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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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揍時曾想過繼續大叫抵抗,可是看到其中一位健壯的男子也在那人旁邊作勢要毆打我,放棄的念頭頻頻湧現。

  他就是前陣子把我干到變白痴的男人,渾身上下充滿肌肉。

  我想那時我肯定是臉色發青。

  大門緊閉著,抽水馬達的噪音環繞著我們,不再反抗的我被他們三個輪流抱來抱去,每個人都要邊和我接吻邊捏我的奶、拍打我的身體或是用手指插幾下本來就濕掉的肉穴。

  欠乾的婊子穿著衣服還是一樣欠干,某個男性這麼說,他們就一起脫掉我的衣服。

  揍我的人把鼻子湊到我私處前用力聞了聞,說怎麼好像被幹過了。

  喝醉的男子也聞了一遍,說小瑪你這樣不對喔,要被我們強暴還先給別人插過,做雞也不能這樣啊,你是瞧不起我們是不是。

  他推了我一把,我撞到牆壁後雙腿發軟地坐下。

  這個反應似乎惹惱了他。

  他突然就大聲起來,連罵幾句難聽的髒話作勢要毆打我,我嚇得抬起手擋住頭部。

  拳頭並沒有落下,可是我的肚子卻紮實地挨了一記踢。

  力道雖然不怎麼大,肚子卻感覺好像凹了進去,有股想吐但又吐不出來的感覺,最後只有不斷地乾嘔。

  我渾身顫抖。

  壯男把我扶了起來,粗魯地吻我的嘴,用著好像在對同伴還是對我說的低沉聲音,說雞是給人幹的不是拿來揍的,就算要打也要先爽過才對。

  他低沉又平穩的聲音,不知為何有股令人心安的感覺,儘管他所說的話並不是那麼讓人開心。

  處於臨界點的情緒就這麼被他撫慰了。

  我感受著他在我嘴裡的莽撞、手指陷入我私處凹穴里的抽插,突然有股就算是被這位男性強暴我也無所謂。

  殘忍的事實是,我是被輪姦而不是被他一個人強暴。我被三個男人團團包圍,四個人正好可以做出能同時讓他們三個享受我的姿勢。

  臉頰已不那麼火熱,牙齒還殘留酥麻的感覺,帶著男人臭味的嘴腔正迎接一根細長肉棒的抽插。

  我伏在渾身酒臭的中年男子身上,私處被他那還算大的肉棒忽快忽慢地幹著,嘴裡吸著的是另一名揍我的男子的老二。

  而壓在我身上的壯漢,也就是那擁有迷人肌肉且曾經把我干到死去活來的壯男,也重重掐住我的腰猛烈狂干。

  儘管在干我肛門前他先插了幾下肉穴,把那根精壯的肉棒弄濕,直接插進來果然還是很難受。

  喝醉酒的男子不時狠抓我的奶或咬我的奶頭,痛得我頻頻發出嗚咽,在我嘴內抽動的男子就會發出淫笑頂得更深。

  他的肉棒又細又長,深頂幾乎都頂到喉嚨,連戳好幾下就會惹我乾嘔。

  我不喜歡他,從第一次賣給他就不喜歡。

  同樣的我也討厭總是渾身酒臭味的男性。

  唯一讓我能夠稍微沉迷的,是肛門急速升溫的快感,是壯男那根把我屁眼捅開的大肉棒。

  身體有點感覺了。

  我不明白是因為早上做了那麼久卻沒高潮的欲求不滿,還是我其實很享受被輪姦的快感?

  應該是七成前者、三分後者吧。

  雖然我真的很討厭其中兩名男子,可是侵犯著我後庭的壯男卻是例外。

  身體一想起被他操翻的那個日子,不由得熾熱起來。

  被大肉棒干到昏過去的記憶至今仍歷歷在目,我知道自己渴望著和他交織出更多更淫穢的做愛記錄。

  壯男越干越深,抽插幅度也不斷增加,我的直腸都被他搞得天翻地覆。

  他推開醉男的臉,兩隻手緊緊掐住我的奶子,在充滿咬痕的胸部上又抓又揉,說小瑪的屁眼都被干鬆了,待會大便可是會流出來的喔。

  我在心裡想,如果你要繼續干就算被你干松也沒關係。

  他仿佛能猜透我淫蕩的思緒,再度加快抽插速度。

  打從他干我的屁眼起,裡頭的括約肌就沒能休息過,強烈擁塞感隨著溫熱的肉棒不斷移動,就好像要把我整副身體從屁眼開始填滿似的。

  毫無預兆地,在我嘴裡活動的肉棒忽然就直直朝我的喉嚨射精。

  被精液嗆到的我連咳好幾聲,臉都漲紅了。

  我吃掉那人的精液,他仍繼續在我嘴裡,任由他的老二變得更細更小。

  我沒有刻意去服侍他,除了精液外我向來不想從他身上取得任何東西。

  我的屁眼好熱,嘴巴卻熱不起來。

  私處時熱時冷,喝醉的白痴就連老二也跟著白痴了起來。

  又一次無征無兆地,揍我的人再度朝我喉嚨噴出液體。

  他壓住我的頭,罵道你這賤人快給我喝,要是漏了一滴尿出來我就打死你!

  儘管口氣很兇,或許是聲音太細嫩的緣故,沒有醉男威嚇我時那股嚇人的感覺。

  喝就喝。

  你當我沒喝過尿嗎?

  我把那人的尿液喝得一乾二淨,他才像是要休息般拔出可悲的肉棒。

  脖子隨著喝尿起伏著的同時,壯男一手就輕輕掐住我頸子,感受著我喝尿的過程。

  待那人退到樓梯上坐著休息,我仍然趴在醉男身上,只是底下的男子卻好像要睡著的樣子,他的老二也有氣無力地躺在我體內。

  壯男掐住我的脖子和左乳,說待會我來滿足你的騷穴,就奮力幹著我的屁眼。

  嘴裡沒塞東西是可以放聲求救的好機會,可是我怎麼喊出來的卻是淫蕩的叫床聲呢……

  每次給男人插後門前,總得先做些擴肛準備,否則即便用上一堆潤滑液也會做的不順暢。

  然而壯男的大肉棒卻沒有這個問題。

  到底是為什麼呢,我也不清楚。

  大肉棒只沾滿我的愛液,就直接插進我那睡醒以來還沒處理過的肛門。

  一開始是挺難過的。

  可是比起磨合別的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壯男的肉棒一下子就讓我習慣了。

  他在我體內抽插得也十分順暢。

  從肛門到括約肌再到直腸都被大肉棒灌滿,一出一進地抽動著,就像上過潤滑的齒輪,滑順又紮實地幹著我。

  肛門的熾熱感占據心頭時,我不禁會想,說不定我生來就是要給這個男人姦淫的。

  他曾經讓我的肉穴欲仙欲死,現在連我的屁眼都快要爽到升天了。

  當醉男的老二滑出我體外,並且開始呼呼大睡時,壯男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繼續幹著我那麻到只剩下熱度的屁眼。

  我不斷發出噫、噫的呻吟,舒緩肛門內迅速被磨擦時產生的些微不適感。

  雖說不適感,其實只是身體感到會承受不了而已。

  如若它產生的頻率沒伴隨猛幹著的肉棒那麼頻繁,那會是又酥又麻的愉悅感。

  大腿好像沾到什麼溫熱的東西,腦袋呆滯了一會兒,才在臭味溢出時察覺那是混著腸液的稀糞。

  儘管他眼前的女人被干到大便漏出來,壯男依舊沒有拔出老二,相反地他更積極地抽插我的屁眼。

  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插到脫糞,老二也硬了起來。

  他對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賤,被干到噴屎還一副爽樣,看得我又想搞你了。

  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樣的表情,肯定不是厭惡就對了。

  我又吸進那人的老二,乾乾鹹鹹的只有污臭味。

  我被壯男干到全身微微顫抖,發抖時牙齒不慎碰觸到嘴裡的肉棒,那個男人沒說什麼,只是賞了我一耳光。

  壯男叫他別總是想動手,他也真的聽話不再亂打我。

  大概是壯男的體格太過魁梧之故。

  我感到有點訝異,因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無禮的壯漢不一樣了。

  不過這當然只是錯覺。

  當壯男用力咬住我的左耳,並對我淫語一番後,他又變回了從前的他。

  我要看著你這爛貨被插到變白痴,再找人繼續強姦你。

  他咬痛我時如是說。

  你會是比任何女人都要棒的母狗,你渾身上下都是當母狗的料,你的人生只要有大雞巴就夠了啊,小瑪妹妹。

  我聽他的話身體變得好有感覺,嘴巴竟也主動吸吮起那根我所厭惡的肉棒。

  他繼續說,小瑪妹妹在那家破店做雞太浪費了,你應該要當男人的精液廁所,我可以幫你找來一堆大雞巴輪姦你喔,聽了是不是很興奮啊。

  沒錯。

  我真的好興奮。

  就算只是言語上的凌辱,只要被你這根大雞巴插著不管聽什麼我都會興奮……

  屁眼被插的噗啾噗啾叫著,糞汁像是愛液般不斷流出,我的腦袋時而運轉時而停擺。

  壯男說他也快忍不住了,小瑪妹妹的屁眼吸的好緊,你這賤人真的很愛大雞巴。

  另一名男子把他又硬又臭的老二抽出,像是要聽我答話似的拍了兩下我的右頰。

  我聲音顫抖著的說,小瑪最愛大雞巴射精了請快點射滿小瑪的屁眼……

  肉棒又插回我嘴裡。

  我熱情地吸吮著老二,屁眼也被更火爆地猛抽。

  壯男用有點像在吶喊似的說,小瑪妹妹的屁眼真是極品啊,爽到一邊被干一邊流出大便,我就用沾滿大便的大雞巴操翻你!

  嘴內的老二再度抽出,飛躍的情緒令我邊喘氣邊說請操翻我吧我的屁眼也要丟了……另一位男子把肉棒塞回來之際,便開始學壯男那般猛烈幹著我的嘴,次次都頂向喉嚨。

  乾嘔夾雜在屁眼快燒起來的快感中明滅閃現,最後凝聚成非常強力的催吐。

  一股酸苦味自胃底沸騰,隨著次次升高的衝動終於湧出喉嚨。

  我發出很大的嘔吐聲,但是嘴裡被肉棒塞住頭又被壓緊,就算下唇與肉棒的隙縫間勉強可排出一些苦汁,嘔吐物仍舊塞得雙頰都鼓了起來。

  我的臉就像發燒般漲得又紅又燙,屁眼也不斷縮緊再縮緊,壯男便順著我肉體的劇烈反應射了精。

  我感受得到。

  他的精液比其他男人來得熱、來得濃、來得猛烈。

  我在朦朧意識間感受到他把精液射向我的腸壁,混著大便又黏附在大肉棒的軀體上。

  而它就在射完精後,以沒那麼硬挺的姿勢繼續侵犯我麻痹的屁眼。

  小瑪妹妹現在還不可以漏出來喔──壯男抓住我虛弱的手來到我嘴邊。

  在另一名男子拔出堅硬的肉棒時,他領著我的手蓋住了嘴。

  然後他把我顫抖的身體扶成坐姿,同樣抓住我另一隻手來到屁股邊,也是在大肉棒整根抽出時迅速將我的手掌蓋到開開的屁眼上。

  嘴裡還可以擋住,肛門就真的止不住大便。

  掌心只能勉強擋住一部分的糞便,惡臭的汁水仍然不斷自縫隙間流出。

  我的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仍然在壯男扶持下顫抖地站了起來。

  小瑪妹妹嘴巴跟屁眼裡的淫水都想泄了嗎。

  壯漢面露猥褻的笑容掐著我的奶說。

  現在老子就讓小瑪爽到全部噴出來,過來!

  我被他從背後抱住,他推著我來到大門前,另一人忽然將大門完全打開。

  午後的烈日將柏油路映成一片金黃一片陰暗,那股熱氣襲卷著我的身體,帶來非常不妙的預感。

  賤人,出去吧!

  壯男把我身體用力往前一推,幸好我在驚嚇之餘仍占穩了腳步。

  要是摔倒恐怕想擋也擋不住了。

  在這裡會被看到的我要快點回去,可是壯男卻挺著大肉棒站在大門口。

  你到底想做什麼……視線迅速捕捉到附近大概兩三位的路人,隨後我以眼神如此逼問擋住入口的壯男。

  但是他卻蹲低身子,接著朝我這兒大步邁進。

  悶聲爆出,我的腹部被他結實的拳頭狠狠打下去,麻痹感帶著一陣疼痛迅速遍及全身,我四肢無力地往後倒下。

  嘔吐物濺了整個上半身,大便也隨著接連的屁聲不斷噴出。

  被壯男及時抱住腰的我虛弱地往後仰著,倒過來的視線很是勉強地收盡一位正在尖叫的婦女身影。

  明明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公寓住戶們紛紛打開窗子或直接跑了出來,有的人手上還拿著棍棒……可是他們多半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嚇得不知是否該採取行動。

  一個身上沾滿嘔吐物還拉了一地大便的女人,正被剛才揍了她腹部一拳的壯男當眾強暴著。

  ……

  至少有十幾個人在圍觀,卻沒有人肯伸出援手。

  腹痛加上大肉棒在肉穴里猛烈抽動著,已經有幾滴眼淚被迫流下了。

  但是說真的,即使身體多麼不舒服,意識卻意外地冷靜。

  壯男邊干我邊說的幾句話,我都聽得很清楚,而且我想在一樓圍觀我被強暴的那群人肯定也都聽到了。

  ──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小瑪妹妹。

  就算平常會對著電視機理直氣壯地揮拳,真正遇上近在眼前的強暴案,也只會打電話給警察然後不知所措地在一邊看著。

  好了你就別再對他們感到失望,現在就乖乖享受當眾被我的大肉棒干翻的快感吧。

  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說完這句話之後,都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

  是因為他的個子大嗎?

  因為身材太過魁梧?

  還是因為他是強暴現行犯?

  難不成是因為受害者被干到脫肛的模樣嚇到他們了嗎?

  不管怎麼樣都猜不透。

  倒過來的人影已經有幾隻躲了起來,仍有將近一半的人在看,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不知道是要打電話還是拍照。

  他說的對,不會有人來救我的。

  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救。

  壯男抱著我的腰連續幹了好一會兒,我的身體始終都在溫熱狀態,只有脫出肛門的腸壁被熱風輕撫著。

  我感受不到快感,但也不至於毫無感覺。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在公眾場合被人看著強暴,腦袋和身體一時無法適應的關係吧。

  而且,肚子還是好痛。

  警笛的聲音終於傳來之際,壯男便拔出肉棒、放開我的身體讓我摔到地上。

  或許他不經意地貼心了起來,也可能單純是我的錯覺,總之我跌落在地上時並沒有撞到骨頭或是腦袋,有股像是被人輕放在地上的感覺。

  當然,還是會痛的,只是沒想像中那麼痛罷了。

  這時他身後那名同樣揍過我的人已經叫醒喝醉的同伴,兩個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門。

  圍觀群眾開始躁動,有人嚷嚷著不能放這種人走,但始終沒有一個人膽敢站出來。

  那兩人已經搭上機車,壯男卻還是一副悠閒的模樣。

  此時警車已經開進巷子了。

  壯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壓低了聲音說只要你別跟警察說,以後我每天都會帶大雞巴來輪姦你,小瑪妹妹。

  說完他重重地打了我兩巴掌、朝我的臉吐了口痰,就哈哈大笑著騎上機車。

  另外兩人逃竄時的身影有多麼狼狽已不重要,我的視線都被騎在機車上的壯男,以及那根昂然挺立背著光的大肉棒給吸引住了。

  直到他囂張地衝破人群離去之時,我仍舊停留在大肉棒曾經存在的視點,腦袋一片空白。

  警察趕到時,群眾才開始集起聲討早已逃之夭夭的強暴犯,並且對於我的遭遇紛紛投以憐憫與可恥的目光。

  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歲的警察攙扶下坐了起來。

  他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問我能不能站起來,還很細心地替我擋住難掩恥態的屁股。

  我在他的陪伴下走進大門內,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滿大便,味道臭得樓梯上的住戶和警察都忍不住掩鼻。

  外頭目擊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說整起事件。

  我已經沒有心力去管那群該死的傢伙,會如何解釋我在他們面前被強暴卻沒人制止的狀況。

  扶著我的警察本來打算讓我坐在樓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不然我們先到旁邊吧。

  他一邊不好意思地檢視我的身體,並且問我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頭低低的閉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門內側的牆壁上,右手不很有力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來就沒持續再受太多刺激的肛門,只需輕輕一壓脫出的直腸,就能讓它縮回去。

  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動作,例如上下樓或跳動,腸壁還是會不自主地往外翻開。

  那位警察不斷說些安撫我的話,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些話起不了什麼作用。

  另一位警察走過來,說民眾的指證似乎跟他們正在追捕的通緝犯相同。

  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抬頭問那些人當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緝的?

  警察說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壯漢,據說他過去一個月就在這一帶強暴了四位年輕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與其說是震驚,不如說是不可思議的感覺湧上心頭。

  由於我被侵犯的模樣太過可憐,加上他們已從我和路人口中確認了嫌犯,也就不勉強我直接到警局做筆錄。

  當然事情鬧這麼大,筆錄還是要做的。

  至少可以等我上樓清理休息一番後再到警局去。

  那位貼心又感覺很可靠的警察帶著我的髒衣物陪我上樓。

  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擋在我屁股後。

  他借給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仍然不時會有某樣鮮紅色的物體突然冒出,接著很快地縮回。

  到了我家門口,我問他為什麼要做到這樣。

  他說這些本來就沒什麼,而且他也願意為像我這樣的受害者提供一些幫助。

  我猜他可能知道我其實只是想知道,他為我做的事情是出自於職責還是發自內心。

  老實說,在群眾面前被強暴這件事,確實讓我對人性感到沮喪。

  雖然我不是一般標準中的好女人,但也不至於要受到這種待遇。

  無論如何,他的答覆讓我內心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溫暖。

  我假裝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然後再請他帶我走派出所一趟。

  感覺好假,可是他卻露出溫暖的笑容說沒有問題。

  那副表情,讓我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

  我狼狽地領著他進門時,他正透過對講機跟另一位同伴說話。

  我沒怎麼注意他們的對話,因為我得拼命壓抑那不知為何在胸口膨脹起來的奇秒情緒,以免它又讓我開開的屁眼吐出帶有糞臭味的腸壁。

  我請他在客廳坐坐,正欲替他倒杯水,他就趕緊搶著說飲水機在哪他自己來就好。

  我要接過臭到整個客廳都是味道的衣服,他也搶著說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邊好了。

  看到他那和處理事件時截然不同,有點僵硬又有點害羞的反應,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告訴他我洗澡會順便清掉衣服上的大便,不然也不能直接扔進洗衣機洗。

  他點點頭說好吧,才乖乖把衣服還給我。

  我請他自行到廚房倒杯水,趁他轉身時我也快步走向浴室。

  唉,不知道他臉紅的原因,是因為不好意思進到女孩子家,還是我那忍不住在他面前翻出好幾次的腸壁呢。

  我竟然會在意這種事情。

  到底是愚蠢的錯覺,還是真的對這名男性抱持莫名的好感?

  不知道。

  不知道啊。

  腦袋都在想著這件事,洗澡連同洗衣都馬虎地過去了。

  慘的是,都洗完澡了我還在煩惱著。

  誰叫這是我頭一遭碰上這種情況呢。

  拜託。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因為男生心怦怦跳著,真蠢。

  不管怎樣,我還是跑到房裡換上便服與短褲,再披著大毛巾回到客廳。

  並不是想節省時間快點向他詢問一些事情,只是想早點見到他木訥的模樣而已。

  大概是因為動機不單純的緣故,我多說了些話,不知道說什麼時會開個小玩笑。

  儘管對方也會意思地笑一笑,好像還是不該這麼做。

  總覺得我的反應好假好誇張,一點也不像才剛被強暴的受害者。

  小小的閒聊間,我忽然想到,他就這麼在我家呆坐了半個小時等我洗澡,這樣會不會給他造成困擾呢?

  我再為他倒另一杯水時問他,你在我這裡逗留這麼久沒關係嗎?

  他說要是你想留我吃飯就會有關係了。

  這回換我被他惹得咯咯發笑。

  他接著說,說不定那些人又會折回來騷擾你,有他在的話也比較安全。

  我才知道他並不是那麼會說話,不過這點也滿可愛的。

  我問他一些關於嫌犯的事情,他的表情就變得嚴肅憤慨,說那人真的是很可惡的敗類。

  聽他說,過去一個月壯男所犯下的四起強暴案,都相當令人髮指。

  他都是夥同幾位同伴,挑年輕貌美的女性下手。

  儘管沒有勒贖或殺人,每個被他強暴的女孩子都遭到很過份的待遇。

  說到這裡,他好像覺得不應該在我面前這麼說。

  不過我表情平淡地請他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樣講有點對不起警察先生,但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關於那個人的事。

  他喝了口水,說那些女孩子都和我一樣,被用非常不人道的手段侵犯。

  具體來說,壯男那群人都會把受害者搞到脫肛,或是子宮脫垂,或是打得遍體鱗傷。

  其中有位女性因此住院治療了整整一星期。

  我聽了心臟怦怦地跳了好幾下。

  我不知道這個反應是因為我也曾被搞到脫肛?

  還是因為那我未曾體驗過的別種情況?

  而且那傢伙應該是會重複騷擾受害者。

  他說,這是他的推測。

  那四個女生里,就有一位上班族報了兩次案,強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壯男。

  派出所的員警當中只有他覺得事有蹊蹺,便主動拜訪另外三位受害者。

  人是找到了,簡單的探訪也順利落幕,氣氛卻不太對勁。

  要說哪裡不對勁也說不上個所以然,或許是警察的第六感吧。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顯得有些落寞。

  是不是晚了一步,沒人知道。

  他這麼說,然後咕嚕咕嚕地喝掉了一整杯水。

  他沒有明說,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夠體會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問道既然那人做了這麼多壞事,難道連一點線索也找不到嗎?

  沒辦法,監視器都沒修啊。

  他苦笑著說。

  要是這些監視器都好好的,強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這種事了吧。

  而且,沒辦法從被害者那裡問出有用的資訊,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他說著便嘆了好大一口氣。

  看著連我也跟著嘆起氣來。

  和他聊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時透過水珠紡織出來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

  況且我也沒心情去觀察對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了。

  充滿尷尬的沉默降臨一段時間後,我說差不多該去做筆錄了。

  他點點頭,站了起來。

  要是那傢伙再出現的話,請你務必通知我。在玄關前,我正在鎖門時他這麼說道。我只回答一聲,嗯,就鎖上門跟著他下樓。

  嗯。到底是答應,還是否定?

  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這麼向我抗議。

  ……

  結果我始終沒有托出壯男對我說的那句話。

  那天我睡的不是很好,每一兩個小時就從不知所謂的夢境中醒來,喝杯水又繼續入睡。

  睡前所浮現的,其中一個是警察先生在為我做筆錄時的複雜表情。

  個性木訥的他,仿佛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直視著我內心的污穢欲望。

  直到最後我仍沒有提供有用的線索。

  他也拿我沒輒,誰叫我是受害者。

  睡夢來臨前的另一個景象,是壯男帶著我不認識的男人強暴我的畫面。

  相較於前一幕,這個就單純又簡單得多。

  我只是不斷幻想著和大雞巴做愛而已。

  腦海閃現警察先生的臉龐時有點歉疚感,可是被大雞巴輪姦的淫想卻十分快樂。

  我就這麼在同一個夜裡,反覆想著這些事情。

  隔天醒來,腦袋感覺好重。

  雖然不困,卻沒有睡飽的感覺,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算一算前晚八點開始睡,斷斷續續也睡了九小時多,竟然還這麼累實在太過份了。

  我邊刷牙邊想,乾脆路上隨便買個早餐到公司吃就好。

  隨隨便便打理過後,我換上套裝,沒上妝也沒噴香水,把化妝包塞進皮包里便匆匆地去穿鞋。

  出門前看了眼時鐘,比往常要早半個小時,時間拿捏得不錯。

  我關上門,踏下水泥色的階梯,心跳逐漸加快。

  ──只要你別跟警察說,以後我每天都會帶大雞巴來輪姦你。

  高跟鞋跟敲響著晨間的樓梯間,宛如要將我身心的不潔驅除似的,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每踏下一級階梯,壯男的那句話就在我腦海迴蕩一遍,他的聲音連吵人的抽水馬達聲都能驅散。

  而我也對他那根久違的大肉棒深深著迷了。

  不止是肉棒。

  粗魯的性愛和下流的淫語,也是他迷人的地方。

  被他抱著抽插時,那結實的肌肉撞在我屁股或背上的感觸,同樣充滿令女人瘋狂的魅力。

  即使有著被通緝的強暴犯這個身分,對我來說那實在無關緊要。

  重要的是,他真的會來嗎?

  大門就在眼前了,外頭就是頂頭日射和新的一天。

  如果我打開這扇門,卻沒遇到壯男,該怎麼辦?

  就在我內心掀起不安的浪潮時,抽水馬達的聲音倏然停止,熟悉的低沉說話聲取代了那股噪音。

  早安,小瑪妹妹。

  聽到這句話,我身體微微顫抖著,轉向面對說話的男人。

  既非不安,也不是恐懼,只是身體的某處嗅到了一股讓人期待到忍不住發抖的愉悅氣息,如此而已。

  出現在放置抽水馬達的陰暗角落處的兩個男人,下半身已經脫個精光,兩根相似的黝黑大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正對著我微微抖動著。

  而我的內心深處,好像有從哪個角落悄悄產生了愉悅的裂痕。

  ……

  給我。

  黑色與青色的光影間,我的聲音扭曲地自乾涸的喉嚨竄出。

  快點給我啊。

  乾燥的氣息混著男人留在嘴裡的口臭緩慢散開,織出一句又一句,包裹在不耐煩氣味中的渴望。

  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

  陰道感覺到腫脹的龜頭終於釋放出大量精液的同時,我睜開了眼。

  可是一撐起眼皮,流竄於體內那不堪負荷的快感仍在持續膨漲,身體各處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用來維持理智的最後一點力氣也在痙攣間消磨殆盡。

  視線在轉瞬間即被上吊的眼睛帶回明滅光影間。

  又熱又黏的鼻腔努力吸進大把空氣,但是就連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也不明白。

  有點錯亂了。

  肛門已經沒感覺了,陰道卻爽得亂七八糟。

  真奇怪。

  明明都是這麼雄壯的肉棒在干我,為什麼肛門卻無法享受到這股快樂呢。

  啊,對了,因為屁眼都已經被干一個多小時,早就被插到吃了好多次精液。

  後面整個都麻掉失去感覺,但是不插不行……要是直接把肉棒拔出來,我的直腸又要噗滋地翻出來了。

  剛射完精的肉棒稍微休息了一下子,很快又硬起來繼續幹著我的肉穴。

  同時我好不容易才從劇烈痙攣中恢復過來,雙眼也不會嚇人地往上吊了。

  身體好熱,好黏,好酸。

  下巴靠在男人健壯的肩膀上,兩隻手繞過他充滿體臭與雜毛的腋下、緊扣於肌肉隆起的背,雙腿也分別掐住他堅硬卻能夠迅速擺動的腰,交繫於那人結實的屁股上方。

  我的手已經沒那麼多力氣可以抱緊他,但就算沒力氣也可以放心癱軟在他身上,或該說是癱軟在他和另一個男人的肉體間。

  壯男就在我背後,一手捧住我的大腿和屁股肉,一手掐住我的奶子,不斷幹著那被他捅松捅到沒力的屁眼。

  看到我從恍惚狀態清醒過來,壯男把我往他那兒拉。

  我雙手無力地垂下,腳仍夾緊另一位男子的腰,就這樣身體往後傾倒在壯男身上。

  不管我如何動作,他們倆仍舊能夠持續幹著我,絲毫不給我休息的機會。

  壯男放開被他粗魯地捏到紅起來的胸部,緊緊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我又干又渴的嘴唇。

  我們亂糟糟地舌吻一陣,漸漸地小穴內的肉棒開始變慢。

  從為了射滿我的子宮而衝刺的狀態,變成了愛撫般既溫柔又令人舒服的抽插。

  壯男的肉棒也在隨後放慢速度,可是我的屁眼早就麻掉,只感受到直腸頂著大肉棒的觸感。

  壯男咬住我的下唇,好像要咬破它似的,很痛但是卻沒有流血。

  他就這樣依序咬痛我的雙唇和舌頭。

  每次劇痛傳來時我的陰道便忍不住縮緊,令緩慢幹著我的男子喊出舒服的呻吟。

  當那個男人的肉棒縮小到未勃起的狀態,仍然有著能夠插入我體內的尺寸。

  他叫我腿再夾緊一點,我照著做。

  壯男從背後銬住我兩邊腋下,又往後退了一步。

  我就像被他們抬起似的斜躺在昏暗的半空中。

  眼前的男子抱住我的腰,稍微調整過老二的位置,便微啟雙腿,在我濕熱的陰道內撒尿。

  淅瀝瀝的水聲伴隨尿液、精液和愛液的混合汁液擠出陰道和陰莖的夾縫時傳出。

  那道聲音緊接著就引起了連續十多秒的嘩啦嘩啦的傾落聲。

  自陰道口瀉出的淫汁傾覆在我屁股正下方的水泥地板上,毫不羞恥地弄髒了公寓一樓地板。

  男子尿完後的肉棒又勃起了。

  我有點撒嬌地望著他黑黑的臉,他被我盯著的同時肉棒幾乎完全勃起。

  壯男低沉地笑了聲,說小瑪妹妹的淫穴還沒爽夠,你就再搞她一次吧。

  男子聽了就抱怨說他都射了五次,怎麼你這賤貨還不滿足啊。

  我沒有回嘴,只是一直盯著他看。

  大概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無法容忍女人不滿足的視線,他雖然無奈地說就算老二再硬也快沒東西好射了,仍舊抱起我的腰繼續干我。

  啊啊,明明我也高潮好多次了,一旦被男人干又變得好想要。

  但其實我真正渴望的,是由壯男來搞我的蜜穴。

  可是,在被他和他的同伴輪姦的這四天來,他始終只搞我屁眼。

  儘管每天都被他干到脫肛噴屎,陰道也確實被搞到高潮好幾次,就是有股缺少了什麼的感覺。

  於是今天早上四點四十分我下樓等到他們時,就把希望他操我陰道的想法告訴他。

  不料壯男卻說,小瑪妹妹的肛門還沒被插爛啊,等老子玩壞你的屁眼自然就會奸你的肉穴啦。

  我聽了有點沮喪。

  雖然被他奸屁眼很爽,爽到受不了甚至頻頻翻白眼,可我的陰道就是想要被他灌滿。

  別的肉棒都不行,就是要他才可以。

  就算我這麼想,事實上這四天來在我陰道內紛紛射上三、五次精液的男人,都是他的同伴。

  他們的大肉棒無可挑剔,每個人都把我操得死去活來,但是我寧可他們搞我那熱愛肉棒的屁眼。

  每天早上我們做愛,不,應該說是被他們輪姦,都會玩上個半小時到一小時。

  今天因為雙方都比較早起,天才剛亮還不到五點鐘,我們就在一樓大門內做了起來。

  壯男每次都帶一位同伴,他們都有著健壯的肌肉、黝黑的肌膚,以及那可以把我插到爽死的大肉棒。

  我們沒有多餘的談話,一見面便脫掉各自的衣物,我就赤裸著等他們抱住我。

  一開始還需要用大量潤滑液,因為他們從不玩前戲,塗上潤滑液便直接插進我體內。

  慢慢地大概開始輪姦的五到十分鐘後,就不需要再添加潤滑液了。

  我的體質本來就能分泌很多愛液,他們只需要把肉棒插進我的騷穴里幹個幾下,整根肉棒就會變得濕淋淋地非常可口。

  早晨第一道抽水馬達的聲音,或是樓上住戶開門的聲音,便是宣告輪姦結束的信號。

  壯男似乎已對這些時間瞭若指掌,他們總會在這之前把我操到半瘋狂的狀態,然後抱著我,肉棒仍插在裡頭,對我輕吐淫穢的細語直到信號響起。

  若是抽水馬達嗡嗡嗡地吵鬧出聲,壯男便會把他的雄偉肉棒拔出來,邊穿衣服邊戲弄我脫肛的屁眼,我們就在此分開。

  如果碰上鄰居提早出門的狀況,我們就會抓起衣服躲到樓梯下方安置抽水馬達的地方,那裡有個骯髒的凹洞可以勉強塞進我們三人。

  壯男會先擠進那又臭又髒還有蟲子的深處,然後是我,他的同伴會擋在最外側。

  由於每次我都被他們插到大小便失禁,或是他們心血來潮也會在我穴里撒尿,一樓每天早上都臭得要命。

  幸好提早出門的住戶沒那麼有公德心,往往只是說一句該死的遊民,就快步離去。

  總而言之,這四天來我們都沒被發現。

  或許該說,我被強暴犯帶人輪姦了整整四天都沒人發現。

  回過神來,男子終於還是六度射精,只是精液量實在少得可憐。

  雖然他邊干邊捏我的陰蒂,我仍然沒被搞到高潮。

  或許是剛才高潮太多次了,就算身體想要享受,也難以抵達高潮吧。

  這回他氣喘吁吁地拔出肉棒,我也不好意思繼續糾纏,就讓壯男抱著我靠牆坐下。

  男人抽起煙,我也討了一根,那是我吸慣了的牌子。

  壯男不再干我的屁眼,但是他仍在我肛門裡硬挺,就像是為了塞住不斷想脫出肛門的直腸似的。

  男人站在我前方,瑟縮起來的老二也比普通人大,軟趴趴地有點可愛。

  我讓男人給我上了火,抽了一口後,壯男雙手突然捏起我的奶頭。

  他在我耳邊粗聲說,我聽隔壁巷的說,小瑪妹妹好像有戀煙癖啊。

  我被他又捏又拉地低叫了幾聲,說香菸跟肉棒我都喜歡。

  前面的男人說你的癖好實在有點怪,而且你是唯一讓我受到打擊的女人。

  我笑笑地說你也把我搞得很舒服喔,旋即又因為乳頭的疼痛皺起眉頭。

  由於今天開始得早、結束也早,我們便在一樓抽菸聊天。

  壯男說話時手會不安分地捏擠我的奶子。

  若他的肉棒開始退火,便會用腳撐著地板,把我頂到半空中幹個一兩分鐘。

  雙乳在空中搖晃時,另一個男人也會揉揉它們,或是用力地甩我的胸部幾巴掌。

  我們聊到我的性癖,我就告訴他們小時候被二叔強暴的事。

  說著說著,大概是憋久了一時說過頭,不經意地就把二叔把我帶去公園給路人干,還有讓遊民在我身上拉屎抹糞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一想到我被他們輪姦時都沒玩過糞便,不禁擔心他們可能會因為我所說的內容反感甚至離去。

  不過,顯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因為在瀰漫著糞臭味與尿騷味的水泥地板上,我就在這種地方被他們輪姦了四次。

  這時壯男一邊操著我逐漸恢復感覺的屁眼,一邊對我說,小瑪妹妹既然有別的癖好,以後我們就來專攻你的癖好吧。

  他的這句話,令我心生一股難以言喻的昂揚感。

  另一位男子把軟軟的老二塞進我嘴裡、讓我因抽插而擺動的嘴巴吸吮著,說抽菸還沒關係,要是玩大便就要換人上陣了。

  壯男突然用著像在嗆他的語氣,說妹妹都敢玩了你還不敢,你他媽的老二生哪去了。

  這是他首度在我面前這麼輕鬆自然地對同伴說話,害我忍不住吐出嘴裡的肉棒,邊被他晃動著身體邊呵呵地笑出聲。

  看,妹妹都在笑你這沒懶沒趴的,是不是男人啊。

  壯男這麼說,抱緊我的腰突然就加快速度。

  大肉棒迅速地往上頂進我的屁眼深處,接連不斷地猛插,我的笑聲漸漸化為呻吟,嘴裡又被肉棒侵占。

  好啦,我試試看啦。

  被罵的男人這麼說。

  他的肉棒被我吸得滋滋叫,有點硬了起來的感覺,但是卻又拔了出去。

  我舔弄著他紅潤的龜頭,說再來讓人家吸吸嘛。

  他搖搖頭並抓住肉棒轉而磨蹭我的臉頰,說早就被你這賤貨吸乾啦。

  壯男放慢了動作,然後停下經過抽插又變得硬梆梆的肉棒,說這兩天小瑪妹妹就搾干兩個男人啦,比其他妹妹要厲害喔。

  他說著這種像在鼓勵我的話,卻不是摸摸我的頭,而是粗暴地揉著我的雙乳。

  另一個男人說他後悔沒聽某某某的勸告,早知道就跟對方交換,不然被搾干還要繼續干實在很累人。

  聽到他沮喪的聲音,壯男又很快地罵了句髒話,邊罵邊插我的屁眼。

  煙都抽了兩根,屁眼也在這之間被幹了好多次,可是抽水馬達還是沒響。

  有時候我們三人會陷入沉默,以輪姦來說似乎挺尷尬的。

  壯男好像怕我無聊似的,總會在這種時刻隨意說一些事情。

  他說被他們輪姦的女孩子幾乎都會上癮,不過小瑪妹妹是頭一個這麼懂得享受的女人。

  我聽了不知怎地有些雀躍。

  他掐住我的奶,說以後我們可以做更多變態的事情,小瑪妹妹和你的肉穴已經是我們的俘虜啦。

  我吻了他的嘴,說我好高興,請你們以後也要繼續干我……壯男抱著我站了起來,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便拔出肉棒。

  我輕輕地慘叫出聲,鮮紅色的直腸都翻了出來。

  這樣很美喔,小瑪妹妹。

  壯男粗魯地用手掌朝我的腸壁拍了又拍。

  有時太用力痛得我都縮了回去,有時則是被他硬塞回肛門裡,但是直腸縮回來沒多久很快又會不支外翻。

  我一邊給他戲弄屁股,一邊大口吸著煙。

  看到壯男那根勃起的老二,酥酥麻麻的陰道就想被他干。

  可是就算我這麼期盼著,下次姦淫我肉穴的還是別的男人吧。

  這時,抽水馬達帶著非常大的噪音叫了起來。

  旁邊的男人邊穿起衣服邊嚷嚷著終於可以休息了,我卻突然給壯男一把抱了過去。

  乳房柔軟地壓在他被汗水打濕的結實胸膛上,兩對乾燥的嘴唇互相交合,彼此最脆弱的地方也宛如接吻般輕輕碰觸著。

  看你這麼哈老子的肉棒,我就干你一下當做是獎勵吧。

  壯男拍拍我的臉這麼說,隨即抱住我的身體、把大肉棒插進我的蜜穴。

  那一瞬間,我舒服得放聲浪叫。

  他把我壓倒在沒被糞尿弄髒的地板上,整個身體沉重地壓了上來,腰部強而有力地不斷擺動著。

  我被他幹得身體劇烈晃動,淫叫聲變得斷斷續續但還是好大聲。

  壯男狠狠咬住我的脖子,感覺好痛好像要流血了。

  重新燃起火光的陰道被插得好爽,大肉棒每一次猛進都直直撞向我的子宮頸。

  我緊抱他的身體,雙腿卻被干到沒力扣住他,只能隨著身體胡亂晃動。

  無視周遭吵死人的聲音,我只聽得見他猛烈撞擊我的啪啪聲,以及陰道被撐開、子宮頸被磨擦的細微的淫悅聲。

  啊啊,果然你最懂得怎麼幹我了……人家的小穴被幹得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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