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偷情H(接電話做+清荷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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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競。」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麼?」

  沈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麼?這可不像周競。

  還在扣方扣的周競停了下來,方扣是從上往下扣的,沈清荷現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風,只遮住了她的半邊身子,另一半邊還露在外面。

  「回房繼續。」周競在她露出來的身體上輕輕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還沒吃夠嗎?」

  他捏在了沈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膚讓周競想起了一句詩。

  猶抱琵琶半遮面,原來這句詩在情色場合是這樣合宜的。

  沈清荷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半寸,這一動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皺,細小的聲音也讓沈清荷有些心中羞澀。

  他們在床上玩過不少花樣了,周競也在她的穴里塞過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塗在她的身上,把她當成蛋糕來吃還是第一次,這種體驗感也讓沈清荷久久無法抽離,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扣子還沒全部扣上,周競卻半蹲在了沈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碩身軀猛然下蹲,沈清荷問道:「怎麼了?」

  周競背對著她說:「之前答應過你的。」

  沈清荷有問:「什麼?」

  他又好脾氣地回答:「之前答應過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後也會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後半句話他沒說出口,只想著用自己的今後的行動來兌現無人知曉的承諾。

  「我還以為你忘了。」

  沈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聲在不自覺間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躍在周競的背上。

  沒扣好的旗袍從胸下開始便是敞開的,旗袍只能把沈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之下是她潔白的身體和蕾絲底褲。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館除了門口的士兵之外,屋內只有兩人還清醒著。

  他沒有托著沈清荷的臀,布滿老繭的雙手揩緊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風往沈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摟緊了周競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故意不給她扣好扣子,這樣她受冷就會抱緊他了。

  「沒什麼。」

  周競輕笑了一聲,「嗯,我是故意的。」說著又故意鬆了一下他的雙手,嚇得沈清荷以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臟懸空的瞬間,沈清荷忽然想了起來:「我——我內衣還在餐桌上。」

  周競說:「你摸摸我的口袋。」

  於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裡摸到了自己的內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過滾燙,總讓沈清荷有一種置身火海的感覺。

  周競細細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乾澀的嘴唇蹭的沈清荷不住扭動她的腰肢,她的下身貼合在他火熱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麥色皮膚上,周競的胸上晶瑩發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還是沈清荷的花液。

  周競一手托著沈清荷的屁股,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插進了沈清荷的嘴裡。

  她就像吃冰糕那樣含住了周競的手指,又輕輕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頭上讓她的口水順著嘴角往外流了出來,她總覺得有些髒,想要擦掉津液,結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競的手指。

  托著屁股的另一隻手抓緊了她的臀肉,周競在她的胯間舔了半圈,最後停在了她的臀上。

  「我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競細密的吻從她的臀間落下,一路向上,「你總是覺得是我救了你,想要報答我,但我們之間不需要報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願,更是我的選擇。」

  床上說正經話這件事情發生在周競身上總是有些怪異的,但沈清荷又想到兩人平時都是膩在一起做些風月之事,真正談起正經事的次數少之又少,所以又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剛才我說的這些話你心裡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話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沈清荷這回才問:「什麼話?」

  她看見周競鄭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過去近三十年的人生當中,我只覺得男女之情不過是話本常談,與我無關,加之我父母感情不合,我對待感情的態度也是恐懼、不願相信的。」

  「對我而言,妻子只是一個能幫我穩固事業的角色,我承認之前我同意與你結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錦繡銀行的幫扶,但越與你相處我越發現,從前是我太過膚淺,你是個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機,也是你給我貧瘠的感情生活帶來了許多期待,所以對我而言,你才是那個救我的人。」

  周競說這些話的時候雖是吻著她的身體,但他卻是看著沈清荷的眼睛說的,他說的真誠,眼神也純粹,縱使動作是帶著情色的,但神情和話語不是。

  「周競。」沈清荷招了招手,「你上來。」

  「我就在你上面。」周競當自己沒聽懂沈清荷的話,開著葷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的確在上面。

  她這回沒臊紅臉了,只是伸手虛虛地半握在周競的手臂上想要將他往上拽。

  單憑她自己的力氣是沒有辦法將周競拽上來的,倒還是周競主動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時候兩人的乳頭互相摩擦,惹得兩人險些按捺不住了。

  沈清荷感受著周競灼熱的身體,她用舌尖點了一下周競的嘴唇,乾燥的嘴唇上瞬間留下了一點水光。

  接著是她主動的親吻,她的親吻和周競的親吻截然不同,周競吻得細密輕柔,但能感覺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慾火,而沈清荷的親吻卻沒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著自己的行為告訴周競: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動去回應他。

  細碎的吻就像綿綿春雨,吻得周競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幾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麼越來越會了?」

  沈清荷磨蹭著周競胸上的那粒肉球,舔著那粒凸起說道:「漣漪教我的。」

  實際上韓漣漪根本沒有和她說過床笫之事,她不過是信口胡謅,不想讓周競知道她是無師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周競說過男女間的欲望是最尋常不過的事了,但她還是不想開口。

  她把這些事情歸為夫妻相處的神秘感。

  韓漣漪雖然沒有說過床笫之事,但在回韓家之前和她說過,夫妻相處應保持著一定的神秘感,這樣才能讓彼此對對方都有興趣。

  她雖然不懂為什麼夫妻之間的神秘感可以讓彼此更有興趣,但她細細想了一些彼此沒有說出口的話,心裡覺得韓漣漪說的是對的。

  兩人之間有些沒有說出口的話的確讓彼此在床上更快樂過。

  「你和韓漣漪還會說這些?」周競眉毛一挑。

  韓家家風開放,但韓漣漪也是知分寸的,不會和沈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盧賜不說麼?」沈清荷嘴硬道。

  周競:「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說這些,盧賜懂什麼?他可是處男身。」

  沈清荷:「那你會和別的已婚人士說這些?」

  周競這下卻緊張了:「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們的事,隨意和他人討論這些事,不論是於你還是於我們的感情都不尊重。」

  沈清荷囁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實漣漪也沒和我說過。」

  「我知道。」

  他的低笑聲忽然傳來,沈清荷這才知剛才她又被戲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競方才那兩番話,又覺得這好像不算戲耍,算什麼呢?

  也許是算夫妻間的情趣吧。

  他總是這樣。

  想到這,沈清荷心裡甜滋滋的,原來世上的玩笑與挑逗不都是惡意的。

  她的吻還在繼續,只是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競的嘴唇,開始與他唇舌交纏了起來。

  沈清荷的吻技進步了許多,她現在已經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靈巧的舌頭讓周競更情動些。

  周競是對的,她學東西的確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們的目的地是同一個,兩人的手指在沈清荷的穴口處相遇,不同的是沈清荷想要的是掰開自己的陰戶,而周競卻是想要插入進去。

  動作雖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進來了。」

  「你以前沒這麼禮貌。」

  「那我以後進來前都這麼問。」

  「算了吧……嘶——哈。」

  灼熱的前端塞進了沈清荷的花穴內,她的穴道本來就窄小,沒有經歷過擴張很難一插而入。

  沈清荷還以為他會先用手指擴張一下,畢竟他剛才就拿手指試探了。

  緊緻的穴口吸附在龜頭上,富有節奏的呼吸讓進入穴道的肉莖前端想要往內走著,只是這一根東西實在太大,沈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緊了,乖乖。」周競捧著她的兩瓣臀肉溫柔地揉搓著,就好像揉搓這兩瓣臀肉就會讓她的小穴放鬆,他的分身就能進去了似的。

  「你——你沒擴張。」這話把責任甩到了周競的身上,周競笑著接話:

  「那我現在用手插會兒?」

  沈清荷又不情願了,她盡力張開自己的腿心,試圖讓周競的性器再進去些,好在她的小穴足夠聽話,穴口又張開了些,這下周競進去了一半。

  已經進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絲毫沒有過去的粗暴。

  這種溫柔的研磨讓沈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時會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傾向,更喜歡周競粗暴地貫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現在這般細膩溫柔。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刺耳的電話鈴聲讓沈清荷渾身一緊,夾得周競頭皮發麻。

  他們的床頭是放著電話的,但不常用,平時沒什麼人打,只有幾個人知道。

  這會兒打來電話也不知是為什麼。

  「哈——你不接嗎?」

  電話響了兩次,周競都沒接,終於在電話第三次響起的時候,周競不依不舍地離開沈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電話。

  「什麼事?」周競的語氣冷淡,下身卻是火熱的,他說完這句話,下身又往裡進了一些,疼得沈清荷想要尖叫。

  那邊竟然是盧賜的聲音:「嘿,怎麼是你接的電話?你姐呢?」

  「這是我臥室的電話。」

  「哦哦,我還以為是你表姐的電話。」盧賜說,「我上次打她電話沒人接,還以為她住回周公館了,不過你怎麼就接電話了?我以為你還在合城呢。」

  盧賜沒心沒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更欠揍了,周競使了些心思,因為他發現自從他接了電話,沈清荷便纏得他更緊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緊咬著牙關不出聲,她下面那張嘴也是。

  周競故意咬著牙說:「我和你說過我今晚回滬城。」

  「我去,你什麼時候說過了?合城那老頭兒怎麼說?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競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嗯,同意了,還有事嗎?」

  他頂了一下沈清荷的花心,沈清荷差點就悶哼出聲了,她咬在了周競圓潤厚實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

  「沒事啊,我問問兄弟的合作達成了沒,你表姐什麼時候回周公館?今天不是你老婆生日嗎?你這會兒接電話,你老婆沒被你吵醒?」盧賜絲毫沒有深夜打攪人的罪惡感,一個個問題問的理直氣壯。

  周競原本存了讓兩人有偷情的即視感的心思,可又怕沈清荷忍不住喊出聲,他一點都不想讓人聽見沈清荷在床上發出的聲音。

  這下他沒了好脾氣。

  「表姐不回周公館,你已經打擾到我們休息了。」

  周競話說的婉轉,但盧賜在這些事情上無師自通,周競只一句打擾到休息了,盧賜便懂了。

  「對不住,哥們,我真不知道,明兒你別罰我,再見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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