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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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白雲濂春風得意,這次江湖英雄會的大比,白梅宗名列第三,把神劍閣和藥王谷擠了下去,若非他研習《九陰真經》時日尚短,學藝還不精深,導致最後棋差一招,輸給了白龍寺的『狂僧』慧悟,但他相信假以時日神功大成,他定能排上江湖英雄榜的第一。

  白雲濂志滿意得,豪情萬丈,已然是擺出了一副大宗宗主的派頭,在對宗內的弟子們訓話,卻不知道此刻站在一旁的妻子正面色潮紅,眼目含春,兩個美穴裡面正插著兩根木製陽具,心思早已飛到了遠方。

  「啊……」梅英發出一聲低吟。

  引得她差點叫出聲的犯人正是此刻站在她身後的顧小星。

  他居然當著師父的面,把那隻不安分的鹹豬手伸進了師娘的羅裙,把那兩根有些滑出來的木陽具往美穴裡面用力推了推。

  梅英的小穴突然受到刺激,一下子沒控制住,差點哼叫出來。

  好在大家都在聽宗主訓話,沒人注意到倆人的動作。

  白雲濂轉過頭,發現妻子除子臉有點紅,也沒看出太多異常,便轉回身,繼續訓話。

  梅英狠狠的瞪了顧小星一眼,伸手捏住他腰間的軟肉,用力一掐。

  「哎呀,謀殺親夫啦。」顧小星用只有梅英才能聽到的聲量小聲道。

  梅英臉一紅,手上還想用力,卻被顧小星抓住固定在身後,接著兩個美穴馬上又一次感受到了鹹豬手的壓力。

  每當木陽具滑出來一小截,就會被顧小星推回去,反覆的滑出和插入,梅英在大庭廣眾下被她的徒兒這樣肏弄,刺激之餘,一股淫水流了下來,打濕了她的大腿,流到了顧小星的手上。

  忽然,有位弟子從外面跑了進來。

  那弟子行了一禮,「宗主,有兩位自稱神劍閣和藥王谷的人登門拜訪。」

  「哦,他們在哪?」

  「正在門外。」

  「那請他們進來吧。」

  對方的來意白雲濂心下瞭然,必是因為白梅宗橫空出世,把平時包攬江湖英雄榜前三的四大宗門擠下去兩個,被擠下去的宗門心中不服便是理所當然之事。

  對四大宗門來說,白梅宗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所謂白梅雙俠在他們眼裡更是貽笑大方的存在,結果這次的英雄大會上被狠狠打臉,烈陽宗和白龍寺好歹拿了頭兩名,倒還好說,但藥王谷和神劍閣就成了江湖上的笑話,這次聯袂而來,想必是要找回些場子。

  喬雨時站在白梅宗的大門前,打量著這座最近突然聲名鵲起的新興宗門,和她同來的朱巧巧手上拿著一袋肉包,一個又一個的往嘴裡塞,吃的正香。

  她們一個是神劍閣的首席真傳,一個是藥王谷的大師姐。

  「朱師姐,你這個時候還吃東西,怕是要被這白梅宗的人笑話。」

  朱巧巧來自藥王谷,打小除了學習醫術,藥術,還要每天進行藥浴,打熬筋骨,成年後那身體素質自然要遠超一般人,當然它也有缺點,除了費錢,還特別容易肚子餓,需要大量進食。

  朱巧巧吞下一個肉包,吃的有點快,她打著嗝道,「喬師妹,你多慮了,等我一會兒把他們全給揍了,看誰敢笑話。」

  喬雨時搖著頭,無奈一笑,這朱師姐人長的挺漂亮,行為卻粗魯的像個漢子,將來估計要嫁不出去。

  「兩位,宗主有請。」白梅宗弟子出來相迎。

  等在門前的喬雨時和朱巧巧對視一眼,起身跟在白梅宗弟子身後,走進白梅宗的大門。

  當她倆踏入大廳,白梅宗的一眾弟子便主動向兩側分開,讓出一塊空地來。

  站在最前面的宗主白雲濂朗聲道,「不知貴客要來,有失遠迎,請問兩位如何稱呼。」

  喬雨時雙手抱拳,報上名號,「神劍閣,真傳弟子喬雨時。」

  朱巧巧放下手中的肉包,毫無修養的拿手擦了下油光光的嘴唇,抱拳道,「藥王谷,大藥師朱巧巧。」

  她倆一報上名號,白梅宗的弟子們便交頭接耳起來。

  「那個喬雨時就是人稱劍如流星的喬女俠吧。」

  「沒錯,就是她,當年人一人就殺穿了東海郡的魔教分舵,那個實力已經是內氣圓滿,半隻腳踏進宗師境的舵主被她一劍斃命,那時她的境界不過是個劍俠,現在她應該是劍豪巔峰,離進階劍聖只差一步。」

  武學境界的劃分,不同宗門之間並不統一,但江湖上有個大致的劃分,內氣小成為江湖二流,內氣大成為江湖一流,內氣圓滿則是超一流,而超一流之上則被稱為絕頂宗師。

  神劍閣對弟子的境界劃分為劍客,劍士,劍俠,劍豪,劍聖。

  劍豪相當於內氣圓滿的超一流高手,而劍聖境界,除了神劍閣掌門之外,喬雨時是最有希望進階的弟子。

  「那位叫朱巧巧的師姐是不是也很厲害?」

  「那可不,她可是大藥師,能做到大藥師的,雖不敢說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一般而言,哪怕你受了極重的傷,但凡有還剩一口氣,她都能給你救回來。」

  「那要是能和她攀上關係不是相當於多了條命嗎?」

  「和你一樣想的人都排著隊呢,你呀,就別做夢了。」

  大藥師是藥王谷的境界劃分,也是內氣圓滿的超一流高手,在它之上的絕頂宗師人稱藥王。

  白雲濂虛按雙手,示意眾人安靜,「原來是神劍閣的真傳首席和藥王谷的大師姐,請問倆位來白梅宗可是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喬雨時拱手道,「我等只是好奇,白宗主的武學造詣如此之高,卻在江湖上聲名不顯,因此特地想來討教一番。」

  喬雨時話場面說的好聽,其實她是受了神劍閣掌門的指派,過來打探虛實,萬一這白梅宗新晉成江湖第五大宗,將來也好應對這格局的變化。

  朱巧巧也是背負著相同的使命,她要根據打探到的情況,來決定藥王谷是否有必要和白梅宗結交。

  倆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白雲濂對此毫不意外,他爽快道,「只是門派間切磋,我們點到為止,切不可傷了和氣。」

  白雲濂對接下來的比試,自信滿滿,毫無壓力。江湖英雄會上,神劍閣的次席真傳劍豪黃司業被他輕鬆取勝,首席真傳估計也不過爾爾。

  兩人在大廳中央站定,互相行禮。

  「請。」白雲濂伸手做出請的姿式。

  「請。」喬雨時手抱長劍,拱手行禮。

  禮畢,喬雨時忽的便是一劍刺出,劍光有如一道匹練直取白雲濂的脖子,劍速之快,讓眾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白雲濂只見一道白光夾雜的數點寒星向他襲來,心下便是一驚,這喬雨時的速度比那次席快了一倍有餘,不僅速度如此之快,刺了還不止一劍,劍術水準簡直不是一個層次。

  但哪怕對方劍速再快,他也毫無畏懼,這幾個月以來,他通過修煉《九陰真經》,境界提升的很快,眼下他也是內氣大圓滿的超一流高手,這樣的攻擊他還是能從容應對,只見他身形一變,眾人都沒看清是何等身法,他便已經閃身到喬雨時身後,接著便是一掌拍出。

  這一掌名為催心神掌,能透過皮肉直接打破內臟的強橫功夫,要是被打實了命至少丟掉半條。

  喬雨時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擊不中的她,身體向下一矮,躲過白雲濂的背後一擊,接著頭也不回,手中長劍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向身後斬去。

  白雲濂身子向後一仰,避開長劍的鋒刃,再次移形換位到喬雨時的左側,向她的肩頭又是一擊催心神掌。

  喬石雨仿佛早已料到白雲濂會來這一招,她左手向地面一拍,反作用力之下,整個人向右橫移三步距離,險險的避開了這一掌。

  兩人你來我往,險象環生,時間其實才過了幾息。

  兩人重新在大廳中央站定,喬雨時表情凝重,「白宗主的武功造詣令人佩服。」

  「當不得喬首席的謬讚。」白雲濂伸手擺好架式,「請。」

  見宗主身手如此了得,站在周圍的眾弟子大聲叫好助威,「宗主武功蓋世,威鎮四方。」

  「打的好。」

  「宗主威武。」

  精彩比試引來弟子們的一片叫好,白雲濂享受著弟子們的助威聲,心中滿是自豪之意。

  他沒注意到,此刻,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妻子梅英胸前的一雙玉乳正被他那有錢的徒弟顧小星捏在手中,肆意搓揉,一根堅硬的肉棒貼在他妻子的兩腿之間上下研磨,引得他妻子發出的陣陣嬌吟,而這呻吟聲湊巧被弟子們的叫好聲所掩蓋,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四周的助威聲使得白雲濂氣勢大盛,但並未影響喬雨時的情緒,她將手中長劍橫於胸前,左手撫過劍背,一道綠色氣芒透刃而出。

  「劍芒!?」

  眾弟子頓時大驚失色,氣透劍背,劍化為芒可是絕頂宗師才有的招牌,同樣出一劍,有劍芒和沒劍芒,兩者之間威力差異之大,不可同日而語,宗主他還能應付得了嗎?

  正被顧小星弄的意亂情迷的梅英見狀也是一驚,「這怎麼可能?雲濂會輸的。」

  超一流高手和絕頂宗師的差距不在於量,而在於質,哪怕一百斤雞蛋,也不可能敲碎一斤鐵塊,兩者之間有若雲泥之別。

  顧小星輕輕的揉著梅英的乳頭,湊在她耳旁小聲道,「她只是偽宗師,不是真達到了宗師境。」

  超一流高手和絕頂宗師最明顯的區別之一在於內氣外放,顧小星提醒到,首先喬雨時的劍芒只有半寸不到和傳說中的三寸劍芒對不上,而且她用的這招給人感覺生硬勉強,沒有收放自如的感覺,這招應該是她用了某種方法臨時提升了自己的境界後強行使用,時間維持不長。

  「至於辦法嘛。」顧小星瞅了一眼在旁觀戰的朱巧巧,對一個大藥師來說,配製臨時提升境界的丹藥不過是廢點功夫的小事罷了。

  「你是說她吃了秘藥強行提升的境界?」梅英經過她徒兒的提醒後反應了過來。

  「所以,只要師父多堅持一會兒就行了。」

  等藥效一過,勝負可分。

  白雲濂同樣是在短暫驚訝後,看出了對方不過是強行提升境界,他只需要堅持過這段時間便可。

  喬雨時知道自己拖不起,她也是打出了脾氣,只聽她嬌喝一聲,劍作流星劃出三十二道寒芒,罩住了白雲濂的全身,秘劍——星如雨。

  白雲濂見對方這一劍把他的退路全數截斷,他立即深吸一口氣,變掌為爪,連抓九下,護住了周身要害,但衣服還是被劃破幾處。

  「這是什麼功夫?」喬雨時不敢相信有人能用肉身擋下她這全力一劍。

  「催堅神爪。」白雲濂拱手一笑。

  藥效即將結束,喬雨時知道再拖下去肯定會落敗,她眼中寒芒一閃,全力運轉內氣,劍芒居然化為赤紅之色,此刻她氣勢一往無前,同時這一劍也是她最強的一劍,秘劍——慧星襲月。

  喬雨時使出壓箱底的手段,白雲濂頓時壓力陡增,他身子一晃,想用移形換位來避其鋒芒,卻發現周身氣機已被對方牢牢鎖定,避無可避。

  見事不可為,白雲濂將內氣運轉到極致,雙掌前推,擺好架勢,打算硬扛這驚天一劍。

  眼看就要兩敗俱傷,忽的傳來一聲嬌喝,「停手!」

  本來差點就要熒惑沖日,天地為之變色的一次交手,被生生打斷。

  喝止兩人的正是師娘梅英,她來到大廳中央,阻止雙方繼續交手,「雙方點到為止,莫要傷了和氣。」

  喬雨時因為是硬生生的止住了她灌注了全力的驚天一劍,導致氣息不穩,她調息了一陣後才拱手道:「白宗主武功蓋世,喬雨時佩服。」

  喬雨時心裡明白,剛才她出的那一劍,或許能占上風,但也肯定會受傷。

  白雲濂臉色也不好看,剛才那一擊他如果硬接下來,肯定是個兩敗俱傷的下場,而且他會傷的更重一些。

  這場比試,是他輸了。

  不久前才力壓神劍閣,奪取了江湖英雄榜的第三名,意氣風發,覺得江湖上的高手不過如此,結果今天才知道他是小覷了天下英雄。

  如果他能有再多些時間修煉九陰真經,不會是這樣的局面,心中懊惱之餘,也想著要加緊時間修煉,早點找回場子。

  另一邊,喬雨時調息結束後,向朱巧巧打了個眼色,她已經試出了白雲濂的深淺,和來之前的預期仿佛。

  任務順利完成,也沒太大的波折,如此,倆人可以回去交差了,但她並不感到激動,還有一點小失望。

  原本,喬雨時是想邀請白雲濂這位新晉高手加入葬魔殿,一個由各大高手組成,專門對付魔教的隱秘組織。

  加入這個組織的前提是出身名門正派,武藝高絕,並能夠通過她的測試。

  白雲濂前兩點還算達標,但沒能通過她的測試。

  可惜了……

  喬雨時正準備和朱巧巧一起向白雲濂行禮告辭,忽然一旁有人道:

  「兩位稍等。」

  說話之人正是梅英,此時她知道如果今天就這樣結束,她丈夫白雲濂之前的辛苦努力相當於白費,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也會大打折扣,江湖人士會以為白雲宗不過是揀了個漏,運氣好罷了,人家派了正主上門,就現出原形來了。

  梅英作為妻子,雖然肉體被她徒弟給占有了,但感情還是在丈夫白雲濂身上的,她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因此感到難受。

  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梅夫人可有何指教?」喬雨時問道。

  「指教不敢當,剛才是我夫君輸了,但夫妻本為一體,作為白梅宗的掌門夫人,也想和倆位交一下手。」她忽然又說道:「為了節省時間,請倆位一起出手。」

  喬雨時感到莫名其妙,她明白梅英是想找回場子,但她來訪之前倒是打聽過所謂的白梅雙俠,這位梅夫人應該是武功平平才對,怎麼突然提這樣奇怪的要求?

  她扭頭看了一眼朱師姐,投去疑惑的目光。

  怎麼辦?這是打?還是不打?

  周圍的徒弟還有白雲濂也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師娘她說要一對二過招?」

  「是啊?師父和喬首席才對個不分勝負,再加上那個『玉佛金剛』,怎麼打得過?」

  「玉佛金剛?」

  「你不知道?那位朱大師姐乃是半步絕頂,練的拳法名叫金剛不動明王拳,攻擊時以拳肘肩為主,拳法路數剛猛迅捷,威力可怖,一拳一肘皆能開碑裂石。加之平時她還經常施藥治病,活人無數,江胡上給她取了個外號,叫『玉佛金剛』。」

  這時,朱巧巧的回應很快,她來到喬雨時身旁,沉腰架臂,直接擺出架勢。

  見朱師姐同意交手,喬雨時也不再多廢話。

  「得罪了。」說罷,喬雨時便是一劍刺出,直取梅英的頭部,速度之快與之前不遑多讓。

  喬雨時出劍的同時,朱巧巧也動了,只見她猛一跺腳,身子一矮,速度有如離弦之箭,瞬間突進到梅英的身前,一肘打向梅英的胸部,一劍一肘呈上下夾擊之勢。

  「慢,太慢了。」

  旁人看來兩人迅疾無比的招式,在梅英的眼中卻是慢的出奇,她甚至回想起了她那色鬼徒弟說過的話,「師娘哪怕是穿著高跟鞋,也比那些欺世盜名的所謂江湖高手要厲害。」

  「這小色鬼,雖然好色,但說的確實沒錯……她們……太弱了。」

  梅英伸出兩根手指,輕輕鬆鬆就夾住了刺來的劍鋒,使得喬雨時劍勢一滯,然後朝劍身曲指一彈,原來刺向她的長劍方向一偏,這一劍變成劃向了朱巧巧。

  朱巧巧聽到風聲,身子硬生生的向下又矮了兩寸,勉強避開了喬雨時的劍鋒,拳勢依舊向前不止。

  梅英雙手畫圓,以掌接肘,原本開碑裂石的一擊居然被她輕鬆擋下,接著她順勢抓住朱巧巧的小臂,輕輕一撥,把朱巧巧的身位轉了個方向,再雙手向前一推,朱巧巧便飛了出去,和喬雨時撞成一團。

  這場比試前後不過三息時間,便已塵埃落定。

  比試結果一出,一眾圍觀的徒弟們先是驚訝,再是驚喜,紛紛叫好,「好!」

  「打的好!」

  「梅師娘威武!」

  「白梅宗威武!」

  喬雨時與朱巧巧倆人起身,雙雙抱拳行禮,「梅夫人武藝超絕,我等拜服。」

  「兩位過謄了,不過是些微末的功夫罷了。」梅英嘴上如此說道,心中卻想,要不是有兩根陽具現在還插在兩個肉穴當中,這場比試估計一息時間就結束了。

  宗主白雲濂此刻心情複雜,夫妻本為一體,他妻子贏的這麼漂亮應該感到高興,但心裡卻有些吃味,什麼時候阿英這麼強了?

  一會兒要好好問問,她是怎麼修煉的。

  這時,喬雨時和朱巧巧向夫妻二人提出,想在白梅宗呆上幾天,想多交流交流。

  白雲濂自然是不無應許,當場吩咐弟子準備客房,並安排晚宴招待兩位貴賓。

  吩咐妥當後,他急急忙忙的找到梅英,問道:「阿英,你的境界比我離開之前提升好大,這是如何做到的?」

  梅英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拿出一本冊子遞了過來,他接過一看,《神照經》?

  「你走之後,顧家又送來了本武學秘籍。」梅英假裝漫不經心道。

  其實這本秘籍是顧小星剛才私下裡偷偷塞給她的,她總不見得告訴自己的丈夫,她是天天和顧小星一起男女雙修,修煉那個陰陽合歡生生造化功後,境界才突飛猛進的。

  白雲濂不疑有它,快速翻開秘籍,不一會兒,他便猛拍自己的大腿,懊悔道:「要是能早些時日拿到,江湖英雄榜第一當是我囊中之物。」

  懊惱之餘,他又有些慶幸,多虧妻子把顧小星收作了徒弟,不然這武學秘籍就該是其它宗門的東西了,全然不知他那個徒弟不但把妻子的三個穴都肏了,此時妻子的肉穴還插著兩根特製的陽具。

  直到晚宴開始,白雲濂一直在向妻子梅英詢問《神照經》上的東西,晚宴開始後他也拉著妻子陪喬雨時和朱巧巧兩位客人說話。

  梅英應付之餘,目光落到了躲在小孩那一桌的顧小星身上,看到他正在給自己的兒子白天雪勸酒。

  「這小色鬼,居然轉性子了?」梅英心道。

  一般這個時候,她這個徒弟最喜歡圍著美女轉,而她這桌上的兩個客人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居然不來獻殷勤?

  直到晚上入睡,她依然沒想明白。

  宴會結束,賓主盡歡。

  是夜,丈夫白雲濂鼾聲正響,側旁的梅英,輾轉反覆難以入眠,剛才向丈夫求愛遭拒,得不到滋潤的感覺尤其難受。

  她翻身起床,輕聲走出房門。

  不一會兒便來到她徒兒顧小星的屋前,屋裡的燈光還亮著。

  她清楚丈夫白雲濂已經是半隻腳的絕頂高手,肯定能感覺到她已經離開房間。

  如果長時間不回去的話,肯定會懷疑她,哪怕藉口上茅房,最多不能超過一刻鐘的時間。

  這點時間根本不夠她和徒兒歡好。

  她只是想來看看,她的好徒兒在幹什麼。

  梅英躡手躡腳,靠在顧小星的窗邊,向屋內看去。

  屋裡的景色讓她大吃一驚,她掩嘴低呼,「這小畜生,是在禍害哪個女弟子?」

  只見屋內的大床上,兩具肉體疊在一起,她的徒兒顧小星正將一具雪白的肉體壓在身下,扶著纖腰,胯下的巨棒在兩瓣雪臀間飛快進出。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身材矯小,長髮披肩,頭髮遮擋住了臉,上身穿著透明絲質內衣,下身是白色的絲襪和高跟鞋,也不知道是哪位女弟子給禍害了。

  梅英心中好奇,這個女弟子是雲夢瑤,還是林月風,兩個宗內最漂亮的女弟子。

  忽然,顧小星將身下之人的雙手拽在手心,將身子往後一拉,慣性的作用下長發向後甩去,露出了一張精緻的小臉。

  「!?」梅英雙拳緊握,控制住自己差點發出的驚叫聲,「小天?!」

  顧小星身下居然是個男孩,男孩的嘴裡塞著口球,還戴著眼罩,可梅英依然在一瞬間便認了出來,被顧小星肏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梅英的兒子,白天雪。

  「這小畜生,他怎麼敢,小天他還是個孩子……」

  梅英心中暗罵,但罵歸罵,她也不敢進去制止顧小星繼續姦淫她的兒子,一旦進了屋,她怕自己首先堅持不住,會主動爬到床上撅起屁股,讓她徒兒用那條巨龍狠狠肏她。

  屋內的肉戲還在繼續,仿佛是為了特意讓她這位窗外的觀眾更方便的觀看,顧小星雙手托起白天雪的大腿根部,將他面朝著窗戶,一根三寸左右的小肉莖褪下了包皮,龜頭緊貼著小腹,堅強不屈的朝著天花板傲然聳立。

  男孩在少年的手中舉起落下,粉紅的屁眼快速的吞吃著身下的巨龍。

  「小天,喜歡顧師兄的大肉棒嗎?你娘這幾天不方便,只能用你泄泄火了。都說兒子肖母,你和你娘就像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就該讓我肏。」顧小星快速的抽送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摩擦著肛道內前列腺的小點,每次龜頭頂到那個小點,屁眼就會夾得更緊,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白天雪的小屁眼比師娘的後穴更小,當然也更緊。

  「嗯嗯嗯……」白天雪搖著小腦袋,抗議的有氣無力,前列腺的快感讓他早就失去了周身力氣。

  「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顧小星將肉棒拔出大半,只留龜頭卡在肛門口,然後,啪,全根沒入白天雪窄小緊緻的肛門,每次深入,都將自己的兩個春袋貼住白天雪的小睪丸為止。

  「嗯嗯嗯!……嗯……嗯!」

  白天雪的小肉莖在肛穴被瘋狂抽插的作用下,發出陣陣顫抖,顧小星知道懷裡的男孩馬上要射了。

  這當然不可以,男孩不得未經他的允許,隨意射精。

  一根細長的金屬小棍出現在他的手中,小棍一頭細一頭粗,「小天又不乖,誰允許你射精了。」說著,他捏住男孩的龜頭,將手中金屬小棍小心的插入男孩的馬眼。

  「嗚!哦哦哦!……嗯!……」白天雪渾身顫抖拼命搖頭,等那根小棍子插入尿道後,他將無法射出一滴精液,無法射精的痛苦他可是印象深刻。

  顧小星對向他求饒的男孩不為所動,他的手穩穩的向下用力,直至金屬小棍完全的插入,僅留下粗的一頭固定在龜頭之外。

  「小天乖,聽師兄的話,男孩子就是要這樣才能肏的更久。」

  白天雪隨著顧小星的每一次進入,享受著巨龍摩擦前列腺的快感,他已經被顧小星肏幹了近兩小時,讓人不敢相信這具矯小的肉體居然能在大肉棒的肏弄下堅持如此之久。

  顧小星一邊肏著男孩的肛穴,一邊快速的擼著男孩的小肉莖。

  被限制射精的男孩的小肉莖只能堅挺著,倔強的朝向天花板翹立著,肛穴中每一次抽送帶來的快感,讓他爽上了天,卻又每次都差那麼一點,就像在爬著陡峭的山峰,每次即將達到山巔,卻又滑下了山谷,讓他身體是愈發燥熱難耐。

  窗外,梅英看著自己的徒兒如此熟練的肏弄著自己的兒子,尤其是她兒子的模樣長得和她八九分相像,一時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此刻不是她兒子,而是她自己在被徒兒那樣抱在懷裡狂抽猛肏,一股透明的液體流順著她的大腿根流到地下。

  雖然這場肉戲還遠沒到高潮的那一幕,可她的時間不多了,再不回去,丈夫白雲濂會起疑心,她只能待明天早上,再拿顧小星是問。

  梅英離開了窗口,屋內的淫戲還在繼續,白天雪癱倒在顧小星的懷裡呻吟著,顧小星看向窗口,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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