  「少廢話,你們幾個混球早就知道了!」我一邊罵著,一邊牽著艾瑞莉婭登上了船。

  我身後背著一個長方形皮革盒子,裡面裝的是艾瑞莉婭的傳世之刃。

  「嘿嘿……好嘞!沒想到渡先生還有這等愛好……這麼美麗的老婆,真是福氣啊!」何林討好的讚美了幾句,轉身招呼船員:「科特,起錨!走了!」

  「是為了隱藏身份嗎?」艾瑞莉婭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我裝作沒聽到,將她帶到調教室。

  這間調教室是按照我的要求布置的。

  在何林他們看來,或許我是個有淫妻嗜好的人。

  「脫吧。」我鬆開艾瑞莉婭的手,一一檢查道具是否完好。

  拘束器,吊繩,三角木馬,皮鞭,烙鐵等等等等。

  看的艾瑞莉婭驚在那裡,一動不動。

  「怎麼?怕了?」任誰第一次看到這些,都會或多或少有些驚訝和恐懼。

  「母狗相信主人……」艾瑞莉婭的雙手轉向背後,解開軟甲。「這樣也可以更好的隱藏身份不是嗎?」

  我自嘲的笑笑,是啊,誰會想到玩這種變態遊戲的會是護衛隊的隊長和副隊長呢。突然感覺腳下一晃,船開了。

  艾瑞莉婭晃了一下站穩,挺拔的乳房仍然隨著慣性不停的搖擺,一扇扇裙甲卸了下來,緊接著抬起腿,將腿甲脫下,一具完美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展露了出來。

  我抓住狗鏈,將艾瑞莉婭拉過來,雙手向上套在吊繩上,另外一個繩套套在艾瑞莉婭的脖子上,逐漸收緊,成為另一個項圈。

  「呃……主人……這是?」

  「會讓你爽的!」我將傳世之劍放靠牆放好,繞到艾瑞莉婭的背後,捏著她的屁股,不停的揉搓。

  艾瑞莉婭咽了咽口水,點點頭,眼神里有期待也有恐懼,她現在只能踮起腳尖站立,十分耗費體力,身體猶如一根軸,來回小幅度的轉動著。

  我抬起她沒有絲毫贅肉的右腿,成立式一字馬拉起來,套上另外一根繩套。

  「呃……呃……」艾瑞莉婭昂著頭,一跟腳尖支撐著自己,身體來迴轉動,難受至極。

  「嘿,這就濕了?」艾瑞莉婭大張的小穴已經泛起了濕滑的反光,我伸手在穴口不停的撥弄著,另一隻手捏著傲人的乳峰。

  「呃……呃……呃……」被勒住脖子的艾瑞莉婭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由於身體被拉起,腰部的扭動變成了全身的晃動。

  我拿出皮鞭抻了抻,該進行例行事項了。

  「艾德老闆……」就在我一鞭子落下去的同時,何林推門進來了,呆呆的站在門口。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這老小子早就心懷不軌,知道我帶艾瑞莉婭來到調教室,做什麼他清楚的很。

  我沒有停下,在陌生人面前虐待艾瑞莉婭讓我更加興奮,也讓艾瑞莉婭產生了巨大的快感,才沒抽幾鞭,因為一字馬而大張的小穴如同花灑一般將淫水噴到地板上。

  「什麼事?」我見艾瑞莉婭已經高潮,就將皮鞭收回,纏了幾圈,塞進艾瑞莉婭的小穴里,仿佛她就是個玩具,跟皮鞭配套,玩的時候從小穴里拿出皮鞭,玩完再放回去。

  「您看……這間調教室……是否該給我們些好處……」何林依然站在門口,褲襠里早就頂起了帳篷。

  我走過艾瑞莉婭身邊,坐在椅子上向後靠去,椅子的兩條前腿高高抬起:「你想要什麼?」

  「嘿嘿……這好歹是哥幾個費心布置的,雖然沒多少,但是您好歹意思意思,我也好對下面交代不是……」何林來回搓著手,眼神不時的瞟向艾瑞莉婭。

  我頭朝著艾瑞莉婭的方向一偏,說道:「去吧,你手下的事,等下再說。」

  「誒,好嘞,謝謝艾德老闆!」何林搓著手,勾著頭,邁著小碎步敏捷的躥到艾瑞莉婭身邊,抽出小穴里的鞭子,舔了舔。

  「呃……哦……」鞭子帶出一股淫水濺在何林腳上,艾瑞莉婭不停的轉著身體表示抗議,轉頭看著我,希望我阻止何林。

  我定定的看了一眼艾瑞莉婭,笑了笑,艾瑞莉婭一怔,便不再抗議,轉過臉去背對著我。

  剛才她的眼神里是痛苦還是失落?

  我沒看清,更多的是失望吧?

  我輕笑一聲,傻瓜,把希望寄托在只想要玩弄她,傷害她的人身上,真是天真,或者說,笨!

  我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注視著何林抽打著艾瑞莉婭,緊翹的屁股上,堅挺的乳峰上,甚至早就泛濫不堪的小穴,都被尖銳的鞭舍一遍遍舔舐過了,艾瑞莉婭也高潮了許多次,此時正大汗淋淋的喘息著,依然被吊在那裡,脖子上的繩套讓她呼吸十分困難,漸漸有些缺氧了。

  「艾德老闆,尊夫人可真是極品尤物!謝謝老闆!」何林將鞭子重新插回艾瑞莉婭的小穴,笑嘻嘻的一邊退回門口一邊說道。

  胯下的帳篷依然挺立。

  「何船長,別急啊,肯定沒玩夠吧?」我笑著指了指何林的胯下。何林連忙擺手:「哎喲,艾德老闆,不敢不敢,我豈敢對尊夫人……」

  「沒事兒,去吧!」

  「您……您當真?」何林以為自己聽錯了,哪有人會將自己的老婆讓別人幹的,何況還是美若天仙的老婆。

  為了消除何林的疑慮,我從口袋裡摸出一盒保險套,扔了過去。然後推門出去,臨走前叮囑道:「最多三次,不能射在裡面!」

  何林如獲至寶一般,不斷的向我鞠躬:「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謝謝艾德老闆!」

  即使在船艙外,也能聽到何林如何暴躁的肏著艾瑞莉婭,不知道除了小穴,他會不會肏艾瑞莉婭的菊花呢?

  我走到船舷,抓著護欄,對著大海,大喊了一聲。

  何林肏了兩個多小時才出來,我猜他肯定肏了不止三次。

  當我回到調教室的時候,艾瑞莉婭已經昏了過去,小穴里夾著好幾個保險套,保險套里的精液不斷的順著艾瑞莉婭滑嫩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我將艾瑞莉婭放下,抱進籠子裡,狗鏈拴在籠子一側的牆壁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晚飯過後,我端著狗盆將殘羹剩菜放進狗籠。艾瑞莉婭只是看了看,沒有吃。

  「狗就應該吃狗食。」

  「母狗不餓……」艾瑞莉婭搖搖頭。

  「今晚會有風浪,晚上可不會有人做宵夜。」

  「……」

  「這幾天很消耗體力的……你會頂不住的……」

  「主人……」

  「嗯?」

  「能不能陪母狗坐坐?」

  「那你要吃飯!」

  艾瑞莉婭點點頭,我轉過身背靠著鐵籠坐下,沒話找話的問道:「第一次感覺到毫無自由吧?被關在籠子裡。」

  艾瑞莉婭沒有應答,我突然感覺到腰間兩條玉臂纏了過來,向上伸出,手腕反向扣住我的肩膀。

  兩團柔軟的觸感在欄杆的間隙處貼上我的背脊,脖子上也傳來溫暖的鼻息。

  「母狗……母狗好怕……」艾瑞莉婭哭了?!

  這個在戰場上都不曾畏懼的艾瑞莉婭哭了?!

  「母狗第一次離開艾歐尼亞……還被主人這樣……真的……有些害怕……」

  我將艾瑞莉婭的雙手從肩膀上扳下來,握在手裡,婆娑著如玉般光滑白嫩的雙手,輕輕的說道:「別怕,你是我的母狗,我不會丟下你的。這些都是我安排的。」

  「嗯……」艾瑞莉婭吸了吸鼻子。「主人肯定還有更壞的計劃,對不對?」艾瑞莉婭的雙手掙脫開,向下伸進了我的褲子裡。

  「呵,所以才要你多吃飯啊。騷母狗。」冰涼的觸感握住了火熱的肉棒,瞬間挺了起來。

  「等下再吃,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了……那個破船長,中看不中用,幾下子就射了。還是主人的好。」艾瑞莉婭一隻手開始上下套弄,另一隻手揉著我的睪丸,不停的搓著。

  「哦……你沒打藥也這麼騷!」我雙腿緊繃,抓著欄杆,狠狠的向後靠著。

  「嘻嘻,母狗就是這麼騷!」艾瑞莉婭雙手加速,肉棒在手中顫抖著。

  我感覺快要射了,連忙站起來,伸進鐵籠,射在盛滿殘羹剩飯的狗盆里。「快吃吧,母狗。主人給你加點料。」

  「謝謝主人!汪!汪!」艾瑞莉婭當即俯下身去,像狗一樣啃著「加料」狗食。

  晚餐過後,我牽著母狗走到船員倉,讓艾瑞莉婭挨個為他們口交,並且將吸出的精液全部吞了進去。

  之後暴風雨來臨,將艾瑞莉婭鎖進鐵籠後,我也回到我的臥室,準備休息了。

  次日,我將船員們召集在一起打牌,反正海上的日子無聊透頂,不如多些娛樂項目。

  加上我,一共六個人,我和何林一組,其餘四人分成兩組,一共三組。

  而艾瑞莉婭爬在我們中間,背上綁著一個木板充當我們的牌桌。

  「我來說一下規則。」我拍了拍手,示意其他人注意聽我說。

  「遊戲規則大家都懂,不過有些附加的助興節目我還是要解釋一下。」我環視了一圈,其餘五個人早就迫不及待了。

  「贏的一組,可以前後使用這條母狗的小穴和嘴……」我還沒說完,就有人怪叫著吹起了口哨。

  「輸的一組,換替補的一組上場。想要肏這條母狗你們可要努力贏啊。」

  我瞟了一眼艾瑞莉婭,她仿佛輕輕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桌面變的平穩。「不過你們記得帶套!」我補充了一句。

  「這個管夠!」一個肥胖的船員拿出了好幾盒保險套,扔在地上。

  「那行,開始吧!」我和何林一組,坐在對面,我的肉棒此時正塞在艾瑞莉婭的小穴里,而另一頭,艾瑞莉婭也賣力的吸著何林的肉棒。

  兩旁的兩人和圍觀的兩人早已脫了褲子,肉棒挺立在空氣中,讓人無法直視。

  最終,在艾瑞莉婭的「干擾」下,我們輸了,被罰出場替補,獲勝的一組爭先恐後的將艾瑞莉婭轉過來,一個戴上保險套,肏起了艾瑞莉婭的小穴,另一個也瘋狂的插起了艾瑞莉婭的小嘴。

  我們從早上一直玩到晚上,期間也沒人願意去吃飯。

  最終,只有我和一個瘦高的船員的仍然坐著,其他幾個腰都直不起來了。

  艾瑞莉婭也趴在一灘靜夜裡雙腿分開,小穴和菊花里塞著好幾個裝滿精液的保險套。

  「盡興嗎?」我有些虛弱的問道。

  瘦高的船員興奮的點點頭,隨即又慌忙的搖搖頭。

  「還有幾天呢,急什麼?」我蹲下,準備將木板從艾瑞莉婭的背上卸下來。「過來搭把手!」

  「是!是!」瘦高個連忙蹲下,從他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腰也撐不了多久了。

  我不禁在想,這條母狗到底有多騷,這麼些男人都差點精盡人亡了。

  「艾德先生……她真的是尊夫人嗎?」瘦高個有點不敢相信,哪有人將自己的老婆這樣子讓陌生人玩的,況且還是這麼極品的老婆,一般人藏都藏不住呢。

  「你該去給我們準備宵夜了。」我沒有回答,只顧著卸下木板,熄掉油燈,讓整個甲板漆黑一片。

  其他幾條黑影也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蹣跚著走進船艙。

  我扯了扯狗鏈,艾瑞莉婭完全沒有反應,應該是太疲勞睡著了。我將狗鏈就近綁在桅杆上,今晚就讓她睡甲板上吧。

  之後的幾天,艾瑞莉婭就這樣赤身露體的被拴在桅杆上,成為船上的公共廁所,船員們也在我允許的範圍內,極盡所能的凌辱著艾瑞莉婭,我看著艾瑞莉婭一臉的享受,心中一個悸動衝擊著我的腦海,我有想要將她徹底變為我的所有物的想法。

  抵達祖安的前一天,我們遭遇不算嚴重的風暴,我只好將艾瑞莉婭帶回船艙。

  吃晚飯的時候,艾瑞莉婭就爬在桌子底下,從我開始,挨個為我們六個人口交,我們的精液就是她晚飯的一部分。

  之後我們將吃剩的殘羹剩飯倒在狗盆里,艾瑞莉婭乖巧的搖著大屁股,啃食了起來。

  晚餐過後,我蹲在狗籠外,注視著艾瑞莉婭:「你這幾天怎麼了?這麼高興做他們的廁所?而且比之前乖多了,難道你更喜歡當他們的母狗?」

  「生氣……」艾瑞莉婭抱著膝蓋,坐在狗籠里,臉龐向膝蓋里縮了縮,仿佛不願意聽我說話一般。

  「生氣?為什麼?」

  「失望……」

  「失望?我看這幾天你不是也很爽嗎?大屁股搖的美著呢!」

  「母狗要睡覺了……」艾瑞莉婭一展身,背對著我側躺過去,一米五寬的狗籠只能讓艾瑞莉婭蜷縮著。

  我略帶憤怒的狠狠砸了一下狗籠,摔門離去。沒有聽到狗籠里隱約的啜泣聲。

  暴風雨過後,第二天的清晨平靜許多,海水溫柔而富有規律的沖刷著船身。

  船也行駛的非常平穩,幾乎沒有什麼晃動。

  然而調教室內,美麗的女子卻在另外「一艘船」上來回的搖晃著。

  這個女子當然是艾瑞莉婭了,或者說,是一條母狗。

  艾瑞莉婭一大早便被我牽出狗籠,跨坐在三角木馬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被三角木馬兩旁的支架抬平,看上去整個人仿佛就在木馬上劈叉一般,只是著力點只有那鮮嫩多汁的小穴罷了。

  我將繩套圈住艾瑞莉婭的脖子,向上收緊,全身只有脖子和小穴兩個點受力,讓她感覺暢爽無比。

  「怎麼樣?母狗。」我捏了捏艾瑞莉婭的乳峰,問道,雖然昨晚有些不愉快,但我又何必在意這麼多呢?

  她只是我的肉玩具,我不需要在意這麼多。

  「呃……呃……」艾瑞莉婭艱難的點點頭,身體微微前傾,脖子上的繩套將她固定在半空中,兩片陰唇也一下一下的夾著三角木馬的斜面,還沒過多長時間,淫水已經順著斜面流下,打濕了馬身,發出淫靡的反光。

  木馬的底部,不斷的有水滴形成,然後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灘。

  「看樣子很爽啊。」我站在木馬後,將艾瑞莉婭的腰部前壓,屁股後移翹起。

  這樣的挪動讓小穴感受到劇烈的摩擦,同時由於身體高度略微下降,脖子上的繩套圈的更緊了。

  「唔!呃!咳!」艾瑞莉婭狠狠的叫了出來,聲音猶如在喉嚨里被打碎一般,一點點的吐出來。

  我揉了揉這對我最喜愛的臀肉,撫准肉棒,對著艾瑞莉婭的菊穴,一桿進洞。

  我瘋狂的在艾瑞莉婭的後庭里進出,仿佛她只是一個玩具一樣,絲毫沒有憐惜。

  如此虐待那個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護衛隊長,讓我陷入瘋狂。

  我不斷的抽打著艾瑞莉婭的臀肉,在臀波中夾緊我的肉棒,一陣陣的收縮讓我暢爽無比,這條母狗天生就是洩慾工具,無論哪個地方,都讓男人意亂神迷。

  視覺!

  聽覺!

  觸覺!

  三重享受,最終我達到頂峰,仿佛深陷一片迷霧,全身緊繃,從未有過的快感由大腦連接到肉棒,一下下的衝擊著「關口」想要衝出體外。

  「啊……呃!」

  「呃……呃……唔……」我痛快的叫喊和艾瑞莉婭痛苦的呻吟混在一起,形成淫靡的旋律。

  我緊握艾瑞莉婭的腰部,扯向自己,將精液全部灌入艾瑞莉婭的後庭。

  一發痛快後,我看著濕的不成樣子的木馬,笑道:「你真是個水簾洞,你看這水量。」我抹了一把木馬上的淫水,擦拭在艾瑞莉婭的乳房上。

  艾瑞莉婭淫蕩的扭動著上半身,表達著自己的快感。

  「我不想遵守我們的約定了。」我準備實施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情,在艾瑞莉婭那淫蕩的肉體上,留下我永恆的印記。

  「呃?」雖然艾瑞莉婭依然在享受高潮的餘韻,但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醒,疑惑的看著我。

  我沒理會她,從房間的另一側拿起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

  艾瑞莉婭瞬間明白過來,這可不是在身上寫字這麼簡單的凌辱了,這個印記要跟隨她一輩子了。

  「嗤——」的一聲,烙鐵貼在艾瑞莉婭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冒起一陣白煙。

  「呃呃呃呃!」艾瑞莉婭因為疼痛瘋狂的扭動著,痛苦的眼淚噴涌而出,眼白上翻,口水也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緊接著我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如法炮製,按在了艾瑞莉婭的另一塊臀肉上。

  我將艾瑞莉婭的繩套鬆開,她已經疼的暈過去了,我清理了一下她屁股上的壞肉和死皮,其他地方雖然有些紅腫,但依舊迷人。

  緊接著,我拿出兩個吊著小鈴鐺的乳環,捏著艾瑞莉婭的乳頭,刺了進去。

  我清理乾淨艾瑞莉婭乳房上的鮮血,將環口小心翼翼的焊死。

  滿意的扇了扇艾瑞莉婭傲人的乳峰,一聲清脆的鈴聲傳入耳畔。

  艾瑞莉婭的左臀峰上印的是「渡」,右臀峰上是「犬奴」。

  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哪怕艾瑞莉婭醒來將我斬殺,她也要帶著這兩個印記一輩子。

  這種心理滿足讓我已經再無他求了。

  下午,船已經進入了祖安港,我為艾瑞莉婭披上了一件斗篷,其餘衣物全部丟棄了,我背著傳世之劍,懷抱著依然昏迷的艾瑞莉婭下了船。

  何林他們向我承諾,這一個月他們都沒有活,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隨時招呼,免費搭載我們。

  我當然知道他們沒那麼好心,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隨口應了一句,就匆匆跳離去了。

  我抱著艾瑞莉婭趕往旅店的路上,艾瑞莉婭醒了過來。

  我突然感覺手上一沉,「叮鈴」一聲清脆的響聲,艾瑞莉婭便從我的懷裡跳了下來,定定的注視著我。

  我躲避著艾瑞莉婭凌厲的眼神,不敢看她。

  艾瑞莉婭將手伸進斗篷,摸著自己的臀部,又低頭看了看斗篷裡面。

  突然艾瑞莉婭臉頰緋紅,臉色一怒,我的背上一輕,傳世之劍已經從皮盒裡飛出,橫在我的脖子上,索性這是條小路,路上就我們兩人。

  「為何?為何不遵守約定!」艾瑞莉婭憤怒的聲音顫抖著。

  「你說過的……」憤怒漸漸轉化成哭泣,兩行眼淚不爭氣的從艾瑞莉婭的眼眶裡滑下。

  「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怔怔的站在那裡。

  傳世之劍也在我的脖子上顫抖著,發出不安的嗡鳴聲,突然「砰」的一聲,傳世之劍四散分裂,再次回到皮盒裡。

  「先執行任務!」艾瑞莉婭收回情緒,對我命令道,她的冷冷的語氣儼然不是那條我乖巧的母狗了。

  我應了一聲,帶著艾瑞莉婭隊長向旅館走去,身後不時傳來清脆的鈴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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