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棄學+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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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一棟豪宅外露天停車場正停滿了琳琅滿目的各式車輛,一張大紅地毯從停車場處直鋪到內院的大門口,宅子四處都張燈結彩,布置的金碧輝煌,奢華內斂、細緻大氣的大廳里擺著十幾張大桌,其中有老有少,有貧有富,觥籌交錯間正充滿著歡聲笑語。

  屋外花園處一群孩童也在嬉戲玩鬧,隨即無數煙花自花園處冉冉升起,在空中綻放著令人賞心悅目的繽紛色彩,使得人們紛紛舉目觀望。

  眾人云集於此,皆是應邀來參加吳來爺爺八十大壽的大型慶生宴會的。

  其間人們雖有說有笑,但心中卻存著一個疑惑,這不,某個孩童拉了拉身旁的媽媽,捂住肚子問道:「媽,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吃呀?」

  「再等等,吳爺爺還沒出來呢。」

  沒錯,生為宴會主角的吳來爺爺在開始時出現一陣,隨即滿臉愁容地進了房間,時不時從房間裡還傳出了吵鬧聲。

  吳來這時也正身處於房間內,耳邊聞聽著家人的勸說,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蕭逸蓉那姣好的面容,她得意地在樓梯轉角向夏雨炫耀著——「這個學校我想要哪個,哪個還不得乖乖的。嘻嘻,謝謝你的LV了。」

  這個學校她想要哪個,哪個還不得乖乖的,何況我這個只會讀死書的書呆子。吳來自嘲的笑了笑,LV,LV,媽的,愛情還真他媽的值錢!

  吳來的父母以及爺爺看著這個本來視為驕傲的孩子。

  吳宇看著自己的兒子明顯心不在焉,怒不可揭地吼道:「阿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

  這一聲吼,才將吳來從蕭逸蓉做作地趴在課桌上哭泣和夏雨義正言辭的質問中拉了回來。

  「爺爺希望你能重新回去讀書!現在認真學好知識將來對你是非常有用的!」爺爺仍舊苦口婆心地勸道。

  「爺爺,沒讀大學不也可以一樣做得很好麼?你看爸爸!他不就也沒上過大學,可是現在也是老總了!生意都能做到那麼大!我不信我不能!」

  「你爸我這是機緣!靠著你爺爺留下來的關係才能這樣的!現在時代不同了!知識就是力量,知道不?」

  「我想我會做的比你更好!」

  「你呀,想氣死爺爺我嗎?是,我們現在吳家不愁穿不愁吃,在這一畝三田地也是有頭有臉,但你爺爺跟你爸當年也都吃夠了沒有知識的苦,你知道那些讀書人,那些書香門第的世家怎麼看待我們嗎?」

  爺爺見吳來仍是滿臉堅定,苦口婆心地再次勸道:「他們都當我們是暴發戶,都否定我們的一切付出,背地裡總是嘲笑我們家!他們……可誰知道當年我為了賺錢,那日子是多麼的辛苦!」

  看著爺爺老邁的樣子,以及他眼中的那股希望,吳來動搖了,幾股想法在心中互相壓制。

  「這個不孝子,去不去!」

  見吳來仍在一臉死氣的站在原地,吳宇火氣刷的一下上去了,兩下將皮帶解了下來,對著吳來威脅道:「要敢不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別,」吳來的媽媽方秀雲忙拉住暴躁的老公,生怕他打傷自己的寶貝兒子,又轉過頭來對吳來勸道:「來來,乖,聽爸媽的話,明天回學校好好讀書!」

  「別攔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吳宇越想心中越氣,就要拉開妻子,狠狠揍兒子一頓。

  看著老爸這股狠勁,吳來心中竟產生了一股叛逆的心理,被蕭逸蓉戲弄的那股憋屈也同時間冒了出來,向著三個至親的人吼道:「我是不會再繼續讀書的!」

  「啪」吳來摸著自己發紅的臉頰。

  「不肖子孫呀!滾,你給我滾!滾出這個家!」爺爺氣的渾身發抖。

  「爺爺您別生氣,我會有出頭一日的,等我證明了自己後,我會回來看您的!」

  然後吳來背起早已準備好的包裹,在賓客奇怪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來來,」方秀雲看著兒子這麼走了出去,忍不住就想跑去挽留,然而卻被家公拉住了:「爸,你怎麼把來來趕出去了?」

  爺爺看著滿臉焦急的媳婦和有些不知所措的兒子,忽然笑了出聲。

  「爸,您怎麼還笑得出來。」

  方秀雲不解地看著家公,焦急著道:「來來他都走出去了!」

  吳宇也看著自己的爸爸,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也跟著笑了出聲。

  方秀雲看看家公,又看看老公,仍是像熱鍋上的螞蟻,爺倆笑了一陣後,爺爺終於含笑著向媳婦解釋道:「媳婦呀,來來現在正鑽牛角尖了,想讓他聽話地回來讀書只有一個辦法。」

  吳宇也接過自己父親的話,道:「哈哈,還是爸您想得周到,讓來來那小混球知道知道社會的艱辛,肯定受不了沒有這沒有那的日子,等他受不了了自然會回來的,到時我們再讓他去讀書……」

  爺爺也符合著道:「讓他鍛鍊鍛鍊,以後也會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生活。」

  「嗯,」方秀雲的愁容也舒展開來,點點頭道:「來來他嬌生慣養的肯定不用幾個月就受不了回來了。」

  吳宇也調笑著道:「哈哈,我猜不用一個月就得回來了。」

  「哈哈……」三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粉雕玉飾的小姑娘探頭進來,不解地看著開心的長輩,問道:「爺爺,爺爺,哥哥跑哪了?怎麼我在花園放完煙花回來,到處都找不到哥哥?」

  「你哥呀,去基層鍛鍊了。」爺爺看著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可愛,對著兒子兒媳揮揮手道:「走,該出去好好辦辦我的壽宴了。」

  三人魚貫著走了出去,小姑娘邊走口中邊嘟囔著:「害我還偷偷地在哥哥的椅子上塗了點膠水。」

  吳來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思索著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忽然一個人影浮現在吳來腦海中,對,就找他。揮揮手攔了一輛的士。

  一路無話,半個多小時後吳來到了目的地。

  「今夕如夢」四個大字在夜空中閃閃發亮,吳來呼了一口氣,邁步走進了大門。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糟老頭子正在收銀台上打瞌睡,吳來敲了敲櫃檯,捏著聲線嘶啞著說:「喂,掌柜的,我要打尖。」

  「搭建?沒得搭建,這是旅館,建房子去別的地!」

  糟老頭子迷迷糊糊地慢慢掙開眼,接著滿臉錯愕地望著吳來,揉揉眼睛,驚喜地道:「賴子,你個小王八蛋,今天不是吳老頭生日嗎?怎麼有空跑過來看我?」

  「好久沒過來看你了,有點想你了,就過來了。」說完,吳來意興闌珊地坐到糟老頭身邊的椅子上。

  「混小子,我還不知道你嘛,說吧,被人欺負了?考試考得不好?不會是失戀了吧?」

  生吳來者父母,但最知最懂吳來的還是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很快,糟老頭就從「失戀」的字眼中看到吳來情緒的波動,拍了拍吳來的肩膀,笑道:「失戀有什麼可怕的!大丈夫大丈夫何患無妻!」

  這事,吳來沒有對任何家人朋友說過,然而此刻,面對著糟老頭,一時間似乎心中的所有委屈都湧上了心頭,忍不住就撲到糟老頭的身上,竟「哇哇」地哭出了聲。

  糟老頭環抱住了哭泣的孩子,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用慈愛的聲音安慰著:「哭吧,把委屈都哭出來,再跟爺爺說說,咱們就將這事揭過去,只有經歷了,人才會長大,又不是天塌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吳來痛哭了一陣子,就開始斷斷續續地將與蕭逸蓉的事和盤托出。

  糟老頭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聲道:「她是誰?敢這樣戲弄我的乖孫,跟猶爺爺說,我幫你去教訓教訓她。」

  「別,猶爺爺,不用了,也不怪她,只能怪我自己識人不明。」

  「你呀,就是心太軟,須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曹操說得好,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經過這事後,以後就得多個心眼,別再被人耍著玩,知道嗎?」

  「嗯?」

  聽著糟老頭語重心長的話,與吳來平時所接受的教育截然相反,登時反駁道:「不是說只要人人都獻出一份愛,世界會更加美好麼?還有老師長教我們心中要存有『真善美』。」

  猶老不滿地哼了一聲,道:「那都是騙人的,殊不知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規矩,都他媽的是上位者定下來的,你什麼時候見過有權有勢的人守規矩,欺詐、隱瞞、鑽空子、背地裡幹壞事,這就是社會!」

  吳來雖覺得猶老說得太絕對兼且話題越扯越遠,但卻也覺得這話有一定道理,遂陷入了沉思。

  猶老看著吳來那仍略顯悲痛的神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發泄發泄。」

  「叫雞?」

  「啪」,吳來頭上挨了一敲,之後,猶老叫來阿明看店,帶著吳來出發了。

  輾轉數十分鐘後,猶老帶著吳來來到了金萊灣。

  皎潔的月光籠罩在海面上,像是給整個寬廣的海面穿上一抹白紗,海浪一浪接一浪,刷刷地衝擊著沙灘,美得靜謐而又動人心魄,白天的燥熱早已消逝,海風微微吹拂在身上,宛如夏日中的一股清泉,說不出的清涼舒爽。

  腳踩在柔軟的沙灘上,面對著如此寬廣的海面,似乎,煩躁委屈都消失了,整個人心曠神怡,但吳來還是迴轉過頭,不解地向猶老問道:「海邊?糟老頭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嗯,就是海邊,」猶老背對著吳來,怔怔地望著海面,仿佛回憶起了什麼,整個人似乎都有些蕭索,聲音說不出的飄渺:「以前每次我有些什麼不開心的事,我都會來金萊灣這,看看大海,看看天,看看無憂無慮的海鷗,對比著,你就會發現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點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再對著廣闊的海邊大聲呼喊,將所有的傷心事都述說給大海聽聽,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人呀,總還是得活著。」

  「真的行?」

  「啪」吳來頭上又挨了一記。

  「我老人家這麼多年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多大事都能化解,何況就你那屁點的小事。」

  眼看著猶老等待自己的表現,吳來唯有張大嘴,呼喊道:「阿蓉你這個賤貨!」結果,話到嘴邊卻又非常小聲。

  「啪」吳來揉捏著自己再次受襲的頭部。

  猶老不滿地看著吳來:「大聲點!要像我這樣,你他媽的就一個臭婊子!!!」

  話到最後聲若洪鐘,棲息在崖上的幾隻海鷗嚇得從巢穴里飛了出來。

  「你這個賤貨!!!」

  吳來終於放開了心懷,對著大海大喊出聲,發覺自己心中確實是舒服了點,忽又想起猶老的話,不禁再次喊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不教天下人負我!!!」

  「舒服了吧?」

  爺孫倆對視一眼,一同大笑出聲,「哈哈……」響徹了整個海邊。

  吳來口乾舌燥地跟著猶老去了他家,一夜無話。

  第二天開始,吳來就在「今夕如夢」里打工,每天陪著猶老打屁聊天,時不時就有帶著面具鬼鬼祟祟進來的人,吳來知道他們就是這旅館特別節目的表演者,偶爾也跟著猶老鑽進密道,行那偷窺之事,期間見識了形形色色各色人等、多種多樣的做愛方式,到最後,吳來甚至有些審美疲勞,實在佩服起了這位十年如一日堅定不移地進行偷窺事業的猶爺爺。

  旅館是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每天都能碰到陌生的人,就算是再美的女人到現在吳來也忘得七七八八,而在這段時間裡,至今仍依稀記得的該是某一日發生的怪事。

  說它是怪事,是因為來「今夕如夢」的,不是打炮,就是睡覺,再不就是換妻和參加化裝舞會的,可這次卻……

  記得那一天,吳來照例與猶老聊天,一個中年人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大概中等身材,國字臉龐上帶著一個面具,遮住了他的半邊臉,一進門就直奔櫃檯,打斷了吳來兩人的談話,那雙爍爍有神的眼睛掃著吳來和猶老,隱隱溢出獅子般凌厲而可怕的光芒,說道:「330房間。」

  其聲音低緩而有力,竟隱隱有著一股子極具壓迫力地威嚴,讓人不知不覺就照著他的話辦。

  那人接過鑰匙後,匆匆就上樓了。

  「糟老頭,那人好……」吳來拍拍胸脯,有些心有餘悸地對猶老說。

  「呵呵,以我看,這人是個官的可能性極大。」

  「官?帶我進去看看。」吳來的興趣一下來了,當官的都過來玩換妻和化妝舞會?

  隨即,猶老引領著吳來穿過一條密道,來到了330房間,只見房間裡空無一人,只有廁所還亮著燈光。

  等了一會後,中年男人才圍著一條浴巾出來,然而,卻並沒有任何女人在房間裡。

  吳來不解地看向猶老。

  「呵呵,應該還沒到。」

  果然,接下來就看到中年男人掏出手機,接著聽他說道:「來了嗎?『今夕如夢』330房間。」

  不久,就聽到了敲門聲,中年男人站起來開門,隨即又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披著風衣的女人進來,他們兩個臉上也帶著面具,而且連吳來都能看出,這進來的兩人似乎有些畏手畏腳,女人眼中更是有些害怕。

  中年男人看著進來的人笑道:「呵呵,老梟,終於想清楚了?」

  接著那雙本是爍爍有神的眼睛此時卻是色色地望著那個風衣女子,這女子雖身子包得嚴嚴實實,但身材的曲線也是十分完美,面具雖遮住了她上半臉龐,但從那尖尖的下巴及裸露出來的半邊臉龐,都可以看出不出意外的話絕對也是個美人。

  老梟一聽中年男人的話,登時就跪倒在地,祈求著說:「林局,求您,以後我為您做牛做馬,請你放過我女兒吧。」

  女子也跟著自己的父親跪下,還向著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磕頭。

  「看吧,果然就是一個官。」猶老炫耀著向吳來說道。

  「嗯,還是一個逼良為娼的壞官!」

  吳來看著屋裡的情景,有些氣憤地對猶老說:「糟老頭,要不我們報警?把錄像當做證據,將這個狗官捉起來?」

  「啪」吳來頭上被敲了一記。

  「傻小子,交出錄像那不就向外界證明我開的這店藏有錄像頭!何況,這年頭都官官相互,也不一定就能告死他!」

  吳來也只能無奈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只見那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道:「我要你來做什麼!看來你們還是沒想清楚,我也不會逼你們,但,你可要好好想想,這筆高利貸不還,那班黑社會可不是吃醋的,到時你他媽的就得家破人亡,你老婆、你女兒說不定還得經歷幾個人,甚至是數十人的輪姦!媽的,現在只有我能幫你,而條件只是你的女兒而已。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難道你還想不通嗎?」

  中年男人每說一句話,都如同重錘般擊打在兩人身上,一方面是自己的貞操、女兒的清白,一方面卻是可怕的黑社會、全家人都有可能遭受苦難,跪倒在地上的兩人臉色更為蒼白,甚至還瑟瑟發起抖來,女子開始嗚咽,老梟也隨著痛哭流涕。

  中年男人見兩人只是哭個不停,絲毫未見表態,遂站起身形,手中拿起地上的衣褲,冷聲道:「哼,我走了!你們就等著家破人亡吧!」

  見中年男人起身欲走,老梟終於反應過來,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痛苦著出聲:「別,別,我答應你,答應你。」

  說到最後,如同落敗的公雞,似乎整個人都頹廢了,迴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女兒,跪了下去,哭喊著道:「女兒,爸爸對不起你!」

  「爸!」見到父親向自己下跪,女子也用膝蓋移動過去,同樣哭喊著,兩父女抱成一團,互相安慰。

  看著他們兩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陣煩躁,對著他們吼道:「操,我可是來尋開心的,再這樣要生要死的,我他媽的就不管你們家的屁事了!」

  兩人一聽他如此說,哭聲才漸漸低落,中年男人哈哈笑道:「這才對嘛,美人,讓叔叔疼疼你。」

  說罷,圍巾一拉,略顯發福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胯下一根疲軟的黝黑肉棒正在大腿根部一晃一晃的。

  女子咋見如此情形,登時「啊」的叫了起來。

  「嘿嘿,」中年男人跨前兩步,一手拉扯住女子的頭髮,一手握著疲軟的肉棒,淫笑著說:「美人,先幫叔叔我吹吹,等下再好好干你!」

  「不,我……」女子頓時有些驚慌,頭髮被扯得生疼,看著越來越近的噁心物,眼神中出現了一點掙扎,接著似乎下定了決定,大聲對著中年男人叫道:「我跟你兒……」然而,話聲終究比不上中年男人慾親芳澤的慾火,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捏著下顎將肉棒硬塞進嘴中,堵住了那未盡之語。

  「唔唔唔……」女子口中發出掙扎的響動,然而終究沒有男人力大,中年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女子的頭部,挺動著肥胖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女子的櫻桃小嘴。

  「噢,這嘴還真他媽的爽,老梟呀,你養了一個好女兒。」

  中年男人側著頭,看著一臉憤恨羞愧的老梟,淫笑著出聲,接著突然向著身下的女子吼叫:「操,張大口,再他媽的磕碰到,你們就等著家破人亡!」

  許是女子在掙扎當中咬到口中的那根肉棒,女子一聽中年男人這話,面如薄紙般塌了下來,也不再掙扎,儘量長大嘴巴容納著口中的異物,面具旁,吳來清楚地看到,有幾滴晶瑩的液體順著淚痕滑過白嫩的下巴,落在了錦繡的地毯上。

  老梟那雙眼睛怔怔地看著中年男人姦淫著自己女兒的嘴,滿臉充滿死灰,似憤恨、似羞愧、似無奈,咬著自己的嘴唇,兩手握成一個拳頭,青筋暴現,如果吳來此時能看到他的臉,就會發現此時的他,臉上就像開了一個染料鋪,青的、白的、黑的時隱時現,終於,他……

  迴轉過身,想要離開這個悲哀的房間。

  「哎呦,老梟你想去哪?回來,好好看著你的女兒是怎樣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吧,哈哈,做父親的,總是得關心關心女兒的成長嘛,你說對嗎?」

  中年男人帶著舒爽的表情,一臉淫笑地對著欲出門的老梟說道。

  操,這狗官居然是想要老梟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受了姦淫,甚至女兒被人如此對待的原因也是來源於這個可憐的父親,天呀,那他得是多麼的痛苦!

  難道這個狗官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沒有一點道德!

  身處場外的吳來都覺得這個狗官實在是可惡可恨!

  同時也想到了這就是猶老所說的人善被人欺吧。

  「嘖嘖嘖……」連身旁的猶老看得都嘖嘖出聲。

  「林局你……」老梟迴轉過身,渾身顫動著對著中年男人。

  「我怎麼了?不想聽我的勸?」

  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憤恨的老梟,一邊腰部更為用力地搖擺幾下,那毛茸茸的陰毛幾乎插進了女子的鼻孔之中,整個肉棒全部消失在女子的小嘴中,只見女子擺著頭,臉頰都皺了起來,口中嗚嗚出聲,再次有些掙扎,一邊邊玩味著說:「那我們這樁交易就取消!」

  「你……」老梟顫抖地用手指著他,接著,手又漸漸無力似地放下,低下了那羞愧的頭,移動腳步,無奈地走了回來。

  「我就知道老梟你肯定不捨得走的,嘿嘿,想想,這可是小時候經常纏著你的女兒呀!可是,等她漸漸長大之後,卻也跟你漸漸疏遠,不再向以前一樣趴在你背上,不再跟你一起沖涼洗澡,因為她知道男女有別了,看著她從一個小嬰兒,慢慢長呀長呀,越來越可愛,越來越漂亮,成長成一個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就不信老梟你對自己這麼漂亮的女兒沒性趣!哈哈,等下我就滿足你,讓你能夠觀看自己女兒在男人身下被操地高潮不斷的樣子!」

  中年男人不斷對老梟說著難聽的話,看著老梟痛苦的樣子,男人似乎更為性奮。

  老梟低著頭,閉上了眼睛,兩手拉扯住自己的頭髮,口中一直徘徊著說:「不,不,不……」

  「喲,看呀,怎麼不看,睜眼看呀,別閉上,來,你看,這就是你的女兒,她的嘴裡可正含著男人的雞巴。」

  中年男子對著老梟嘿嘿說著:「喔,真他媽的爽,要不,等會我操你女兒的時候,我們夾夾三明治,讓你也嘗嘗你女兒小嘴的滋味?」

  「不,我求你了,別再說了,別再折磨我了!」老梟竟跪倒在地,向著姦淫自己女兒小嘴的仇人磕起了頭。

  「操,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我叫你看!」

  老梟只有無奈地抬起頭,掙開飽含痛苦的眼睛,眼前的景象卻更為讓他難堪,他的女兒,他的寶貝,他的掌上明珠,此時正梨花帶雨地被這個醜陋的狗官,用他那根醜陋地肉棒抽插著她美麗的小嘴,女兒面具口上露出的眼睛,更加讓他心悸,以往那雙有如星辰般的眼睛不見了,灰暗代替了原本的星輝,痛苦爬上了以往無憂無慮幸福的臉龐,他恨,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恨這個衣冠禽獸。

  就在這有人悲、有人愁、有人喜的局面里,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出現了——「叩叩叩」敲門聲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敲擊著門板,在場的五個人心中都出現了一個疑慮——「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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