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是不是,也喜歡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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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我又一次病倒了。

  之前的感冒本就沒好,加上昨夜心情激盪又吹了一夜寒風,這次的病來的格外兇猛。

  我拖著酸軟的身體回到出租屋,強撐著想跟張叔請假一天,結果電話剛一撥出去,我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鼻間嗅到濃重的消毒水味,耳邊隱約聽見張叔沙啞的聲音:「這小子真是讓我不省心,行了,針也打上了,小秦你在這照看一下,我到局長那去一趟。」

  我明白這是又被張叔送醫院來了,可能還是帶著秦師姐一起來的。本有心睜眼跟他們打個招呼,結果腦袋昏昏沉沉的竟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病房裡漆黑又安靜。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體還是很不舒服,骨頭像是散了架般那麼疼,腦子裡也全是漿糊。

  床邊趴著一道柔美的倩影,我本以為是秦師姐,可當我仔細看去,頓時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是黎小蕊。

  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正在跟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病房裡?「小蕊……」

  我忍不住喚了一聲,很輕,但女友睡得也很淺,一下子便抬起頭來。發現是我醒了,她的眼眶頓時便紅了。

  「阿陽,你嚇死我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女友用力攥著我的手,力氣大的好像生怕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似的。

  我想要反手握住她,身上卻軟綿綿的一點力也使不上來。

  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一向很有自信,但我現在明白了,人的精神和身體是一體的,精神一旦垮了,身體真的也會跟著垮掉。

  「我……想喝水。」

  我的喉嚨像是被烙鐵燙過,勉強擠出幾個字道。

  小蕊連聲答應著,從一旁的保溫杯里倒出一杯蓋熱水,細心吹涼又輕輕試了下水溫,這才送到我嘴邊。

  看著她溫柔服侍我的樣子,我的腦子裡一片兵荒馬亂,不知道該不該問她這段時間的去向。

  說來可笑,昨夜我還曾指天誓日地想著再見到黎小蕊時要怎樣報復,此刻看到她不眠不休地陪護在我的床前,我的心底竟然再度升起了一絲希望。

  也許並沒有什麼姦夫,也許一切都只是我的無端猜想,也許……我不斷安慰著自己,心裡漸漸好受了些。

  但隨即,那張被女友撤回的照片又在我腦中跳了出來。

  是啊,即便一切都是誤會,那張高檔餐廳的照片該怎麼解釋?那絕不是我們這個層次的人應該去消費的地方。

  「小蕊,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還在天海。」

  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我試探著開口問道。

  我多麼希望她能坦白地告訴我,她只是在家裡呆煩了,找了個藉口出去散心,去朋友家借住了幾天,一直沒有離開天海。

  可是沒有。

  她只是臉色有些不自然地答道:「是啊,可是你都病成這樣了,接到你師父的電話,我就趕緊回來照顧你了唄。」

  說完,她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不要太感動哦!」看到她巧笑倩兮地模樣,我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沒有再說什麼。

  我在醫院裡一直躺了三天。

  期間,小蕊衣不解帶,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可我卻再也沒辦法用以往的態度面對她。

  一開始她以為我只是病了沒有精神,可時間長了她終於也意識到了我的異樣。

  她沒有問我原因,更沒有試圖解釋,只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勉強。

  我們彼此都清楚,這段7 年的感情即將走到盡頭,卻都默契的沒有主動挑明。

  出院那天,小蕊為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全都是我愛吃的菜,我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這一切都被小蕊看在眼裡,她突然就哭了,眼淚大顆大顆滴在桌上。我默然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忽然起身越過餐桌,將我撲倒在沙發上就開始脫衣服,包括我的和她自己的。

  今晚的黎小蕊前所未有地主動,唇印像是雨點一般落在我全身每一個敏感帶,挺著嬌軟的嫩乳在我胸前拼命磨蹭,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彌補自己心中的虧欠。

  不得不承認的是,黎小蕊這番動作的確讓我心裡好受了些。

  但我卻也沒有迎合她的動作,只是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最後,當她的纖纖素手探入我的胯下,摸到那根曾經令她無比歡喜又恐懼的肉棒時,黎小蕊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楞在那裡,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我胯下本該堅硬如鐵的肉棒此刻卻軟的像灘稀泥,完全沒有絲毫生氣。

  呆愣半晌之後,她終於抬頭看向了我。

  這是三天來我們第一次目光相交,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亂,她也看到了我眼中的嘲諷。

  「為什麼……會這樣?」

  黎小蕊目光茫然,怯聲問道。

  呵呵,為什麼?

  是啊,我也很想問問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自從在醫院醒來,我曾經引以為傲的雞巴就一直沒有了反應。

  起初我還以為只是因為發燒身體虛弱,可我現在已經能夠確認,或許是女友出軌給我造成的心理打擊過大,我已經徹底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是不是暫時的我不清楚,也不願意去想,也許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我眼中嘲諷更濃,沒有吭聲,只是輕輕將黎小蕊推開,默默走進臥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門外傳來黎小蕊壓抑的啜泣,我也沒有搭理。

  哭,哭個雞毛,老子因為你變成太監都沒哭!

  我不耐煩地把自己蒙在被子裡,本打算等她心情平復就出去提分手,結果她一直哭個不停,我等來等去竟然給等睡著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又被一陣奇怪的感覺給弄醒了。

  睜開眼,我驚訝地發現一向對口交無比排斥的黎小蕊,此刻竟然正趴在我兩腿間賣力地舔弄著我的肉棒。

  皎潔的月光下,絕美的少女檀口微張,雙眼緊閉,表情十分糾結,不時發出難以自抑地乾嘔,晶瑩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她嘴角流出,將我的肉棒塗的黏黏糊糊地。

  這幅淫靡的畫面,令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狠狠跳了幾下,然而我的肉棒卻依然沒有抬頭的意思。

  察覺到我醒來,女友努力抬頭望向我,目光中滿是討好,嘴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一條丁香小舌突然無師自通地頂開我的馬眼,令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顫。

  突然,我的腦中無端跳出一個想法——真的是……無師自通嗎?

  這個可怕的念頭令我雙拳漸漸無意識地握緊,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不對,這樣想不對。

  我在心中拼命吶喊著,想把這個瘋狂的念頭趕出腦海。

  然而沒有用,這念頭像是在我腦中生了根,並且快速發芽開花。

  恍惚間我仿佛看到黎小蕊正在跟那個開邁巴赫的男人熱情擁吻,隨後兩人衣衫漸褪,而黎小蕊主動跪在男人腳邊,檀口微張,媚眼如絲……我幾乎被自己想像出來的畫面逼瘋,但更令我感到慌張的是,隨著我的想像逐漸進行,胯下那根不爭氣的陽具竟然有了抬頭的趨勢。

  「你給他,也是這樣舔的嗎?」

  鬼使神差地,我垂著眸子,牙關緊咬,艱難地、緩慢地開口問道。

  黎小蕊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正自欣喜,卻突然被我這極度惡毒的話語擊中,整個人頓時愣住,討好的笑容僵在臉上,看起來無比滑稽。

  「阿陽……你、你在說什麼?」

  黎小蕊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抬起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或許她很難相信,她全心全意愛了七年的男人,居然會這樣羞辱她。

  我很後悔,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說,哪怕她真的移情別戀,我們相愛七年的情分也不是假的,我不該用這種方式傷害她。

  但同時,我的心裡又升起一絲陰暗的快意,讓我有種摧毀一切的衝動。

  「我說!你這幾天!是不是也像這樣!每天給那個男人舔著雞巴??!!」我瞪視著她,梗著脖子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像個妓女一樣,嗯???」

  『妓女』兩個字被我咬的格外重,黎小蕊的臉色瞬間蒼白,眼淚滑落,「不是的,阿陽,我沒有!」

  「沒有?」她的否認激怒了我,我忍不住大聲嚷了起來,「那你告訴我,這一個禮拜你在哪裡?騙我說你回家過年,其實天天都在被別的男人操吧!」

  「我……我……阿陽,你怎麼能這樣想我?」

  我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好好懲罰這個說謊成性的女人。

  我站起身,抓住黎小蕊的頭髮,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將我半硬不軟的陽具狠狠塞進她的嘴裡。

  龜頭陷入一片濕軟滑膩,我知道這一下一定捅到了她的喉管,黎小蕊表情痛苦地劇烈顫抖起來,張著嘴發出陣陣乾咳,拼命拍打著我粗壯的大腿,試圖逃離。

  我死死按住她的腦袋,心裡沒有半點憐憫,只是沉默而堅決地聳動著胯部,一下又一下。

  一直到黎小蕊掙扎漸弱,一雙美眸因為窒息而不受控制地翻白,我才終於將陽具抽離。

  「嘔……咳咳咳……嘔……」

  驟然脫困,黎小蕊的身體抽搐著,像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床上,眼淚口水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看起來十分悽慘。

  但我卻並沒有就此停手的打算。

  我俯下身,一手一個抓住她晶瑩小巧的雙足,用力推向她身體兩邊,迫使她擺出一個標準的橫一字馬。

  這個雙腿大開的動作令她的小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胯下,我心中那股變態的衝動讓我的陽具比以往任何一次勃起都要更加堅硬,但我沒有急著插入,而是輕輕抵住黎小蕊完全暴露的蜜穴,用龜頭反覆磨蹭著穴口。

  黎小蕊說過這是她最喜歡的姿勢,因為能讓我的雞巴毫無保留地頂到她的子宮口,又痛又爽,但我平時很少會用,因為她的身體過于敏感,根本沒辦法長時間支撐這樣激烈的性交。

  在我耐心地反覆挑逗下,黎小蕊粉嫩的花穴開始溢出晶瑩地愛液,她漸漸回過神來,一雙藕臂主動纏上我的脖子,盈滿淚水的眸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那光芒並非肉體急切的欲望,而是少女卑微的祈求。

  她說,插進來吧,操死我吧,你想怎樣欺負我,都可以。

  她說,我只要你好好地。

  她說,徐陽,我愛你。

  可惜。

  那時的我太過年輕,並不能讀懂那份深刻的愛意,反而像個殘忍的劊子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他是不是,也喜歡這個姿勢?」

  啪。

  女友眼中的光,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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