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最後一夜
又是陰雨綿綿。
我沒有帶傘，任憑雨水沿著頭髮流淌下來。
太陽下山很久了，餘溫被大雨澆得一絲不剩。
可我的身體卻感受不到寒意，因為我的心裡很熱。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對，我和對秦曉葉，都是如此。
第100天了。
每一天跟至少十五個不同的男人性交，被內射。
算算下來，葉子在這三個多月以來，已經被至少一千五百個男人給姦淫過。
這個鎮子不大，就算那些年輕人經常來，除去重複的，也有數百個男人上過她。
現在葉子的名氣已經很大了，基本上有陽具的都幹過她。
葉子的身體倒是真的在恢復。
如今她的身材幾乎跟剛畢業，同我去深圳的時候差不多了。
唯一不同的是一對E罩杯的大胸表明了這具看似清純的肉體被無數次地開發過。
然而我最擔心的是，葉子的心裡怎麼想的。我知道，她沒有她自己認為的那麼堅強。上一次給大衛生完孩子，葉子就動搖過。
這一次雖然沒有親生骨肉的羈絆，可是現在看來，葉子已經深深沉溺於肉慾之中。連我打給她的電話都不接了。每天她都在高潮中度過。
巷子裡的排水不好，積水已經沒過腳腕。我費力地趟著水，往黑暗深處走著。
我已經快十天沒有見過她了。
因為這段時間，我好想也出了問題。
內心深處的各種情緒緊緊纏繞在一起，一股黑暗的想法在慢慢占據優勢，放任她，讓她變得再下賤。
就算是身體恢復，也要把她交給於正，讓於正繼續調教葉子，越下賤淫蕩越好。
可是葉子曾經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只要看到那笑容，我的心就會揪成一團。
每個夜晚，我都在幻想著葉子被男人們玩弄欺負來自慰，可是射完了之後，心卻會痛到流出淚來。
最後一夜了，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頭髮亂糟糟的，鬍子也不刮。
頂著一雙黑眼圈，木木地走上街頭。
朝著葉子的方向走去，心裡空空的，不知道是想要挽留還是放任。
現在的葉子，自己會如何選擇呢？
沉重的腳步，踏在生鏽的鐵質樓梯上。無奈雨聲太大，連那腳步都給淹沒。我幾乎都要睜不開眼。只有兩腿憑著記憶在往前邁步。
這裡是於正和葉子兩人的臨時住所，就在網吧的樓上，一間破舊的老屋。
附近都是拆遷的廢墟。
我曾經偷看過一次，葉子在這裡休息，被於正一個人姦淫。
窗戶散發著昏黃的燈光，看起來竟然有點溫馨。我像是個幽靈一樣，搖晃著，把臉靠在窗邊。
出乎意料，屋內並不是如我想像一般的，兩人赤裸著交纏。
而是一副很平常的情景。
葉子正在收拾桌子，往上端菜，從電飯鍋盛米飯。
小小的屋子中間，擺著一張木桌，上面有兩雙筷子。
於正背靠對著我，正在打遊戲。
「吃飯了！」葉子在圍裙上擦擦手，她的腰肢已經完全如同少女般苗條，再也沒有一絲少婦的影子。
「老婆，等會，我打完這個副本！」於正一邊抽著煙一邊說。
這如同尋常日子般的情景，卻比交歡的場面更刺痛我的心。葉子把飯盛好，坐在於正身邊，看著他玩遊戲。
牛仔褲緊繃著，展示出秀美的長腿，略為染上幾滴油漬的白色T恤，更體現出一種生活的氣息。
這一切應該是我的，怎麼可能，葉子怎麼可能像過日子一般同於正同居呢？
於正轉過頭，把嘴裡的煙送到葉子嘴邊。葉子嘟嘟嘴，萌萌地扭過頭表示抗議。於正笑笑把手從葉子的後腰伸到衣服里，往上摸索。
「別弄，癢~」葉子掙扎著，卻被於正摟住。
無奈之下，葉子只好回過頭，張開小嘴，把於正吸了一般的煙叼在嘴裡。
於正還是不肯鬆手。
他盯著葉子看，直到葉子使勁吸了一大口，從鼻子吧煙氣噴出來，才放開她。
葉子兩隻玉蔥一般的手指，熟練地夾著煙，吞吐著。
看著吸菸的葉子，我心疼著，原來的葉子是最討厭吸菸的人，她還時常誇我不吸菸。可是，我的身體卻對吸著煙的葉子有了反應，開始充血。
「快吃飯吧！親愛的！」葉子嬌聲喚著，「一會兒就都涼了！」
她頓了頓，略為遲疑，又說：「今天可是最後的晚餐了。」
於正哼了一聲，過來撲葉子，葉子卻躲到桌子後面。
「快吃飯，不許動手動腳！」
於正扔下鍵盤，坐到桌子旁邊，端起飯碗說：「你真的要回去？」
「當然了，不回去真的給你當媳婦呀！」
葉子嬌羞地瞅了他一眼。
我的心裡登時暖了起來。
可是沒想到葉子的腳卻不像人那么正經，從桌子底下伸過去，搭在於正短褲中間，染成鮮紅色的指甲閃動著，正在慢慢揉動於正的褲襠。
「看你個騷樣！想要我治你呀！」於正伸手下去抓，葉子卻飛快地把腳縮回去。
「你真的以為，你那個藥能治得好你的毒癮？」於正突然說。
葉子沒有說話，但是卻沖於正蹬蹬眼，表示有信心。
此時空中閃過幾道閃電，雷聲大作，幾乎把我劈倒在地上。
什麼？毒癮？一副副畫面飛快地在眼前閃過。曾經在深圳混了那麼多年，雖然沒占過毒，可是多少聽說過。
又一次陪客戶也見過他們吸。等等，突然有什麼揪住我的記憶。我想起來了！
當初遇見於正的時候，他拿著個小插著吸管的瓶子，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飲料。現在回憶起來，那個很像是KTV里溜冰的東西。
難道他給葉子用了這個？
葉子近期淫亂的一幕幕，一直讓我感到懷疑。
如果說春藥什麼的，之前葉子也用過，大衛，孫總，還有幾個人都餵葉子吃過。
可是生性羞澀內向的葉子，再怎麼情慾高漲，也是半推半就。
從未那麼放得開過。
以往讓她說幾個髒字，就把自己羞得不行，如今卻能那麼肆無忌憚！
難道說，都是因為於正帶葉子「溜冰」！
一般來講，溜冰之後，無論男女都會興奮異常，能夠以高於平時上百倍的快感交歡，可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如果從此沒有繼續用毒品，就很難喚起欲望。
自從葉子開始跟於正在一起，我們就很少歡好了，她似乎對我失去了興趣。
雷聲轟鳴，我的心裡一下子落到了深淵中。
葉子真的沾上了毒品，那麼她還能拜託了嗎？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當初在大衛家葉子吸了大麻，可是後來也沒事，金妍娜說她的藥可以控制大麻的癮，但是冰毒呢？
而且誰知道於正又給葉子吸了什麼其他的東西沒有！
於正吃完了一碗飯，走去盛飯，誰料他卻乘葉子不注意，從身後摟住她，兩隻手不安分在一對胸前撫摸。
「哎呀，你幹什麼，要好好吃飯·····唔」後面的話被堵在嘴裡。
於正撫著葉子的臉，從身後吻著她，葉子仰著頭，兩手掙扎著，卻漸漸變成了抱住於正。
一對圓潤的乳房，把T恤衫撐起，兩粒凸起現了出來。她沒有戴乳罩。
吻了一會兒，葉子的胸脯起伏地越來越快，似乎也發出了幾聲嬌喘，兩腿在桌下交錯著扭動。
看著情形，葉子應該是動情了，可是不是說吸毒的女人不會動情嗎？
我還在詫異，於正卻一把拉起葉子，把她推得趴在飯桌上。
「哎呀！」葉子叫了一聲，卻像是在誘惑。
於正拉下葉子的牛仔褲，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葉子白嫩嫩的屁股。他的短褲已經褪到腳邊，露出烏油油的陽具。一手扶著，對準葉子的小穴。
隨著於正的腰一挺，葉子發出一聲長長地喊聲。
「啊~~~~~~~，疼~~~~，慢點~~~~人家還沒完全濕呢！」
於正一邊幹著，一邊罵著，他拉著葉子的兩手，像是騎馬一趟聳動著腰部。
「都這麼滑了，還沒濕，看我肏死你個騷屄！」
「啊~~~~，別~~~，啊~~~~輕點~~~」葉子求饒著，卻更喚起於正的獸慾，變本加厲地衝刺著。
「今晚再給你來兩支，讓你爽翻天！」
「啊~~~啊~~」葉子嬌喘著，「不要了，人家的身體都快恢復正常了，不能再溜冰了！」
於正突然間停了下來，陰險地說：「不溜冰，你對那玩意兒好像真沒有依賴了，我有更厲害的，特別為你準備的，讓你欲仙欲死，再也不要離開我。」
他用左手按住葉子的手腕，右手從柜子的抽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
「這是最新型的注射劑，快感比溜冰厲害上千倍，而且，嘿嘿！」
他撕下保護袋子，揚起針頭，「這玩意一次絕對會上癮，而且癮特別大，可是專門為那些富二代們研發的，嘿嘿，這回看你怎麼逃！」
「啊~~~~~~，」葉子發出尖叫，掙扎著，可是小穴被插著，上半身又被按在桌子上，臉色都嚇得慘白。
「哎呦，夾得好緊，你害怕了？不要怕，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我只是太愛你了，想要留下你！」
於正擰過葉子的右手，按住，準備往靜脈中注射，葉子一邊哭著一邊打著於正，卻無濟於事。
「救命呀！！！！」葉子叫著。
「嘿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
雨滴似乎停止在空中，時間停下了，我的身上軟綿綿的，一動也動不了。
似乎有個聲音在誘惑我，攔著我，讓他紮下去，讓葉子更淫亂吧，更墮落吧！
你不是最喜歡看，心愛的女人被凌辱，被強暴，被別人干大肚子嗎？
是呀，從一開始，我就吧葉子不斷地送出去，給各種各樣的男人睡。
我利用葉子對我的愛，滿足變態的內心。現在它已成長為巨大的魔獸，我已無力控制。現在，它竟然已經在阻止我去救葉子。
也許只有短短地瞬間，可是卻仿佛過了千年。
於正的手還在慢慢地落下，我都能看到他手上的汗毛孔在收縮。
他的眼裡充滿邪惡的笑意。
那張臉看起來竟如此地熟悉。
於正的臉，似乎慢慢化成我的臉，我看到自己那邪惡的笑容，看到自己正要把葉子推下深淵。
不要，我不要這樣！我要救葉子！可是身體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誰來幫幫我，誰來幫幫我！只要能救葉子，無論讓我怎麼樣都好！
葉子的眼裡充滿了絕望，似乎憧憬的往日生活再也回去不去了，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是想要跟相公過上原來的日子。
現在一切都要消失了。
難道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這就是我的命運？葉子想，她在最後卻還是不曾怨我。
我痛恨我自己，痛恨我的肉體，我的靈魂，現在，我只想救救葉子。
雨滴突然間恢復下落，我的新劇痛了一下，然後整個身體都輕了起來。我似乎從窗戶穿了進去，我想要大喊，房間的燈全部都被震碎。
可是那喊聲卻沒有發出來。
於正被我一拳重重地打飛了。我拉著葉子的手，衝出門去。葉子在門口被絆到了。似乎有人躺在地上。
那個人臉色像雪一樣白，濕法緊貼在臉上。竟然是我。
葉子看看地上的我，有看看牽著她的手的我，慢慢捂著嘴，哭了起來。
「走呀，快跑，葉子！我們回家去！」我催促著，葉子卻一直在哭。
我看著自己伸出地手，雨滴從我的手臂中穿過。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已經感受不到身上濕了。
地上那個人，如同被丟棄的廢舊衣物一樣癱倒在污水裡。那是我自己。
我看看自己的手，有些透明。
原來我已經死了啊！
我沒有帶傘，任憑雨水沿著頭髮流淌下來。
太陽下山很久了，餘溫被大雨澆得一絲不剩。
可我的身體卻感受不到寒意，因為我的心裡很熱。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對，我和對秦曉葉，都是如此。
第100天了。
每一天跟至少十五個不同的男人性交，被內射。
算算下來，葉子在這三個多月以來，已經被至少一千五百個男人給姦淫過。
這個鎮子不大，就算那些年輕人經常來，除去重複的，也有數百個男人上過她。
現在葉子的名氣已經很大了，基本上有陽具的都幹過她。
葉子的身體倒是真的在恢復。
如今她的身材幾乎跟剛畢業，同我去深圳的時候差不多了。
唯一不同的是一對E罩杯的大胸表明了這具看似清純的肉體被無數次地開發過。
然而我最擔心的是，葉子的心裡怎麼想的。我知道，她沒有她自己認為的那麼堅強。上一次給大衛生完孩子，葉子就動搖過。
這一次雖然沒有親生骨肉的羈絆，可是現在看來，葉子已經深深沉溺於肉慾之中。連我打給她的電話都不接了。每天她都在高潮中度過。
巷子裡的排水不好，積水已經沒過腳腕。我費力地趟著水，往黑暗深處走著。
我已經快十天沒有見過她了。
因為這段時間，我好想也出了問題。
內心深處的各種情緒緊緊纏繞在一起，一股黑暗的想法在慢慢占據優勢，放任她，讓她變得再下賤。
就算是身體恢復，也要把她交給於正，讓於正繼續調教葉子，越下賤淫蕩越好。
可是葉子曾經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只要看到那笑容，我的心就會揪成一團。
每個夜晚，我都在幻想著葉子被男人們玩弄欺負來自慰，可是射完了之後，心卻會痛到流出淚來。
最後一夜了，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頭髮亂糟糟的，鬍子也不刮。
頂著一雙黑眼圈，木木地走上街頭。
朝著葉子的方向走去，心裡空空的，不知道是想要挽留還是放任。
現在的葉子，自己會如何選擇呢？
沉重的腳步，踏在生鏽的鐵質樓梯上。無奈雨聲太大，連那腳步都給淹沒。我幾乎都要睜不開眼。只有兩腿憑著記憶在往前邁步。
這裡是於正和葉子兩人的臨時住所，就在網吧的樓上，一間破舊的老屋。
附近都是拆遷的廢墟。
我曾經偷看過一次，葉子在這裡休息，被於正一個人姦淫。
窗戶散發著昏黃的燈光，看起來竟然有點溫馨。我像是個幽靈一樣，搖晃著，把臉靠在窗邊。
出乎意料，屋內並不是如我想像一般的，兩人赤裸著交纏。
而是一副很平常的情景。
葉子正在收拾桌子，往上端菜，從電飯鍋盛米飯。
小小的屋子中間，擺著一張木桌，上面有兩雙筷子。
於正背靠對著我，正在打遊戲。
「吃飯了！」葉子在圍裙上擦擦手，她的腰肢已經完全如同少女般苗條，再也沒有一絲少婦的影子。
「老婆，等會，我打完這個副本！」於正一邊抽著煙一邊說。
這如同尋常日子般的情景，卻比交歡的場面更刺痛我的心。葉子把飯盛好，坐在於正身邊，看著他玩遊戲。
牛仔褲緊繃著，展示出秀美的長腿，略為染上幾滴油漬的白色T恤，更體現出一種生活的氣息。
這一切應該是我的，怎麼可能，葉子怎麼可能像過日子一般同於正同居呢？
於正轉過頭，把嘴裡的煙送到葉子嘴邊。葉子嘟嘟嘴，萌萌地扭過頭表示抗議。於正笑笑把手從葉子的後腰伸到衣服里，往上摸索。
「別弄，癢~」葉子掙扎著，卻被於正摟住。
無奈之下，葉子只好回過頭，張開小嘴，把於正吸了一般的煙叼在嘴裡。
於正還是不肯鬆手。
他盯著葉子看，直到葉子使勁吸了一大口，從鼻子吧煙氣噴出來，才放開她。
葉子兩隻玉蔥一般的手指，熟練地夾著煙，吞吐著。
看著吸菸的葉子，我心疼著，原來的葉子是最討厭吸菸的人，她還時常誇我不吸菸。可是，我的身體卻對吸著煙的葉子有了反應，開始充血。
「快吃飯吧！親愛的！」葉子嬌聲喚著，「一會兒就都涼了！」
她頓了頓，略為遲疑，又說：「今天可是最後的晚餐了。」
於正哼了一聲，過來撲葉子，葉子卻躲到桌子後面。
「快吃飯，不許動手動腳！」
於正扔下鍵盤，坐到桌子旁邊，端起飯碗說：「你真的要回去？」
「當然了，不回去真的給你當媳婦呀！」
葉子嬌羞地瞅了他一眼。
我的心裡登時暖了起來。
可是沒想到葉子的腳卻不像人那么正經，從桌子底下伸過去，搭在於正短褲中間，染成鮮紅色的指甲閃動著，正在慢慢揉動於正的褲襠。
「看你個騷樣！想要我治你呀！」於正伸手下去抓，葉子卻飛快地把腳縮回去。
「你真的以為，你那個藥能治得好你的毒癮？」於正突然說。
葉子沒有說話，但是卻沖於正蹬蹬眼，表示有信心。
此時空中閃過幾道閃電，雷聲大作，幾乎把我劈倒在地上。
什麼？毒癮？一副副畫面飛快地在眼前閃過。曾經在深圳混了那麼多年，雖然沒占過毒，可是多少聽說過。
又一次陪客戶也見過他們吸。等等，突然有什麼揪住我的記憶。我想起來了！
當初遇見於正的時候，他拿著個小插著吸管的瓶子，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飲料。現在回憶起來，那個很像是KTV里溜冰的東西。
難道他給葉子用了這個？
葉子近期淫亂的一幕幕，一直讓我感到懷疑。
如果說春藥什麼的，之前葉子也用過，大衛，孫總，還有幾個人都餵葉子吃過。
可是生性羞澀內向的葉子，再怎麼情慾高漲，也是半推半就。
從未那麼放得開過。
以往讓她說幾個髒字，就把自己羞得不行，如今卻能那麼肆無忌憚！
難道說，都是因為於正帶葉子「溜冰」！
一般來講，溜冰之後，無論男女都會興奮異常，能夠以高於平時上百倍的快感交歡，可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如果從此沒有繼續用毒品，就很難喚起欲望。
自從葉子開始跟於正在一起，我們就很少歡好了，她似乎對我失去了興趣。
雷聲轟鳴，我的心裡一下子落到了深淵中。
葉子真的沾上了毒品，那麼她還能拜託了嗎？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當初在大衛家葉子吸了大麻，可是後來也沒事，金妍娜說她的藥可以控制大麻的癮，但是冰毒呢？
而且誰知道於正又給葉子吸了什麼其他的東西沒有！
於正吃完了一碗飯，走去盛飯，誰料他卻乘葉子不注意，從身後摟住她，兩隻手不安分在一對胸前撫摸。
「哎呀，你幹什麼，要好好吃飯·····唔」後面的話被堵在嘴裡。
於正撫著葉子的臉，從身後吻著她，葉子仰著頭，兩手掙扎著，卻漸漸變成了抱住於正。
一對圓潤的乳房，把T恤衫撐起，兩粒凸起現了出來。她沒有戴乳罩。
吻了一會兒，葉子的胸脯起伏地越來越快，似乎也發出了幾聲嬌喘，兩腿在桌下交錯著扭動。
看著情形，葉子應該是動情了，可是不是說吸毒的女人不會動情嗎？
我還在詫異，於正卻一把拉起葉子，把她推得趴在飯桌上。
「哎呀！」葉子叫了一聲，卻像是在誘惑。
於正拉下葉子的牛仔褲，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葉子白嫩嫩的屁股。他的短褲已經褪到腳邊，露出烏油油的陽具。一手扶著，對準葉子的小穴。
隨著於正的腰一挺，葉子發出一聲長長地喊聲。
「啊~~~~~~~，疼~~~~，慢點~~~~人家還沒完全濕呢！」
於正一邊幹著，一邊罵著，他拉著葉子的兩手，像是騎馬一趟聳動著腰部。
「都這麼滑了，還沒濕，看我肏死你個騷屄！」
「啊~~~~，別~~~，啊~~~~輕點~~~」葉子求饒著，卻更喚起於正的獸慾，變本加厲地衝刺著。
「今晚再給你來兩支，讓你爽翻天！」
「啊~~~啊~~」葉子嬌喘著，「不要了，人家的身體都快恢復正常了，不能再溜冰了！」
於正突然間停了下來，陰險地說：「不溜冰，你對那玩意兒好像真沒有依賴了，我有更厲害的，特別為你準備的，讓你欲仙欲死，再也不要離開我。」
他用左手按住葉子的手腕，右手從柜子的抽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
「這是最新型的注射劑，快感比溜冰厲害上千倍，而且，嘿嘿！」
他撕下保護袋子，揚起針頭，「這玩意一次絕對會上癮，而且癮特別大，可是專門為那些富二代們研發的，嘿嘿，這回看你怎麼逃！」
「啊~~~~~~，」葉子發出尖叫，掙扎著，可是小穴被插著，上半身又被按在桌子上，臉色都嚇得慘白。
「哎呦，夾得好緊，你害怕了？不要怕，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我只是太愛你了，想要留下你！」
於正擰過葉子的右手，按住，準備往靜脈中注射，葉子一邊哭著一邊打著於正，卻無濟於事。
「救命呀！！！！」葉子叫著。
「嘿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
雨滴似乎停止在空中，時間停下了，我的身上軟綿綿的，一動也動不了。
似乎有個聲音在誘惑我，攔著我，讓他紮下去，讓葉子更淫亂吧，更墮落吧！
你不是最喜歡看，心愛的女人被凌辱，被強暴，被別人干大肚子嗎？
是呀，從一開始，我就吧葉子不斷地送出去，給各種各樣的男人睡。
我利用葉子對我的愛，滿足變態的內心。現在它已成長為巨大的魔獸，我已無力控制。現在，它竟然已經在阻止我去救葉子。
也許只有短短地瞬間，可是卻仿佛過了千年。
於正的手還在慢慢地落下，我都能看到他手上的汗毛孔在收縮。
他的眼裡充滿邪惡的笑意。
那張臉看起來竟如此地熟悉。
於正的臉，似乎慢慢化成我的臉，我看到自己那邪惡的笑容，看到自己正要把葉子推下深淵。
不要，我不要這樣！我要救葉子！可是身體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誰來幫幫我，誰來幫幫我！只要能救葉子，無論讓我怎麼樣都好！
葉子的眼裡充滿了絕望，似乎憧憬的往日生活再也回去不去了，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是想要跟相公過上原來的日子。
現在一切都要消失了。
難道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這就是我的命運？葉子想，她在最後卻還是不曾怨我。
我痛恨我自己，痛恨我的肉體，我的靈魂，現在，我只想救救葉子。
雨滴突然間恢復下落，我的新劇痛了一下，然後整個身體都輕了起來。我似乎從窗戶穿了進去，我想要大喊，房間的燈全部都被震碎。
可是那喊聲卻沒有發出來。
於正被我一拳重重地打飛了。我拉著葉子的手，衝出門去。葉子在門口被絆到了。似乎有人躺在地上。
那個人臉色像雪一樣白，濕法緊貼在臉上。竟然是我。
葉子看看地上的我，有看看牽著她的手的我，慢慢捂著嘴，哭了起來。
「走呀，快跑，葉子！我們回家去！」我催促著，葉子卻一直在哭。
我看著自己伸出地手，雨滴從我的手臂中穿過。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已經感受不到身上濕了。
地上那個人，如同被丟棄的廢舊衣物一樣癱倒在污水裡。那是我自己。
我看看自己的手，有些透明。
原來我已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