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潘金蓮嬉鬧閻羅殿武大郎重修前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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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子冤啊!」

  「下閻羅殿的,沒有不叫屈的,下官方才就判了一百零八個案子,不是言官逼民反的,就是說造化弄人的,諸如詭辯,耳朵都生繭了,你勾結姦夫、謀害良人,縱有千百般緣由,天理也容你不得,先投入那拔舌地獄一世、鐵樹地獄一世、銅柱地獄三世、血池地獄三世、石磨地獄九世、刀鋸地獄十三世,完了去那餓鬼道空乏其身九十九世,再往畜生道苦修九百九十九世,方可滌去污濁、重修為人」

  如若往常,大罪之人聽罷判罰,不是哭爹喊娘,便是嗔目怒罵,還有些不知斤兩的想登台造次,這婦人剛還與他理論,宣判後竟不作一聲,莫非其中確有冤屈?

  是位貞烈女子?

  閻羅便舉首垂視……

  見得這女子柳肩蜂腰、上下稻分、胸如白蓮實、尻似玉鼓壁,半裸叉腿癱坐著,一指抿於檀口,一指探入牝中,緩緩出入,涎液、淫水隨之汩汩,視左右的牛頭馬面,牛屌、馬屌躍出褲襠,快要衝到下頜,再觀黑白無常,竟不約變成了赤面……

  「大膽淫婦!竟敢滋亂閻羅殿!」

  「不敢了!不敢了!閻羅饒命!」

  婦人趕忙收攏薄衣,玉腿遮蔽陰戶,但仍不忘半闔眼眸乞求可憐

  「嗯哼~,嗯!下官念你是初犯,又是被賊人蠱惑,對你從輕發落,這樣罷,罰你重修前世,若再有罪孽,便是累犯,到時再遇見下官,二世並罰,不得狡辯!」

  「謝閻羅大官人!」

  牛頭馬面拎起婦人往奈何橋去,判官緊了緊褲頭,俯身提醒

  「接下來要審的是清河縣西門……」

  「不審了!困了!退堂、退堂!下官要先回房歇息片刻」

  閻羅揮手打斷判斷,徑直走向偏房

  「對了!下官要好好歇息,誰也不能打擾!」

  …………

  北宋末年,清河縣潘裁縫家有位奇女,名金蓮,三歲不懂得喚爹娘,只會哭喊:閻羅、閻羅,四五歲則向同齡人描繪地獄場景,嚇得孩童們日不敢出、夜不能寐,一時坊間傳聞潘金蓮乃是魔女轉世,潘裁縫與妻也因其所累,英年早卒,託孤於永福寺,僧人反倒覺得金蓮是有因果之人,悉心照看,不料金蓮卻漸忘地法,又愈髮漂亮,女大多有不便,長老便予金蓮十兩銀子,打發她歸俗

  金蓮記不得往事,亦不再訴說鬼怪,街坊也漸忘了魔女之說,只覺得她可憐,輪流接濟了數年,後介紹她到本地張大戶作了丫鬟,也算有了著落,張大戶見花容愈發飽滿,便暗自喚來了潘金蓮,想讓她做小,金蓮也應允了下來,可到了行房時,見張大戶胯下那貨兒不足兩寸,金蓮頓生厭惡,一腳踹翻了張大戶,先跑到張夫人處告狀,又往街市中哭鬧,丟盡了張大戶的顏面

  張大戶恨記於心,倒賠了些房奩,將她配給了當地賣炊餅的武大,這武大生得短矮,眾人起他一個諢名,叫做『三寸丁谷樹皮』,金蓮自是不情願,可抱怨豈不高興了張大戶,反而再三拜謝張大官人,氣得張大戶險些見了閻王,便讓家僕逢人便說當年之事,於是坊間有詩,『魔女不識人間味,卻把爹娘榨骨髓,一日邂逅谷樹皮,妖魔鬼怪倒般配』,武大夫婦不堪其擾,搬來了陽穀縣

  「相公使勁肏我,奴家的騷牝癢死了,使勁!」

  「娘子,他們都說你是魔女,究竟為何?」

  潘金蓮本在興頭,忽被往事打攪,頓感不悅,一把推開了身上的武大,罵道:

  「呸!我不嫌你武大家貧貌丑,你倒有臉說起我來了!」

  武大是個老實人,見娘子動了怒,自是好言安撫:

  「娘子這是哪的話,我正是自知配不上娘子,才想知道他們為何不喚菩薩,倒拿惡名辱罵」

  金蓮也是耳根軟,聽不得誇獎,瞬間又軟在武大懷裡,伸出玉手拿捏起武大的陽具,拇指、食指作扣,鎖住龜頭,其餘來回搓動,弄得武大好生快樂,不禁呻吟起來

  「金蓮才不是魔女,也不是菩薩,中意你這驢大的貨兒罷了,你若沒這寶貝,嘁!我就是白給了那青樓,也不便宜你!」

  言畢,金蓮俯下身子,銜起武大的貨兒,先是用舌尖挑撥幾下馬眼,又是舌棱繞了幾匝,之後整根吞咽了下去,武大快感激增,竟抱起金蓮的腦袋往胯下猛塞,弄得金蓮有幾分難受,金蓮倒也沒責罵,任由這侏儒把自己的櫻桃小口當作牝一樣操弄,幾百下後,金蓮下體愈發饑渴,打開武大的手,轉身撅起肥臀,媚聲道:

  「達達,肏兒的牝肉,這地方更肥美」

  武大一把摟住金蓮的蠻腰,將巨屌猛然頂入夫人的下體,金蓮瞬感一悅,雙目一翻,舌頭外伸,又喊了一聲達達

  「你喚我什麼?」

  「怎得?你這半死的歲數,莫說喚你達達,就是叫你太公也合理」

  武大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答,生怕亂言又惹惱了娘子

  「武大,我不嘗嫌你相貌家世,但拙口笨腮好讓人生氣,白天裡,你我言語和睦,相敬如賓,那是再好不過,可這漆黑夜裡、床榻上,別把奴家當良人,喚我青樓里萬人騎的娼妓、不知人倫勾搭父上的惡女、牲畜圈裡沒廉恥的牝犬,知否?」

  「知道了娘子,不!你這亂倫的賤兒」

  「嗯~,奴家便是親達達的賤種!狠狠肏女兒的騷牝!省得她禍害別人,快樂!真快樂!肏兒,達達!」

  又是數百回合,武大下體一緊,一股濃精噴進了兒的子宮,隨後倒頭就睡,金蓮也早沒了氣力,身子顫巍癱伏在榻上,久久不能言語……

  不覺間,雄雞鳴旦,金蓮回過神來,熹微看到武大痴睡的醜態,又生懊惱,一腳把武大踹下床去,武大迷迷瞪瞪,起身亂喊:

  「兒?怎地了?達達在、達達在」

  滑稽的蠢樣使得金蓮腹中的鬱氣更盛了一籌,大罵道:

  「呸!沒廉恥的豕!白天了你哪來的兒!不趕緊把夜裡蒸的炊餅賣了去,莫說兒,連娘子都活不得!」

  武大倒也不還口,只覺得有這般嬌妻溫床,還在乎被外人恥笑百遍的話作甚,一邊點著腦袋應和娘子的罵聲,一邊把炊餅裝進挑擔……

  「娘子,那我出去了」

  「滾!」

  潘金蓮看武大遠去,搭好了門,背靠在門閂上,眼角不禁濕潤,這夫妻日子,半日愉爽、半日懊喪,好讓人煎熬,可又沒得出路,收拾了眼淚,做針線活去了……

  武大走了數十步,遇見鄆哥,是陽穀縣一個賣梨子的小販,早早亡了雙親,日子還比不上武大,又是一晚熟的少年,個頭也強不過武大幾寸,故不曾輕蔑過武大,反而常結伴於街市叫賣,鄆哥說陽穀縣來了位打虎英雄,身高八尺,威風凜凜,要拉著武大去湊熱鬧,武大隻怕耽誤了買賣,歸家時又要被金蓮數落,再三推脫,可鄆哥拽著扁擔不讓步,武大隻得嘆氣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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